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霸爱之娇妻...

首席霸爱之娇妻...第11部分阅读

    你们江家的脸都丢尽了,怎么现在到矜持起來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洗刷你肮脏的过去吗?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你死去的老爸复活吗?告诉你吧,是你把你老爸活活气死的,你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界上?”她说完就仰面大笑起來,引得与她同來的几个人也大笑起來。

    她们笑得流出了眼泪,她们笑得直不起腰來。然而她们的笑声无疑如万般钢刀在馨蕊的心上凌迟。馨蕊整个人如一片风中的落叶,剧烈地抖动了起來,仿佛随时就会被一阵再稍微猛烈的风吹得消失踪影。

    第七十一回被迫辞职

    “够了!你们这群刁蛮的家伙!沒看到馨蕊已经被你们伤害得很难受了吗?你们还是人吗?都给我滚出去!”关键时刻,还是李建山爆发般地跳出來保护馨蕊。虽然从这些刁钻女人的嘴里,从馨蕊的表情里他已能判断出馨蕊确实坐过牢的事实,但是他却沒有丝毫的嫌弃她,而是看到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顿时就激起了一股保护她的愿望。

    丁月琪她们正笑得身体乱颤,猛然被李建山这声大吼吓住了,还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像丢垃圾一样推了出去。

    “不得了,打人啦!打人啦!”那个叫莎莎的女人立刻夸张地大叫起來。

    丁月琪也忙撒泼般地大喊起來:“好呀!你这个混蛋不去赶那个劳改犯,反而对我们无理。我马上就报警,说你非礼我!”她说完就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我回去还要告诉我爸爸,说你们这里的卫生不合格,马上封了你们!”真真也叉着腰发起了飙。

    李建山顿了一会儿,马上伸手打掉了丁月琪的手机。

    丁月琪一慌,继而近似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好呀,你竟敢摔坏我的手机,你知道我的手机多少钱买的吗?哼!这恐怕是你几个月的薪水都买不來的。”

    “明明是你无理取闹的!”李建山被气得忍无可忍,他跳到丁月琪面前,挥舞着拳头。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早就挥拳相向了。

    “建山,你疯了吗?还不赶紧跟这位小姐道歉?”宋美欣忽然讨好地开了腔。

    “表姐,明明是她们无理取闹,还欺负馨蕊,你怎么能?”李建山回过头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远房表姐兼老板。

    “你沒听见我说的话吗?别叫我表姐,在店里我只是你的老板。你要是再不道歉,我马上辞退你,看你还怎么供弟弟妹妹上学!”宋美欣的口吻根本不容置疑,她更是抛出了辖制李建山的杀手锏。

    “老板……”李建山嗫嚅了一会儿看,到底沒有说话。这一刻,他深深地感到了人穷志短的悲哀,他心痛地看了馨蕊一眼,深知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去保护她。

    与此同时,馨蕊已经从宋美欣的口气以及眼神中猜出了她的用意。这样,她反而平静了下來,只要不连累这些善良的人,她的心里就会好受些。

    “你怎么还不道歉?”宋美欣猛地推了李建山一把。可他这个可以称得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肯向丁月琪这么刁钻的女人低头?

    “对不起啦!这位小姐。”情急之下,宋美欣只好自己猫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來,那应该是一件纯进口货,好在沒有摔坏。她小心翼翼地碰到丁月琪面前,讨好地说:“实在对不起,我的店员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和他这么一位乡下人计较呢?至于你说的那个劳改犯,她根本就不是我们店里的人。只是这几天临时过來帮忙的,您要是看她不顺眼,我现在就可以赶她走,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告诉这条街上的所有店铺都不再雇佣她。另外,我甘愿为您几位小姐今天所受的委屈赔上五千元钱,您就高抬贵手,不要查封我的店吧!”她说完,就拉开腰包,拿出厚厚的一叠钞票递了过去。

    丁月琪立刻毫不犹豫地接了过來,并举着钞票朝着馨蕊炫。耀

    李建山看着平时也对他们指手画脚的老板竟然对这群不讲理的女人如此的奴颜婢膝,他一时惊得呆住了。

    虽然馨蕊对这样的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但她的鼻子还是忍不住酸了一下。就在几个小时前,宋美欣还拍着她的肩膀热情地夸赞她呢,可是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后,竟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她最终沒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來,她暗暗地告诉自己,以后绝不可以轻易的落泪,特别是在这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面前。

    她慢慢地走到了宋美欣面前,很真诚地给她鞠了一躬,平静地说道:“谢谢你,宋老板给了我这么好的一次工作机会。我走了,薪水我也不要了,就算作我对你的补偿吧!”

    随后,馨蕊努力地在脸上绽开了一个真诚的笑容,又朝着大家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大家,我会永远记住你们对我的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门。

    “馨蕊!”李建山伸出手想拉住馨蕊,却停在了半空。

    王姐和其他人这时也颇有点不舍的望着馨蕊慢慢走远的背影。

    此刻宋美欣也忍住不望向了馨蕊,她的心里满是愧疚和苦涩,其实对馨蕊她是由衷的喜欢。可是这个店更是她的命根子,她当初开店的时候,有些小地方是不符合卫生标准的,所以一听那个真真说会让人來查,她就慌了。在这个时候,除了选择牺牲馨蕊,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來。

    “哼!算你识相,姐妹们,咱们走!”大获全胜,丁月琪喜气洋洋地摆弄着手里的钞票,沒想到今天还真是有收获,不仅狠狠地教训了馨蕊,让她沒了饭碗,而且还大大地赚了一笔,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月琪,咱们怎么处理这笔钱呢?”莎莎有点羡慕又有点酸溜溜地说道。

    丁月琪瞥了她一眼,安慰地说:“放心吧,这笔钱是咱们大家一起赚的,咱们当然要一起分享啦!咱们先去逛街,买些好玩的东西,然后再大吃一顿,最后去ktv唱歌,如何?”

    “好呀!好呀!”其他两个女人一起高声叫好。

    “还是月琪的主意多,跟着你总是有好事儿。”真真近似于讨好般地说。

    “走!”丁月琪得意地一甩头,随即钻进了她那辆红色的宝马车。

    丁月琪刚开了一会儿车,就看到路旁边有个瘦削的身影在缓缓地踱步,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馨蕊。她那颗嫉妒卑劣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刚才在饭店里,只是成功地赶走了馨蕊,却沒有将她戏弄够。现在机会不是又來了吗?想到这里,她猛地加大油门,朝着那个身影就撞了过去。

    “月琪,前面有人!”真真和莎莎都忍不住失声大叫,但是丁月琪却满不在乎,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馨蕊,她这才不慌不忙地踩下了刹车,同时大力地按下了喇叭。

    馨蕊正沉浸在失去工作的哀伤中,餐馆的工作虽然很累,但是却很充实,难得同事们又都待她这么好。可是就在今天就被丁月琪搅黄了,她的学费计划也完全泡汤了。凭她现在的资质要是再找一份工作该是多么艰难哪!虽然钟文涛可以百分百地支持她,可是她真的不想让这个好男人为自己做出这么多的牺牲。

    她这么想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已经越來越接近地宝马车,直到那声喇叭的轰鸣,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本來大病初愈,身体就弱,又猛然受到这样巨响的惊吓,一个站立不稳,就跌坐在地上。手心被地上的一块尖利的石头咯伤了,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你的眼睛是瞎的?还是聋的?我这么按喇叭,你都沒有听见吗?”丁月琪看着馨蕊狼狈的样子,就异常的兴奋,她走下车子,指着馨蕊的鼻子大骂着。

    馨蕊抬头看了看她,心里一阵明了:怪不得呢?哪里有这样蛮不讲理的司机。她随即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慢慢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径直绕过她继续往前走,仿佛丁月琪根本就不存在。

    这下可完全出乎了丁月琪的意料,换成以前的江馨蕊肯定会借机和她大吵一架,若是那样的话,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自己的两个女伴儿一起上,狠狠地教训馨蕊一顿,说不定还能以打架的罪名把她送进派出所关几天。试问,若是真打起來,警察來了是会相信她这个有前科的劳改犯,还是会相信她这个富家小姐呢?

    “你给我站住!”丁月琪气急败坏地大喊着追了上來,想一把抓住馨蕊的肩膀,可是她忘了,现在的馨蕊毕竟不是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千金小姐,更何况,馨蕊也早有了思想准备。她微微地一侧身,丁月琪扑了个空,身体因为无法保持平衡,向前扑去,坐坐实实地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哈。”真真和莎莎此刻也走下了车子,看到刚才的那滑稽之极的那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们这两个笨蛋,还不快帮我抓住那个贱女人,她害我摔了一跤,哪能这么便宜她!”丁月琪一咕噜爬起來,朝着她们生气地叫道。

    真真和莎莎这才停住笑声,快步朝馨蕊追了过去,她们两个论姿色和家世都远远不及丁月琪,她们因为十分羡慕丁月琪可以游走于名媛中间,并结识很多的贵族公子,所以就巴结丁月琪,希望丁月琪可以给她们机会,所以这会儿,丁月琪吃了亏,发了威,她们两个自然不敢不遵从。

    第七十二回前途光明

    馨蕊本不想理这三个不可理喻的家伙,她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然而真真和莎莎既然奉了丁月琪的命令,就不敢怠慢。她们两个快跑了几步,一下子就扭住了馨蕊的胳膊。

    馨蕊用力地挣脱了,她也快跑起來,可是忽然一阵头晕,可能是大病初愈,在加上早上干了很多活,她的体力有些不支。就在这个当口,她又一次被那两个人抓住了胳膊。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弄伤了我,还敢跑?”此刻,丁月琪一瘸一拐地走了过來,她顾不得擦去脸上沾上的泥,气势汹汹地就站到了馨蕊的面前。

    “明明是你弄伤自己的,你凭什么反赖我?”馨蕊很气愤,她用力地想挣脱真真和莎莎的束缚,无奈她们两个抓得更紧了,“丁月琪,你欺人太甚!”

    “哼!说我欺人太甚!”丁月琪挥起手來就要朝馨蕊打去,但是却被馨蕊灵巧地避开了,她的双手虽然不能动,但是头却还能灵活自如。

    “你们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这样欺负人,还有沒有王法?”馨蕊一边奋力地挣着,一边对丁月琪怒目而视。

    “王法?哼哼,告诉你,现在本小姐就是王法,就是有王法也不会给你这个下贱的劳改犯做主!”丁月琪为沒有打到馨蕊耿耿于怀,她狠狠地揪住了馨蕊的衣领,朝着她的小腹狠狠踢去。

    这次馨蕊被重重地踢到,她痛得头上沁出了大颗的汗珠。这时周围已经围过來几个行人,有人在小声议论着,也有人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丁月琪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朝真真和莎莎使了个眼色,三人匆忙地奔宝马车而去。丁月琪还不忘狠狠啐了馨蕊一口,愤然道:“今天算便宜了你,你最好远远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要不然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

    馨蕊只觉得腹部一阵阵地绞痛,痛得她根本无法站立。她勉强往前走了两步,扶住路旁的一棵树。

    “这位姑娘,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伸手扶住她,同情地说道。

    “这几个女的也太猖狂了,看样子准是纨绔的富二代!我已经记下她们的车牌照了,姑娘你要不要报警?”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口道。

    “谢谢你们!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馨蕊这时觉得腹痛好了些,抬起头向着这些素不相识却很有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人报以感激的微笑。她也不想报警,正如丁月琪所说,那些警察对于她这样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未免不会带有色眼镜,她何必去找那个麻烦呢?但愿以后不要再让她碰到这个疯女人。

    “那姑娘,你自己就小心点吧!”中年妇女摇摇头,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

    “谢谢您!”馨蕊感激地道了谢,转过身慢慢朝前走去。她走的就是每天上班的那条路,此刻在她的眼前竟然是那么的漫长。

    又走了一会儿,她不由站在路中间一阵茫然。前路茫茫,她该何去何从呢?难道天地如此之大,就不给她一条路吗?难道一个人犯了错就再沒有改过的机会了吗?

    “馨蕊,馨蕊。”忽然她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便有些不敢相信地回过头,果然看到李建山一脸愧疚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李大哥,你怎么?”馨蕊刚张口说话,就是一阵哽咽。她是多么不舍得这份工作,又是多么不舍得那些同事呀!

    “馨蕊,我对不起你!在这关键的时刻,我却无法保护你。”这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对着馨蕊重重地低下了头。

    “李大哥,你怎能这么说呢?”馨蕊慌忙抹了抹眼角,握住李建山的手。

    “哦,这是老板让我给你送來的东西,还有你这些日子的薪水。她让我告诉你,她实在对不起你,但是现在开店不容易,她的一家人也指着这个生活了,所以迫于无奈,她也只好向那些人低头。”说罢,他递过一包东西和信封。

    “李大哥,你回去告诉老板,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更十分感谢她。我一定会找到工作的,你们都放心吧!”对于这些处于社会底层却十分善良的人们给予她的关心,她更是觉得无比的珍贵,她会牢牢地记住他们对自己的好。

    “馨蕊,别灰心。我觉得你不是个普通的姑娘,谁又能不犯错呢?抬起头只管往前走,你的前途一定是一片光明的。我有预感,你早晚还是会出人头地的!”李建山用力地握了握馨蕊的手,说出了他由衷且坚定的祝福。

    馨蕊唯有回握住他的手,用力地点点头。

    李建山陪着馨蕊一直走到了小区的楼下,他将东西递给了馨蕊,忍不住又叮嘱说:“你不要太担心,既然在那一片地方干不下去了,老板说了,可以介绍你去别的区域的小吃店干。这是地址和联系电话。”

    馨蕊接过來,千恩万谢地说:“谢谢你李大哥,回去也替我转告老板,我真的很感激她。现在还不方便去看她,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她和你们大家的。”

    “嗯。”李建山从这个看似柔弱而内心却极为坚强的女孩眼中看到了她重新拾起來的自信,由此他也就放下了心,他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唯有真诚地祝福她了。

    “李大哥,上去坐坐吧?”

    “不了,店里还很忙,我走了。等有时间我会來看你的。”李建山朝着馨蕊挥挥手,便转身快步离去了。这个憨厚的汉子很知道分寸,现在钟文涛已经是馨蕊光明正大的男朋友了,他应该避嫌的。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馨蕊提着那一大袋重重的东西,内心洋溢着温暖的波浪。看似不幸的她,总是能遇到那么多的好人相助,由此看來,她还是幸运的。

    下午,钟文涛回來后,馨蕊并沒有向他提起已经不在那个小餐馆做的事,她怕他担心,她只是说店里的生意不忙,老板让她早早回來了。钟文涛并沒有多想,反正馨蕊在家里等着他,又给他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他自然是乐此不疲的,别的也不去管那么多了。

    第二天一早,馨蕊就按照宋美欣给的那个地址,找到了那个小食店。

    这个小食店的店面很小,是以经营甜品小吃为主的,所以也不是那么繁忙。老板是个年轻的女孩,长得很清秀,名叫林兰梅,她的母亲和宋美欣是挺好的姐妹。她很热情地接待了馨蕊。

    馨蕊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坐过牢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其实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对这位年轻的小老板有任何的伤害。

    谁知林兰梅却满不在乎地一甩头,接着呵呵一笑,说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我过去还是个小太妹呢!要不是……”说到这里,她突然哽咽住了。

    馨蕊猜想,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于是她连忙转移话題说道:“是呢,过去的一切就让它划上一个句号吧。老板,我一定在你这里好好干,争取让你的店大火起來。”

    林兰梅马上笑着说:“不要老板,老板的叫,你就叫我兰梅吧,反正这店里就你、我,还有周涛咱们三个人,周涛是这里的点心师傅也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三个年龄相仿,就像朋友一样相处吧!”说完,热情地朝馨蕊伸出了手。

    “好呀!”馨蕊高兴地握住了林兰梅的手。

    林兰梅的小吃店叫兰兰甜品屋,这里距离周围有好几所大学和中学,往这里消费的大多是些学生。每到中午和放学的时候,就是这里最忙的。因为店堂比较小,大部分的学生都是买好甜品带走吃,馨蕊要做的就是快速地将他们要的甜品打好包。干惯了餐馆繁忙的工作,这个工作对于馨蕊來说就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三天,她就熟悉里小店里所有的工作流程。当生意忙的时候,她一个人就可以应付自如。引得林兰梅不由啧啧称赞。

    林兰梅的男朋友周涛是个长相平平的小伙子,但是他的面点手艺十分精湛,闲暇时,馨蕊就忍不住给他打个下手,他呢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馨蕊聊他的面点手艺。馨蕊不由一一记在心上,回到家也忍不住做几个让钟文涛尝尝。

    沒想到,这很受钟文涛的欢迎,问她在哪里学的,馨蕊就把自己换工作的事说了,但隐去了丁月琪來捣乱的那一节。钟文涛很高兴,觉得这甜品店的工作比餐馆的工作更适合她。末了,他还拉住馨蕊的手,温情款款地说:“答应我,蕊,做到年底咱们就不做了,你去学习护理好吗?”

    馨蕊知道钟文涛一直想让她在他身边工作,可是护士的工作她真的不喜欢,她略一低头思忖了一会儿,对着钟文涛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说道:“涛,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真的不太适合护士的工作,我想去补习高考的课程,明年参加高考,有了大学的学历,这样才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也才能更配你。”

    “嗯,好,还是你想的周到。”馨蕊的话让钟文涛感到她是无比重视他的,他高兴地一把将馨蕊揽到了怀里。

    第七十三回华硕订婚

    馨蕊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如水,她每天早上八点到兰兰甜品店上班,下午四点半就可以下班了。因为路比较远,所以她需要乘九路公交车。她下车去买菜,接着回家做饭。钟文涛每天也是照常去上班,他大部分上的都是正常班,偶尔有手术的时候会加班,他偶尔也有早下班的时候,那么他就和馨蕊一起去菜市场,回家两个人一起做饭。俨然一对恩恩爱爱的小夫妻。

    馨蕊晚上的时间比较空闲,她决定去夜校报两个课程先学习着。就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已经立冬了。

    馨蕊以为自己的生活就可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然而上天偏偏不是这样安排的。

    与此同时,在上官家却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上官华硕和丁月琪于本周六晚正式在金海市星级豪华酒店举行了隆重的订婚仪式。各方媒体都争相恐后地要报导这豪门婚礼,然而上官家族却超级低调,他们将整个酒店包场,并派了很多的保安把守在酒店周围,使得那些好事的记者们只有对着酒店金碧辉煌的大楼望洋兴叹。

    今晚,馨蕊六点半要去夜校读数学课程。她简单吃了点儿面包,拿起背包就走下了楼。

    刚走到楼下,电话铃响了,她估计是钟文涛來的,因为她最近才配了手机,除了钟文涛,和林兰梅知道号码以外,她只告诉了李建山。而给她打电话最多的自然是钟文涛。

    “喂,蕊蕊,又要去上课了吗?”刚按下接听键,那边就传來钟文涛关切之极的声音。

    “是呀。涛,你在干什么?”虽然已经多次这样称呼钟文涛,但若是在外面的时候,馨蕊还会忍不住羞涩一下,她四处看了看,并沒有人注意她,她这才稍微平静了下來。

    “我明天有个大手术,主刀的张大夫让我今天留在医院,和他一起再研究一下,我今天晚上恐怕回不去了。你下了课,直接打车回家吧,冰箱里还有我给你做的爱心晚餐,回來记得热一下吃了,哦,对了,临睡觉前别忘了喝一杯牛奶。多喝牛奶会让你本來白皙的皮肤更加润滑的。”说到这里,钟文涛忍不住坏坏地笑了起來。

    “涛,你干什么呀!这还在大马路上呢!”馨蕊嗔怪地说了一句,脸颊上不由泛起了红晕。但是心里却涌过了一种实实在在的甜蜜。老实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这样被男孩子呵护呢?馨蕊其实也不例外。

    “好好好,我不胡说了,不然我们薄脸皮的蕊蕊到了学校又要引起同学的注意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明天上午的手术,我下午就可以赶回去了,我会做好丰盛的晚餐等你的。”钟文涛收敛了一下暧昧的语气。

    “不,涛,你做完手术一定很累,你回家休息就可以了,晚餐还是由我來做吧!”馨蕊连忙说。

    “沒关系的,亲爱的,只要看到你,就什么疲劳都扔到九霄云外了。”钟文涛的话语又甜腻了起來。

    馨蕊听罢,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一种恋爱中特有的一种心跳。

    “钟医生,张医生找你哪!”电话那边忽然有人急促地叫钟文涛。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想你,蕊。”钟文涛在挂掉电话之前,也不忘再说了一句甜蜜的话。

    馨蕊怔了一下,本來也想回说一句,“我也想你的。”但是那边钟文涛已经挂了电话了。她忍不住甜甜地笑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如此害羞了呢?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记得那时自己追上官华硕可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厚厚脸皮的样子,可是现在……

    她的身体猛然一颤,暗暗地责怪自己:好好的,想起那个讨厌的家伙做什么?她使劲儿摇摇头,快步朝车站走去。

    二十分钟后,她走进了教室,发现同学们都在热切地议论着什么。她向來对那些八卦新闻不感兴趣,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打开书,认真地看着。

    “喂,江馨蕊,别这么用功了好不好?”刚看了两页,就被身后一个叫杜红红的女生打断了。

    “有什么事呀?”处于礼貌,馨蕊只得回过头來。

    “你知道本市的豪门订婚礼要在今晚上举行吗?”杜红红一副夸张的表情。

    “我不知道,谁要订婚呢?”馨蕊摇摇头,心想,这些同学也真是,豪门家族的事情真的就这么新鲜吗?

    “天呀!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上官华硕,上官华硕家的三公子今天要和一个姓丁的小姐订婚了。”杜红红一副震惊的模样。

    “上官华硕真的订婚了?”自以为对这个人的任何消息不回感兴趣的馨蕊却在这时心猛地一沉。

    “你看,你也觉得震惊吧?这样一个顶级豪门公子谁不艳羡呀?更何况,我还听说这位豪门公子似乎沒有什么情史呢。哼,那个姓丁的富家小姐,听说姿色和身家也不怎么样,怎么就能钓上这么一个金龟婿呢?”杜红红自顾自地说着,全沒有注意到馨蕊越來越白的脸色。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那个人的事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馨蕊强按住胸口,试图让起伏跳动的心平静下來,然而偏偏事与愿违,她越是想让它平静下來,它越是跳得厉害。

    “为什么?上官华硕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这样阴魂不散地纠缠我呢?”馨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课桌上,努力地想让自己从这个消息的影响下挣脱下來。

    幸好,周围的同学还在热烈地议论着这个消息,并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她身后的杜红红又加入到了与别人的议论中去了。

    又过了几分钟,上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这一切以老师走进教室而告终。

    馨蕊抬起头來,心情终于平静了些。她由衷地希望,像这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情绪可以永远地从她心底消失。

    与此同时,在金海市顶级的酒店中,上官华硕与丁月琪的订婚大礼正在盛大举行着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人影交错,金碧辉煌……面对着自己的订婚宴,华硕心里不知道该用哪个词语形容才好。这样的奢华的定婚礼,漫说是在整个金海市,就算放到全国乃至世界上,应该也可以算是数得上的了。但是此刻,他的心里却沒有半点的喜悦,若是非要用一个词來形容他的心情的话,那就是用“烦躁”二字最恰当不过了。

    刚才一节节繁缛的仪式都完毕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般被人操纵着说出一套套的场面话,他真是觉得很累。

    现在已经到了自助酒会的时间,他这才偷了个闲,从那些达官显贵的身边溜到阳台上透透气。

    今天的夜空分外晴朗,颗颗璀璨的星星不知疲倦地在天空眨着眼睛。他举起水晶高脚杯,轻啜了一口法国红酒。可是不知为什么,这在平时他很喜欢喝的红酒,喝到嘴里却索然无味。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性将杯子丢在一旁,完全地仰起脸來欣赏浩瀚飘渺的星空。

    “硕哥哥,听说过几天有流星雨,你陪我去看好吗?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他募然转身,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沒有。他不禁哑然失笑,这句话似乎是江馨蕊曾经说过的。

    他慢慢地俯下神來,手臂撑在阳台上。细细打量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缓缓地直到数到了一百多颗,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变得很无聊了呢?这无聊的事情,以前有一个女孩子总爱这么做。

    “上官华硕,你醒一醒,好不好?”他猛地直起身子,狠抓了一下头发,喝令自己清醒。

    是呀,在他订婚典礼这么大的日子里,他为什么又想起那个讨厌的女人,那个以前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女人,那个已经有了男朋友撑腰就骂他一文不值的女人。他为什么要想起她?

    拿起一旁的酒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心底激起了一股热浪的同时也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那个江馨蕊还不知道他今天订婚吧?若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会怎么样呢?

    酒精很快游走他的全身,他烦躁地扯开了高档礼服的第一颗扣子。看着楼下停着的汽车,他忽然有了主意。

    很快地将礼服外套丢在桌子上,将窗帘掀开了一条缝。欢快的乐声想起,很多的宾客已经划入舞池尽情摇摆了起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调皮地一笑,哧溜,钻过窗帘,大踏步地朝门口走去。

    很顺利地坐上了自己的红色的法拉利,迅速地启动了引擎。车子飞也似的跳上了公路。

    他将车窗打开,任凭晚秋凉飕飕的风直吹着自己的火热的面颊。接着公路两旁的路灯折射下來的橘色光芒,他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脸颊绯红,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冲动地在做着一件毫无意义的事。然而,想看到馨蕊知道他订婚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的迫切心情压倒了一切,令他心无旁骛地径直将车子开向了馨蕊住的小区楼下。

    第七十四回不让别人碰她

    华硕将车开到馨蕊所住的小区里,已经快九点了。由于现在应时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很冷,小区里很静谧。

    这样的安静的气氛与刚才在酒店的喧闹大相径庭,这让他燥热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來。走下车來,仰头看了看馨蕊的窗口,那里漆黑一片。心想:她不会这么早就睡下了吧?现在要不要上楼去敲她的门?

    华硕站在楼下犹豫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了钟文涛那个讨厌的家伙,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抵触。猛地,他攥紧了拳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胆小鬼,那个小白脸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再说,他只是來告诉江馨蕊自己订婚的消息。

    就在他迈步朝楼门走去的时候,身后传來轻微的脚步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他忍不住回过头來,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慢慢向自己走來。

    是馨蕊!他只看了这么两眼,就很坚定地做出了判断。随后他便迎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一边心中疑惑:这么晚了,她去哪里了?难道是工作这么到这么晚么?是什么样的工作,要这么辛苦?钟文涛那个家伙也是空顶了这么一个她男朋友的头衔,难道都不懂得接她吗?这个小区如此僻静,要是有什么坏人的话?

    馨蕊这会儿是刚下课,刚走进小区,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法拉利。她的心瞬间就漏掉了半拍,但继而又在心里笑自己杞人忧天,上官华硕此时应该在订婚宴会上,怎么会跑到这里來呢?再说,上次她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她和他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他怎么会跑到这里來?一定是小区里别人也有一辆和他类似的车。这么想着,她的心就慢慢放了下來。

    然而当她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头脑木呆呆、身子僵硬硬。就算此刻,她的脑子不呆滞,也是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个家伙不在订婚宴会上反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理由。

    和她正相反,他的动作却显得灵活了很多,他一步迈到了和她不足咫尺的距离,大声的,清晰的,一字一句地说道:“江馨蕊,我今天已经订婚了!”

    虽然早就知晓了这个消息,但由他亲口说出的结果是:他说的每一个字如一颗颗炸雷在她的耳边轰然炸响。她微微地晃了一晃。

    “馨蕊,你怎么了?”他急切地想伸手去扶她。

    “啪,,”却被她猛烈地一掌挡了回來。这清脆的掌声,让她一阵清醒,她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够较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冷静且疏离地吐出了几个字:“恭喜你,上官大少爷。”

    她冰冷疏离的语气忽然间让他也清醒了过來,他火速地从订婚宴会上赶到她的楼下,就是为了听她这么一句冰冷的恭喜吗?

    一股怒火又迅速地在他的胸腔里点燃,他猛地一把抓住已经越过他快步朝前走的她,因为使得力气太大,她一个趔趄身子往后倾倒下來。而他却眼疾手快的伸出另一只手臂托住了她的身子,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困住了她。

    她刚明白过來是怎么回事,他的一张俊脸已经无限大的在她的眼前放大。他眼中那流彩熠熠的光,让她的心莫名地乱跳起來。她忙不迭地闭上了眼睛,她绝不敢再往那双眼睛里深看,她坚信他的眼底绝对有慑人魂魄的东西。

    他就以这样的一个姿势抱住她,身子还不由自主地又向她贴近了。他已经能感觉到她高挑的小鼻子中呼出來的芳香却紧张的气息,也明显感到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忽然觉得很享受这样的气氛。

    她将眼睛闭得更紧了,浓密细长的睫毛不停地闪动,就像两只翩翩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美丽身姿。莫名地勾起了他要吻上去的冲动,原來她竟然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勾人魂魄!他为自己发现的这么晚而感到懊恼。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想要的,这世上似乎还沒有什么得不到的吧?唇角上翘,展现出一个最完美的弧度,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之后。他果断地向那对美丽的蝴蝶吻了过去。

    忽然那对蝴蝶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两颗耀目的星星。不,更像是发光的两弯秋水,只是那秋水太深了,里面竟然藏着一种他说不出來却足以让他停止下一步动作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刚开我!”她也不知哪來的一大股力气,自己站直身子的同时,霍然推开了他。

    馨蕊气得脸色红涨,丰满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这个恶魔男怎么可以这样?他以为她曾经在三年前锲而不舍地追求他,就注定了这辈子都下贱了吗?她不是已经和他说得明明白白吗?他这个超级“高富帅”在她的眼里只是一文不值。他凭什么放着自己的订婚宴不参加,跑到这里來马蚤扰她?他不是已经知道她有了钟文涛这个男朋友了吗?

    华硕显然并不太理解馨蕊为何有这么大的怒火,他意犹未尽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她眼底的恨意让他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馨蕊定了定神,知道现在对他说什么都沒有用。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随即扭转身往楼栋口走去。

    可是那个高富帅,那个恶魔男怎肯就这样善罢甘休?

    他迈开修长的两条腿,如一阵风般地奔到了她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