书名:拐来的土豪老婆

拐来的土豪老婆第3部分阅读

    傍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旧的席子,这个是因为结婚而将原来床上换出来的,床上的东西全部换过了,都收纳在这个柜子里。

    他把席子铺好在地上,又添了一句:“我从不勉强自己或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自己去关灯。”

    衣服都没有换,直接躺在地上。杨晓云一边有点埋怨自己小气,认为想多了,可是另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山根,觉得这个人是个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帮自己考虑,心中的戒备又放下两分。

    杨晓云站起来,去把灯关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太黑,又紧张,一脚踩到了山根身上,站不稳,趴了下去。

    山根脚上吃疼啊的叫了一声,恼怒的刚想起来,可是杨晓云站不稳的身子跌到他身上,他更加起不来,只是觉得一缕香气钻进他的鼻子,心神不禁一荡,他本来就喝得有几分,又是个才二十岁的精力旺盛的青年,不自觉的伸手抱住了杨晓云。

    杨晓云一惊,被抱住了,可是她也有点心神意乱,居然一时没有反抗。

    山根看到没有反抗,控制不着,翻身把杨晓云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杨晓云没有接过吻,她觉得很热,这个吻给她的感觉是奇怪的,并且带有淡淡的酒气,山根的吻越来越激烈,他撬开了杨晓云的嘴巴,他觉得自己想更深入一点,杨晓云的唇很柔软,感觉很舒服,他已经触到的杨晓云的小舌。

    杨晓云头脑一片空白,她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恐惧,她觉得像跌进了一个海洋,可是觉得很舒服,她比自觉开始回应,她腾出双手抱着蒋山根,双手从他的发根里穿过。

    蒋山根觉得好象有了提示,一股热气从下身传上来,他把手伸进杨晓云的衣服,在里面摩擦着,杨晓云也觉得身体好象被火点着一样。衣服是一种阻碍,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服脱到了一边。

    蒋山根的头已经来了胸部,杨晓云的皮肤很滑,山根的手已经来到了杨晓云的腿上,杨晓云觉得好象呼吸不过来。

    男人的象征已经来到门口,山根拉着杨晓云的手想放在上面,当杨晓云的手刚放上去,手上碰到一个硬物,这个她从来没有碰过的陌生的东西,她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伸手便退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山根,蒋山根没有防备,滚到了一边。

    杨晓云立刻坐起来,喘着气,蒋山根滚下去的时候觉得恼火,可是理智很快又回来,他爬起来到开关处“啪”的一声开了灯。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杨晓云反应过来,第一的时候就是爬上床,拿过被子盖在身上,蒋山根也弯腰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可是眼尖的他还是看到了杨晓云的背。

    看到杨晓云背对着他,他把衣服穿上。顺手把杨晓云的衣服扔到床上,他觉得是他自己失控,可是心里竟然有点窃喜,杨晓云的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可是杨晓云的背上有很多伤痕,这个他心里很疑惑,他坐到床边,想起刚才的事情,他也觉得很尴尬。

    不过,他还是开声;“你的背怎么回事,怎么有那么多伤痕的,好象有的还没有好?”杨晓云也为自己刚才失态的事情不好意思,觉得这个不单是蒋山根的责任,自己也有,她有点不敢面对蒋山根。没有答他的说,却说;

    “你到一边去,离我远点。”

    “可是你的背,”

    “都说远点。”

    杨晓云恼怒的坐起来,可是没有穿上衣的她胸部又露出来,蒋山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直直看着,没有挪开。

    杨晓云看着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胸部,才反应过来,忙拉好被子。

    “色狼。”

    蒋山根才脸红的扭过头,可又不肯示弱的说上一句,“刚才摸都摸了,看看又有什么。”

    气得杨晓云一个枕头扔过去。

    蒋山根接过枕头,过去关好灯,躺在地上。

    可能是黑夜里,都看不到对方,觉得也自在点,杨晓云虽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有背上的伤,可是山根还是能想到的,一个美好前程的大学生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卖到这里呢。

    “这帮狗崽子,我不会饶了他们,总有一天我要他们偿还。”山根在心里跟自己下了重誓。

    第十一章平淡的日子

    农村没有所谓的度蜜月,第二天山根就去工地,这个时候工程赶的厉害,他也耽误不了,尤其是结婚也花一部分,手头上比较紧,他是苦过来的孩子,知道金钱的重要性,所以做什么他都很努力,有一股别人没有的拼搏和韧劲,村中一帮年轻的小伙子都喜欢跟着他。

    整整一天,他好象都不在状态上,家鸡则是笑他刚娶媳妇的后遗症,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别的问题。

    因为那次的失误,使得两人的关系拉近点,有时候也能说一下笑,杨晓云开始慢慢的了解蒋山根,觉得他是能担当的一个人,为人也比较实在,那夜过后,蒋山根一直睡地上,没有动过她,而且后来还找了当地的药粉,专治这样伤口的,杨晓云也觉得很感动。

    蒋老三也有自己的事情,田里的工夫很多,杨晓云在家的时候开始学着做点家务,记得刚开始学做饭的时候,对着那些木头一点办法也没有,人却被烟呛得直流泪水,山根回来看着狼狈的她又心疼又好笑,杨晓云没好气的说:

    “现在谁还用柴来煮饭,只有山顶洞人才这样,现在都是用煤气了。”后来山顶洞人成了杨晓云取笑山根的外号。

    山根忍住笑:“那山顶洞人也要吃饭的啊。”杨晓云觉得自己没有用,用力轻推一下他,让他来生火,火却在他几下拨弄后燃了起来。山根为此留了个心眼。

    第二天,他就从镇上买回来了煤气和热水器之类的家电,这可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尤其是女的,什么声音都有,有人说蒋山根花三万请回了一尊菩萨,天天供奉着,有人说钱多了没有地方花,山上那么多柴火,而且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过日子,烧煤气简直是跟老天爷作对,这个村子里的人,真的是一点芝麻小的事情都能讨论一个星期,在这么落后和信息封闭的地方,也只有八卦这么一点小乐趣。

    他还做了一件大事,使得人的眼睛更大了,就是修了个冲水的厕所,从此他家的门快被踏烂了。

    刚开始的时候杨晓云上厕所非常的不习惯,为什么,农村的厕所就是粪坑,又臭又脏,猪拉的牛拉的人拉的全在里面,时不时一些粪坑里发的一些蛆爬上来,这种在农村见怪不怪,可是杨晓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得脚都软了,一些白花花的虫子爬来爬去,闻讯赶来的蒋山根拿了一把扫帚把虫子扫下去,杨晓云才心惊胆战的上厕所,不要怪她娇气,什么时候她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每次这样都不是办法,很快他就带几个兄弟修好一处地方,还贴上瓷砖,这个事情太惊奇了,人家都认为蒋山根家的厕所真是派气,老的小的都想去试试。尤其是一个人,小丫,山根修好厕所后都是往这里跑,又喜欢拉着杨晓云问东问西,山根有时候都收工回来,她还是吱吱喳喳讲个不停,非得人家赶才回去。

    杨晓云对蒋山根这些的好都记在心里,甚至有时候在想,就算以后回到北京,还能碰到一个像蒋山根一样对自己那么好的人吗,她的心就会矛盾起来。

    家中的家务她很快上手,她的时间开始多起来,她提过想出去帮蒋山根的忙,可是他一口回绝,说这个不是女人能干的活。

    日子就是这样过着,白天山根去镇的工地,晚上回来,日子过得也很平和,一个月过去了,杨晓云知道学校开学的日子已经过去,自己回到学校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看着村里的一些小朋友去上学,她很羡慕,也很怀念北京的家,山根知道她想什么,可是让她走就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不知道是舍不得这三万块还是舍不得杨晓云。

    其实杨晓云曾经提过,让蒋山根送她回去,蒋山根的钱双倍奉还,可是蒋山根不肯,也曾提过让父母先寄钱过来,她再走,可是蒋山根还是不肯,说信息泄漏他到时候人财两空。

    两人这样僵持着,也不轻易谈这个话题,杨晓云见山根对她比较客气,什么都没有为难她,她也没有十分强硬要走,她觉得跟山根可以像个朋友样的相处,这里也慢慢的有了一点归属感。

    第十二再次受骗

    山根平常很少在家,经常来陪她的,也多数是小丫一个人,说是陪她,可能更多的是监视,毕竟蒋老三跟蒋山根不可能时刻跟着她,而她一个方面担心芬姐与老大的报复,也方面也担心蒋家看她走后把她抓回来的反应。所以她也耗在这样没有打算。

    有时候她也跟小丫到村里走走,可是他们的方言听起来也很吃力。她整天宅在家也不是办法,有时候也很无聊。

    村里有个人也是很无聊的,这个人在婚礼上是见过的,是一个叫赖华的人,自从在婚礼上见过杨晓云,他心里总是念念不忘,女人他碰过不少,可是像杨晓云这样美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村里面出名的人,平常爱贪小便宜,尤其是女人的便宜,嘴巴很甜,也很能哄别人开心,他曾经走南闯北多年,见闻也不少,有时候也能挣一些钱,可是往往不用在正途上,也就没有剩几个钱,一肚子的坏主意,人家有点嫌弃他,给他起个外号赖皮华。

    见过杨晓云后,他一直想着各种借口来接近,经常从蒋山根家经过,可是好几次都没有下手。

    小丫收学后,杨晓云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多起来,他心里开始盘算着。

    这天,杨晓云又是一个人在家,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赖皮华走进来。

    “侄媳妇,在家啊?”

    杨晓云吓了一跳,虽然曾经见过,她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开始有点防备。赖皮华见状,忙介绍自己。

    “我是村中的赖华叔啊,你结婚的时候我来过,我还吃了你奉的茶,住在第二队,离你们这里不远。”

    “有事吗?”杨晓云不想得罪他,很有礼貌的问一句。

    赖皮华看到杨晓云答话,心中窃喜,觉得鱼要靠近,继续套近乎。

    “我刚从田里回来,很渴,有水吗,讨杯水喝。”

    他说明来意,觉得一杯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果然,杨晓云回屋后很快就倒水出来,赖皮华却坐到院子里的凳子上,杨晓云递水给他后,本来想回房间,可是觉得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妥,可是赖皮华却招呼她也坐下来。

    由于在外面呆过几年,他的普通话是不错的,听多了带有浓重方言的普通话,觉得这个普通话还是比较顺耳,所以也多聊几句。

    赖皮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很懂杨晓云的心意,他知道她是从北京来的,所以在聊天中专往北京的方向去,显得对北京非常的熟悉。杨晓云看到他聊的是北京,就更加迫切的聊下去。

    聊完北京一些著名的地方和小吃,赖皮华看到时机来了,话锋一转。

    “大妹子,来这里那么久,都不想你在北京的父母吗?”

    这个时候侄媳妇都不叫了,直接叫大妹子,杨晓云都没有发现。

    “想啊,我天天都在想,可是不能回去。”

    “怎么不能回去,跟我好好说,我也好歹在外面那么多年,看能不能帮帮你。”

    杨晓云听说要帮助她,又是这个村子蒋山根认识的人,心中的戒备放下来,把芬姐掌握有她家的地址一五一十的说了,真是个单细胞的人。

    赖皮华一听,机会到来,忙着跟杨晓云说。

    “大妹子,他们是骗你的,那么远,他们那舍得花钱去北京,还不怕警察抓他们,况且,原来他们也介绍过一个女的过来我们这个村,后来那女的逃走后也没有听说去砍她父母,这个应该是骗你留下来的手段。”

    杨晓云半信半疑。

    “真的?”

    “我骗你干吗,要不你去村里问问,哪个不知道啊,是村头王林的家,一问就知道。”

    赖皮华有板有眼的说出来。

    杨晓云的心放下来,她一直担心她走后别人对她父母的报复,可是发现是被骗,还是很开心的。

    “那你想什么时候走?”赖皮华开始引导她。

    “啊,可是山根,”杨晓云有点说不下去。

    “但是你想一下,你的父母现在是怎么样了,他们不担心你吗?”他进一步诱导她。

    杨晓云一听说父母就失去理智的人,一下子把赖皮华当做救星。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叔,怎么办,我想回去。你帮我想办法吧。”

    她开始请求赖皮华,赖皮华知道,鱼终于上钩。顺着杨晓云的意思,好象处处为杨晓云着想,开始帮杨晓云拟订一个计划。

    “你自己肯定走不出这个大山的,这里离镇上有二十多公里,平常也没有车出入的,你走的话很快就被发现,不出多久就会被抓住,你就很难回去的。”他开始跟杨晓云商量。六神无主的杨晓云一听慌了。

    “那怎么办,你帮帮我,我听你的。”这个真的缺根筋的女人。

    “这样吧,我也不好明帮着你,我就把你送到镇上,说去找山根,然后就自己坐车吧,我回来也没有那么怀疑。”

    “可以这样吗。谢谢你。”杨晓云的心激动起来,好象希望就在眼前,回家的心从来没有这样迫切,毕竟两个多月才有这样的一点曙光,她觉得自己不能放弃的。

    快速的回到房间拿了一点钱,这个是山根给她平常买点东西的,可是山根也什么都买回来,她基本不花,拿了套衣服,跑出门口。

    想想,又回到房间,觉得这样回去总要有个交代,写了一张字条压在桌面。

    “我回去了,会把钱寄来给你的,谢谢你的照顾。”

    赖皮华叫杨晓云跟在他后面,不要太近,他回家骑车。

    这样杨晓云远远的跟在后面,赖皮华快速的推出一辆自行车,让杨晓云坐在后面,杨晓云也顾不了什么,直接坐上去,赖皮华心里一阵窃喜,可又一阵紧张,终于到手。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小丫放学回来,农村放学的时间是比较偏早的,很多小孩回家的时候不是做作业,而是要干活的,大人到农田去忙活,小的要家带弟妹或生火煮饭,有时候还有打猪草喂猪喂鸡的,很多农村的小孩小小的就是家务的能手。

    小丫不一样,她懒,有时候也帮带一下弟妹,她喜欢玩的时候更多,父母也曾打骂过,可是她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办法改变,这个又懒又谗又爱玩的小女孩,还特别爱漂亮,动不动就跑来缠着杨晓云,问问城里的女孩怎么样,特别的好奇,当听到,杨晓云放学回家就是学画画或练舞蹈的时候,嘴巴都张大了,觉得城里的小孩特别的幸福,所以一有空,她也让杨晓云教她跳舞和画画。

    因为这个,她父母也拿她没有办法,觉得她喜欢就让她去好了,总比在外面野的好,再说,画画和跳舞又不是什么坏事,也就默许她这样的行为,蒋老三也说,多一个人看看杨晓云也是好的,而山根觉得杨晓云有个人陪她,至少没有那么孤单和无聊。

    小丫书包都没有放回家就冲进山根家,喊了几声,发现没有人,她觉得很奇怪,平常这个时候杨晓云必定在家的,她又跑到房间去找,也没有发现,当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了那张纸条。她是又懒又谗,可是智力还是有的,而且精得很,第一反应过来,糟了,嫂子走了。

    她急得冲回家去,拿着那张纸条,她母亲在家,因为那天不是赶墟的日子,她在家裁剪着别人来定做的衣服,当她看到字条,马上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跟小丫立刻到村里一问,马上就有人说好象看见杨晓云跟赖皮华出去,众人马上赶到赖皮华家。

    家中没有人,赖皮华的车不见,五婶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她马上叫大家分头去找,往镇上有一条大路,可是小路也有,只是要翻山,比较麻烦也比较偏僻,很少很人走,谁也拿不定他们走的拿一条,因为不是赶墟的日子,出去的人也很少。

    五婶没有办法,也为了预防万一,让人分开两半,从两条路都去追,原来村里也有媳妇偷跑的,大家对这个还是很热心帮忙的。

    五婶开始不断的祈祷,越想心越慌,总怕出什么事情,山根在镇上,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实在没有办法,才想起自己的丈夫也在镇上,他平常也在镇上摆摊的,而且在邮电局傍边,那里平常来往的人比较多,她念头一转,马上往村公所跑去。

    村公所里有电话,她让人帮拨了邮电局的电话,村公所里面有一些单位的电话的。农村的人比较热情,包括在邮电局上班的人,因为不是繁忙的日子,邮电局的人马上叫来五叔听电话。

    五婶将事情跟五叔一说,五叔也急了,放下电话就往山根的工地跑去。

    蒋山根跟家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家鸡不知道山根的心情怎么样,可是他自己都觉得脚下一软,看到山根的脸都白起来。

    村中的其他几个人也马上过来,很快他们留两个在镇上看着,另外的也分成两对往村里赶。

    山根觉得赖皮华应该不敢走大道的,应该走小路,

    家鸡不敢让山根开车,他快速的发好车,他的心也急,觉得手心都出汗了。

    杨晓云坐在自行车后面,刚开始他们走的是从镇上来的那条路,可是在一个岔路的时候,她发现赖皮华走的路越来越小,可是她的心又急切,回家的希望就在眼前,心里尽管有点怕,可又不想放弃。

    可是她慢慢觉得不对劲,赖皮华说的话越来越轻佻,从杨晓云的脸蛋说到杨晓云的身材,杨晓云的心开始慌起来。

    她马上叫停车,想回去找山根。可是赖皮华不理她,继续走着,蹬得更快了。

    杨晓云急了,跳下来,可是车子太快,她跳下来的时候脚一崴,钻心的痛传上来,脚已经受伤。可是她顾不了,想往回走。

    赖皮华忙放下车,走过来想扯她,可是杨晓云见状,吓得更厉害,不顾脚上的痛,开始跑。

    赖皮华很快就追上她,把她拉过来,想往自行车来,可是杨晓云死活不肯,两人开始撕打起来。赖皮华的脸上已经挨抓了几条伤痕,恼羞成怒的他拉着杨晓云就往傍边的山上走。两人打打走走,赖皮华心也慌,可是他又不肯放弃,

    本来他想骗她出来后玩完又卖掉的,可是杨晓云还没有到镇就知道不对劲,硬要下来。

    太阳开始下去,赖皮华急了,在扭打中将杨晓云按在地上,开始扯她的衣服。杨晓云更加害怕,大喊救命。

    蒋山根家鸡一路狂奔,终于在一个转弯的小山坳底下发现赖皮华的车,家鸡放下车,两人往山上奔。这个时候村中的人也赶到,大家开始寻找。

    这个时候从山的另一侧传来呼叫声,蒋山根听得出这个是杨晓云的声音,飞奔过去。看到这一幕,血直往上涌,大喊一声冲过去,赖皮华听到声音,回头看是蒋山根带着一帮人过来,吓得撒腿就跑。

    杨晓云还在哭叫着,蒋山根冲过去抱着她,家鸡跟两个小伙上前抓住赖皮华,家鸡一脚就往他身上踢去,然后按在地上。蒋山根看着吓得脸上发白的杨晓云,怒火无处泄的他站起来,朝着赖皮华就是一顿狂揍,气极的他一边打一边骂:

    “她是我媳妇,她是我老婆,你也敢碰她。”

    家鸡怕蒋山根出手太重出事故,忙拉住他。

    “算了,你想出人命吗?”

    蒋山根放下赖皮华,掉头就走,甚至没有理会哭泣的杨晓云。

    家鸡过来询问杨晓云,才看到杨晓云的脚跟处都肿起来,叫住山根,山根回过头没有吭声,脸都黑完了,抱起杨晓云往山下走。其他的人不敢吭声,也没有理会在地上呱呱叫疼的赖皮华。

    赖皮华回家都不敢休养多久,第三天他就外出去了。

    蒋山根回到家,蒋老三已经知道这个事情,可是他没有说什么,留给山根去处理。山根带着杨晓云回到房间,拿出药酒给她,让她自己来。

    他站起来,想想心里很窝火,也想不出来为什么是这样,无处可发的他走到书桌边,将书桌的东西全扫到地上,用拳头狠狠的往墙上打了几拳。便冲出去。

    杨晓云觉得很后悔,也很内疚,觉得自己又是一次的愚蠢,恨自己的无知差点又一次给自己带来灾难。

    蒋山根从来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方面觉得赖皮华连自己村的人都敢下手,一个方面觉得杨晓云不想留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前者多还是后者多。

    第一次,他开始审视自己跟杨晓云之间的关系,当初是因为钱和爹的关系,他没有抗拒,另一方面他自己对自己也比较自信,觉得自己对杨晓云也不差,她不会离开。可是杨晓云这次的出走给他的冲击是比较大的。

    这几天他都没有理会杨晓云,他收拾好一间偏房住进去,拿衣服的时候会回到杨晓云那里,可是都不开口讲话,杨晓云的脚只是崴伤,涂药酒后应该很容易好的,他也没有再过问,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刻意不跟杨晓云见面。

    杨晓云觉得很委屈,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她放不下面子去跟蒋山根说话,这个大学里众人追星捧月的女孩,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虽然造受巨劫,可是傲气还是有的。

    第十三有点吃醋

    家鸡看着他们两人这样的冷战,也劝过蒋山根,可是蒋山根只是沉默不语,说多了就让家鸡别管他的事情。家鸡也非常的郁闷。

    虽然蒋山根不说,心里却是打定主意,通过这次杨晓云的出走,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这样下去,平常这么自信的自己,怎么会这样强人所难的留在这里,这个也不是自己平常的作风。

    有这个想法后,他开始着手准备,他觉得要亲自送她回家,不想她中途再出什么差错,可是手头上的工作也不能耽搁,人家已经催叫房子,至少等到手上的工作完结才有时间送她回去,另一户人的房子只能先压后一点。

    每天的日子还是早出晚归,他也想找个时间跟杨晓云说,没有合适的机会,只能等自己有空的时候再找她解释,。

    这一天,蒋山根回来的比较早,而蒋山根想今晚有时间就跟杨晓云讲的,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一个人。

    蒋山根与家鸡的同班同学,他们班的班花,柳静。

    蒋山根当时是班中的班长,柳静是学习委员,当时两人的关系很好,都为班级出过很多力,蒋山根不去上学后,她曾经来劝过他,可是她到高中毕业后也没有再读,凭者良好的容貌,她在广州的一家星级酒店做前台,这次回来是因为家中的哥哥结婚。想着许久没有山根的消息,她过来看看。

    柳静是喜欢山根的,可能是初中的女孩子比男孩子早熟点,山根走后,她也曾写过很多信给他,可是山根一个忙,回信是比较少的,慢慢的联系也少好多。

    柳静到这里后才发现山根家中多了个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山根会这么快结婚,杨晓云的脚还是有点不方便,出于礼貌,她招待下来,并且让她等蒋山根回来。

    杨晓云不是个很笨的人,看着这么时髦青春的女同学,心的来意知道几分,她觉得尴尬,不知道聊什么,对于山根的过往她也一概不知道,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山根了解少之又少,两人都陷入沉默中。

    就在这个时候,蒋山根回来了,对于柳静的到来很是惊奇,毕竟同学上门都是很高兴的,何况他们原来的时候合作是比较投契的。

    出于地主之宜,山根留下柳静吃饭,柳静很是高兴,跟在山根的傍边给他打下手,杨晓云却是回房间去,一个她插不进嘴巴,他们聊的都是初中老师与同学的情况,一个山根对她也比较冷淡,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家鸡收到消息赶过来,蒋老三很快就扒完饭出去溜达,留个空间给年轻人。杨晓云也很快吃完回房间。

    家鸡与他们两个聊得很热烈,不知道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山根显得比较兴奋,话也很多,家鸡在聊天的过程中把杨晓云的概况也说了出来,柳静觉得不可思议,觉得以山根这样的脾气性格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同时又有点埋怨蒋老三,怎么帮儿子做这样的决定,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晚饭过后,柳静不适宜留下来,他们最后决定让家鸡开车送她回家,毕竟山根喝得已有几分醉,让家鸡回家开摩托车过来。

    院子里就剩两个人,柳静觉得这个时候不讲,她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她也想做个了断,为曾经的爱恋做个告别。她鼓起勇气。

    “山根,你知道,我曾经爱过你吗?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可是却发现,”

    柳静的眼睛红了,本来她想痛快的说出来,可是又停下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快要掉下的眼泪,提出一个要求。

    “山根,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我,我想你抱一下我。”

    说完,泪水已经忍不住出来,这个曾对山根一往情深的她,抱着一团非常的希望来找山根,却发现所喜欢的人已经属于别人,本来看到杨晓云的时候想走的,可是来到没有看到又觉得不甘心,尴尬的留下来等山根回来。

    山根没有吭声,原来同班的人曾取笑过他们俩,要是没有一点好感是不可能的,况且柳静的脾气性格很好,长得也漂亮。可是后面因为各种各样的忙他也没有很放在心上。

    山根伸出双手,轻轻的拥住已经哭泣的柳静,悲喜交集的她抱紧山根,泪水流下来,为自己这么长达六年的暗恋画上个句号。

    杨晓云在房子里听到动静,开门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心颤抖了一下,又关上门,谁都没有注意到。

    柳静回去后,山根回到杨晓云的房间,他觉得是时候跟杨晓云说了,杨晓云的房间很暗,没有开灯。

    山根没有吭声,去拉开灯后,发现杨晓云坐在床边,也没有睡觉,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题。山根过来坐下,想好好的跟她聊一次。

    “晓云,我有个事情跟你说。”

    “哦,什么事情?”

    “我现在手头上的工作还有很多,人家已经看好日子进驻的,我要赶工程给别人,一个月,不超过一个月,我送你回北京。”

    可是杨晓云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兴奋,她心里想,是有新人来了,才这么急送我走是不是。

    “好啊,谢谢了,回家我就叫爸爸妈妈给钱你,还有结婚的费用,都会还清的。”她的语气开始有点冲,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自己会生气。

    “结婚的不用了,是我自己的钱,不关你的事。”

    “我都说了,我会全部还清,我不要欠你的!”她想控制自己,可是不自觉就高声起来。

    山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出去,杨晓云的头都已经扭到一边去了。

    山根的心也觉得闷闷的,本来以为说完自己会轻松,可是并没有这样,不知道是因为杨晓云,还是为柳静的眼泪,还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等山根洗蔌完要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门已经加了把锁,蒋老三虽然话不多,可是很多事情是看在眼里。蒋山根本来想去跟父亲要钥匙的,但蒋老三已经睡下,而且折腾一天,不想再折腾了,便回到杨晓云的房间,他们的新房。

    回到才发现,原来山根睡地上的席子已经给他拿到偏房去,这里已经没有。

    “爹把那房子锁了,我今晚在这里睡。”他解释道。

    杨晓云没有吭声,却放下了蚊帐。

    凭心而论,她觉得蒋山根应该是受女孩子欢迎的,没有日韩男明星的阴柔,没有国产男明星的沧桑,也没有港台男明星的痞气,觉得他反而像战争时期的八路军排长的那种气质,是那种很早出来革命,经历很多可是又很年轻的排长,冷静帅气的脸上还有一分与年龄相符的稚气。

    山根关好灯走来,发现杨晓云坐在里面没有睡下来,可是也看到不脸上在想什么。山根没有吭声,他现在的心情也不好,他躺了下来,想着怎么跟爹说这个事情。

    “你是因为那个女的,所以要把我送走吗?”

    蒋山根一怔,他没有想到杨晓云是这样想的。

    “不是,睡觉吧,我今天不想讲话。”他没有心情来讨论这个问题。

    杨晓云也躺下来,就在山根的傍边,原来山根以为她像没有结婚前那样睡一侧的,身边多了个人,连呼吸声都可以感受到,山根心里觉得更加的郁结,也觉得不自在。

    可是杨晓云没有发觉,很自然的就躺下来,可能心里想的事情也很多,可是等她发觉后又不好马上换过去。这个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同床共枕。

    杨晓云开始觉得委屈,那个事情后,山根一直都没有怎么跟她说话,她也一直担心着,可是没有想到,一个女的来了,他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把自己送走,她觉得心头堵堵的。辗转睡不着,可是山根也不跟她解释什么。

    蒋山根看见杨晓云在身边动来动去,觉得有点不耐烦,伸手抓住杨晓云的手。

    “别动,很晚了,休息吧。”

    杨晓云没有再动,可是也没有挣开蒋山根的手,任其握着。

    杨晓云的手很柔软,手指也很纤细,蒋山根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握着,觉得心里比较踏实,一天浮躁的心开始安静下来。他的心一动,杨晓云居然没有拒绝。

    他转过身,抱着杨晓云。

    当他进去的时候,杨晓云直叫疼。

    “真的吗,那我停下来吧。”

    他想停下来,可是却停不下来,这个才二十岁的人哪里控制得了自己。不过两人都紧张,很快就,蒋山根就倒在傍边,一摸自己的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次,两人的心好象靠近了,也没有觉得尴尬。

    “不是说送我回去吗,干吗对我这样?”实际上她对蒋山根是有期待的,在大学的时候满十八岁时宿舍的人带她去看过毛片,她也不是什么都一窍不懂的女孩,晚上宿舍的人也经常聊到,该懂的都懂的,只不过是人生阅历太浅,容易受骗而已,她是要在受骗中成长的。

    “想到就做了,哪里考虑那么多,我又不是柳下惠。”

    “那原来呢,我们也不是这样。”

    “原来跟你不熟。”

    “那熟就可以了吗,今天的那个呢,有没有?”

    “跟她有过还能跟你吗,傻瓜。”

    杨晓云的心一下子高兴起来。

    第十四十五的月光

    开始临近中秋节,村里的人都忙了起来,谁都想在中秋节前把工夫做好,山根已经忙了好几天了,工程在不断的赶,也想在工程结束前能发一部分前给大家过节,他知道每人的钱都不容易,很多次,回到的时候已经半夜,饭都没有吃,杨晓云还是会起来热好饭菜给他,她也知道山根辛苦,能做的也就这么多,看着山根疲惫的身影也劝过要其注意身体,可是他说平常日子的钱可以拖,可是过节的钱是不能拖的,大家伙都看着他。

    中秋那天,蒋老三一大早就把家的东西搞好了,小丫带着一个弟弟也串了好几次门,他们都瞄准山根家的水果与月饼,这个月饼是山根前一天就买好,是漂亮盒装的月饼,蒋老三对这个也颇有微词,这个村里的人一直习惯买的当地人自己做的月饼,纸袋装的,价格也实惠,也很受当地人的青睐,而盒装的月饼价格贵不说,而且味道还不知道怎么样,蒋老三平常话也不多,但是对这个自己决定买回来的儿媳妇,还是挺满意的,不过是老人节俭习惯,认为山根未来的地方用钱的还很多。

    傍晚的时候,收工的人也陆续的回来了,但是山根和家鸡还没有回来,五叔他们一家已经过来,三个小孩围着神桌不停的转,看着那葡萄和月饼,口水都要流出来,可是碍着大人的目光谁也不敢动,晚饭的时候到了,可是他们还没有回来,杨晓云有点心急,时不时在门口瞧一下,可是又装得很不在乎的样子,一个多月的相处,蒋山根对她真是没有话说的,她都留在心里,有时候也可以冲淡一下对北京的思念。

    那个时候手提电话还不是很普及,更何况是这样落后的地方呢。晚饭过后,山根还没有回来,杨晓云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干等着,可能是蒋老三已经习惯节日是这样的情况,也就没有觉得什么。

    夜里已经十点多,早睡的村民早已安静下来,圆圆的月亮挂得老高,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