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败类说:“你看看,怎么样?”常老蔫媳妇发出一声惊呼:“真漂亮,你在那弄的?”
我也有点好奇,董败类弄了个什么好东西?常老蔫媳妇竟然一下就不哭了?我想如果我有这个东西就好了,二丫哭的时候我一拿出来,她就会变哭为笑。
董败类洋洋得意:“我这次去坐牢坐发财了,牢里我认识一个盗墓老头,判了十年,他是不能活着出大牢了。我认了他当干爹,他就告诉我他盗的东西都被偷,什么都没攒下,就只藏了一件宝贝还在,我想着宝贝,就拼命劳动立功,这才能提前出狱。我出来按照他告诉的地方一找,就找到了这个镯子,据说这可是皇宫里流出的东西,值老钱了。”
一听这是皇宫里的宝贝,常老蔫媳妇说话都带着颤声:“那就是皇后戴的了?我能不能带带?”董败类说:“你当了我媳妇,这镯子就送给你,你是皇后,那我就是皇帝。”常老蔫媳妇哼了声,说:“瞧你那个德行。”
我想是个镯子啊,二丫最喜欢这类东西,上次我奶奶给了她买了一个珍珠发卡,她都乐了好几天,那珍珠还是假的。
常老蔫媳妇说:“真好看,这镯子真透。”董败类说:“你比镯子好看。”常老蔫媳妇轻声说:“是吗?我真那么好看?”董败类说:“我这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我从来不说谎,你老好看了。”
我心里鄙视,你刚刚就对我爸我叔撒谎了。
常老蔫媳妇低声笑了,董败类说:“我们有了这个镯子,那就发达了,你跟我离开这个地方,去别人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做夫妻。”
常老蔫媳妇说:“你是让我和你逃走?”董败类说:“你说你就算和老蔫离婚也不跟我,我知道你这是怕别人说你。我就想着如果我们能离开这,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多半会同意,我们就一起好好过,我会好好赚钱,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不好!”常老蔫媳妇想都没想就说,“我还有儿子,我不会跟你走。”
董败类说:“儿子以后我们还会再生,想生多少就有多少,常老蔫那崴货的孬种不要就不要了。”常老蔫媳妇说:“我不干,总之,我不走。”
董败类似乎没想到常老蔫媳妇会这么干脆拒绝,半晌没吭声,我躺地窖里胡思乱想,原来搞破鞋这么麻烦,比结婚还要麻烦。
感觉有点冷,不由打了个喷嚏,嘴巴被堵着,这喷嚏打的很难受,我心里又大骂董败类,死流氓,不是好人,等我长大能打过他,就把这流氓也关土豆窖里。
1.010你稀罕我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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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安静了好大一会儿,董败类才说:“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我们喝酒。你看这瓶酒才喝了这么一小点。”常老蔫媳妇说:“好啊,来喝,谁怕谁?这一瓶怎么能够喝?”董败类说:“这不够的话,我那还有散装白,管够。”
我听见两人碰杯的声音,我心里骂,狗男女,搞破鞋。
他们喝酒吃菜,我和二丫却没得吃,嘴巴里还塞着东西,那破布把我们嘴巴里的口水都吸入进去,现在湿漉漉贼难受。
我得想个办法把这破布弄掉,刚刚没有这破布塞着我和二丫的嘴,爸爸他们进屋那会我就能喊出声,所以,能说话喊救命最重要。手捆着,没法拿走那破布,用舌头用力向外推推不动,现在舌头已经麻了,根本就没感觉。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手够不到我的嘴但二丫可以啊,就算董败类捆得再紧,我们的手还是略微能动的。想到这,我兴奋起来,就想让二丫帮我,但我又没法说话,我用身子蹭了半天二丫她也不明白,她现在不哭了,估计是眼泪都哭干,就傻傻看着我,我想她不会真傻了吧?
我对二丫眨眨眼睛,地窖里光线昏暗,也不知她看没看到。然后我用力扭身子,好像一条蛇走路一样,蹭到二丫背后去,脖子用力抬,把嘴凑到二丫被捆的手旁边,用嘴去蹭二丫的手。
二丫一下就明白,使劲地从绳子里向外伸手指,好容易伸出两根来,就来扣我嘴里的破布,但我在她背后,她看不到我的嘴,手指扣在了我的鼻子里。好疼。
我有些气急败坏,把我脸抓破变丑了怎么办?我变丑了总比被杀死强,我就忍着疼把嘴巴向她手指里送。
二丫终于找到了我的嘴,用力向外挖破布,可那破布湿漉漉用不上劲,二丫劲又小,拉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地窖上面,常老蔫媳妇好像喝得很多,因为我听见她舌头都大了。
她说:“老董,你稀罕我啥啊?”
以后等我长大了,我听过无数个女人向男人问同样的问题,一千个男人或许就有一千个答案,在我知道的所有男人的回答中,我认为只有董败类的回答最为真诚,一点都不虚伪。
董败类说:“有一次我去玉米地里撒尿,就看到前面垄沟里有一个大白屁股晃悠着,我就顺着垄沟爬了过去,后来发现是你,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连做梦都梦到你,我就想,我一定要找你当我媳妇,把你压我身下好好地操。”
常老蔫媳妇骂道:“你妈的,原来你是想操我啊?”
董败类说:“不光是要操到,还要操一辈子,你答应我让我操一辈子,我就对你一辈子好。”常老蔫媳妇说:“你现在有了那个镯子就有钱了,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找黄花大闺女,那操得才舒坦呢!我一个老娘们二手货没啥值得你稀罕地。”
董败类说:“什么黄花大闺女我不稀罕,我就只要你,当我媳妇吧。好不好?我给你下跪了。”
董败类看来真是给老蔫媳妇跪下了,因为我听到常老蔫媳妇急着说:“你看你干啥呢?老爷们怎能随便就跪?快起来。”
董败类说:“不起,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跪死,反正我左右都是个死。”
常老蔫媳妇说:“你说啥糊涂话?”
董败类突然跳下炕,走到地窖门口,掀开地窖盖,电灯的光射进来一大片,我有点刺眼睛,连忙坐起来,生怕董败类看到二丫正在抠我嘴里的破布。
董败类对常老蔫媳妇说:“你来看看,刚刚他们找的那两个小崽子就被我捆在地窖里,我和老张家这仇是结下了,我这是绑架你知道吗?可比偷东西严重多。”
常老蔫媳妇也跳下炕,趴在地窖门口向下看着,我瞧见她今天穿着新衣服,花花绿绿,挺好看。
她看到了我和二丫,惊呼起来:“你真抓了他们?你要干什么?”董败类说:“两个小崽子害了我不要紧,但却害你总被老蔫打,我走这一年你过得可都是苦日子,所以我要杀了他们给你解恨。”
常老蔫媳妇低声惊呼:“杀……杀人?”董败类把地窖盖盖上,说:“是,我要把这两个小崽子活埋。”常老蔫媳妇说:“不,你……你不要杀人,那会枪毙的。”董败类冷笑:“枪毙有什么怕的?不就是砰一声,两眼一闭?”
董败类说:“你别怕,你要是跟我一起走,这两个小崽子我就不杀了,我们新婚大喜,我要积德行善。”
常老蔫媳妇不吭声,我又躺在二丫身后让二丫给我抠嘴里的破布,二丫的手指在我嘴里抠来抠去,我心里却在催促常老蔫媳妇:答应,快答应。我想如果常老蔫媳妇答应董败类和他走,那我们班常大力就会没妈。没妈真可怜,如果那样,那我一定去求二丫她爸,让常大力明年上四年级,不用再留级。
可半天后,常老蔫媳妇却说:“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这辈子哪都不去,我死了都要埋北山上。”
北山连绵一片,是我们村和西村的林场,还有村里的墓地都在北山。
董败类说:“我真会杀了他们。”常老蔫媳妇哈哈笑:“杀就杀好了,又不是我儿子,再说,我才不信你会杀人呢!”
董败类半天都没说话,我想这常老蔫媳妇不是好人,万一董败类受不得激真杀我怎么办?不过,她确实不是好人,好人不会去搞破鞋。
董败类突然一字一顿地说,那声音我听着阴森恐怖,十分害怕:“我告诉你,我已经杀过人了。”
常老蔫媳妇被那声音吓到,突然啊了一声。
我也吓了一跳,二丫肯定也听到,她身子激烈地一哆嗦,手指收缩,却一下抠出了我嘴巴里的破布。
我嘴巴一松,上下牙重新扣在了一起。
董败类的宝贝从何而来?
有什么惊天秘密?
张进和王二丫能否逃出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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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藏宝
欲望让人年轻,征服让人快感。麒麟小说《欲望征服》会唤起您对您小时候青春期时候的性的成长回忆,你会回忆那会的懵懂和迷茫,让您感觉亲切。
本书,清纯中带着滛荡,滛荡中又不失清纯。清纯和滛荡完美结合,让您体味阅读快感的时候,却不会如吃了一块肥肉一般感觉腻味。糖要有,酱油要有,也要有盐巴,乌鸦奉献给你的就是一个滑而不腻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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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破布在我嘴巴里时候,我感觉到嘴巴发麻,后来就再没其他感觉,好像嘴巴已经不属于我一样,不再受我大脑的指挥。现在破布被二丫扣出来,嘴巴好酸好疼,我几乎要叫出来,但我没叫出声,不是我控制住了叫声,是我的嘴巴根本就发不出声。我用力去伸舌头,使劲活动下颌,我真怕我从此就成为哑巴。
二丫丢了破布,她扣了半天,累得够呛,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
上面传来常老蔫媳妇颤颤地询问:“你你可别吓我。”董败类说:“我没吓你,我真杀了人。”常老蔫媳妇说:“你……杀了……谁?”
我听着声音董败类咂了一口酒说:“我刚刚对你说有一个盗墓的老头和我一起坐牢,他其实和我一同被放出来。我在牢里对他好,他也老了没力气,就让我认他当干爹,我答应养他老。这样我慢慢才隐约知道他手里有一张藏宝图,藏在外面某处,若是得到这图就能找到一个超级宝藏。”
常老蔫媳妇惊讶说:“真的?那要有多少钱?”董败类说:“我估计那钱海了去了。”常老蔫媳妇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董败类继续说:“我们出来以后,就扒车去南方寻宝,在大山里走来走去,但那老头对我其实还不放心,很防备我,我在夜里偷偷跟踪他才发现他拿到了藏宝图,但什么宝藏之类的却一个多月宝贝都没找到,我都觉得老头再吹牛,不相信他了。最后他把这个镯子给我看,我才相信。我信了以后,思前想后,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我想,要真有宝贝,那我就独吞,何必给他当儿子伴孙子地辛苦?若没有这宝藏,就这镯子也够好好过一辈子的。”
常老蔫媳妇说:“还真有藏宝图啊?”董败类得意说:“那是当然,是薄羊皮做的,看着有些神奇,不过我想多半是那老头吹牛逼,现在还有什么宝贝了?我拿来给你看看。”
上面一阵琐碎的声音,我听见董老蔫媳妇惊讶说:“哇,这是羊皮嘛?跟纸一样薄,但还这么软。麒麟小说”董败类说:“我估摸着是羊皮,在老头身上搜出这个图以后我就傻眼了,上面这字我根本就不认识,歪歪扭扭都是外国字,对我来说,这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我对董败类的藏宝图有兴趣,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但我看不到。
常老蔫媳妇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有呢?”董败类说:“我当时也这么想,所以才没丢了这破皮,我把老头绑了几块石头丢进河里,就回来找你,这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了,老头的尸体说不上那天就被发现,尸体一被确认公安一查就能查到我身上,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来接你走,我舍不得你,我发誓要你当我一辈子媳妇,我说话算数。媳妇儿,跟我走吧!”
上面突然没有了声音,只有悬挂在屋子中央的四十瓦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光线顺着地窖盖透到地窖里,照在我的身上,我嘴巴终于不再酸麻,但我还不敢说话,我怕被董败类听到。
我寻思常老蔫媳妇一定会跟董败类走去结婚,如果他们结婚,那她就不再是常老蔫媳妇而是董败类媳妇,再和董败类睡觉就不再是搞破鞋。
常老蔫媳妇说:“你说照着这宝贝地图能找到宝贝吗?”董败类说:“我认识中国字,不认识外国字,我想就算我们找不到宝贝,那以后我们好好教育我们的儿子,让他多认识外国字,他去寻宝,这也成啊。”常老蔫媳妇惊讶说:“你怎么认识字了?你不是一个大字不识?”董败类嘿嘿笑:“政府劳改,还教我们读书识字,你男人我现在可不是文盲,算是文化人。”常老蔫媳妇哼了声:“文化人都流氓。”董败类说:“是吗?你还被哪个文化人流氓过?莫非是王河长?”常老蔫媳妇骂道:“别胡说,我的身子只被你和老蔫睡过,我可不是一个烂破鞋,谁都能过来蹬两脚。”
董败类听到这话似乎很高兴,因为我听到吧嗒一声亲嘴的声音,肯定是董败类亲了常老蔫媳妇,常老蔫媳妇说:“作死啊你!德行!”
我听到他们说王河长,就想二丫肯定也听到,我把身子坐起来,才发现二丫睡着了。这地窖里可是很冷,如果在这睡着那会得病,我怕二丫得病,就用身体把二丫撞醒。二丫醒来,瞪着眼睛迷迷糊糊想了半天,估计才想起这是在董败类的地窖里,眼泪又流下来。
我嘴巴现在不酸痛可以说话了,就对着二丫耳朵小声说:“我把你嘴巴的东西弄掉,但你可别哭,也不许说话,不要让董败类听见,知道吗?”二丫拼命地点头,她现在很听我的话。
我英雄主义的情结泛滥了,想着如果我一个人能带着二丫从董败类的地窖里逃出去,那该是多牛逼的事情啊,那我就是英雄了,小日本鬼子他们肯定会特别崇拜我,这事想想就是兴奋。我估计英雄都象我这么产生的,未来刺眼的荣耀会麻醉现实里的恐惧,没有了恐惧,我将无所不能。
但我用手在背后去勾二丫嘴巴里的破布却把二丫弄哭了。
女生真是娇气,我心里嘀咕。原先我觉得我挺听二丫的话,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但现在我觉得二丫太娇气,女生就是女生,最终还是要男生来保护!
她让我再抠,估计是怕我把她鼻子抠豁,我想想,就决定用嘴巴把她嘴里的破布叼出来。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二丫,二丫也同意。我们面对坐好,我就呲牙咧嘴去咬二丫的嘴巴,二丫嘴巴里的破布连个布头都没露出来,我用牙齿试着咬了半天也没咬到,就在二丫的嘴唇上啃来啃去。二丫被我啃得似乎有点细痒,身体着竟然笑了。这可是在敌人的地窖里,亏她还笑的出来,她以为是她是江姐、赵一曼啊?但人家女英雄可不会哭,王二丫刚刚还哭鼻子,比女英雄们可差得远。
我很生气,就轻轻咬了咬二丫的上嘴唇。二丫这回不笑了,她的嘴唇被我咬住,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我。我就那么咬着她的嘴唇,也看着她。
时间好像停止了!
上面传来了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跟我那天在玉米地听到一样,肯定是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又在搞破鞋了。常老蔫媳妇说:“别,别这样,不好,这……这还有别人呢!”董败类却说:“两小孩子你也怕,他们知道个屁啊,再说……有人听着,这……这更好玩!”
常老蔫媳妇不知道说了一句啥,我没听清,然后就是她呜呜地,嘴巴好像被什么堵住,接着,一男一女大喘气。
我和二丫互相瞪着眼睛看,我听着董败类他们发出的声音,竟然忘记了放开二丫的嘴唇,我的胸口有点发闷,心跳的很厉害,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着,就好像是被电到发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有点奇怪。就是觉得身体轻飘飘地,感觉晃悠悠地有点头晕,但我身体实际上也没有晃啊,我这不坐得好好的吗?
可我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了呢?以前这样的感觉从来就没有过。
最后,还是二丫拿鼻尖撞了我鼻尖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牙齿一松,不再叼着二丫的嘴唇。我一屁股坐下来。我知道哪里有问题了,我好像是要尿尿,我的小鸡鸡胀得厉害。
但这里可不能撒尿呢,我就用力憋了憋,好在尿意不强,还能憋得住,这么憋两下,我就不想再尿尿。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上来传来一些很是奇怪的声音,我和二丫那天在玉米地里可没有这么近听过,哼哼叽叽,呼哧带喘,常老蔫媳妇叫得可厉害了,我想董败类真是流氓,流氓就知道欺负人,常老蔫媳妇一定很疼,否则她不会叫唤的这么厉害。
我看看二丫,二丫睁着大眼睛也在听着。我心里想如果将来二丫成了我媳妇,我和她睡觉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弄疼她,我可不是流氓,我是好人。
听了一会儿,我觉得很没意思,就是一男一女在炕上哼哼,一点都不好玩。
我想二丫嘴里的破布还没弄出来,我得继续去弄。就凑过去,又对着二丫的嘴巴呲牙用力,要叼出她嘴里的破布。
二丫也长大嘴巴,尽量配合我,我们试验了好几次,我这才有点经验,我们得把脸偏向一边,不能正面相对,那样鼻子会碰在一起。
侧个方向,我用牙咬住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脖子向后一拉,把那块布拉了出来,丢在了一边。
二丫嘴巴里没有了东西,忘了我刚刚嘱咐她的事,嘴巴一张,就要大哭。
我很着急,这丫头真不听话,这么一哭一嚎不就被董败类听到了吗?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不能把那破布塞回去。好在我一直都很聪明,在她就要喊的刹那,我急中生智,把我的嘴巴就堵上去,我又怕不太把稳,更是直接把舌头也伸了过去,虽然没有把她的嘴堵得严实,但好在二丫就是没叫出来。
我大睁着眼睛对她眨了两下,告诉她别喊,二丫也对我眨了两下,我估计她是明白了,我就放开她的嘴巴,小声说:“别喊。”
二丫的脸通红,我想她害羞了?半天,二丫轻声咳嗽了两声,对着我耳朵,那声音小得我才将将能听到,她说:“我吃了你很多口水,差点呛着。”
我这才知道,二丫脸红是憋的。
我看二丫对吃我口水的事似乎很不高兴,就忙把嘴巴对着她的耳朵解释:“你是我媳妇,两口子都互相吃口水。”这解释多余,人家二丫早就明白,对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我爸爸和我妈就互相吃口水。”
炕上的两个人还在哼唧着,很大声。这样我和二丫小声说话他们都不会听见,我和二丫想出了一个解开绳子的办法,还是用嘴巴,把绳子给咬开。
我给二丫解绳子,绳子是死扣,被我口水一润湿了以后还怪难解的,我费了好大劲,汗都出来了,这才把二丫的绳子解开,二丫伸伸胳膊蹬蹬腿,然后用我解绳子。
二丫就不用嘴而用手了,这比我解得就快了很多,等她把我的绳子刚刚解开,外面常来蔫媳妇突然大声喊:“啊啊!你操得我真舒坦,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和二丫一下就不动了,我想,董老蔫媳妇怎么要死了?
1.012那是你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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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败类大喘气说:“媳妇儿,那还要不要?”常老蔫媳妇焦急地说:“要,要,我要,你别……别停,快,用力操。”
我更不明白了,怎么一会儿要死一会又不要停的,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我不管他们,我和二丫得想办法出去。
我知道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睡觉时,一定都没有穿衣服,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二丫能从地窖口迅速爬出去,就能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董败类一定不会想到我和二丫会弄开绳子跑出来,他肯定会吓一跳,等他反应过来再来抓我们的时候,估计我和二丫已经会跑出外屋的大门了。还有,他没穿衣服,光着屁股来追,估计他会不要意思。
但怎么能爬出地窖是个难题,我和二丫站起来伸着胳膊才将将够到地窖门,这可爬不出去,但地窖里又没梯子,这可咋办呢?
经过这么一折腾,二丫也不再害怕,二丫不害怕了,主意就多了起来。二丫对我说可以把地窖边缘的土豆向中间捡,这样地窖周围的土豆就会把中间垫高。我知道二丫说的对,说干就干,我们就爬在地窖里,悄悄搬土豆,但二丫却一不小心弄出声音来。我和二丫很害怕,赶紧停下不敢再动。
我听见董败类说:“两个小崽子肯定听见我们操得高兴,他们也忍不住了。麒麟小说”常老蔫媳妇骂道:“你乱寻思,才八九岁的孩子,雀雀还不会硬嘞。”董败类说:“谁知道会不会,但想干也干不了,绑着呢!”
似乎是听到我和二丫的动静,知道我和二丫再听,那董败类好像突然亢奋起来,嗷嗷地大叫着,常老蔫媳妇骂道:“你个人来疯,刚刚好像都要不行了,咋个知道有人听着,又这么厉害了?”董败类也不说话,哼哧哼哧地,常老蔫媳妇又怪叫起来。
那叫声很大,二丫小声对我说:“他们肯定是故意地。”
两人叫得欢,反而给我和二丫以掩护,我就和二丫把地窖边缘的土豆向地窖口搬。董败类家里的土豆烂了不少,弄得我和二丫两手都脏脏的。我们在地窖里垒起了一个土豆组成的小山包,顺着着这个山包爬上去,站在山包上就能跳出地窖口,但我和二丫都没敢跑,因为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不再叫唤,我猜他们肯定是睡完觉了。这觉睡的时间可真长,我和二丫第一次睡觉时候我就动了两三下屁股,然后就觉得没意思,大人就是比小孩强,尤其是睡觉这事,他们竟然能做那么长时间还不感觉腻味。
不能逃走,我们趴在窖门扣的土豆丘上不敢动。现在我和二丫距离炕边已经很近,听什么声音都比在地窖底要清晰得多,我让二丫听我指挥,她点头,很听我的话。
那两人聊天,董败类说:“媳妇儿,我们也舒坦完了,现在就要后半夜,我们得连夜离开,张三楞子和我有仇,我拿不准他会不会去告诉常老蔫,如果被他知道你就走不了。”常老蔫媳妇说:“你要是把两个小孩子杀了,就算走到天涯海角警察也会抓到我们。我才不跟你当通缉犯。”董败类说:“怕个鸟?有了钱啥都不怕,找个没认识人的地方换个名买个户口,谁还知道我是董败类?现在全国可乱了,我们这还消停点,你是没去过南方,南方那地方,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钱,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们还可以出国,总之有了钱,你想上去月亮上都成。”
常老蔫媳妇扑哧一声笑了:“我才不去月亮上,那就一个嫦娥,多冷清,我喜欢热闹。我也不去外国,我又不会说外国话,南方哪疙瘩好呢?”董败类一听,很高兴的声音说:“你是答应跟我走了?南方好地方多了去了,有山有水,比我们这强多了。”常老蔫也不答应,反而问:“我要是跟你走,你将来不会变心吧?”董败类说:“不会,我发誓,我要变心我就被天打五雷轰。”常老蔫媳妇说:“我不信,男人一有钱都会变坏,你现在还稀罕我,要是那天我老了,你肯定就会不要我了,那会你让我找谁去啊?”
董败类继续发誓,但常老蔫媳妇怎么都不相信,我真为她着急,女人可真麻烦,怎么就不相信男人呢?既然不相信,为啥还跟他搞破鞋?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董败类着急了,跳下地,把鞋穿上,说道:“别磨蹭了,我们现在就走。不走镇上,从这直接向东穿过北山岭子,到隔壁的县城去坐火车。”
我想,董败类临走之前一定会来杀了我和二丫,我又打不过他,现在跑又跑不掉,这可怎么办啊?
常老蔫媳妇说:“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舍不得我儿子。”董败类气急败坏地说:“操,不就是娃,以后你要生多少就有多少。”常老蔫媳妇突然说:“那不一样,大力他……他其实是你的儿子。”
我可是吃惊坏了,原来常大力他爹是董败类,那他不是应该叫董大力了?
董败类惊呼:“真的?”然后我听见常老蔫媳妇哎呀了一声。
常老蔫媳妇骂道:“你捏得我好疼。”董败类却跟着追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常老蔫媳妇说:“怎么不是真的?你我第一次好上不久我就有了他,他现在长到10岁了,你仔细看他跟老蔫象吗?”
不知道董败类怎么想,但我想想却觉得常老蔫媳妇说得对,常老蔫那个蔫样怎么会生出常大力这个魔王呢?
董败类说:“象,你这么一说,我越想越象,他绝对是我的种。”常老蔫媳妇骂:“是啊,连性子都象,竟然把王河长都骂了。”董败类高兴:“骂的好。”然后他说:“这样我们就不能把儿子丢下了,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走,我们一家三口去过好日子去。”
常老蔫媳妇担心说:“可是,他现在又不在,怎么走啊?再不,你先走,等到明后天我找个机会带着他一起出门,然后去找你。”
董败类不同意,说:“不行,你一定要跟我一起走。这个,张家要是发现孩子不见了,一定会去找你,那会你也走不掉。”
董败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估计是在想怎么办,我和二丫大气都不敢出,他可就在我们头上啊。
董败类突然说:“有了,现在我就去你家把他给接来。”常老蔫媳妇说:“怎么行?老蔫在啊,再说,孩子不知道你是他爹,怎么会跟你走?”董败类牛逼地说:“这个你放心,你也不想我是干啥的,鸡窝里那么多鸡,我随便就能摸一只走,其他鸡叫都不会叫,我想套谁家狗就套谁家狗,那狗也不会叫。告诉你,我把孩子抱出来,常老蔫鼾声都不会停一声。”常老蔫媳妇还是不信,问:“这砸可能嘞?”董败类笑说:“这是俺们江湖上的勾当,你当然不懂,你想想你自己怎么就被我睡了你就明白了。”
常老蔫媳妇似乎恍然大悟,骂道:“你个挨千刀,用下三滥的法子糟蹋了老娘。”
常老蔫媳妇信了,不再阻止董败类去抱他们的亲生儿子,董败类说:“夜长梦多,我先把这两小崽子杀了。”
一听这话,我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1.013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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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我几乎就要叫出声来,常老蔫媳妇却大声说:“不,不要。”董败类不解,问:“为啥?”常老蔫媳妇说:“你杀了他们我会怕,等你,等你把孩子抱来,我们要走的时候,你……你再杀。”董败类说:“也好,那我走了。”
他说完,我就听到吧唧一声,顺着地窖盖的缝隙,我看到董败类又亲了老蔫媳妇一下,然后推门就向外走,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下来。
半晌儿,常老蔫媳妇突然跳下了炕,听声音是穿上了鞋,走到了地窖门口。我屏住呼吸,伸手去拉二丫的手,心跳得噗通噗通地。顺着地窖盖的缝隙,我都能看到常老蔫媳妇了,她似乎是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她伸出手,来拉地窖盖。
我想,董败类走了,现在就她一个老娘们儿我不会再怕她,如果等她拉开地窖盖,我就突然大叫一声吓她一跳,然后我就拉着二丫钻出地窖就跑,估计这样也能跑出去。
只不过,她的手还没碰到地窖盖子呢,就听到董败类说:“媳妇,我果然没猜错。”
天啊!董败类竟然还没走。
顺着盖子缝隙,我看到董败类从外屋走了进来,常老蔫媳妇看到,一下站了起来,说:“这个……我是想看看他们两还活着没。”董败类叹起气说:“我刚走两步想想不放心,赶紧回来。媳妇啊,你就是心太好,平时杀个鸡都不狠不下来,这样会让人欺负的。”常老蔫媳妇说:“如果你不放心,那你就在这待着,我去把孩子抱来。”董败类说:“不行,我怕你一去不回来。”常老蔫媳妇说:“那我跟你去。”董败类说:“不行,你跟着我会暴露目标。”常老蔫媳妇:“那你让我怎么办?”董败类说:“我得把你捆起来,不让你乱放人,等我把孩子抱回来,再解开你,然后我们一起走。”常老蔫媳妇大声骂:“董败类,我操你妈的,我给你捆!”说着,伸出手来。
董败类嘿嘿笑,拿出了绳子,真把常老蔫媳妇捆上了,捆完以后去亲常老蔫媳妇的脸,常老蔫媳妇用力扭着头不让他亲,但董败类终于还是亲了一下,说:“你自己听着收音机。”说着打开了收音机,调了个台,放好,然后嘿嘿笑着推门出去。
我大气都不敢出,董败类竟然把人捆上了,如果我和二丫现在跳出去,常老蔫媳妇一点办法都没有,会眼睁睁看我和二丫离开。但我怕董败类这次还没走,就又等了老大一会儿。西屯离我们张村很近,有3里多地,董败类如果走得快,几十分钟就会一个来回。
我拉着二丫的手,耐心数了五百个数。然后,我用力推开地窖盖,从里面跳了出来。
常老蔫媳妇突然看到我,显然都傻了,她惊呼叫:“你……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却不管她,拉着二丫的手把二丫也从地窖里拉出来,然后和二丫就向外面跑,这里太可怕,我一时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
跑到外屋,用力去推房门,那门却推不开,该死的董败类,竟然把门从外面锁上。二丫看着我,着急地又要哭,我说:“别哭,我们跳窗子出去。”
外屋的窗子不好跳,太高,我就拉着二丫跑到了里屋,跳上了炕。炕上,炕桌还没有收拾掉,桌子上面放着很多吃的,有肉片,有丸子,都是好吃的,我看见一下就饿了,但董败类家的臭东西我可不会吃。
窗子是上下窗样式,下面窗子固定不动,平时会把上面一扇窗子打开通风。我站在炕上,推开上面那扇窗子,扶着二丫,让她先翻过去。二丫翻过窗子,站在窗台上,跳到了院子里。
二丫着急跳着脚让我快跳,我一直脚搭在窗子上,刚要翻过,常老蔫媳妇却突然说:“张进,你叫张进吧?”
我爬在那窗户上,回头看她,她被董败类捆着,坐在炕稍,身旁的收音机还在放着二人转。
收音机里的女人咿咿呀呀正唱:
“要你一两星星二两月,三两轻风四两白云;火烧龙须要九两,冰溜子烧灰要半斤;四楞子鸡蛋要四个,三搂粗的牛毛要三根;我要你泰山大的一块玉,黄河长的一锭金;一步一棵摇钱树,两步两个聚宝盆…………”
我说:“我叫张进,你要干啥?”常老蔫媳妇虽然被捆,却用力挣扎,然后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