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去,人家好久没和你一起了,好想念你的身体呢,好不好嘛?”
哪有很久,不过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给她说得好像一世纪,不过基于安妮曾是他很不错的一个床伴,他仍捺着性子安抚她,“别这么任性,我明天还有工作,得要回去睡觉养神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再找我?”
“等我忙完再说吧。”
“那是什么时候呢?”安妮不肯轻易放人,继续纠缠着。
不知道怎地,她就是有股不祥预感,好像这一松手,她就会真正失去擎歌,她可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不明的情况下成为失败者。
再说,靠着擎歌这个国际巨星有助于她的演艺事业,她断然没有松手的道理。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工作地点,我去探班。”
这可违反了卫擎歌的原则,和女人拍拖他是不怕媒体渲染,但却怕极了缠人的女人,“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的吗?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聪明反被聪明误,听他语气中的不悦,安妮紧张了起来,“好嘛!人家不再问就是了,但是你忙完真的要打电话给我唷!”
“再说。”
从会变成再说,看来她真的是把他惹恼了。
安妮为自己的糊涂感到气愤,也为他的难以捉摸感到懊恼。
但是,她还是需要依赖他的名气来帮她炒高知名度,所以得罪不得。
“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嗯。”卫擎歌淡然回应,但是却已经对满腹心机的安妮失去了兴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会再主动打电话给她。
???
有哪个人过了十八岁,回家还有门禁的呢?
只有他。
被拒于门外的卫擎歌已经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进了门还被占据了床,他的火气已经冒到最高点。
不过,谁叫他被抓到了小辫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愚蠢至极的他以为可以用那荒唐的要求来吓走范亚,却没想到会栽在他这小毛头手中,他更用此要胁他得要配合他的企划与守则。
说什么喝酒不过三杯,超过了门禁时间回家就得要挨罚,更说什么晚回家就得要让出床来。
简直就是……啊!天理何在啊?
他是屋主耶!他是雇主呢!
但是,他没有自主权,丁点都没有,范亚全然已经爬上他的头顶,喧宾夺主了起来。
不过就范亚的看法,他是自找苦吃,明明就是可以早点回家他不那么做,明明建议他再买张床他不肯妥协,还有叫他别喝太多酒是为他好。所以,她不认为自己的要求过火了,倒认为他不受教。
“总之,今晚这张沙发就是你的床。”
“你不要太过份喔!”
“那你要怎样?”范亚突然向他靠近,让粉嫩的脸蛋在他面前放大。
卜通,卜通,望着那张掐得出水的脸蛋,他有气也消了一大半。
明知道那是男人的脸,但是他就是无法对那张脸生气太久,明知道看着那张脸脸红不正常,他还是每一回都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
“闪开!闪开,睡沙发就睡沙发,没啥了不起。”
“你要不高兴可以再买张床。”范亚笑着提醒他。
“别想我买张床。”为什么执意不肯买,他也不知道,惟一可以解释就是不肯让范亚轻易的达到目的。
“那就委屈你了。”
“别想要我乖乖的任你摆布。”要不是范亚长得一张女人的脸,他真想扁他一顿。
范亚递给他一张纸,上头琳琅满目的写着条文。
“这干么?”他知道又是他搞出来的问题,但仍明知故问着。
范亚不厌其烦,甜蜜笑答,“很简单,这里面是我列出来的条文,上次已经告诉过你要你遵守,希望你没有老到健忘的地步。”
“你以为你是谁?”卫擎哥整张脸涨成猪肝色,气愤难平的大叫,“这里是我家,我从来没答应让你住进来,你最好在我把你丢出去之前给我滚蛋!”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火气大唷!”
“去你的欲求不满,我要女人有何困难?!”
“滥交很容易出毛病,我已经向各界传出消息,说你最近身体欠安,请那些女士小心为妙。”
这臭小子天生和他有仇是不?
“其实我想给你个建议,diy比较好。”
diy?开啥玩笑,他要女人轻而易得,干么要辛苦自己?
“那是很健康的作法,比起滥交招妓还安全。”她的心在狂跳,对于自己这样过度的逼迫变得大胆,她实在恐慌,但是,为了工作她强忍着拔腿逃逸的冲动继续与他高手过招。
“你是没被人扁过欠揍是不是?!”他想不通自己为啥这么容忍他?是因为他新鲜好玩?还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呢?
他决定答案是前者,因为他无法接受后者。
“打了我就表示你怕我,你想打也成。”不是不怕,只是非常人类得要使用非常手段对付,像他这种公认的火爆恶男,要是硬碰硬只怕会死得很惨,所以她不准备用那种流氓方式解决问题。
不过弱者也不成,因为他会更瞧不起她,做起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我说,你要是表现良好,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偶尔偷偷腥。”
卫擎歌闻言大笑,极尽嘲讽的说:“我又没有结婚,要就光明正大的要,干么要偷腥?倒是你,拜托别说得好像我老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范亚夸张的直笑个不停。
这辈子,她想过最多的就是赚钱,除了赚钱还是赚钱,谈恋爱放一边,结婚免谈,男人就当作绝迹了,这是她一直写在脑海之中的一件事,不认为有谁可以改变,更遑论是眼前这个se情狂。
“你白日梦还是少做点,睡饱点好做事倒是正经事。”
“要不你帮我?”他又想捉弄他,上回自己落跑太丢脸了,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他告诉自己几百次,有机会一定要扳回一城才可以。
但真是那样吗?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看到范亚竟然会心动!
他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帮你?神经病!”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但又不想承认,继续问道:“真的不帮?”
“不帮!”
答案正是卫擎歌所等待的,她的回答让他顺理成章地找到逃离现场的理由,倏地打沙发弹起,抓起桌上的钥匙往外走去。
范亚被他的举动弄傻,追着他背后询问:“你又要上哪去?”
难不成她做得太过火,所以他决定再去找其他女人来填补空虚需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胸口有把无名火莫名其妙的狂烧起来。
但她就是说不出口要帮忙,因为那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你要搭明天中午的飞机前往夏威夷,你到底想上哪去?”她明知道这种借口无法挽留住他,但是仍试图以此方法让他驻足。
卫擎歌回以一个冷淡的笑,并且说道:“只要我来得及在中午前到达机场就够了。”
“可是……”她还能说啥呢?
“你改变主意要帮我了吗?”他坏心的笑问。
那可不成,破了例以后就难以驾驭他,“不成,那是原则问题。”
“那就拉上你的嘴,继续坚持你的鬼原则吧!”
这回,卫擎歌走得更急,头也不回的走出她的视线。
他确实在害怕着,怕自己更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三章
为了求证自己xg爱倾向,离开家之后卫擎歌来到纽约最有名的男男酒吧,纽约夜未眠并不是指整个区域,但是这里铁定是夜猫一族的故乡。
一进酒吧,他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超高伏特的眼光,那些视线大咧咧的表示着爱慕之意,却叫他大感吃不消。
让女人崇拜爱慕是一种光荣,让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又是另一回事,足以让他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在他坐定,一个看起来雄壮有力的男人向他靠了过来,语气温柔的询问:“生面孔喔,头一回来这里吧?”
“你怎么知道我头一回来?”他没有转头,径自向酒保点了酒。
男人笑说:“因为我天天来。”
“天天来?”他纳闷的想,男人和男人禁得起天天来上一回吗?
实在不能够怪他这么想,因为男人和男人毕竟违反天地运行法则,所以他无法想象那种作法到底是怎样一种激烈状况?
不过可以证明一件事,他对男人绝对没那种嗜好,因为当男人伸过手来碰他时,他觉得恶心想吐,看到男人和男人接吻更让他有股想冲出去的冲动。
男人阻止了他,笑说:“别这么急着走,来了就好好的找个伴,像你这种明星脸我最喜欢了。”
“明星脸?”他装佯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风暴’的卫擎歌吗?”
“会吗?我不知道谁是卫擎歌。”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来这里都会告知彼此真实姓名吗?”卫擎歌淡然反问。
他超不喜欢被人纠缠,更不喜欢男人盯着他的那种馋相,但既来之则安之,他打算把它当作是演戏的历练,也许哪天有人找他演出那种戏码,他便可以驾轻就熟的参与演出。
不过他挺怀疑自己有没有敬业到那种地步就是了,光看男人和男人接吻就让他反胃到极点,自己上场恐怕会变成恶梦。
男人继续讨好的笑道:“我可不介意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琼斯·安得烈,美国人。”
没有客套话,卫擎歌只是但笑不语的喝着自己的酒。
“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名字不重要。”
“那我就自己替你唤个名喽?”琼斯自作主张的问。
“请随意。”
“夜星。”
好个……恶心的名字,接下来琼斯不会想说,他是夜空中那最耀眼的星斗吧?
正想着,就听到琼斯开口解说:“你真是今夜最耀眼的星斗,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比拟。”
“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真的快要吐了,为了不吐得人一身,卫擎歌飞快起身走开。
趁着他离开的短暂时刻,琼斯在他的杯子边缘抹了药。
许久后卫擎歌去了又回,已经待不下去的他决定尽快离开这种和他不搭轧的地方。
“对不起,我得离开了。”
“这么急?真的不肯多让我认识你一下吗?”琼斯一脸幽怨。
“抱歉,我只是来喝酒,并没有特别嗜好。”
“那真遗憾。”琼斯举杯邀他,“那么就此说再见了,很高兴认识你。”
见他举杯,卫擎歌也不得不拿起原先的杯子与他的酒杯在空中交会。
“希望很快再见。”
卫擎歌但笑不语,心底却想着,来这已经是个极大的错误,他当然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至于这恶心男人,那就更别说了。
沾了口酒,飞快的转身离开,但是来不及走出大门,头就昏眩了起来。
他感觉大事不妙,转头指着琼斯问:“你做了什么?”
却只见琼斯笑得张狂的走向他,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因为工作是二十四小时的,所以范亚一路跟踪卫擎歌到了男男酒吧外,但是她没敢进去,是怕自己是女生的事实被揭穿。
只不过她没想到才进去不久的卫擎歌竟然会被人架出酒吧,而且显然已经不省人事,这种事情通常较常发生在女人身上,被算计的女人总是被男人下了迷|药或者蝽药,男人算计男人她还是头一回看见。
“对不起,我朋友怎么了吗?”她下车挡住了高个子琼斯的去路,似笑非笑的询问着。
“你朋友?”琼斯心底一惊,却也对眼前长得粉嫩的男生感兴趣,“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的嗜好?”
“恐怕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我朋友更不是。”
“你说他是你朋友,总该知道他的名字吧?”
“名。”总不能够把卫擎歌的真实名字给扯出来,这样的绯闻并不适合冠在他身上,会让他身败名裂的。
“名?”琼斯更感兴趣的问他,“你呢?”
“字。”
“字?”琼斯纳闷的问:“你们的名字还真奇怪,不过无所谓啦,你朋友喝醉了,你陪我一起送他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带他回去就成了。”
哪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道理,琼斯紧抓着卫擎歌不放,毫不将范亚放在眼中的说:“你以为你随便说说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信了吗?”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他我是铁定要带走的。”面对高壮的琼斯,范亚丝毫不害怕,反而显得神色自若,仿佛一切胜券在握。
“你这臭小子,我不想和你耗,给我滚开!”琼斯终于按捺不住的口出恶言。
“如果我不滚呢?”
“那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范亚一脸好笑的问:“你想要怎样收拾我呢?”
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也敢瞧不起他,琼斯脸部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可架着昏睡的卫擎歌让他手脚无法伸展,所以不得不先将他放下。
“喔,还真要收拾我呢!”见他卷起衣袖,范亚继续逞着口舌之勇。
不过她逞的也并非只是口舌之勇,在琼斯挥拳上前时,她轻易的闪开了他的正面攻击,不仅如此,还还了他一记后踢。
为了让她外公承认她的能力,所以她练就了一身功夫,如今对付个小流氓自然是轻松自在。
而没料到自己会碰上练家子的琼斯,吃了亏却还不肯轻易认输,“别太得意,刚刚我只是一时失察,不过那样的巧合不会再出现了。”
“话太多的人通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而且超浪费时间。
范亚的一席话激怒了琼斯,一记又猛又急的拳头再度向她挥打过来。
不过,在空中就被她给拦阻,一记简单擒拿手,加上后脚拐,琼斯被她给轻松制伏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范亚扬言警告,“别乱动,要不然我不小心扭断你的手脚,你可别怪我。”
看起来明明文弱得像个女人,但是动起手来却虎虎生风,直到这会儿,琼斯才明了对方会赢并不是巧合与好运,而是他有眼不识泰山。
“小兄弟,我知道我错了,他就交给你吧,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问你一句话,你让他吃了什么药?”
“没什么……没什么……”说谎的下场就是手腕传出喀啦骨折的声响,在那声响之后,琼斯痛得哭爹喊娘。
“你是要老实点,还是想要你的脚也和你的手腕一样的下场呢?”她不会对敌人心软,因为环境不允许她那么善良,对敌人心软就是把自己推向死神那方。
不过,这人和她并没有生死不共戴天的仇恨,她下手就没那么重,但若不是此事不宜上报,她不会放过这种社会人渣的。
单手制伏他,一手扯下他的领带,将他带往他那辆看起来很风马蚤的跑车,而后将他绑在车窗上。
“小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不能够留在这里的……”
“今晚夜色不错,你就在这儿赏赏月等人来救你吧!”
解决了麻烦,她大步走向另一个麻烦。
男人被男人算计了,这其实是挺好的头条新闻,如果卖给那些八卦记者,肯定可以卖得一个很好的价钱。
费力的架起卫擎歌,范亚埋怨的对着昏睡的他骂,“我干么要为你这种家伙大打出手呢?真是浪费我的美容觉以及力气,不过你别想就这么算了,这笔帐先让你欠着,原则上我该得的报酬有一天会找你算清楚的。”
月色很亮,但是声音尽是怪异吵杂,一个在鬼哭神嚎,一个怨声载道。
???
以为从饿狼手中救下卫擎歌就算是一切天下太平了,哪知道才到家,他就有些苏醒,而且神智不清的宽衣解带了起来。
“喂,你给我住手!”范亚扯住他,阻止他继续扯下长裤。
但神智不清的人似乎有一股正常人难以抗衡的蛮力,她没能阻止他,反而被他给牢牢困住在怀里。
“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要一个被下了蒙汗|药而神智不清的男人脑筋清楚一点,看来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去了。
不过为了维护贞操,她不能不全力阻挡。
“好热……”
“你放开我,我替你找人来帮你……”
但她仍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更且还被夺去一记亲吻,这是她的初吻。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这样碰自己,而她万分清楚他之所以亲她,是因为他神智不清醒,绝对不是出于本意。
不过这感官神经所带来的刺激与激荡她仍无法免疫。
亲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烈,仿佛世界只有他两人,他是她身体中的一部份,她则进了他的灵魂。
他手脚之快让她为之咋舌,在他吻她的同时,她的衣物也被同时解除,不过解除衣物简单,要解决缠绕在她胸部上头的那条白布巾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但是他的嘴并没有放过她的红唇,而他的手在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时转移了阵地,在她被吻得昏头转向当头,他的手滑到她腹部拉下了拉链,趁隙占据了她不为人所见过的神秘地带。
“啊……不可以……”她错愕得瞠大了眼珠子,为他这般无礼举动感到愤怒,却又不得不佩服他手脚之快,难怪女人都会轻易被他降伏。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佩服的时候,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贞操不保了。
下意识的夹住了他的手,她无力的命令着,“不要碰我……”
事实上他的脑袋瓜根本不清楚到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话,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防止她逃逸,一只手大胆放肆的攻城掠地,她的抗议全数被他狂妄自大的吻给淹没,直至变成了自然的呢喃。
“你也要的对不对?”他挑起她体内的欲望,由她的潮湿得知她的渴望。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男女之事有的知识也不过就是来自a片,但这样被亲密的碰触私密地带还是头一回,她一点都不清楚zuo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要……”因为她听说那会很痛很痛。
“我要你。”他一把扯下她的长裤,把她的臀压向自己的下半身,让他火热得几乎要爆裂开的阳刚得到一丝丝的抚慰。
但这样是不够的,他非常渴望要拥有她,让她包围自己。
药效在他体内作祟,支配了他的理智,混乱他的思绪,惟一只能感受到身体的需求,他没法太温柔,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
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后的阻碍,他强硬的冲过那道chu女的屏障,他的动作给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
感觉庞然大物进入体内,狂烈而放肆的冲刺着,泪水难以遏制的迸出她的眼眶,在他强烈活动中推拒他,她声嘶力竭的抗议着,“好痛……我不要了……你快点离开我……求求你……”
她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种运动?明明就是痛得要命,她肯定一次就够了。
但他仿佛要得不够多,她越是抗拒,他活动得越是激烈,毫无温柔可言。
“我不要了……”a片那些享受的表情肯定都是骗人的,这回她可真是吃亏吃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怪怪的感觉突然来了,在他似乎打算抽离的时候,她竟然升起了一股不舍来,而那撕裂的痛楚也渐渐的不那么剧烈,取而代之的是渴望。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坐起身子并抱起她坐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个举动,她切切实实看到了他进入自己的实况,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突然佩服起女人如此的有容乃大。
在渐渐的感动中,她有了新的体认,痛不再是惟一的感受,似乎还多了许多绮丽浪漫的因子,每当他想要抽身而退,她总会下意识的吸附着他不让他轻易脱逃,就像是磁铁的两极性,是相吸而非相斥的。
终于她知道,为什么人们总喜欢用身体来表达对对方的爱,虽然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爱情,但是,可以相信的是,若是她真的讨厌他,就绝对不会有所感觉,更不会得到任何高嘲的。
“够了……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翻雪覆雨了一回又一回,她担心自己的腰会断成两截。
大概是他也要够了,又或者是药效已过,总之,她终于得以休息。
???
一早,卫擎歌在头痛中睁开眼睛,全身恍若虚脱了那般,也只能睁开眼睛而已,身体仍瘫挂在床上不肯动一下。
不过,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墙角落那具充气娃娃时,下巴差点就打他的脸上垮掉下来。
“范亚——”他以超高分贝叫喊着。
听闻那声犹如被杀的鸡临死前的嘶鸣,范亚旱就有了心理准备。
不急不徐的移动脚步……其实也并不是她故意不急不徐,而是想要过度活动也很困难,她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要走路外八,免得被瞧出了不对劲之处。
一早醒过来,她就快马加鞭的跑去敲情趣用品店的门,找了许多家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回应,跟着花了一大笔钱跟人家买了具充气娃娃放在卫擎歌的房间里,这么费事,只为了要让他释疑。
终于抵达卫擎歌的房间,看到他的表情,她可以猜想到,从刚刚就没有改变过,他始终瞪着那具假人不放。
“有事快说,我在准备早点。”
“那个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那里的东西。”
瞪着充气娃娃的铜铃眼转移了阵地,着火般的瞪着她,“你自以为自己很幽默吗?”
“我从不自以为是。”
“是吗?”卫擎歌压根不信她的说词,在他眼中,她是那种喜欢自作聪明的臭小子,那个娃娃便是,“那个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因为你需要,就在这里了。”
“我需要?”
“没错。”她点头如捣蒜。
“我为什么需要?”
她好笑的反问:“难不成你把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忘记也无所谓,但至少你还记得自己去过哪里,又遇上了哪些人吧?”
记忆回溯到昨夜,他不满自己被占据了床,又不满范亚不肯帮忙纾解,更加不满自己对范亚变态的渴望,所以驱车去兜了风,然后找到了一家男男酒吧……
记忆倏地停顿半晌,他把视线调向范亚,错愕的问:“不会吧?”
“显然你已经想起了那件足以毁了你演艺事业的丑事。”
的确,那是绝对传扬不得的,要是他那些迷姐迷妹知道他去了男男酒吧,又可能是个gay,那么那些迷们绝对会弃他而去的。
但是在卫擎歌的想法中,可没想到那个,他最无法接受的一点,其实是他被男人算计这一环。
他竟然会被男人算计?!若是被他那些死党知道,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一番,光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但当他的视线再度瞥见墙角那具娃娃,他终于明白范亚之所以说他需要的原因了,但是了解真相之后,他的心情再度一落千丈。
和一个充气娃娃做那档子事,这也不会是好听的话题。
“是你救了我?”
“没错,还害我和金毛王拳手相向,这酬劳另计。”
钱是她的需要,他不满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找个真正的女人来帮我?要不找女人就任我自生自灭算了,为什么要找那种鬼东西来?你是不是存心整我?”
他的不满随着问题的询问不停的宣泄成洪,简直有想要淹没她的趋势。
但,怪了,这关她啥事?她吃亏吃得够彻底了,总不能连钱都不要赚了吧?
“如果我真找了女人来,今天的头条新闻肯定就是卫情圣你的丑闻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而且我不觉得靠那假人有啥不好?总好过随便找女人上床惹来一身怪病好吧?”
“为我好?”
范亚嘲讽地笑说:“难不成你真的想让那个男人戳你屁股?”
“闭上你的嘴,小心我缝了它。”卫擎歌气得想宰了她。
“好,我不说,不过你最好快点起床梳洗好吃早餐,再慢吞吞真要赶不上飞机了。”她知道光这一夜他的刺激也够多了,不宜再增量,那铁定会影响工作,影响工作她就没钱可赚。
但是,在她转身走至房门前,却不可思议的听到他说谢谢。
“你刚刚说了什么?”她转头,诧异的问。
虽然对着她的脸很难说得自在,但是他还是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不能不承认,范亚确实是救了他,而对范亚而言,这个谢字,让她心甘情愿吃了大亏。
“什么都不必再说了,快点出来吃早点吧!”她笑着转身,仍然努力的让自己走路不要外八。
第四章
夏威夷欧胡岛,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浪漫海岛,讲究的就是罗曼蒂克,有世界级观光景点之誉的威基基海滩,向来就是情人或者是新婚夫妻的度假胜地,当然来此拍广告和戏剧的也不在少数。
好像来到此地,所有人自然而然就会感染到那股浪漫气息,使得人们变得热情如火,衣服比谁少,衣料越省越拉风。
不过还是有人例外。
当所有人都穿着简单的泳装出现在海滩上,惟独范亚裹得密不通风见不得光,最轻松自在的地方恐怕就只有她那双沙滩拖鞋了。
“先生,你还正常吧?”卫擎歌一路走,一路瞥眼看着她那身肉粽似的衣服,对于一旁如行道树一一掠过的比基尼美女则是视而不见。
范亚对他挥着手,不耐烦的回答他,“我怕热,穿太少会中暑,你不必管我。”
他这是哪门子乱调?
卫擎歌好笑地问:“难道你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就不会中暑?”
“不会。”
“你不游泳?”
“我不是来度假的,你也不是,请不要忘记。”范亚拿起稿子翻阅,其实这本来该是卫擎歌的工作,但是他懒,又有一堆道理推托,所以她只好当那个念床边故事的妈,一字不漏的转述着稿子的内容。
“第一幕是沙滩上的偶遇,导演说相信你的才华,你可以自己发挥,只要营造出与女主角偶然在沙滩上相遇的浪漫感觉就可以了。”
卫擎歌没有回应,反而专注的注意她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红印子,然后自顾自地猜想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痕迹?还有她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气也着实可疑,难道……
想的同时,他伸出手靠近她的颈子。
虽然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但是范亚还是飞快的逃过了他的碰触。
“你干么?”她用见鬼的神情瞪着他问。
卫擎歌讪讪地耸着肩说:“没事。”
“没事你会随便碰人?”她可一丁点都不信他的解释。
“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么咧?”他突然扯嘴嘻皮笑脸的询问。
“你不要太过份,我告诉你……”她涨红着脸蛋,却不知道要申诉什么来着。
看她脸蛋涨红的模样,他想到的是女人而非男人,如果她是女人,那么他的感觉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上美体护肤中心?”
“那是你不是我。”范亚没好气的问声说着,“我哪有那种闲钱,再说每天当你的廉价劳工都快没时间睡觉了,你想我还有那种闲工夫去护肤吗?”
“可是为什么你的脸总给我一种掐得出水的感觉呢?”他纳闷得很。
范亚再度给他一记白眼,没好气的抗议,“别把我说得好像女人那种动物,倒是你,到底想要诉求什么要点呢?我觉得你在浪费时间,如果你继续这么不专心,麻烦你把稿子拿回去自己背,我不想管你了!”
“你想罢工可不成。”卫擎歌一把将她揪住,也才轻轻一拉,她竟就跌入了他的怀抱,结果他不小心便亲到了她的脖子。
范亚全身就像钢铁般僵硬了起来,他却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答案。
“我知道那是什么印子了。”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推他不动,她只好继续装傻。
“吻痕。”他靠向他的耳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音调低喃。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近得太不像话,别人会怎么看他们呢?
但她知道卫擎歌肯定不会在乎的,可是她却不能够不在乎,所以自顾潇洒的对着那些观望者说道:“我们在排演,如果各位觉得我演的女生感觉很棒就给点掌声怎么样呢?”
她的说词被认同了,掌声跟着响了起来。
“嘿,说不定我也很有演戏天份,你要小心点,免得哪天被我抢去了饭碗。”她笑着丢出手中的稿子给他,说道:“自己看着办吧!”
转得还真快,但是卫擎歌又不得不为他的机智反应赞赏不已,被他那么一解说,别说记者在场不会多做臆测,还不会因此得罪了他的迷姐迷妹们,更可为自己在众人面前加深记忆,的确是非常有宣传头脑。
“擎歌,等你开工喽!”
导演并没有特定女主角,说什么要看感觉来找新人,所以威基基海滩上的妙龄女郎都成了网罗的对象,要他以自身的魅力来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然后摄影机随时会偷拍下每个女孩与他对戏的反应,要是自然大方,又够靓亮,导演才要出马去找人谈。
“别开玩笑了,我这样和登徒子有什么差别呢?”
“怎么会?以前不也有过这种状况?你还乐得新鲜呢!”导演不理解他的转变,一个劲地说着,“这是很不错的办法,如果事先告诉对方有摄影机在拍,那么她们的表情就会变得不自然。拜托,卫大牌,你就配合一下吧!”
导演说得也没有错,来此之前的确就有过这样的决定,当时他没有表示意见,是因为觉得无伤大雅,现在变卦,恐怕只是心情问题,心情不对了,看事情的态度自然也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够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整个拍摄的进度,这是敬业问题。
“好,我知道了,尽力就是了。”
他很努力的搭讪,几乎被他看上眼的都会被他所吸引,但是,谈到自然,就很难去分辨了,现代人太会佯装了。
他搭讪了半打女人,最后淘汰到剩下三个,他分别给了对方邀约,当然是应导演之托,寻找广告新星的需要,而第二步骤则定在今夜的特别酒吧。
???
点子是范亚提出来的,她是整个广告的总企划,所以跳钢管就一语成忏,而且挑明了向三点全露挑战,当然是有特殊遮蔽的曝光法,观众们顶多只能看到两点,以下就自行想象。
看过企划的时候,卫擎歌曾经气得想要扭断范亚的项上人头,还曾把企划案丢在她脸上对她破口大骂,“你当我是脱衣舞男吗?我不拍!”
但为什么还是拍了呢?
原因很简单,范亚太聪明了,而他太笨,轻易的中了她的激将法。
现在想来,他确实笨得可以,因为范亚只说了,“你怕自己的身材不够看才不敢跳。”而他就这样乖乖的被牵着鼻子走。
不过这酒吧气氛营造得相当好,让他觉得跳了也不会有损颜面,而且绝对可以让所有人心情high到最高点。
三个被他搭讪过的女孩都出现在酒吧内,一看到表演个个掩着红了的脸蛋,张开五指偷偷的瞄了又瞄。
可当出现的是卫擎歌时,她们的眼睛却张得雪亮,当他跳到她们面前极尽挑逗的对她们进行勾魂仪式,她们的三魂七魄已经自动奉送给他了。
看到卫擎歌尽责的表现,想点子的范亚照理是该给他喝采的,但是看到他和那几个女孩调情的模样,她实在高兴不起来,想到他竟然可以那样饥不择食,来者不拒,就觉得胸口有把火在狂烧。
所以当那些女孩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卫擎歌的时候,她也是,只不过她是瞪着眼,人家胸口冒着情欲之火,她头顶烧着愤怒之炎。
灯火突然通明,还处在感官神经激荡的几人突然被迫面对现实。
女孩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导演笑着对几个女孩说:“对不起,这是我们甄试新星的剧情。”
“甄试?”
“你是说之前和刚刚的钢管舞都是假的?”
“那就是说我们被骗喽?”
女孩争相询问,难以相信自己成了别人设计的对象。
卫擎歌走出来解释,“很抱歉没事先告知各位,但是被各位的美丽吸引是事实,绝对不是造假,请你们相信自己的魅力。”
这一番话听起来甜滋滋的,有气也气不起来了,女孩们开始相信自己的魅力,纷纷询问:“那么可以告诉我们,到底你们要拍什么?我们之中到底有哪个人入选了呢?”
另一个却突然抓住卫擎歌,激动万分的询问:“那你真的是‘风暴’的卫擎歌,而不是明星脸?”
“我是本尊。”
“我就说嘛!哪有明星脸的气质也像到你那种程度的。”另一个女孩自以为聪明的附和着。
几个人一言一语争相询问合作条件,以及自己胜出的可能性,当然主要是可以和心仪的大明星合作,更期许可以因此谱出一段美丽佳话。
自始至终,只有范亚不发一言的瞪着这一堆人看,直到导演叫她,她才从愤怒之火中醒过来。
“什么事?”事实上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至少现况发展到哪里她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卫擎歌还很暴露的站在众人面前。
她不由分说的抓起一条超大的桌巾丢给卫擎歌。
“你可以不必那么牺牲了。”
“呵,我倒忘记了。”他嘻皮笑脸的笑了笑,又说:“不过其实不穿也挺凉快的。”
众人皆笑,惟独范亚受不了地骂他,“白痴!暴露狂!”
但有人提醒着,“点子好像是亚想出来的嘛!”
“强森,你不说话没人会说你是哑巴的。”她把注意力转向几个女孩,并且客气的解释,“三位小姐,要麻烦你们先回去休息了,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接下来也没有节目了。”
“那么我们到底谁入选了呢?”
“还不知道答案,得等我们看过毛片才会决定,请三位先离去,有答案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们的。”
其中一名相当大胆的女孩,不仅没有离去的意思,还邀请卫擎歌一起喝酒。
“没关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