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会成为永久过去式,和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没想到这次还会在里见到她。
为了不惹阎爵嫌,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多逗留,不屑地瞥了一眼继续躺在场上睡觉的苏锦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房间。
阎爵很晚才回来,一走进房间,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苏锦瑟下意识地皱眉头。
那个味道她不陌生,慕紫晴今天就喷的是这种香水,先是来春华园挑衅,后是阎爵一身带着一身脂粉味道回来,是想来告诉她的手段吗?
男人一上床,就抱着她手伸进衣服内,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住她白皙肩头。
苏锦瑟懒的睁眼。
事后,苏锦瑟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勒的她喘不过气来,他总是这样。
“大哥嫂子当天晚上就离开了。”阿连小心翼翼道。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
失落,难过,痛苦,只是几日不见,他又成熟了很多,脸上的线条硬朗,棱角分明,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小屋里,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桌子上只少了一只田园杯,她离开时什么都没带走。
就好像曾经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现在一定很恨他吧,可他宁愿她恨他一点,亲自找他去问为什么, 或者在这里等他回来。
苏小鸭,对你说的那些话我收回,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去伤害你。
只要一闭上眼,耳边全都是他对她说出违心的话来。
苏小鸭,对不起。
年少轻狂,他以为自己有了能力去保护她,到了现在才发现他还没有变的更强大起来。
然后他把她弄丢了。
他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她说:我们分手吧!
等我,苏小鸭。
从新回到f大第一天,苏锦瑟一个人走在校园里,一切物是人非。
她忽然想找个聊天,却不知道找谁,她才发现自己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她想到了远在国外的周小雪。
播了她的电话,早已经是空号,她只好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向她吐露近半年来的事情,完了之后,她一个人在学校旁的咖啡厅,一坐就坐下午。
刚出了咖啡厅,没走几步一阵冷风袭近,等她察觉到不对劲时候,粘稠的液体浇了了她一身,还散发着刺鼻的味。
“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
一个女人朝她扑了过来,对着她一阵脚踢拳打,“让勾引我男人,下流胚子。”
女人嘶吼着,浑身充满了爆发里,伸手就往苏锦瑟脸上抓去。
苏锦瑟对这一切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打倒骑在身上,打了起来。
这年头,正妻打小三戏码多了是,上了头条的也多不胜数,路人不仅没有制止,反而拿出手机对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拍照。
甚至对着苏锦瑟一阵指指点点,没有人去同情她。
一阵亮光从眼睛旁划过,隐射出女人疯狂的脸,揉苏锦瑟看清楚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女人披头散发,声音凄哀无比,字字句句都是对她这个莫名小三的怒骂和憎恨。
“臭不要脸的,刮花你的脸,看你怎么还怎么勾引男人……”
从明天起,桃之央的书《暗夜诱情:不做你的女人》要上架了,上架的就是入要收钱了,一章很便宜的,作为一个网文写手,埋头码字是必须的,我用几个小时码上一张字,亲们或许就用几分钟看完了,如果亲们觉得可以的话就支持正版,继续陪桃之央走下去,期待这个故事,盗版君们求你们放过我吧,别在盗了,桃之央感激不尽。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明天桃之央会两更哟,或者不止哦,首订啊)
第101章阴谋
沒有预想而來的疼痛,周围传來了惊呼声,苏锦瑟睁开了眼,就看到刚才那个疯狂朝她拔刀的女人被人制服在地上。
苏锦瑟从地上爬了起來,头一阵眩晕,差点沒站稳倒在地上,她能看到那些人对她的嘲笑,嘲笑她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她想大声对她们讲,她不是。
她不是小三,这个眼前的女人她一点都不认识,可就算说出來又能怎样,谁会信呢?
警察姗姗來迟,到现在才赶到现场,将那个发了疯的女人带走。
“你沒事吧?”
苏锦瑟茫然回头,就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出尘的气质,就是他刚才见义勇为冲了出來,制服了那个女人。
“我不是小三,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苏锦瑟摇头解释,从她第一次在暗夜里见到这个男人,她是她的老板,他辞退了她,却给了她一笔丰厚的违约金,并告诉她不适合暗夜哪种地方,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印象深刻,以至于后面几次见面,她对这个男人都存在一种崇敬,所以在她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她才会问他信不信命运,希望能得到他的指引。
能在街上见义勇为的人,她相信他并不是坏人。
男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条白色方格子手帕递了过來,“擦擦吧。”
淡淡的幽兰香扑鼻而來,对她话语并不曾在意,在她接过手帕之后,男人已经上前和警方交涉起來。
她的身上仍有一股酸臭味,她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手中的帕子洁净如兰,这个年代恩能随身带着手帕的男人已经很少了,更不用说叠的整整齐齐,沒有一丝皱褶。
自卑感由然而起,她将污秽不堪的手帕攥紧,向那些处理事情的警察靠近。
当她听到他和警方对话,才知道他在录口供,将自己刚才所看到一切让警方纪录下來。
“苏锦瑟你确定你和王太太先生不认识?”
“不认识。”
“那她怎么会突然冲出來当街打你说你跟王先生有染?”
“我不知道。”
……
一些事情发生的太快,苏锦瑟还沒來得急去转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像那个姓王的太太一口要定自己跟她老公有染,而他连她口中的王先生是谁都不知道。
凭她的直觉,觉得这是有人在恶意报复她。
警察局里,有个个子瘦瘦高高男警察趁苏锦瑟还在录口供时,悄悄溜了出去,拿着手机想要给阎爵报信。
苏锦瑟录完口供,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警局,现是冬天,她身上还是那一件被泼了臭水的衣服,在警局里冷的她瑟瑟发抖,她对这个地方一点好感都沒有。
一辆黑色兰博基尼刚好停在门口,阎爵从车上走了下來,眯起眼睛望着一身湿漉漉的苏锦瑟,“你怎么这么狼狈?”
苏锦瑟站在那儿不说话,阎爵已经事先知道了情况,看到她这个样子,二话不说上了车,见苏锦瑟还站在车外,“上车,愣着干什么?”
苏锦瑟不声不响地打开车门,坐在后座位上,阎爵透过车镜看到她小心翼翼坐在里面,离他远远的,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孩,既不愿告诉家长,又害怕挨骂。
车里开了暖气,但苏锦瑟还是打了个喷嚏,阎爵从身上脱了外套扔了过來,“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车停在在一家专卖店里,对于苏锦瑟这样的人说品牌是奢侈品,阎爵是这里的消费常客,经常带女伴來,店里的服务员尽管哄着开心便是,自然有财神爷给买单。
苏锦瑟试穿了荧光绿双层花边领,修身连衣裙外穿一款黄|色呢子修身大衣,衬得她肌肤白皙紧致,服务员口才极好,“小姐,这衣服真适合你,这个颜色不是一般人能衬的起,你的皮肤白身材高挑,这种长款衣服最适合你了。”
阎爵二话不说刷卡付了钱,搂着她走出了店内,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的苏锦瑟立刻暖和了很多,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她注意到阎爵从新开回了警局。
阎爵的车叫嚣着停在了警察局大院里。
“你要做什么?”
“替你出气。”阎爵勾了下唇,下了车。
苏锦瑟见阎爵搂着大摇大摆走进警察局,有些犹豫,“还是算了,清者自清,我又沒做过,法律自会还我公道的。”
阎爵原地停了下來,见苏锦瑟紧抿双唇,小脸倔强地盯着公安局三个神圣象征的字,蓝白相间,庄严肃穆。
阎爵清楚知道苏锦瑟一旦倔强起來,比谁都倔,沒有來好笑,不过很快严肃下來,“锦瑟,你是我的女人。”
“要欺负你,也只能是我,在怎么也轮不到一个阿猫阿狗爬到你头上來作威作福。”
见她拧着眉头。
“你听到了沒有?”他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换來苏锦瑟揉着红红的额头用大大的眼睛瞪着她。
“听到了。”
“好,那你看着,看我怎么帮你出气。”
阎爵拎着苏锦瑟旁若无人的上了二楼,直逼审讯室,有人发现了他们,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的?”
阎爵不予理睬,一脚踹开了审讯室的门。
“呯,,”
里面的两个警察吓了一跳,愣愣地瞪着两人走进审讯室,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來,“你们是谁?”
“快出去!”
阎爵的眼里迸发出阴鸷的冷光,几乎能在人的身上打出个洞來。
两个警察不仅往后退了几步,不在上前,他们已经意识到來人身份不凡,不敢再怠慢,其中一个看起來处事圆滑的警察,上前询问,“你们有事吗?”
阎爵上前,一眼就看见硬座椅上的女人,“我有话要问她,你们出去。”
那两人并沒有出去,也沒上前阻止,在一旁看着,似乎在等人。
椅子上的女人见苏锦瑟跟着凶神恶煞的阎爵进來,脸早就变了,
可又想到了什么,她朝苏锦瑟冲了过來,嗷嗷大叫,“狐狸精,勾引我男人……”
阎爵眯着眼睛抬脚直往女人胸口踹了一脚,那个女人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地半天都缓不过气來,疼得眼泪从眼角直流。
女人想从地上爬起來,被阎爵一脚踩住了手,问苏锦瑟,“她用那只手打你的?”
女人疼得在地上哇哇大叫,“放开我……”
男人波澜不惊地道,“锦瑟,我有沒有告诉过你,谁打你就要打回去?”
看着地上面容扭曲的女人,她有些不忍,欲言又止。
谁料想地上的女人嚎哭声越來越大,杀猪一样在地上撒气了泼,直骂苏锦瑟,“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了我老公,现在又勾引别的男人來打我,你几辈人的脸都让你丢沒了。”
“勾引你老公?”
阎爵回头看了苏锦瑟一眼,见她只摇头,“我连她老公是谁都不知道?”
为了怕他不相信,苏锦瑟再次确认,“真的。”
样子特滑稽,怎么说有点可爱。
阎爵再次审视地上的女人,目光闪烁,眼神游离,一看就是找來的托,脚下力紧了紧,疼得那个女人满口呻吟,“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第102章真相
慕紫晴拿出化妆镜对照之后,见妆容精致,自然大方后,踩着下班的点进入办公室。
男人靠在意大利进口的办公椅内手里握着万宝龙镶钻石的钢笔把玩着,一手支撑着太阳|岤陷入了沉思。
一阵香风扑鼻而來,清新宜人,男人一抬头就看见这副样子,出水芙蓉一样的笑,温柔婉约的剪水瞳,眉波盈盈,“爵,快下班了。”
男人挑眉,双眸深不见底,慕紫晴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秀发,声音越发温柔,“听说最近刚开了一家餐厅,那里的牛排不错,晚饭我们去那里吃吧!”
“好。”
男人的兴趣很高,慕紫晴也越发在意他们这顿晚餐,早早就定好了位置,两人下班后一同去了那家新开的餐厅。
烛光晚餐,浪漫充满了幻想,慕紫晴满目春情,暗示着他,男人好像不为所动,或者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各种暗示,晚餐后男人送她到楼下,并沒有上去的意思。
阎爵已经很久沒有在她这里留宿了,尽管以前他很少留下來。
“爵,要不要上去坐坐,这栋房子你送给我还从來沒有看过呢。”
她的声音很自然,坦然大方地看着男人,以往受到她的暗示,他都会來满足她。
接下來是一段沉默,阎爵的眸子里好像一座无底洞,能让人越陷越深,无可自拔,慕紫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看的越发心虚。
男人半天不语,慕紫晴越发的不镇定,她的脸色有点难看,“爵,怎么了?”
阎爵盯着她看了半晌,良久才道,“紫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留你在身边的原因吗?”
“知道。”慕紫晴咬唇,露出了害怕。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能帮你,和你并肩作战。”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是阎爵那些无用的女人,有一天会遭到男人厌倦,像阎爵这样的男人,就应该需要与之并肩的女人才配和他在一起,很显然她就是。
“错了。”男人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敲打着方向盘,一股冷光突然扫了过來,“你很聪明。”
“但聪明过头了。”
慕紫晴干练的脸上带了苍白,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讲,立刻流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委屈,握住了男人的手臂,“爵我怎么了?”
男人慢慢推开了她,冷漠而疏远,这让她无比慌张害怕。
“锦瑟,不是你能碰的。”
男人话里带了冰冷警告的意味,在看那双眸子里哪有以前的怜惜。
慕紫晴木木地看着他,嘴里喃喃道,“你,你都知道了?”
她的语气有些落败,沮丧。
“嗯,紫晴你太让我失望了。”阎爵一脸失望地看着眼前精致如花的女人,“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的分寸女人,以前你一直做的很好,如今怎么就容不下锦瑟了,毁容亏你想的出來,要知道我拿你如同我的左膀右臂。”
冷飕飕的眼睛直直扫过來,男人的眉头皱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或许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个精明睿智的慕紫晴做的出來。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动物。
慕紫晴满脸的泪水,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优雅,握住男人的手小声哭泣,“爵9,不是我,相信我,我跟了你三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阎爵打量着她,他当初选她也因为她是够聪明,很有野心,留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很独立,善解人意,识大体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让她做长期女伴,见这一副楚楚可怜的脸,突然失去了兴趣。
慕紫晴好像知道阎爵皱眉原因,很快擦干了泪水,连忙向阎爵解释,“爵,我只是觉得你不信任我很委屈。”
说着又忍不住偷偷地望他,见男人脸上有了松动这才松了一口气,阎爵并沒有深究意思,不管是不是她慕紫晴坐做的并不重要,他已经给她敲了警钟,毕竟她只是一颗棋子,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抛弃。
“嗯,知道了。”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慕紫晴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今晚的好心情已经沒有了,下了车之前主动吻了他唇之后,依依不舍地向告别,看着男人的车开出小区,一脸的不甘。
以前她做的那些事情,阎爵从來沒有怀疑过自己,像苏锦瑟这种类似的事情不是沒有发生过,以前他都无条件相信自己,让她处理善后,可这次他却问她了,虽然只是问了,并沒有真的相信,那句苏锦瑟不是她能碰的她还记在心里。
慕紫晴略有不甘,这也让她意识到阎爵对苏锦瑟的特别,也让她迫切的想除去这个女人。
不能在跳舞了。
苏锦瑟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天生的跳舞身材,她以前认为自己对舞蹈热爱是因为姐姐,所以才会这么认真,等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跳舞的时候,她意识姐姐的梦想不过是她拿來激励自己的一种方法而已。
美国的那场舞蹈中,她倾尽了全力的演出换來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个代价实在太惨重,她承受不起。
她只是觉得脚有时候走路会很慢,走多路会很困,以为是还未复原的缘故,直到今天她在练舞室做了一个基本动作,就发现自己脚上根本用不上里,跌倒在地上,很痛很痛。
舞蹈是她唯一的梦想,如今连老天都要把她这个资格夺去,为何她会知道那样迟。
苏锦瑟冲回春华园,一把将病例单扔在了阎爵的身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阎爵的目光那些病例单上掠过,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睨着她,“放手。”
苏锦瑟当然不会听他的话,“阎爵你是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让她遭受这样的打击。
她的梦想,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在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毁的一干二净。
阎爵的目光慵懒深邃,前一秒还在笑着脸,突然冷了下來,健硕的臂膀一个用力将她按在了餐桌上,声音暗沉沙哑,“苏锦瑟,你以为你是谁?”
第103章向前走
男人目光凶狠地看着她,犹如一头矫健的野兽,浑身充满了爆发力,玲姐听见声响出來后就看见趟在地上的苏锦瑟,赶紧上前将她扶起。
身上并沒有擦伤,也沒有疼痛处,苏锦瑟望着头顶的水晶灯,心头一片黑暗。
沒有了尽头,也沒有了躯壳。
只剩下她自己,无尽的黑暗,无尽的索取,她什么都沒有,连希望都沒有了。
她还能做什么,像一个废人。
玲姐看着心疼,好心扶着苏锦瑟起來,“锦瑟,我熬了骨头汤,你的脚刚好,多喝一点补补。”
泪水从苏锦瑟眼角了流了出來,她的声音无比的空洞,“玲姐,我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
玲姐看着心疼,将苏锦瑟紧紧搂在怀里,“怎么会,别乱想了。”
“不,我真的什么都沒有了,我脚已经废了,在也不能跳舞了,如今我还能做些什么,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玲姐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在往下说,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傻孩子,别哭了,你还有很多,不是有爵少吗,他对你一直都不错的。”
他?
苏锦瑟嘴角轻浮一笑,是啊,她只能靠他了。
靠他苟延残喘,这样活着。
阎爵在楼角就听见了这些话,苏锦瑟的声音听起來沒有了生机,如同控了提线娃娃,沒有依靠好像随时都要鱼死网破,无依无靠,无所留恋。
他停了下來,不知为何折了回去,走进书房。
宋墨接到阎爵的电话时,正在酒吧,里面很吵,他一边盯着领舞火辣身材,对着电话慵懒道,“让我猜猜,我们爵少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沒时间给你贫嘴。”
宋墨喝了一口酒杯的里酒,五颜六色的灯光折射在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哦,我知道了不会又是你那个小情人出了什么问題吧,我说玩女人也不是这样整的,说吧这次又把人家怎样了?”
“……”
……
那边半晌沒有说话,宋墨清楚他的脾气,这次正经起來。
“你说,我听着呢。”
“你在那里?”
“那里?”宋墨看了看舞台上,妖娆的舞娘,凸凹有致的身材,妩媚的双眼,勾人心魂,“人间天堂。”
阎爵皱眉,直接了当地问,“她脚真的不能恢复了吗?”
“我说嘛,怎么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我,原來还是为了同一个人,爵你好像对她真的不一样。”
不一样吗?
阎爵想到刚才他一把将苏锦瑟摔在地板上,上了楼,当时只是觉得苏锦瑟在自己耳边吼烦躁的很。
连他自己都沒有注意,有谁不害怕他,敢在他面前大吼大叫揪他衣领的。
“我自己会处理。”
宋墨转身整个人把酒杯递给酒保,让对方在來一杯,斜眼瞧见朝他走过來的几个美女,对着电话道,“她脚能走路沒完全废已经万幸了,跳舞的话这一生都沒有希望,不信的话你可以找别人试试。”
阎爵知道,真的沒有可能了?
苏锦瑟很有跳舞的天分,他是知道的,想到那次她在校庆上的惊艳,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了。
至于那次的舞蹈节,那里会沒有黑暗,她明知道自己脚受伤了,还坚持要跳完舞,明知道对于一个舞者來说脚就是她的全部,自己不珍惜,怪的了谁。
阎爵回卧室里,就看见苏锦瑟坐在阳台躺椅上,旁边放着在舞蹈节得到的奖状,上面还有泪痕,苏锦瑟好像睡着了。
阎爵用脚踢了踢,“起來。”
见她一动不动,翻身后才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
他皱着眉头将苏锦瑟抱回了卧室,给她盖上了被子。
苏锦瑟第二天醒來时,一睁眼就对上了阎爵那张放大近在眼前的俊脸,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整个被他当成抱枕紧紧揽在怀里,只要她一动,他就立刻醒來。
阎爵的警惕性一直很高,就这样两人四目相对,对方都沒有先开口,彼此对望着。
他的目光很深邃,苏锦瑟总是会掉下去,她不禁转开了脸,却被阎爵抢先搬了回去,对着他,“你脚好不了了。”
苏锦瑟不想回答他,这个答案她已经知道了,听一遍跟以前沒什么区别,她已经麻木了。
阎爵一直注意着她每个表情和动作,全部落入他的眼底,他的眼神讳莫如深,“当时……你的情形不稳定,是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你脚能走路已经万幸。”
苏锦瑟冷冷地看着他,“要我感谢你吗,阎爵你永远不知道对于我來说失去了什么?”
因为你从來不在乎。
她所失去的,与他都无关。
……
“听说了,苏锦瑟脚好不了了,在也跳不了舞了。”
“苏锦瑟?她回來了,真的好可惜。”
“是那次舞蹈节意外吧,报应,她抢了别人的名额,这下遭报应了吧。”
“……”
f大的校园里引來了一阵议论,有幸灾乐祸的,有漠视,也有可怜的,当从新拾起心情回到校园里的,苏锦瑟一路迎來的都是那样的眼神。
拿掉一切跟舞蹈有关的东西,坐在大学的教室里,听着教授在讲台和讲的第一节伦理课,全神贯注地听讲着,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从振旗鼓的她,好像活过來了。
不知道是那一天,她就突然想通了。
有人曾告诉他,他不相信命运,只相信自己。
命运都是靠自己來改变的,只要有一天她的心脏还沒停止跳动,她就不会在去向一切屈服。
有人捅了捅她胳膊,苏锦瑟侧头就看见坐在她身旁的毛毛,偷偷递给了她一张纸条:上帝向人关闭了一扇窗,就会打开另一扇窗门。落款是毛式独有的签名和涂鸦,在抬头就看见毛毛张嘴朝她说了加油的口型,将头缩了回去专心听教授讲课了。
难得有毛毛认真的听的课,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苏锦瑟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这又让她想到了远在国外的周小雪,以前不管她遭受了任何委屈,第一个挺身而出的就是她,两人的心事都是互相吐露,上次发给她的邮件,到现在还沒有回,她是不是沒有看到,还是很忙忘记了回复,忽然就很想她。
想让她告诉自己到底要怎样做。
一切照转,只不过远离了舞蹈,苏锦瑟生活慢慢变的单调起來,迎向她又是另一个怎样人生,她不知道,但她却一直在向前走。
第104章这样也好
周末的时候,阎爵來学校门口接她,苏锦瑟乖乖的坐上车,尽量不去招惹阎爵,慢慢滴她学会了忍受,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如果听话,阎爵自然也会对她好,所以她并不想让自己过不去。
一家夜店里,魏燎将手中一章照片交给了对面的女人,“就是他,事成之后还有奖励,这是首付。”
一叠很厚钞票递了过來,女子大方接了过來,看了照片上男人,“就他吗?”
长的这么好看,女子有些不确定,她以为对方让她勾引的是一个糟老头,沒想到这么年轻而且这么帅,看起來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你只要让他包养你,如果能怀了他的孩子更好,这笔账你不会吃亏。”
如今的他越发沉稳起來,与这热闹的区格格不入,少年脱去了稚气,正是迎风飞翔成长时期。
锦瑟,等我。
苏锦瑟被阎爵带了医院,他紧握着自己手,苏锦瑟沒有反抗,跟了前去,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
苏锦瑟又见到了宋墨医生,他一脸暧昧笑,“嗨,锦瑟好久不见了。”
阎爵一声不吭将苏锦瑟按在椅子上,对宋墨冷着脸,“帮她在看看。”
宋墨沒有见外,蹲了下來,握着苏锦瑟角,修长的手指细心地替苏锦瑟脱了鞋之后,握住她脚活动了几下。
阎爵不动声色地皱眉,在宋墨检查完之后问,“怎样?”
宋墨摇了摇头,“沒有可能。”
苏锦瑟神色寂寞,眸光暗淡,看着自己一双脚,结果她早就知道了的,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破灭。
回到春华园,玲姐已经做好了晚饭。
苏锦瑟坐在餐桌旁,玲姐已经将丰盛的晚餐端了出來,苏锦瑟的胃口并不怎么好,连玲姐精心煲的汤也沒喝多少,恹恹地上楼了。
阎爵跟着上楼就见她站在窗前,不由道,“过几天我带你去美国,或许还有可能。”
“不用了,这样也好。”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连宋墨这么出色的医生都说沒有可能,别人來看了就会好。
苏锦瑟隐隐地转过身,看着阎爵,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阎爵这样做事安慰她,对上男人一双黑暗幽深的眸子,苏锦瑟心跳叮咚加速。
就在这时她一抖里的手机响起,阎爵见她沒不动,便提醒她,“电话响了。”
苏锦瑟将手机拿出來,是个陌生号码,偏偏这个陌生号码她很熟悉,她垂下头,将电话掐断之后,选择关了机。
这是魏燎的号码,这几天她收到这个号码几条短信,内容都是约她出去谈话,她都沒去赴约。
不管当时出于什么原因,或发生了什么,魏燎与苏锦瑟之前已经沒有了任何关系,那段海边的记忆早已经永远封存,他们之间在也沒有明天。
“为什么不接?”
“不认识,估计打错电话了。”
“是魏燎吧。”阎爵把玩着苏锦瑟的长发,苏锦瑟想了下,她并沒有做什么亏心事,“嗯。”
“锦瑟……”
苏锦瑟抬头,两只眼睛注意着她,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有话对自己说,也只有在他脾气好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她,平时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苏锦瑟头发有一股幽香,阎爵闻了之后心旷神怡,手臂揽住苏锦瑟将她的肩膀带入了怀里,“你想不想知道魏燎从小镇回來后,跟你说分手是为了什么?”
“不想,事情已经过去,况且……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苏锦瑟说完后,就有些后悔,她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并沒有考虑阎爵想法。
显然,阎爵今天脾气好,沒有发怒,他紧挨着苏锦瑟,将她揽的紧紧的,搂在怀里也看着窗外,外面是一片银杏树林,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就不知道她成天站在这里看的什么。
“你不愿听,可我就想告诉你。”
苏锦瑟紧挨在阎爵胸前,胸口有些闷闷的,就听阎爵讲,“我只不过稍微动用了点关系,他老爸刚好被人寻了把柄,而他的未婚妻家里刚好能帮他,他就刚好甩了你,跟他未婚妻在一起,帮他老板过了难关。”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沒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阎爵见她一脸平静,勾起嘴角,“苏锦瑟,这下你该知道你所认为爱情一文不值,他并不是那么爱你,如果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那样做,你信不信?”
沒有预想而來的伤心欲绝,也沒有哭闹,苏锦瑟表现很安静,阎爵看了心情更好,“锦瑟,你这样很好,只要你心里不想着别人,我会对你好。”
“我已经不想了。”
还有什么好想的,该做的梦已经做完了,她该回到现实中,心里只是凉凉的,并沒有想象中的难过。
“那就好,乖乖在我身边,什么都别想了。”
他的手滑入了锦瑟的衣服内,苏锦瑟沒有阻挡也沒有反抗,嗅着她颈间的香味,“好几天沒碰你,怪想的。”
阎爵一把将她抱起,走了几步放向身后的大床上,很快室内一片春色焕然。
苏锦瑟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见路边一家超市,她突然想到这个月卫生经快沒了,扭头过去,“停下车,我想去买点东西。”
“改天让玲姐來买不就行了?”
“已经到了,就顺便买上吧,东西不多。”
这些东西玲姐一边都会注意,沒有了就会提前准备从不让苏锦瑟操心,苏锦瑟只是觉得自己好久沒有去逛过超市了,以前她经常和妈妈來,两人拿着购物篮,那些日子她真的很怀念。
“麻烦。”
阎爵睨了她一眼,脸上有些不耐,却还是把车驶进了超市的停车场。
苏锦瑟推着购物车,超市周末的时候都会打特价,里面人山人海,这会已经是春天,里面还开着暖气,苏锦瑟热的受不了将外套脱了放在购物车内,阎爵走在她身侧,versce的休闲裤,走到哪,都有一种气场,引來频频注目。
有这样一尊门神跟在身边,苏锦瑟当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偏偏她跟在自己身后不说话,苏锦瑟找到了自己要用的卫生巾,常用牌子日用和夜用各买了一包扔在购物车里,阎爵皱眉看了一眼,把头转开了,终于和她远离了些。
苏锦瑟看到这,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推着购物车來到食品区,购买了一些小零食,又推了车走到冰冻区,看到里面冰冻了大虾,“买些虾吧,让玲姐给做酱爆虾仁吃。”
说着她去一旁拿了新鲜袋子,拿着夹子往里面夹,阎爵走了过去,左手从身后环住了苏锦瑟的腰,苏锦瑟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想吃就多买点,放在冰箱里不会坏。”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旁,苏锦瑟不由地缩了缩,痒痒的。
第105章利用
“阿姨爱吃这个,魏燎我们多买点吧。”
娇柔的女声,甜甜的腻腻的,让人联想电视上播的一个广告,喜之郎果冻,苏锦瑟不由地抬头看了一眼,和对方的眼神撞在一起,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洋娃娃般,面色娇顺,精致可爱,也就是在这时苏锦瑟看到女孩挽着的魏燎。
腰上突然一痛,苏锦瑟眉头一拧,阎爵凑到她耳边,“你给我老实点。”
苏锦瑟定神,对上女孩疑惑不解的样子,回之微笑,魏燎的身边就应该拥有这样一个女孩,才算完美。
苏锦瑟倾起身,原先夹在耳后的一缕头发掉了下來,阎爵自然地伸出手,将它拨弄回去。苏锦瑟由着他,从她手中接过推车,一手搂着她,“还要买什么?”
苏锦瑟摇了摇头。
阎爵拉着苏锦瑟的手走向收银台,苏锦瑟安静站在一旁,看着收银员将东西一件件扫描装了起來,看着阎爵刷卡,然后离开。
至始至终,她在沒有看他一眼,就像陌生人一样,只在人群里看了一眼,又擦肩而过,在到离别,过了明天她们依然互不相识。
魏燎双手插兜,目送苏锦瑟离开,远远看着,她们就像一对甜蜜的小两口,阎爵将手提购物袋,凑在苏锦瑟耳旁,大掌在她的腰间用力,“苏锦瑟,不许在想他。”
“我沒想。”
苏锦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只是无意间碰见而已。”
“这可不一定,说不好就是你们早就背着我串通好了,故意在这里制造偶遇,苏锦瑟你胆子现在越來越肥了。”
“我真的沒有,信不信由你。”
苏锦瑟不在急于解释,她现在已经无所谓,沒做过的事情她不会去承认。
“那是说说,刚刚看见他什么感觉?”
“沒感觉。”
阎爵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唇角勾起,回头睨了一眼站在原地魏燎,眸里迸发出幽暗的冷光,低头对苏锦瑟道,“纽扣松了。”
苏锦瑟自然地踮脚,额头贴至下巴,替他扣上,魏燎远远望去却是看到苏锦瑟突然主动上前靠在阎爵怀里,旁若无人的亲昵地吻了她额头,像平常小情侣一样,走出了超市,他的拳头紧紧攥了起來。
锦瑟,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开了他,为什么还要回來。
苏锦瑟站在超市门口,阎爵独自去停车场取车,她提着塑料袋來回张望,手臂突然被人紧握住,向前拉车,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地上,魏燎整张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