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床垫。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锸,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she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嘲更加剧烈,到我弄到she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嘲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洗手间冲洗。
回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渐渐匀称,这才放心。she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么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否能过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回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0,驶出小区不远就一头撞在小区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钱。见我这么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
听我这么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回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我放心云云。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回到住处,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返回苏恬那里。
离开的时候就带了苏恬的钥匙,进门时她睡梦正酣,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我渐渐沉入梦乡……
一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女人满脸狰狞、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一边用力一边诅咒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
我悚然一惊,窒息之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双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后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
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摇醒,我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气慑人,凶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恬被我吓坏了,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锁住她喉咙的手,颤声说道:「是我,是我……是苏恬……」
梦魇中的绝望和恐惧渐渐消散,我渐渐平静下来,扣着她喉咙的手轻轻放开,松了口气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
苏恬心有余悸的靠进我的怀里,关心的问道:「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也不管漆黑的房间里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说道:「一个很恐怖的梦,一个纠缠了我很久的梦。」
「刚才那一瞬间……」
苏恬想起刚才我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紧紧缩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好像要杀人。」
「对不起。」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说道:「本能反应,我以为还在梦里。」
说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恬正抱着我的胳膊,见我要起身,便问我要干嘛去。我说上个厕所,她仍旧不放手,拉着我道:「要是想…想小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
我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一迟疑,她已经解释了:「可以…尿在我嘴里……」
我一愣,随即明白,问道:「干嘛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
我已经坐起身,脚已经踩到了地上,苏恬紧紧贴在我的背后,低声说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里,我就……就会很兴奋……」
我有些惊讶,回头问道:「以前你帮那个老货做这个的时候也这样?」
苏恬摇摇头,答道:「没有,那个时候就是厌恶,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那里……」
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根源是什么,或许是一种报复,报复那个老人,告诉他,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别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我特别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会有个家,有个疼我的丈夫,还有个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霸占了我这么多年不算,死了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不说,竟然还要让我用一生的幸福来为他殉葬!」
苏恬恨声说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他,他越不想我爱上别人嫁给别人,我越不能让他如愿!」
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才说道:「我去洗把脸。」
苏恬这间房子的洗手间和卧室连在一起,空间不小,我洗了把脸,驱散心中的阴霾。本来不打算上厕所的,却被苏恬的话弄得有些感觉,再加上对流水声的条件反射,我还是有了尿意。
我刚站在马桶边上,苏恬便推门进来了,她赤着脚,一膝着地,一膝抬起,伸手握住我的棒棒,一脸得意的仰首看着我,笑着说道:「还说不小便,口不对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释不清,无奈苦笑,慢慢寻找尿意,接着便一股尿液劲射而出,哗啦啦落在马桶里。
苏恬见我尿了出来忙不迭的把脸凑了过来,她得天独厚的大嘴此时便显出了优势,除了一点飞溅的尿液滴在她脸上之外,绝大多数都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丝毫没有呛到和溢出,这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恐怕后天的锻炼也很关键。
我平时喝水不多,睡觉前又排泄过,她喝到嘴里的并不多。饶是如此,这份随接随咽的本领也让她喝进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诱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场景勾起了x欲,棒棒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来。
苏恬吞干净口中的尿液,满脸媚色的看着我,感觉到口中rou棒的变化,嘴角便绽放出一丝笑意,继续轻轻的含吐起来。
尽管她已经喝了我的尿,我却还没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样的程度,我摸着她的脸蛋,问道:「想要吗?」
她含着我的棒棒舍不得吐出来,就那样点了点头,仍旧不断吸吮。我把她拉起身,让她转过身扶着盥洗池,背对着我撅起丰满的屁股,然后扶着坚硬的棒棒长驱而入。
「啊!」
骤然的插入带来强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苏恬高高扬起头,媚声浪叫,满脸马蚤浪的神情借着镜子的反射被我尽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后的我精神充足,冲刺的速度和频率始终如一。苏恬成熟丰满的肉臀被我频繁冲击,绵软的臀肉不断颤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媚之极,就像酝酿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开木塞,那份醇香和浓厚扑面而来,让人无法不动心。
苏恬不断浪叫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cao干弄出了两拨高嘲,我才痛快的射出了jg液。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温柔的抚慰性感的ru房。苏恬满足的喘息着,臻首懒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轻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从高嘲的快乐当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起花洒,放好热水后清洗我不再狰狞的棒棒。
她把已经偃旗息鼓的rou棒握在手里,冲我嫣然一笑道:「刚才那么凶,现在这么老实……」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你想要它还能凶得起来。」
苏恬白了我一眼,媚笑着不说话,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轻轻套弄,又用水仔细清洗,最后才用她的毛巾帮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间,她自己关上门,说要清洗身体,我也没坚持,顺从的回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过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没多少睡意,无聊的躺在那里,心里感叹:「虽然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儿还是忘不掉,想想还是和萧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本能的觉得苏恬危险,这个女人富于心计,有智慧,懂权谋之术,会变通,这些年来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实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会不会因此带来什么我所不想见到的后果,我心里没底。
我无奈半夜离开,去而复返,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发觉,虽然也有些担心,但相比对她心机的顾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约会,以及随后留宿在她这里,这都是冒险之举,本来应该可以避免的,但我却任其发生了。是我的心不够狠了,还是我变得软弱了?
正嘀咕着,苏恬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看我仍旧坐在那里,她不由一愣,问道:「怎么没再睡会儿呢?」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天快亮了,不想睡了。」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安分的腻滑手指不断挑拨我的||乳|头。我被她弄得痒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苏恬娇笑着扭动身子冲我撒娇:「有心事?」
「嗯。」
我点点头,问道:「你这里以前有人留宿过吗?」
昨晚我本来可以不回来,但贪恋苏恬的身体,还是没有忍住,想来真是头痛。
苏恬一愣,想了想才说:「以前还真没有过,都是完事儿就走的,我也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主要还是怕玩火自焚……」
「他们应该不会彻夜监视。」
我闻着她的发香,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就算是轮流值班,你这里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等会儿你先走,然后我再走,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昨晚上就已经走了。」
「嗯,听你的。」
苏恬伸手隔着被子轻柔抚摸我的下体,想了想笑着说道:「我有次我半夜去医院,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呢!我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开车送我去的……」
我手握着她圆滚滚的美||乳|,闻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那有什么!」
苏恬混不在乎:「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大家相互给面子,谁也不为难谁嘛!」
「那你不给人包顿饺子买两条烟什么的?人天天跟着你,给你当护花使者!」
「那是他们自愿的,我没找他们麻烦就已经不错了,还要东西!」
我低头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这才松开说道:「看把你能地!」
她热情的回应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闻言在我怀里扭动不已,满脸娇嗔。
我不理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认识白溱潼么?」
「白溱潼?」
苏恬刚要摇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说道:「啊,那孙子……」
「那孙子?」
「啊……不是那个意思,他应该是老东西的孙子。」
苏恬怕我误会她在骂人,解释道:「我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可不是骂人。」
苏恬回过味儿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听说过,跟你打听打听。」
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名字的来源,只是问道:「那老家伙不姓白吧?怎么会有个姓白的孙子?」
「说起来话就长了……」
苏恬慢慢的解释,我才弄明白其中缘由。
当年那老领导参加革命,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被炮弹炸伤了身子,虽然说惨了点儿,但好歹留下条命,比起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战友,那是幸运多了。老战友长征时被流弹打飞了脑门,家里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根据俩人早就约定好的,老领导捡了条命,要照顾老战友留下的娘俩。
照顾来照顾去,老领导就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没机会生儿育女了,干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战友的儿子当亲生的来养。老领导和妻子商量好了,儿子生出来的大儿子姓白,二儿子跟着他姓。
老领导的儿子没从政,搞得是学术,死的比这个便宜老子还要早上二十年。
这白溱潼,就是老领导的孙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个亲孙子,没有一点儿差别。
如今白溱潼在朝为官,官职虽高,比起自己亲生弟弟来却还差着一些,毕竟老领导对自己的一脉香火极为重视,提拔举荐等方面,给了不少便利。
这两家开枝散叶,老领导那一支自不必说,单这白溱潼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已经是副团级了,最小的儿子才上高一,两个女儿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你知道白锦鹏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苏恬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锦鹏?」
苏恬语声缓慢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第15章日下长安
天色微明,晨光缓缓洒满房间,火红的太阳映得天边一片火红,却难见真容。
寂静的城市开始喧哗,车声、人声交汇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角瞥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苏恬,犹自考虑着她跟我说过的话。根据苏恬的描述,白锦鹏是白溱潼的三儿子,典型的红墙子弟、太子党,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离谱的一次,是开着自己的阿斯顿马丁撞身后的丰田吉普,只因为对方的车灯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希曼雪这么感兴趣,如果真的这么有兴趣,怎么会等到我把她们带走了,他才开始发力寻找呢?希曼雪母女确实极品,但他之前一定已经接触过。以他的实力,如果有心思据为己有,根本轮不到别人染指,别说希曼雪母女自赎身家,就算有人出面干预,这片地面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苏恬的心情明显非常好,做饭的时候偶尔还看我一眼,眼中满满的全是笑意,见我也看着她,又更开心的笑了。她的心态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间并没有爱情,或许有点好感,但这并不足以解释她目前的表现。
女人通常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觉特殊,尤其对苏恬这样的女人来说,她对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实经历过了,说她食髓知味也不算过分。但这只能解释她初夜基本没有什么痛楚并且高嘲连连,并不能成为她对我体贴备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长相不差,但距离那种让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愿意脱光自己的英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个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长颈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过是一般水准;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岁就十八厘米的驴货更是差距甚远;我的性能力也并不如何出众,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这点水准也不够看。
我倒是很有钱,有钱的程度苏恬都想象不到,她只知道我为了她的chu女之身付出了一千万,这种豪爽不是一般有钱人干得出来的。或许在她眼里,这不是有钱的表现,而是暴发户的表现,这一点上,我也从未掩饰过自己暴发户的本色。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惹人瞩目的低调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让我卷入了一场本来不该有的纷争,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丝那么若有若无的情愫,我想我是不会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来的。
过去的苦日子已经过了太多,我不想将来之不易的享乐轻易葬送,所以我一直避免和人发生冲突,但低调是准则,不是原则。
从我离开军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原则。
「喂,想什么呢?」
苏恬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歪着头问道:「什么好事儿这么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没什么。」
我把茶几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给她腾出放盘子的空间,看着盘子里煎好的鸡蛋夸奖道:「手艺不错啊!」
两个鸡蛋煎得浑圆黄润,火候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得过专业指导的。
苏恬骄傲的说道:「那是,我老爸原来可是一级厨师。我这算一般的,有机会你尝尝我妹妹的手艺,你就知道什么叫美味了!」
听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酝酿了很久的问题:「你就这么一千万把你妹妹给卖了?我怎么觉得你相当不靠谱呢?」
苏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来的米粥放到我面前,说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也一定会有感觉,再说这一千万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这也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着说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过日子不行赚钱也不行,还特花心,我劝她好几次让她找个情人或者干脆离婚,她都犹犹豫豫,说什么还不到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
「等到她对她完全死心的呗!」
苏恬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过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还有这么一出呢?」
「当年考大学,我进了中艺,她去了上海学外语,大二的时候就去英国留学了。在英国的时候被几个人非礼,她那个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两个人这么认识了,然后就结婚了……」
「他真幸运。」
「是啊,听我妹妹说,那次很危险的,失贞是小,很可能会没命的。」
苏恬明显没听懂我的话,我失声笑道:「我是说你妹夫真幸运,要知道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
苏恬明显一愣,她被我的视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呵呵,有那么一段时间,嗯,就是我刚从军营出来的时候,每天半夜里就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儿,然后女当事人给我点钱啊色啊什么的做感谢。」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一次都没碰见。好不容易遇见个拦路抢劫的,那个女的,嚯,比我都猛,一个人打得对方三个人满脸是血。后来一打听,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国家队的,拿过全国亚军的……」
苏恬被我逗乐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编吧!」
「嘿嘿!」
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表情,事实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三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无助的一段岁月,迷茫,困惑。
我当然不会和苏恬说这些,笑着问她:「你妹妹就没打听打听,那几个人不是她丈夫雇来做戏的?」
苏恬愕然问道:「这事儿还能做戏?」
「再简单不过了,找几个人扮坏人,然后关键时刻出来英雄救美。只要不是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蒙混过关,一举夺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当然……」
我紧忙住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没有了!但是别人肯定有的。」
苏恬一副「你就有」的表情,冲我一脸坏笑,想想才说道:「她应该没这个概念,不是你说,我都想不到!」
两个人吃了饭,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了军服,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搂在怀里揉搓她刚弄好的军装,她娇嗔着推开我,随即又主动送上香唇让我亲吻,搂着我的脖子喃喃道:「舍不得我呀?」
我只能点头。她笑着不停的轻吻我的嘴唇,呢喃着说道:「要不……你就别走了……今天周五,人家去报个到,中午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恋j情热,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个词汇,心中颇为意动,但想想昨天答应了希曼雪过去看她们,今天还要去提车,小雨荇那边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心摇了摇头。
苏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出歉意的话来,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没关系,我懂的。这个号码是我专门为你设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一串新的号码,存好之后又把一串钥匙塞到我的口袋里,说道:「这个是老房子的钥匙,如果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在你就先去老房子那里等我;我要是在的话就先离开一段时间,你进去了我再回来。」
女人的心思确实细致入微,这些我都没想到,或者没打算去想。
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根据约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体时,才能支付得到她的这一千万,等到她全身心的爱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这一千万,也就是说,要完全把「货物」交付给我,我才肯付清款项。
苏恬没说分期付款还是最后一期付清,我主动问起她的银行卡号,她笑着摇头,说到时候会给我一个不在她名下的户头,不用急于一时。
她的初夜当然不值一千万,值一千万的是初夜加上随后得到她妹妹这段时间里对她身体的完全支配权,也就是说只要一天她不帮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驱使,所以她听到我说她鼻子比狗灵时才那么恐惧。
这段时间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苏恬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恐怕做梦的时候都会笑醒了。开玩笑,上校,一千万,随便cao,上哪儿找这个行情去?
虽说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摆到一堆军人里没啥过人之处,可放到社会上,带着个女上校上街,那该是什么景象?虽然这种场景不可能出现,但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这钱花的值得。
而且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一个女上校绝对比女警司来的吸引的多,一样是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着的高级干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学生玩老师,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的快感,这种等级制度越森严,突破的快感就越强烈。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苏恬才依依不舍的关上门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快到十点的时候才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绕了一圈,确信没人跟踪,才取了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楼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电话里田木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没睡好,我便问他:「你说话怎么这个动静?做恶梦了没睡好,还是昨晚夜战八方了?」
田木生明显有些打蔫,没精打采的说道:「战个鬼,一堆破烂事儿,头疼。有没有空,找个地方喝点儿去?」
「这会儿?大早上的喝酒?」
看时间还早,我提议道:「中午吧!等我空空肚子,咱俩吃火锅去。」
「成,你来我公司接我,我就不开车了。」
田木生少有的没反对我的提议,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半天,才下车上楼。
进门的时候萧沅荷正给女儿量体温,看我进来微微一笑,还没等她说话,倒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声:「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喜欢她,她妈妈对她的管教颇为严格,颇有严母的风范,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讨好下,和我的关系就进展得很快。小孩子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他们就会回报你最纯粹的喜欢和讨厌,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她母亲对我颇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么不如意,她都会和我说,让我帮她收拾她妈妈。
我倒是很乐意「收拾」她妈妈,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认同萧沅荷对孩子的教育态度的。之前我问过她,孩子得了这种病本身就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严格。萧沅荷就告诉我,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弱者,就要处处要求别人的忍让。爱和骄纵是两码事儿,尤其是雨荇的病还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人并无区别,如果因为过度怜爱弄得她养成了坏毛病,那才是贻害终生的错误。
但孩子的成长环境里,总要有相辅相成的两种性格来教育,严父慈母,几千年来中国人在这方面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简单的四个字不知道概括进去了多少人的切身体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仍旧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萧沅荷似乎也乐见于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向我告她的「恶状」,她都会满脸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倾诉,说我不在的时候妈妈都不让她看动画片,晚上刚吃完晚饭就要她睡觉,弄得她做了好多噩梦等等。萧沅荷好气又好笑的和女儿拌嘴,当着我的面羞着自己女儿说她不懂事儿,小雨荇则立刻反击,说她生病了应该享受特权……
我感受着母女俩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温馨,帮小雨荇打开了电视,放了特地给她买的动画片光盘。电视一开始播放动画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们两个大人了,专心的看动画片。
萧沅荷在这方面非常给我面子,无论之前女儿提出来的要求多么的不合理,她拒绝的多么坚决,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认可,她都放行无阻。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意,倒也不让她过分为难,就算是最后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细讲讲母亲不让她这么做的深意,让她知道这次是破例,以后再也不许了等等。
小孩子本来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责任就是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动画片里,我才冲萧沅荷一笑,她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任我把她搂在怀里。
「总这样看,眼睛都看坏了。」
萧沅荷满脸疼爱的看着气色越来越好的女儿,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手术给身体带来的损伤也渐渐复原,就要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光是想想这些,她都心驰神往,不知道到时候亲眼所见,会幸福成什么样子。
「没事儿的,就在医院这几天。」
我搂着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发丝,说道:「医院这环境,大人呆着都会憋闷,何况是小孩子。让她开心点儿,刀口也好的快些。」
萧沅荷柔顺的点了点头,接着抬头问道:「你昨晚上在哪儿睡的?」
我一愣:「干嘛问这个?」
「昨晚雪姐……你说我是叫她姐姐还是叫她姨啊?」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我被她的跳跃性思维打败,催促她:「说正题!」
「啊,我不是想着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小孩子都喜欢吃什么,她好给做,等你去了就捎过来。」
「我就问她你不是在她那里么,从医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早就该到了,然后她说你没去……我就知道了。」
「哦……」
希曼雪一颗兰心晶莹剔透,所谓「问小孩子吃什么」不过是掩饰,她主要是打听我是不是还在萧沅荷这里,只是算算时间,她知道我不在医院的时候,我恐怕还没告诉她我不去她那里。这样一来,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么体贴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医院也不去她那里,那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单独过夜,这种情况下能忍着不给我打电话,真是难为她了。
两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萧沅荷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幽幽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谁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其实道理很简单,嫉妒是人的天性,不论什么样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能分享的,要么是不能完全占有的,要么就是自己不那么在乎的。
萧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这种嫉妒,因为她还不觉得我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苏恬,都毫无例外,却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从不掩饰,但她早过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这几年的快乐就是最大的心愿,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态和她类似,却多了一样忘不掉的浪漫情怀。她的年纪正是渴望爱情、渴望浪漫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语甚于床第之欢。之前的丈夫还没来得及满足她对美好爱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并非她的良伴,只是她没发觉,我也乐于不提醒罢了。
萧沅荷的心态近似于南冰,不同之处在于,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有多优越,却缺少展示这些美好的胆量,她需要一个坚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撑她去克服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我的财富和我对她女儿的好,让她看到了这种希望,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把我当成了依靠,当成了托付一生的伴侣,至于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苏恬,接触的时间还短,我无法准确把握她的想法。虽然说和这几个女人都是通过肉色交易认识的,但真正纯粹意义上为了钱走进我生活的,恐怕只有苏恬。萧沅荷是我主动要包养她,顺便帮她将女儿的病看了而已,不论结果如何,至少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单纯,苏恬却是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关系很纯粹,也很脆弱。
而希曼雪,虽然我的动机一直就是想占有她们婆媳俩,但一来没有什么协议,二来也没什么利益保证,四千万花出去,能否得到相应的好处,完全就看她们婆媳的良心。就算现在她们卷起行李走得踪影全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赞同田木生的观点,婆媳这种禁忌组合,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样。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万享受个一年两年,然后就让她们自由离开。这点钱我花得起,她们也没吃多少亏,因为就算不是卖给我,她们也要在那个会所卖给别人。那样的话,她们做的辛苦不说,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而且到时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说。
苏恬则是完全一副出卖身体换来自由的架势了,根本上说我并不信任她,所以和她的协议最明确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尤其是我面对的还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说一点不动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来看是让我最放心的;而萧沅荷虽然对我也颇为动情,但我并没有多大把握;至于南冰,抱着孩子随时嫁人或者直接留下孩子给婆婆自己嫁人远走高飞,那是极为可能的。
我知道她们对我的情感在加深在变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这些场景是最坏的结局,她们可能并不会这么做,但我不能揣着可能佯装乐观。既然不能通过婚姻将她们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那么我就要做好她们随时被别人掠夺或者自己离开的准备。
这些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当然不会和萧沅荷说。我拧了拧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只是吃醋吗?」
我双手扣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她,接着说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后去哪儿我就都告诉你。」
萧沅荷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要了,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会更难受……」
「放心吧!不论怎样,你和雨荇我都不会不管的。」
我用力的抱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有些东西,我实在……给不了你。」
萧沅荷伏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我看不见她的神情,正要再说,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田木生的电话号码,我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接起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你着忙去死啊」。
萧沅荷抬起头,冲着卧室摆了个眼色,我醒悟过来,赶紧到走廊里,接着说道:「这还不到十一点,你着什么急?」
「不行,我在这儿呆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