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欲望征服

欲望征服第1部分阅读

    《欲望征服》

    1.001欲望的战争

    我叫张进,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我是一百个不喜欢,张进,张进,张开就进?那不成干那事了?

    我出生在北方,成长在北方,后来毕业跑遍了全国,工作在南方。没有广告的南方北方对那事情的表达是有区别的,北方人管那事叫“操”,大气磅礴,长河落日圆;南方人管那事情叫“日”,婉约清秀,小桥流水人家。其实都一样,就那点事。

    其实,有时,就是个语气词,没啥事。

    似乎冥冥中注定,叫这个名字的人一生都要纠缠在那件事情里面,我从小到大有过很多女人,什么职业的女性几乎都经历过。我记得曾经和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女作家在床上赤身捰体坦诚相对地讨论过人生。

    她问我:“世界的构成是什么?”

    我回答:“男人和女人。”

    她又问:“世界永恒的主题是什么?”

    我回答:“战争。麒麟小说”

    她继续问:“那这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呢?”

    我回答:“欲望。”

    她认为我说得很对,就给了我一个吻做奖励,吻得很湿润很,我很喜欢她的吻,那吻很有文学的味道。

    我是个俗人,但我喜欢高雅的东西,这就和暴发户爱收集名人字画一个道理。所以我成为超级富豪以后就经常找些文学女青年或者女作家之类的谈人生谈理想。

    美女作家很感慨,就很文艺地总结:“这世界自从有了男人和女人,就从来没停止过战争,或是因为金钱和权势,或是因为情se。欲望战争,是这世界最本质的主题。”

    我认为她说的很对,就和她以床为战场进行了一场高欲望下的重体力战争,最后战场一片狼藉,敌方阵地失守,我方全军覆灭。

    战争结束后美女作家很累,就不和我讨论人生,而是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会不会娶她。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

    美女作家幽怨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钱,我只是喜欢你。”

    搞文学的人说的话我是从来不信的,因为他们就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把复杂的事情搞得更复杂,他们说话从来都不直截了当,明明是想这样的结果,但总说不是。所以我还是丢给她了一张卡,告诉她密码是多少,女作家的杏眼圆睁看着我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但最终她接受了侮辱把卡塞了起来。

    后来,她在她最新的小说里隐晦写道:被世界首富侮辱,其实是一种荣耀。

    很多读者骂她,说她贱,但她不管不顾,特立独行。也有八卦记者猜测她和我有一腿,这让她的新书大卖,赚了不少钱。

    她不再和我谈文学,也不再说让我娶她,手在我的胸膛上摸索,嘴巴凑到我耳朵边轻声问:“你说你到现在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我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法子统计,就回答她说数不过来。

    她吃吃笑,然后又问我:“你是从几岁开始泡妞的?”

    这个我到是记得清楚,我就告诉她答案,说:“八岁!”

    “八岁?”女作家一声惊呼,比读到了绝妙文章反应还大,她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摸去,疑惑地问我:“八岁,你这……就会……了?”

    我忿忿不平,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泡妞高手的风范,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这不值得炫耀,但若我是世界上最会泡妞的人,这就值得骄傲。

    我告诉她,是公元一九八四年夏天,我八岁,那会儿的我就被人发现乱搞男女关系了。

    当然,八岁小鸡鸡还不会硬呢!

    不过,先于肉体坚挺的,是我那颗已经不再安分的心。

    1.002八岁小媳妇

    1.002八岁小媳妇

    我和王二丫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王二丫也是八岁,她小我9个月,还没发育,身材是个水桶。

    二丫虽然象水桶,但我还是愿意和她一起,我喜欢二丫身上的雪花膏味,呼吸着这味我就觉得心里舒坦,以至于我总跟在王二丫屁股后面到处跑,村里的“小日本”“二驴子”等同龄小孩都说二丫是我媳妇儿。

    我觉得我要是长大肯定要娶二丫当媳妇,因为我和她两家大人也这样说,只要二丫到我家,奶奶就会说我的孙媳妇来了,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王二丫吃得高兴,也就对当我媳妇没什么意见。

    带着自己的八岁小媳妇招摇过市,是我童年里最为牛b的回忆。

    八四年小学二年级暑假,二丫来到我家吃光了我奶奶拿出来的糖块,觉得奶奶再没可能拿出其他好吃的东西了,就拉着我去北山林场里找泉水。

    我们张村处于一条山岭的南麓,村子前面是广阔黑土地,这是村里的耕地,村子背后不远处就是低缓的丘陵。所谓北山,就是海拔相对最高的几个高岗,森林茂盛,是村里的林场。

    八月的庄稼正是疯长时候,形成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大人在里面都不会露头,我和王二丫走在田间小路上,两边的玉米就好像是大树。

    从一块玉米地穿过另一块玉米地,我们两个人手牵手,我很得意,对王二丫说:“人家小两口这样牵着手,你是我老婆,所以我们这样拉手。麒麟小说”

    “牵手就是两口子了?我妈妈还总牵我手呢。”二丫听了我的话很是鄙视我,还翻了个白眼给我。

    我挠挠头,对于夫妻的事我了解的不多,就问:“那怎么才能算两口子?你肯定也不知道。”

    王二丫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一定要在一起睡觉,那才是两口子。”

    王二丫她爹王河长是村小学的语文老师,王二丫书香门第,比我懂得多,知道两口子要在一起睡觉,这层次比我高出不止一筹。

    我觉得就算睡在一起可能也不是夫妻,但我怕二丫笑话就没再问。

    继续前走,走到一片玉米地,若顺路会很远,我和二丫就决定穿过玉米地,这样能近很多的路。

    东北的玉米都非常高大,就和成年以后的我一样挺拔英俊,可以长到两米多高,如今正是夏天,玉米疯长,四下里都是浓密的青翠。我们时而猫着腰在玉米地的垄沟里快跑,时而拨开叶子跨过垄坛,这么走得也快。眼看着就要穿过这片玉米地,我耳朵尖,听到前面有些奇怪的声音,就连忙站住。身后的二丫却没停住,正撞上我,我和她都猫着腰,所以她的头和我的屁股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二丫破口骂道:“你要死了。”呸呸两口说:“臭屁股,真臭。”

    我嘿嘿干笑,也不害羞,吓唬二丫说:“前面有声音,估计有狼。”

    如果我和二丫现在都二十岁,再去钻玉米地,我想那会儿的二丫肯定会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扑到我怀里说人家好怕。我知道女孩的胆子总是随着胸脯的变大而变小,但那会儿的二丫还没有发育,胸脯没大,胆子也没小,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很不在乎:“你骗人,我们这怎么会有狼,最多是个兔子。”

    兔子也不会来这,玉米地里杂草都被锄得光光。只有北山上有兔子,去年的冬天爸爸还套到了一只,炖了一锅兔肉,作为张家的媳妇,王二丫是第一时间吃到。

    二丫认定了是兔子,所以要去抓兔子,我们继续向前走,这次走的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兔子吓跑了。

    又在玉米地里又钻了会儿,看到前面几十条垄远近的地方,玉米叶子的青翠中,隐约露出东西来。

    不是兔子,那是一个光光的屁股。

    那屁股也确实奇怪,竟然还一耸一耸的。

    更奇怪的是,随着那屁股的耸动,竟然有女人的声音从那屁股下面发出来,似乎是哭,又似乎是笑,声音时而很高,时而又很低,好像是克制着尽量让声音不高。

    一会儿,一阵风把玉米叶子吹向一边,我这回看得清楚了,原来是有两个人,上面是一个光屁股的男人,身下面压着一个女人。

    我不明白,这一男一女压在一起这是干什么啊。

    不明白我就问二丫。

    二丫没有让我失望,她果然知道,告诉我:“他们在睡觉。”

    我敲敲自己的头,我还是不明白,王二丫诲人不倦继续解释:“一男一女在一起睡觉,然后就是两口子了。”

    我终于明白了,总结道:“要成为两口子就要摞起来睡觉,睡觉就是耸屁股。”

    二丫点点头,显然认为我理解正确。我得到了二丫的认可就很是得意,就继续看那玉米地里的两口子睡觉。我觉得大人睡觉比小孩子睡觉好玩多了,竟然能睡出那么多花样来,人还会哼哼呀呀的叫,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梦话,但这梦话可有点不好听,叫声惨惨的,听着很不舒服。

    我和二丫距离正在睡觉的两大人比较远,加之是在下风口,所以并不担心我们说话被那两大人发现。可那两大人睡觉时候发出的声音却被风给带了过来,女人的叫声一点不漏地都钻到我们耳朵里,那女人虽然刻意压抑,但声音仍然越来越高,男人倒是没有叫,一直都在闷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不由得为那男人担心,直到后来,男人身子一下软了,怕在那女人身上半天都是一动不动。我这下更担心了,因为那女人也不再叫,就害怕地问二丫:“他们……不会……不会死了吧?”

    1.003玉米地里的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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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二丫翻了个白眼,显然认为我很没学问,没好气地说:“不会死,他们这是睡完觉了。”

    我还是不放心,问:“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和我睡过觉。”

    王二丫犹豫了一下说:“我告诉你,你不许对别人说。”

    我连忙发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我告诉别人,我就……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王二丫一听很高兴,似乎我娶不到媳妇她就会很高兴一样,压低声音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我看过我爸爸和我妈妈睡觉,他们就是这样的。”我嘴巴大张:“真的?”王二丫说:“当然真的,你别告诉别人。”

    我忙又发誓,心里却在想着王河长老师爬在王二丫他妈身上耸屁股会是什么样子,王老师个头小,王二丫他妈王婶却跟头大洋马一样,我经常能看到王老师和王婶吵架,王婶拎着王河长的脖子就把王河长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会的王河长鼻子上的眼镜都歪了,嘴里还骂着:“泼妇,真乃泼妇。”

    此后,村里的小男孩如果和小女孩骂架,男孩们就会跳着脚大喊:“泼妇,真乃泼妇。”这都是和王河长学的,据说这可是古文,要上初中才能学呢!村里的小孩子现在刚刚小学就会。

    当然,我也会,但我不会说王二丫是泼妇。

    王二丫拿出她爸爸王河长作证,有语文老师这个品牌信誉,我不再有质疑,见那两大人睡过觉以后从玉米地里站起来,男人从地上拿起衣服向身上穿,原来刚才两人都脱光光了。我又有所悟,暗自记忆:“要成为两口子,就要睡觉,睡觉一定要脱光光,脱光光后压在一起,接着屁股要一耸一耸地。”

    获得了一些新知识以后我很高兴,在班里,我可是学习委员,我学习成绩最好,比王二丫还好呢,这和我不耻下问,乐于学习的态度大有关系。

    两大人又抱在一起亲了一会儿嘴。我看到后就看王二丫,王二丫的嘴唇正嘟嘟着,我想两口子一起睡觉这事似乎很难,那么多花样,一时半会估计也学不会,但亲嘴相对简单,是不是找个机会和王二丫试试呢?不过吃别人的口水也太脏了!更何况王二丫掉了两颗门牙,嘴巴一张开就看到一个大窟窿,要让去我亲那个窟窿,那还不如让我死。

    两大人亲过嘴以后,说笑着向我们藏身这走来,我见王二丫还傻看着,就忙拉了拉王二丫:“快趴下,那两人过来了。”

    八岁的小孩身子矮小,横趴在垄沟里也觉得宽敞,加上我们没有象那两个大人一样把身体摞在一起,所以屁股也不会暴露,玉米长的更是茂盛,翠绿的叶子把我们掩藏起来。我和二丫的心噗通地跳,觉得很好玩。

    等那两人慢慢近了,我就不觉得好玩,而是很害怕,因为那个男人是董败类。

    董败类是村里的混混,三十多岁是个光棍,偷鸡摸狗什么都干,经常会被警察抓去劳教,所以绰号董败类。兔子不吃窝边草,这败类当然也懂,如此村里的鸡狗到不会丢,只是前后村就鸡犬不宁了,东北农村民风彪悍,大人们当然不怕这董败类,但小孩看了都会绕路远避。更有当妈妈的,会拿这董败类之名吓唬小孩,一吓唬小孩就不会哭,我从小就给这名字忽悠得老老实实的。眼下看到,当然害怕,和王二丫两人都把身子压得更低,几乎要钻到地里去。

    董败类身边的女人我却不认识,那女人说:“你把钱放到我这,要是让警察知道了,还以为是我偷的。”董败类笑着说:“放你那安全,我这肯定会有人来搜,要等过几天风声不紧,我去县城给你扯一件好衣服。”

    女人咯咯笑,听那笑声我心里发毛,等长大了以后我才明白,那笑声是女人在撒娇,有的女人撒娇好听,有的女人撒娇就恐怖了,这女人属于后者。

    那女人说:“算了吧,无缘无故穿个新衣服,我家那死鬼一定会怀疑,要是让他知道老娘我被你睡了,还不杀了我?”

    董败类不以为然:“都不会硬,卵子都没有的男人还会杀人?你别听他吓唬你,叫我说你就和他离了算了,和我过保你天天都有肉吃。”说着在那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女人咯咯又笑了,我怕听这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忙偷偷捂住了耳朵,但声音还是钻了进来。

    “偷来的肉吃不安生,你这样早晚进局子,如果你进去了,我还不是要守活寡?你这次偷了你们大队的钱我就担着心。”女人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屁股正对着我和王二丫。

    这可把我吓坏了。

    女人却是鞋带开了,坐下来系鞋带,董败类说:“他们只要从我家里搜不到钱就不能把我怎么地,只有你知道这事你只要不说还有谁知道了?你放心,等我慢慢攒够了钱就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鸟地方,我们去做真正的夫妻。”

    女人悠悠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可是离得太近。我扬起脸顺着玉米叶子的缝隙向外面看,见那女人好像正发着呆。

    半晌过了,那女人才说:“我要回去了,还有两垄地没弄呢。”董败类气急说:“一说和你做夫妻你就这样,好,你回吧!”说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就走。

    女人不动,只是盯着董败类,董败类走了一会儿,又转回来,对女人嘱咐:“钱你可要小心藏好了,你从那边毛道过去,别让人发现。”女人说:“你放心吧,大农闲时候没几个人来田里。”也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我望见那屁股,心说好大,可比王二丫的屁股大好多。

    女人钻出了玉米地,四下里看看没发现人,这才向董败类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们走了半天,我和王二丫还是不敢动,一直又等了好久,听到有蝈蝈叫声响起,这才爬起来,坐在那,彼此看着,大口喘气。

    1.004清澈无垢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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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等气喘匀了,我说:“可吓死我了,那女的是谁啊?董败类什么时候有媳妇了?”

    王二丫的气还没喘匀,又喘了几口,这才回答:“西屯常老蔫的媳妇,她儿子是三年级的常大力,上课骂我爸,她领着她儿子来我家给我爸道歉!”

    西屯不属于我们张村管,但由于距离我们村小学很近,很多孩子都来这边读书,这个常大力就是,已经在三年级留了两级,要是明年再留一年,就能跟我和二丫是同学了。竟然敢骂老师?我想他应该叫常败类。

    我对于本屯子的人认不全,别说外屯人,也不在意,只是有个事很不明白,就说:“他们两个又不是两口子,却在一起睡觉,可真奇怪!”

    王二丫说:“不是两口子还要一起睡觉,就叫搞破鞋。”

    搞破鞋这词我听过,这一联系就知道了搞破鞋的真实含义,明白了以后想了想反而有些担心,就拉过王二丫一本正经地问:“二丫,你不会背着我和别人搞破鞋吧?”

    王二丫回答的也一本正经:“我不会,坏女人才那么干呢!我只和你一个人睡觉。”

    这么回答,我高兴极了,就又拉起了王二丫的手,觉得只要王二丫不和别人搞破鞋,让我干啥都成。

    由此可见,戴绿帽这事,男人从小就开始恐惧。这种忧虑,会伴随男人的一生。

    我们终于从玉米地里走出来,爬到北山上向南远望,东北平原平坦无边,再远些的地方是缓慢流淌过的呼兰河,如一条光亮的玉带,我和二丫站在山顶对着远方高喊:

    “唉嗨吆吆……我是张进。”

    “唉嗨吆吆……我是王二丫。”

    “唉嗨吆吆……王二丫是我媳妇!”

    “唉嗨吆吆……王二丫不是张进媳妇。”

    我不高兴了,就去挠王二丫的痒,硬要王二丫重喊,王二丫笑着躲避着,等躲不过去了,就被我抓到,弄得她咯咯笑着不停,最后她求饶,求饶以后撒开嗓子又喊:

    “唉嗨吆吆……王二丫是张进的媳妇!”

    稚嫩的童声在风吹过以后就散了,对面连回音都没有。

    牵着手向山中的林子里走,踏过地上铺着厚厚松针的松树林,松林中有松油的香味,两个小孩子又蹦又跳,这就是无忧无虑的童年。

    在一处低洼的林间,看到一汪清泉,泉水浅浅,清澈见底,王二丫大叫跑了过去,把手伸到泉水里,用力撩起,水珠大滴大滴地向我洒来。

    我奋力反抗,跳到泉水另一边,撩起水珠,向王二丫回扬去。

    我们打水仗,衣服都弄了半湿,二丫就脱下衣服,赤身捰体地跳到浅浅泉水中。

    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洒落,照在二丫赤裸身体上都是斑驳光点,我大睁眼睛,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异性的捰体,光洁明亮,像是一副色彩艳丽的油画,一个光身子的女孩,一只脚踏在泉水里,身体象水桶一样圆滚,没有前凸后翘的性感,但那却是我记忆里最为圣洁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我的生命中,到今天,也没有半点模糊。

    纯真的童年,和那泉水一样清澈无垢。

    二丫头发湿漉漉的,从北山回来的路上被太阳一晒就干了。我们走到村口遇到了董败类。董败类开玩笑说小两口出去玩了?我答应一声,拉着二丫就跑。董败类吹着口哨走了,我盯着董败类的屁股想起刚刚在玉米地里的事,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这事还有很多不明白,就不耻下问求教二丫:“二丫,你说两口子为啥就要在一起睡觉呢?”

    这个问题二丫好像也不知道,二丫说:“好玩呗!”

    二丫不知道她又一次答对了,这个答案已经非常接近于事情的本质,但那会儿的二丫显然不知道这个正确答案背后的伟大深刻意义,只有大人才明白。

    我傻傻地问:“有啥好玩的?”

    二丫想了想,对我说:“我们试试吧!”

    我一下没明白:“试试啥?”

    二丫说:“你真笨。”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试试象大人一样睡觉?”

    二丫点点头,却没说话。估计觉得很不应该,因为我心里也隐约觉得不应该,但不应该在什么地方,我却不知道。

    但我心里更想试试,就给自己找理由,找了半天,我说:“我们是两口子,你是我媳妇儿。”

    王二丫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对,我们是两口子,我是你媳妇儿。”

    我们终于找到了去试试和大人一样睡觉的理由,那就是,我们是两口子,如果不是两口子在一起睡觉那就是搞破鞋,但两口子在一起睡觉就是天经地义,甚至两口子如果不在一起睡觉,那就不是真正的两口子。

    我挠头:“那……我们去玉米地?”看到大人在玉米地里睡觉,我想睡觉都应该去玉米地。

    王二丫说:“不去,土喀喇咯得慌。”

    我想想也对:“是咯得慌,那去哪?”

    王二丫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我回家,一进院子里就喊妈,喊了半天妈也没见人答应,去屋前屋后找了一遍,确认她妈王婶不在,就拉着我钻进了屋后面的柴房。

    1.005睡觉这事明显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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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柴房在屋后,里面堆着一些麦秸杆,这里会比玉米地里柔软,而且还不会有人来。我们跟做贼一样钻进到里面,心噗通跳,我有点紧张,二丫也没好多少。

    顺着柴房的缝隙向外看,只看到后面园子里王婶种的一些黄瓜、柿子,并没有看到人。

    我们又待一会儿,确认没人,王二丫躺在柴禾上对我说:“来吧!”

    我答应一声,过去趴在王二丫身上,压着她这让我有种正在欺负她的感觉,这让我很高兴,平时她就骂我笨了,现在我把她压在身下让我觉得我很有优势的地位,就用力耸动了两下屁股,说:“大人们就是这样睡觉。”

    王二丫看着我,咯咯笑了,说:“真没意思。”

    我说:“是没意思,可大人们还要睡觉。”

    王二丫说:“人家都是把裤子脱了的。”

    我这才想起,说:“对啊,我们忘了脱裤子了。”

    说脱就脱,我和王二丫都把裤子脱了,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我知道男孩女孩不一样,但为什么要不一样,这样的不一样有什么用我就不知道了。脱了裤子以后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有小鸡鸡很难看,还是二丫好,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不用有什么东西在外面啷当着。

    二丫却对我的小鸡鸡很有兴趣,她以前也看过,还不止看过我的,还看过叔叔家我两岁弟弟的。但她没有这么仔细看过,这次还伸出手来摸了摸,摸得我有点痒,咯咯笑着打掉她的手,对她说:“我也要看你。麒麟小说”

    二丫点点头,对着我分开腿,我趴过去仔细看,就是一条缝,感觉还没小鸡鸡好看呢,很有些失望。二丫说:“别看了,快睡觉。”

    我答应,趴在她身上,这下我们都光着身子了,于是我又耸了耸屁股,说:“这下对了吧?”

    二丫咯咯又笑了,说:“还是没意思。”

    我有点沮丧,觉得自己没用,怎么就学不会呢?就说:“那要怎么办啊?”

    二丫说:“好像我们尿尿的地方要碰在一起,那个就对了。”

    我说:“原来要这样啊,早说啊。”于是我就用力向下压屁股,要尽力达成二丫所说的,但费半天劲也没能成功,于是我伸出手去,用手拉着小鸡鸡,用力向二丫那处拉去,这回成功了。

    但我要是一松手,就又不成功了。

    我很失望说:“不好玩。”

    二丫也说:“是不好玩。”

    不光我纳闷,二丫也纳闷,睡觉这事明显没意思,可为啥大人们还要睡觉呢?

    我想爬起来,这事没意思就不要作了,可是还没爬起来呢,就觉得我被拎起来了,然后我听到了二丫喊:“妈!”

    完了,完了,被王婶发现了。我吓得毛骨悚然,身子变成了筛糠,哆嗦着,就听王婶骂道:“小兔崽子,还没硬就学会搞女人了?”

    又骂二丫:“起来,也不知道害羞。”

    王婶把我从二丫身上拎起来丢到一边,柴禾扎了我的光屁股一下,有点疼,但我不敢喊疼,我可是很怕王婶。

    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是王河长,王婶是王河长他老婆。我怕老师,王河长怕老婆,所以我怕王婶,这符合逻辑关系。

    我怕但不代表二丫怕,二丫对她妈说:“为啥羞了?我们又没搞破鞋!”

    王婶一下楞了,看着王二丫不知道怎么回答,但王婶显然不想和她讲理,说:“你还有理了你?不要脸,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拉过二丫就要打,王婶从来就没有打过王二丫,这次却打了,但我估摸着打的不疼,就那么拍了一下,不过二丫却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

    二丫一哭,王婶慌了,忙一把捂住二丫的嘴,骂道:“我的小姑奶奶,别哭了,你想把左邻右舍都招来啊?你嫌我丢人还不够多?”

    二丫的嘴巴被堵住了,呜呜地但是哭不出来,王婶抱起二丫就向屋子走,回头骂我:“小兔崽子,穿上裤子滚蛋。”

    我这才反映过来,忙把裤子穿上了。但我却没跑,我觉得我跑了就对不起二丫了,不能让二丫一个人被她妈打。

    王婶拉着二丫很快进屋,似乎真的是怕被左邻右舍看到,这样让我心里很没底,想着我和二丫是两口子,两口子睡觉天经地义啊,但是王婶却感觉很丢人,难道我和二丫睡觉这事真的丢人了?

    我跟在王婶身后进了屋,王婶见我进来就骂:“小兔崽子,你还来干啥?”

    我说:“王婶,你不要打二丫,是我不好。”

    王婶看着我一下乐了,笑骂道:“没想到张家小子还挺男人的,你要是不想我打二丫,那我就打你。”

    我想王婶打王老师都打得嗷嗷叫,别说我了。可我看看二丫,二丫哭得脸上都是一道一道的眼泪,我硬着脖子说:“我爷爷和爸爸才不窝囊呢!我爷爷说了,男人就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被欺负,二丫是我媳妇,我不能让你打她,你打我好了。”

    说着,我对着王婶撅起了屁股。

    王婶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但不疼,骂道:“小兔崽子,这么小就知道护女人,长大了以后肯定是个情种。”

    情种这词我不明白,但我琢磨着估计是个好词,否则王婶不会笑着说。我知道王婶不会打我了,所以我就也笑了,露出缺两门牙的窟窿。

    二丫也笑了,也露出了缺牙的窟窿,我和二丫一样,都开始换牙了。

    我觉得王婶其实挺温柔的,没有表面那么可怕,一点都不泼妇,不光没有打我,还给我做了顿好吃的,土豆烧茄子,还放了点肉丝,有肉嘞,我吃的肚子都圆了。

    王婶收拾完东西以后,坐到炕上来,这会儿的太阳还没落山,王婶看了我和二丫半天,然后很正经地对我们说:“以后不许再那样了,听到没?”

    二丫撅撅嘴,做了一个鬼脸,我低头摆弄九连环不吭声,我觉得我脸好像红了,觉得那事确实不是好事。

    二丫说:“我才不会再玩了呢,一点都不好玩。”

    我也说:“是啊,不好玩,再不玩了。”

    王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和二丫不知道王婶为什么那么笑,笑得很意味深长,互相看看,然后也没心没肺地笑了。

    1.006三个小孩一台戏

    说俺字数太少。。这章就多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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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以后王婶就不叫我张进了,而是叫我小情种,说小情种吃饭了没?小情种来找二丫来了?说小情种你们暑假作业做了没?等等。这个词的意思我很不懂,但我觉得这个词很有学问。语文老师王河长现在正在复习功课要参加高考,我对王老师能考上大学比王二丫还有信心。能考上大学的王老师肯定是有学问,所以王老师的女儿老婆也都有学问。王二丫的学问我是领教过的,现在王婶叫我小情种,这说明王婶也很有学问。

    王老师一家子都有学问,这让我很是羡慕,所以我就不爱在自己家里待着总爱来王二丫家,王婶对王河长很泼妇,但对我从来不泼妇,这让我跟王婶越来越亲,后来我实在憋不住心里的想法了,就问王婶:“王婶,你为什么叫我情种呢?情种是啥意思啊?”

    王婶拍拍我的头笑得意味深长的,告诉我说:“这可不是我叫你的,是你奶奶说你是情种。”

    我很纳闷,我印象里我奶奶就只会叼着个长烟袋骂我爷爷和我爸了,没想到我奶奶还这么有学问,竟然知道“情种”这么有学问的词。

    王二丫对于我的八卦当然有兴趣,她是我媳妇嘛!就缠着她妈要听。王婶就跟我们说:“张进他妈生张进时候难产,那会,可危险呢!”

    王二丫就问:“妈,啥是难产啊?”

    “就是女人生小孩生不出来,如果生不出来,那就会要了命的。”王婶解释。

    “呀,原来小孩真的是女人生出来的啊!”王二丫一下跳了起来,她摇着王婶的胳膊撅着嘴巴很生气,“我爸骗我,他说我是从书里面钻出来的。”

    我也诉苦:“我问我妈妈,我妈说我是她拿着我奶奶的烟袋从烟袋锅子里敲出来的。”

    王婶听了眼泪都笑出来了,对我说:“你妈也会骗孩子啊?真亏她怎么想出来的。”

    王二丫问:“那女人是怎么生小孩啊?”

    王婶这次却不说,只说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王二丫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就跟母鸡下蛋一样呗!”

    王二丫和我专门研究过母鸡下蛋,母鸡下蛋以后脸会很红,然后嘎嘎地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很牛b很牛b的样子。后来我们见过村里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王二丫那会儿就特别羡慕,跟我说她以后也要生小孩,那样,就能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了。

    王二丫和我早就知道小孩子是女人生出来的,但一直都不敢确认,今天王婶给证实了,我们都很高兴。但女人怎么才能怀上孩子我们还不太懂,隐约觉得可能和我们上次玩过的睡觉游戏有关系。但睡觉那事确实是很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又被王婶逮到过,所以之后我们就再也没玩。

    我和二丫不能和大人一样玩睡觉游戏了,但我们有别的游戏可玩。这天小日本过来叫我二丫去看耍猴。

    小日本这人长的特象镇上来村里放的电影里的日本鬼子,所以才有这个外号,这小子坏主意特多,是村里的孩子王,他爹是村支书,除了我和二丫,其他的孩子们都要听他指挥。

    二丫不听是因为二丫他爸爸是班主任老师,我不听是因为小日本鬼子论辈分得管我叫叔,当叔叔的怎么能听侄子的?但时而我这个叔叔还是要给侄子一点面子的,所以小日本来叫我,我就去了。

    不是真的有猴子耍,而是二驴子带领他的弟弟和妹妹当猴子耍给我们看。二驴子他爹绰号李傻子,人有点傻了吧唧,好吃懒做,靠救济活着,生的三个儿子也都脑筋有问题。每当我看到小日本子玩弄这兄妹三个就觉得小日本不是人,跟真正的日本人一样心理阴暗。

    二驴子他弟弟叫三狗子,妹妹叫傻姑,二驴子拿着家里的一个破盆,走在前面用力敲着,咣,咣,咣……,身后,三狗子翻着跟头,傻姑扯开嗓子就高喊:

    “昨天晚上,刘会计跑我妈肚子上去了。”

    “昨天晚上,刘会计跑我妈肚子上去了。”

    二驴子继续敲着,三狗子翻了个跟头然后站了起来,也扯开嗓子喊:“刘会计在我妈肚子上还晃悠来着!”

    “咣,咣,咣!”

    刘会计是镇上的会计,和二驴子家有些亲戚,一来我们村里就住他们家,李傻子这五保户还是刘会计给弄的,逢年过节的,政府都要给他送粮送肉。

    兄妹三个那边耍,这边小日本鬼子笑得在地上打滚,我和二丫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