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脚趾……而所有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耻的是,每次利夫放着自己天仙也眷恋的身体不顾,却竟然当着她的面……
尽管她屈辱,尽管她羞耻,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诉,因为她继承着草原女子的血脉,她关于忍受,也惯于屈服……
而且,所有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娜依告诉自己,她爱利夫,她爱自己这个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岂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与此同时,娜依对于那个有勇者称号的“巴蒂”呢,其实,自从一见到这个银头发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会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见到利夫身上没有的一面,而那些,却是一个男人所应该拥有的另一面。
不仅如此,与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风流韵事不断,是个典型的坏男人。
有几次娜依经过巴蒂所住的帐篷,竟听见内中传出薇薇安娇媚的叫床声,她实在很难想像,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小美人儿,竟会被巴蒂怎样的玩弄,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她的脸红了……
她苦苦忍受着不去往帐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骂巴蒂的名字,因为这个勇者还没利夫的年纪,却是干出了利夫绝对干不出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娜依发现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润得春光焕发的婢女泽薺,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泽薺那个……了,于是娜依又羞又气,便要找巴蒂算帐,哪知却被红着脸的泽薺拉住了衣角……
结果,对巴蒂这个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为好奇了。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说说话,从而了解他。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淑女,她应该讨厌这种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这个只会舔女人脚趾头的利夫,却又总是让她那般的郁闷。
更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发现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这个,却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她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利夫。
6在意的……只有你……
娜依愣愣的站在原地,这天下午,当她听说利夫和巴蒂进妓院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会去妓院这种地方。于是,她被羞恼的薇薇安拖着,像是求证一般的来了。
结果,她便见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无神色的,看着面前的利夫,心里,却是极度的羞怨、极度的耻辱、也极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着自己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不动,却来这下三滥的肮脏地方胡天胡地。
她耻辱的是,利夫与那些残花摆柳的烂女人鬼混还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脚趾,如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顺,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会弄些如此滛邪龌龊的勾当……
她心乱如麻,却瞥见利夫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双诚挚却无辜的眼睛可怜熙熙的向自己看过来,她,心下泛起一股的无奈感……
那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打他么,骂他么,恼他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转,最后,她却只叹了口气,淡淡的对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来……”说着,眼簾下已流出泪来。
利夫从未见娜依姐姐如此对自己过,登时吓得浑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见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点便要大声呼好。可是,冷不防间,却发现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却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脸上,更惊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着目光望去……晕……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儿怔怔的瞪着我,玉石般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她杏目圆睁,眸子里水涟涟的,看来……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势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汉,只不过在这里爽一爽,哼……有什么不应该的……
我这么想着。
“呵呵……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我谗笑着,脚步有点蹒跚的,走向美人儿,心下直呼“不怕……不怕……”,可是身体,却颤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没那么好相与,我才刚刚行到她面前,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却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听她恨怨的说道:“无耻……下流……滛贼……”说着,豆大的泪珠直顺着象牙色的脸颊往下淌,她转身便往门外直奔出去……
“薇薇安……等等……薇薇安……”我急忙追了出去。
妈的……后院失火……靠……老子也顾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戏了,便急身追赶那羞恼奔走的小绵羊……
薇薇安胡乱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见薇薇安风姿绝俗,早是食指大动,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来的小妞儿?好美哦!嘿嘿嘿……来,陪大爷玩玩儿,待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放开我……”薇薇安气恼无比的跟他扭打着,可那嫖客力气甚大,双手抓着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还哈哈大笑。
我见此情景,心下大怒。暴吼一声道:“操你妈个烂bi的……给我放手!”冲上前去,一记重重的侧勾猛拳,当头便直直打入那嫖客侧脸。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击,登时口吐鲜血,碎牙乱飞,他松开双手,肉球一般的身体,骨碌碌便翻滚在地。
薇薇安脱得身来,却不与我搭理,她只是继续哭泣,往外急奔……
我无奈在后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时我数经房事,体力不支,而薇薇安却跑得飞快,一时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来,我对她的每晚开发计划,确实起到了效果了,可恶……这小蹄子,现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极快的。
当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时我体力消耗过度,双腿发软之下,再奔跑不动,眼见薇薇安越去越远,心中大急,当下急中生智,假装着追出两步便扭伤了腿,于是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声惨呼……脸上……装作极痛状……
薇薇安此时已奔出老远,听见我大声“惨呼”,她回过头来,见到我抱着自己的“痛腿”,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自是又惊又急。
她犹豫了片刻,却急奔回来,搀扶起我的身体,道:“你……你的腿……怎么样?”
嘿嘿……这可爱的傻女孩,怎地这般没心计……
眼见她满是泪痕的瓜子脸上尽是忧急神色,心中爱煞,我嘿嘿一笑,突然双手伸出,反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笑着对她说道:“小绵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惊,却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时她见我满脸嬉皮笑脸的神色,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一时间,只见她又羞又恼、急怒交加,怨声道:“你……你……又骗我……”说着,在我怀里乱扭乱抓,疯狂挣扎起来。
当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挣扎,只是抱着她不放。哪知薇薇安挣扎得数下,见挣不出我怀抱,便也不再挣扎,于是她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来。
晕……她……她又哭了……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惊,说实话,老子滛则滛矣、邪则邪矣,平生却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他妈的……没前途……
当下我手足无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这恶人……就……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
“你……就喜欢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晕……我新买的骑士军装……完了……
妈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妈的……最讨厌……见女人哭了……
当下我无奈,只有再使心计,于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颤抖着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脸上摆出一副自认为是“最认真最真实”的表情,双眼直闪着“热切的星光”,对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着的少女,突然听见我如此坚定的情话,一时间,竟呆住了,她梨花带雨的秀靥缓缓擡起来,怀疑的看着我,于是我将自己“认真”的狼脸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听见我这滛魔,从未说过的动情的温馨的话语,加上我的温情神态,女孩儿不由得癡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气,好么?”我“温柔”的说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她双颊软上桃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见她态度好转,心情登时大好,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薇薇安,道:“来……擦擦眼泪……安安……宝贝儿……”说着,心下得意已极。
妈的,此刻,我都自认为自己的行动,像一个情圣了……哼……如果这样还不能摆平这小妮子,那我还混什么混……
其时,薇薇安接过我递过去的“手帕”,真准备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却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时,竟是脸色大变,而与此同时,我也瞥见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异状……那个“手帕”……
我晕……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条式样风马蚤的女性内裤,而且,其上,还沾着点点滛液……闪出光泽……晕……晕……
妈妈的……大概是……刚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时候,不知……被哪个风马蚤的臭表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晕……
其时,薇薇安刚刚消气,却看见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于是,美人儿秀眉紧簇,那甜怡的俏脸上顿时染起了一层薄怒,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薇薇安的又一记耳光如期而至……
晕……小蹄子这一掌打得不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而身体踉跄着,往后便倒……
“色狼……滛棍……我……我讨厌你……”薇薇安气得又流出泪来,她娇呼着,转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别走啊……”我栽倒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
7春睡
这一日,我纵慾过度,疲劳已极,回到自己帐篷,倒头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独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这小妮子,想来竟是一夜未归。
我晕……只怕……臭小娘这次动了真怒,她给我来个离家出走……妈妈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可恶……
正六神无主间,帐簾掀开处,泽薺提着个小罐子,内装羊肉粥,缓缓行了进来。
此时,她羊角辫拆了开去,却扎成个小麻花辫子,见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泽薺……薇薇安她……昨晚……没回来么……”我乾笑。
泽薺默然点点头,面色淒楚。
妈的……看泽薺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壮举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于是猿臂伸出,把泽薺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泽薺,不开心么?”
“你……你作了坏事……害得……”泽薺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愣,随即哈哈乾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搂着泽薺对她温言抚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这小娘皮,靠……现在薇薇安已经跑了,如果泽薺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后老子的“龙枪连环突”,还能往哪里突去?
……
接下来几日,军中无事,我也无聊透顶,而薇薇安“离家出走”之后,竟是一直都未回来,妈的,结果搞得老子挂念不已。
说来,这小娘皮在我身边的时候,自己倒不怎么珍惜,可是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却又让人隐隐有种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恶,男人们老会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牵挂于她,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是在玩女人,实际上,岂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于是,心烦……意乱……
而且更为可气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划诡计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毁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结果,哪知阿蒂娜依对利夫竟是如此的呵护、如此的体谅,她非但没对利夫“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利夫一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而其他的我所预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未发生。
娜依,她甚至连重话也未曾责怪过利夫一句。
我晕……
而且,过了两日,我还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见她和利夫二人,手牵着手,缓缓散步在朝阳之下、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可恶……娜依对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对待恶魔一样,似乎无论利夫干出什么邪恶的勾当,娜依永远像个姐姐一样,都会宽容他、原谅他一般。
对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诡计不仅未能破坏利夫和娜依之间那坚如磐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还“丢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现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踪……
再接下来两日,派出去的侦察兵始终没能带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气躁起来。
其时解放军才收复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稳,盗贼横行,想薇薇安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天妒地羨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我胡思乱想,不虞间,竟回想起那日在刚卢城下,与“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时那四雄高大粗壮、兽面人身的噁心模样,此刻仍是历历在目,于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这样的滛贼恶霸……那岂非……岂非……大事不妙。妈妈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得,只怕要戴上几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这里,我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悲剧型的画面。
那是个胯下带着巨长怪茎、浑身满是黑绒绒毛皮的巨大猛兽,压在那肌肤雪白、嘶声啼哭的少女身上,疯狂的蹂躏着……
晕……晕……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与哈维辞行,再出外寻找薇薇安。
来到利夫的帐篷,没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却在摆设华丽而不奢侈的大帐中、一张红木的矮书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带卷的黑亮长发,如云的披在颈侧肩头,露出她象牙儿色的半边脸……
轻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柳叶儿的细眉,还有那睡梦中兀自轻轻挑起嘴角的绝美唇儿……
她一身的红底瓖黄纹长袍,那轻握书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着她细细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绝代的风华,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帐中朝阳的晨曦……
神女春睡,这是怎样的一副图画啊!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恬静……一种静谧的美……
恍然间,卑鄙下流如我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着眼前的她,虔诚的顶礼膜拜了。
我癡了,缓缓行到案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秀发,我爱惜地审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彷彿那一切只是人间的虚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哦……是了,她定是帮利夫处理政务,极度疲劳之下,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骂利夫这小杂种,妈的……娜依姐姐这种美人儿,不用来好好的疼爱,却让她在这里为自己操劳公务,妈的……利夫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么想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搂住她的纤腰,大嘴更偷偷的伸过去,在娜依姐姐那绝美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软……好温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时间,我直感动得要哭了。
(作者∶没出息……)
其实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形态最为万美的了,她的唇瓣儿,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更为难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儿有点轻轻上挑的雏形,那个形态,自带着一股令男人倍感温馨舒适的女人味。
温香满怀,我正自欣喜,突然,怀中的佳人儿嘤咛一声,她扭了扭腰儿,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开娜依姐姐的身体。
却见她一手支案,已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一双惺忪的凤目瞟见我时,她美丽的脸上一惊一怔,随即,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巴……巴蒂……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睡着了?”
“嗯……啊……我是来辞行的……”我尴尬的说道。
“辞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没回来,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么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娜依一脸的关心神色,对于我这个坏怀的男孩,她始终忍不住会关心,这点,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没……没关系,我……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讷讷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娜依姐姐皱着眉头,道∶“这样吧,等中午利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么?”
“可……可是……没有你们……解放军这边……”
“没关系的,哈维叔叔会代替利夫殿下指挥解放军的。”
“可是……这个……”
“就这么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时候离开了,利夫会不开心的。”阿蒂娜依的言语中满是肯定的语气,她说着说着,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
一时间,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那温柔的气息让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癡?这……这个女人,无伦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8小镇
从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进入祖云达山区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骑了三匹大马,向南而行。
其时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发黄,寒风渐起,这天,我们行了一日,只见草原上满目苍凉,根本都不见一只飞禽走兽,更别提找到薇薇安的踪影了。
我心下烦恼,却见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马上,秀眉锦簇,嘴唇儿紧咬,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马上,竟在微微颤慄……看她模样儿,竟似身上某处十分的痛苦。
利夫骑着匹高大黑马,背上负着被黑布层层缠绕的圣枪,正策行间,见娜依吃痛模样,急策马过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问道∶“怎么了……娜依姐姐,不舒服么?”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脸色发红,却说不出话来。
我策马一旁,见到娜依的状况,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泽薺在枕畔透露给我的秘密。
原来,娜依姐姐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特别是她的经期,听泽薺说,竟是特别的没规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此刻看娜依的浑身发颤的样子,唉……自是痛得不轻,九成,竟是痛经了吧!
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看来,娜依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很没规律呢!唉……好可怜啊!不过,这也算是……天妒红颜吧!娜依姐姐长得这么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这么想着,却看见利夫傻愣愣的问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你哪里痛?”她搞得娜依面如红布,结果,她身上发痛,脸上发窘。
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山坡下有个小镇,便策马挡到“蠢材”利夫面前,对娜依温言道∶“娜依姐姐,要不……我们今天不要赶路了,前……前面就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天吧。”
娜依强忍着痛,勉强对我笑着,身子……颤慄得几乎柔软的伏在马背上,好不容易,对我点了点头。
我晕……不会吧,看她这种样子,痛得跟要死人似的,我晕……好恐怖……幸亏我是男人。
于是三人入得小镇,进了间小小酒馆。
这里,本是一个不大的山间小镇,可是此刻,这里的酒馆中却挤满了人。
一眼望去,竟有各式各样的角色,有华服的吟游诗人,有红胡子的小矮人,有身体强壮的强兽人,有狐媚的弱兽人小姐,有白发苍苍的魔法师,有身体轻盈的精灵,也有一身劲装的武士……各式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语言,鼓噪的充塞入自己的耳朵……
这里,实在热闹得不像一个山村酒馆的样子。
再看那一个个武士带剑,法师持杖,一个二个都似功夫不弱……看来,今天这里的情况……很不寻常。
我们刚进酒馆,阿蒂娜依绝世的姿容和那西施带颦的韵味,立时令四处的目光聚焦而来,而酒馆中嘈杂的气氛,片刻间竟寂静了下来。
侧向里个圆桌上,坐着一个黑人大汉,他身材魁梧己极,方脸大嘴,一双铜铃大眼瞥到我时,他神色一凛,竟像见了鬼一般,大汉急忙把脸对我躲避开去。
他……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
嘿嘿……他那日在妓院之中,被我“干得”大败,此刻再次与我相遇,自然是擡不起头来。哈哈!
当下利夫花了好几个金币,请人让出三间上房来,便扶着阿蒂娜依入房休息去了。而我,则是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来到霍德拉特桌前,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旁。
“啊……霍德拉特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嘿嘿……”我得意说道。
“啊……嗯……”霍德拉特无奈擡起头来,面色如土。
与霍德拉特同桌的,共有两人。
一人浑身裹着黑袍,她面裹黑纱,让人更本无法看见她的姿容。身上的黑袍宽大已极,却仍是遮掩不住那丰满剔透的身材,她……毫无疑问是个女人。
晕,这么好的身材,却要穿这种黑袍,可惜啊!实在是浪费。
根据我的精确的估计,她的身材,别说是阿蒂娜依了,恐怕连那日我在赌场中邂逅的迷人尤物阿鲁蒂蜜,只怕也未遑多让……而且,她那浑身漆黑的黑色圣袍,以及她浑身不断洋溢而出的森冷妖气,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职业,她的职业,九成是个黑魔法师,甚至,她还可能是个更高级的巫师。
晕,好好的美女,什么职业不去作,却去作什么巫师……阴气森森的,搞得老子好没胃口。
再看看站在美女身后的,如影随形静静而立的两个黑袍大汉,斗篷上的拉帽压得极低,旁人不见其面目,而全身笔直静立的姿式,令他们被远远看去,彷彿是两具固定的雕塑。
奇怪的气质……这……些人……有点诡异……什么来路……
我思忖着,却去打量一下同桌的另一人。
他,只有一米来高。长着长长的红胡子,一直拖到腿上,矮胖矮胖的身体,穿着银亮闪光的盔甲,他,是个矮人。从头上戴着的黄金头盔可以分析,他这个矮人,在他们家族中的地位可能很是不低……
其时,我打量这位戴着黄金头盔矮人,而这矮人,却也在打量我,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而那老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被胡子遮住的小嘴喃喃说道∶“真像……真像……”
9-10魔女
“……年轻人,你……你叫什么名字?”小矮人有点激动的问我。
“叫我……巴蒂……就行了……老先生……”我欣喜的说道。
小矮人道∶“哦……哦……巴蒂……告诉我……巴蒂……你认识莫拉。拉莫斯这个人吗?”
听他提起父亲的名字,我不禁大喜,激动说道∶“莫拉……他……他是我父亲。”
“什么!你……你是他儿子?”小矮人一惊站起,问我∶“莫拉……他……他最近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其时我心下本是狂喜,暗道这小矮人定是父亲的故友,因此只要向他打听,便可问出父亲行踪。哪知,我还未及得问他,却被他反问我“莫拉在哪里?”
登时,我如同被当头瓢泼冷水,身上体温急降。
晕……看情形,这老头儿也不知道,我那千屠者父亲的踪迹了。唉……
接下来,我与那老者攀谈,原来,这老者名叫阿图鲁,是祖云达矮人族的族长,二十年前,他曾是父亲的战友。
我忍不住向阿图鲁询问父亲的往事,而阿图鲁便将父亲往日的一些战事,细细对我道来。
其时酒馆之中多的是些游侠武者,他们俱都敬仰“千屠者”威名,纷纷靠拢过来,大伙儿围绕着小圆桌,旁听阿图鲁的叙说。于是阿图鲁侃侃而谈,把父亲事迹从头到尾说了个通透,而群豪向往“千屠者”往日驰骋沙场的雄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末了,阿图鲁老眼竟有点浑浊,颇为感伤的看着我,道∶“唉……一晃……就过了二十年……他……儿子都这么大了……”
霍德拉特也欣喜抓住我的肩膀,道∶“原来你……就是千屠者的后裔……嘿嘿……这么说来,那日……我输了给你,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群豪听说我是千屠者之后,又深知那霍德拉特不仅身高魁梧、健壮已极,而且锤法精湛刚猛,结果,霍德拉特竟还“输了给我”,那我武技之“高”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于是,群豪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敬仰之情,更如同滔滔江水了。
“他……他就是”千屠者“得儿子啊……哦……”
“他……这么年轻……就拥有”勇者王“的称号,真是了不得啊……”
“……英雄之后……英雄之后啊……”
……
周围立时哄响成一团,更有人对我奉承个不停,谄媚个不断……
嘿嘿……他们也许还不知霍德拉特是怎样的“输了给我”,否则,只怕他们不仅要佩服我的武技,更要对我的胯下的不败“龙枪”……顶礼膜拜了,因为,那……才是致胜的关键。
我正自洋洋得意,却见圆桌上坐我对面的那黑袍女子,此刻也专注的向我看来。
她面蒙黑纱,根本无法看清其面目,而且黑色绸纱的绾巾将她的长长秀发掩住,只在额前留出一小缕的淡紫色发丝……淡紫色的发丝配合着她白皙中泛点蓝色的肌肤,惹人生出丝丝遐想……有点奇怪的发色和肤色,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方才匆忙之中,我对她不及细看,此刻便对她认真打量,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泛出一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双眼皮下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宝石般的瞳仁儿泛着紫水晶般的润泽,瞟到我身上来时,似在嘲笑我狗屁糊涂的“勇者王”称号,又似在挑逗我这半熟男子那蠢蠢欲动的情慾……
这……是怎样的一双妙目啊!
我只是端端的坐在她面前,却彷彿片刻间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窥探我心底深处……每一个部位……
无可否认,在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席思的眼睛最美,她那清澈、明镜的眼神,使得每每与她对视的我,都会泛起想要搂住她、想亲近她的冲动。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她的眼睛,却是另外一种的美。此刻我与她对视,似乎能感觉到她体内传出的那种噬人的魔力、那种极具侵犯性的野性……
她端庄的坐在桌上,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把玩在一起,右手的中指上戴着枚黑魔玉的指环,衬着她洁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让人感觉出一种奇异的美。
晕……好……好美的手哦……好美……
啊……如果这样的美手,能够轻轻帮我握住我的龙茎,然后再轻轻抡着,再轻轻捏着……我晕,那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其时身处人群之中,我竟意滛了起来,于是胯下龙枪立起,嘴角……更是淌下口水来。
然而,对面的美人儿似乎发现了我心中的想法,“格格格格……”她花枝轻颤的笑了起来,一双妙目调皮又妩媚地看着我,娇声说道∶“勇者王先生……你在乱想些什么?怎地……脸色红红的样子,又淌口水……”
她的声音,妩媚而甜腻,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受用……可是,我却被她吓得大吃一惊,连忙收敛心神,同时压下心中慾火,说道∶“我……没什么……没什么……”
咦……奇怪……这小娘们儿……似乎……真有两下子……她竟然……竟然能看透老子的绝技“假面意滛法”……
靠,以前老子开会上课,从来就是靠这招混过来的……坐在那里一脸正经,心地下,却想些滛邪恶毒的伎俩,呵呵,这招从来没人能够看穿。可是今天,她却……妈的,莫非这小表子会读心术不成?
我这么想着,下体已觉得一阵阵的胀痛,极想发洩。
啊……不行……老子慾火难耐,今晚……得想办法消消火……
啊……不好,糟糕,今天出门,却没把泽薺带在身边,完了,今晚……没得干了……
我心下叫苦,可脸上却笑眯眯对那美人儿说道∶“这位小姐,你好!请问芳名?”
“叫我……琳……就好了,勇者王阁下……”她双目灼有深意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嗲嗲说着。
被她勾得慾火又起,我苦笑着,突然身下坚挺的那物一紧,竟被一莫名的物事夹住……
什么东西,竟然夹住我的宝贝……心下大惊,但是,此刻我又是回阳反应,周围四处是人,我自不敢随便站起,一时间只得乖乖坐在圆桌上,面上更装起平静如常得样子。
偷眼往下望去,只见那名叫“琳”的女郎,黑色袍服的下摆带开,穿着黑色齐裤的修长美腿,直直从桌子底下伸过来,她不知何时已褪去袜子,那齐整的玉足、美丽的脚趾,此时隔着我的薄裤,轻轻夹弄着我的龙根……
我晕……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现在,是在酒馆里也。
而且,我堂堂正正坐在圆桌上……
而且,周围,围有那么多的人……
而且,这个叫“琳”女人,跟我还只是初次见面呢……
而且,我,甚至还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呢……竟然……她竟然就这般对我……
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我鄙贱的滛慾,不断的滋长着……
而眼前那个女人,彷彿瞬间里面,已读懂了我的灵魂,只刚刚见面,她,似乎已掌握了我的慾望……
她……莫非是传说中的魔女不成?
据说,魔族的女子拥有绝世的美貌、美丽的身材,还有恶魔的心灵,她们会肆无忌惮地勾引着所有种族的异性,控制着他们的慾望,更吸食他们的鲜血……
……
为了不在群雄面前出丑,我苦苦忍耐着,只觉得身体下面的那物上,她的玉趾传来的力道时松时紧、时而轻拨、时而重扭,激发着我的龙茎不断的膨胀着、蔓延着……
快感,源源不断……我……我被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