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妾本绝色

妾本绝色第2部分阅读

    殿下同桌共饮?”连城谦虚地说道。

    ?云紫璃温和一笑,波光流转的眼眸星星点点的光芒,含笑说道:“白公子,你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南方虞城周边发生大面积的洪涝灾害,百姓流离失所,朝廷虽已拨出大量的银两赈灾,可是那只是杯水车薪……”

    ?连城顿时明白这云紫璃为何事找她了,半个月前她爹爹带头给朝廷捐了十万两银子,那可是整个丞相府两年的用度,如今这云紫璃的算盘竟然打到了她的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连城在心里将他们云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十几遍,这才装傻笑道:“三殿下真是抬举在下了,在下只不过是普通的商人,还真是不知道能帮三殿下什么忙?”

    ?“白公子可真是谦虚啊!谁人不知白公子是咱们东临国的首富,只要白公子肯答应捐出五十万两白银,这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云紫璃笑吟吟地说道,纤长的手指摩挲着金玉酒杯。

    ?五十万两白银?连城恨不得将眼前笑吟吟的云紫璃生吞活剥了,可是人家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而且还是自己未来的夫君,我忍!连城揉了揉发酸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三殿下,您不如直接拿在下的命走得了。”

    ?“白公子真是会说笑,本殿下要你的命有何用?”云紫璃依旧笑道,俊美的脸庞无懈可击。

    ?“三殿下开口便是一万两黄金,如果不是想要在下的命,那在下还真是想不出三殿下的目的了。”连城冷笑道,心里却暗暗叫苦,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出门就碰上这瘟神,这五十万两白银可是她所有产业大半年的收入啊!

    ?连城咬了咬牙,定睛看了一眼云紫璃,“五十万两白银就五十万两白银,但是在下有一个要求,殿下要是能答应,三天之后在下自会凑齐五十万两白银。”

    ?“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本殿下能做到的都会答应你。”云紫璃爽快地说道。

    ?“与其被其中的层层官员贪污,不如三殿下亲自将这笔款子用之于民。”

    ?走出凤凰酒楼,连城还真是觉得恍若重生,半眯着眸子望向湛蓝的天空,却不想一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还未等她发飙,对方却已经发难:“大胆刁民,竟敢冲撞了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连城真是欲哭无泪,这年头有倒霉的,但也没有像她这么倒霉的吧!好不容易拜托了云紫璃,却又碰到了云祈墨,心里那股怨气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猛然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发难的奴才:“你只不过是你主子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跟本公子说话。”

    ?“你!”那奴才脸色憋得通红,却无法开口。

    ?“狗仗人势!”连城忍不住骂道。

    ?“小兄弟,分明是你撞了本宫,却出口恶毒,天子脚下有你这种刁民实乃大不幸。”云祈墨冷冷地说道,身后的两个侍卫随时准备将连城抓了送官。

    ?连城冷哼一声,唇角露出一丝哂笑,“太子殿下,您草民并非有意冲撞您,何罪之有?而且不知者不罪,草民并不知道您就是太子,您也并没有在您的额头上写明您就是太子,生人勿近的提示语。”忽地,笑了起来,“要不改明儿太子殿下出门之前在额前写上太子二字,又或者在胸前挂一块牌子,上面写明太子二字,这样一来,草民保证在是不之内绝对不会出现其他人。”

    ?“大胆刁民……”

    ?“狗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连城锐利的眼神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奴才,直让那奴才觉得浑身发冷。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想要笑,却又不敢笑,只得硬生生地闷在肚子里,突然,有人实在是忍受不住,跑到一旁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这一笑不打紧,其他的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云祈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黑小子凌迟处死。

    ------题外话------

    嘎嘎……初次见面,连城稍逊一筹,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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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以身相许

    ?云祈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黑小子凌迟处死。

    ?“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黑小子抓回太子府!”云祈墨气的快要爆炸了,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这黑小子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慢着!”一个温文如玉的声音传来,顿时所有花痴的千金小姐们不顾形象地喊了起来,“三殿下,三殿下……”

    ?云紫璃却是温柔一笑,那笑容如夏日里的凉风,如冬日里的暖阳,让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情难自禁。云紫璃走到云祈墨面前,微微施礼,含笑道:“皇兄,是谁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这刁民竟敢侮辱本宫,本宫若是不带回去严加惩戒,那日这风城还有谁把咱们皇家放在眼里了。”云祈墨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云紫璃的笑脸,只是他并不在意,俊美如斯的脸庞永远如沐春风,附在云祈墨耳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云祈墨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说道,“既然三弟出面求情,那本宫便饶了他,只是若有下次,本宫定不轻恕!”

    ?说完,离开了凤凰酒楼,再无心情吃喝玩乐。

    ?“三殿下,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三殿下,我爱你,我们永远支持你!”

    ?……

    ?连城再一次见证了古代粉丝的力量也不可小觑,那些疯狂的少女们将三殿下里里外外围了三层,黄泉和碧落只得在一旁干着急,根本帮不上一点忙。被围在中间的云紫璃笑得很勉强,却依旧保持着他温文如玉的笑容,对每个粉丝都是热情以待。

    ?连城看着云紫璃,这男人被这么多女人包围着,的确有些可怜,不如救她一命。

    ?正在这时,一个推着馊水桶的老头儿走了过来,连城灵机一动,从老头儿手里接过推车,边推边喊:“美女们快让开!再不让开馊水可就要泼到你们的身上了……”

    ?这一招果然好使,那些大家闺秀们听见这么一喊,连忙让开了一条道,云紫璃终于脱离了苦海,伸手拉着连城的小手跑了起来,身后十几个大家闺秀眼见着他们的偶像跑了,连忙跟着跑上去。

    ?“三殿下,等等我们啊!”

    ?“三殿下,您慢点,我们快跟不上您了!”

    ?……

    ?等连城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云紫璃紧紧地握着,从他的掌心传来温热的气息,想要甩开他的手,却不想被他抓得更紧。连城不禁蹙眉,难道外界的传闻有误?这小子喜欢男风?

    ?连城回头看了一下,他们已经将身后的那些美人们甩得老远,暂时是追不上来了,这才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被他握在掌心的手,笑嘻嘻地说道:“三殿下,在下只不过是把你从花丛中救了出来,用不着这样以身相许的样子吧!而且三殿下忘记了吗?在下可是男人,而且还是黑小子。”

    ?被她这么一说,云紫璃快速地放开了她的手,心里却是疑惑,这白晓染的手怎么这么光滑?根本就不像男人的手,难不成这东临国第一首富是女人不成?云紫璃想到这里,突然又一次将连城的手握在掌心,笑眯眯地望着她,说道:“晓染,既然不能以身相许,那么不如咱们结拜兄弟吧!”

    ?呃……连城吞了吞口水,对云紫璃的话有些难以消化,“这个,这个还是不用了吧!在下高攀不起。”还是陌生人的时候就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两白银,要是结拜成兄弟,那她还不被他榨干么?

    ?“怎么会呢?晓染年纪轻轻便是东临国的首富,紫璃久仰大名,早就有心结交,却不想晓染你来无影去无踪,想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云紫璃半眯着狭长的凤眸,俊美的脸庞堆满了笑容。

    ?晓染?连城只觉得一阵恶心,是谁说这三殿下只喜欢调戏美人的?让她找到了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某女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忽地,唇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对付流氓就一定要比流氓更流氓。

    ?“既然三殿下如此看得起小弟,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连城将手抽出来,顺手在云紫璃俊美的脸上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大哥,那以后你就是晓染的大哥了,不如我们就地结拜吧!”

    ?云紫璃没想到这只手竟然敢捏他的脸,眼底迅速地掠过一抹冷意,却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柔柔的笑意,宛如谪仙,“一切都听晓染的安排。”

    ?连城使劲挤出一丝笑意,虽然皮肤很黑,但是五官却出奇的精致,拉着云紫璃的手便跪在地上,此刻的他们已经处在风城郊外,放眼过去,根本没有第三者出现,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庄园。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

    ?“我白晓染愿与云紫璃结为异性兄弟。”

    ?“我云紫璃愿与白晓染结为异性兄弟。”

    ?“大哥,听说你的王府有一处藏娇阁?有机会一定要带小弟去参观一番。”连城笑吟吟地说道,暗地里却在为自己日后嫁入王府打探消息。

    ?云紫璃眉梢微挑,随即笑了起来,性感的薄唇微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手揽过连城,含笑道:“晓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今天怕是不行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连城抱歉地说道,缩了缩肩膀,双手抱臂,这小子一定好男风!难道是双性恋?难道藏娇阁里的那些美人们都只是为掩人耳目的借口?某女忍不住再一次打量了一番云紫璃,美男啊!果然是美男!如果如此美男真好男风,那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不如大哥陪你一起去办,如何?”云紫璃热情地说道。

    ?“大哥真是客气了,这种小事还是让晓染自己去办就行。”某女推辞道。

    ?终于摆脱了云紫璃,连城搓了搓被他握过的手,只觉得一阵恶心,早知他好这口,当初就不应该把他从那些花痴们的手中解救出来,哎!自食其果原来是这样的。

    ?经过这一番的闹腾,连城越发地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男人,总觉得他在隐藏着什么。

    ?郊外。

    “碧落,找人给我好好盯着白晓染,我总觉得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紫衣男子冷声吩咐道,狭长的凤眸泛着冷傲的目光,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

    ?“属下领命!”碧落躬身道。

    ?“黄泉,大婚之前,我要去一趟洛城,你尽快安排。”云紫璃淡漠地吩咐。

    ?“殿下可是担心最近洛城那边金矿的事情?属下也曾听到消息,这段时间那边很不稳定,而且完全属于三不管地带……”

    ?“不,这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只是……”

    ?云紫璃邪魅一笑,悠长的目光望向远方。

    ?

    ,

    006半路遇截

    ?如水般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洒在风城的一处宅院内,粉墙黑瓦皆披上一层银霜。屋舍精雅,正堂外绕着一圈朱漆回廊,半支着的雕花木窗棂下,隐隐透出昏黄的烛光,给微凉的夜增加了一缕暖意。

    ?“城儿,礼部已经择好了良辰完婚,就在下月初十。”连忻武有些不忍地说道,他深知以连城的个性同意嫁入皇家,定是因为不想连累整个丞相府的人。

    ?“嗯,爹,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连城抿唇笑道,黑色的面纱遮去了唇角的一丝冷意。

    ?连城并没有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爹爹,生怕他知道后担心,对于云紫璃她更是不敢多提半句,这个妖孽似的的男人似乎就是她的天敌。连城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后来又去了一趟鸿泰赌坊,可是那老板依旧没有来,只得悻悻地回到丞相府。

    ?连忻武见连城如此,不禁长叹一口气,说道:“城儿,真是为难你了。”

    ?“爹爹,你不是说过了吗?此生能配的上城儿的非三殿下莫属,而且三殿下的确不凡。”连城淡淡笑了笑,她的直觉告诉她,云紫璃绝不只是表面那样,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你见过三殿下了?”连忻武不禁皱眉。

    ?连城起身,走到连忻武身边,轻轻地为他捶背,笑吟吟地说道:“爹,城儿哪有那个闲情去见三殿下,城儿只是听别人说起,而且城儿也想,能够得到当今皇上和太后的盛宠也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城儿,不管三殿下有多少妾侍,你嫁过去之后就是正儿八经的三王妃,还有整个丞相府为你撑腰,没有谁敢欺负你。”连忻武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道,肩膀上传来一股清流,顿时脑清目明,神清气爽。

    ?欺负她?除非是不想活了,连城在心里想着,不过还是当忍则忍,忍无可忍之时,便是鸡飞狗跳之日。连城稍微加重手中的力道,边按摩边说道:“长这么大你的城儿还从来没有吃过亏呢!这回更加不会。”

    ?“哈哈……不愧是我连忻武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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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的阳光很是温暖,连续几日的大雨之后,山路旁冒出簇簇绿色的青苔,路边苍翠的松树偶尔撒下一片片密密的阴影,给人些许凉意。

    ?去往洛城边境的山路上,一辆轻装的马车快速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道上,驾车的是一白发年轻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的暗花底锦袍,神色冷峻。而车内之人却是一袭玄色锦袍,腰间着白色玉带,皮肤黝黑,一双墨玉般的眼眸泛着冷傲的光芒,此刻正撩开帘子,望着这一路走过的风景。

    ?“流年,还有多久才能到?”这黑小子正是连城所扮的白晓染。

    ?“如果不出任何差错的话,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洛城。”流年淡淡说道,心里却也是十分的着急,因为前些日子下了几场大雨,以至于这山路一点也不好走,稍不注意便会车毁人亡,而且还听说南方虞城洪灾逼得很多难民落草为寇……

    ?连城的脸色浮现出一抹倦色,连日来的赶路让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无奈只得打开多年来随身携带的小玉瓶,这瓶子里装的是神医青冥为她特制的红色药丸,以压制体内的虚寒气息。吞下一颗药丸,身体顿时舒服了很多。、

    ?“流年,这几天辛苦你了。”连城有些抱歉地说道,“你知道的,别人我根本就信不过,也就只有你。”她苦笑了一声,前世,她死在她最信任的人的手里,这一世又怎敢重蹈覆辙呢?只是流年,对他没由来的信任。

    ?流年的身子微微怔了怔,却不再言语,只是安心地驾车。

    ?道边的高大茂密的灌木丛中隐藏着十几个男人,各个手持武器,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发浓须密,体型匀称,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

    ?这一伙人便是盘踞在这老虎山的强盗,虽是强盗却也有道义,只要给足买路钱,就绝对不会伤路人一根汗毛。久而久之,经常路过这条山道的商人就算这伙强盗不出现,他们也会派人送些银子上山。

    ?“老大,这赶路的人看穿着应该很富有。”旁边一小罗罗对这年轻男子说道。

    ?“嗯,仔细盯着点,那驾车的男人武功不低,过了这个岔路口到前面就拦住他们的马车。”年轻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锐利冷傲的目光紧紧地随着马车移动,东临国第一首富,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半月前就打听好消息,东临国第一首富会秘密去往洛城,为这一事儿他们都准备了好些天了,如今肥羊已经在眼前,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溜掉呢!

    ?“是,老大!”那小罗罗躬身道,一挥手,招呼几个小弟快速地聚集在一起,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猛地跳了出去,挡在路中间。

    ?“吁——”流年将马车停了下来,冷冷地注视着突然出现在山路上的几个人。

    ?“流年,出什么事了?怎么马车突然停了?”连城掀开帘子,探出头,却发现山路中间的那几个人,心知他们肯定是遇上打劫的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并不是一伙普通的强盗,他们要的不只是钱财和珠宝,而是……

    ------题外话------

    西西语:阴谋正在悄悄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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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坠落山崖

    ?“此树是我栽,此……此路是我……开,要……”那小罗罗结结巴巴地说着,可是连城不耐烦了,冷笑一声,冲着那小罗罗便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小子,回去再练习几年再来打劫吧!你要这样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跟人家沟通啊!不过这年头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绝对不要费太多的话,你说,是吧?”

    ?“你……你……”那小罗罗涨红了脸瞪着连城,半天说出一个字。

    ?“你什么你!你没资格跟本少爷谈,让你老大出来。”连城此刻已经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多日来的情绪似乎要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流年回头瞅了一眼连城,唇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轻声说道:“少爷,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就是要几个钱吗?给他们就是,我们还着急赶路呢!”

    ?“白老板,这次我们不仅要钱,而且要人。”那匪首跳了出来,稳稳地落在马车前面,俊朗的脸庞泛着迷人的光泽。

    ?“哼!那可要看你们本事。”流年冷哼一声,拔剑朝着那人刺去。

    ?那年轻男子身形一晃,便退在了一旁,顺利地躲过流年致命的一剑,冷笑道:“好剑!”“嗖”地一声从腰间抽出软件,快递地横扫,刀光剑影,剑随风动,风中飘落的数片青翠叶子竟然瞬间变为碎叶激散开去!

    ?这男子的剑法果然厉害!连城坐在马车上,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打斗,忽然喊道:“流年,小心后面!”竟敢偷袭?连城不禁眉心微蹙,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阴冷的目光,快速地移动身形,随手一扬,有白色的粉末被偷袭者呼吸,那偷袭者便倒在地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回到了马车上。

    ?连城连续施展同样的轻功,挥手一扬,将那些小罗罗迷倒在地,冷生喊道:“最好别动,毒性发作死亡可就怪不了我,只要你们听我的,躺在原地不动,三个时辰之后,毒性自动会解除。”

    ?“不要相信他!他是骗人的!”有人大喊道。

    ?“不信是吗?不信你就走几步看看!”连城冷笑道。

    ?只是那小罗罗的身子却像是被点了|岤一样定在了那里,一时之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要解决了这帮小崽子,流年安心对付强盗头子怕是绰绰有余了,连城在心里想着,突然,一阵耀眼的光芒射入她的眼中。

    ?不好!她在心里暗叫,她若是没猜错的话,这年轻男子应该是天下第一剑的卓不凡,剑术非凡,武功更是高深莫测,他专用的剑也是由玄铁打造,柔韧无比,而且在剑端还刻着他的名字,此剑天底下只有一把。

    ?连城只能在马车上干着急,甚至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不能练武,眼看着流年就要招架不住,只见着流年拼了全力对连城说道:“少爷,你先走,千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要走一起走!”连城大喊道,正当这时,卓不凡变幻招式,锋利的长剑朝着连城刺去,连城虽然不适合练其他的武功,但是轻功却是极好的,而且擅长下毒,身上通常带着自己研制的各种不伤人性命的药粉。

    ?“噗!”白色的药粉撒向卓不凡,却不想那卓不凡早有准备,扬手将白色粉末打散,只是却依旧有些许的进了呼吸道。连城冷笑一声,忽地驾起马车来到流年身边,冲着他喊道:“上车!”

    ?流年顾不得手臂的伤口,一纵跳上了马车,“驾!驾!驾!”连城驾车奔跑在山路上。卓不凡看着快速奔跑的马车,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桀骜不驯的冷笑,纤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已经有一枚梅花形的暗器,只见暗器离手,如闪电般朝着马匹刺去,只听得那马匹因吃痛高声嘶叫一声,便倒了下来,而那马车却顺势朝着山底翻滚。

    ?“少爷。”流年惊呼,而连城也及时反应过来,二人顺势滚向了山脚下。

    ?山脚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清风徐徐,不远处一汪碧水深潭,水面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阳光,宛如铺满了钻石的地毯,这山脚竟与山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两个昏迷过去的身体静静地躺在深潭边,连城和流年从山路上摔下来的时候经过一番冲撞,竟双双晕了过去。

    ?“这,这是哪里?”连城摸了摸撞疼的后脑勺,不解地望着周围的环境,忽地想起她与流年同时滚下来的瞬间,连忙站起来,唤道,“流年,流年……”

    ?“少……少爷,我在这里。”流年朝着连城虚弱地笑了笑,他受伤不浅,被卓不凡伤了的手臂足足有三寸长的伤口,而且深可见骨,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一片。

    ?“你受伤了?”连城看着连城手臂上的伤口,不禁微微蹙眉,“你等等,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草药,给你包扎下伤口。”

    ?转身,连城便在周围寻找起来,这止血草是最普通的草药,前世的时候因为研究动植物就顺道学了点中医,同时还学会了很多野外生存方式,知道哪些植物有毒,哪些植物可以疗伤止血。很快地,她便找到一些止血草,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好苦!她紧紧地皱着眉心,但是这种止血草只有经过咀嚼与人的唾液相融合才能起得最好的止血效果。

    ?“疼吗?”连城一边包扎,一边问道。

    ?“一点小伤,没大碍的。”流年微抿唇角,眉心却是紧蹙。

    “流年,对不起,我又害你受伤了。”连城抱歉地说道。

    流年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少爷,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小伤?伤口深可见骨,幸好剑上没有淬毒,否则麻烦就大了。连城在心里叹了口气,“你忍着点,我们今天必须赶回洛城,我担心会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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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西语:洛城是连城的另一根据地,这是一处三不管地带,对日后的连城来说帮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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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夜遇故人

    ?连城扶着受伤的流年走了一会儿,却依旧没有看到村庄,两人脸色都有些焦急,若是天黑之前赶不到洛城,一直担心的事情一旦发生后果便不可收拾。

    ?据可靠情报得知,洛城与西泽边界的那块三不管地带的金矿不只她盯着,就连鸿泰赌坊的幕后人、西泽的太子、更有天下第一庄之称的水月山庄的庄主,可谓是大腕儿云集,而且还是重量级的。

    ?迎面走来一个挑着柴火的农夫,连城连忙走了上去,问道:“这位大叔,请问这是哪里?离洛城还有多远?”

    ?“这里是桃溪源,离洛城并不远。”那农夫笑呵呵地回答。

    ?“那天黑之前能赶到洛城吗?”连城看着农夫,眼里带着恳求,“大叔,您……能给我们带路吗?我和我大哥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洛城,家里有着急事情等着我们回去办,本来我们是坐马车回去的,可是谁知道半路跑出一帮劫匪来,我和我大哥好不容易逃脱,却不想又迷了路。”

    ?农夫抬头看了看天色,憨厚地笑道:“也算你们幸运遇到了我,这桃溪源去往洛城只有一条道,而且这条道很隐蔽,外人根本无从得知,要是靠自己你们就算是走到天亮也未必能走得出桃溪源。”

    ?连城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却依旧不动声色,笑吟吟地说道:“那就多谢大叔了。”

    ?农夫道:“不客气,我们桃溪源的人都很热情,如果不是二位急着赶路,我还真想将二位留在桃溪源多住几天。”

    ?赶到连城在洛城买下的别院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这洛城的晚上跟风城完全两样,一到天黑,路上基本就没什么行人,家家户户都关紧了大门窝在家里。洛城因为是紧邻西泽国的边界,治安管理相对来说差了很远,经过会出现盗匪,所以天一黑,谁也不敢再出门,半个月还发生了几起谋杀案,被害人都曾在金矿工作的,至今县衙还没有将凶手绳之以法。

    ?“少爷,前几天老奴就得到消息说少爷要来洛城,所以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张婶笑呵呵地说道。

    ?“劳烦张婶了。”连城淡淡笑道,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怎么没见着张叔呢?”

    ?“你张叔……他……”张婶顿时摸起来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张婶,别着急,你慢慢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城不禁蹙眉,隐约感觉到一股不详的预兆。

    ?张婶擦了擦眼泪,说道:“少爷,你不知道啊,最近洛城乱得很,尤其是那片三不管地带,经常出人命,你张叔那天刚出了矿洞,就被一群流氓涌上去打死了,而且那口矿洞也被那伙人占领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我?”连城的眼神一凛,冷冷地注视着流年。

    ?“少爷,这件事情我是想等你到了风城之后再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故意挑起的事儿,然后想趁机占领整片矿区。您也是知道的,这片矿区的黄金任何人见了都会眼红,其中还包括各国的当权者。”流年低沉着声音说道。

    ?连城揉了揉眉心,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流年,你去休息吧!我打算夜探矿区。”

    ?然后又安慰了一番张婶,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连日的赶路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整个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梦里那个鬼面人又一次出现,朝着她温柔地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一丝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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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一个黑色的影子骑着马快速地穿梭在洛城的街道上,行至城门处,她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守城门的士兵看了一眼,顿时变得恭敬起来,连忙跑去开门。出了城门,在朝西走了一炷香的的功夫,便到了东临国最大的金矿区。

    ?连城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将马儿拴好,身子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屋顶上,放眼望去,唇角流露出淡淡的欣慰。这整片的矿区在五年就已经有一大半是属于她,只是这三不管地带经常出现劫匪,每年或多或少会有些损失,但是近年来。对这片矿区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各国的皇族贵胄,同时还有江湖人士,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这里,或抢或威胁,总想从这里捞些好处。

    ?“听说少爷这几日便会来洛城?”有人轻声说道。

    ?“我也听说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少爷要是真能来就好了,只要少爷来了,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决了。”

    ?“是啊!是啊!”

    ?连城在一旁听着,心里不禁一阵心酸,这二人都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跟着她的,如今一眨眼也是五年过去了。这五年里她也就一年来一次洛城,然后在洛城矿区的事情都交给暗门里的左墨玦,只是……

    ?“哎,你不知道,前天夜里我看见左老板跟西泽国的人在一起,真不知道左老板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被少爷知道了少爷肯定会很生气。”

    ?“当初少爷把整个矿区交给他打理,可是现在……哎!真是让人失望,前几年还算可以,就是最近,我还听说左老板经常出入洛城的烟花之地,而且我还隐隐约约听说左老板跟西泽那伙人有什么协议。”

    ?“老李,这话你可别乱说,万一被左老板听见了,那你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这两年左老板越来越无情……”

    ?连城的眉心紧蹙着,眼底泛着一丝冷漠的气息,只是就在这时候,一个黑影快速地从她眼前掠过,那轻功绝对不在她之下。心机一动,连忙跟了上去。

    ?那黑影似乎在跟她捉迷藏一样,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前面是一片竹林,夜风吹拂,树叶飒飒作响,那黑影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竹林的一块空地上,等待着连城的到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引来这里?”连城稳稳地落在地面,注视着黑衣人的背影,冷冷问道。

    ------题外话------

    桃溪源,(__)嘻嘻……西西先透露一下,这地方是以后某个人的隐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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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江山为聘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引来这里?”连城稳稳地落在地面,注视着黑衣人的背影,冷冷问道。

    ?那黑衣人轻笑一声,转过身,他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刺透心底最柔弱,舞衣的角落。连城不禁微微愣了愣,这眼神竟如此的熟悉,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是应该叫你白公子还是连小姐呢?”黑衣人邪魅一笑,紧盯着连城的双眸。

    ?“你到底是什么人?”连城眉心微蹙,冷冷地望着黑衣人,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在外,她一直都是以白晓染的身份示人,即使在丞相府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将面纱摘下来过,除非……她猛地一怔,思绪恍然回到八年前的那一天夜晚。

    纤手音醉苦凝香,雨泣风吼,凄凄萧萧,从琴弦上漫漫溢出,由远及近的琴音仿若可以穿越时空的岁月情怀,屋檐下的少年背贴着墙壁,垂手立在廊下,外面是缠绵的菲雨,滴滴答答,顺着屋檐将世界若隐若现地割开……

    谁演绎了这千年的遗憾,又是谁弹响了这千年的绝唱?屋檐下的人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再相见亦不知道何时?也许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吧!他是西泽国最没有地位的皇子,被送往东临国为质子,如今即将返国,他不知道他未来的命运会是怎么样的,死亡或者强者,或者卑微。

    抬头看,朱阁流丹,落红风舞,他宁愿做最卑微的泥土,只为守候枝头一季的灿烂。

    ?“风钰……”一声低唤从小窗内传来,风钰惊异地抬头。隔着香樟窗格,他望见被一阵风撩起面纱后的容颜,只是那一刻,他便牢牢地记住,而连城就在那一刻脸色微微变了变,不再出声。

    ?“我是跟你来道别的,明天就要离开东临国了。”风钰讪讪说道。

    ?“嗯。”连城只是点头,离别对她来说早已行以为常。

    ?“丫头,我会回来找你的,一定会……”

    ?一阵清风拂过,竹叶飒飒作响。

    ?“怎么?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黑衣人淡然笑道,神情颇为自得。

    ?连城却是沉默,疑惑地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如果他真的是风钰的话?这些年她并没有注意回到西泽国之后的风钰,是生或者是死,她从来没有调查过,只是一年前西泽国皇帝突然宣布立定太子,而太子也叫风钰。

    ?“你是谁?”她依旧问道,八年前的事情她不想再去追忆,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丫头,你真让我伤心,才八年你就把我忘记了,看来我得早点让我父皇去丞相府提亲才是。”黑衣人唉声叹气地说道,无奈地瞅了一眼连城,轻轻地扯下脸上的黑色蒙面巾,脸如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没想到真的是你。”连城淡淡笑了笑,此刻已经不用掩饰了。

    ?“丫头,原来你就是东临国首富白晓染,我还真是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风钰笑眯眯地望着连城,眉眼之间皆是邪魅的神情。

    ?这小子八年不见竟长得如此风流邪魅,看样子一定是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连城笑吟吟地望着风钰,如风一般落在他身边,深处纤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风钰的脸颊,“啧啧!这皮肤真光滑,喂!小钰钰怎么说咱们也是这么久的交情了,你这皮肤怎么保养的呀!我可是羡慕的很呢!”

    ?“丫头,你轻点!轻点!”风钰疼得直皱眉头,伸手揉了揉被连城捏过的脸颊,一脸得意的笑容,“丫头,不如你嫁给我吧!到时候你就天天可以看到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了。”某男一副极度自恋的样子。

    ?“风钰,你能不能不要总叫我丫头,我现在可是男装,是东临国的首富白晓染,要让人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那我可就惨兮兮了。”连城白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