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夏默、荀焱淼、荀莞迩、荀琬颐、荀沐宸、荀颜抒、荀淇美、荀言彬、荀玖卿、荀毓泽、荀素仪。”
说完,荀雄飞与荀铭轩又简单的聊了几句。
“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雄飞,你先住在这里吧。房费我已经支付了,付了一周的钱,你在这里先住着,有事儿我们会联系你。”
“好。”
荀铭轩走后,荀雄飞开始四处溜达。
看到并不熟悉的街景与同种肤色的人,他终于感受到:回家的感觉,真好。他的账户上有用不完的钱,于是他买了iphone,他没有买更高端的手机,因为昂贵的手机对他没什么作用,他并不认识谁。小时候的玩伴也5年没联系了,当初自己是富家公子的时候,谁都愿意跟他玩儿,如今虽然他仍然有钱,但是一家81口全部丧命,他们到底会不会跟自己玩儿了呢?不得而知,似乎和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了。唯一的牵挂是林溪璐。林溪璐是荀雄飞的发小,同样的富二代,美丽的面庞,精致的衣服。那一年,他俩情窦初开,互相喜欢,但他们年幼,仅仅13岁,没想到他喜欢上林溪璐不久,自己家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已经5年没见过林溪璐了,但是林溪璐的电话他还是记的很清楚。再三的犹豫下,荀雄飞拨通了林溪璐家里的电话。荀雄飞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没有联系过她,天知道她会不会已经忘记了他。
“喂?您好。”电话接通了,荀雄飞一下子就听出了林溪璐的声音。
“喂”,荀雄飞开口道:“是林溪璐吗?我是雄飞……”
荀雄飞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电话那边林溪璐的哭声所替代。“呜呜……雄飞哥哥,你还活着?呜呜……”
听着林溪璐的哭声,荀雄飞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很疼,很疼。“我还以为你死了!我听我爸爸说,你全家都死了……呜呜……”
良久,等林溪璐恢复平静,荀雄飞才对她道:“我全家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所以,我活着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对不起,雄飞哥哥,我说了你伤心的往事了。”
“没关系……”,荀雄飞除了说这句话,突然间不知道该对林溪璐说什么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对林溪璐道:“溪璐,这几年,你还好吗?”
“不好,我一点儿也不好!”
“怎么了?你怎么了?”荀雄飞很是担心。
林溪璐丝毫都没犹豫的说道:“雄飞哥哥,我一直很思念你,一直很担心,一直很伤心,却又一直抱有你还活着的希望!”
她的声音太大,荀雄飞感动了。没想到他一直牵挂着的人也在牵挂他。
“雄飞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也一直在思念你!”荀雄飞也动了情。
“既然如此,我来找你吧!我真的很想在第一时刻见到你!”
“好,我告诉你我的地址。”
告诉了林溪璐自己的地址和手机号,林溪璐就挂断了荀雄飞的电话,说她立刻就过来。荀雄飞回了房间,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徘徊。他根本就没有地方去,只能是等电话。
不多久,就有人敲门。
“谁啊?”
“是我,溪璐!”
荀雄飞跑过去给溪璐开了门。门口矗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溪璐,你真美,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雄飞哥哥!”溪璐从门外走进来,容光焕发,小脸通红的,笑得像个小妇人。
“溪璐!”荀雄飞关上门。
突然间,溪璐从后面抱住荀雄飞的腰部撒娇,“雄飞哥哥,你想我吗?”
“我想你。”
于是,林溪璐吻上了荀雄飞。两人耳鬓厮磨,林溪璐将手在荀雄飞的身上游走,继而手往下移到了他那里,轻轻抚摸揉捏。荀雄飞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他不太习惯的躲开了。
“怎么了?雄飞哥哥?”林溪璐问道。
“没什么,溪璐,你给我聊聊你这几年的生活吧。”
“等会儿再聊不可以吗?我想你了,雄飞哥哥。”
“我也想你啊,我想知道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我等会儿就告诉你,可以吗?”林溪璐又开始在荀雄飞的身上游走了。荀雄飞任由她把玩自己,他想她也许只是好奇,可是,荀雄飞渐渐的也受不了了。林溪璐转到正面,像树袋熊一样双手吊着荀雄飞的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将身体在荀雄飞身上上下摩擦。荀雄飞轻轻推开了林溪璐。可是林溪璐抚摸着荀雄飞的头发,不停的吻他,嚷道:“雄飞哥哥,我要,我要。”
荀雄飞越来越硬,几乎冲破裤子的束缚。林溪璐强烈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荀雄飞的坚持。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谁这样对他,第一次就是一个他的心上人,一个小美女,他的心像一团火一样熊熊燃烧,把最后一丝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荀雄飞把林溪璐放到床上,林溪璐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皮带,把小雄飞拽出来。躺倒拽着小雄飞抵住她的小溪璐,扭着腰道:“快点,雄飞哥哥快点!”
荀雄飞眼睛通红,像一头公牛,一声低吼,弓起腰向前狠狠进去。
林溪璐愉悦欢呼,丝毫没有疼痛的样子。看样子,林溪璐已经轻车熟路,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荀雄飞使劲耸动,很快就结束了,林溪璐不放过他,很快又把小雄飞摆弄大起来。开始第二次第三次的耕耘。林溪璐满足过后,眼波迷离,意犹未尽舔着嘴唇,拉荀雄飞的手抚摸
自己的媃夷。
虽然荀雄飞以前什么也没有做过,但是他还是凭着自己从网上得来的那点知识,发觉了林溪璐这不是第一次。
“溪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荀雄飞犹犹豫豫的问林溪璐。
“什么问题?”
“你爱过别人吗?”
“没有。”
“可是……”
“可是什么?”
荀雄飞终于下定决心问她,“你……你以前和别人这样过吗?”
“哪样?”
“就是……发生关系。”荀雄飞有些尴尬。
“有啊,雄飞哥哥,你没有吗?你这是第一次吗?”
“嗯,是的,我是。”
“啊?”林溪璐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雄飞哥哥,你不会有什么什么情结吧?”
荀雄飞自然知道林溪璐在问什么,于是回答道,“没有。”其实他的心里酸酸的,等了5年的女人,居然早就跟别人发生过关系了,虽然他没有洁癖,没有任何情结,但他还是不那么开心。
林溪璐从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没有杯子,林溪璐直接将血红的液体缓缓吸入口中,再趴到荀雄飞身上,吻住他嘴唇,把酒液徐徐向荀雄飞口中流去。“雄飞哥哥,你是我的第五十个男人,怎么样,挺有纪念意义的吧?”说完,林溪璐慢慢俯下身,趴到汤姆胯下,舔起来,小雄飞在林溪璐温热的口中快要融化了,变得,他的身体就像弹簧一样。这一次,荀雄飞没有矜持,他很愤怒,他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林溪璐居然是这种女人,于是他翻身按倒林溪璐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下狠狠鞭挞起来。荀雄飞使出浑身解数,趴着,跪着,躺着,坐着,甚至站着,抱着林溪璐的大腿和腰部,深深地耕耘。同时,荀雄飞的一只手狠狠地向林溪璐的小屁股拍打下去,“啊!”林溪璐尖叫着,明
显兴奋起来。荀雄飞继续打她,“啪啪啪”,不一会儿,林溪璐的屁股上就多了几个红红的掌印,连上面的手指都很清晰。林溪璐开始哼哼,“雄飞哥哥,用力,大力点,打我,打我那里……”荀雄飞用手指纠住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一掐,“啊。”的尖叫后是舒服的声音。荀雄飞干脆扬起巴掌,对着林溪璐噼里啪啦一阵猛打,林溪璐舒服得稀里哗啦不分东西,荀雄飞打林溪璐的时候,其实心里很痛,他害怕林溪璐会痛,但是不这样,他自己会痛,然而,林溪璐非但不痛,还无比享受这一切,他的心痛了,他停止了,他什么也不想做了。林溪璐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怎么了?雄飞哥哥?”
荀雄飞转过身,看着林溪璐纯净的双眼,把她搂在怀里。“溪璐,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呢?”
“雄飞哥哥,我一直在等你。”
“那你为什么要和那么多人发生关系呢?”
“因为我想你,每次我见到跟你长得很像的男人,我都想和他靠近,把我的所有都给他。”
荀雄飞的眼眶湿润了,“对不起,溪璐,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嗯。”林溪璐将荀雄飞轻轻推倒,趴在荀雄飞身上,吻着荀雄飞的脖子,上面散发出好闻的汗味,一阵一阵酥爽摩擦着她的心。如果生命就停止在这样的快乐中,该多好,只是,荀雄飞还肩负着太多太多的责任和任务。
第一百零八章与他打的火热
从那个时候起,荀雄飞就一直接受各种不同的任务,直至今日,他已经成为整个家族的负责人了,仅次于老大。
自从荀雄飞与景词一起吃饭,他俩就频频互动起来,总有说不完的话。
“其实我也受了不少苦诶,总是被打。”
“我也没办法了,交给主吧,主自有安排。”
荀雄飞道:“主好像一时半会没顾上,咋办呀!”
景词笑笑,“孩子,你太可怜了,实在没办法了。你皈依我主吧,他会给你指一条明路的。”
“先解决问题再皈依吧!你信什么教的啊?”
景词笑笑,“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心没办法。主是万能的,他管。我没信什么教啦!”
“唉,我以为你信基督教,说不定圣灵降临在你身上派你过来拯救我们一家子呢!”
“没想到你身世这么悲惨,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你说你那个叔叔谁都打,谁敢拯救他,万一他打我呢?”
“是啊,去年的今天的大前天新民晚报还刊登了募捐版呢!不过你有圣灵附身怕什么呀。”
“施主你太可怜了,等我去做了修女,再来拯救你吧,到时候我就有无穷的力量了。”
“哦,那你今天就去吧,晚了我怕挨不过了。”
“好吧……我将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主。”
“嗯,好的,麻烦你了。”
“我去了……再也不用想凡俗的事儿了……”景词笑笑,“你真的这么可怜吗?”
“你不是要去当修女了嘛!”
“是的。我打算帮你祷告了。”
“祷告有啥用啊,过来斩妖除魔呀!”
“你自己大义灭亲吧!”
“十戒不是说不能杀人嘛!还要孝敬老人。”
“我真的都想哭了,你太可怜了。”
“我不太方便,你动手吧!”
“为什么新社会还有这么坏的男人呢!可是我也下不了手,我们要宽恕。”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坏呀,估计就是因为他是女人生出来的吧!”
“我再也不说家务事儿了,你别说了,你厉害,我甘拜下风!”
“没逗你,真的,我比你可怜多,咱们继续聊,我付咨询费。”
“我真不信啊!”
“没事,信不信不重要,你听着就行了。”
“啊啊啊……”
“说道30年前的今天”
“我去……”
“我刚刚出生不久,只听大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你远远不到30。”
“凑合着呗。”
“好吧。”
“差不多就行了。那时虽然是炎炎夏日,但是却有一股冷风窜进了一间不足20平的小屋中……
景词捂嘴笑笑,“你不写小说可惜了。”
荀雄飞继续说道:“屋外温暖的阳光一下子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给笼罩了。一名身形8尺,满嘴油腻的大汉提着半壶老白干出现在门前……
“咸水老白干!哦不,衡水老白干!你继续编吧……
“你纠结这个干吗?”
“好,你继续讲嘛。”
“编不下去了,没天赋。”
“切,之前你讲的都是骗人的吧。”
“没有啊,真的呀。”
“我疯了……”
“让主拯救你吧,万能的主啊!”
“你还是先去随便谈谈恋爱再想结婚的事比较好,谁知道你有没有被遗传的暴力倾向,所以你还是再多玩玩吧,我想想怎么拯救你,不能让你未来的老婆这么可怜啊,我觉得你直接离开你工作的地方算了,一劳永逸。如果让我过这样的日子,真的一天也过不了,你太可怜了。”
“呵呵,是伐,你应该可怜我的,我被虐待啊!”
“真的假的啊?现在比谁惨啊。我很幸福我不惨,我未来的老公也肯定很幸福的,要不然活不到一起。你工作吧,当我没说。不过我挺难受的,希望他能变好。”
“你耍我对伐。”
“希望你家人能对你好一点,希望你能开心点。不要再想这些不高兴的事,毕竟自己选择不了父母。”
“你瞎操什么心啊。”
“反正你又不算很认识我,我不操心了。”
“唉,分不清楚哪句真哪句假了。”
“反正你说的我信了,你故意的是吧,到底你家的事情真的假的啊?你说的所有话我都当真了,我要信?我真希望你说的关于你家的事儿是假的。伤心。我想知道耶,告诉我呀,搞不清楚,我会一直惦念着的,晚上很难睡着的。你先说你叔叔不是那样吧!”
“明显编的好伐,你小孩子啊?这也信。
“我真的信了啊,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
“哦,说明我编得不错呀!”
“我玩不过你。你说的都是骗人,我都是真话。”
“哎呦哎呦,说得我像骗子一样。”
“你就是一大坏蛋!不过我挺开心的,我挺怕你有复杂的背景的,那样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吓死我了。”
听到景词这样说,荀雄飞心里涌起了阵阵伤悲,景词不愿意与背景复杂的人恋爱,这无可厚非,自己也没有能力给景词带去全部的幸福。“走,去吃饭吧!”
两人吃好饭后,各回各家,一转眼就是情人节了,景词对这一天充满了期待,她早一天就改了qq说说:老习说了,不管是你老公、男朋友,情人还是想追你的男人:在情人节没有送你礼物,马上可以甩掉了。
原因一:他不知道情人节,他是白痴。
原因二:他知道情人节,他不送礼物,他是铁公鸡。
原因三:情人节不送礼物,他想什么时候送?
原因四:情人节不送礼物,他想送给谁?重要的是一份心意,如果心意都没有,他是爱你吗?情人节就知道谁最在乎你:谁该删掉谁该存在你心里。
赶紧给你喜欢的人买吧,说不定你就成功了,说不定你马上是已婚人士了,不用谢,我是活雷锋。”
景词这一条说说的后面跟了许多许多的评论,荀雄飞看了,觉得这里差不多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在qq上对景词说:“看来你是不需要我的礼物了/流泪。”
“你也给不了我礼物,最多明年给,那你今年这节日不是白费了?你可以今年先去追追别人,明天不成功再说,你在外执行任务,这山高皇帝远的……
“流汗,哦,多谢雷峰。”
“想当年我风姿绰约,送吃送喝送玩送花的我都不珍惜,沦落到现在连邮寄礼物给我的都没有,我深知自己活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我不该脾气太大,最不该骂人家配不上我滚一边去/闪电……你给我讲讲你的相亲经历吧/色……
但是讲到这里,荀雄飞突然下线,出去执行任务了。景词等了好一会儿,荀雄飞都没有回复,于是景词说:“不想讲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其实我最讨厌网聊了,浪费生命,我觉得讲再多也是白搭,所以我都是隐身,在线也装作不在线。我们再联系吧。谢谢你最近跟我讲这么多,挺有趣的,只是我一点儿也没感受到你喜欢我。没见几面就感受到喜欢也不切合实际,太草率。可能因为明天是节日,我有点无聊加孤单,看着身边女生的男朋友对她们很好,我就也会幻想自己以后的美好爱情。聊天也不是实际交往,毫无意义,
我有时也想看看你在不在线有没有跟我说话,挺浪费时间的。
我想找个成熟的。找个心理不成熟的男人,他遇见事情不会包容你,而是和你针锋相对的吵架,因为他心里没有要让着你的感觉,他自己都是被宠坏的孩子,能指望他照顾你吗?所以我不喜欢跟我一样大的男生。女孩都是会有脾气的,你发脾气的时候,一般情况下男人是不会出声去触霉头的,你看他不声不响会更生气,更吵起来,遇见脾气不好的,上来就跟你杠上,吵的昏天黑地的,你找谁哭。
如果有缘,再见。祝你开心。喜欢和你讲话,谢谢。
我知道你白天还要上班,陪我聊天挺为难的,所以有时我主动讲话,我也不是绝代佳人,觉得你挺可爱的,就想说话,哈哈。我们9月联系,祝好。
都不给个回复……追小妹妹去了吗……伤心。”
过了很久很久,荀雄飞才重新讲话,“/流汗出去一下,就看到你长篇大论呀,我有这么小气伐!今天真的对不起了,在外执行任务,明天无法回去给你过节了/委屈。七夕节要开心哦,这样才能一年甜甜蜜蜜的,不要被我影响心情。”
这时候已经是七夕的凌晨了,于是景词说:“谢谢你的礼物,我百~万\小!说了。七夕快乐。”
七夕,景词淡淡笑了笑,她的情人还真够多了,不知道够不够一个个见一遍,明天注是激|情的特殊的一天,陈洛、苗炜、韦博然兄弟肯定要见,王盛达不知会不会约自己,她自己心里还想着荀雄飞,多么值得期待的一天啊,生活不再只有陈洛了。
第一百零九章见韦博然的妈妈
正在景词想象七夕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苗炜的短信就来了,“小宝贝,七夕快乐,明天陪你。”
景词瞅了瞅手机,笑了。到了她这个年纪,经历了这么多,跟不爱的人在一起,也不会感受到不舒服,当然了,如果遇到真爱,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正在景词准备睡觉的时候,她又收到了韦博然的信息:“小词,七夕到了,情人节快乐,明天白天你跟我去看看我妈吧。”
景词收到这个信息,瞌睡虫登时不见了,什么?自己和韦博然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确切的说,韦博然甚至都没有追过自己,虽然两个人都对韦博然喜欢景词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既然韦博然从未直接陈述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对她有任何暧昧不清的举动,他怎么突然就叫她去他妈妈家呢?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见家长?虽然自己完全不想嫁给韦博然,但是,见没有任何关系的长辈也仍旧是很紧张的啊!
景词开始陷入如何回复韦博然的沉思中,不想,沉思着沉思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昨天韦博然给自己发的短信,一时不知应该怎样回复。偏偏这天是周末,不能以工作为由拒绝。可是自己又该怎样拒绝苗炜呢?说实在的,她真的很佩服陈洛,有那么多三儿,还能游刃有余,一点儿也不觉得在这些女人之间周旋,并且让大家都满意,是一件难事,如今,掐指一算,陈洛、苗炜、韦浩然、韦博然、王盛达、荀雄飞,自己勉勉强强算是游走在6个人之间,都已经深感力不从心了,说实在的,王盛达只是在给她发黄段子的阶段,陈洛早已对她爱答不理,韦浩然由于不愿跟他哥哥韦博然争抢,已经基本处于不理景词的情境,韦博然又没有什么实质的追求举动,荀雄飞太忙碌,并且没说过喜欢自己,自己也就只和苗炜一个人维持着比较亲密的关系,怎么就搞不定了呢?!
过了一会儿,正在她赖床的时候,陈洛的短信过来了,“宝贝,今天有点忙,不陪你了,给你打了一千块,你自己过节吧。七夕快乐。”
不知怎么的,现在景词一收到陈洛的短信或者一接听他的电话,就一阵无名火窜出来,一千块?!当她是乞丐啊?!她都多大了,一千块够过个节日吗?!笑话!不过,陈洛不来烦她,也算正好,他肯定又在和哪个大学生小妹妹打得火热了,现在两个人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不好。
最好就是白天陪韦博然,晚上陪苗炜,今天就完美了。
早起吃饭,然后端坐在电脑前看新闻,这几乎成了景词固定的周末模式。除非有人找,不然她能在家里宅一天,菜都不用买,冰箱里有。
不过今天不能看新闻,景词要化一个精致而又不露痕迹的妆,还要穿的美美的。到了十点多的时候,韦博然打电话过来,带她去了自己的妈妈家。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白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个女人,明媚的眸子让人看不出她的年龄,长发被盘在脑后,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她很安静,没什么情绪,保姆将门打开,她儿子和景词都进了房间,她也没有注意到。
“妈,我们回来了。”这声音打断了发呆中的她。女人像是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站起来,只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可是她只这样看了一眼,就惊呆了,天啊!这个女孩儿怎么与自己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她不禁站了起来,向景词走去,走到景词身边后,她呆呆的盯着景词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个女孩勾起了她许多的回忆。
“妈,怎么了?”韦博然轻声问道。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哦,博然,这个女孩是谁?”
“这是我的好朋友,景词。”
“哦,我叫长孙瑞依,你们随意坐吧,别拘束。”虽然长孙瑞依看似很和蔼,并且跟自己长得非常像,但是景词还是对她亲近不起来,因为她总是面无表情,连笑也不笑。
长孙瑞依又开口了,“我曾经也有一个女儿,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小粉团。没想到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她还活着,可能就是你这么大。”
“哦,阿姨,您也别太伤心了。”
“伤心?哦,看来博然已经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对了,你多大了?”
“27岁。”
长孙瑞依突然弯着唇角,不语了。半饷,她冒出一句话:“你们两个人没打算结婚吧?”
韦博然微微惊讶,随即又摇手道,“我们现在还不是恋爱关系,不过,怎么了?难道我们不能结婚吗?”
“当然不能了!”一个冷漠轻蔑的声音从远到近传过来,好似一声闷雷在这房间炸开。景词顺着声音望过去,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步步朝她们这边靠近。
“你过来干嘛?!”长孙瑞依很不快的,几乎是喊出这句话。
这个男人就是韦隆盛的独子,也就是韦博然三兄弟的父亲——韦卿佑。萦绕在他身上的那种桀骜不驯,让景词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过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不想让我儿子跟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混在一起!”韦卿佑斜眼睥睨着景词,满眼轻视,“你们这点儿事情,栩文都告诉我了。”但当他用余光看清景词的面容时,也是一惊,这个女人怎么与长孙瑞依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韦博然道:“爸,戴栩文说了什么?”
“栩文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不喜欢,她们家和我们家才是门当户对的,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跟一个穷丫头结婚的!我们家这种身份的人,结婚不可能只为了自己,得为了家族!无论你娶谁,最后你都会发现,当初你想象的那种所谓的爱情都是假的,可笑的,不存在的!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爸,戴栩文究竟说了什么?”
景词望了韦卿佑一眼,发现他也正好在看自己。直觉却告诉她,这个男人,可能知道了有关她的什么事儿。
“好,我就明确告诉你,栩文说这个女人是一个来自小城的女人,祖宗八代都是穷人,她表妹还在上海做小姐,这样一个可笑的家庭里出来的小市民,也配进我们家吗?!”
虽然韦卿佑说话很难听,但好歹没有说有关自己跟其他男人的事情,说明他不知道,景词的心还算是放下了。景词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上衣的一角,一言不发。
“爸,首先,戴栩文喜欢的是韦浩然,你不能乱点鸳鸯谱;其次,戴栩文这个女人的嫉妒心非常强,她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再次,景词的表妹不好,不代表她不好,她表妹连她都坑,这种人,怎么可能和景词的关系好呢?既然关系不好,又怎么会有什么联系呢?既然没有联系,她表妹的任何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韦卿佑生气的说:“你这个小子,绕来绕去给我讲什么呢!净说些歪理!我就说你不能和这种女人呆在一起,呆久了就会狡辩了!”韦卿佑见这小子一点儿也没认识到自己错了,霎时间急了。
“我从小就有辩论的能力,这有什么不好了?”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顶撞的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如此拿不上台面的女人跟我顶嘴呢?!”
“她怎么拿不上台面了?你自己想一想看一看,整个上海,有谁比她长得更美?!”韦博然的坚决让人为之一振。
“这个女人,不管学历还是家世都配不上你!再说了,长得美就能拿得上台面了?我这里又不是在选美!”
“爸,你是不是因为景词长得像我妈,就看不上她?!”
韦卿佑听着他不着边的话,愤怒的说:“你胡说什么!臭小子,我告诉你,无论你找什么理由,你说破天去,我也不会让这个不知名的女人进这个家门!”韦卿佑的眼眸中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韦博然皱着眉没好气的回了句,“我偏偏要娶,你阻止不了我的!”
“你……孽子!”韦老蹙眉怒骂,这一刻的剑拔弩张似乎已经达到了极点,景词本来不打算讲话,并且她也没打算嫁给韦博然,又何必任由这父子俩莫名其妙的争吵,于是她说:“伯父,我们不结婚了。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出了这段话,景词感觉正常多了。
韦卿佑看向她,心想,这女人的口气,怎么感觉像是她根本瞧不上自己的儿子?那双跟长孙瑞依一模一样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着不屑,让他感到很不爽。难道与长孙瑞依长得相似的人,都瞧不起韦家的男人吗?!
“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要不结婚,也是我们家韦博然说!你凭什么!”他的咄咄逼人,很是瘆人!
第一百一十章你甭想嫁进我们韦家
景词不做声了。这时,长孙瑞依开口了:“韦卿佑,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讲话?我不想看见你,你快走吧!”长孙瑞依对韦卿佑的只有恨,没有一丝的爱,她完全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韦卿佑有些无可奈何,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怎么就输在这个女人身上了?!这个长孙瑞依,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跟别人生了孩子,最后还抛弃了他和他的儿子!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耻辱,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在他娶过的三个妻子中,他最爱长孙瑞依,然而长孙瑞依最不爱他,难道人真的都是生来犯贱的吗?
压住心里头那些情绪,他狠狠的对着长孙瑞依说了一句:“好,我走!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因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说完,他又看着景词,“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今生甭想嫁进我们韦家!你们三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如果这个女人要嫁过来,博然,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在公司里的职位也会被其他人代替掉!我会跟你断绝父子关系!”韦卿佑这话似乎是冲着长孙瑞依说的,他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景词。
景词望着他的背影,缓缓的垂下眸子,是的,她不想嫁给韦博然,但是她喜欢韦浩然啊!豪门难进,虽然这种事在电视剧里屡见不鲜,可是,她的心还是痛了。
见一旁的景词垂着头站着,想着是因为被自己的爸爸弄尴尬了,韦博然连忙上前安慰,“小词,你别跟我爸计较,他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工作狂,在他心里,除了钱还是钱,其他的事都等于零,如此薄情的人,永远不会幸福的。我不在乎他的做法,我自己有存款有能力,不靠他,也能过得很好!”
景词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身微微一笑,“没事,他会有那样的情绪也是正常的,毕竟我真的配不上你。”她们家的情况她自己最了解,在一个特别小的城镇里,她父母两个人每月加起来刚刚赚到五千块,父母又不太上进,闲着就打麻将、吃喝玩乐,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存款的。和韦家比起来,自己就是乞丐。
韦博然道:“这是哪儿的话,你这么优秀,靠自己的努力来到上海,并且在上海扎稳脚跟,一定吃了不少苦,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你这份拼劲和韧性的。”韦博然温和着声音,安慰着景词。
景词看看韦博然,这是一张阳刚的面孔,与他比起来,韦浩然略显稚嫩,然而,景词自己经历过很多不开心的事,也就不想再与一个不够乐观开朗的人生活在一起。说实话,她与韦博然长得有一点点类似,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夫妻相呢?无论如何,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强求不得,也没必要想太多。
“长孙伯母,今天太打扰您了,我就先告辞了。”
“你先别走,我有点儿事情想问问你。”长孙瑞依道。
“什么事情?您请问。”
“刚才我听博然说你和你表妹关系不太好,她还做了害你的事,这是为什么?”长孙瑞依仍旧是面无表情。
“没有,我们只是性格相差太大,她也没做什么害我的事。”景词说后半句话的时候,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韦博然。
于是韦博然说道:“小词,我有点事情想告诉你。你还记得上次你被绑架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
“本来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又怕你听了,心里会不开心。其实,上次给你下迷|药的人,是你的表妹,她为了自己不用还钱,就给你下迷|药,让别人带走你,好替她还钱。而且,我现在对你表妹的职业很清楚,她的确是在做小姐,我希望你听了这些,不要难过。”
“什么?我不相信,我表妹不可能给我下迷|药,虽然她打扮的比较成熟,但内心还是很纯净的,况且,我和她无冤无仇,又是她的表姐,她怎么会害我呢?她一直在做打字员、洗碗工、业余模特三种职业,怎么可能去做小姐?我不相信!你们瞧不起我,我知道,可是不能这样中伤我的家人!”
“小词,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对你的感觉,你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我也不想中伤你的家人,因此,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但是,你表妹的确是处于嫉妒心理,对你下了药。你表妹的职业我很清楚,我不妨告诉你,她和我的好几个员工搞在一起,乱的不可开交。”
“对不起,你别说了。”景词的眼角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长孙瑞依见景词表情不对,于是说道:“博然,你别说了。景词,你去客房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我还有一点点疑惑,希望你能为我解开。杨嫂!来添点儿茶!再带这位姑娘去客房睡一会儿!”
“谢谢伯母。”景词说着,对长孙瑞依欠了欠身子,跟随着杨嫂向客房走去。
到了客房,杨嫂把手上端着的茶水放在床头柜上,“姑娘,你别太伤心了,韦家老爷就是这个样子的,咱们这种普通人家,攀不了那种高枝啊!不过我看长孙太太蛮喜欢你的,说不定你还有机会,总之,你不要太劳神,先休息一下,身体要紧。”
“谢谢。你也别太累了。”景词回答道。
“嗯,那我出去了。”杨嫂顺手关上了门。
景词已经体力不支了,不是累的,是心里承受了太多,此时好像支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没了。难道自己和表妹选择来上海,就是一个笑话?她俩的遭遇告诉她,她们不该来的。这不是一座谁都能来的城市,如此纸醉金迷的地方,她们这种普通人有什么资格想站稳就站稳呢?
在上海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景词躺了好一会儿,长孙瑞依在外面敲了敲门,“景词,我能进去吗?”
“可以!”
于是长孙瑞依推门进来了。
“你喜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