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春风来袭

春风来袭第17部分阅读

    ”

    杨琦心想,现在何文不愿意帮她,只是因为她和何文没了从前那层亲昵的瓜葛;从前何文对她也算是宠爱,只是她那时年少气盛不懂珍惜;何文的脾性她多少有些了解,何文极讨厌被人欺骗,但她那天跟何文撒了那样一个大谎,何文却只是训斥了她几句,可见她在何文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假如,没了莫水水这个突然冒出的阻碍,指不定她和何文还能重新复合?

    杨琦手握着电话,说:“莫小姐,何文现在不想接听你的电话;何文说,如果你三天不回来,那么以后也别再出现。”

    杨琦并没有多做纠缠,见好就收,利落挂了电话;她机灵的将通话记录删除,小心翼翼将手机放回了原处。

    何文回到办公室,将取来的资料打开,和杨琦开门见山:“杨小姐,你手上有多少如利的股份?”

    杨琦显然没想到何文一来就问这个,不过她作为杨家长女,手上的股份自然不少。

    “10左右。”

    何文点了点头,接着说:“如利的前景很不错,反正你们杨家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进行反收购,不如就配合我们弘昱;相信如利列入弘昱名下后,发展前景会更好。”

    杨琦吓了一跳,她来求何文,是想渡过如利现下这个被恶意收购的难关;却不想,何文竟然趁火打劫?

    何文将分析资料递给杨琦:“如利在暗中被恶意收购股份显然是高层出了问题,敌在暗,你们在明,你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对方又会怎么打算如利的未来,而我们弘昱不同;

    我手上有如利的股份,如果你能你们愿意将手上握着的股份卖给我,我自然会出个好价钱,不会亏待你们,同时,也会保证如利的未来;”

    何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趁火打劫。

    然而事实上,弘昱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与其让公司落入一个不知名的公司手中,不如直接让弘昱掌握如利的实权,除了能获得一个可观的价钱,如利的未来也有保障。

    杨琦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但反面觉得很气愤;何文竟然丝毫不念及旧情,趁火打劫。

    然而对于何文来说,选择反收购如利已经是对杨琦天大的恩赐;如果是换了从前,他会让杨琦付出最为惨重的代价,毕竟,他和莫水水关系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以至于何文现在连当面向莫水水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何文一想如此,心又狠了几分,威胁她:“考虑的如何?如果你不愿意也就算了,反正现在你们的时间也不多了。”何文用眼刀刮了她一眼:“顺便提醒你一句,业内的老板我已经给他们打了招呼,没人会借巨款给你们杨家;你也不需要马上告诉我结果,你可以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一下,记得,把我的原话转告给他。”

    何文说着,已经拿起了内线电话:“柳助理,送杨小姐回去。”

    何文已经下了逐客令,杨琦也不得不离开。

    半月后,杨家退出如利集团,何文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经过半月的仗,何文反收购成功,成为如利最大的股东;平静下来后,却仍然没有莫水水的半分消息。市几乎连下水道都被何文派人搜刮过,可莫水水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

    何文通过一家私人侦探社找到了孟海,他连夜赶去d市,找到孟海时,孟海正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看起来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何文一脚踹在沙滩椅上,孟海猛地从安逸的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见何文,先是一愣,继而脸上露出微笑;

    何文死瞪着孟海那张欠揍的脸,拳头一捏,狠劲儿打在了孟海右脸颧骨上,随即抓住孟海的衣领,咬牙道:“水水呢?”

    孟海看了眼何文,一脸不屑:“再婚了,和小帅一起去逍遥了。”

    砰……

    闷沉的击打声,何文又是一拳落在了孟海左脸颧骨上。

    将孟海好一顿海揍,何文这才松开手,绅士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早就想教训你这小子了。”

    孟海的秘书大概是被何文这架势给吓到了,还不等何文轮起拳头过去,秘书就率先开口:“莫小姐在s市定居。”

    莫水水到s市大概半月有余了,在渔村租了处老房子,老房子的主人去了国外,五年内不会回来;莫水水干脆一次性付了五年的房租,顺便让房东帮自己招了一个保姆。

    房东见莫水水一个有身孕的女人不方便,也就找了村里的王寡妇来照顾她。

    莫水水安安心心在海边养胎,由于先前腹中胎儿受了不少挫折,医生说不能再受什么打击。莫水水害怕再听到些关于何文的事儿,会气得自己腹疼,索性就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

    莫水水这一躲,就连孟海也找不到了;

    孟海也急了,莫水水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能躲哪儿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得后悔死?于是他同何文联手满s市的找,可是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莫水水在s市周边的一处小渔村;小渔村人多繁杂,居住环境更是密集,家家户户的房子都紧紧挨着,每家每户只有一面院墙隔开;

    小渔村有很多本土渔民,民风淳朴,莫水水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才选择在这里生孩子。

    夏天晃眼就过了,随即的寒冬比往几年来的更早;天飘着雪花,王寡妇出门买菜去了,莫水水闲着没事儿干,挺着肚子出门扔垃圾;刚走到门口,肚子便开始疼了起来。

    莫水水想来是要生了,天飘着雪,她却坐在门槛上汗如雨下,慌慌张张的摸兜里的电话,赶紧给王寡妇打电话。

    王寡妇接到电话,菜都不要了往回跑;

    腹部越来越痛,莫水水疼的哇哇直叫;这孩子还没出生都这么痛,要是生的时候还得了?

    雪越来越大,这会儿住在隔壁的谢老师正好路过,谢老师刚下课回家,路过莫水水家却瞧见她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叫,知道她是要生了,赶紧打了120;

    莫水水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护士问谢老师:“你是孩子的父亲?”

    谢老师一阵迷茫,看了眼痛苦不堪的莫水水,默认了,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谢浩和莫水水做邻居也有几月了,莫水水人不错,经常让王寡妇给他这个单身男人送吃的;本着吃人嘴软,他也应该帮莫水水一把,毕竟,单亲妈妈不容易。

    莫水水就想啊,巴结巴结谢老师,等着儿子上学了,指不定还能让谢老师给补补课,这邻居关系必须得搞好啊。

    可谢浩却在这几个月里逐渐对莫水水有了好感,得知莫水水被前夫劈腿后,更是怒发冲冠;现在见着莫水水要生了,他也打定了注意,愿意照顾她们娘俩。

    莫水水在手术室足足呆了四个小时,顺产带来的撕裂感足以让她崩溃。好几次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迷迷糊糊又听医生说:“坚持,坚持,快了快了,想想你老公,你老公在外面等着你们母女平安,加油!加油啊!”

    老公?

    何文来找她了?

    莫水水加了一把劲儿,撕心裂肺的啊了一声——

    终于生了。

    莫水水足足昏睡了四天,孩子一生下来黄疸过高,莫水水又昏迷不醒;谢浩就慌慌忙忙跑去给孩子挂了号,来回跑了几次,好容易歇一歇,医生又嘱咐他给莫水水炖点儿补汤送去;

    谢浩打电话给王寡妇,哪儿知道王寡妇也被送进了医院;王寡妇接到莫水水电话后,一路往回赶,却因为雪太大,路太滑,脚下不稳,摔了一跤。

    这可难为了谢浩,谢浩一个大男人哪儿会做那些东西?平时也就是吃学校食堂的饭,自己家里连多余的碗筷都没有;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干脆去菜市场买了只杀好的鸡,回家之后清新干净,扔进高压锅掺满水,最后放入买好的调料包,加大火就开始煮。

    莫水水醒来的时候没见着何文,倒是看见谢浩拎着保温桶走进了病房;

    谢浩比莫水水大一岁,是沿海大学的老师,平时斯斯文文倒也相处的好;如今谢浩又送她来医院,给小孩儿挂号,还给她炖鸡汤喝……不由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谢浩盛了碗鸡汤给莫水水,莫水水喝了一口,眉头不由皱的老紧。

    好咸。

    跟何文的手艺差了太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悲催的莫过于生娃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

    第53章收地的

    这女人坐月子的时候可是金贵,不能吹风,得吃好;孩子黄疸过高,女人又天天得要好伙食,这可难为了单身汉子谢浩。

    谢浩为了照顾娘俩儿,特意向学校请了两天假,又找学校生了孩子的女老师讨了补身子的食谱;谢浩去老农家买了只十年的老鹅,老人家本来舍不得,一看是谢老师也就割爱把十年老鹅卖给了他。

    谢浩提着老鹅去了菜市场,让小贩给清理干净,剁成小块儿这才回了家;谢浩回到家,瞧见家门口停了辆黑色轿车,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巷子里东瞧瞧,西看看。

    谢浩扶了扶眼镜,凑过去问西装男人:“这位先生,找人吗?”

    还不等西装男人开口,隔壁的马大婶就已经拿着扫帚出来了,颇有排山倒海的气派;马大婶将斯文的谢浩往身后一塞,用扫帚指着来人,破口骂道:“滚!着些都是老娘的房子你们谁都别想动!”

    谢浩还不明所以,就已经被马家大婶给拉进了院子;马家大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将门拴上,扔掉手中的扫帚,一屁股坐在地上气的直发抖。

    马大婶可是这方圆几里的大房东,这一排房子的地皮全是马大婶家的产业;虽然谢浩低价买了隔壁的房,但他也只是买了居住权,这地皮总归还是马家大婶的。

    谢浩斯文的过去扶了扶马大婶:“阿姨,你怎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马大婶就彻底崩溃了。

    莫水水这会儿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在护士带领下去看了宝宝,是个皱巴巴的小丫头;宝宝的黄疸退了不少,此时正缩在保温箱里呼呼大睡;宝宝的脸皱巴巴的,小嫩手时不时捏成了拳头,肉肉呼呼的,关节处还有陷进去的小酒窝,可爱的紧。

    莫水水想伸手去摸,却被保温箱阻隔;

    莫水水倒是很感谢谢浩,平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却这么照顾他们娘俩儿;莫水水突然很想何文,她这几个月为了生宝宝,连电视新闻都没看;也不知道何文是否签了离婚协议,然后和杨琦再婚?

    莫水水已经后悔了,后悔做了圣母;她突发奇想,想回去看看,偷偷看两眼何文近况也是好的。

    这几个月莫水水身上的钱也差不多花干净了,孩子和自己的住院费全是谢浩垫上的;尽管谢浩不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山穷水尽之时,莫水水总算给孟海打了电话。

    孟海接到电话愣了愣,他这个好妹妹,一躲就是几个月,这几个月可把他给折磨坏了,日思夜想;孟海甚至担心莫水水被拐卖了,还发动关系扫了s市人口贩子的老巢。

    此时听见莫水水的声音,也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两个小时,孟海就已经匆匆到了医院,显然他是在s市的;让莫水水惊讶的是,孟海已经能走了,虽然走起来一瘸一拐,但他的气场倒也压得这个残缺。

    孟海也趴在保温箱外看了看孩子,看得他眼睛直弯成了月牙儿。

    出来后,莫水水偏头问孟海:“何文他最近怎么样?好吗?”

    孟海一看宝宝这么可爱,生怕被何文那厮给抢了去;抢了她妹妹还不够,还要抢了她外甥女,孟海眉目一肃:“逍遥的很,最近和一个小明星走的火热。”

    莫水水心里一咯噔:“小明星?不是和杨琦?”

    孟海呵了一声:“好色男人的本性嘛。”

    孟海可没故意抹黑何文,八卦杂志上不天天摆着何文和小明星的八卦吗?那小明星不是很火,之所以有点儿名头是因为她是s市市长的女儿。

    谢浩提着老鹅汤进病房的时候,被病房里的阵仗吓了一跳;门口站了两位正经严肃的保镖,他以为自己走错了,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

    谢浩将脑袋伸进去瞧了瞧,听见了莫水水的银铃般的声音。

    谢浩蹭了进去,一进去才看见一个霸气威严的西装男人坐在莫水水床边;谢浩心道,难道是莫水水的前夫?来抢孩子了?

    莫水水看见谢浩来了,连忙招手让他坐;谢浩放下老鹅汤,在她病床另一边坐下;谢浩颇有敌意的看着孟海,莫水水赶紧指着孟海介绍道:“谢老师,这是我哥哥。”

    谢浩就像松了的皮筋儿,脸上立刻就松了;他赶紧站起身子和孟海握手:“你好你好,我是水水的邻居。”

    孟海挑眉看了眼谢浩,谢浩的小眼神儿显然逃不过孟海犀利的法眼,暗恋他妹吧?

    孟海没有挑明,礼貌了的回了几句话;

    谢浩此时叹了口气,问莫水水:“你要和你哥哥回家了吗?”

    莫水水不知道为什么谢浩问这个,纳闷儿:“问这个做什么?”

    谢浩:“马阿姨家的儿子吃喝嫖赌,输了钱,将地皮卖给了人家开发商;这不,今个我回去,刚好碰见开发商找人来和马阿姨谈判,估计啊,那个地儿我们住不下去了。”

    近几年着强拆房子的新闻可不少;

    孟海听了倒是不屑一顾:“拆迁也不是什么大事,改明儿我在海边给你购置一套房子。”

    谢浩从进门开始,就觉得莫水水这个哥哥来头不小;进来后,又觉得孟海无论是谈吐还是举止,都十分有气势;这会儿眼睛都不眨就说要给莫水水在海边购置房子,要知道现在海景房的价格可不是一点两点的高啊!哪怕是谢浩辛苦这么多年,也最多交一个六十平米房子的首付。

    莫水水不太喜欢孟海来打搅她,她每次看见孟海就会想何文,想的人心里有爪子挠似的,索性她就让孟海留了点儿钱,让孟海滚蛋了。

    直到孩子黄疸退了之后,莫水水干脆回家养身子;坐月子得好养,王寡妇伤了身子也不能太劳累,更多的时候都是马大婶过来帮她做做饭,看看孩子;

    莫水水当初选择这里就是看上了这里民风淳朴,自己出了个什么事儿总不至于像城里那般,倒在路边儿没人管;莫水水生活开支方面不用愁,隔三差五孟海差人来送东西,养身子的补品堆了满客厅。

    莫水水平日也就和左右隔壁的马大婶、谢浩、王寡妇关系好,吃不完的昂贵补品全塞给了他们;马大婶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揪着袖子感叹,还是女儿好,不像她家的儿子,就知道败家。

    莫水水也听说了马大婶儿子败家的事,安慰她:“阿姨您也别急,收了地皮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还真不信他们敢赶我们走?然后强拆?”

    莫水水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汽车声。

    马大婶拿了莫水水家的扫帚就出去了,不一会儿,莫水水听见莫大婶哭天抢地的大嗓门儿传了进来。

    莫水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宝宝,不由皱了皱眉,穿上拖鞋,披上大衣出去了。

    莫水水站在门口看着那些穿着黑西装,开着黑轿车的人,轿车的后玻璃上还贴着弘昱集团logo,莫水水心里一跳,皱着眉头问那群人:“你们是弘昱集团的?”

    收地皮的工作人员瞟了眼莫水水,手上一用力,将马大婶给推了出去。

    这些人实在不讲道理,怎么还推人呢?

    “你们怎么推人呢?”莫水水冲着他们吼道。

    莫水水身子还挺虚弱,纵然是吼,声音也跟小猫咪似的;带头人看了眼病怏怏的莫水水,冲她道:“再这样不可理喻,我不仅推人,我还动手了!”说吧,带头人从车里拿出一根棍子。

    莫水水皱了眉:“你们这么不讲理你们老大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你们在外边儿这么蛮横,分分钟把你们开除!”

    马大婶也挺直了腰板儿,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中的扫帚;带头人显然火了,一伸手将扫帚躲过去,啪啪掰断,扔在地上踩了踩。

    莫水水吞了口唾沫,弘昱集团这是在哪儿请来的打手?这手劲儿……莫水水心肝儿疼,她的扫帚啊,好几百买的呢!

    带头人冲着马大婶道:“这块地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了,你们赶紧这个月搬走,带上证件可以去总公司要补贴。”

    莫水水搬走倒是无所谓,可是住在这里有几户老渔民,尤其是马大婶,儿子不争气,自己要是搬走了,就真没住的地方了。

    莫水水道:“我要见你们总经理。”

    带头人看了莫水水一眼:“总经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莫水水突然就回想到她当初和二叔想方设法见何文的场景,现在想想竟有些忍俊不禁。

    莫水水和何文大半年没见了,原先以为何文会和杨琦在一起,没想到去勾搭了小明星?果断不能忍。

    莫水水决意帮马大婶一把,毕竟和她邻居那么久,毕竟何文也不缺这块儿地;

    可莫水水大概忘记了,何文啥身份?是她想见就能见的?莫水水在谢浩的陪同下去了s市的酒店,谢浩打听到,何文这大半年一直住在里面;

    谢浩陪着莫水水坐在酒店大厅,酒店助理通报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有人出来;

    谢浩看了一眼莫水水:“水水,你说那何文会见我们吗?”

    莫水水:“会。”

    又等了半个小时,莫水水有些不耐烦了;如果她见着了何文,一定先给他两脚泄泄愤。

    莫水水闲着没事儿干,翻了翻茶几上的杂志;杂志日期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了,但是封面很快吸引了莫水水注意。

    杂志封面上的何文意气风发,杂志上的标题更是醒目。

    何文竟然收购了如利集团?

    莫水水又翻了几页,翻到了八卦周刊爆出的如利集团杨家的家族关系,莫水水很快将目光定格在杨琦的照片上,随后看了有关于八卦她的简介;

    大女杨琦,曾经与何文有过婚约,但杨琦却中途悔婚,和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韩国男星苟且,生下了一个儿子。

    莫水水愣了愣,那孩子不是何文的?

    八卦杂志消息也不见得真,莫水水赶紧打开手机登陆了微博;果然,那位韩国小男星已经认了儿子,和杨琦结婚了。

    天辣……

    莫水水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何文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骗了?

    莫水水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件事儿,膈应,她永远忘不了何文放开她手的场景。

    她到现在晚上都会做梦,梦见她和何文从前甜甜蜜蜜的日子,梦见她掉进坑里,何文扔下她不管不顾,任由她怎么大声喊,何文就是不救她……最后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蹲在坑里哭……

    莫水水正愣神,一个女人问她:“你找总经理?”

    莫水水站直了身子,打量着眼前这位身材极好的小姐。

    莫水水疑惑,问她:“你是……”

    美女扯着嘴笑了笑,对莫水水有几分嘲笑的意味儿。

    谢浩赶紧对美女道明来意:“我们是东边渔村的居民,我也是沿海大学的一名老师,我们来这里只想见见……”

    莫水水胳膊肘子撞了一下谢浩,谢浩立马闭了嘴;莫水水不记得何文身边儿有这么个美女助理,将美女上下好一番大量后,很吃味儿对她道:“听着,不论你是何文的助理或是什么,你现在马上去告诉何文,让他出来见我。”

    美女助理不屑一顾的扫了眼莫水水:“你这乡巴佬,也想见我们何总?你以为你谁啊?”

    谢浩总觉得眼前美女眼熟,仔细想了想,好像在报纸上见过。

    谢浩试探着问:“这位小姐,您是刘市长千金吧?”

    美女扫了一眼谢浩:“我现在是何总的助理。”

    哎呦喂,瞧着小贱人趾高气昂的样儿,莫水水恨得牙齿咯咯响。

    何文你丫胆子真心肥了!

    莫水水心里醋味儿大发,前几个月的圣母玛利、□□绪完全没了,心道:“何文,看我不用孩子堵死你的桃花路!就算你签了离婚协议,老娘现在也不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水水生了娃,必须不能圣母了!让从前那些成|人之美的情绪都见鬼去吧!

    第53章何莫番外之冤家

    莫水水同母异父的哥哥,叫孟海。

    她和苏宣初中那会儿,孟海总会不厌其烦的走三条街来接她们放学。

    孟海每天要多走四十分钟的路程,每天莫水水和苏宣总会手拉手的立在校门口等孟海。

    孟海总会准时的到达校门口接两个丫头放学,再一一送她们两回家。

    莫水水的哥哥那会儿是生化系的高材生,干净的面阔、挺拔的身材;曾经也是市里连绵五年的跆拳道总冠军,是每个情窦初开少女憧憬的王子;

    莫水水从小性格懦弱,小时候为了不比哥哥差,和哥哥一起学跆拳道;孟海总是说她学东西不用心,懒懒散散,什么也做不好。

    初三暑假,莫水水刚拿到冠军奖杯,孟海就去了部队;莫水水唯一的遗憾,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哥哥没能看到自己的奖杯。

    两丫头没了哥哥护送,可不习惯;

    头一年,孟海还经常和他两联系;到了第二年,就彻底没了音讯;

    苏宣朝思暮想的王子没了消息,伤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苏宣怂恿莫水水:“水水,我们去找你哥哥吧?”

    莫水水一口饮料喷了出来:“找……找他?他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苏宣推搡了一把莫水水:“不远,反正在平阳镇的那座山上。”

    莫水水:“还……还不远?坐火车都要坐好几天吧!”

    苏宣搂着莫水水的脖子:“哎呀水水!去嘛去嘛!请两天假去看你哥哥怎么了!他这么久没和我们联系了,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啊?”

    莫水水心里一个咯噔:“不……不会吧?”

    最终莫水水还是在苏宣的怂恿下去了平阳镇;

    平阳镇四面环山,平阳山更是延绵百里不绝;莫水水和苏宣到了平阳镇,下了火车又上了高速坐了两小时的汽车;

    到了平阳镇一打听才知道,平阳山上是经常有一些当兵的晃来晃去,苏宣和莫水水一激动,又坐着人家毛驴车颠颠簸簸的去了平阳山。

    中途休息的时候,苏宣没事儿去逗驴,被驴给踹了一脚,她捂着肚子躺地上叫唤了好半晌;人赶毛驴车的老乡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赶紧扛着受伤的苏宣回了村子。

    苏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拉着莫水水的小手:“水啊!你一定要把你哥找过来见我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莫水水以为苏宣真的就要死了,伤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上了山。

    莫水水走后,老乡问苏宣:“姑娘,为啥要骗她说你要死了?”

    苏宣咬了咬嘴唇:“不骗她说我要死了,她会一个人上山吗?”

    人老乡是村里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听莫水水是要上山,一拍大腿:“坏了!”

    苏宣问他:“怎么了?”

    老乡告诉苏宣:“前两天有当兵的人下来通知我们,让我们不要上山,上面似乎在搞军事演习!”

    苏宣啃了一口脆甜的黄瓜:“什么演戏?”

    老乡:“就是真枪炮火的在山上开战啊!”

    啪嗒一声,苏宣手中的黄瓜被捏断了,老乡菊花一紧,吞了口唾沫。

    莫水水一路上了山,爬山爬的两条腿儿都快断了;一想到苏宣被驴给踢了,命不久矣,就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打了鸡血似得往山上冲。

    越往上走,路就越窄;最终——很嗨皮的迷了路。

    莫水水深山老林里胡乱走,捡了根木棍撇开周围的杂草枯藤。

    前路被网状的枯藤挡住,莫水水皱着眉头用棍子扒拉枯藤,正扒拉的开心,背脊被坚硬的物什顶住。

    莫水水动了动,以为是木头,想转身,却听男人喝道:“别动!你被俘虏了!”

    何文穿着迷彩服,黝黑的脸上涂满了迷彩颜色;

    上级下令要审核他带的这批兵,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他的和他底下的兵只有一个目标,俘虏所有的“敌人”;何文一个人守在半山腰,很快发现了穿着红色休闲服的莫水水。

    何文接到的命令是敌人,让他没想到的是,上级还派了女兵。

    莫水水一听被俘虏了,吓得双腿颤抖,牙齿打着颤儿,夹杂着哭腔:“好汉……饶……饶命啊!我……我没财没色……啥都没,我初中刚毕业……”

    何文皱了皱眉头,心想,对方演的可真像,想装未成年百姓?

    何文的抢又顶了顶,莫水水这会是真的吓哭了,腿一软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玩完了,先j后杀什么的,深山老林毁尸灭迹不要太简单啊!

    莫水水哭的伤心欲绝,何文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缓慢的放下了枪,问她:“你是山下的村民?”

    莫水水哭的更伤心,她死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指不定n年后尸体才被发现。

    何文没了耐心,黑着脸冲着莫水水的背脊怒吼:“哭什么哭!”

    莫水水哭声戛然而止,压着声音抽泣。

    何文掏出汗巾给莫水水擦眼泪,莫水水趁着这个空档抓住何文的手,用力一拽,她的胳膊肘子撞击在何文的腹部,利落迅捷的将何文撂倒在了枯树藤上。

    莫水水脚底抹油赶紧跑,还没跑几步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了满是泥水坑的陷阱。

    陷阱是专门为敌人而设,为了防止训练有素的敌人逃跑,陷阱的深度和构造都很有讲究;陷阱里灌满了泥浆,人在里面的动作会迟钝很多,想攀爬上去,更是不可能的事儿。

    莫水水整张脸没入泥水里,呛的她在泥水里死命挣扎。

    莫水水吓坏了,不停在水里扑腾,大喊救命。

    何文受了莫水水一招,笃定莫水水是敌人,是女兵,他紧了拳头朝泥水坑走去。

    何文蹲在陷阱边看着浑身是泥的莫水水,捡了根木棍戳了戳莫水水的脑袋:“行了,别挣扎了,泥浆不深,淹不死。”

    莫水水眨了眨被泥巴糊住的眼睛,用手抹开眼前的泥,她瞪着眼睛看着何文:“你是……当兵的?”

    莫水水看着何文一身军装迷彩打扮,明朗几分。

    何文:“还装呢?你们女兵是不是都像你这么怂?”

    莫水水的整张脸被泥巴糊住,看不清五官和表情。

    莫水水哼了声:“什么女兵啊!我是来找我哥哥的!”

    何文疑惑:“你哥哥?”

    军中大忌,透漏自己的行踪。泥坑里的女人身手不差,她哥哥?是谁?

    何文皱着眉头问她:“你哥哥是谁?吃了几个胆子?怎么会让你这种毛躁的丫头来这里找他?”

    何文这会是彻底火了,他手下的兵,个个遵守纪律,竟然会有人将自己所在的行踪透漏?

    军中大忌,不可饶恕。

    莫水水伸出手:“你先拉我上去!”

    何文沉了口气,将木棍放下去,拉莫水水。

    莫水水嘴角一勾,报复的机会来了!

    她抓住木棍,趁着何文不注意,猛劲儿将何文往下一拉——

    扑通——

    何文被拉进了泥潭。

    何文气血上涌,头一次被个姑娘这么算计!他真想掐死面前的丫头,他怒吼:“你做什么!”

    莫水水哼了一声,头一扬:“报复!”

    何文哭笑不得:“报复?那现在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上去?”

    莫水水看了眼泥坑外,顿觉一片凄凉,悲哀感涌涌而来。

    何文沉了口气:“等救援。”

    两人趴在泥坑里,何文问莫水水什么她都不肯回答。期间莫水水只给他说了一句话,她问:“你们当兵的是不是都是这么丑?大花脸啊?”

    何文丹田一沉,底气十足:“你懂什么!这是掩护!”

    莫水水笑了笑:“哦,原来你很丑见不得人啊?所以才用迷彩掩护?”

    何文差点儿憋出一口内伤,他不打女人。要莫水水是个男人,依他的暴躁性子,他早就一拳头挥了过去。

    何文用通讯仪器呼救,等待救援。

    直至天黑,救援还没过来。

    莫水水从来没遭过这种罪,她巴巴的望着郁葱深邃的树木,嚎啕大哭:“渣色!我一定会带我哥回来见你的!”

    何文感觉到旁边的丫头已经有些虚弱,他的手在稀泥里搅了搅,狠劲儿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丫头!打起精神!刚才的暴躁脾气哪儿去了?精神点儿!”

    莫水水又困又冷,脖子以下的部位都僵硬麻木了,声音也微微弱弱:“好汉……如果我死了,一定要告诉我哥哥,他妹妹和他未来媳妇儿来找过他,可惜没找到,双双命丧黄泉了……一个被驴给踢死了,一个掉稀泥里闷死了……每年清明记得来扫墓……”

    莫水水哽咽,抽泣,越哭越有劲儿。

    何文咬了咬嘴唇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问:“大妈?你脑袋被驴踢了?”

    莫水水抬手抹了抹脸上干涸的稀泥:“没有,我闺蜜被驴踢了,估计快死了。”

    何文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笨的女人,傻的吧?

    “你哥谁啊?”何文插话。

    “不告诉你。”莫水水抽泣。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转告遗嘱?”何文忍。

    “转告遗嘱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哥是谁啊?”莫水水继续哽咽。

    “你不告诉我你哥是谁,我把你的遗嘱转告给谁啊?”何文继续忍。

    “哦……”莫水水脑子似乎灵光了,顿了顿:“那就不用了,我死了以后托梦给他好了。”

    何文闭眼,差点儿晕过去。

    一个小时后,救援队到达。

    莫水水一看见天使一般的兵哥哥们,心瞬间暖了,总算安心的闭上了眼。

    何文被战友从坑里拉出来,他跺了跺脚,活动了筋骨,这才指着晕倒的莫水水对士兵道:“把这姑娘送回山下村庄。”

    “是!团长!”士兵恭敬敬礼。

    莫水水醒来的时候,苏宣巴巴望着她。

    莫水水醒来抱着苏宣一阵痛哭:“渣色!你比我还早死啊!渣色,没想到我们不能同日生,却同日死。”

    莫水水哭的很伤心,苏宣掐了一把她的胳膊:“呸呸呸,瞎说什么呢死丫头!我好好的没死呢!”

    莫水水打量了一眼屋子,看见了一边坐在凳子上的几名身姿挺拔的士兵;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哦,还在,她没死。

    莫水水抬眸问他们:“唉?那位好汉呢?”

    几位士兵茫然:“什么好汉?”他们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个稍胖的士兵道:“姑娘您说的是我们团长吧?我们团长很好,是他让我们送您回来的。”

    莫水水哦了一声,苏宣抓紧时机拉住其中一位兵哥哥的衣服:“这位大哥?你们知道孟海吗?我们是专程来找他的!我是他未婚妻,这是他妹妹。”

    士兵看了一眼苏宣:“姑娘你成年了吗?”

    苏宣胸膛一挺:“废话!”

    士兵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我们部队都是用代号代替名字的,所以……您说的人,就算有,我们也不知道。下个月训练结束,我们会允许回家探亲,所以两位姑娘别着急,回家等着吧。”

    苏宣和莫水水一听这个消息,高兴的差点儿没跳起来。

    虽然一路磕磕绊绊,但好在这一趟没白来,至少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火车上,苏宣抓住莫水水的肩膀,逼问她:“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见着了帅哥?那个团长帅不帅?和他一起被困几个小时,有没有擦出火花?”

    莫水水撇了苏宣一眼:“死渣色,能正经点儿吗?早恋要不得!况且……人家满脸涂得都是迷彩,根本没有辨识度……”

    苏宣叹了口气:“好吧,只能说你没艳福。”

    作者有话要说:那时候莫水水还是个未成年的叛逆丫头,莫水水到现在也不知道,n年和自己一起掉进泥浆陷阱的团长是何文;何文也不知道,n年前和自己掉进陷阱的那位脑袋好似被驴踢过的蠢姑娘是莫水水……

    包子番外神马的,过段时间再写,现在写还不是时候。

    第54章别买发错的

    大晚上我瞌睡犯昏了,多发了一章一模一样的章节。。。先替换掉,改天这里替换成番外。买了这章的不要担心,会替换成正章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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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我瞌睡犯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