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犊,我打算召开新闻记者会,把事实公之于众,让媒体把事情炒大了,这事情才好解决。我们的书记大人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政治影响的,只要他还想当领导,他就会妥协。”陈铭川这招,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他自己也清楚,一旦这样做了,将来要面对的是一个掌权的大人物,而且他的那些裙带关系将会给海川集团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你不要这么冲动,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我不同意你的办法,我认为还是以法律手段解决为好。”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的为人,他为了救自己,破产都愿意。王老五转向钱文明,接着说:“文明,你立刻起草起诉书,以寒冰受害的事实,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只要我们走在前头,那个书记大人,会来找你们和解的。这样我们才有主动权,到那个时候再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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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危机四伏
坦然/著
王老五还真的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本来以为到公安局里把事情讲清楚就完了。
钱文明一向很佩服王老五,他遇事往往有他独到的解决办法,而且冷静并很果断。他忙着回答:“好,我马上办!”
王老五接着对寒冰说:“寒冰,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旦起诉杜云海,你就要站在法庭上把自己受到的羞辱公之于众了,那样,可能会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不怕让更多人知道,只要能把你尽快救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寒冰泪眼朦朦的说。
陈铭川在旁边看出了寒冰对王老五的喜欢已经超出正常朋友的范围,而且他也认为这个女人比较适合王老五。
杜云海在医院里,被他父亲臭骂一顿后,找来了看守所的所长,要他尽快安排侯宝生住到关押王老五的监房,然后找人去医院给寒冰说只要她不起诉他,就给她一笔数额很大的钱,并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她。
侯宝生当天下午,就被关进王老五的那个监室,而且特意被安排在王老五的身边那个铺位。
寒冰从看守所回到医院上班,见到杜云海派来的人,严厉的回绝了杜云海的要求,并让那人转告杜云海,将用法律手段解决这件事情,让他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李云还告诉寒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说那位杜书记因为经济问题正被调查,日子不会太长了,所以给寒冰打气要她不用怕,王老五很快就能出来。
看守所外的事情按王老五的吩咐进行着,而里面却是风起云涌。
监房中的刀疤脸,大名叫张天强,外号二指禅,是个惯偷,这几年来,公安局的看守所,就象是他的家一样,在自己家呆的时间也没在看守所里呆的时间多,原因就是因为王老五。
刀疤脸此时摸着脸上的刀疤,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坐在对面通铺尽头,刚见完陈铭川回来独自吸着香烟的王老五。找这个仇人已经三年多,现在却不费半点工夫,警察却把他给送到眼前,他手摸到的刀疤还感觉隐隐作痛,要不是三年前失手在对面这个仇人手里,他张天强脸上就不会留下这个疤,也不会成为看守所里的常客。
三年前,刀疤脸的脸上不仅没疤,人还长得很有型,围着他身边的女人个个漂亮得呱呱叫,让别的男人都嫉妒。他为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好的工人不当,嫌钱少,跟了个江湖老惯偷学到了‘二指禅’本事,出道后从没失过手,那天也该他倒霉,本来已经有几千圆的进帐,可以收工了,可他想再干一票,在家乐福超市的入口处晃悠着。周末人多,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们,口袋或挎包里都有油水,凭他职业经验判断,这最后一票肯定能有丰富的收获。机会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十来岁,带着个小男孩的女人,挎包毫无警惕的随意挎在右肩上,左手牵着小男孩,还时不时的蹲下,用右手去抹抹那小男孩嘴角上沾的冰淇淋。张天强看着那个意大利名牌的黑色挎包,判断出里面钱包的份量不会轻,能挎得起如此名牌包的女人,可不多见,张天强在这方面是很有水准的,别的东西他不敢说一看就明白,但看包的眼光,可是一流。他很职业也很小心的靠了上去,微笑着夸那个小男孩又乖又可爱,女人被他的和善面容欺骗得更加没有戒备,一前一后的和他向超市里走,张天强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挎包拉链拉开,首先拿了手机,正从挎包里拿出钱夹时,手腕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抬眼见一个男人,瞪着一双虎眼,把他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钱夹啪的掉落地上。抓住他这只贼手的男人正是王老五。
“你最好少管老子的闲事!否则哥们可对你不客气!”张天强低声恐吓着王老五。
“谁是你这个小偷的哥们!”王老五笑着大声说。
女人听见钱夹落地声的同时,也听见了王老五的说话声,转过身来,见自己的钱夹掉在地上,忙看自己的挎包,拉链大开着,再仔细的看,手机也不见了,拣起钱夹后用挎包就朝张天强脸上使劲挥过来,张天强被王老五抓住手,想躲闪都来不及,挎包外的一个金属挂钩,把张天强的脸刮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血立刻冒了出来。
“还有手机!快拿出来还给她!”王老五的手没放,大声的对他说,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热闹,有个男人打110报了警。
就这样,张天强第一次载在王老五的手上,也第一次进了看守所,脸上的疤使那些原本和他很要好的漂亮妹妹们一个个的离他远去,也因为这道疤的特征,使他每次都不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他暗暗发誓,非找到这个仇人不可,只要他不被关在监牢里,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寻找王老五报仇上,可是三年多很快过去,并没有王老五的半点消息,现在可好,还真是踏破铁鞋啊!张天强红着眼的瞪着正在抽着烟陷入沉思的王老五,暗自想:‘今晚就动手,把这个仇人给做了!’
张天强是前两天因为在火车站盗窃被抓的,这个看守所,他是相当的熟悉,关在这个监舍里的人,不是小偷就是地皮流氓,不过都不会关押很就,只要拘留时间一到,有的就会被放走,有的就会被判不长的刑。
王老五见了陈铭川他们后,回到监舍里,坐在警察给他安排的最里面通铺角落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原来没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和一个还掌握着全市所有权力的人作对,搞不好自己还真的得在这里,甚至是监狱里呆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呢。他根本没发觉在斜对面正有双仇恨的眼睛盯着自己,更想不到自己的危险就要来临。
侯宝生被一个警察押着也进到这个监舍里,被安排在王老五旁边的铺位上睡。他坐下来,看了眼王老五。
“给支烟抽吧,兄弟!”侯宝生坐下后,向王老五要烟抽。
王老五转过头,看了眼侯宝生,拿出口袋里的中华香烟,还剩大半包,全递给侯宝生。侯宝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口,把半包香烟递还给王老五并问道:“谢了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留着抽吧,我这还有。”王老五没接侯宝生递还的香烟,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吧?警察怎么会乱抓人呢?你肯定是犯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侯宝生明明从李仕兵口中知道王老五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王老五这个人的为人。
“呵呵!世间的人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有,但我决不会犯见不得人的法,如果说打了流氓也算犯法,那我自认活该。”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侯宝生。
“我也是打了人进来的,看来我俩犯的是同一个法,哈哈哈!”侯宝生说完哈哈大笑。
王老五仔细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瘦高的个,二十七八岁,双眼很有神,身体结实,手指很长,指节上有老茧,是和李仕兵一样的老茧,看得出是个常练沙袋的人。听他说打了人进来的,一点也不奇怪。王老五没接他的话,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身子向后倒在被子上,双手枕在头下,睁着眼睛看屋顶。
张天强见又来个新人,而且被警察安排在王老五身边,本来想好今晚动手的,看来有点麻烦,不惊动他身边的人就干掉仇人是不可能的。
被安排在王老五身边,侯宝生想这肯定是杜云海的主意,看来杜云海是费尽心机的要废了这个人,连警察都能指使,还能指使不了别的犯人吗?说不定还有别的犯人也收到了杜云海的指示,今晚得留点神,尽管他不相信王老五,但他不得不相信李仕兵,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哥们,说什么也得帮他这个忙。
侯宝生想得没错,受到杜云海指使的,不仅只是他一人,还有一个人此时也正盯着王老五,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家伙,他睡的位置就在王老五对面。杜云海通过看守所里的人,转告了他,并答应他只要废了王老五,就保他出去,他偷电缆的罪也不会再追究,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是可以免除三年以上牢狱的。他是在中午吃饭时收到的纸条,虽然他不认识杜云海,但他听说过这个杜家大少爷的厉害,当然,他也不知道侯宝生也受杜云海指使的事情。
深夜两点钟,王老五睡得很塌实,他是吃过苦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他都能安然入睡,小时侯家里睡觉的地方,还不如现在的监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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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死里逃生
坦然/著
侯宝生闭着眼,但没睡,两只耳朵对周围的任何响动,都很敏锐。
张天强不想放过今晚这个机会,说不定明天那个仇人或者自己就有可能换监舍,所以悄悄的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拧成绳状,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王老五。
那个睡在王老五对面不怎么起眼的男人,却准备着用他那双可以拧断电缆的手捏碎王老五命根的两个蛋,只要那么一下,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就可以不用再坐牢。
张天强悄悄起来,没穿鞋子,光着脚,很小心的弓着身,一步步没有丝毫响动的朝王老五位置移动着,快走到王老五身边,就差两个人的位置时,看见一个人影,从王老五对面的通铺上很轻的下来,迅速的朝王老五的下身扑去。
侯宝生一直没敢睡,尽管闭着眼,但两只耳朵一直听着监舍里的每一个动静,当他感到人扑过来带起的一丝风,猛的睁开眼睛同时,上身也一个仰卧起坐的立起,见对面那个人已经到了王老五朝外的脚前,缩起右脚,朝那个人的小腹猛的一蹬。
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手都快触及王老五命根了,突然见旁边的一个人上身立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自己的下身却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只把他给踢回了自己的铺上,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命根满铺的打滚。
外面值班的警察听见叫声,从外面把灯开了,见里面有个犯人在铺上打滚,急忙开了铁门进来看,除了那个犯人外,别的犯人都很规矩的躺着睡觉。
侯宝生踢了那人一脚后,马上倒下装睡,而张天强看见一只脚把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给踢回铺后,也吃了一惊,没看清那脚是谁踢的,听见被踢的那人在铺上滚着叫唤,知道警察马上就来,他只好缩回自己的铺上躺下装睡。
如果说在这个监舍里还有人真的睡着了,那这个人就是王老五,他的睡眠一向很好,即使有天大的事,也能安然入睡。
其他的人一个个都在装睡,生怕警察找自己的麻烦,但王老五却是真睡,没听到那个要捏碎自己蛋蛋的人嘶声叫唤,也没感觉到身边的侯宝生起来踢人。此时的王老五不仅没被吵醒,还正做着梦,梦到了江雪也梦到了杨汇音,江雪象个天使,穿着白色连衣裙,从天上微笑着朝他飞来,杨汇音赤身,挺着颤悠悠的胸脯,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叫他哥,她那对饱满的半球型和黑色三角区,是那么的诱人,王老五不知道该向谁伸出双手,想摸摸杨汇音的身体,又怕江雪生气,想抱抱江雪,可她又离得那么的遥远,明明看到她就那么的站在眼前,伸手可及,但就是抱不住她,她还是那么的漂亮,仍然那么的纯洁,总是象个仙女样,脸上的微笑永远都那么的灿烂。王老五梦到江雪的样子,每次都是一个样,是他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高贵得自己只有仰慕的份,纯洁得一尘不染。王老五在梦中既亢奋又痛苦,他只有看看江雪又看看杨汇音,心里都想得到她们,但又一个也得不到。
那个被侯宝生踢中下身的盗窃犯,痛苦叫喊着被警察抬出监舍送医院了。后来听说真成了废人一个,可他始终没说出是谁踢他的,只说自己不小心从铺上摔下来跌伤的,他也说不清,也知道只要一说出,就会牵扯到杜云海,要是把杜云海拉进来,那他将不仅是残废,也许连小命也难保,所以这个哑巴亏只有自己默认了。
监舍又恢复平静,似乎每个人都睡得很熟,连侯宝生都认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精神一放松,也开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有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清醒,这个人就是刀疤脸张天强,他是下了决心,非在今夜整死王老五不可,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他这辈子都难有这么好机会再报仇。大约凌晨四点多,张天强觉得时机已到,这个时间是人睡得最深的时候,等明天大家醒来,会发觉有个人永远也不能再从梦中醒过来了,他要让王老五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刀疤脸张天强再次悄悄下床,来到王老五旁边,可惜的是他的头朝里脚朝外,否则就好办多了。刀疤脸看看王老五旁边的侯宝生,见他正打着鼾声。
王老五在梦中,正为不知道该抱谁亲谁而有些焦急,当他决定还是要抱江雪时,梦中的杨汇音和江雪两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怪物,惊慌失措的给吓跑了,她俩那种惊恐的模样,似乎在告诉王老五有危险,而自己这个时候只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双手拼命的去抓自己的脖子,双脚也开始乱蹬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更是喊叫不出任何声音来,心想:‘我死定了!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汇音了!’
侯宝生在熟睡中突然被腿蹬了一下,接着又是几下,他猛然醒来,见旁边的王老五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脖子被布条样的东西紧紧勒住,他的双脚双手乱动着,侯宝生立即挺起身子,双手抓住骑在王老五身上的男人双肩及锁骨上,五指一用力,只听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骑在王老五身上的那个男人肩胛骨和锁骨似乎都碎裂了,那男人惨叫起来,同时也松开了紧紧勒住王老五脖子上拧成绳的t恤。
刀疤脸张天强把拧成绳的t恤勒在王老五脖子上的同时,整个屁股也坐在了王老五的肚子上,双手狠劲的拉紧t恤两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仇人就要被自己干掉,心里有种兴奋和愉悦,不管王老五怎么脚手乱动,他心里只想着在最短时间里消灭眼前这个仇人,眼看着身下的仇人动得越来越弱,就快解决的时候,自己的双肩被一双钢铁一样的五指钳住,发麻的感觉让自己的双手没了力量,接着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响声,疼得他嘶声裂肺的大叫起来,双手再也没了一丝力气。
王老五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留存的唯一一点意识就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杨汇音,他为这感到非常的难过,痛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就在自己都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新鲜的空气突然进到肺里,让他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马上睁开双眼,看到侯宝生站在要勒死自己的男人身后,双手钳住那人的双肩,他听见了要勒死自己的那个男人痛彻心肺的喊叫,那张本来就很恐怖的刀疤脸,变得更加的面目狰狞。
侯宝生用分筋挫骨手的武术手法,治住刀疤脸,为防止他再做出危害王老五的动作,用右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按爬在自己躺的位置上,并用右膝盖顶住他的后脊梁,使刀疤脸无法动弹。才开口问王老五:“你没事吧?”
王老五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正大口的喘着气坐起来,听见侯宝生问,忙回答:“我没事了。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的命。”
整个监舍的人都被惊醒,四个警察进到监舍里,有两个按住侯宝生,有一个查看疼得只叫唤的刀疤脸。侯宝生没说话,王老五在旁边摸着脖子忙解释着说:“是他救了我的命,那个刀疤脸想勒死我!”警察把他也带出监舍,对他们三人分别询问了发生的情况,刀疤脸被及时的送到医院做手术,王老五和侯宝生被分别关押了起来。看守所也不希望再出任何事情,如果被羁押的犯人出现意外,看守所的警察是要负责任的。
这事情才发生,杜云海马上就从电话里知道了侯宝生不仅没办他交代的事情,还把那个人给救下了,而自己让人找的那个盗窃犯也被人给踢成废人,气得他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王老五在侯宝生的保护下,从死神手里拣回了条小命,被关在黑暗狭小的监室里,脖子上的勒痕还在,心里的恐惧犹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侯宝生是有意的保护了他,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救了他两次性命。直到后来才知道是李仕兵很及时的办了这件事情,才保住了他的命。他出来后也给了侯宝生好处,作为投资人,增加了侯宝生豪情酒吧的投资,并给他找了些自己认识的企业界朋友作为侯宝生的常客,让豪情酒吧的生意做得相当的火,同时他们也成了好朋友。而刀疤脸张天强的所有手术费,陈铭川全部承当下来,让他没有变成残废,但也没以前那么灵活,再也干不了他的老本行,为了化干戈为玉帛,陈铭川让张天强到海川集团当了名保安,受李仕兵管。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因为杜云海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寒冰告他强jian未遂罪,而且他父亲因为经济问题正被有关部门查处,所以他只好主动要求和解,并向寒冰道歉,寒冰为了让王老五早点出来,没有过多追究其法律责任,也同意和解。几个月后,杜云海父子都被抓了,原因是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引起岛城不小的震动。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星期多,在外面人的积极拯救下,被无罪释放。出来的那天,寒冰、陈铭川、李云、李仕兵和钱文明都去接他,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寒冰哭得个泪人似的,王老五过去抱着她安慰着,陈铭川他们几个却把脸都迈开,走得远远的站着等,让他俩尽情的说说这几天分别的相思。
王老五和寒冰,从经历这场风波后,感情更进了一步,王老五觉得有个可心的女人为自己着急还真是件幸福的事,要是这个女人是江雪或杨汇音,那他会更加的幸福,但有寒冰也不坏,毕竟还有这么个女人真心的为他伤心难过。而寒冰,这一星期多的时间里,流过的泪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独自躺在床上,一想起王老五还呆在看守所里,就伤心得流泪,现在他出来了,而且还不顾旁边有朋友的走上来抱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整个人小鸟依人的扑在王老五怀里,有些害羞的说:“你根本就不叫王老五,你真坏!”王老五哈哈笑着,听到的真坏到他耳朵里变成了你真好。
为了消除在看守所里的霉运,一伙人找了家酒楼庆贺王老五的大难不死。
“文明,你帮我准备一份法律文件,我要起诉公安局,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你要写明两点,一是要他们在媒体上向我公开的道歉,二是要他们向我赔款,什么款,就是冤狱费,不多,就一毛钱,但要他们开支票。”王老五在饭桌上给钱文明说。
“武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平安的出来了,别和那些执法机构过不去,对你没好处,要是这样做,那他们以后会盯死你的,只要你稍微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们就会往死里整你。”钱文明说完,看了眼陈铭川,意思是要他劝劝王老五。
“我看文明说的也有道理,武哥,算了吧,把事情闹大了,你就不怕老夫人知道而担惊受怕吗?这事就这么了吧。”陈铭川很理性,做事情一向很稳重,不象王老五那么的冲动。
“这么说我这亏白吃了?我还真是不服气,便宜了那帮黑警察,就听你们的吧,不提这不愉快的事了,来,喝酒!”王老五说完,端起酒杯,和几个好朋友碰了杯子。
(赶快收藏,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王老五的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坦然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王老五与多个女主人公从心理到生理的多次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坦然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坦然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不然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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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情义浓浓
坦然/著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王老五开始和寒冰约会,两人一起健身,一起逛街,王老五还教寒冰打高尔夫球。
春天,是美丽的季节,也是万物发情的季节,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万物生机勃勃,不管有性生殖的还是无性繁殖的,在这个季节都是最好的受精时期。
人也一样,经过一整个冬季的修养生息,骨子里的躁动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稍微受到点诱惑,就会奋不顾身,尽管人一年四季都是奋不顾身的,都处于发情期,其实还是有差别,发情强和弱的差别。尤其是那些不再为温饱发愁的男人和女人们,在春天这个季节更是春情浓浓,他们在这个季节里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性魅力。
时间随着王老五和寒冰的情意发展,在慢慢推进着。
到四月下旬,王老五从警察局出来,仍然没见过司马文晴,但也没找到杨汇音,他去公寓的次数少了,偶尔过去,也不在那里睡觉。
而郝冬梅的工钱一分不少的给着,他都是用信封装好放在茶几上,而且是同一个信封,也没见过她,他也没心思见郝冬梅。
王老五除了做着自己的投资外,还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忙碌着。从陈铭川口中知道,段向东在香港真的干得不错,进展迅速,公司运转得非常成功,他老婆已经送到美国,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手术。
这段时间,王老五除了和寒冰约会外,没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但他也仅是和寒冰牵手接吻,连抚摸都没有过,根本没做越轨的事,也就是说两人还没一起睡过觉。他喜欢闻寒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发情的那种荷尔蒙味道,和她在一起,王老五有种很愉悦的兴奋,除了生理上的兴奋外,还有精神上的兴奋。
而杨汇音除了上课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每个周末都到王老五公寓旁边,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他到底瘦了还是胖了,她自己的手机,除需要打个电话才开机外,总是关着机,她用这样的方式来默默的想念着王老五,默默的为他祝福为他祈祷。
她在公寓门口,见过王老五几次,每次都在晚上,而且还是远远的看,都不怎么看得清楚。每次都见他要站在公寓大厦门口,朝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站的位置看上一会,每次杨汇音都是流着泪,远远的看着王老五的身影,她的心如刀绞,很想喊一声哥,但又怕过去努力的结果前功尽弃。她知道王老五也很想她,就象是她想王老五一样的想,这种思念超出了她预先的想象,以为只要自己不再见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的把她淡忘,自己也会逐步的把他从心里赶走,可事以愿违,不仅这种情没减少,反而在增长。就这样,每次杨汇音都要在王老五走进大厦后,在外面默默流一阵眼泪才走。
郝冬梅能按月的领到工钱,每次都是在同一个信封里装着,很准时,只要到每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总能在公寓的信封里拿到工钱,这让她很开心,有谁见到钱能不开心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唯一交流方式,就是公寓里的字条。王老五明明知道郝冬梅是杨汇音的好朋友,最有可能知道杨汇音在哪里的人就是她,但王老五为了保护杨汇音,不让其他人知道她曾经做过妓女,所以一直没问郝冬梅杨汇音的下落,也从不给郝冬梅打电话,因为没必要打,她长得怎么样,于王老五无关似的,王老五心里只有四个女人,一个是他想了十几年的讲雪,一个是让他成为真正男人,享受过无比开了的老师徐缨,一个是在冬天里遇到,让自己很温暖很柔软的度过了半个冬天的杨汇音,另一个,就是他现在常常见到的寒冰,他认为寒冰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丽女人,一般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尽管都会产生邪念,但也会为她的气质给压倒,也只能在晚上自个的被窝里意滛,寒冰就是属于望尘莫及的这种类型。
郝冬梅不用再象过去那么拼命挣钱,吃的也改善了很多,杨汇音还经常给她买奶粉之类的营养品,经过几个月来的调哩,郝冬梅的气色明显好转,出落得更加的水灵。她每次去公寓,总要给王老五留字条,即使就写‘房间已经收拾’几个字,她也很认真,而每次都能看到王老五留下的字条,最少的字条留字‘辛苦你了’都能让郝冬梅觉得高兴,因为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认可。谁不会为别人的认可而高兴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留下的字里行间,看出这是一个朴实的姑娘,虽没见过,但从俊秀的字迹猜测,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字如其人嘛,而且把公寓收拾得很整齐,一尘不染,浴缸和玻璃擦得明亮,就是木地板,擦得也可以照出人影来。床单每周都换洗好,每个月都记得把窗帘取下洗干净再挂上。
司马文晴已经完全接手了父亲的酒店,快到旅游旺季了,要做的事情很多,从那次和王老五发生一夜情后,就没见过王老五,也不知道王老五为了寒冰,得罪权贵而进看守所的事情。不是她不想见他,是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和国外的合资谈判也正进入实质阶段。从接手酒店后才理解父亲的难处,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母亲刚去世父亲就马上找了个女人,现在她明白了,要不是现在的继母把父亲照顾得好好的,那她可能早就见不上父亲啦。
人都是在生活中长大,在艰难中成熟,司马文情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不仅长大了,而且成熟了,她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使得海星酒店的经营在逐步朝着她设计的方向发展。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开始在她身上显露,她那不服输的性格完全遗传了父亲,虽然在过去做过些不理智的事情,哪个年轻人没犯过错误,但司马文晴的迅速成长,是出乎她父亲意料之外的。她回国后没要舒适的职位,而是从最底层做起,并且做得非常的出色,所以她父亲决定提前退休,由她全权掌管酒店。他父亲的这个决定也出乎司马文晴的意料之外,那天父亲找她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她的信任,她想拒绝,但又不忍心让父亲伤心,于是很痛快的接受了,并暗暗下决心要把酒店经营好。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做得很出色。
管理着那么大的酒店,是要花费很多精力的,她开始知道当一个企业家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职业,需要承担的不仅仅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责任。企业家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开名车,穿名牌,住别墅,整天吃山珍海味,进出高级场所的有钱人,根本不会理解他们的苦和累。司马文晴现在知道企业家不好当,尤其是家族企业就更不好做了,大事小事都得亲自过问,更何况是在家族企业的关键转型期,比创业还难,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败下阵来,所以她全力以赴,整天累得回家就只想睡觉,哪还有心思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寒冰现在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上王老五一两次,那些苍蝇们,自从杜云海栽在寒冰这里后,也不敢再来打搅她,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寒冰这回是彻底的清静了,少了那些苍蝇的围绕,她上班下班,也不再怕他们半路拦截了,她又搬回了自己那间单身宿舍,因为在这里上班很方便,中午还可以回自己的宿舍睡个午觉。
这天,寒冰睡完午觉回到办公室,李云就把她叫到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
“寒冰,开始约会啦?”李云眯笑着问。
寒冰羞涩的红着脸:“才几次,怎么算是约会呢。”
“王老弟没非礼你吧?”李云坏笑着问。
“李博士又来了,不跟你说啦。”寒冰跺一下脚,说着转身要出去。
“你别走啊,还没说正事呢。”李云忙叫住她:“不是说要去春游嘛,春天都快完了,还没去成,前段时间又出了那事,把行程都打乱了,现在去也好,可以让王老弟好好放松一下。我已经把你和我的班调好,我老婆那里也请好假,可以出发啦。”
“什么时候?”寒冰听得来了兴趣。
“这个周末,星期五出发,避开五一黄金假期,出去玩的人也少,我们两个提前过五一,但五一就得我俩值班了。”
“可以,没问题。”寒冰欢天喜地的回答。
“时间五天,车就开王老弟的越野车,路线主要是山区,沂蒙山区。和那里老百姓同吃同住,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条件会很艰苦。”李云把行程和线路说了出来。
“没问题,李博士想得很周到,你给他说了没。”寒冰很赞成李云的想法。
“还没呢,是你给他说还是由我来说?”
“还是你说吧,我和他还不是很熟。”寒冰觉得自己去说也太那个了,所以要李云说。
“还不熟呢?都约会了还不熟,要怎么样才熟呀?好吧,好人做到底,谁叫我要当这个红娘呢,你可要给我缝条红内裤穿的哦。”李云说完哈哈笑起来。
“李博士又取笑人家,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你哦,我又没提。”寒冰的羞涩是来自王老五,而不是李云说的红内裤。
“你可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这次搞定他。今天是周三,后天出发,你准备自己的东西就好,什么吃的用的,我老婆会准备的。”李云老婆是超市的,当然得由她准备。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准备吧,嫂子那么忙。我明天下班去趟超市就行。”寒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忘了你嫂子可是在超市上班的人,她准备很方便,你把自己准备好就行。”李云说这话是有目的的,在他和老婆商量这事的时候,就打算这次出去让王老五和寒冰睡一起。
今天是周三,王老五在别墅工作间看着股票交易行情。桌子上的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陈铭川来的,马上接听:
“你好,陈总。还没回来,说要在老家养一阵子,等这边天气暖和才过来呢。哦,好多了,都可以不用拐杖了。恩,我会转达。是吗?我还没查帐户,好,我查收就行。哦,什么时候?下个月游艇就到,好啊,我也可以常常出去钓鱼啦。是吗?那我得去考一个水上驾照。别那么客气,你说,要我办什么事情?到陕北,干沟村?没问题,什么时候去?五一啊,可以,仕兵也去?那你怎么办,没人给你开车了呀?我今晚给他电话吧,具体时间我给他说。恩,好!拜拜!”
刚挂上电话,手机再次响起,是李云的:
“李主任,你好!刚才有个电话。你说,是吗?可以啊,今天二十号,后天是二十二号,五天,回来是二十七号。行,就按你安排的办。是吗?那劳累嫂子了,可以,就开我的车。可以,你选的地方很好,时间也很恰当,那些大城市风景区没什么可去的,山里好啊,哈哈!空气也好。好的,就这么定了。拜拜!”
王老五挂上电话,想着陈铭川要他去陕北干沟村落实水窖的事情,记得杨汇音说过郝冬梅是陕北人,而且好几年没回家了,顺便五一放假把她带上,也省了她回家来回的路费,所以陈铭川说要叫李仕兵买飞机票的时候,他说等晚上给李仕兵再说。
王老五想好后,从手机里找出郝冬梅的电话拨过去。可是关机了,看看时间,才想起她应该正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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