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皇后上错郎

皇后上错郎第2部分阅读

    来还要痛哭流涕的呻吟一番的,哪知那黑衣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撑起身子又快如闪电般的把她抱在空中嗖嗖的飞,让她真真切切的体会什么叫做空中飞人。

    “啊,啊,太高了太高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混蛋,放我下去,你他妈的以为会轻功很了不起么?”

    虽然刺激,可是却太没有安全感了,在飞的过程中,阮墨香张牙舞爪的鬼叫个不停。

    片刻间,那黑衣人已将阮墨香劫持到了有着参天巨木的森林中。

    “别叫了,再叫我立马杀了你。”一落地,黑衣人立即对阮墨香恐吓道。

    阮墨香当然是很怕死的,好难得的穿越了一会,可不想这么快就挂掉。

    所以,她即使有诸多愤怒和抱怨,也立马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只用她那双灵动妩媚的大眼睛不甘示弱的瞪着黑衣人。

    已经和事发地有了一定的距离,黑衣人也不怕有人会追来,吃痛的轻微呻吟一声便粗鲁的拽着阮墨香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流走去。

    一路被他拉着拽着,阮墨香这才主意到他左上臂受了伤,也注意到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优越身高和清瘦的身材。

    等到了溪边,黑衣人放开了阮墨香,嗜血无情般的冷冷道:“就在这里站着别动,若是移动半分,休怪我手中的剑无情。”说到这儿还扬了扬手中的长剑。

    听他口气绝非是说着玩的,阮墨香自然不敢乱动分毫,怕激怒他没有好果子吃也不敢随便说话,直到见他弯下身子处理左上臂的伤口,想起彩娟和十来位保护自己的侍卫中了他的暗器,这才壮起胆子来。

    “喂,你的那些暗器是不是有毒啊?”她想起影视剧里那些古人使出的暗器百分之十都是带有剧毒的,想到彩娟等人中了他的暗器很有可能会死掉,吓得冷汗都快出来了。

    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停了停清洗伤口的动作,回头用他幽深的眸子冰冷如霜的盯了她一眼,随即又转过头去清洗伤口,在黑袍的下摆处撕下一块布条娴熟的包扎伤口。

    “喂,你说话啊,我知道你不是哑巴。”想到彩娟的安危,阮墨香心里着急。

    她似乎已将彩娟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妹。“你的暗器到底有没有毒啊?回答我这个问题一点也不难啊。”

    黑衣人不耐烦了,“当然有。”

    “啊?你、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怪物。”阮墨香一听,觉得四肢无力,心寒如冰,眼泪哗啦啦的直往下掉,“呃呜呜,我恨死你了,彩娟,彩娟,呃呜呜……”

    黑衣人也不理会阮墨香的哭泣,包扎好伤口,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想到伸出手准备拽着她继续上路时,她居然哭着软绵绵的倒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干嘛?”

    色诱?投怀送抱?使出美人计?这些词瞬间闪现在他的大脑里,也不知怎么回事,杀人无数,在刀光剑影里讨生活的他此刻不仅全身僵硬,说话还结巴。

    “呃呜呜……我、我难受……”阮墨香已经哭红了眼睛,弯弯的柳叶眉拧巴的皱着,艳红的小嘴时而紧紧的咬着,一张俏丽的脸蛋时而泛红又时而泛白。“呃啊……呜呜,救、救我……”

    “你、你怎么?”黑衣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呃,我、我中毒了,我的毒……发、发作了。”

    “骗谁啊?你根本没中我的毒针。”黑衣人非常确定的说,“别再装了,再装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呃呜呜,你王八蛋,呜呜,我根本没装……”

    黑衣人仍旧有些怀疑,犹豫了数秒才捉住她的一只手给她号脉,道:“你的脉搏跳得好奇怪,好像真中什么毒了。”

    “呜呜,我中了好厉害的毒……啊,好难受,救我,救我……”

    “我怎么救你?”这种情况下,黑衣人少有的露出了一小丝人性,声音稍微温柔了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我不是解毒高手,更不是神医。”

    阮墨香扬起泪痕斑斑的脸,一双美丽的眼睛已载满汹涌澎湃的与苛求,“啊,没关系,只要你……是个男人,能、能人道就行了。”

    身上的寒毒和媚毒同时发作,其中滋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此时此刻,阮墨香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有个男人用身体来助她抵御那难言的痛苦,即使那男人是恶魔,是个丑八怪,是个糟老头也没关系。就好像吸毒上了瘾,当毒瘾一发作,谁给毒品就给谁当牛做马任其蹂躏一般。

    “抱我,抱紧我。”阮墨香流着泪急切的哀求道。

    黑衣人久久没有动作,只是眨了眨眼睛,相当困惑的看着她的脸。

    这个时候他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刺客,而是像一位不好色,不乘人之危的翩翩君子,实在让人敬佩。

    阮墨香实在等不及了,一个深沉的呼吸便如狼似虎的解他的腰带,饥渴到疯狂的程度。

    黑衣人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耳朵突然隐隐一动,这才猛地将阮墨香推开,急速的围好腰带抽出软剑做出备战状态。

    风吹,草动,树叶沙沙作响,氛围颇为诡异。

    阮墨香万般难受,完全感觉不到异样,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欲向黑衣人投怀送抱,“救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快要扑进黑衣人怀里时,一抹颀长身影突然跃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又迅速的凌空而上,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飞龙。

    仰起头看到那人的脸,阮墨香挂满眼泪满载痛苦的脸蛋终于有了一丝激动的笑容,“乾宇,你终于来了。乾宇,快、快跟我做一爱,我、我受不了了。”

    陆乾宇沉默不语,几个起落将她安置到一处开满野花的草地上,见那黑衣人已然追了上来,纵身一跃,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狠绝迎接。

    这名黑衣人能在那么多人中轻而易举劫走阮墨香一段时间,武功自然不会差,身体翩飞,剑凌厉刺来,也能安然无恙的躲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十来个回合下来,谁的武功更胜一筹已见分晓。

    陆乾宇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剑法快如疾风,异常骇人,步步紧逼,手腕巧妙一抖锋利的剑尖已在黑衣人受伤的左臂又划出一道伤口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

    感知手臂上传来的疼痛,黑衣人深知若是再纠缠下去死的那个人必定会是自己,躲过致命的一剑,左足一点,身形急速跃上树梢,几个起落,摁住受伤的部位逃得无影无踪。

    将宝剑潇洒插入剑鞘,陆乾宇立即回到阮墨香身旁,蹲下身将她抱个满怀,关切的问:“公主,怎么样了?”

    “呜呜,我难受得快要死了,快点脱衣服啦,我等不及了,再不做本公主会死翘翘的,呃呜呜……”阮墨香搂紧他的颈脖呼吸沉重的难受说道,边说边凑上唇急切的亲吻他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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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你们就忍心看色色伤心难过么,~(>_

    第6章忧烦的公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陆乾宇才抱着阮墨香回到马车里。

    阮墨香的脸上红潮未退,回想在那片野花摇曳花香沁人心脾的草地上缠绵交合的情景,心头又羞又莫名的觉得甜蜜,太过不好意思,把整张脸都埋在陆乾宇的胸口处。

    遭到来路不明的刺客的刺杀,迎亲的队伍少了几百号人。

    不能耽误墨香公主与自己父皇完婚的良辰吉日,匆匆掩埋了尸体陆乾宇便下令快马加鞭前进。

    马车快速的跑动了起来。

    马蹄与地面快速摩擦,声音已然变了调子,变得不再悦耳,听得阮墨香心里直发慌。

    她想起了彩娟,眼睛立马变得水汪汪的,又伤心又着急的看向陆乾宇,“乾宇,我的贴身婢女彩娟呢?她中了有毒的暗器是不是死了?”

    “你不要担心,她没事,随行的军医及时解了她中的毒。”陆乾宇平静的说道。

    “真的吗?你发誓没骗我?”

    “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她现在在哪儿?”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她微微放心了些许。

    “后面的那辆马车里。”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陆乾宇想了想,道:“到了前面的驿站休息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她。”

    到了驿站,队伍停了下来。

    趁着休息的档口,阮墨香从马车里跳下来,提着裙摆跑向后面的那一辆马车,撩开帘子看到躺在里面养伤的彩娟,眼睛又控制不住的红了一圈。

    “彩娟,你怎么样了?我还以为你中了那人的暗器死了呢,都快担心死我了。”上了马车,她坐在软榻旁,握着彩娟的手有些许哽咽的说道。

    彩娟的伤并无大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脸蛋也有些苍白。

    看到阮墨香,她脸上满是感动的神情,忙撑起身子湿着眼睛说:“公主,奴婢的这条命是你的。公主,能做你的奴婢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若是没有公主,奴婢早就死了。”

    “傻丫头,别一口一个奴婢的,我可是把你当姐妹哦,你要是死了,我会很无聊的。”阮墨香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好好休息,快些好起来啦。”

    “恩,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尽心尽力的照顾公主的。”

    “呵呵,真乖。”

    队伍只能在驿站休息半柱香的时间。

    算到时间差不多要到了,阮墨香便起身准备离开,“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们说,我走了。”

    彩娟不舍她离开,一脸不解的问:“公主,为什么你要和太子殿下同坐一辆马车呢?”

    阮墨香沉吟了一会,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呃,因为……因为和他们大坤国的太子殿下在一起能享受到最最好的待遇,吃到最最好吃的东西。”说完,立马下了马车朝陆乾宇乘坐的那辆深褐色马车走去。

    舟车劳顿十几日,长长的迎亲队伍终于踏上了大坤国的国土。

    在这十几日里,阮墨香身上的寒毒和媚毒总会不定时的发作。好在她和陆乾宇同坐一辆马车,只要一发作,陆乾宇就会把她扑倒,或者她把陆乾宇给扑倒。

    也不知是天赐良缘还是天赐孽缘,反正在这漫长的路上,她和陆乾宇在马车里日夜缠绵缱绻,好不快活。

    他们时常相拥而眠,也时常拥抱着一起醒来,撩开锦帘一起看日月星辰,一起看沿途美景,一起欣赏清凉朦胧的雨幕。

    一次次的相融,一次次的同床共枕,她和他的身体几乎契合到无人能比的程度。

    可是,阮墨香心头却爬满了哀伤和困惑,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嫁的那个人的身份,时常心惊胆战,冷汗暗流。

    陆乾宇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他只当他是救她性命的解药,她毒性发作,他会义不容辞的靠近她,充满野性的填满她,无比强悍的满足她。

    当毒性一过,他总会冷静理智的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尽量不和她说话,也尽量的不去看她俏丽绝美的脸。

    这十来天的相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她和他的缠绵却是浓厚的密度。

    阮墨香时常会偷偷的看他,他英俊的脸上很少露出笑容,眉宇间有种优雅与冷漠相互混合的独特气质。

    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份,他是强大的大坤国尊贵的太子殿下,纵然脸上没有温暖人心的神情,但在他身上,这便是一种冷漠而贵气的风情,莫名的有种惊心动魄勾人心魂的力量与性感。

    还要半天的路程就能到达皇宫了,马车毫不停歇的往前跑着。

    一分一秒的过去,阮墨香的心无法控制的焦灼着。

    已进入国都洛城,马车外繁闹的大街人群熙熙攘攘,绚烂的阳光普洒大地,那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一个个热闹的摊位,无一不反衬大坤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景象。

    此一时彼一时,阮墨香的心和脑海都被难以言说的忧烦占据,即使她素爱热闹,古代大街上这些热闹繁华又新奇的景象也丝毫勾不起她的兴趣,让她无心欣赏。

    她一会儿蹙着眉头,一会儿嘟着小嘴,一会儿用手托着腮帮子,一会儿又对着空气唉声叹气,怕是林黛玉也没她这会儿多愁善感。

    “怎么了?”陆乾宇坐在她对面,看向她表情丰富的脸,语带关切的问道,“马上就要到皇宫了,心里很紧张吗?”

    “是啊,我紧张得都要死了。”阮墨香长长的叹口气才说话,扬扬头,一双灵动忽闪的大眼睛求救般的看着他的脸,“陆乾宇,我就要嫁给你父皇了,我想问你,如果在我和你父皇洞房的晚上,你父皇发现我不是处一一女,他一怒之下要杀了我,或者将我打入冷宫,你会怎么办?”

    陆乾宇的脸色不留痕迹的幽暗几分,幽黑深邃的眼眸隐约透着高深莫测的余光,沉默了数秒,唇边勾勒出一抹冷郁的笑,道:“我会向父皇求情的。”

    阮墨香心头没有丝毫的喜悦,一颗心自始至终都是悬着的,“如果你父皇知道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知道我们在马车上日夜缠绵的事,他会怎么对你呢?”

    “……”陆乾宇沉默了下去,表情冷而疏离,久久无语,用一种类似审视的目光看着阮墨香。

    不知怎的,他的这种目光,在阮墨香看来,好比恐吓与威胁,身子被挤进锦帘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可五脏六腑却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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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皇上驾到

    不知怎的,他的这种目光,在阮墨香看来,好比恐吓与威胁,身子被挤进锦帘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可五脏六腑却打了个寒战,赶忙挤笑道:“呵呵,我跟你说笑的,你放心,就算是死,本公主也不会供出你来的,呵呵呵,我会说本公主爱运动,是骑自行车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哎,毕竟在先进发达的现代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穿越到古代来,开口说话总会时不时冒出点现代人才听得懂的东西来啊,弄得古人大惑不解那是常有的事呢。

    果不其然,她此话一出,陆乾宇便用一种除了疑惑外还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她。

    阮墨香怎么瞧都感觉他那眼神就跟看神经病的眼神差不多,心里一点也不受伤,肯定是假的。

    “哎。”她实在觉得尴尬又无情,叹口气,干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了,扭开头,托着腮帮子哼起歌儿来,即使心头有千斤巨石压着,也觉得应该自娱自乐一番。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辜的仰望,望向孤单的晚灯,是那伤感的记忆……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她的声音不大,有点像苍蝇嗡嗡嗡的飞,能轻易的让人无视,可又不可避免的能扰乱他人的心,

    阮墨香久久没有转过脸抬起头来,如果有,她或许能看到坐在对面的某个男人,随着她哼出的歌声,那或冷或暗的眼神已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变化。

    听着她多少有点婉转动听的歌声,陆乾宇的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她,深邃的眼眸里除了冷漠疏离,里面隐约夹杂了一份神奇与探索的余味。

    有些事总是需要有所顾忌,已经离皇宫不远时,阮墨香在陆乾宇的提醒下盖着红色的头巾回到了那辆本该是她乘坐的大红色马车里。

    未时,城门缓缓打开,迎亲的队伍终于将她这位南燕国的公主安然无恙的迎回了大坤国雄伟辉煌的皇宫。

    掀起锦帘的一角,阮墨香看到五彩的琉璃瓦和朱红色的十丈城墙,在灿烂的阳光下仿佛发着喜庆的光,所有辉煌的建筑,肃穆威严中无不透露着帝王之家那让人望其项背的奢靡与尊贵。

    皇宫已然布置的一片喜气洋洋。

    宫中前、后三殿都用大红绸带搭起彩架,大红的双喜字、吉祥的联语、吉祥的图案、吉祥的剪纸处处可见。

    大坤国的皇帝以最高规格的欢迎仪式迎接阮墨香的到来,宫女太监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满朝文武也都来了,后宫三千佳丽也都盛装出席,歌姬舞姬,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入夜,已是繁星点点,繁琐而隆重的仪式这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奢华偌大的凤栖殿均由大红的轻纱妆点着,屋内不仅金玉珠宝齐全,富丽堂皇,还焚香扑鼻,灯烛辉煌。

    阮墨香独自坐在龙凤喜床上,想到那年过半百的老皇帝就快来糟蹋自己了,手心无比攥着一把汗。

    她越想越觉得心酸,不服气,也不甘心,一把扯下绣龙凤同合纹的红缎盖头朝地上狠狠扔去,看着屋内一对对燃烧着红蜡烛,大声的唤来彩娟。

    “公主,你怎么把盖头扯下来了?”彩娟赶忙将地上的盖头拾起来,站到她身旁担忧又疑惑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过了今晚你就是大坤国的皇后了,难道公主你不开心么?”

    “彩娟,我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别看阮墨香外表坚强,其实内心还是挺柔软的,此时,眼睛里已盈盈含泪,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儿。

    “公主……”见她这个样子,彩娟都想哭了。

    “彩娟,可能过了今晚,明天我就会被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了,到时肯定还会连累你,陪着我一起受苦。”酝酿一会儿情绪,阮墨香幽幽的说道。

    “公主,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彩娟,我跟你老实说吧,其实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他们大坤国的太子殿下了。”

    “啊?”闻言,彩娟大惊失色,随即又恍然大悟,“公主,所以,在来的路上,你才和太子殿下同坐一辆马车?”

    “恩,是的。哎,现如今,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若和那老皇帝同房,他定会知道我非完璧之身,到时候说不定会一怒之下杀了我吧。”胆子再大,她阮墨香也还是想让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呆一段时间的。

    谁不怕死,谁不想活啊?和古代人比起来,现代人肯定更怕死。

    阮墨香已从龙凤喜床上站起来,握着彩娟的手,忧伤而真挚的看着她,道:“哎,我死到不要紧,可就怕会连累你啊彩娟,你根本没犯错,只因我的过错而让你没命的话,你叫我怎么有脸面对阎王,我会很惭愧很愧疚的。”

    彩娟摇摇头,赶忙道:“公主,你别这样说,奴婢的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奴婢可以为你生,为你死,要是能为公主你分忧解难,奴婢在所不辞。”

    “彩娟……”

    “公主,在彩娟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公主,能做你的奴婢,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彩娟发自内心的说着这些话。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来,“公主,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一定能隐瞒的事,让你度过难关的。”

    “什么办法?”

    彩娟的脸蛋红了红,“公主,奴婢至今还从未和男子亲密过……”

    “彩娟,你的意思是……”仿佛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阮墨香完全明白了她的想法。

    “公主,这个办法一定行的,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些,不露出破绽,就一定能瞒天过海。”彩娟信心满满的说,似乎已胸有成竹。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替我和那糟老头同房。”阮墨香想了想,摇摇头坚决的说。

    “公主,由不得我们了,为了我们的性命,我们只能这么做。”

    “彩娟,我……哎……”阮墨香已无话说。

    她明白,彩娟说得对。

    为了能保住性命,只能赌一把了,即使这是一步险棋,也要搏一搏,只有搏了赌了,才会有一丝生的希望。

    夜,一点点的加深,为了做好铺垫,阮墨香将屋内的蜡烛吹灭了不少,只让屋内弥漫些许朦胧的亮光。

    没过多久,有太监在屋外喊了声:“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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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初见妃嫔

    没过多久,有太监在屋外喊了声:“皇上驾到。”

    阮墨香把心都缩紧了,虽然不害怕见到那老皇帝,却很紧张,毕竟心里盘算着一件关乎性命的大事。

    她盖着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喜床上,听到殿门被推开的声音,和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内心时而翻腾,时而焦灼。

    “你们都下去。”

    一个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有太监宫女‘是’一声便快速退了下去,并把殿门关掩上。

    脚步声越发逼近,阮墨香低头透过盖头下摆的缝隙已能看到一双金黄|色龙靴。

    砰砰砰……

    她的心狂乱的跳起来,当头上的盖头忽然被揭开,扬起头看见一张布满沧桑的威严面孔,那心跳才嘎然慢下些许。

    男人身材高大,头戴高冠,身着黄|色龙袍吉服,头上已有不少白发,下巴的长胡子也跟着黑白交加,整体来看长得虽然不丑,可是已是花甲之年,怎么都不能和英俊二字挂上钩了。

    阮墨香打量陆代力片刻,克制住内心的不安赶忙从龙凤喜床上站起来。

    她欠欠身子满脸奉承的赔笑道:“皇上吉祥。”

    两人距离不过半步之遥,即使屋内光线朦胧,陆代力也能看清阮墨香年轻貌美的脸蛋。

    他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恩’一声便亲自取来交杯酒,完成合卺礼。

    不知何时,房内的蜡烛被全部吹灭,两人似乎已步入红帷,开始共度千金一刻的良宵了……

    这个夜对于阮墨香来说,那是相当的难熬,简直度‘夜’如年。

    终于等到了五更天,陆代力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好龙袍上了早朝。

    阮墨香这才松了一口气,遣散屋内的侍女,蹲下床对着床底下轻轻唤道:“彩娟,辛苦了,屋里没人了,快出来吧。”

    彩娟这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看着彩娟还是美好少女的青春脸庞,想到她昨晚的牺牲,阮墨香心里满是愧疚之情,眼睛隐隐一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彩娟,委屈你了。”

    “公主,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身子给了大坤国的皇帝,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彩娟摇摇头,貌似高兴的笑着说道,“呵呵,公主,我们总算蒙混过关了。”

    “恩,这都是你的功劳。彩娟,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阮墨香觉得,自己必须补偿她什么,如果不能在精神上补偿,那么在物质上补偿她也未尝不可。

    彩娟只是笑着摇头,“公主,奴婢什么都不要,奴婢只要一辈子都侍奉在公主身边就好。”

    “傻丫头,你就不能有出息一点么。”阮墨香抬手敲敲她的头道,“你还这么年轻,你应该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追求才行。”她觉得把现代年轻人的先进思想灌输给她是很有必要的。

    “梦想?追求?”彩娟听得云里雾里,“公主,这些我听不懂,什么是梦想,什么是追求啊?”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反正你放心,你以后的幸福包在我身上了,日后,我一定给你找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好夫君的。”

    彩娟不好意思极了,脸蛋倏地一红,虽然害羞,不过听着那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好夫君’,眼睛里倒是装满了向往。

    阮墨香很庆幸,从进皇宫的那一天起,身上的寒毒和媚毒就没再发作了,心里也算少了件苦事。

    而且,自从洞房花烛夜后,陆代力就再也没有踏入她的寝宫要她侍寝,经打听知道他是夜夜都去了柳贵妃那里,她更是优哉游哉偷着乐。

    身为皇后,是得母仪天下掌管后宫的,可不能整天无所事事、无所作为,如果这样,那不就了么。

    所以,阮墨香成婚后的第二日,就在掌事宫女和彩娟的协助下顺利的接待了前来请安的各宫妃嫔。

    陆代力的后宫妃嫔可不少,放眼一看,凤栖殿偌大的殿堂都快被他的妃嫔们挤爆了,环肥燕瘦,各个年龄段的也都有。

    个个都细心的打扮过,有好些年轻貌美的妹纸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拼了命似的想要把阮墨香这位继后给比下去。

    这日阮墨香头戴金色凤钗,身穿红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由彩娟扶着坐上殿内正上方的宝座,即气派十足,又雍容华贵。

    “皇后娘娘万安。”众人有次序的跪在地上,口中整齐的向阮墨香说道。

    这个时候,阮墨香觉得当皇后挺不错的,多威风啊,往下一看,便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即使眼尖的瞧见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妃嫔露出不屑的嘴脸,也丝毫没有坏了心情。

    “诸位姐妹,快快请起,呵呵,快入座。”阮墨香笑容可掬道。“难为你们了,这么早就来向本宫请安,连懒觉都不能睡。”

    赐了座,妃嫔们便一一按着身份位次坐下,都瞅着高高在上的阮墨香,等着她说话。

    阮墨香眼一瞟,注意到左手方第一个位置十分醒目的空着,疑惑的问:“这个位置怎么没人坐啊?”

    她宫内的首领太监刘元就站在她身后边,俯俯身子赶忙道:“回娘娘,柳贵妃昨晚整夜侍奉皇上,说身子不舒服,今日不能来请安了。”

    “哦。”阮墨香微微点头,听这话,心里是一点也不生气,吃醋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柳贵妃真是辛苦了。刘元,等会儿你去她宫里走一趟,跟她说本宫体谅她的辛苦,明儿也不要来向本宫请安了,不仅明天不用来,后天大后天都不用来了,让她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夜夜侍候好我们日理万机的皇上。”

    “……是。”刘元嘴巴微张,惊愕了好一会嘴里才冒出个‘是’字。

    这一席话,更是听得在场的妃嫔瞠目结舌,似乎恍惚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不出她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处好戏。

    阮墨香也不理会她们怪异的神情。

    在现代,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吩咐宫女摆上各种点心,拿起一块桂花糕一边吃一边不拘礼节的笑着说:“本宫初来乍到,你们就自己一一介绍一下自己吧。”

    瞧她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威严,众妃嫔也不拘谨了,都放松下来,有嘴馋的有样学样,也拿起摆在面前的香喷喷的糕点吃了起来。

    “皇后,臣妾淑妃马婉玉。”

    “皇后,臣妾德妃夏安。”

    坐在左手方的第二个位置和第三个位置的淑妃、德妃依次起身有礼的介绍道。

    第9章蓝灵儿

    坐在左手方的第二个位置和第三个位置的淑妃、德妃依次起身有礼的介绍道。

    两位想必是侍奉皇帝的老人儿了,身材微微发福,即使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也未能掩盖住脸上的些许皱纹。

    不过两人通过精细的打扮后,看上起还是挺美的,看得出年轻的时候都是名符其实的大美人。

    “皇后,臣妾昭仪冯蓉。”

    “臣妾婕妤冯笑春。”

    “臣妾美人……”

    淑妃和德妃自我介绍完,各位妃嫔都争着抢着介绍起来。

    有的神色得意,有的神色温婉,有的神色羞涩,有的神色谦虚,长得各有千秋,神态举止也都不一样,像一朵朵花儿在殿内争先恐后的怒放,大有百花争鸣的味道。

    阮墨香发现,所有的人都积极的自我介绍完了,就只有一位坐在冯婕妤身旁的妹纸没有自我介绍。

    只见那妹纸身穿嫩黄|色华贵宫装,是个美人儿,柳叶眉,芙蓉面,樱桃嘴,羊脂白玉般的脸庞上若有似无的覆盖着傲慢的味道。

    她似乎没有一点要起身自我介绍的意思,众人都介绍完了,仍旧一动不动的坐着,也不去瞧阮墨香的脸色,偶尔端起身旁小桌上的碧螺春浅尝一口,媚态毕露。

    看样子,这位妹子应该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吧。

    可是,阮墨香很清楚自己是皇后,是后宫之首。

    所以,她也不怕得罪她,嘴角往上一翘,看向那妹子和蔼可亲道:“这位妹妹,她们都自我介绍完了,你怎么还不向本宫介绍你自己呢。”

    阮墨香如此一问,那妹纸才转过脸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敷衍的笑,婀娜多姿的站起身,欠身不以为然的娇声道:“禀皇后,臣妾美人蓝灵儿。”

    阮墨香看到她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头当然有些不爽,心里腹诽,哼,美人?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就可以这么拽,这么横?靠,老子可是来自现代的皇后,惹到我,小心我哪天拿出皇后的威武整蛊你。

    节奏刚刚好,阮墨香在心里腹诽完,蓝灵儿又开口了,她倒是不说则已,一说就来者不善。

    “皇后,你知道柳贵妃是什么位份么?”蓝灵儿勾着那不亲和的笑容,看看那空着的位置暗藏玄机的问。

    阮墨香也朝那空位看了看,道:“她的位份难道不是贵妃么?”

    “皇后,你错了,柳贵妃可不是贵妃,她可是今年年初皇上加封的皇贵妃哦,位份仅次于皇后你呢。”

    闻言,阮墨香明白了过来。

    柳贵妃是皇贵妃,意思就是说她位同副后。

    呃,听蓝灵儿的口气,是提醒自己要提防皇后宝座被她人抢去么?

    呃,其实皇后这个宝座她阮墨香根本就不稀罕的,可是自己屁股还没有做热呢,若是还没有过足瘾早早的就被那姓柳的皇贵妃抢去了,那不是等于脸被别人的脚抽了耳光,丢了现代人的脸么?

    恩,要为现代人争光啊,坚决不能让没坐热的皇后宝座让她人得手。

    郑重的思虑一番,阮墨香得出非常重要的结论。

    她轻咳一声,收起脸上的笑意,坐正身子严肃道:“今儿诸位姐妹本宫都认识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既然我们有缘聚在一起,那么今后就要亲如姐妹,和和睦睦相处,团结一心尽心竭力的服侍皇上。”

    “是。”众人颇为洪亮的答一声。

    “好了,今儿就说到这儿吧,你们今儿都起得那么早,快些回去睡个回笼觉吧,本宫要睡回笼觉了。”阮墨香挥挥手替人着想般的说。

    “是。”众人又齐声答了一声,纷纷跪安,有序的散去。

    众人都散了,一时间,阮墨香觉得挺无聊的,离开殿堂回到寝宫的凤床上,那回笼觉却睡不着。

    于是,她叹口气一股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满怀心事的看着屋内的金玉珠宝、名器名画。

    掌事宫女月琳拿着一束迎春花轻声走进,边将迎春花插入窗前的红木桌的花瓶里,边问:“娘娘,怎么起来了?”

    月琳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长脸肤白,看上去稳重端厚。

    “我睡不着。”阮墨香无趣的说,“月琳,这宫里你最熟悉了,陪我出去走走吧,这偌大的皇宫我还没有好好的逛过呢。”

    “好的娘娘,奴婢这就给你更衣。”月琳朝她走去,扶着她下床,给她穿上一套便于走动的常服。

    在月琳的陪同下,阮墨香去了御花园。

    春意正浓,园里的花草树木相映成趣,山茶花开了,玉兰花开了,还有那海棠、牡丹、芍药、杜鹃、樱花、玫瑰,也都齐齐开放,美不胜收。

    清风徐徐而来,人被香味四围,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闻起来倒别有一番味道。

    闻着花香,看着眼前的百花争艳,阮墨香想到了陆代力后宫里的三千佳丽,想起她们去她宫里向她请安时,有些人表面和颜悦色内心却各怀鬼胎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头竟然有些隐隐发凉。

    一如宫门深似海,定有无数佳人泪沾巾。

    宫里的女人们大都是寂寞的,那么多的女人都围绕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又是个花甲之年的老头儿,或许床上那点事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能不寂寞么?能不找点劳心劳思的事儿做么?

    越想,阮墨香也越发同情起这后宫里的女人们。

    当然,她也是很同情自己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机会离开这座华丽的鸟笼,飞翔广阔的天空。

    忧丝渐渐爬满心头,她的双脚几乎没有停歇过,偌大的御花园几乎都要被她走遍了。

    “娘娘,你看,皇上在那边呢。”突然,月琳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八角亭,笑着说道。

    阮墨香收回心思朝着月琳指的位置看去,看见身穿褐色常服的陆代力抱着一个女人,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吃着点心喝着美酒,几位伶人在亭子的一旁拨弦弄曲,好一副醉生梦死的浪漫情景。

    即使有些远,阮墨香也能看见陆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