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树上地盘古,这个赤身地盘古对于我俩来说,显得更加陌生了。
盘古不顾我俩怪异地眼神,坐在地上,摘下龙眼,开始不停地喘气。龙眼在被摘下之后,迅速失去光华,重新恢复平静,摄人心魄地气势还在,只是归于沉寂,仍然红得妖异。盘古左眼处地肌肤也变得干燥枯萎,没有一丝光泽。
胖子看着盘古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恐高的后遗症暂时被我忘掉,一脸疑问地看着盘古。
盘古托起鸡蛋大小的龙眼,平静地说:“全都是靠这个。”声音再度变回重感冒患者的状态,瓮声瓮气。
胖子道:“龙眼?”
盘古吃了一惊,道:“你们管这叫龙眼?”
显然,盘古并不知道这叫龙眼,但他又说这是他的眼睛。
胖子紧接着把龙眼的由来,传说,以及我外公的事告诉了盘古。盘古听完之后,对我点点头说:“原来这就是你要杀死阿苏克地原因。”
我说:“是的,而且我现在还很为难,我该怎么样把龙眼还给山本林之泉地后人。”
盘古抬头望了望天空,我猜想,接下来他是不是要发出类似于沧海桑田之类地感慨,于是,我也跟着望了望,胖子也跟着望了望。
天,灰蒙蒙地…哪来地月亮,连颗星星都没有。
盘古没有望成月亮,一脸尴尬,我和胖子也很是遗憾,生怕盘古什么话又憋回肚子。这该死地月亮!
盘古说:“这其实不是我的眼睛。”
意料之中,我就知道,盘古地眼眶根本没有鸡蛋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但是刚才的事情要如何解释,龙眼明明就嵌在盘古地眼眶里。
盘古又说:“我们不管这叫龙眼,我们管这叫屠戮之眼。”
屠戮之眼!貌似比龙眼听起来更加霸道。等等,我们?除了盘古还有谁?像他这样的人物,我看只消十个就能毁灭地球。
盘古说:“我是一个古人。”
古人?怪不得盘古刚才想要望月,我虽然没念过书,但李白的《静夜思》我还是知道的。据说,古人写诗啊,说什么牛逼的话之前啊,都有望月的习惯。这样的结果就是古人的脖子变长了,从现代考古的结果看来古人身高普遍高过现代人。反正从我看来,望月这个不良习惯就是造成这样后果的最主要原因。
所以,我强烈建议,个头不高的人在有月亮的晚上,最好还是抬头望一望。
书归正传,盘古,龙眼又或者说屠戮之眼,古人…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所有的谜题都有待盘古解开。
胖子阴阳怪气地说:“难不成你是穿越来的?”胖子有着无穷无尽的想象力,所有事物在他的世界观中都可以用全新的角度表述,比如他经常用食物来形容人的长相。如果他的想象力以及他一些幼稚的想法用在艺术上的话,他的成就应该不会亚于达芬奇——就是画《莫拿丽莎的微笑》的那个人。
“穿越?”盘古自顾自地轻笑一声,“你小说看多了吧。我是自古以来就与这天地一起共生,何来穿越一说?”
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把盘古瞧了个遍,“你不会真的就是那个开天辟地的盘古吧?”
盘古摇摇头道:“你说的是盘古大神。”
慢着我有点懵,又弄出个盘古大神来,盘古不就是盘古大神么?
盘古也许瞧出了我的疑惑,“我不是盘古大神,我是盘古。”言语里有股清高自傲,目空无人。
胖子的手紧紧抓住我,小声嘀咕道:“我承认这哥们打架是很厉害,但我没想到他说胡话的本领更厉害。”
我对盘古说:“你别吓我们,我们胆小。”
盘古微笑道:“胆小的人是做不了杀手的。”盘古说完从地下抠起一坨泥巴,他最近被我带坏了,我小时候除了吃棒棒糖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泥巴,没想到盘古这么快就学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学坏容易学好难。
盘古的手指有节奏地捏着泥巴,捏成一块平整的泥巴后,盘古又把泥巴合作一团,两手交替的揉着。揉了一阵之后,可能觉得比较满意了,盘古试着把泥巴捏出某种形状。胖子硕大无比的脑袋埋在我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盘古捏泥巴,我从他身上闻到一阵汗臭味,具体是谁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和胖子今天流的汗水够多的,泰国这天的确也忒热了点。
泥巴捏好了,盘古把泥巴交到我手里,此时的泥巴已经不能单纯地叫做泥巴了,应该叫做泥人,古人盘古捏的泥人。
说实话这泥人看起来平淡无奇,不但背后没有传说中的易筋经,甚至连这泥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我感觉索然无味,有点莫名其妙。
我干笑着,掩饰道:“捏的不错,都快赶上我的手艺了。”
不料盘古一脸严肃,瞪着我道:“你知道什么,人就是这么捏出来的。”
ps:版面改得好花哨,一上来,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