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的老板是富婆

我的老板是富婆第13部分阅读

    然想起看到的一个笑话:一男一女躺在一起,那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她对男的说如果你过了这条线,那么你就是禽兽。男的整夜很守规矩,没有越过那条三八线,早晨起来,那女的对男的说你简直禽兽不如。当时看了哈哈一笑,没想到自己现在却真的处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我不由得苦笑一下。

    在橘黄的灯光下,我发现月儿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转过头去,问月儿:“你怎么还不睡啊?在想什么呢?”

    “我不习惯开着灯睡觉,你把灯关了好吗?”

    我把灯关了,四周陷入了一片宁静的黑暗,只有山风还在外面呼啸,偶尔击打着门窗砰砰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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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一切都是注定的

    我听见月儿轻微的呼吸,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心里也很紧张,也一样睡不着。我现在不是那个青涩的男孩子了,是李笛和杨凌教会了我做一个男人,有这么一个秀气的女孩子躺在身边,如果我真的无动于衷,那么我真的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吗?

    我不敢动,我觉得我老是辗转反侧的话,会更加给月儿制造紧张的空气。

    我们以前在网上交流虽然不是很多,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单纯清澈的女孩子,因为一直呆在学校里,她就像一棵刚刚长出来的嫩绿的小草,还没有经历风雨,还没有被社会的污浊所侵染。

    夜已经很深了,我的腿有些发酸,但是脑海里的念头老是一个接一个地在转着。

    我是做禽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

    突然,月儿开始说话了:“你睡着了吗?”

    “没有。”

    “睡在这个地方,好宁静哦,以前都可以听到车声人声,现在什么都听不到,我不习惯这种静,我有点害怕。”

    “不要怕,现在山上基本上没有野兽了。而且不是有我陪着你吗?”我柔声安慰她。

    “我知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但是我就是觉得怕。”

    “那你怕什么呢?”

    “我怕这种没有热闹的静,我怕这种不说话的孤独,我怕没有人理我的寂寞。”月儿的声音很小,但是一字一句却是非常清晰。

    我想,这也许是现代人的通病吧?

    都在嚷嚷着要逃避市声的喧嚣,逃避城市的热闹,而真的让其真的处于一个深山老林或者如卢梭那样一个人在瓦尔登湖便孤独地散步,又有几个人能够坚持呢?

    夜真的很静,屋内一团漆黑。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月儿,屋内霎时安静下来,我听见月儿的呼吸已经在浊重起来。

    突然,只听得屋子里“砰”的一声,同时“嘤咛”一声,一个身体已经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猝不及防,我知道是月儿,也许她真的是太紧张了,我也回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怕!”月儿在我的耳边吹气如兰。

    当我拉亮了电灯,我发现两只硕大的老鼠正在屋内到处乱窜,最后从窗户窜出了门外。我拍了拍月儿的背部,说:“不要怕,不要怕,是老鼠。”

    “我最怕老鼠了,你把她们赶走啊!”月儿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安慰着月儿,对她说:“别慌,别慌,它们已经逃走了。”

    也许是紧张过度,也许是害怕,月儿躲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我也继续抱着她,心里想:也许做禽兽比禽兽不如要好得多,这么一个馨香的人儿躺在怀里,确实是一种惬意的享受啊!

    就这么抱着,我的心里也开始变得马蚤动不安起来,我低头亲着月儿滑溜的发丝,手也开始在她的背上游走,月儿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是她没有挣脱我的怀抱,这给了我进一步马蚤扰的信心。

    从她的头开始,我一步一步地吻着她的脖子、耳朵、额头、脸颊,月儿没有动,但是她的呼吸很急促。当我的嘴唇接触到她的嘴唇的时候,我觉察到月儿的嘴唇在颤抖不已,当我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开始进一步深入的时候,月儿突然朝我的胸部推了一下,嘴里低低地呼喊了一声:“不要!”

    月儿挣脱了我的怀抱,在橘黄的灯光下,我发现她的脸红得厉害,她的眼睛望着我,嘴里轻轻地说:“对不起,我。。。。。。我从没过。”

    我很惊异,说:“你从没和别的男孩子亲过?”

    月儿羞涩地点了点头。

    其实当我亲吻月儿嘴唇的时候,觉得她是那么地紧张,那么地颤抖,我就觉得她肯定是一个新手,不像李笛,当我和她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是那么的熟练,完全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所为。

    月儿轻声地告诉我,她在学校里有个男孩子很喜欢她,但也只是仅仅限于牵牵手而已,从来没有更深的接触,现在和我躺在一起,也是客观所致。月儿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有一种分外的亲近感。

    “大路,你相信定数吗?”

    “定数?什么是定数?”

    “我看过一篇小说,它的名字就叫定数。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定好了的。比如男女之间,都是有上帝或者月老定好了的。我有一个表姐,她已经硕士研究生毕业了,在大学里,人家都把女硕士称为李莫愁,而把女博士称为灭绝师太,说的就是学历越高的女人找对象越难。但是我的表姐却不担心,她说,一切都是注定的,在她的这辈子的生活里,她认为总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

    “你相信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你吗?”

    “我信。”

    我们就这样聊着一些咸咸淡淡的话题,时间如水一样在流走,慢慢地,我们这样面对面地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清脆的流水声惊醒的,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屋外,循声而去,我发现屋后有一缕水流沿着篱笆向下流去,是一条浅浅的小溪,现在是冬天,水量很少但是这条小溪却像一个淘气的小孩,一路唱着欢快的歌。

    这个小木屋的后面是一个葡萄架,葡萄的叶子都掉光了,变得光秃秃的。那个架子是用粗大的树木搭成的,我惊喜地发现在这个葡萄架下竟然吊着一个用大拇指粗的青藤做成的秋千。

    我跑回小木屋,看到月儿已经起来了,正在洗嗽,我把在屋后发现一个秋千的消息告诉她,月儿和我一样惊喜,她随着我跑到屋后,坐上了那个秋千,我推着她的身体,月儿惊叫一声,随即兴奋地大叫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山谷里传出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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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我们遇到了神仙

    老人从山下带来了馒头和包子,这真是一个体贴的好老头,老人看着我们吃完早餐,然后指着桌上的两杯茶说:“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端起茶杯茗了一口,感觉鲜浓,入口苦涩,渐品之后,稍觉回味悠长,然后有一缕甜香在齿颊之间环绕,我放下杯子,叹息一声:“真是好茶!”

    老人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雨前茶,在谷雨之前采制的茶叶由于春天回暖,芽叶生长较快,里面也含着很多的东西,因此感觉很浓而又耐泡。”

    “你会制作茶叶?”

    “我一个人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是不会的呢?”

    “你一个人呆在山上不怕吗?”月儿问。

    “哈哈,怕什么,你看这山,这屋后的水,还有那块我亲自种植的梅林,我和它们天天在一起,我离不开它们了。我想自己百年之后,我也要埋在这里,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呆个千年万年,我也不会嫌烦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悲欢离合,皆入尘土,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比青山绿水更好的长眠之所呢?”

    “你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

    “现在有了小燕子,我这个孙女天天晚上陪着我,我怎么会孤单呢?以前我也有黑虎陪着,它和我在一起已经有十几年了。孤单算什么啊,只要不想那么多,没有那么多的,人能够做到知足常乐,心里就会高兴,就会开心,那里还会有你们所说的孤单啊寂寞啊这些东西的。”

    我和月儿都在沉默着,这个老人好像一个人生训导师,给我们上了一场深刻的人生哲理课。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有了无尽的,人才会感觉到痛苦,如果知足常乐,整天与大自然为伴,心胸自然会变得开阔,人也会变得幸福起来。

    我突然有些嫉妒这个老头。

    当我和月儿离开这座木屋子的时候,我要付给老人一些钱,老人非常生气,我只好再三向老人表示感谢。

    在下山的路上,我对月儿说,我们还没有去山顶上看棋盘石呢。

    月儿说,神仙下棋的石头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是已经遇到神仙了吗?

    我们在下山的时候,太阳照在整个山头,我们的脸上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冬天的风虽然还有些料峭,但是春天的脚步毕竟已经悄悄地来临了。

    我和月儿一路聊着,走到山脚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男子,他问我们是不是有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女孩上山了,我说是。这男子说那个老人是他的父亲。我们聊了几句,我突然觉得他的面容非常的熟悉,恍然想起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个高年级的同学曾经帮我打跑了欺负我的另外一个野蛮的同学,我还记得他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并且说他的理想就是打抱不平,所以他自己的名字就叫徐侠。

    我试着对他说了一句:“你是徐侠吗?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你是,你是李四九?”

    “哈哈,你真的是徐侠。”

    “四九啊,是你,这位是?”

    “我的朋友月儿。”

    “哦,最近在哪里工作啊?”

    “在本市。”

    “呵呵,在本市,我也是。”

    “我在红太阳集团公司,你呢?”

    “公安局经侦队。”

    我和徐侠寒暄了几句,他一再邀请我去他家,我盛情难却,只好随他了。

    当我从徐侠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八分醉意,一路唱着歌儿,月儿扶着醉醺醺的我。

    我到家以后,再也支持不住,一头倒在床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这一睡便是十几个小时,醒来以后,母亲老是问我照顾我的那个女孩子是谁,然后絮絮叨叨地说上家的小李子去年结婚了,今年他老婆已经怀孕了,下家的小六儿,年纪比我还小,找熟人打了一张结婚证,现在儿子都能满地爬了。

    我一听母亲的唠叨就烦,我现在才20出头,怎么会这么早就考虑婚姻大事,自己的事业八字还没一撇呢?

    今天是初三,过年的气息还没散尽,附近的鞭炮的声音偶尔还在皮皮拍拍地想着,我也不知道昨天月儿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拨了一个电话给她,月儿告诉我她现在在同学家里,要我自己找地方玩玩。

    我能玩什么?自从读书出去以后,我一年才回来几天,好多儿时的玩伴也已经生疏了许多,我有些无所适从。

    是一个电话救了我,席佩兰要我明天感到公司,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放下电话,我奇怪自己这么久了,就没有接到一个李笛的电话,而我自己也忘记了给她打一个电话。

    我拨了李笛的电话,却发现无法拨通,这个李笛,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拨了杨凌的电话,电话里噪杂一片,杨凌说她现在正在和人家在一起唱歌,稍后回我的电话,我都囊了一句:“大上午的,唱什么歌啊?神经!”

    我又拨了段冰的电话,和以往一样,铃声刚响了两遍,就听到段冰在电话里对我彬彬有礼的问候:“春节好,四九。我现在很忙,稍后我再给你电话好吗?”

    初四早上,我爬起来洗洗以后就去了车站,到了城里,我在街角的一个小吃店里给佩姐打了一个电话,佩姐接到我的电话以后说马上过来接我。

    不到一刻钟,佩姐的车便来了,我上车以后,佩姐说陪她一起去省城。我问去省城做什么。她回答说别问那么多了,去了就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省城,佩姐看了看时间,还不到9点钟。佩姐对我说:“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接下来看看怎么把事情办好。”

    我说:“我还不知道办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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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还有什么是干净的

    “你说现在是春节,春节能有什么事情呀,还不是和乡下一样,拜年啊,走亲戚啊。”

    “佩姐在省城里也有亲戚?”

    “我一乡下女人,在省城里有什么亲戚,还不是一些需要拜访的各路神仙啊。”

    我们在一家宾馆订了两个房间,我刚走进自己的房间,佩姐便要我过去,说商量一下事情。佩姐告诉我过了年,市里要开人代会,这次如果廖仲贤能够当选市长,那么绿叶集团在南郊土地的拍卖中就有可能掌握主动权,所以佩姐希望廖仲贤的当选不出意外。佩姐这次跑省城是和廖仲贤约好了的,她说廖仲贤随后就到,她这次主要是给他当后勤的。佩姐给了我几个卡,说都是五万块一张的,等下廖仲贤来了就给他,看看他什么时候需要就什么时候使用。

    我握着手里的几张卡,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真是上天不公啊,我辛辛苦苦干一年,连一张卡上的钱都赚不到,人家什么话都不用说,什么事情都不用做,随随便便五万块就到手了,这是什么世道。都说什么可以玩世不恭,其实是这个世界在玩我。

    气愤也没用,难道要用石头去打天啊!

    我只好强自咽下这口恶气,心想自己如果早生个七八十年,我也会举着红旗上井冈山了,,打土豪,分田地,劫富济贫,多痛快!

    在十点的时候,廖仲贤来了,见了我很觉意外。佩姐介绍说是她的司机。其实我和廖仲贤早见过面了。他朝我点了点头。佩姐对他说,今年是换届年,是一个很敏感的时期,如果廖市长要去领导家里拜年,带着自己的秘书或者司机很容易引人注意的,现在由李四九带着,不是很显山露水的,还好些。

    我听到这话,想起段冰,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其实看样子他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在领导身边工作的人城府都是很深的,不像我,总觉得自己老是脱不了一股乡气和匪气,还有那种缺少高深教育的俗气。看段冰泡女人肯定有一套,这世道,如果在女人那里吃不开,估计也是一个孬种。

    当席佩兰和廖仲贤在神神秘秘地讨论该去哪个领导家里,该送什么礼物的时候,我知趣地离开了。政治是什么?说:“政治就是各阶级之间的斗争。”这个老人家说得很到位,政治就是斗争,现在阶级斗争已经淡化,政治其实就是各个阶层各个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说俗了,就是倾轧,就是颠覆,就是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我懒得去搅这一趟浑水,还是去找周公讨论春秋的微言大义去了。

    上午睡个回笼觉的感觉真不错,我因为今天早上起床太迟,正困得不行,现在正好抓住机会好好睡一觉。我钻进被窝里,房间里的空调已经转暖了,温度正合适,我在柔软的床上一躺下,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恰好是午饭时间,我和佩姐以及廖副市长在宾馆的餐厅里草草地吃了一顿。佩姐在吃饭的时候说,我们下午去街上转转,拜年这活儿只好放到晚上进行,白天太招摇了,被熟人看到不太合适。

    廖副市长说起以前领导,现在已经升到省城了。给领导送钱现在是非常不明智的,哪个领导会在乎几个钱呢。而且在当今的潮流之下,谁也不会因为几个小钱踏入雷区。而且廖副市长拜年的用意也只是增进感情,加强上下级之间的交流,弄得像那些行贿者一样,也不太合适。

    听廖副市长说话,就觉得这人天生就是一块当官的料,如果有些资源,或者出身显贵,他所处的绝对不是现在这个位置。都说三代也不能出一个贵族,这个贵族是那么容易出的吗?不经过祖祖辈辈的拼搏和摔打,怎么会见到彩虹?

    廖副市长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他说自己还有一点其他的事情要办,要佩姐和我随便转转,看到合适的就买,他并且交代说现在的领导都在响应中央的号召,要加强学习,所以那些大领导都是有文化的人,所以送出的礼物要高雅一点。

    廖副市长的话说得倒是轻巧。什么叫高雅?高雅就是格调高尚、不粗俗。但是现在的时代有几个是高雅的呢?记得以前看《红楼梦》,那个柳湘莲对贾宝玉说:“宁国府只有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现在的石狮子都已经消失殆尽,不见踪影,试问,还有什么是干净的呢?

    在街上转了几圈,我和佩姐也拿不准买什么东西才好。

    当转到一个老街的时候,发现一个古色古香的门楼,门口写着“芝兰斋”几个鎏金大字,我把车停到门口,然后和佩姐走进去。

    老板是一个老头,看样子气质儒雅,风度悠闲,他看见我们走进去,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自顾拿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在那里揣摩。

    我在店堂里扫视了一遍,发现这里是卖一些古旧书籍和字画之类的,倒是很符合廖副市长所说的高雅。

    我和佩姐四处看了看,我突然发现了一幅画,画上画着一朵硕大的牡丹花,画上还提了几句话:“莫轻摘,上有刺,伤人手,不可治,从来花面毒如此。”我知道这是明代“扬州八怪”罗聘所画。

    那老头见我在这幅画的前面驻足,慢腾腾地踱过来,说:“莫非客人看中了这幅画?”

    “这幅画没有罗聘的《鬼趣图》好?”

    老头的眼睛一亮,说:“你知道罗聘?”

    “呵呵,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扬州八怪之一,传说他双眼碧蓝,在白昼能够看见鬼魅,如果这人生在当代,是否因为所见鬼魅太多,而自毁双眼呢?”

    老头哈哈一笑,回头用手一揖,说:“请坐,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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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一幅精致完美的图画

    这个老头也姓罗,叫罗逸尘,自称芝兰斋主。他告诉我们他从事书画收藏已经数十年了,浸染日久,对一些书画的真伪鉴定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说起书画的鉴定头头是道,我和佩姐坐在那里直点头,没有插话的份儿。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在芝兰斋抱走了几幅画,其中就有罗聘的那幅牡丹图。上车的时候,佩姐说这个老头是个人物,以后一定要来多多地拜望。

    廖副市长对我们购买的礼物很满意,下午廖副市长又出门了,他说去和一些老同事老朋友聚一聚。我和佩姐在街上到处闲逛,在省城的主干大道一家外资商场里,我们到处看看,佩姐在珠宝柜台上驻足,里面是一些精光闪耀的首饰,女人总是难以免俗的,佩姐看中了一款精致的项链,这款项链价值2万多,佩姐毫不犹豫地买下来了,我看到她出手大方的样子,心里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够像她这样随心所欲地疯狂购物呢?

    佩姐买下了这款项链以后,奇怪的是并没有自己戴在脖子上,而是小心地放在她那个精致的手袋里,难道她是想在一个特殊的日子带上,或者想送给一个特殊的人?

    当我和佩姐走出商场大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欧阳文化!他和一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这个女人我和佩姐都非常熟悉,是的,她就是朝阳集团的丁赛男,我知道欧阳文化最近和她走得很近,没有料到他们其实已经走到一起了,在正月初四这样一个时候,他们也同时出现在省城,确实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信号。

    吃过晚饭以后,佩姐和廖副市长出去了,我在房间里闲的无聊,拿着遥控器把电视的频道换了一个遍,也不知道看什么才好。然后我又拿出手机把玩着,把通讯录翻了一遍,我突然觉得我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是寂寞的,一个人来到人间赤条条的,离去的时候也是孤单一人,人的一切也许都是定数,都是天意,在某一个时候遇到一个人也是缘分,缘分尽了,分开是必然的,是无可抗拒的。

    当佩姐和廖副市长回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廖副市长送佩姐回房以后,便转身回去了,他说还有几个老同学老同事约了晚上见面,其实在官场上,人脉资源是最重要的,有时候,失败只是每一个细节,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岤。”即使失败,都不知道栽在什么地方,这种情况比比皆是,所以,在官场上的人个个都是如履薄冰,天天夹着尾巴做人。这个世界很公平,上帝给了你什么,肯定要你失去什么。同样,上帝关上了你的一扇门,他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的。

    当佩姐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迷迷糊糊的,要进入梦乡。

    我走进佩姐的房间,看见她一脸喜色,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很顺利。

    佩姐见我进来,站起来问我:“大路,今天我的心情不错,我们去什么地方玩玩好吗?”

    我和佩姐去的是一个叫极速8的酒吧,里面灯红酒绿,人声喧哗,惊天动地的打击乐震人心魄。

    喝了几杯酒以后,佩姐和着音乐摇头晃脑,我和她想说两句,都是配合着手势大声喊叫,周围的人都疯了一样,扭腰摆臀,挥手乱舞,甚至在这大冬天的,还有人脱了衣服,赤膊着上身在圆台上狂舞。

    也许是心情高兴,佩姐不断地和我碰杯,我们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了,我的头有些昏昏糊糊,耳边不断地响着疯狂的音乐,犹如置身云雾之中了。

    当我们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零点了,在外面被冷风一吹,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扶着佩姐走到车旁,佩姐坐到副驾驶座位上,我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子上,还好,酒吧离我们住的宾馆不是很远,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到了。

    我搀着佩姐进了房间,一进房间佩姐一头栽倒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我真高兴我真开心之类的话。

    也许佩姐今天办事很顺利,我也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高兴过,我帮她脱下鞋子,这是一双高跟的意大利进口的羊皮鞋,然后扶她坐起来,帮她脱掉外套,里面是一身黑色的紧身羊绒衣,我帮她服的时候,一不留神手掌划过了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富士山,心里不禁一颤,多么诱人的胸脯啊,曾经是多少男人觊觎的地方。佩姐的下面也是一条紧身的羊绒裤,整个人看起来线条完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高高的胸,细细的腰,翘翘的臀,整个人就是一幅精致完美的图画。

    我吞下了嘴里的口水,帮佩姐盖好被子,看着她被酒精熏染的通红的脸蛋,这张脸真像春天盛开的桃花,我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想在这朵桃花上轻轻地亲上一口。

    四十出头的人了,这脸蛋还是这么细腻,我忍不住叹气,为什么造物主会这么垂青这个女人呢?

    当我在这朵桃花上印上自己的唇印,然后依依不舍地推出房间的时候,佩姐翻了一下身,嘴里喃喃地叫着:“水,水。”

    我连忙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佩姐坐起来,佩姐眼睛也没有睁开,咕嘟咕嘟喝下了一大杯水,然后又倒下去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游移不定,是走呢,还是留?如果走了,如果佩姐感到不适,谁来照顾她,如果留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佩姐对我是不是会产生什么想法。看着这么个大美人躺在身边,即使是在春寒料峭的春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烤着一样,如坐针毡。

    我跑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一个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浓眉大眼,一双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被酒精灌红的,还是被烧红了?

    我决定在卫生间里洗个澡,这样被水全身冲洗一遍,自己内心燃烧的烈火也许会熄灭,我从小就习惯洗冷水澡,毕竟是练武的人,据说洗冷水澡可以促进人的新陈代谢,加快血液循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可以锻炼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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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全身都要了

    我在地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然后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擦,等到周身发红的时候,被冷水一浇,我的头脑霎时变得清醒,我尽情地享受着冷水的刺激。

    正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佩姐跑进卫生间朝着抽水马桶哇的一声呕吐起来,我一愣,当佩姐吐完了,抬头看见赤身的我的时候,她也呆了,我们互相凝视了片刻,我在愣神的刹那,把水龙头关了。佩姐嘤咛一声,出其不意的扑进我的怀里,我那双没有擦干水的手一时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了。

    佩姐的脸红红的,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呼吸很急促,我的一身还是的,她也不管不顾了。温香暖玉入怀,我的人一时懵了,感觉手足无措,但是我的身体明显地有了反应,也许佩姐感觉到了,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轻轻的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抱我到床上去。”

    我把佩姐抱起来,来到房间里,我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和她一起钻到了被窝里,被窝里还有着她的余温,佩姐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她像小孩子一样蜷缩着,缩在我的怀里,我拈起她的头发轻轻地吻着,佩姐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她的手在我的全身游移,最终她的手放到了她该放的地方,我的身体仿佛火山爆发,全身都要了。

    我急急忙忙地把佩姐的衣服拽下来,当我的手终于覆盖在佩姐的富士山上的时候,我在佩姐的手的带动下,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薄而出,一发而不可遏止。

    我有些心慌,也有些内疚,我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佩姐一直以来就是我梦中情人,是我心里偶像,当现在她躺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如此激动,是如此难以控制自己。

    我像蚊子一样轻轻地在佩姐的耳边说:“对不起,佩姐。”

    “说什么呢。”

    “是我太没用了。”

    “不要说了,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喝醉了?”

    我爬起来清理了一下自己,当我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发现佩姐已经穿好了那身紧身的羊绒套衫。

    佩姐说:“这么晚了,你就不要过去睡了,咱们就睡一起吧。”

    我听了,欣喜地钻进被窝,紧紧地抱住佩姐,由衷地对佩姐说:“佩姐,你真好。”

    “好什么好,你个小流氓,你要规矩一点啊。”

    “好,好,我一定规矩,你是我的女神,我怎么敢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呢。”

    “少贫嘴了,睡觉吧。”

    现在又有了机会,我心里暗暗地想,男人到了天亮的时候,总是会一柱擎天的,到时候,我再来个黎明前的总攻击,非让对方投降不可。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刚才太紧张太激动,我也觉得很疲倦了,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通以后,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迷糊中,我好像梦到了蛇,一大堆的蛇都朝我蜂拥而来,我急慌了,想叫却叫不出,当一条蛇朝我攻击的时候,我大叫一声,突然从梦中醒来了。

    我醒来以后,发现佩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摸一摸旁边的被子,余温犹在,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并没有找到佩姐,我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后,给佩姐打了一个电话,佩姐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外面,等下就回。

    佩姐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不少的大包小包,她说在省城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上午就可以回家了。

    我和佩姐回到她在市里的那座别墅,小敏没在家。佩姐叹息了一下,说,这疯丫头在这个春节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想,她能够跑哪里,肯定是被那个廖子杰迷住了。我想起小敏这个小狐狸精,这个生活在妈妈庇护下的90后少女,在她的心里一直想的就是那个廖子杰,现在的时代变了,21世纪的人的思想肯定在进一步地开放。她说的要报答我,到底是怎么来报答我呢?

    我看见佩姐一回家就在不断地拨打着电话,我对她说我走了。佩姐挥挥手,说再见,明天有事我再叫你。

    回到我的住处,我发现刘放和柳云龙都不在家,我打开自己的房间,掀开盖在床上和桌子上的塑料布,把自己重重地抛在床上。不到十分钟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噪杂的争吵的声音吵醒的,我听见是刘放的声音,他好像是给谁打电话,说的好像是关于南郊的土地的事情,我不便打开门,但是这样的偷听并不十分清楚,我知道过了年,南郊土地的争夺会马上进入白热化,佩姐在春节展开了行动,她把赌注押在了廖副市长身上。而那次在商场遇到了欧阳文化和丁赛男,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一定也在暗暗地使劲。这个刘放,我肯定他已经成了杨凌的红太阳公司的幕僚,他在和谁通话呢,我估摸着不离十是杨凌。

    当刘放这个电话打完了的时候,我擦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和他打着招呼:“刘大记者,新年好啊。”

    “是四九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这年过的,太累了,这不,一回到家就睡了一觉。”

    “是啊,还是小时候好啊,那时候的过年才真的叫过年,现在的过年,正是应了那句话:年年难过年年过啊。”

    “难道大记者这年过得不好吗?”

    “别提了,就没有一天是轻松的。不是喝酒就是应酬,根本没有消停过。”

    “那是大记者的事情多任务重啊,那像我,没有什么事情,天天像神仙一样,轻松又惬意。”

    “不会是真的吧?我听说你的那个女老板,你的那个席总,可是到你那里度过了难忘的春节哦。”

    我一怔:这小子的消息倒是很灵通的。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记者,记者是什么?记者就是什么东西都要记录下来,风云大事也好,鸡毛蒜皮也行。”

    “你就吹吧。”

    刘放正想说话,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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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这场争夺越来越有意思

    我想敲门的一定是杨凌,我正在心里准备着怎么应对。谁知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人。

    白如雪!

    白如雪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我很诧异,白如雪也一脸的惊异。

    “四九,你怎么,你怎么也住在这里?”

    “如雪,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而站在旁边的刘放也是一头雾水,他问:“你们怎么认识?你是谁啊?”

    我和白如雪哈哈大笑,刘放更是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隐隐感觉到白如雪到这里来,一定是找柳云龙的。而这个柳云龙背后的人物是鱼头,鱼头背后的幕后人物是谁呢?难道是朝阳公司的丁赛男?看来这场争夺越来越有意思了。

    “四九,怎么好久没有去我那里了啊?”

    “最近很忙,有时间我一定去。”这不是我的真心话,其实我对白如雪白皙性感的身体还是觊觎了很久,但是从我知道了白如雪的幕后老板是鱼头以后,我也投鼠忌器,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坏了自己的大事。

    白如雪打量了一下我们的客厅,问:“四九,就你们两人啊?”

    我望着白如雪腋下夹着的一个文件夹,我知道肯定又是来找柳云龙签什么协议的,其实柳云龙这个人是最不适宜做杀手什么的,我总觉得他是国产蹩脚的电视剧看多了,老是神神道道,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做什么似的。

    “你是来找柳云龙的吧?你给他打电话,我这里有他的号码。”

    “不用了,我,我不是来找他的,我在楼下看见了你开的车,所以就进来看看。”

    “开车?”我发现白如雪的这个谎撒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