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野性山村

野性山村第4部分阅读

    了,说:“好热啊!”说着话,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枪折了

    灶里的火还在烧着,土炕辐射出的热量让房间里十分的暖和,她又将毛衣脱下来。里面的秋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呈现着她的身材。她的胸很大,像两座山耸立在一片平原上,肚皮交叠着,形成了几道皱褶,她将秋衣往下拉了拉,试图掩饰那一堆肥肉,可拉平了,一瞬间又会恢复原来的形状。看着赵义宇红彤彤的脸庞,她有些痴了,小声说:“小兄弟,你长得可真俊!”

    赵义宇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看着她一脸的孟浪,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她扑倒在炕上。

    白玉秀的力气很大,一只手捏着他的两个手腕,一只手解着他衣服的扣子。原本强壮的赵义宇这些日子喝的太多,身子虚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几下就被他将上面的衣服扒了下来。虽然他大声叫着不要,可根本就无济于事。白玉秀脱了他的衣服之后,坐在他的身上,用膝盖压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反抗,自己将秋衣脱下来,露出一身的白肉。

    白玉秀摸索着将裤子脱了,然后才将赵义宇脱光。看着他的死鱼,她不由得皱皱眉头,开始还以为是他喝多了,很认真的撩拨着他。她用尽办法,可惜回报她的依然是烂泥一般的柔软。慢慢的,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看似强壮的男人竟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气急败坏的她一脚将他蹬到炕下面,咆哮着说:“老娘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窝囊废,你给我滚!”她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

    赵义宇这一次之所以逃离家乡,正是因为他抱着娄秀秀的时候,开始还冲动不已,可当他想到那天她和郑名则的事情,突然不行了。原本有过一次不堪经历的他彻底的震惊了,沮丧了。面对着这个胖女人,他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自然无法正常的反应。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看也没看女人一眼,慢慢的离开。在他走出这个房间之后,听到女人痛苦的哭泣声。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咬了咬牙,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又重新走了回去。

    白玉秀听到动静,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心里忐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赵义宇晃晃荡荡的回到房间,看了白玉秀一眼,伸手将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拎过去,狠狠的灌了一口,转身就走。

    白玉秀被他这个举动弄的哭笑不得,继而担心他出去乱说话,连忙从炕上下来,说:“你先别走!”说着话,她走到杂货店的那间屋子。

    赵义宇疑惑的跟着她进去,看她从柜台里面拿出两瓶酒来。

    白玉秀将酒递给他,说:“刚才……姐是看你生的俊,丢死人了!好兄弟,你出去了别乱说话,好不好?”

    赵义宇点点头,说:“我知道!”

    白玉秀看他同意,这才又小声叨叨着:“哎,都被你看光了,以后都没法做人了。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

    赵义宇的心痛的滴血,其实到现在他自己根本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失去了功能,可最近接触的两个女人却都没有成功。他将酒拎起来,蹒跚着往外走,到了门口,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扭头对白玉秀说:“你那里生的也很俊!”

    白玉秀臊得脸发热,啐了他一口,说:“快走吧!你少喝点酒,是不是喝酒喝的?”

    赵义宇再也没回头,揣着酒离开。

    沮丧,颓废,一股油然的自卑,让这个曾经风靡无数少女少妇心的男人无法面对以后的生活。他现在要比开始更加难过,毕竟在第二个女人身上依然找不到感觉。他迎着寒风,来到一个草垛边上,将剩下的半瓶酒大口大口的喝完,拉了些麦草盖在身上,慢慢的躺下,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冻醒了,恍恍惚惚的做了起来,看看阴霾的天空,暴风雪要来临了。他站起来,轻轻的拍打着挂在身上的麦草,觉得口干舌燥,又从地上抓了把雪塞进嘴里,一步步顺着路挪动着。

    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只是如此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雪可以将自己淹没。

    天阴沉沉的憋着,到了下午终于憋不住了,在一片鹅毛般的雪花落到他的脸上之后,纷纷扬扬的瞬间模糊了天地,朦胧了他的双眼。他开始后悔,不该离开那个草垛,至少可以挖个洞躲进去,避开这肆虐无情的雪。

    身体上的痛苦,远远无法取代精神上的折磨。

    命运转折点

    赵义宇虽然有过一次走出困顿的经历,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根本就忘不了在郑名则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一幕。

    雪花不断的落在身上,落在脸上,令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可就在这朦胧中,他却依稀的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和自己一样在风雪中蹒跚前行的人。那人穿着厚厚的衣服,背着一个袋子,带着一顶皮帽,压的很低,看不清样子,她的身子在风雪中摇晃不已,就像只要风再大上一分,就足以将她吹走。

    赵义宇将脸埋进大衣领里面,低着头往前走,和那个人擦肩而过。他对生活早已经失去的信心,任何人更不会在他的心里掀起波澜。

    可是,命运有时候很会开玩笑,更爱捉弄人。

    要是赵义宇就这么走下去,也许他的后半生就只能生活在醉梦之中。可是就在走出几十步之后,一种天生的好奇还是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那个人凭空消失了。虽然雪很大,可他确信在几十步之内还是可以看到那人的影子的。这里就一条路,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去的地方。

    很快,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地上似乎有什么在动。他壮着胆子回来,果然发现那人倒在地上,身上已经被雪覆盖,乍一看还真有些难以发现。他犹豫着该不该多管闲事,可最终还是善良的心理占据了上风,过去扶着那人起来,问:“你怎么了?”

    那人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嘴唇讷讷的蠕动了几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赵义宇想她可能是冻坏了,背上她就往回跑,一口气跑回到白玉秀的杂货铺。

    风雪太大,根本就没生意,白玉秀关了门在里面的屋里。

    赵义宇狠狠的砸着门,过了很久才见白玉秀过来开门。门一开,他便冲了进去,一直跑到刚才和白玉秀吃饭的房间,将背上的人放下来。

    白玉秀跟着跑进来,看那人昏迷不醒,吓得不轻,连忙问:“怎么回事?”

    赵义宇一边将那人的衣服脱下来,一边说:“她在路上冻晕了,我把她救了回来。”脱下她的大衣,他顿时惊呆了。

    赵义宇脱下这个人的大衣,这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个女人,虽然衣服穿的很厚,低压的帽檐遮住了面孔,可胸前高高的耸起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白玉秀皱着眉头,说:“不行!你赶紧把她弄走,要是死在我家里怎么办?快走!你……”她的话没说完,怎么也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她看着赵义宇的脸变了颜色,神情狰狞可怕,如同是一只护犊的野狼。

    赵义宇瞪着她,过了半天才缓和下来,冷冷的说:“她可能只是冻晕的!要是你再赶我们走,我就把你勾引我的事全给你说出去。哼,你那里生得那么俊,我想你们村里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一个外人能知道这件事,恐怕他们不信都不行!”

    “你……你混蛋!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个窝囊废不说,还……还威胁我!我……我活该!”白玉秀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却再也不敢赶他们走。

    赵义宇将女人的帽子摘下来,拿了枕头给她枕上,看着女人的面容十分的清秀,只是挂着岁月磨砺的沧桑,看起来让人心疼。

    屋里很暖和,女人的脸上慢慢的有了红润之色,呼吸也均匀多了。赵义宇连忙让白玉秀去端了碗水,扶着女人慢慢的喂她喝了。

    女人喝完水,幽幽的吐了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睛,问:“这里什么地方?”

    没等赵义宇说话,白玉秀在旁边阴声怪气的说:“你是遇到好人了,我可是遇上坏人了,把你弄到我这家来。”

    赵义宇又瞪了她一眼,对女人说:“我看你在雪地里昏倒了,就把你救回来,也是这位大姐心眼好,收留了我们,否则……”

    女人勉强的起身,对白玉秀说:“大姐,谢谢你!”她的声音十分的悦耳,虽然带着一丝丝的惆怅。

    听他们这么说,白玉秀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说:“没事!”她看女人醒过来,不会有生命之忧,也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自然放心不少。

    女人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的羞涩,之后小声说:“我饿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幻想中的感觉

    白玉秀看着女人可怜,心生怜悯,说:“你等等!”说完,她连忙去自己的小店里拿了些吃的,又给她倒了碗水。趁着女人吃东西的空档,她拉着赵义宇到外面,小声说:“你敢威胁我,哼,我才不怕,要不是看着她可怜,一样踹你出去。刚才你真有本事,怎么不见你那里能挺起来啊?就知道欺负我这么一个女人,我怎么看着你看她的眼光那么恶心?”

    赵义宇刚才还真怕她赶自己走,这才出言威胁,这个时候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再见她虽然说的难听,口气里却透着怜悯,说:“姐,其实你真赶我们出去我也不会说那些事情,更不会害你!只是刚才急了,所以才……”

    白玉秀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要不的话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呀……”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以前和女人多了,所以才这样的?”

    赵义宇低下头,过了半天才说:“别说这件事了!”

    白玉秀点点头,问:“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她问的当然是他和救回来的这个女人的以后。

    赵义宇犹豫着,说:“等她好点了问问情况再说。我肯定是不会留在这里的,你不用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吗?”白玉秀强调这句话,主要是为了再提醒他一次。

    赵义宇怕她真的一直担心此事,很认真的说:“你放心,我真的不会说的。”

    白玉秀终于放心,嘴上装着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用不着一个劲的强调。我知道你人好,只是可惜了……”说着话,她探头朝屋里看了一眼,见那女人又睡了,嘴里还叼着一片饼干,轻轻的摇摇头,说:“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样,明明都好好的!”可惜,她看到的都是外表,看不到的是他们的伤心事。

    女人真的是累坏了,一直睡到半夜才醒。

    赵义宇这些日子嗜酒过度,身子虚弱,根本就挨不住,也早去睡了,而白玉秀却一直陪在女人身边,一来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实在是睡不着;二来也怕女人突然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女人醒过来,慢慢的坐起来,对白玉秀说:“姐,谢谢你!大哥呢?”

    “那个混蛋睡了!”白玉秀娇嗔着说。

    女人淡淡的一笑,说:“大哥是个好人!”

    “他……”白玉秀嗤了一声,脸上却露着略有同感的表情。

    女人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小声说:“大姐,我在这里睡一夜,明天就走!”

    白玉秀笑了笑,说:“也不用急!我看你的身子弱,在这里多住几天,养好了身子再走也不迟!”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白玉秀在这个村里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看着女人的样子,凑到她的身边,问:“妹子,你怎么了?”

    女人犹豫了一下,平复着心情,尽量的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问:“大姐,我跟你打听个事!你们这里有没有捡到孩子的?”

    白玉秀的心里“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女人,问:“妹子,你……你啥意思?不会是……”

    没等她说完,女人长长的吐了口气,说:“你别多想,我也就是问问。在来的路上,我遇到几个人,说是孩子丢了,所以就随便问一句。”

    白玉秀没有再问,说:“再睡一会儿吧!”

    女人点点头,重新躺下。

    白玉秀家里一共两个炕,此时一个睡着赵义宇,一个睡着这个女人。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念叨了一句:“我去看看那个混蛋睡了没有!”

    赵义宇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一躺到炕上就睡着了,而且很香甜。

    白玉秀过来,看着他俊秀坚毅的脸,不由得心生惋惜,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生了这样的毛病?她微微的叹了口气,想着白天和他做的事情,不由得脸上一热,无端的幻想着他其实很棒,幻想着他能给自己带来的感觉,虽然此时的感觉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可她依然还是觉得有些舒服。赵义宇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吓得她连忙退去,和衣与女人睡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秀起来发现赵义宇已经不在了。

    另一个世界

    白玉秀跺跺脚,心里暗骂:“真是个混蛋!”这一次,她是真骂!过了一会儿,她却又笑了,因为看到赵义宇捧着昨天她给的那两瓶酒回来了。冰火!中文

    昨天的雪实在是太大了,别说一般人也不会出去,就是经过那条路也不会发现被雪深埋着的酒瓶。

    白玉秀过去将酒夺下来,说:“你现在有事了,就不能再喝酒了,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两个。”

    赵义宇一愣,看着她娇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好像比昨天迷人了很多,她那一身的肥肉也不再难看,更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身子热热的,有些挤压的感觉,竟然在无意间恢复了功能。他大喜过望,真想将这个女人抱进怀里,可一想到这个,脑海里不由得又显现出那不堪的一幕,丹田之气一松,又瘫软下去。

    即便如此,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喜事,因为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就一定可以重振旗鼓。他看着白玉秀,想着她昨天和自己做的那件事情,想着那洁白无暇,隐隐的有些冲动。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情,可越是克制,想的反而就更真切。

    白玉秀看着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人家是有贼心没贼胆,你就是有贼胆也没那个贼本事,看什么看?”

    赵义宇整个人又颓废下去,说:“我去看看她!”

    白玉秀跟他一起进屋,看女人已经起来,正在叠被子,连忙过去接过来,说:“妹子,不用!我来!”

    赵义宇看着女人,不由得一荡,只见她虽然眼神有些沧桑,脸色有些苍白,可依然无法掩饰她的美丽;她虽然神态有些疲惫,身子有些虚弱,可依然无法遮盖她的性感。

    女人看着赵义宇,脸也微微一热,觉得面前这个男人不仅长的帅气逼人,心地也好,竟生出了一丝的羞涩。

    白玉秀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心里可就不是个滋味了,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中看不中用,可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依然在作祟。

    赵义宇看着女人,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以前的世界,再也不回去了,不见那边的人,也不问那边的事,忘掉一切,从头开始,就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而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最主要的还是想看看这样能不能战胜心底的恶魔,恢复以前的状态。事实给了他一个很惊喜的答案,当他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觉得一下子放下了包袱,顿时轻松了很多。

    女人在这里住了两天,三个人也慢慢的开始有所了解,她的名字叫陈惠,开始的时候每当问起她为什么在外面流浪时总是欲言又止,后来终于向赵义宇和白玉秀敞开了心扉。

    赵义宇和白玉秀这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磨难,而且那可绝对的叫祸不单行。

    事情要从四年前说起……

    四年前,年轻漂亮,拥有着众多追求者的陈惠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嫁给了自己的大学同学,一个来自农村的朴实小伙。婚后,他们生活的很幸福,也很美满,虽然偶尔她会想念和自己断绝关系的父母。

    天有不测风云,一年之后,她的丈夫在一场爆炸中丧生,当时她已经怀了身孕。这个时候,她的父母来到她的身边,劝她把孩子打掉,这样可以重新找个好人家,可她为了丈夫,再一次拒绝了父母,毅然决然的将孩子生了下来。即使回到了城里,却依然一个人带着孩子。

    一个单身的女人带着孩子很辛苦,可每次看着那张像极了丈夫的小脸,多少苦累她也硬挨了过来。可是,灾难又一次降临,在两年前,她带着三岁的女儿在公园玩,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女儿竟然不见了。她像疯了一样的寻找,哀求,只是听人说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急匆匆的离开,年龄衣着都跟她女儿差不多。那个时候,她意识到,女儿可能被拐了。好心人帮她报了案,可案情没有丝毫的进展,女儿更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她觉得对不起丈夫,更对不起女儿,几次想死,可一想到九泉之下都无法向丈夫交代,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出来寻找女儿。

    这两年,她跑了很多地方,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就连丈夫的赔偿金也花的差不多了,却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唤醒沉睡的巨龙

    后来,陈惠绝望了,找寻也开始变的漫无目的,成了心理上的安慰,或者说是她活下来唯一的理由。

    赵义宇在听完她的遭遇之后,唏嘘不已,心生了帮她的念头。可是,他也很清楚,做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了,别说找不到地方,就是能侥幸经过女儿所在的地方,恐怕也不一定能见到,很可能擦肩而过而不自知。

    以前,赵义宇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恨极了这帮丧尽天良的人贩子,恨不得抓一个杀一个。这让他想到了思宇和若秀,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安慰着自己,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包袱放下了,酒也停了,他的身子慢慢的调理恢复,看女人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对于陈惠,他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实施,但是这个经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略带着可惜加可怜眼神的大胖娘们儿,他可就无所谓了。

    一天下午,趁着陈惠睡了,赵义宇将白玉秀叫到他住的房间。

    白玉秀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跟着他过来,问:“干什么?”

    赵义宇显得有些激动,突然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本以为白玉秀会挣扎反抗,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由着他的动作。在她看来,这个男人虽然不行,可毕竟还是个男人,还有感觉,即使弄不成,亲亲摸摸也可以的。她微微的闭上眼睛,对她来说,一个男人的抚摸总也比自己来强的多。

    赵义宇看她如此,自然也不客气,对着她上下其手,抚摸着她肥嘟嘟的身子。他尽量的让自己放松精神,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只是感受着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白玉秀忍不住小声的叫着,凑到他的耳边用头舔着他的耳垂。

    赵义宇觉得浑身发热,不断的告诫着自己永远不再回去,永远不再见以前的任何人。宽慰下来的心让他的精神十分的集中,他感觉到自己可以了,将白玉秀抱到炕上放下,一边拉过被子盖着,一边脱去她的衣服。

    白玉秀在他要脱自己的底裤时说:“别脱了,摸摸就行了!小心让陈惠看到!再说……我们也弄不成!”说着话,她突然间大叫一声,差点从炕上跳起来,惊讶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充实,久违的充实,白玉秀激动的哭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无形中增加的情趣。她紧紧的抱着赵义宇,像是捡到宝了,又怕他会突然间消失。幽幽的哭泣,火热的激|情,在整个房间里布满了春光,重振雄风的赵义宇更是精神百倍。他本身就是个怪胎,加上白玉秀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被他活生生的搞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白玉秀幽幽的醒过来,看他躺在身边,侧身搂着他,问:“舒服吗?”

    赵义宇摇摇头,说:“还没完事,不过这段时间把身子搞垮了,只是觉得累。再说看你晕过去了,怕你受不了,就下来休息一会儿。”

    白玉秀完全被这个家伙震惊了,吞吞吐吐的问:“怎么?你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厉害,我……”

    赵义宇笑着搂着她,说:“是你唤醒了沉睡着的巨龙,现在它要报恩了。”

    白玉秀很久没有经历人事,加之赵义宇实在是太厉害,她连忙抱着他,哀求着说:“等一会儿!我……我受不了了!兄弟,你能不能留下来,以后就跟姐一起过,行不行?”

    赵义宇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虽然没有想过要留在这个家里。他犹豫了一下,说:“我会留下来,不过……”

    白玉秀连忙用手挡着他的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就我这个样子,也知道你根本就看不上,而且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克夫命,我也不敢有太多想法,就想着你能时时的来看看我。”

    赵义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点头,说:“这个你放心!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怎么看,反正我很喜欢你,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你的。”

    “那你会不会和陈惠一起过?”

    “应该不会!她不是还要去找孩子吗?我想在这里先落个脚,以后再说吧!先别说这些了,我难受着呢!”

    白玉秀娇媚的看了他一眼,说:“知道!让你坏死了!”

    白玉秀卖足了力气的讨好这个小男人。

    赵义宇恢复了以前的雄风,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事。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顾虑,生怕回去之后再出现疲软的现象,自然不再想回去之事。

    闹事

    陈惠在这里住了几天,身体好转,提出要继续去寻找自己的孩子。

    赵义宇去城里取了些钱给她,送她离开。对于这个女人的离开,他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能让自己如此动心的女人着实不多,可是他却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对她,毕竟她心里的苦闷已经让她几乎失去灵魂了。

    后来,陈惠竟然在无意间做了一件让他受尽了痛苦煎熬的事情,也让他知道在不同的环境下,人所表现出来的反差竟然可以如此的巨大。

    在陈惠离开的第三天,赵义宇对白玉秀说自己也该走了。

    白玉秀本身觉得他住了这里也不是很合适,便问他:“你不是说不会离开吗?那你准备去什么地方?”

    赵义宇笑着说:“我想去城里找点事做!你就放心吧,安顿下来之后我会来找你,你也可以去城里找我。”

    白玉秀点点头,说:“反正我每个星期都要去城里进货,到时候再说。”

    赵义宇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离开白玉秀,去了城里。

    到了城里,他第一件事先找了地方住下,之后开始考虑自己以后的发展方向。他躺在冰冷的床上,开始思念于茉莉。现在,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让他牵肠挂肚。然而,他却也只能想想,还是不敢想回去的事情。好在是他知道根本不需要担心于茉莉的生计问题,毕竟家里的还有生意,可以保她衣食无忧。

    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正悄悄的迫近他这个至亲至爱的女人。

    赵义宇虽然在城里安顿下来,可一时也没想好干点什么,索性先住下来。偶尔,白玉秀趁着进货的空档,跑来找他。他们两个每一次见面,基本上也就是那事,弄完了白玉秀就走,赵义宇也不挽留。再后来,慢慢的觉得索然无味,两个人的心绪都淡了不少。

    到了四月份,天渐渐的暖和起来,人们的生活节奏开始快起来,赵义宇决定找点事做。许久没来的白玉秀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进屋便抱着他,说:“兄弟,告诉你件大喜事!”

    赵义宇皱着眉头,问:“什么喜事?”

    白玉秀的脸上突然间出现了一丝的娇羞,半天才说:“有人看上我了,要娶我!”

    赵义宇一愣,继而微笑着说:“那要恭喜你了!”

    “不用!我就是担心以后你一个人过,所以……哎,我以后可陪不了你了。”

    赵义宇看着她的样子,明白她的意思,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们的关系。以前的事情我会忘记的。”

    白玉秀如释重负,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着赵义宇,继续说:“我过几天就要嫁人,所以想今天再和你好一次。我其实很喜欢被你弄的滋味,每一次都快死过去。”

    赵义宇看着这个即将嫁人的女人,竟突生了些以前没有过的感觉,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现在不好吧?那我不是就在玩别人的老婆了吗?”

    “现在还不全是。好兄弟,这是最后一次!”白玉秀说着,伸手要脱自己的衣服。

    赵义宇这几天憋的厉害,不待她脱衣服,拉着她的手猛的将她推倒在床上。

    赵义宇好像很有激|情,将这个胖女人弄的差点晚上走不了。

    而这个时候,家里出了大事。

    于茉莉对于赵义宇的离去很伤心,可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要继续经营他的生意。在她的心里,总觉得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开春之后没几天工夫,陆陆续续的又有人过来提货,有娄秀秀和苏红帮她,倒也安然。

    一天,于茉莉正在办公室里发愣,想着那个狠心的小鬼竟然一声不响的走,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店员齐银杏脸色苍白的跑进来,说:“婶子,不好了,有人过来闹事!”

    于茉莉心里一震,连忙跟她出去,看门口围了一群人,赵月华正在和一个男人理论。地上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男人看她出来,一挥手,招呼着所有的人冲过来围着她,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是不是?我们买了你们的机子,现在漏电电死人了,你给我们个说法!”

    于茉莉暗自心惊,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说:“我们的机子都是有合格证明的,怎么可能漏电?”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人就白死了?兄弟们,给我砸!”

    恶性竞争

    在那人的招呼下,其他人蜂拥的冲到院子里。于茉莉连忙过去拉扯,却被一群人围着一顿拳打脚踢。这里都是些女人,赵月华她们根本就插不上手,就是想过去拉开那些男人,也别他们几下就打到一边去了。

    如同一阵旋风,房子里的东西全被砸了,于茉莉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等那些人抬着尸体离开,苏红她们挣扎着过来扶起于茉莉,赵月华回村里找拖拉机,送她去医院。

    将于茉莉送去医院,苏红给娄秀秀打了电话,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娄秀秀连忙也去了医院,在走廊里找到了苏红她们,简单的问了情况,低头沉思了很久,才说:“等婶子醒过来再说。我看事情并不简单。”

    于茉莉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娄秀秀说:“我们报案吧?”

    于茉莉摇摇头,说:“不用了,到底是他们先死了人!”这个善良的农村女人首先把责任归结给了自己。

    娄秀秀说:“一些具体的情况我都问过她们,恐怕事情不会太简单,否则也不会打了你就这么走了。”

    “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一个皮肤白净的小伙子举着手里的酒杯对带头打于茉莉的男人说道,脸上挂着一丝阴险。

    男人的脸上挂着一丝的忐忑,说:“我就怕她们报警!”

    “哼,几个农村老娘们儿能整出什么事来啊?哥,我跟你说,越是闹的厉害,她们就会越心虚。要是我们只是过去吵吵闹闹,那恐怕还真震不住他们,到时候我们也无法实施计划。”小白脸安慰着说。

    “兄弟说的对。你就别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要不就不做,既然做了,就安下心来。”一个女人端着一盘菜进来,放在桌子上,解下围裙,坐在男人的身边。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去去去,我们老爷们儿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边去,我和兄弟还有正事要说。”

    女人看了小白脸一眼,委屈的站起来要走。

    小白脸连忙拉着她的胳膊,又让她坐下,对男人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嫂子说的对。再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传统。怎么,女人还不上桌啊?我觉得嫂子是个明白人,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肯定是有帮助的。”他一直说完话才将手收回来,然后略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端起酒杯对男人说:“来,哥,再喝一个!”

    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端酒喝了,问:“兄弟,那接下来怎么干?”

    “先别着急!等看看情况再说,只要那边没什么动作,就说明她们是心虚了,我们再进行第二步。”

    这家的男人叫成小刚,女人是他老婆易彩云,小白脸十几天前到他们家的,名字叫黄尤明。

    娄秀秀依然主张要报警,可于茉莉说人家死了人,她也挨了打,恐怕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追究了。

    苏红和齐银杏也是这样认为,轮班照顾她的同时,依然认真经营着生意。

    可事情远远比她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娄秀秀出院的那一天,就在医院门口,十几个人堵着她们,说什么也要让她们给个说法,赔偿性命。不但如此,他们还打着白色的条幅,写着偿命的口号。

    赵月华本来还想辩驳几句的,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其中的一个人冲上来甩了一个大嘴巴,吓的怎么也不敢说了。

    事情越闹越大,很多围观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乱打人,只是大闹了一场,具体赔偿也没有明确。

    娄秀秀隐隐的觉得事情有些问题,可一时也说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她虽然在生意场上干的红红火火,可是面对着这样一群人,却又无计可施。

    那些人闹够了,慢慢的散了去。成小刚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冷冷的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尤明来到他的身后,笑着说:“哥,差不多了,这一下镇上的人很快都就知道。”

    这些人的目的开始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没过几天,娄秀秀她们就完全的明白过来。因为成小刚在镇上开了个店,代理另一个品牌的小型农业机械。因为之前的闹腾,令于茉莉这边的品牌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销售量急剧下滑,而成小刚那边相比要好的多。

    女为悦己者容

    娄秀秀找于茉莉商量,说他们这是恶性竞争,要起诉他们,可还是让于茉莉给拦下。这个久历沧桑的女人微微的摇摇头,说:“算了,本来也卖不多少了,他要抢就抢去,到底人家那边的确是死人了。”

    赵义宇的出走对这些女人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故而从她们的内心深处讲,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成小刚那边虽然没有出现赵义宇开始时的那般景象,可多少也赚了钱,对黄尤明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他虽然年轻,可很多事情处理起来还老练,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单身提前打垮于茉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农用机械,他得意的笑着。自己的腰包鼓了,女人也跟着开心,不但如此,而且她也开始打扮起来。虽然自己对这个女人早已经腻了,可毕竟也算是自己的门面,打扮也不是坏事。他用舌头剔了一下牙缝,不由得嘿嘿一乐。很快,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年轻女人的影子。

    他回头看女人在里屋忙活着,恨不得现在就抓个女人过来,将她按床上解解馋。他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却忽视了眼皮底下的一些事情。

    易彩云开始学着打扮自己完全是因为黄尤明的一句话。她总觉得这个小年轻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偷偷的小声说他:“你的眼神别老是那么贼好不好?”她对这个财神爷可是客气的很,说话间似乎带着一丝的责备,可是语气里却透着亲近。

    黄尤明来了挺长时间,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任凭着男人呼来喝去,当下笑着说:“我看别人的时候挺正常,这个你应该知道!”

    “那你看谁不正常?”易彩云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烫,白了他一眼。

    黄尤明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她根本就知道答案,而是说:“嫂子,你其实挺漂亮的,一点都不比城里的娘们儿差。我在城里呆的时间也挺长,而且全国各地跑了不少地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