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控制不住呼吸的错觉,努力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呵……呼……呼……小坏蛋,这下满意了吧,呼……”妻子轻轻喘着气,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纸巾。
“妈,我帮你擦。”儿子在肉体上得到满足以后,开始献殷勤起来。
“嗦……”一道纸巾抽出来的声音,“喏,自己擦自己的。”
“妈……我来帮你擦嘛。”一阵稀疏的纸巾推递声,“妈,腿再抬高点”伴随着纸巾与身体摩擦的声音,儿子边对妻子说到。
“这些都是我的儿子呐,就这样全流出来了。”儿子边擦着便装模作样地叹息着。
“噗……就算没流出来也死在里面。”妻子听了失声笑道。
“也许有幸存者呢。”
“去!想什么呢?”
“嘿嘿,妈,擦干净了。”
“嗯,那你也赶紧擦干净,你爸还在等着呢。”
“妈,我都帮你擦了,你看……”
“你到是一点都不急,好啦好啦,妈帮你擦就是了。”
“妈,我是说,你帮我舔干净吧。”
“你这孩子,现在上面还粘了怎么多jg液,闻起来……”
“妈……”
“好了好了,其实妈不喜欢这个味道,以后别再让妈干这个了好吗?”
“妈……”
“诶……拗不过你。”说完,属于妻子的那双腿又跪了下去。
“吧唧吧唧”差不多舔了一分钟不到,妻子把从儿子鸡芭上舔下来含在嘴里的液体吐到了便槽里。虽然看不见kou交的部位。但我能想像儿子低头看着自己母亲,用嘴帮自己清理刚刚射完从母亲体内拔出的rou棒,这是种多么愉悦的成就感。
“快走吧。别让你爸等得不耐烦了。”
“嗯。”母子俩拉起裤子,整理好,在水池处清理。我听到妻子漱了好几遍口。
随着妻子和儿子离开厕所,脚步声越来越远,我一下子靠在了墙上,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疲倦,但更增加了一种恨意。
不久,我也离开厕所,来到医院外面的面包店,买了些点面包回到输液室。
到了输液室,妻子和儿子看到我进来,招了招手。
“咦,你去哪了?”妻子关心地问道。
“肚子不舒服,好像有点腹泻。出来后去买了点吃的,还给你们带了些回来。”说着,我把手中的这代面包递了过去。
“天晴,你刚才拉了肚子,现在饿不饿?”
“不饿,拉得没有什么胃口。”
“嗯,那先放着。”母子俩一问一答着。
输液完,到了饭点,妻子开着车把我们两个“病号”带到了一家西餐厅。
“还是吃点西餐干净点”妻子说道。
点餐时,儿子恢复了胃口,点了很多吃的,果然,“体力劳动”完的人果然食欲好啊。
吃完午饭,回到家,妻子和儿子都回卧室小憩了一下。下午,可能妻子是折腾地乏力了吧,而且认为我也感冒着,便让儿子自己去学校了。毕竟妻子知道儿子不是真的感冒了。但考虑到一晚一早这段功夫,儿子都射了四次了,所以儿子出门前妻子塞给了儿子一百块,“天晴,身体不舒服的话就打的去吧,别乘公交了。”
“嗯明知道啦……”背着书包提着个袋子,儿子便出门了。
剩下的日子出奇得平淡,平淡中有种难以察觉的隔阂。找了个机会又和小田出去开了次房,把小田在床上折腾地死去活来,看着被我压在身下连连呻吟的小田,我想像着小田那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勤勤恳恳工作一天,盼着回家和老婆亲热亲热的美好愿望,我的下体就不自觉地卯足了劲,小田和他丈夫还没有孩子,所以和我做的时候是要戴套的,想着儿子在妻子身体里内射,我就心血来潮,将粗壮的rou棒抽出来。眯着眼的小田缓缓睁开了眼。
“唔……哥,快,别停下来。”小田一副难耐的样子。
“来,换个姿势,转过去。”我温柔地说。
“嗯。”小田乖乖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我趁机将rou棒上的套子扯了下来,便一下子捅了进去,用力抽锸了起来。
“嗯……嗯……”小田晃动着臀部配合着我,房间内的呻吟声接连不断,不知是小田的第几次高嘲尖叫声中,我滚烫了jg液射入了小田的身体里。小田也似乎感觉出体内那股滚烫物体的异样,在我拔出rou棒后挣扎地翻过身,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小|岤口缓缓流出的白色液体让她明白了我做了些什么。
“张辉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坏了孩子你要怎么负责。”
“我……刚才戴着套感觉射不出来,所以摘掉了。好了好了,下次不会了,等下我去买紧急避孕药,没事的。乖……哥最喜欢你了。”
“唔……哥,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我好怕。”
“嗯,知道了知道了,不开了。”(惯例,这个支线的肉戏就尽量一笔带过)
由于快元旦了,所以儿子学校是连读九天后,休息五天。学校果然和企业、单位不同。应该说是高中学校的不同吧,单位里是第一星期正常,第二星期从周五开始休息。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三周四两天,只有他们母子两人在家了。说实话,虽然有最后的报复计划,但再剩下的两年多的时间里,我该怎么面对母子俩呢?放任他们,还是刻意制造麻烦?我真的开始迷茫了。每次母子俩总能找到偷情的机会,但就这样不闻不问,我却又做不到。可能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吧,我无法做到置身事外地度过两年多,然后一击致命。而且看着他们偷情的场面,让我有种难以表达的感觉,或者说还有一种“至少能够看到真相”的自我安慰。
周二晚上下班,车刚开进小区,远远地就看着儿子背着书包快步往家里赶。
在这个对性食髓知味的年级,九天的搁置足以让少年一触即发。并没有加速,想在儿子到家后两三分钟到,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态是什么,是畸形了,还是变态了,反正我也意识到,剩下的两年多会是比较难熬的。
停好车,慢慢走到家门口,估摸儿子应该已经到家快五分钟了,想了想,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家门,玄关处儿子的鞋子歪斜地摆在地上,厨房传来一股菜香,我便轻步走向厨房。路过儿子的房间,透过开着的门可以看见床上扔着一只书包。
来到厨房门口,厨房的半拉,只见儿子站在正在做饭的妻子身后,前胸贴着后背,下体隔着裤子在妻子的居家长裙上左右摩擦着,手则放在胸口卡着油。
“别闹,做饭呢。再说你爸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妻子用手怕掉胸前的咸猪手,一边炒菜一边说着。
“这不还没回来嘛,妈,快十天了,我好难受,现在我进去插几下说不定就射了。我们在厨房做吧,这样我能更快出来。”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让他们完全感受不到五六米外的门外,那双眼睛下的粗重呼吸。
“就知道射射射,射太快成习惯会早泄的,知道吗?”
“妈,趁爸还没来,给我吧,不然可能晚上都没机会了。”
“你就不能忍忍嘛,明天你不是一整天在家嘛,你爸明天还要去上班的。”
“妈,一个晚上我会憋死的。”说着儿子手脚更加不规矩起来,拉起妻子的裙子,今天妻子穿的是纯白蕾丝边的内裤。
“要死了啊,你爸这时候回来怎么办?”
“所以啊,妈,我们快点,你穿着裙子我们也方便呐。”一边说着,儿子的手没有停下来,伸进妻子的内裤里不停地扣着。
“嗯……别……别闹了……”儿子也有点着急,没扣几下,便开始把妻子的内裤拉下去。
“那你快点,还有,去妈卧室的包里拿个套子。这里弄脏了难处理。”听见妻子叫儿子出来拿避孕套,我下意识地想抽身走要家门口做成刚回来的样子。可是儿子却没有放开他母亲,只是伸手从裤带里掏出一个安全套,“妈,我准备着呢。嘿嘿”说着儿子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把裤子褪到小腿处,又拉下已经顶得高高的内裤,rou棒一下子跳了出来,撕开安全套,急忙忙地套在了rou棒上,又把妻子的内裤褪到脚踝处,“妈,右脚抬抬。”妻子配合地抬起脚,内裤滑落,挂在左脚。妻子又配合地将臀部翘了翘,儿子急不可耐地扶着rou棒从后面插入妻子的小|岤。
“嗯……”妻子娇呼一声,顺手吧面前的火调小,盖上锅盖。接着双手撑着灶台,把身子压低,臀部抬高,让儿子更舒服的抽锸。
“妈,爽死了。”
“嗯,快点……”看着儿子抽锸,我邪恶地抽身,轻手轻脚地回到家门口,打开门,用足够让厨房听到的声音喊道:“我回来了”,然后“咚”地一声把门关上。呆在玄关处假装还在脱鞋子,又脱下外套放在了沙发上,走向厨房,差不多前后一分钟多一点点吧,我来到了厨房门口。这时儿子缓缓从厨房出来,不过神情有些慌张。
“爸回来了啊,我来看看妈做啥好吃的呢。”
“嗯”儿子怏怏地走回自己房间,相信他的rou棒上还套着安全套呢。不知道这样吓他一下。会不会让他有阴影呢。
妻子则故作镇定地炒着菜,“回来了啊,还有一段时间才开饭呢。先洗把脸坐坐。”晚饭时,儿子时不时地递一个眼神,妻子也回应了几个眼神,虽然很隐蔽,但还可以察觉的。是吧,妻子也快十天没有zuo爱了,这个年级,一定很想要吧。
这几天里我表现地一副很累的样子,所以妻子也没有特别争取。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晚上,我挑逗着妻子,妻子对今天的我很意外,也很欣喜,猜想着儿子会不会偷听,我特意整出整入,让妻子身体上的刺激强烈些,当然这样做对我来说需要付出更多的体力。四十多分钟的zuo爱让妻子丢了三四次,是吧,这具肉体我随时可以要的感觉是以前所没有体会的。
看着熟睡的妻子,我没有睡着,想着明天我不在家该怎么办,是否应该找个借口呆在家里。不过考虑再三,我还是否定了。
早上七点多,我起床后找出了不用的诺基亚手机,手机还能用,但在智能机的潮流中还是被我抛弃了。虽然是个普通的彩屏手机,但不费电啊,不像现在的手机,充一次电只能用一天。这可是通话时间有29个小时的板砖神机啊。充了会电,我接通了自己的手机,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看着还在装睡的儿子,我来到床头,把板砖神机轻轻放在了床下的死角里,“儿子,这几天好好休息,后天老爸放假了带你出去玩。”
“嗯……爸慢走……”说完我就起身,回到自己卧室拿上公文包就出门了。
一出门,我就带上了蓝牙耳机,“扑通”应该是儿子从场上兴奋地跳起来,“咚咚咚”儿子小跑,地板震的。
来到车库,上了车,我立刻把车载充电器连上,神机不怕费电,但手上的智能机吃不住啊。
“你啊,一大早就想着这事,不累啊。”妻子乐呵呵地说。
“妈,你知道我多难受嘛,昨晚还跑去偷听了呢。”
“这孩子。”
“妈……你看,纸篓里的这团纸,我昨晚有多难受你该知道了吧?”
“噗……憋死你算了。诶,妈自己脱。”
“妈……”伴随着这一声矫情的呼唤,“嘭……”地一声,是儿子把他母亲扑倒在了床上。
“儿子,别,别急……嗯……别把妈内裤扯坏了。来,妈帮你把套子套上。”安静了几秒钟后,“妈,我进来了。”
“嗯……,进来吧……哦……唔……慢点……嗯……哦……”
“嗯,妈,憋死我了……妈,腿再张开点。”
“吱……吱……”床板摇动的声音通过床下的手机显得特别清晰。
“妈,前几天睡着时我还想着那天在医院厕所里干你的场景,真的好刺激。”
“嗯……嗯……唔……别老想这些东西,嗯……昨天晚上在厨房时多危险啊,要是让你老爸……嗯……你老爸看到了,还不死定了……嗯……用力,儿子……嗯……”
“早知道昨天在厨房直接掏出鸡芭干呢,和妈磨叽的那五六分钟早就可以让我射出来了。”
“你啊,老是射这么快会早泄的,对身体不好。”妻儿的床语伴随着“吱……吱……”的摇床声传到耳边,让还在开车的我有些热血起来,下意识地降低了车速,怕出意外。
“妈,这个套子感觉好薄啊,好舒服。”
“唔……还不是专门为你买的,免得你老不爱戴套。嗯……”
“妈,那你和爸zuo爱也用这种的吗?”
“唔……别……别问这种问题……”
“妈,说嘛……是不是嘛……”
“吱……吱……吱”儿子边问边加大了力度,让摇床声剧烈起来。
“不……哦……不是……颗粒……嗯……哦……和你老爸做用颗粒的……哦……哦……”
“妈,好爽,才不到十分钟我就要射了……哦……妈……妈!!”
“吱嘎……吱嘎……吱嘎……”儿子肆无忌惮地发力着。
“哦……哦……天晴……用力……哦……”如烟花绽放般短暂,猛烈的快把床板震断的声音只维持了二十几秒,手机那端显得格外平静。
“好了好了,让妈起来做饭去了。”几分钟后,妻子先发出了声音。
“不要,妈,先让我把你吃够吧。妈……”
“好了好了,干脆做到起来吃午饭得了。”
“好……妈最好了……”
“那也得你能做那么长时间啊……”
“妈,你小看我。”伴随着一阵床的震动,我知道那边又开始了。
“妈,你就不帮帮我?”
“帮什么啊?啊……又要舔鸡芭啊……”
“妈,我们互相舔,我们还没试过69式呢。”
“不要,啊……嗯……”
“妈,儿子的嘴厉害吧?妈的小|岤好香……”
“唔……嗯……别咬……唔……”
“妈,快……快帮我舔舔。哦……好舒服……妈好厉害……”接着那边只能听到床轻轻晃动的声音。
“妈,我可以了……”
“嗯”
“来,带上套。”
“不要,我要直接插。”
“乖听话……”
“不要,除非,除非妈你用嘴帮我套上去。”
“嘴?嘴怎么套?”
“妈你试试就会了。来,含在嘴里,对……对准我的gui头……舌头,舌头,用舌头帮忙……嗯……妈,好厉害。”
“咳咳……咳……,行了吧,真不知道哪学来的。”
“嘿嘿,妈,看看儿子的老汉推车……”
“啊……哦……别累倒自己。”
“嗯……知道,我要慢慢地cao妈妈呢。一根大鸡吧哟……用力cao我妈呦……我从后面插哟……cao死我的妈哟……”
“死孩子,都唱些什么呢,哦……你倒是试试妈cao不cao得死。”听着儿子用陈小春的《算你狠》的调子哼着,妻子也挑衅起来。
“好啊,您的宝贝儿子一定把你cao死……嘿……”
“哦……倒是用力啊……嗯……哦……”这就要母子俩边说着,我也开车到了单位,但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在车里继续坐着,听着。
第二次差不多有十五分钟了吧。只听呻吟和摇床声骤然一停。
“嗯……呃?怎么了?cao不动了吗?刚才谁说要把自己亲妈cao死的啊?”
“谁说cao不动了,换个姿势,还是传统姿势省力有效。”
“切……还不是没力气了……啊……天晴你干嘛,别把套子摘掉啊,带回去……啊……嗯……怎么……怎么老是这样……”
“妈……不光要cao死你,还要射死你……”
“妈怀孕了怎么办?”
“妈你不是上过环了嘛,如果怀孕了,说明我很厉害啊……而且爸不是也不戴套嘛?”
“嗯……现在不戴套了,你用力啊……老娘就不相信你的那些精子能穿过我的铁环……哦……”
“嗯……今天cao10次,每天cao10次,看我射不射得进去!”
“哦……10次……要是每天能cao10次,你都成干了都。”
“没事……和自己亲妈做是大补,死不了。妈……你的逼好像在吸啊……”
“那是妈快来了……”
“妈你来了也把我给吸走了……”
“嗯……对……就这么用力……嗯……再深点……”
“妈,要射了!好紧!”
“嗯……去了!去了!啊……!”摇床声又戛然而止,车里的空气感觉有些闷。摘下耳机,吁出一口长气。
像是盯着一朵花,等着它开花的全过程。等看到后又觉得这朵花的盛开与自己的关注毫无关系。剩下的,似乎只是更期待花凋谢时的那份凄美……
第09章元旦假期里的零零碎碎
蓝牙耳机里儿子和妻子到达高嘲的呼喊异常激动,但我还是要上班的。从车里离开,往楼上的单位办公室里走,还没走到,电话那边的母子俩又开始了,因为见到同事要打招呼什么的,所以那边具体的言语也没怎么听,只是明显感觉到因为我不在家,母子俩显得特别放得开,zuo爱做得特别起兴,回到办公室后,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听着母子俩zuo爱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快到吃午饭时间了,手机依旧充着电,而那母子俩也仿佛是做得累了,但是一上午他们做了四次,儿子内射了三次,可以想像现在的儿子一定是满脸满足的表情。
下午比较忙,所以按下结束通话后便开始认真工作了,不一会儿就有朋友打电话进来说一个上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都打不通,寒碜几句后便是托我帮忙了,事不算大,也就应下来了,反正也只是打几个招呼的事。
晚上回到家,妻子已经做好了饭等我,儿子则是在房间里,洗洗手吃完饭,唠了几句家常,我便进书房里上网了。白天母子俩都满足够了,这一夜也就显得特别平淡,当然,我内心的莫名情绪却有些马蚤动。找了个机会把儿子床下的板砖神机拿回来后,也就对电话偷听这事感觉无趣了。明天还是要上班,因为元旦假期后农历新年也就不远了,所以事情也就渐渐多了起来。虽然想到明天一天这对母子依旧会在家里滛乱媾合,但如果想阻止的话我早就阻止了,只是现在撕破脸的话远远达不到我想要的目的。说实话,身为父亲,丈夫,在遇到妻儿乱囵这么无奈的问题时,一方面想要隐忍到儿子高考结束后进行痛快的报复,一方面在报复行动前,希望儿子和妻子不能为所欲为地媾合,因为看到他们zuo爱的场景让我的内心感到一种侮辱,失败,虽然还会有一种不可理喻都性刺激,可是又觉得不亲眼看到他们zuo爱的话又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所以我都可以说现在的我是一个矛盾体,纠结体的结合了……
新的一天,说实话,已经很久没有觉得新的一天的开始是美好的充满干劲的一天了,今天也是。吃过早饭驱车上班,忙碌中度过一天,下班回家,看着又x福了一天的妻儿,努力挤出笑容,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明天开始就是我的元旦假期了吧,不必让这母子俩单独在家了。所以这一觉也睡得还算安慰。到了这个年纪,什么跨年晚会什么的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所以一觉醒来才新的一年。
清晨,被窝里的妻子故作撒娇地喊道:“亲爱的,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也回了一句便起床了,可能是这几天的确有点忙,所以短假的第一天很想惬意地在家休息一天,妻子和儿子可能是前两天也做得累了,今天也十分安份地待在家里,而且没有表现出什么歪腻的行为。但是我不相信在回学校去儿子会不跟妻子云雨一番来为五天的学校生活做准备。
晚饭时,妻子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天晴,明天我们去外婆家好不好。”
“外婆家啊,好啊……”然后妻子目光看向我表示征询,我还以肯定的眼神。
因为我的父母家是在省另一边的县城里,虽然不算偏僻,但是路途比较远,爸妈也比较适应海边城市的环境,所以让他们搬过来也不答应,不过好在那边亲戚还算多,所以每年过年都是先去我的父母家住,至于老丈人家,是在这座城市边上的小农村,山水很好,虽然交通不太发达,但是一些基础设施都还不错,可能老人家都不喜欢迁居吧,和我的父母一样,虽然儿女在大城市里过得很好,但也不愿搬来一块住,除了儿子出生时过来带过孩子,但也就住了大半年觉得没老家好。因为丈人家还算进,所以每年都是元旦或者初六初七去探望,当然妻子偶尔也会回回娘家。
吃过晚饭,这几天的夜晚平静地让我有些不适应,自从发现妻子和儿子的行为后,只要儿子在家,我就没觉得夜晚会这么平静过。但事实确实如此,又或者说周三周四两天他们做得实在是太多了。
新年的第二天,天气一下子转凉,我在衬衫和大衣之间便加了一件薄羊绒衫。
儿子显得很精神,针织外套、厚t恤,牛仔裤板鞋,显得年轻人的火气十分旺盛。
回娘家了,妻子也打扮了番,发现最近没有注意到妻子好像做了个新发型,和原来改变不大,比原来稍微短了些,颜色从原来的深棕色变得淡了些,整体的改变并不大。因为农村里的路不是四平八稳的,所以妻子穿了一双平底的牛皮中靴,深黑色的紧身毛裤显得特别温暖,咖啡色的低领毛衣和买来时就搭在一起的深棕色的无扣大衣,整体的深色系让妻子看起来十分成熟有韵味。
带了盒冬虫夏草和一箱西洋参,我们便出门了,开着车,上高速不半小时左右后便下了高速,公路上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差不多就到了丈人家的那片村子,又开了十来分钟,到了村子口,缓速行驶了两三百米,到丈人家了。这时丈人早在门口等着了,车子停在了大门外,刚下车,儿子就热情地喊:“外公,天晴可想你了。”老丈人乐呵呵地拉着儿子的手往院子里走,老丈人家的房子是前几年刚翻新的,二层小别墅一样,院子也很大,院子里还有几平米的小土地种种花生毛豆什么的。刚到院子里,丈母娘就迎了出来,妻子还有两个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子,做为小女儿,听妻子说起来从小丈人丈母娘就特别疼妻子,所以儿子出生后两位老人也特别疼这个外孙。看着两位老人乐呵地拉着儿子的手夸着儿子又长高了,变好看了。他们如果知道前几天他们的小外孙还用鸡芭“啪啪啪”地cao着他们的女儿,不知会是如何感想。
午饭很丰盛,一起来吃的还有妻子的堂姐,堂姐夫,还有他们的女儿,我的这个外侄女今天刚刚上大一,也是元旦刚刚放假回来的,这孩子从小就孝顺,所以我也比较疼这娃,上大学的时候妻子送人1800人情钱,我这个做姨夫的还买了个夏普的手机给她,因为妻子和这堂姐从小亲,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对这娃我可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因为她小时候过年聚一起时她总粘着我喊着“姨爹、姨爹,荌荌要吃果冻,橘子味的要”所以我总喊她小橘子。现在长大了,也不好这么喊了,但还是十分亲我这个姨夫,问着荌荌大学里的状况,开着玩笑说有没有找男朋友什么的,这丫头到时脸红了。有说有笑地吃完午饭,堂姐夫先走了,他是承包肉厂的,哪怕是元旦还是比较忙的,堂姐他们家原来条件不好,在我发达了之后也忙了很多忙,日子也就在这几年好过起来了。堂姐和妻子、丈母娘在一个屋里聊起家常来。儿子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可能因为开车累了,也就在二楼的往常都给我和妻子准备的卧室里休息了。
醒来时是吃晚饭时间了,还是儿子来叫我的,儿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吃过晚饭堂姐和荌荌也回去了,一般来丈人家都是睡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吃过午饭走的,因为明天下午回到家后儿子还要回学校上六点半的晚自习,所以让他早点睡,免得明天坐一下午的车会累,晚上的农村因为靠山,所以显得比较冷,怕儿子冻着,妻子又问丈母娘那了条毛毯送到儿子房间,感觉妻子进了儿子房间有两三分钟了还没出来,我便来到了儿子卧室门口,门是虚掩着的,留着条缝,视线穿过,房里的妻子在帮儿子铺床,儿子则动手动脚地站在儿子身后,下体紧紧地贴着妻子的臀部,手却已经从妻子的腰部处伸进毛衣里面。
“别闹,害的妈连床都铺了这么久。”
“妈,我想要。”儿子略带撒娇地说。
“那天不是说让你尽情地做两天,后面三天要安分的吗?这里是外婆家,别乱来。”
“妈……明天回家后又要去学校,六点半的晚自习,去那个宾馆的时间也没有。你想让我憋死啊?”
“不行,别想在这里做。”妻子说得很坚决。
儿子见妻子态度很强硬,便转口说到,“妈,今天我出去发现一个很好的地方。”
“什么地方?”
“明天早上带你去……嘻嘻……”这是妻子也铺好了床,把儿子的手从毛衣里拉了出来,“小鬼头!早点睡吧,别着凉了。”看妻子和儿子歪腻完了,我也就转身离开了。
晚上和妻子在卧室里,丈母娘还来问会不会冷,在得到我们的否定答案后,也就去睡了。晚上的农村总会是不是地有狗叫,虽然丈人家没有养狗,附近的狗叫还是吵得心神不宁,在这种不安中我也渐渐睡去了。
没睡好,醒来时听到儿子在楼下说着:“外公,我们先出去了哦。”发现妻子也已经起床,我便匆匆起身刷牙洗漱,看到老丈人:“爸,小霞和天晴呢?”
“哦,他们啊,他们一早起来吃了早饭就走亲戚去了。”扒了几口饭,和老丈人打声招呼我便也出去了,丈母娘好像去市集买土鸡什么的给我们做午饭吃了。
出了大门,一阵凉风袭来,还好我穿的暖,可是早上这里还是很冷的。关顾四周,一栋栋自家建的房子,不远处是条小河,入冬时分,河旁的橘子林都枯萎了,枯萎的树干显得那么萧瑟。偶尔还会有几只野猫窜来窜去,像是锻炼身体一样。
最近的山并不高,估计山顶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山连山,刚和妻子来这边见家长的时候,还蹭在山里走了好几趟,山里没什么特别,树多,还有一个很小的不知改称为湖还是水塘的东西,反正不大,也没有什么野果野兽,最多是几棵金桔树,一些昆虫老鼠。想想当年和妻子还是那么青涩,而现在……不禁惆怅伤感起来。但一想着妻子,还是想把他们找到,附近没有宾馆旅店,也不可能真的去亲戚家做,那么也只有野战了。想想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战,心里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里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儿子昨天跑出去找到了什么地方,山这么大,真不知往哪里找。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山脚处,这个村子要上山的话一般都走这条路。山上有好几条被人多年踩出来的山路,在冷静了一会之后,我停下了脚步,山上风一阵接一阵地吹着,吹得树叶、灌木沙沙直响,冬季的肃杀之感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树木已经枯萎,显示出生命的颓废,山的迎北坡多是如此,而迎南坡却还是一片深绿,只是那边的植被都是些坚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开垦费力,所以人们大都不愿在那种些什么,久而久之,植被越来越茂盛。虽然确定了应该是那边,但范围还是大的可以,面对这大片枝叶交杂的树林,我不知改从哪边起步。走走看看又过了十来分钟,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了几株被踩倒的车前草,看样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识地从这条没有路的地方进去,没走几步便被一群松针树挡住,这些松针树很高达,也有些年头了,低点的枝干都垂到了地面,压在了地上,拨开前行,沿着地上时不时出现的不完整的脚印或被踩踏过的灌木,这边的风似乎更大,吹得十几二十米的大树的不住地摇晃,树叶针草摩擦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与树叶交错摩擦的声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点摔了跤,因为有个落差差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这片低地后,松针树明显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和野茶花树占据较多。风是迎着面的方向吹来的,我仿佛听到了男女的谈话声,我以为是错觉,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接二连三地传来让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迎风而呼,非声加疾也,而闻者彰。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去感觉到声音去还在慢慢远去。
在终于感觉到声音源听在一个地方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这里了,妈,这个地方不错吧?”是儿子喘着气喊道的声音,拌杂着树叶摇曳的声音。
远远看到了母子俩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树木挡住太多,我钻进旁边一片十分茂密的茶树丛里,按照大概的定位,绕到了他们旁边十多米处,但此时却完全看不到他们了,因为野茶树实在是太过枝叶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会被察觉,近了,更近了,声音也渐渐清楚起来了,浓密的二三十厘米高的草从配合着野茶树从,我都怀疑这种地方要是藏个逃犯的话谁能找到。
轻轻拨开茶树的三两树枝,定睛一看,才发现我和母子俩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让我心跳不止,随风而起的“沙沙沙”的声音仿佛配合着我的心跳一同起落。这时他们在一颗很高的冬青树下,可能是冬青树的根系太过发达了,树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妻子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了一块布,仔细一看是一块很旧的床单,应该是老丈人家的,几年前我还睡过,也不知妻子从哪里翻出来的。床单并没有展开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对折成两层的样子,两米长,一米半左右宽,铺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儿子此时已经急不可耐了,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拉链,一边脱鞋子,一边脱掉了牛仔裤,下半身只剩袜子和内裤,而内裤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妻子则是坐着脱掉了靴子,袜子,还有那件无扣大衣,整齐地放在了身边,紧身毛裤有点紧,脱了好一会才脱掉,白皙修长的大腿,羞处只剩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而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内裤也脱下甩在了地上,鸡芭笔挺地翘着,袜子却没有脱,说实话这个样子有点滑稽,但我的内心却怎么也不觉得好笑。
儿子看见妻子只剩一条内裤了,便忍不住压了上去,但却不是面朝面压着,而是把下体对着妻子的脸部,自己朝着妻子的荫部舔去,这就是69式啊,只是一般的69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儿子却压在了他母亲的上面。隔着内裤舔了几下,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妻子的内裤拉掉,差不多拉到膝盖出,妻子便帮忙用脚蹬掉了自己的蕾丝内裤。
“妈,屁股抬抬。”可能是这个男上女下的kou交姿势有点不方便把,儿子把自己的针织外套套下,揉成一团垫在了妻子的臀部下面,然后大口大口地舔舐起来,而另一端的妻子早已把儿子的rou棒含进了嘴里,给儿子kou交起来。三米不到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在吞吐儿子的rou棒过程中,儿子的rou棒上沾满了妻子的唾液。可能是妻子躺在下面不好发力,让儿子觉得不够舒服,儿子的下身挺动起来就像在cao逼一样一下一下地抽锸着妻子的小嘴,可能是太用力了,妻子表情有点难受,用力推了推儿子,儿子意识到了什么,屁股一抬,把rou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来。
“咳咳咳,天晴,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嗯,妈,我也想要插入了。”儿子起身,接着拉起妻子的身体,把妻子按在了冬青书上,右手抬起妻子的左腿扶住rou棒往妻子的小|岤里一插,便整根没入,这个过程看起来轻车熟路。
“妈,我们第一次野战诶。”
“哦……小冤家……这么冷的地方,快点……哦……”
“啪啪啪”肉体的交媾声传入耳里,比满山的风声更加刺耳。在儿子拔出插入间,我看到妻子的小|岤仿佛在迎合着儿子的rou棒。
抽锸的力度越来越大,“哦……哦……哦……”空旷的野外让儿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