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火爆小贼很勾人

火爆小贼很勾人第2部分阅读

    中来人忽然爆出一大串粗嘎的笑声,我后知后觉,原来他不是吓的发抖,而是在憋笑!

    吾ko之~这也太嚣张了吧?居然还敢笑,他肯定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还不滚?”我被他笑恼了“想等警察来还是想吃枪子?”

    他敛起笑声,以及快速度的缴了我的枪,仅这一个动作,我就意识来人的功夫比我好的多,靠,真悲催,居然这么轻松的就被人家给缴了。

    “我衣服湿了,借你家的浴室用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冷不丁的听起来挺陌生的,但是细琢磨又觉得很耳熟。陌不陌生的搁一边,他的话怎么这么雷人啊?!翻墙入室居然是为了借浴室,脑袋被雷劈了?!可是今天没打雷啊!

    “我是蓝梓墨。”他抛下杀伤力超大的语言炸弹,这声色是有点像,不过又太沙哑了。

    “你…。你…。你…。”我又迷茫又惊讶,竟然话不成句了,真丢人。

    “我感冒了,声音有点哑。”他说话的同时将呆愣的我推进房间,自己也进来了。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去开灯,一室的黑暗被光明驱赶,一身灰色休闲装的蓝梓墨笑吟吟的睨着我“想我了吗?”

    霎时,他的笑容挑起了我心头的怒意,什么错愕啊,惊讶啊都抛脑袋后面去了。

    “谁让你来我家的?!”我牙齿轻颤,恨不得把这突然出现的混账撕碎了。他竟然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幸好师傅他们不在家,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我在电话里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来看了。”他颇为委屈的控诉“你不感恩就算了,还骂我,会不会太过份了?”

    我愕然的撑眸,实在是难以置信“你来我家就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不舒服?!”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来偷东西嘛?”他环视客厅,打趣道“保险箱在哪?”

    “你个怪胎,你真让我无法形容了。”我啼笑皆非,既无奈又无力。原来喜欢夜闯民宅的不止是我们阮家人,他也有这癖好。

    他伸出微凉的食指压在我的唇瓣上“你已经给了,不过,怪胎还不如变态呢。”

    “你的脑袋肯定不正常!”我不想笑,因为那是友善的表现,但是我实在忍不住。

    “还好。”他耸耸肩膀,把缴走的枪递还给我“我还以为是玩具呢,原来是真枪。你怎么不用自动式?”

    “因为,左轮永远不会卡壳。但是,这支枪的后坐力比自动大,就这点不太好。”因为很多人这么问,所以我没做他想就脱口而出了。

    “还是我先收着吧。”他又把枪抢走了,见我怒目圆撑,他笑吟吟的解释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拿它吓唬吓唬人,看样子你真会开枪,既然如此,还是等我走的时候在还你吧,这样比较保险。”

    “你怕我打爆你的脑袋嘛?”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人危机意识真强,总怕我在冲动之下暗算他。

    “摊鸡蛋…。哈哈哈~”他爆出一大串笑声循着门里泄出的光线进了我卧室。

    我这才明白,他被我指着头的时候在笑什么,就一句摊鸡蛋就把他笑成这样,真够夸张的。

    我赶忙追进卧室,某个夜闯民宅的变态,正在脱湿透的t恤,气的上去就给了他一脚,他是背对着我所以没躲利索,我的脚擦着他的裤边过去了。

    “你个小暴力女,怎么又动手?”他转过身,甩掉外套,露出精壮平滑的肌肉,我下意识的别看视线,不去看那个已经看过n多次的暴露狂。

    “我这是动脚!”我气愤的道“如果,师傅他们在家我会被你害死的。”

    “我是确定他们不在才过来看你的。”他诡秘的勾唇“巴厘岛不好玩嘛?还是因为太想我所以提前回来了?”

    “是啊,我想你想的恨不得亲手掐死你。”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他总是能制造一堆惊吓挑战我的心脏“话说,你跟踪狂啊?连我们去哪玩你都知道。”

    恭喜晋升内衣大盗

    “蓝海的长公子不就叫蓝梓墨吗?”一旁有个搭腔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足矣让大家都听到了。这就是我选择来蓝梓墨这的目的,他爸是电子产业的大亨,所以蓝家兄弟都是有名的太子爷,即使不被人出来,提提他老子的明惠也是相当有用的。

    小平头的脸色有点难堪,微顿了下,抬手指着我问蓝梓墨“那这位是?”

    “你眼瞎啦?我当然是他朋友了?我是个学生,偷拍人家干嘛?又不是吃饱撑的。”我肚中坏笑,让你丫追我,不骂死你怪对不起你的。

    小平头被我呛的脸色微变,没好气的吩咐自己的属下“给保安部打电话,问他们监控录像调出来了吗?”

    我才不怕呢,别墅内的摄像头我都躲过去了,如果他们查到停车时的录像也会失望的,我那辆车上的假车牌多了去了,所以,查啥都白查。

    “各位慢慢查,有事打给我。”蓝梓墨将名片当扑克牌一样飞了出去,正巧打在小平头的脸颊上,对方仍是敢怒不敢言。

    “你很幼稚。”我低声指责蓝梓墨孩子气的举动。

    “解恨吗?”他的声音不低,所以对面的保安也听到了,在外人看来,就是我被冤枉了,他故意整人,然后问我解恨吗。

    我顺着他的提示点了点头,他垂眸掩住过于明显的笑意“那就行了,回家吃饭!”

    把那群保安摆平后,蓝梓墨就和我一同上车了,那群人就狠呆呆的站在大门口,估计牙都快咬碎了。为了避免那群狗急跳墙的保安翻我车子,我只能把这堆脏内衣拎进客厅了。

    “原来,你也有失手的时候。”蓝梓墨幸灾乐祸。这也就算了,在看清我从pl家顺来的“货”时,他笑的更夸张了“小诺,恭喜你晋升为内衣大盗。”

    “别笑了,笑死了没人埋。”我嘴毒的说。tnnd,我竟然为了几件脏内衣被人追了一个小时,这绝对是我阮小诺璀璨人生的一大败笔,比遇见蓝梓墨这个混账还败笔的败笔!

    “好,我不…。噗…。不笑了!”他在断断续续的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再度笑了起来。

    我狠瞪了他一眼,洗完手之后进了餐厅。他笑够了,也跟了进来。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说实话,卖相不错,我从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况且被人追了那么久,我早就饿了。

    “很好吃,你和谁学的做菜啊?”我挥舞着筷子由衷的夸赞。话说,还是中餐更考研掌厨着的功力,色香味俱全才是王道。

    “我妈喜欢下厨,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他淡淡的扯唇,但是目光却很暗淡。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在我的印象当中这个男人总是笑的璀璨无比,很少有这么黯然的时候。

    他睨我一眼“想起些糟糕的回忆,你想听嘛?”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不介意听听。”我无谓的说。

    “四年前的事了。”他淡淡的道“我妈是个贤妻良母,很少出门,那天她是去公司找蓝海商量给我庆祝生日,结果遇到蓝海与自己的秘书厮混。我妈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我生日当天自杀了。”

    小三介入导致的惨案还发生在生日当天,他肯定会自责吧?!我猛然想起,他过生日那天模样,心理有点不太舒服。

    他放下筷子,撇向窗外,好似自言自语般的继续道“蓝海的秘书是我学姐,她是通过我的介绍进的公司。我害死了我妈,很不可饶恕吧?”

    我有点懊悔展开了一个这样沉重的话题,本想就此打住,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他这种总把事情搁置在心理的方法并不可取。

    “很多事不是你能掌控的,有时候无心之举会给一个糟糕的结局做铺垫,但是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的。”我规劝他。

    他微愣了下,饶有兴味的问“干嘛对我说这些?”

    我原本是想他今天帮了,才会多嘴的劝慰他几句,但是,他故意装傻的举动弄的有点囧“你就当我吃饱撑的胡说八道吧。”

    他挑挑眉峰“那你还吃?”

    “被好吃的撑死是幸福的,所以,我死不足惜。”我咬了一口鱼香茄子,又甜又辣的味道冲击着味蕾,味道非常不错。

    他噗哧一笑,目光和话语一样柔和“小诺,你太可爱了。”

    我微怔了下,定眼睨着他,这种夸赞他每次打电话都会说上好几次。哪怕我在这边气的跳脚骂街,他依然照夸不误,可是,今天的这句赞赏第一次不止传进了耳朵里,似乎还进心里了。这感觉有点不对劲。

    ------题外话------

    今天的二更,少了点,将就一下,以后会补的!

    教育很失败

    蓝梓瑜毫无危机意识的蹙眉摇头,揉着自己的手臂“不舒服,胳膊都麻了。”

    “是嘛?我帮你揉一下。”蓝梓墨一手握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的左臂向下施力。

    “啊!”蓝梓瑜惨叫了一声,正常的脸色随之涨红之后转为惨白,左臂呈现不自然的下垂状态。

    我双眸圆撑,不可思议的盯着蓝梓墨,他竟然把自己弟弟的胳膊弄脱臼了。

    蓝梓瑜额上冒出了冷汗,脸色不止是难堪可以形容的。当然,也完全醒悟了“哥,我错了,我不该带闫珊过来。”

    “长记性了嘛?”蓝梓墨笑的很温和。但是,对一个痛楚不堪的人笑的越温柔代表他越残忍。丫根本就是一笑面修罗。

    “长了,绝对长了。”蓝梓瑜痛呼着求道“快帮我接回去。”

    “在等等吧,你记性不太好,痛感越深记得越牢。”某无良的哥哥闲暇的敲击着桌面。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着,蓝梓墨却无动作。我碰了碰蓝梓瑜的左臂,他立刻疼的深吸了口气“小诺,你别落井下石。”

    “你不知道落井下石的人会长命百岁多福多寿嘛?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给你验证下。”我故意引开他的注意力,他果然被吓坏了,我扯唇一笑,握紧他的手臂往上一抬,他理所应当的叫了一声。

    须臾,他动了动胳膊,笑的特傻帽“诶…。好了!谢谢你小诺,你真厉害。”

    “还好,别太崇拜我。”我没什么成就感,因为这种小事会功夫的人基本都能应付。

    蓝梓墨深邃狭长的眸子瞄着自己弟弟,笑意加深了些“好了嘛?”

    “好了,完全没事了。”蓝梓瑜头也不抬的应道。

    见他一副不知死活熊样,我好心的提醒道“我还会接骨呢,要不然让你哥把你腿打断,验证下我的实力?我保证不会接错位的。”

    听闻接骨二字,蓝梓瑜立刻从伤愈的喜悦中脱离出来,当他迎上蓝梓墨微弯的双眸时,起身就往外跑,那速度,啧啧啧……很有做贼的潜质呀,等他什么时候落魄了,我就拉他做同行。

    “你下手真狠。”我指责蓝梓墨,虽然心理清楚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可是,他过份的举止让人看不下去。

    “还好。”他云淡风轻的道“梓瑜的记性真的很差,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生物领过来的。”

    我难以自控的翻了个白眼“他又没帮闫珊说话,这教训也太重了。再说了,你一根筋啊?讨厌闫珊直接轰就行了,用不着跟她浪费口舌。”害的我和蓝梓瑜困在书桌上一个多小时,这句我保留,因为很丢人。

    “梓瑜不带路,她根本找不到这里。”他指出重点“那女人赖着不走。”

    靠,蓝梓瑜真是白痴到极致了,害我想念在曾经共患难(书桌上的一小时)的情面上帮他打抱不平都不硬气。

    话说,这兄弟俩的性格相差真大,一个随和内敛,心思缜密,说白了就是阴险。另一个吧,暴躁易怒,思想单纯,说白了就是缺心眼。要不是两人口径统一,长的又有相似之处,我还真怀疑他们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蓝梓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着实的触怒了他哥,所以,隔天下午打来了电话,邀请我和蓝梓墨吃晚餐,一方面是向我道谢,另一方面是向他哥赔罪。我原本不想去,毕竟我没立场。但是,蓝梓墨说不去就没饭吃,我只好妥协。

    协商好之后,蓝梓墨因有事要办提前出门了。而蓝梓瑜只给了我地址并没说明他定的餐厅对宾客的穿着妆容有要求。结果,身着牛仔裤小t恤的我被拦在了大门之外。

    “这种事都要提醒?”蓝梓瑜蹙眉叹息“真不明白,我哥怎么会喜欢带孩子?”

    “问你哥去,我怎么知道。”话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这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了嘛?!

    他揶揄一笑“抱歉,是叔叔不好,叔叔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靠,我后悔为他把骨头的推回原位了,更后悔为他打抱不平。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狗熊就是欠收拾,你要不收拾他,他就全身不自在。

    “我能把你的胳膊装回去就能卸下来,而且速度更快哟!”我狞笑着捏了捏白嫩的手指头“你要不要试试?”

    他立刻敛起了那欠抽的神情“开个玩笑,别当真。这样吧,我们换家餐厅。不过有点可惜,这里的法式焗蜗牛味道还不错。”

    “焗蜗牛!”我食指大动,为了美食,我就勤快勤快吧。

    我四下观望,发现附近有家精品女装店“你进去等,我马上就回来。”

    “小诺,喂,你去哪啊?”蓝梓瑜的呼喊被我抛在了脑后。

    进了女装店,导购小姐非常热心的迎了上来,我谢绝了她的介绍以及那些华而不实的奉承话,用最短的时间挑了一件米色的雪纺裙,一双淡粉色的鱼嘴鞋,一条金色的细裙带。换完衣服后,化了个淡妆。

    其实,我并非不会打理妆容,只是比较懒而已。而学习这些是工作需要,为了混进那些珠宝展厅,拍卖行,鉴赏会,名流pty踩点。我要掌握的东西非常多,比如调酒,茶道,弹钢琴。虽然不用精通,但是也得略知一二以保证不露怯。所以说,每个赏金贼都是多才多艺的。

    二十分钟后,我顺利的进了餐厅,蓝梓瑜和蓝梓墨已经就坐了。

    “小姐,你走错地方了吧?”蓝梓瑜玩味的打量我,问话非常无厘头。

    我眨巴眨巴眼睛,诧异道“您不是对某火爆美女紧追不舍,穷追猛打,却频频挨打的蓝家二少爷蓝梓瑜嘛?”

    由于我的音量高亢了那么一点,所以,盖过了优雅的钢琴曲,也引得了几位食客的注目。蓝梓瑜骑虎难下,说是,丢人,说不是,我会进一步确认,也就是说他会更丢人。所以,某败家子眼疾手快的将我拉到座位上。

    我气定神闲的调整好坐姿,等待美食上桌,至于某败家子咬牙切齿,横眉立目啊,一系列的表情和小动作,我选择无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蓝梓瑜忍不住的骂了我一句。

    “你还真是这么爱开玩笑。”我笑眯眯的道,桌下找准他的脚尖,用高跟鞋的后跟碾压,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当力集中在一点的时候还是蛮疼的。

    “唔~”蓝梓瑜闷哼,逃离了我的鞋跟攻击法“哥,你就这么教孩子嘛?”

    对面的蓝梓墨淡淡的扯唇“我教的不好?”

    “当然不是。”蓝梓瑜拧紧眉毛“你这是失败,和不好没关系。”

    我皮笑肉不笑的睨着蓝梓瑜“你胳膊不疼了吧?”

    蓝梓墨下意识的扶住自己的臂膀,怨念难平的嘟囔道“本想请你们吃饭的,可是,我昨天就受伤了,今天又被伤了一次。所以,自己付自己的,我不请客了。”

    “没关系,你不请我请。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不必和我客气。”我大方的说。

    “你?!”蓝梓瑜仍然握着自己的手臂不放,脸上写满了诧异。

    “对呀,你别那么紧张。”我扯掉蓝梓墨的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我请,绝对不耍赖。”

    “避嫌避嫌,我哥在呢。”蓝梓瑜躲开我的手,眸底全是提防,似乎我会给他一刀似的。

    听闻此言,蓝梓墨淡淡一笑“谢谢二位还记得我。”

    ------题外话------

    运气这玩意儿不是随时会垂青的。如果想完成某些事或者是某些意愿,除了持之以恒,坚持坚持在他妈坚持之外没任何办法。

    你才是毒药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在蓝梓墨家里住了五十多天了。传染病肆虐的阶段,蓝梓墨并没有休假,只不过把大部分工作都带回家。近些天,病菌逐渐被控制住了,蓝梓墨的工作时间恢复正常了。但是,学校和师傅那都木有要回归正轨的消息。

    其实,蓝梓墨在家的时候,我也没啥感觉,可是,他忽然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公司,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小怪兽,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而和我一样无所事事的,还有一位正在读大四的败家子,那个人自然是蓝梓瑜。

    他的豪华公寓离蓝梓墨家很近,而最近几天,他家的保姆辞职了,所以,蓝二少总来蹭饭吃。可是,蓝梓墨并不是每天都有闲情逸致下厨,所以蓝二少蹭的饭经常是外卖。

    今天,他过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酒,说是要给我和蓝梓墨调点鸡尾酒尝尝。

    说实话,他的手法跟好字无缘,酒的味道连差强人意都算不上。

    我一时兴起,就给他俩调了两杯teil,pop,一杯新加坡司令,以及一杯自创的鸡尾酒。虽然,我不够专业,但是与蓝梓瑜调的东西相比,就强百倍了。

    他俩将teil,pop一口饮进,蓝梓墨的评语是还不错。

    蓝梓瑜这个混账,撇唇蹙眉的道“勉强及格,诶…。你喝的那个是什么?”

    “学调酒时自创的,没有名字。”我玩着杯子“龙舌兰做基酒,酸甜中带点辣味,是最容易让人上瘾的味道。”

    “我想尝尝,帮我调一杯。”蓝梓瑜好奇的盯着我的杯子。

    “好啊。”我对他摊开手“一千块一杯,先交钱。”

    “你改行做抢匪了?”蓝梓瑜瞪眼。

    “不喝拉倒,这可是有钱都喝不到的。”我说话的空档,手里一空。酒被蓝梓墨端走了,品过之后,还给取了个名字。可是,我一点都不稀罕他给取的破名。

    丫的居然和我调的酒叫poin,欺负我不会英文嘛?!小学二年级我就知道这个单词翻译成中文是——毒药!

    “幸好我没花一千块折磨自己的味蕾。”蓝梓瑜取笑我。

    “我没说不好喝。”蓝梓墨把玩着杯子,里面的粉红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可爱。

    “那你为什么叫它poin?”蓝梓瑜问出了我的疑问。

    “嗜酒伤身,哪怕是鸡尾酒。如果它令人着迷,上瘾,欲罢不能,那不就是毒药嘛?”蓝梓墨硬生生扯了一套歪理,不过,评价还挺高的,所以,毒药就毒药吧!

    “哥,我懂了!”蓝梓瑜兴奋的拍了他哥肩膀一下“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把小刺猬啃下去的了。”

    我和蓝梓墨对视一眼“你弟弟是不是喝多了?”

    他耸耸肩膀“也许,要不然咱送客?”

    “好啊。”我知道蓝梓瑜忽然说到我是会错意了,他以为我和蓝梓墨在一起是因为蓝梓墨能说会道,而我又吃软不吃硬。不过,我不想给他机会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送客最合适。

    蓝梓瑜摇头“我不走,我还没尝到poin呢。”

    蓝梓墨起身,把所有的基酒全部装回箱子里,往蓝梓瑜怀里一放“这些可以调很多poin。”

    “我想喝小诺调的,而且我不会调。”蓝梓瑜耍赖。

    我找来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下poin的调制方法,往蓝梓瑜的上衣口袋一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请吧,二少!”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喂,别这样,你们这是重色轻友,哥,我是你弟弟诶,亲弟弟。喂~你们太过份了。”蓝梓瑜被他哥强行送客时怨念的嘟哝着,声音渐行渐远,最终随着关门声戛然而止。

    我自发的把酒杯拿到洗碗的池子里,转身上楼,反正钟点工会洗的,我就不管了。

    回到卧室之后,蓝梓墨笑眯眯的看着我“小诺,你怎么变勤快了?”

    ~囧~丫的在讽刺我嘛?

    “我本来就不懒。”我一边说着违心之论一边往浴室走,其实,我除了赚钱勤快之外,什么都不愿意做,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才艺,都是因为记忆力好才学会的。

    刚刚洗漱干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一惊,赶忙拿起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变态啊?”我瞪着只着睡裤的蓝梓墨“干嘛忽然进来?”

    “其实,你才是毒药!”他揽住我的腰身,淡淡的扯唇,那灼灼的目光,令我无所适从。

    联想起他之前的理论,我囧囧的瞪他一眼“你最厉害就是生了一根三寸不烂之舌。”

    “我实话实说。”他低哑的嗓音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那双灼热的眸子令我心跳提速,我猛的甩了下头,拒绝被诱惑。他的薄唇贴上了我的额头上,继而到了撑大的眼睛,最后覆盖上我的唇瓣。他的吻很轻柔我平稳的心跳却完全被打乱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激荡着。

    这种感觉是之前不曾有的,但是却在最近频频出现。恍惚间我想起了考上大学的那天,师兄对我说过的话。

    “小诺,你现在要以学业为重。如果哪天你在学校里遇到一个人,会让你的心跳忽快忽慢,那你给我躲那小子远点。你还小,不许早恋。”

    难道说……我对蓝梓墨……。不会吧?!这太荒唐了,我无法接受。

    “小诺,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给我一次好嘛?”蓝梓墨在我耳旁低语,我从中解读到了企盼,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我胡乱的点了头……。

    ------题外话------

    灰灰回归老牛状态,早睡早起,勤奋更文,支持我哟。hoho~

    出逃

    由于职业关系,师傅在周边城市或租或买了很多房子做落脚点,w市的四合院只是其中之一,由于太长时间没开车出门了,驱车上路之后,才发现油箱见底了。

    我懒得去加,就选择了距离较近的一处落脚点避难。

    大概是因为冲了冷水,在加上最近几天被米琪折腾的有点上火,开夜车还忘记把车篷升上去了,三个恶劣因素组合在一起,导致了,本来体质不错的我,到s市公寓的当晚就有了感冒症状。

    因为正在流传的传染病有发烧症状,只要体温超过37度就会被详细的排查,疑似病例还会被隔离,所以,我不敢去医院。

    如今已经过去两天,感冒药都被我吃的差不多了,可是,我仍然像只浑浑噩噩的病猫蜷缩在床,体温更是高达39度。除了感冒缠身外,阵阵的胃痛还提醒着我,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这种卧病在床,无人问津的感觉真的好凄凉啊。

    幸好即使不常来住,落脚点也会备有吃的药品。不过,速食面真的很难吃。

    面条都泡糟了,我却只吃了两口而已。

    胡思乱想之际,沉寂怠工n久的门铃被按响了,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响过,所以声音粗嘎难听。意识到有人上门,我的脑中闪过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蓝梓墨,转念一想,我又暗笑自己白痴,他肯定被米琪折磨的痛不欲生呢,而且又不认识这里,怎么可能出现?!

    我慢吞吞的起身,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宽厚的胸膛…。好吧,164的身高真的很吃亏,我微微抬眸,见到的是一张轮廓颇深,眉毛颇浓,脸色颇差的俊朗容颜。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确认并不是因饿而出现了幻觉。

    蓝梓墨真的出现了!按理s市不算太小,他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找到一处落脚点,简直可以去当间谍了。

    “小诺,这是你第三次出逃了!”他冷冷的扯唇“有句话叫是事不过三,如果在有下一次,我不会浪费时间查地址了,反正你师傅很清楚到底有多少住处,而我刚好可以联系上他老人家。”

    我无力反驳,如果有力气,我一定要骂他两句,话说,我都这德行了,他还威胁我。

    “病了!”他语气笃定而非疑问。感谢老天,他终于意识到我如此老实,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体虚!

    “还很饿!”我声音的嘶哑程度与我家的门铃有得一拼,其实我想说的是,病了也饿了,但是发音太费力,所以捡着他不知道的说。

    (灰灰吐血:瞧我家女儿多会省事啊!真是懒到一定境界了!)

    他极轻的叹了口气“先回家吧,我让医生去家里。”

    我点头,完全没意见。不过,好像忘记点什么事,算了,没力气想了。

    他哑然失笑“要不然你多病几天吧,难得这么老实。”

    “死的更老实,做成标本算了。”我要是沉默下去就不是阮小诺了,从见面他就没说一句好听的。本来我挺感激他的,现在?!我才不知情呢。

    “我还是比较喜欢活蹦乱跳的你,但是,你也得适可而止,像偷跑这种事,我不想在看到了。”他将双眼时不时的发黑,双腿直打晃的我抱起来,我自觉的带上房门,埋进他怀里。就算出门他就把我扔垃圾桶里,我都没力气动了。

    回他家的路上,他把米琪这几天的壮举简短的说了一下。

    比如,放任一支数量可观的龙猫军团在客厅里又蹦又跳。

    再比如,执意要烤蛋糕感谢蓝梓瑜和蓝梓墨的慷慨,结果把烤箱弄坏了,还差点烫伤自己。

    再再比如,阻拦小金进食,原因是,被当成食物的大白鼠太可怜了。

    话说,小怪兽吃东西确实挺残忍的,它会先把大白鼠全身的骨骼挤碎,然后整只往下吞,有时候大白鼠都进它肚子里了却没完全死透,会发出吱吱的叫声,米琪看不下去也是正常的。

    我因喉咙疼没发表言论,但是听的乐不可支,米琪就是一位极品活宝,只是生活在活宝周围的人比较悲催而已。

    “你不在的这两天,梓瑜骂了你很多次,指责你不厚道……”

    “等等!”我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蓝梓墨瞄了我一眼“怎么了?”

    “米琪回家了嘛?!”我心有余悸的问。总觉得心理有点事没确认,原来就是话题女主角的去留。我现在这身体状况在和米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除了死就别无其他下场了。

    “没有,不过…。”蓝梓墨诡秘的勾了下唇角“我把她和她的龙猫军团送梓瑜那去了。”

    “……!”真缺德…。不过,我喜欢!

    回到蓝梓墨家时,他联系的那位私人医生已经在等候了。不知是不是被我高烧的症状吓到了,那位看上去很慈爱的老太太不由分说的给了一针,药的剂量非常大。

    “现在是非常时期,体温高一点都会紧张兮兮的,你倒好,居然烧到39度,挺水灵的丫头烧坏脑袋多可惜。”老太太一边写处方一边唠叨。

    蓝梓墨睨了我一眼,不赞同的摇头“也没什么可惜的,笨点更听话。”

    老太太抬眸看他“养只小猫还听话呢,你怎么不养一只?”

    “她不会抓坏沙发。”蓝梓墨揉揉我的头发“而且,还会说话,比猫有意思多了。”

    “……!”我睡着了,没听见!免得一生气给他一爪子……咳…。一巴掌!

    送走医生后,蓝梓墨给我这个快要饿死的人煮了点吃的,递水送药换冰袋的照顾我,为此还请了两天假,一通折腾下来,我终于退烧了,他的黑眼圈出来了。如果我在嘴硬的说不感激他,那我就太没良心了。

    “好消息”

    两个小时后,我踏进了那家名为“秘密”的酒吧,见到的场景令我有种时间倒流的感觉。

    还是那个座位,还是一桌子空酒瓶,蓝梓墨醉死了,蓝梓瑜不在!没错,把我叫到这里的败家子确确实实不在。不过,他给我留了张便签,大概意思是,让我把蓝梓墨送回家,并好好照顾他!

    这个该死的败家子,竟然把烂摊子…。不对,是烂醉鬼丢给我了,真不厚道!

    我懊恼的骂了蓝梓瑜一会,向秘密的老板路亚求助,让他帮忙把醉倒的蓝梓墨驾出咖啡厅放在了师姐的爱车上。不过,这次我学聪明了,到了他在e市的公寓后,我没费劲巴力的拖他上楼,而是把醉鬼从车子里弄出来给了他一拳,不遗余力的那种。

    他不负所望的吐酒去了,之后摇摇晃晃的进了家门,不过这已经很好了,至少我没拖着他,省了不少力气呢。

    “去洗澡。”放好水备齐干净衣服之后,我把他推进浴室。和上次醉酒不同,他很听话,不过脚步不太稳。

    见他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发呆,联想到今晚的所作所为,我就想笑,因为很傻。还很想骂自己,也是因为很傻。

    “小诺。”蓝梓墨洗漱干净出了浴室,居高临下的睨着我,眼神恢复清明,就是身体有点晃,和那次醉酒的情况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的招牌笑容消失了,眉宇间还透着若有似无的忧伤。

    “好好睡一觉吧。”我撑起身子,准备离开。既然他没淹死在里面,我算不负所托,现在该功成身退了。要不然会被师傅骂死的,我可不想挑战阮老头的啰嗦神功。

    “别走。”他将我压回原位,埋首于我的肩颈处,我稍稍动了下,被他的下巴咯疼了肩膀上的伤口。

    “你怎么恩将仇报啊?”我呲牙咧嘴的推他。虽然伤口快痊愈了,但那只是快了而已,实际上伤口处的皮肤还是青色的,因缝针导致的疤痕也根本无法消退。

    听闻我的痛呼,他立刻抬起头,小心的拨开我的衣服“怎么伤的?”

    “执行任务时被人追捕了,迄今为止最狼狈的一次!”我讪讪的笑“其实也挺正常的,做这行本来就很刺激。”

    他埋首轻吻着那道丑陋的疤痕,一点点蔓延到颈窝,锁骨,那近乎膜拜般的触感,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栗。我双臂酸软,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气息逐渐粗重,灼热。我赶在两人彻底沉沦进情yu旋窝前,给师傅打了电话,告诉老人家我“同学”不舒服,我要留下来照顾病号回不了家了。

    转天清晨,我是被蓝梓墨起床洗漱的声音吵醒的。其实,他动作很轻,只不过我睡眠很浅,所以,他从浴室走出来时,我正从被子里爬起来。

    他已穿戴整齐,宝蓝色的衬衫搭配着银灰色的领带,西裤上一个不合理的褶皱都找不到,更显的我灰头土脸了。

    他淡淡一笑,似乎想抱我,却又停驻了动作,改为祸害我本来就很凌乱的头发“继续睡吧。我要去机场,来不及做早餐了。你睡醒了自己找点吃的。”

    “我不饿,只是想和你谈谈。”又是这种语气,好像我是个孩子或者是只宠物,没有他那不知真假的关心,我照样长到这么大。而且,过的很好。忽然很想结束这一切,因为很累!

    “今天不行,我真的有事,等我回来就去找你。”他起身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往门外走。

    “蓝梓墨!”我大声喊他的名字,他停了一下,无语的摆摆手,就离开了。

    从这天开始,他又蒸发了。这次的时间更长,整整四十多天了无音讯。除了那些留在他手里的罪证让我无法放心之外,我这里出了其它问题——我怀孕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愣了好半晌,震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努力回忆孩子是什么有的。我觉得是他喝醉的那晚播下的种子,因为我们的安全措施很好,只有那天疏忽了。

    也许,一般人得知意外中奖肯定是考虑以后怎么办,要不要留下孩子之类的问题。可我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孩子我会留下,即使被师傅骂死,即使要休学,即使要未婚先孕,即使……蓝梓墨不鸟我,我都不会打掉孩子的。

    并非幼稚,也并非执拗,更不是想用这个孩子从蓝梓墨那里换取什么。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忍心遗弃。

    会有这种想法和决定是因为阮家的孩子都是被人抛弃的。

    其中,师兄的父母早逝,被亲戚送进了孤儿院,师傅到了三十多岁仍孑然一身,就领养了师兄。一方面是为自己作伴,另一方面是传承自己的手艺,虽然做贼并不光荣,但是他不想失传。

    师兄六岁那年的秋天,去参加学校组织郊游,经过某医院时被一个三四岁的模样的小女孩缠住了,那个人就是师姐。师傅去那家医院查过,证实了师姐是被一对很穷的夫妇遗弃的,在找不到孩子父母的情况下就把她留下了。

    我的身世更与好字无缘,几个月大就被人弃之路边,如果不是师傅心肠软,说不定我会成为流浪狗的餐点。

    这些近乎悲惨的经历经常被我们当笑话说,每每提及,师傅就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