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13部分阅读

    就能闻到香味。

    王老五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已经两月没闻到肉味的他,一个猛虎扑食,就钻到司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里,即使遇到点点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战中全给消灭干净,直奔肥嫩的红烧肉而去。

    杨汇音把中指探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正是王老五冲进司马文晴司令部的时候,杨汇音和司马文晴同时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声音叫出来,杨汇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马文晴叫的是ygod!一个喊着哥,一个喊着上帝,王老五现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东忍不住的差点喊出司马文晴的名字来,他在开要到达的时候,满脑子的都是司马文晴的身影,他幻想着,全身颤抖的开始释放能量。

    本书首发。

    8花儿朵朵

    坦然/著

    王老五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司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给她留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作为战败者,司马文晴心甘情愿的由着王老五蹂躏着,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躏着。

    杨汇音却是在想象中被蹂躏,被思想和灵魂蹂躏着,和司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里只有自己的中指,而司马文晴的司令部里却有着本应该此时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老五的头脑中,浮现的是杨汇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杨汇音的身体里,所以他把这两个月来的相思和渴望,全都发泄在司马文晴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舒畅。而司马文晴从回国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自己钓起的烤鱼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日子,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甘露,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躏下又开始绽放开来。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瘫软着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累得都没法睁眼的王老五,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性压抑得到释放的轻松,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了。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他看着司马文晴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于是他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房间穿好,悄悄的走了。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后到现在,今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蔚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处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阵阵的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稍微好点后。心里就奇怪的想:‘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我不该睡在这?是他要回来了吗?要是他返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回去呀?不行,我得走,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杨汇音似乎和王老五心灵相通般,想到了他会回来,她也怕自己睡得太舒服了,明天起不来,王老五要是一早的过来,不就撞见自己了嘛,那样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不也就动摇了嘛。她想到就做,马上起来收拾床,并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否恢复原样。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需十几分钟,所以他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

    王老五那天在电梯门口被郝冬梅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可存在手机里的号码没了,他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杨汇音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才刚上车,走了不到五十米,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坐在出租车里的杨汇音此时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走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他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因为没开学,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咋的啦?是不是哭过哩?”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加上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得塌实些!”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四肢才会暖和。听杨汇音说要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她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在大学的宿舍里,杨汇音和郝冬梅挤在一起睡,两人说着话。

    “汇音,你好柔软哦!”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杨汇音问。

    “没,俄才不会让那些男生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郝冬梅笑着回答。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杨汇音还是没停手的摸着郝冬梅问,她想知道郝冬梅有没有心里喜欢的男生,要是有,自己也许还可以说服自己重新回到王老五身边,要是没有,那把她介绍给王老五是对的,当然,自私的想,杨汇音希望郝冬梅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汇音,俄快喘不过气哩!”郝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很庆幸,自己可以死心了,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根本配不上王老五。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郝冬梅有些惊奇的问。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整天的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呀。”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拿不到钱了吗?”郝冬梅确实这么想的。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杨汇音掩饰着说。

    “那太好了,下周就要开学,俄还要买些东西哩。”郝冬梅这下心里塌实了。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郝冬梅问。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两个有着不同灾难的女孩,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寒冰在浴室里,正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高耸,在手洗着头发时,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流淌到地面上。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身子,搓着搓着,不自觉的想到王老五,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在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私|处还隐隐的有酸胀感,身子一动,还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看看房间,笑了,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卧室。

    司马文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吧,她把这样特殊的初夜权给了王老五。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自己读的一所商学院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她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每次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司马文晴起来,光着身体,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睡着睡着,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了,他有些恍惚的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一看号码,不记得是谁了,本不想接,但又怕再打过来:“是你呀,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被你表妹撞见,不就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了。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像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

    本书首发。

    9医院陪床

    坦然/著

    放下电话,王老五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王老五吸完烟再次钻到被窝里,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幻想,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王老五的手,是王老五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人的眼里,寒冰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尽量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了,有的是自己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和,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此时就很寂寞,尽管已经有过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但她其实还仍然象个chu女,身体虽然不算了,可她对性的理解,还只能算个chu女,属于心处身不处的女人。她此刻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喜欢的男人,心灵都可以被这个男人打开,那身体自然也开始为这个男人打开了。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几个女人,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在自己眼前晃荡,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强行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

    “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

    “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啊,是没接上,你别误会。”李云给王老五使使眼色,意思是说还有寒冰在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改天我亲自问问嫂子得了。”和寒冰走出卫生间坐在床上:“是肺炎吗?”这话是问李云的。

    “是啊,急性肺炎。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呢,有x片子,你要不要看看?”李云回答着,走过来:“你躺下,我再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看见寒冰正红着脸看自己,给她做个鬼脸,逗得她噗嗤的笑出声来。

    “恩,好多了,可不能抽烟哦。”李云拿开听诊器,回头给寒冰说:“你把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给没收了,严禁他吸烟。”

    “遵命!”寒冰说完走到挂着王老五外衣的衣架边,开始搜口袋,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拿了。

    “你再好好躺下睡一会,估计三天后可以出院了。”李云把被子给王老五盖上说。

    “三天?你不怕把我给憋死呀!”王老五说这话时是看着寒冰的,准确的说是看着寒冰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为了你的健康,你就忍忍吧,这个我暂时保管着。”寒冰说着摇摇手里的香烟。

    “是啊,昨晚可把寒冰这个丫头急坏了,还哭了呢。是吧,我们的美人。”李云回头取笑着寒冰。

    “谁哭啦?才没呢。”寒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以后王老弟的一日三餐就教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哦。”李云打着哈欠接着说:“岁数不饶人哪,我得去睡一会,寒冰就陪在这里睡吧。”说完神秘的对王老五笑笑后走了。

    李云这话说得寒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王老五忙打破寒冰的尴尬:“你也去睡一会吧,看把你累得眼圈都发暗了呢。”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还是陪陪你吧?”寒冰不忍心把王老五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用,等吊瓶打完,我按铃叫护士就可以,你去睡吧,不然我也会心疼的哦。”王老五说的不是客气话,他的确会心疼,见这么个美人为了自己熬夜,那种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产生。

    “我还是等你输完液再睡吧,现在也没什么睡意。”寒冰决定还是留下,坐在凳子上说。

    “也好,我们说说话吧。”王老五半坐起来:“当医生很累吧?还要值夜班。”

    本书首发。

    10此情绵绵

    坦然/著

    “我喜欢这个工作,其实也不怎么累,只是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病人去世,心里会很难受,觉得没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好象麻木了一样,已经习惯了。”

    “你还记得我们医学生誓词吗?”王老五问。

    “虽然不能全背下来,可开头几句还是记得的。”寒冰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是要自己永远牢记‘性命所托,生死忧关’的誓词告戒。

    “那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一辈子的职业操守啊!当今还有几个医生能记得呢!你可不能被世俗污染了,每一个到你手里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王老五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为了摆脱家里的穷困,只能弃医从商。

    王老五是学医学的事情,寒冰是从李云口中知道的,她向李云打听了他很多情况,知道些他的事迹,包括在大学里的,但不知道他在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原来你根本不叫王老五,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说你的名字时,我还真以为你就叫王老五呢。”

    “哈哈,现在知道了,不会以为我欺骗了你吧?”王老五哈哈的笑着问。

    “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睡一会吧冰站起来让王老五躺下,给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再说话。

    杨汇音不知道王老五病了,也不知道王老五病得很香艳,在医院躺着还有美女陪着。司马文晴也不知道王老五的病,她打过电话,但都关机,以为他为那一夜的缠绵而害羞,专门不想接自己电话才总是关着机的,她很舒服的被王老五整了后,象是久旱的花朵,再次遇到甘露而又恢复以往的娇艳欲滴了,她这个高傲的女人,在王老五那勇猛的进攻下,彻底的投降了,并盼望着再次被征服,等待着王老五再次来占有自己的身体。郝冬梅就更不知道了,她只为没拿到工钱而想王老五,尽管自己没见到过这个男人,可她为他做事,就应该拿钱,可是两个月来,自己一分钱都没拿到,虽然杨汇音说肯定能拿到,但在没看到钱之前,她还是心里不塌实。

    杨汇音想王老五想得心都痛,但她又忍着不去找他,也不打电话,尽管很想打,可她为了离开他,只能把对王老五的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中,更不接他打来的电话,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怕见到他的来电而忍不住的接听。杨汇音想王老五会和往常一样,在周末到公寓去的,她从周五晚上就去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里等,目的只有一个,想远远的看上王老五一眼,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可王老五到周日晚都没出现,杨汇音根本没想到王老五那样的身体会得病,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只认为他是没时间,或者是到外面去了,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独自难受。

    司马文晴仍然很专心于她的酒店管理工作,虽然时不时脑子里会冒出王老五的身影,但并没影响她正常上班,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没那些沉迷于爱情深渊里的女人常有的毛病,她不痴迷于爱情,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她只相信性,只有性是最真实的,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玩的,她与自己的表妹在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不同的,她想王老五,想的是他的身体,就象男人想某个漂亮女人的身体一样,她需要的是王老五那强壮而有技巧的身体,她在他的身体下,能彻底的放松,享受到人间最美的快乐。她父亲的心脏病在加重,几乎不能去酒店了,所以她把酒店管理的责任担当了起来,从早忙到黑,事情千头万绪,她也终于明白了父亲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这个酒店,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也能理解父亲为什么在母亲刚去世就和现在的阿姨在一起,要是这几年没有阿姨照顾着,他恐怕早就累垮了。

    郝冬梅想:‘今天是周二,又是去收拾公寓的日子,希望能象汇音说的那样,拿到钱。’她吃完晚饭,坐公交交车来到王老五公寓。

    进门的第一眼,她到处的找杨汇音说的信封,在茶几上,她果然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的,象是正在那等待着她来拿一样,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打开一看,都是一百圆的崭新钞票,她抽出来数数,整两千。见字条上多加了几行刚劲有力的行书字,拿起来看:‘你好,你的工作我很满意,谢谢你!这是两个月的工钱,请查收。虽然没人住,但你仍然每周坚持来打扫,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很负责。我很抱歉拖欠了你这么久工钱,请你原谅!王。某年某月某日。’

    郝冬梅看完后反到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没打扫几次,虽然每周的来,可每次来都没人动过,所以自己当时还觉得占了便宜的高兴呢,现在见到这么多钱,开始觉得拿这么多也不对。于是很小心的数了一千圆出来,另一千圆仍然放回原来的信封,并在纸条被面写道:‘王先生。我想这样称呼你应该没错吧?钱我只能收一千,其实也很多了,谢谢你的慷慨,你是个好人。对了,冰箱里的饮料和牛奶有些已经过期,还有部分蔬菜也快坏了,所以我把它们都丢了,你不会介意吧?只是怪可惜的,以后少买点好吗?要知道,还有些人可是连水都吃不上呢。郝冬梅。某年某月某日。’

    她把写好的字条仍然放回原处,看看有人来住过,就把床单换了,到卫生间擦洗了一遍浴缸和玻璃,把浴衣和床单一块拿到楼下洗衣店。

    王老五这两天过得比神仙还自在,早中晚,都有寒冰给带来好吃的,还把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来给他用,满足他一切需要,除了不让抽烟外,几乎24小时的陪着他,两人讲些儿时趣事,聊些大学生活。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即使是仇人,都能成朋友,何况王老五对寒冰本来就有好感,加上寒冰对他的爱恋,两人把医院病房当家里一样。王老五自从找不到杨汇音后,心里一直空空的,经过这两天和寒冰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把杨汇音暂时抛到了脑后。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把你闷坏了把?”寒冰坐在凳子上给他削着苹果。

    “怎么会闷呢,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医生陪着,叫我住上多久都成。”王老五坐在床上看着寒冰眯笑着说。

    “你可越来越象李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