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雪……!
君逆天冷笑道:死到臨頭還在惦記著女兒安危,果然是個好父親,你放心的去吧,有本座保護,從此以後世上再也沒人能讓她受到傷害。
話一說完,掌中吐勁,中年漢子的身體立時給震絞成一堆血肉,屍骨無存。
爹!!
淒厲的尖叫聲和中年男子的死前哀嚎同時響起,君逆天轉頭望去,只見一個美得讓人屏息的少女,即使四周的戰火血腥,也無法掩蓋她的絕世風華,晶瑩凝脂的雪膚、無可挑剔的五官輪廓,在在都顯出動人心魄的魅力。
少女嬌軀微顫,雙目失神般望著地上的一灘血水,在不久之前,那還是屬於她父親身上的一部份,是世上最疼愛她的人,沒想到只是眨眼光陰,父女倆就已天人永別。
君逆天一瞬不眨的盯著少女身上青春煥發的曲線每一處,似乎要透穿後者的嘆道:
如玉白雪!果然是名不虛傳,本座確實沒白跑這一趟。
少女望向君逆天這殺父仇人,銀牙一咬,像下定決心的道:
你殺了我爹,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仇恨,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為我爹報仇9
君逆天嘆道:如果妳認為自己的實力夠的時候,隨時歡迎妳找我報仇,但現在的妳卻沒有這個實力,所以妳要嫁給我,從此以後更要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尋找任何可能的下手機會。
少女嬌軀一震道:你這瘋子!你在胡說些什麼?我絕不會嫁給你的!
君逆天冷冷道:本座決定的事情,便是任何人也不能改變。
披風一揚,同時少女便覺得有一道空前強橫的力量,往自己襲來,速度之快是自己前所未見,少女連尖叫的時間也來不及,眼前一黑,已經不省人事。
君逆天一手抱住少女軟倒的嬌軀,低頭審視後者那完美無瑕的秀容,良久後方露出滿意的表情道:
終於找到能與本座匹配的女子,玉白雪啊玉白雪,從今天起你就是君家之人,更要為我產下子女,讓後世萬代,皆以我君家為尊。
說罷揚掌發出一道黑色刀氣,擊在殿頂的主樑上,整棟大殿立時轟!地一聲,像是被推倒的積木般傾塌下來,斷柱石塊夾著砂塵烈火,曾經是武林中最雄偉壯麗的建築玉皇宮就那麼付之一炬。
君逆天呢?他和玉白雪一起喪身在瓦礫下了嗎?
廢墟之中,忽見一道火紅色的人影沖天而起,原來是抱著玉白雪的君逆天,以他一身地獄行的高深修為,便是再多十倍的石塊也埋不了他。
君逆天美人在抱,身臨空中,望之有如天神下凡,忽地暴喝道:
順吾者生,逆吾者亡!
天下之亂,由此開始。
時光飛逝,二十年後。
冥嶽門在閻皇君逆天的領導下,儼然已成為魔道第一大派,並隱有襲捲天下之勢。白道武林雖然對前者殘暴無情的統治手段感到不滿,卻自認無人是君逆天之敵,只能苟且偷生,也有的人暗中聚集殘存的反抗勢力,靜候一個時機的到來。
玄武曆三四三年,有人說這是最光明的年代,也有人說是最黑暗的時代。過去已經隱沒在歷史的洪流中,未來仍是一片渾沌不明。
座落於刀野原的一處大屋,高牆院落、假山流水、庭林相映,一看便知道是大富之人所有。
今天,在這處大院的一角,卻傳來一種不尋常的聲音。
啊!……啊!……親哥哥…………你真會要了我的命……
在一塊大石的背後,赫然有一男一女正行那之事,只見地上女人媚眼如絲,全身顫抖,嬌喘如牛的道:
親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強了!饒了我吧……啊!啊!我又要來了……
男的身子被大石陰影擋住,看不切他的真面目,只是從其勻稱健美的肌膚,可以推想應是十分年輕,只聽他一邊在女子身上衝鋒陷陣,一邊笑道:
你這滛婦!不是老抱怨家裡官人的玩意太小,滿足不了你的需要嗎?現在有大東西喂你,反而吃不消了嗎?
地上的女子該有三十來歲,論容貌只是中等,不過一對||乳|fang倒是肥漲飽滿,肌膚是屬於養尊處優那種類型的嫩紅,這時正騷浪地高叫道:
別提那不中用的東西了,他只是……銀樣蠟槍頭……那能跟……你相比……啊!不行!我……我又要來了……9
男子只覺身下婦人一陣緊縮,知道時機已至,連忙加緊衝刺的速度,大笑道:你這滛婦!我現在就把妳送去天堂!
婦人忽覺體內深處被緊緊頂著。
她哪曾試過如此仙境般的舒適,只覺整個身子像是要爆炸開來似的,魂飛魄散地叫道:
親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快活死了!喔……喔……來了……
雙手雙腳緊緊地死纏在男子身上,再一陣顫抖,忽然不動了。
男子這時忙默運玄功,自開放的子宮中,吸取高朝後最寶貴的陰精真元,這是魔門中極為常見的採陰補陽。不過男子已算是很有良心了,只採補女方的一點真元,對對方的身體並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大礙,休息幾天便可恢復過來。
男子採足陰元後,只覺體內神清氣爽,毫無一場盤腸大戰後應有的疲累,長身而起笑道:
終於餵飽妳這滛婦,少爺也該走了。
婦人此刻正吃力的睜開疲倦的雙眼,聽到男子開口要走,吃了一驚道:
你……你這就要走了嗎?
男子失笑道:當然,不走還留著給妳老公抓jian嗎?
提到自己的良人,婦人神情一黯,幽幽道:
可……可是……你每次都是這麼來去匆匆,讓我倆總是聚少離多……
男子心想道:為什麼天下的女人總是一個樣,明明只是在肉慾上互相滿足,卻偏偏又會牽扯到不可捉摸的感情上去。
不禁又想起那個世上真正能使他動心的女人。
男子搖了搖頭,很快地驅散內心的念頭,對著婦人嘆道:
我也很想和妳長相廝守,只可惜命運弄人,我倆這段禁忌的忘年之戀終是不容於世俗,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妳動人的身子,只要一有時間,我就會盡快來找妳的。
婦人聽了這麼一段情深意重的告白,立時轉憂為喜道:
你可要說話算話啊,我會天天等著你來的。
男子用力點了點頭道:一定,我一定會來的。
心裡卻在想著該是離開這塊良田,往下一個地方開墾的時候了。
刀野原距離香意城不到五里外的一塊草原,此時正值日正當中,金黃色的陽光一視同仁地灑在大地上,溫暖而不炙熱的氣候讓人生起想要躺臥在草地上大睡一覺的念頭,而也真的有人這麼做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破壞了這午後難得的寧靜。
一名穿著紅色絲衣的妙齡美女,慌不擇路的在草原上奔馳著,不時往後回望,看她的神情,像是背後有什麼可怕的魔物在追趕著一樣。
但是追蹤她的人不在她的背後,而是已經趕上了她。
一名高瘦的男子就那麼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紅衣女郎的身前,讓她幾乎煞車不住的一頭撞上去。
吃了一驚的紅衣女郎連忙向後急退三丈,腰間配劍鏘!一聲地來到手上,動作迅速自然,可見其身手不俗。
但是她今天所要面對的,卻是比自己要高明十倍的敵人。
高瘦男子神情木然,狹長的細目閃動著剃刀一般危險的精光,淡淡道:
交出名單,我可以答應妳只殺不jian。
這種莫名其妙的要脅,只有知道對方來歷的紅衣女郎明白前者不是在空口說大話。
魔道上除了冥嶽門以外,尚存在著另兩大勢力--天宮、地府。其中地府的七獸,惡名昭彰,對待敵人的手段更極盡殘酷之能事,如果是異性落在七獸的手上,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高瘦男子便是地府七獸之一的魔狼原天放。
稍微在江湖上打過滾的人都知道,遇上魔狼的毒牙時,能夠速死反而是上天最大的恩典。
紅衣女郎強壓下心頭的恐懼,橫劍不服輸的道:
魔道邪人,就連嘴巴也是一樣的下流,本姑娘可不是從小被嚇大的,想要名單,自己過來搶吧!
原天放邪目利芒一閃,冷笑道:
是妳自找死路,莫要怨我沒有事先警告……
尖銳的破空氣芒毫無警兆的往紅衣女郎襲至。
紅衣女郎大吃一驚,知道這是原天放的成名絕技風裂牙殺,空氣在後者手中成為能殺人於無形的凶器,這是原天放的一身修為已經擺脫了後天體能上的限制,邁向先天至道的證明。
紅衣女郎亦非弱者,手中鳳翼子母劍急舞,滴水不露的招架著原天放的真空氣刃,但心知一開始就落入下風的自己,敗給後者只是時間問題。
原天放的武功遠在紅衣女郎之上,若認真出手,不到三十招就可以擊斃對手,但他現在只是好整以暇的和敵人周旋,面對紅衣女郎這麼一個難得的獵物,他已有今天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打算。
哎呀呀!難得的一個午睡說,吵死人了!
年輕悅耳的男音卻讓交戰中的兩人同時一震。
從草地上站起來了一個布衣少年,平凡的打扮卻掩飾不了他出色的外貌,散落的瀏海任意??
地披散在前額,帶出幾分瀟灑,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覺得透著一股邪氣。
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像是能看見常人所不能知的事情。
但這卻不是使原天放和紅衣女郎吃驚的原因。
兩人都是修為深厚的內家高手,耳目靈敏度勝過常人百倍,從身上的落草看來,少年該是早在他們到之前就在這裡了,為什麼兩人竟會毫無感覺?
兩人都怕第三者是對方派來的幫手,無心戀戰,硬架一招後,乘勢分開。
少年看了看對持中的兩人,聳肩一笑道:
不打了嗎?那我要走了。
說罷竟真的舉步欲走,原天放見狀一愕,但隨即冷喝道:
站住!
少年依言竟真的乖乖止步,轉身過來笑道:
這位大叔好兇啊,叫住我有什麼事嗎?
原天放眉頭一皺,像是對少年能無視於自己逼人的殺氣,而感到一點意外,但他明明從剛才少年走的那幾步中,看得出對方下盤虛浮,分明是沒有練過武功之人。
魔道之人絕不在乎多殺無辜,若不是原天放對少年出現的方式和態度還抱有存疑,他早已把敢打攪自己的後者大卸八塊了。
紅衣女郎見原天放殺機大盛,天生的俠義心腸使她對少年道:
你快走吧!這裡很危險,不是你適合待的地方。
少年沒好氣的道:我本來就要走的,是那位大叔硬把我叫回來的。
原天放獰笑道:誰都別想走,一起留下來吧9
他已決定不顧一切出手,先殺了少年再談其他。
就在這時,少年像是見到了新大陸一樣,對著原天放背後高揮著手道:龍大俠!你終於來了9
原天放聞言臉色大變,旋風般轉過身去,只見背後空蕩蕩的那有一點鬼影,大呼上當的回頭時,少年和紅衣女郎早已不見蹤影。
原天放的臉色要有多難看便多難看的陰沈,他竟然被少年的一句話給擺了一大道,這對自負甚高的他不啻是奇恥大辱。
席春雨!還有小鬼!你們倆絕跑不遠的!不論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找到,要你們嚐遍百般折磨而死啊!
原天放的怒叫,像是月夜野狼的尖嘯聲一樣,傳遍了整個草原。
少年挽著紅衣女郎的手臂,半個身子都靠在對方的嬌軀上,態度親暱之至,如果給不知情的外人見到了,定會以為他倆是一對戀人。
原來妳叫席春雨啊,真是好聽的名字,我可以叫妳春雨姊姊嗎?
紅衣女郎席春雨秀眉大皺,顯然對少年乘機大吃豆腐的作法很起反感,但又無可奈何。
她勉為其難的又帶著少年奔出了一段距離,終於忍不住的甩開後者的手道:
到這裡就夠了吧。
少年不以為意的笑道:春雨姊姊,妳的輕功真好。
席春雨嗔道:不要用那麼親密的稱呼叫我!我和你根本是素不相識,要不是你這小鬼救了我,我才不會帶你一起逃呢9
少年抽了抽鼻子,以帶點哀怨的聲調道:
席姊姊也知道是我救了妳一命,而這就是妳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席春雨沒空去檢討少年換湯不換藥的稱謂,哼一聲道:
要不是我帶著你逃走,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可以逃得過魔狼的毒手嗎?所以你我該是互不相欠才對。
是這樣啊,少年偏了偏頭,像是想起什麼了的笑道:那席姊姊還是欠了我一命。
什麼意思……?
席春雨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她忽然覺得頭昏眼花,視線變得模糊不清,身子也搖搖欲
墬。
這是……怎麼回事……?
少年露出天真,但在席春雨看來卻是該死之至的笑容道:
原天放的風裂牙殺爪中帶有毒性,席姊姊能撐到跑出這麼遠才發作,功力也算深厚了。
席春雨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軟倒地上,卻仍是不甘心的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
少年一笑道:我姓君,名天邪。
聽完這句話,席春雨便暈了過去。
君天邪走近席春雨倒臥的身子,蹲下去審視後者好一陣子,口中喃喃道:
時間算得剛剛好,如果再讓這小妮子帶著我四處亂跑的話,非給那頭笨狼追上不可。
說罷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席春雨年輕豐滿的軀體上摸索起來,連最隱密的地方也不放過。
最後君天邪從席春雨的懷中摸出一個油封袋,滿意的笑道:
這該就是他們說的名單了。
也不尋求主人同意的就把油封撕開,拿出裡面的一張牛皮紙,飛快地把上面內容看了一遍,露出失望的表情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紙廢物。
君天邪把牛皮紙和油封袋都放回席春雨身上,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
現在該怎麼辦?雖然我也可以把她就這樣丟下不管,不過我對她身上那份假名單的來由還有點好奇,而且這樣動人的尤物,留給那頭笨狼享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看了看地上席春雨那海棠春睡的動人姿態,考慮了一會,終於是慾望戰勝理智的道:
就這麼辦!反正我也有三四天不知肉味了,這麼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珍品,豈有往外推之理。
抱起依舊昏迷的席春雨,毫不費力的扛在肩上,離開了原地。
忽然而來的傾盆大雨,把刀野原轉換成一個水的世界,和先前的陽光和煦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極端,代表大自然的變幻無常。
君天邪帶著席春雨躲在野原上一處岩壁的洞|岤內,仰望滲水的洞頂道:
幸好來了這場大雨,把小妮子的氣味給沖散了,這下就算笨狼的鼻子再靈,也休想找到我們。
他說的話是那麼理所當然,彷彿這場雷陣雨早就在他計算中似的。
目光又回到靠在岩壁的席春雨身上,從隨身的布包中掏出一個藥丸,搖頭道:
只可惜原天放的爪毒只是三流貨色,連陰陽都用不著了,不過本少爺從不做虧本的生意,這百毒丸可是我花了一個月心血煉出來的,好歹也得討點利息才划算。
把百毒丸先放在自己嘴中,再湊到席春雨身邊,以口就口的將藥丸餵入,當然,君天邪亦不忘乘機大佔睡美人的香舌便宜。
正吻得忘我之際,卻沒想到席春雨偏在這時好死不死的睜開了雙眼。
席春雨從昏迷中醒來,第一個看到的竟是那可惡的古怪少年,正和自己嘴對嘴的接吻!大怒的她揮手便是一個巴掌過去。
啪!
樂極生悲的君天邪被席春雨摑得眼冒金星、不辨東西,半邊臉頰立時腫了起來。要不是席春雨剛清醒過來力氣不夠,這一下至少要甩飛他三顆牙齒。
氣得失去理智的席春雨見到自己的鳳翼子母劍就放在一旁,想也不想就拔起劍來,一劍刺向君天邪。
君天邪大叫一聲道:我的媽呀!身子仰天倒下。
席春雨反倒愣了一下,她那一劍根本還沒有刺到對方身上,難道君天邪是被嚇死的?
席春雨看到地上的屍體,仍睜大眼睛的望著自己,才恍然大悟君天邪根本是在裝死,氣沖沖的走上前去,一腳踏在後者胸膛,劍尖指著他的咽喉,恨恨的道:
你這惡賊!竟敢乘本姑娘昏迷時輕薄,我要把你開膛剖腹,以洩我心頭之恨!
君天邪聞言苦笑不已,沒想到這就是救人一命的回報,世上紅顏多禍水,娘親說的果然不錯。
第八卷第二章
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
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
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
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著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份可不难啊。
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
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后起之秀。
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
的天敌龙步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
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
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双飞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
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
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
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
杀了我,你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
席春雨身子一震,像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著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
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
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
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道:
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你,你才真的饶不了我呢。
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你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
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这小子肉在砧上,还敢跟我谈条件?
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你,就算是一剑杀了我,你也找不到名单,那东
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
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
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著对方咽喉,叱道:
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心里想著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著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
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
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你的
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
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道:
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
君天邪唯唯是诺,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
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
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
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
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你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你吃,哪
是什么非礼了?
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
解毒了?
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
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著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
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
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
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
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
,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
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
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
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
件就成。
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
什么条件?你说吧!
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
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色变失声道:
什么?!
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
亲芳泽。
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道:
不行!你作梦都别想!
君天邪也应得很乾脆的道:那就算了。
等等!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
……?
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你的香吻之外,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看他那副跩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著脖子的到底是谁。
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把心一横道:
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
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
君天邪一声欢呼,竟像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著一把抱住席春雨,后者根本来不及
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
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
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像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于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
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著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的声
音。
君天邪的双手像是有魔法般的,刺激著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
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徵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
唇分。
君天邪松手后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
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
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著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
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
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恭敬敬的交到她面前
道:
席姐,你的剑。
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么一来,似乎
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
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
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操之过急,而是
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
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
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后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
过来,对这难以捉摸的少年是又爱又怕。
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
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
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
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著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
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
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
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不少的破坏与损
失。也因为如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
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席春雨瞪著君天邪,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著后者道:
难道你是破狱的人?
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
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
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帮忙,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
狼的追捕。
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操之在这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馀地,恼羞成怒的
道:
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
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
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著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
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
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
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
好!就让你跟著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
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
一言为定。
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
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
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连她一直贴身收藏的名单,也不知在何时被那小子给摸走了。
因为君天邪的来历和出现时机实在太惹人怀疑,席春雨原本是打算押著后者去见破狱
的联络人,如果证实小子与该组织并无瓜葛,自己就立刻杀了他!这小子知道太多不该知
道的事了,留著迟早成为祸患。
但是君天邪那小子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样,行事每每比自己先快一步。
不能抑止的担忧浮上席春雨的心头,不见了君小子事小,弄丢了名单可是关系重大,她要
怎么向信任并交给自己这个重大任务的那个人交代?
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蛋,这下可变得不好看了。
彷佛是事不关己的说话,如果席春雨的耳朵能听到十丈之外这段兴灾乐祸的说词,她应该
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始作俑者掐死吧。
幸好席春雨的武功虽不弱,终究是还不到天视地听的修为,君天邪才得以藉著地形的
障壁畅所欲言,故事也才得以继续下去。
君天邪巧妙的避开在人群中查找的那道美丽目光,双手交抱,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虽然在年纪上对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人之间智能的差异,却是恰巧与岁数成反比
,而且相差不可以里计。
席春雨的用心,打从一开始他就洞悉无遗。
不能立刻享用这动人的美女有点可惜,不过娘曾说过,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才享用。
娘说的话总是对的。
君天邪转身往著与席春雨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到口的肥肉又白白放走,现在他最需要做
的事,就是找个人浇熄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
在一座外观并无特别的屋内,透过并未关紧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吟的声。
啊……啊……
一名只披著枣红色亵衣的妇人,赫然正躺在房内的帐床上,一只手握著半露的酥胸,一只
手则在下体激烈地活动著。
看这情景,该是某个丈夫外出公干的妻子,不堪独处的寂寞难耐,又没有胆量行那红杏出
墙的勾当,只好自得其乐一番,压抑体内的。
此刻看那妇人脸上的神情,蓬松未整、晕红不退、娇媚艳丽、两眼紧闭、身子不住扭动,
显示正值紧要关头。
啊……啊……受不了了……如果有……真的东西……那有多好……
妇人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浑没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有一道轻巧的黑影,正往自己
走来。
好一个滛妇!就让少爷我来安慰你吧。
黑影往床上的丰满女体扑下,妇人在全没警觉的状态下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顿时
减了大半,张眼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邪俊男子正抱住自己,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叫道:
有贼!来人啊!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第一主角君天邪,此刻他一手飞快地掩上妇人的嘴巴,
防止她继续再叫下去,一边迅速地道:
姊姊别叫!我不是坏人,也不是贼,只是路经此处,听到有不平常的声音传出,透过窗
户才发现原来是姊姊正在自我安慰,因为这副活的美景实在太过动人,我才忍不住不
请自入,希望能安慰姊姊的寂寞难耐。
那妇人听得又羞又惊,因为难耐丈夫外出、深闺空虚的寂寞,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
内做起来,如今却被外人窥见,更闯了进来,一旦传了出去,自己日后要拿什么见人
啊?
君天邪当然知道妇人此刻心中的忧虑,遂尽量以最柔和的语调道:
姊姊别怕,我只想安慰你的寂寞,绝对不会对外张扬的,你不是希望有真东西来为你止
痒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
这番话是在近无可近的距离在后者耳旁以吹气般的发送,再加上君天邪此刻使上独门的挑
情手法,诱人动情的阳刚气息阵阵逼去,就是最贞烈的处子也要抵受不住,何况是这久旷
未雨的饥渴美妇。
妇人的躯体不安地扭动,似是不耐君天邪的挑逗,喉头发出一阵喘急的低吟。
啊……啊……你……那里不行……快放手……嗯……
君天邪凑到妇人脸旁,嘴唇吸著后者的耳垂,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又摸又捏,极尽挑逗之
能事。
姊姊你就成全我吧,我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妇人红著脸摇头地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啊……岂能和一个外人……通j…
…
话虽如此说,但在君天邪超乎年龄的挑情手法下,下体已是泛滥成灾,全面崩溃只是时间
问题。
君天邪笑著道:这房里只有你和我,哪来的外人啊?还是让我们抛弃礼教的心防,同赴
极乐吧。
说罢不等妇人的同意,便猛然吻上了对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大胆地在她口腔内挑拨著,
妇人剧颤一下,一直压抑的终于爆发出来,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君天邪将自己全身
吻个痛快,到最后甚至和前者忘情地热吻起来。
君天邪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天生就有闻出滛邪气味的本能,会挑上这旷妇亦非偶然,而是
早算准了一定能成其好事。
他双手连抖,除去了妇人最后一件的蔽体亵衣,并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壮健美的肌肉
,看得妇人更是春心大动。
君天邪自豪地一笑道:如何?没骗你吧,一定能喂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