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身上的情一欲也被她陆陆续续的勾引了出来。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忽然捏住她小下巴,反客为主的吻上她小嘴儿。
两张嘴唇贴揉在一起,激起无限火花。
很快,两人都觉得热浪逼人,一边激|情四射的热吻着,一边迫不及待的脱掉彼此碍事的衣物。
突然,‘哐当’的声音接连响了好几声,阮墨香心头一惊,忙扭头朝后看,哪知还没看个明白就被身前的男人压倒在了饭桌上。
原来,是陆乾宇等不及抱她去里屋的床上办事,将桌布一扯,把所有的美味菜肴都掀到了地上。
毋庸置疑,此刻对他来说,眼前这位点起他之火的女人才是最美味,也最能填饱他肚子的食物。
“皇母,我等不及了。”陆乾宇近距离的看着阮墨香美味可口般的小脸,沙哑难耐的说。
阮墨香对上他染满情一欲的俊眸,只觉激|情撞胸,心都快热得融化掉一般,“我也是……嗯……”
她话音一落,他就热烈而缠绵的吻上了她。
天时地利人和,加上两人都激烈昂扬,结果自然是花好月圆,曲径通幽。
夜深,人静,舒适的床榻上,阮墨香面色绯红的依偎在陆乾宇的怀中。
她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的上翘着,“乾宇,柳贵妃使计害我,你父皇下旨扣我和我凤栖殿的人半年月俸,我们凤栖殿都已经穷得吃不起饭了。”
贴着他极其赋有安全感的炽热胸膛,闻着他身上令人舒心的男人味,即使嘴里说出的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儿,她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
陆乾宇也同样微闭着眼,激|情缠绵一番,英俊的眉宇格外的舒展,“皇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不愧是大坤国闻名天下,令无数女子芳心暗许的太子爷,气质超群,头脑聪明,只言片语中,便知她阮墨香无事不登三宝殿。
阮墨香也喜欢这种聪明的男人,睁开一对美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的脸,“借我点银两呗。”
“我为什么要借你。”陆乾宇依旧闲情雅致般的闭着眼睛。
“因为……因为我是你皇母啊。”
“呵。”陆乾宇轻笑一声出来,忽的睁开那双深莫能测的魅眼,微扭头直直的看着她,“这个时候倒是很想当我皇母了吗?”
“哎呀,你直说你到底借不借我嘛?”听着‘皇母’二字,她心里突然有些焦躁和不安。
“不借。”
“啊?”她猛地皱紧眉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眼,“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借。”
“你、你、你混蛋。”阮墨香顿时气得像一只炸毛的猫,恨不得弓起背,伸出利爪把他无与伦比的俊脸抓个稀巴烂,“陆乾宇,你干嘛不想借我钱啊?呃,你、你要是不借,我、我……”
此时,陆乾宇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脸上极为丰富的表情,“我、我什么?”
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呢?他好好奇,洗耳恭听着,莫名其妙的想听听。
“我、我就告诉你父皇,说你强一暴我。我、我还要告诉他,我的第一次也是被你强行占有的。”阮墨香红着脸,一股脑的说道。
“好啊,你去说吧,看看我父皇会不会相信你。”陆乾宇憋着一丝笑意,不以为然的说。心头实在佩服她的胆量,居然敢威胁他来,自己活了二十一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呢。
说来也奇怪,听到这种威胁的话,陆乾宇觉得自己本该生气动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冒出这样的话,听了却一点也不生气,更别说怒了,只是莫名的想笑,甚至心里还有点开心,或者高兴。
“你……我……”阮墨香说不出话来了。
她想起陆代力对自己这个皇后的无比漠视,底气急剧下落,心里头不是很难受,可就是有点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此时的无助,突然就很想哭,眼睛微微一眨,一滴泪柔柔弱弱的滑下眼角。
陆乾宇微微蹙眉,“怎么哭了?”
他这么一问,她竟呜呜呜的哭出了声来,眼泪便哗啦啦的往脸上掉,“呜呜,你不借我钱,我难受啊,能不哭么,呜呜呜……”
“皇母,别哭了,我跟你说笑的。”待她哭了一会儿,他摇摇头苦涩一笑,对她认输般的说道。
“呜呜呜……”阮墨香还是自顾自的伤心哭着,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皇母,别再哭了,行吗?我会借银两给你的,你说吧,你要借多少?”
“呜呜呜……”她还是哭。她就是要借这个机会让他知道惹她哭容易,逗她笑可就难了,哈哈哈。
“皇母……”
“啊呜呜呜……”
“香儿。”
咦?他、他、他刚才叫了她什么?香、香儿么?这个昵称不是只有自己的母后才叫的么?
一声‘香儿’叫得真是好啊,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哦,不,应该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阮墨香整个人都差点酥了,两只哭红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快速抹干脸上的眼泪,抬起头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陆乾宇微微皱眉,“不哭了?”
“哎呀,你别管我哭不哭,快说啦,你刚才叫人家什么啦。”她迫不及待,还想再听他那般温柔亲切又宠溺的叫自己呢,那种感觉真的太棒了。
“皇母啊。”
“呃,不是这句。”
“不哭了?”
“哎呀,不是啦,你刚才叫人家香儿呢。”阮墨香撒着娇说,嘴巴微微嘟着,好不可爱。
“皇母,你听错了吧?”这个时候,陆乾宇就是死活不承认,或许觉得她嘟嘴的样子实在可爱吧,一向不爱笑的沉稳脸庞荡漾着春天般的微笑,忽然低下头,饱满的噙住她小嘴儿……
“啊。”愣神数秒,阮墨香想起了什么,脖子赶忙往后缩,“陆乾宇,你不借我银两本宫就不让你亲。”
“我借,你说个数吧。”陆乾宇笑着说,深邃迷人眼睛晶亮而炽热,好比眼前有一只非常美味可口的小猎物。
“我要借五……呜……”好可怜,话还没说完呢,小嘴巴就被堵住鸟,不仅如此,丁香小时也被某人的舌头缠住鸟……
“呀啊……”紧接着,我们吃苦耐劳善良奔放的女猪脚又被扑倒鸟,再然后吃干抹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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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又点火
当第二波情潮退去时,已是子时,窗外的夜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仔细聆听,还能听见细微的下雨声。
夜了,下雨了,冷了。
阮墨香身上什么也没穿,柔软滑嫩的身子自然的往身旁男人的怀里钻去,好一会才幽幽道:“乾宇,我要走了,记得找个时间派人把银两送到我那儿去。”
陆乾宇翻身侧卧,闭着眼将光溜溜的她抱得紧紧的,性感好看的下巴也紧紧的抵着她的头顶,带着困意的温柔道:“这个时候都子时了,还下着雨,等天亮了再回凤栖殿。银子你放心,我答应借你就一定会借的。”
“可是……我怕。”
“怕什么?”
“我怕我们的事会被你父皇和那些想害我们的人知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父皇的继后,与他暗里偷情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她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现在才知道怕啊?”陆乾宇带着笑意的问,“知道怕,还一次次的假扮太监来找我,知道怕,还一次次的在我身上点火?”
“我情难自已,控制不住嘛。”
“是吗?”他睁开眼来,温柔而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散发淡淡茉莉花香味的发顶,“别太害怕,还有我呢。”
“恩。”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踏实多了,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手指在他温暖的胸口处温柔的画圈圈。
“墨香。”
“恩。”
“别去招惹柳贵妃,她是个很危险的人,以后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我知道啊,可是我本不欲染尘埃,尘埃却把我沾,我有什么办法。”想起柳贵妃的那张狐媚惑主的阴险嘴脸,她心里就来气,气恼无比,“乾宇,我有预感,柳若颜还会使计害我的。”
“那你要更加小心,别让她找到机会。”
“我不管,她若是再想害我,那我就要对她不客气了。”她已经暗下决心了,她若是再惹她,绝不会坐以待毙,而会主动出击,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她不是一般人,你不可冲动。”
“你也怕她么?”她仰头看着他的脸,有些疑惑的问。
“你觉得我会怕她吗?”他也看着她的脸。
两人都在同一被窝里,紧抱着彼此,一个仰头,一个俯头,两张脸都快贴到一起了,微微张口说话,温热的气息都会吐散到彼此的脸上,温暖暧昧又温馨。
“我觉得你谁也不怕。”她笑着说,下巴抬一抬,小嘴一张,轻轻的咬住他的唇。
她,又在点火了,缠绵交错的身体,此起彼伏的气息,满屋旖旎……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甭管在哪个时代,这话也一点不假。
自从阮墨香从陆乾宇那儿借来不少的银两后,她的凤栖殿又迎来了好日子。
在自己人面前,阮墨香不是吝啬小气的主儿,也不是居心叵测的主儿,更不是飞扬跋扈的主儿。
她把他们当兄弟姐妹,当自己家人,自己吃香的,绝对不让他们吃臭的。自己穿好的,绝对不让他们穿坏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凤栖殿的宫人们跟着她,一个个的可幸福了,在凤栖殿里当差,脸上时常带笑,跟一朵朵沐浴在春风中的花儿似的。
“娘娘,你要的古筝、琵琶、长啸、笛子奴才都找来了,会各种乐器的乐师奴才也找来了。”
刘元说的时候,月琳已领着一位年纪颇大的艺妓走进了房间,并和小娥有序的将各种乐器放成一排。
阮墨香原本正哼着歌嗑着瓜子,看见各种各样的乐器,来了兴致,这才将瓜子放下,滑下靠窗的软榻,一脸和善的走向那位上了年纪的艺妓,“师傅,你姓什么?”
“回皇后娘娘,老奴姓杨。”艺妓连忙跪下,声音微颤的答道。
“杨老师快请起,在我这儿不必这般行礼。”阮墨香赶忙将她扶起来,“我想学这些乐器,以后请杨老师多多指教。”
“皇后娘娘,老奴定会尽心尽力。”
阮墨香发现,她总是低着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杨老师,你可否抬起头来说话?”
杨艺妓迟疑两秒才将头缓缓的抬起来。
原来,她瞎了一只眼睛,那只瞎掉的眼睛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像一个黑窟窿,看起来实在骇人。
阮墨香看到的瞬间,本能的吸一口冷气,虽然有些害怕,可是更多的却是同情和酸涩,“杨老师,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
“回娘娘,一年前,老奴曾教过蓝美人弹古筝,有一天不小心将蓝美人的一只玉镯打碎在地,蓝美人一气之下将一根簪子擦瞎了老奴的眼睛。”说起这件令人心寒恐怖的往事,杨艺妓没瞎的那只眼睛已泛起忧伤的水雾来。
“蓝美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这番话,听得阮墨香牙痒痒。
这种心肠歹毒的人,她实在很想好好的惩治一番,想到那日她站在柳贵妃身后为虎作伥,也跟那柳贵妃一样想加害自己的情景,心中更是源源不断的冒出愤恨的怒气来,忽然大声道:“刘元,马上去把蓝灵儿给我请过来。她要是不来,就带着人把她给我绑过来。”
“是,娘娘。”刘元头一点,立马出门办事去。
月琳脸上掠过一丝忧虑,看了看刘元出门的背影,忙快步走到阮墨香跟前,“娘娘,除了柳贵妃,就属蓝美人最为得宠,而且她背后还有柳贵妃撑腰,我们若是……”
“怕什么,我可是皇后,要母仪天下。我有权利惩治她这种心如蛇蝎的坏女人。”阮墨香转身坐回软榻上,一脸正气的愤愤道。
为官一任,毫无作为,那可是赤果果的。
身为皇后,无所作为,那就是草包,不是好皇后。
阮墨香可不想做这样的皇后,上天给了她一次穿越的机会,好难得的当了皇后,她觉得自己怎么也得对得起皇后这个无比光辉的头衔,顺便杀一儆百,让后宫那些居心不良的女人知道她这个皇后可不是好惹的,尤其要让那柳贵妃知道。
半个时辰之久,蓝美人才扭腰摆臀的来到凤栖殿。
或许她以为阮墨香是请她来喝茶赏花的,头上别一朵大红芍药,身上穿一套秀丽的鹅黄水绸,在掌事宫女的陪同下,香香美美的走进房内,看到摆一排的各种乐器,又看到在一旁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杨艺妓,脸上微微一愣后,不以为然的轻蔑笑道:“皇后,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阮墨香正坐于榻上,神色严肃,目光锐利如针,好不威武的一声大喝:“给本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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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不是闹着玩的
蓝灵儿仍旧不怕她,美美的脸上笑意未退,“皇后,臣妾为何要跪?”
阮墨香伸手指向杨艺妓,厉声厉色道:“这位杨乐师,你还记得吧?”
杨艺妓缓缓的抬起头来,当蓝灵儿朝她看去,对上蓝灵儿的那双眼睛时,怕得脸都失去了血色,又赶忙的把头压得低低的,好似一只见到恶猫的病老鼠。
“呵,原来是你这个贱婢啊。”蓝灵儿看着杨艺妓,丝毫不觉愧疚,反倒更加猖狂的侮辱起她来,全然将阮墨香视为空气,“贱人,这大白天的你这副丑陋鬼样也敢出来吓人,是不想活了吧。”
“蓝美人饶、饶命啊。”杨艺妓吓得双腿都打颤,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
蓝灵儿不仅不知错,还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实在让阮墨香火冒三丈,手朝软榻上的红木小桌一拍,猛然的站起身来,“蓝灵儿,你放肆。”
“皇后,你何必因为一个丑陋不堪的贱婢与臣妾闹得不愉快呢?”蓝灵儿对上阮墨香载满愤怒的脸,毫无惧意的冷傲笑道,“臣妾困了,要回寝宫休息了,下午柳贵妃约了臣妾和她一起陪同皇上赏花呢。”
见她要走,阮墨香立马朝刘元使了个眼色。
刘元倒是迅捷,大跨两步便用身体将蓝灵儿拦挡住,不让其离开。
“妹妹何必急着走呢,本宫请你来,还有话要问你呢。”阮墨香走到蓝灵儿面前,冷声说道。
此时,蓝灵儿脸上已有了不快的情绪,“皇后,你要问臣妾什么?”
“杨乐师的左眼,是你用簪子插瞎的吧?”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敢做就要敢当,到底是,还是不是?”此时的阮墨香严肃得好似法庭上的审判长。
“……是。”毕竟不是什么值得人称赞叫好的事,蓝灵儿犹豫两秒才点头承认。
“皇上乃是有着慈悲心肠的一代明君,本宫身为他的皇后,绝不允许他的身边有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说到这儿,阮墨香眼里泛出犀利的寒光来,随即又大声道:“来人,把她的左手给我废了。”
很快,两名守在门外的太监快步走进,两人手里都拿着铁棍,一看便知扮演的是侩子手的角色。
蓝灵儿看到两名太监手里拿的家伙,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惧怕之色,赶忙道:“皇后,你、你敢。我和柳贵妃可是情同姐妹,我要是在你凤栖殿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有要日子过。”
靠,她不提柳贵妃还好。
听到柳贵妃这三个字,阮墨香更来气,整张脸都黑了,“刘元,把门给我关紧了,小桌子,小凳子,现在本宫命令你们立即动手,把她的两只手都给我打烂掉,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用簪子插人眼睛。”
这一下,蓝灵儿知道阮墨香不是闹着玩的了。
见那手拿铁棒的两名太监朝自己走来,她脸色惨白如纸,一把将自己宫里的掌事宫女拉到身前为自己挡着,然后拼了命的往门的位置跑,当一次次的被刘元挡住时,她知道自己是处在插翅也难飞的境地,这才跪在了阮墨香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连连求饶。
“呜呜,皇后,臣妾知道错了,皇后,饶了臣妾吧,呜呜,臣妾再也不敢了。”
“皇后娘娘,请饶了我家小主吧。”她的掌事宫女也赶忙跪了下去,不断的磕着头。
面对心肠歹毒之人,阮墨香当然不会心软,依旧面如包公,“现在才知道错,晚了,小桌子小……”
“娘娘,事情万不可闹大啊。”此时,身旁的月琳赶忙低声劝道,“娘娘,你有再大的火气也得压一压,她现在毕竟还是皇上正宠幸的人。”
月琳的这番话不无道理,阮墨香想了想,在心里头默念了好多遍‘冲动是魔鬼’的话才微微压下些许火气来,道:“蓝美人,本宫念在一同伺候皇上的份儿上,可以不废掉你的手,可是,总是要给你点惩罚以儆效尤。”
“是、是……”蓝灵儿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苍白着脸,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的模样,和才进门时的样子天差地别,大相径庭。
阮墨香面不改色,“刘元,给我打她耳光,把她的脸给我打肿为止。”
“是。”刘元立马走到蓝灵儿面前,撩起右手袖子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了起来,一时间,‘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满屋。
御花园一处靠近人工湖的凉亭里,坐着柳贵妃和陆代力。
两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贵妃,身份都是那般显赫尊贵,自然是极其的懂得享受,即使是坐在凉亭里赏花喂鱼,旁边也候着不少的宫女内监,而且还有好几个伶人拨弄着琴弦奏着动听的乐曲。
“皇上,前些天臣妾和蓝美人妹妹特地为你编排了一支舞,等会儿蓝美人妹妹来了,我们就跳给你看好不好?”柳若颜坐在陆代力大腿上,搂住他脖子娇媚着说。
温软在怀,陆代力心情极好的笑着,“好,哈哈哈。”
旁边的石桌上摆放着各种水果和小吃。
柳若颜媚眼含笑,芊芊玉手从盘里拿起一颗樱桃轻轻咬在小嘴上,随即缓缓俯下身将嘴里的那一颗小樱桃喂到陆代力嘴里,不仅如此,那丁香小舌也钻进了陆代力嘴中。
舌吻中两人口中的唾液都流出嘴角些许,画面情一色十足。
别以为只是舌吻,舌吻中,柳若颜的那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在陆代力颈脖处抚摸着,一手则沿着他胸膛往他更敏感的部位游弋而去,似乎把周围的宫女太监们视为空气。
呵,当着这么多宫女太监的面也敢做出这些事儿来,看来比起阮墨香的奔放,她柳若颜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呜呜,皇上,皇贵妃姐姐呜呜呜……”
陆代力被柳若颜撩拨得浑身燥热之时,蓝灵儿那大煞风景的哭腔声正好从凉亭前的石子小路传来。
被人打扰,毁了兴致,陆代力似乎微微有些不悦,眉头隐约皱了皱。
柳若颜倒是还面带笑意,从陆代力某处抽出玉手,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她转身看向掉着泪急急走来的蓝灵儿,见她红肿着一张脸,嘴角疑惑的往上扬了又扬,“呵,妹妹,今儿你的脸是怎么了?”
“呜呜呜,姐姐,皇后今儿上午请我去她凤栖殿,没想到,她看我不顺眼,竟命令刘元打我好几十下耳光。”蓝灵儿泪流不止,满心抽痛的说道,随即又跪在陆代力脚边,可怜兮兮的抱住他腿部,“呃呜呜,皇上,皇后这样的欺负臣妾,臣妾真不想活了,呃呜呜,皇上,皇上,呜呜呜……”
陆代力眉头轻蹙,“皇后怎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你?”
“因、因为……”蓝灵儿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神色变得焦灼又难堪。
她心里似乎清楚,若是照实说,让他知道自己用簪子插瞎杨艺妓的眼睛的事很有可能让他心生厌恶,说不定会把自己打入冷宫的。
柳若颜看一眼蓝灵儿的脸色,扬起一边嘴角,幽冷的解围道:“皇上,皇后定是因为前些日子你下旨扣她和凤栖殿宫人半年月俸心生怨气,所以今儿有意把蓝妹妹叫去凤栖殿供她泄愤出气。”
“哎。”陆代力一声长叹,“她是南燕国的公主,朕明媒正娶的继后,多多少少要留给她情面的。灵儿,这件事就不要和皇后计较了,前段日子西域进贡了各种珠宝,朕明日挑些你喜欢的赏赐于你以做补偿。”
“呜呜呜……谢皇上。”闻言,蓝灵儿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也别无他法,也只能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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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瀚脸色难看,“诺,老实交代,你在陷阱里对夏小兔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欧阳诺微微愣一秒,浅浅笑一下,云淡风轻的反问:“瀚,你觉得,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一个又冷又狭窄的地方,还能做什么?”
闻言,江瀚的脸更冷更黑更难看了,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意思是,你把她……强上了?”
他眼睛含笑的扬扬唇,“不算是我用强,昨晚,我们都很享受……呃……”
江瀚听得咬牙切齿,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的挥出拳头,一拳打中他的头。
这绝非玩笑的一拳打下去,欧阳诺愣了,一旁的莫迷愣了,包括动手的江瀚,也愣了。要知道,他们三个从来就没有红过脸,更别说动过手了。
第25章呃,那声音?
景春宫。
“姐姐,皇后这般的欺负我,呜呜,你可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啊。”在堪称奢华的厢房内,蓝灵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柳若颜跟前说道。
说的是私密话,厢房内并没有伺候的宫女内监。
柳若颜斜躺在一侧铺满狐皮的软榻上,双目微阖,神情惬意悠闲,“整个后宫,谁不知道你是我这边的人,你和我最亲近,她欺负你就等于是欺负我。所以你放心,有机会我定会给你出气的。”
闻言,蓝灵儿立马破涕为笑,“呵呵,那就谢谢姐姐了。姐姐,明儿我挑些好东西送姐姐。”
“不用了。”柳若颜缓缓睁开那双妖媚的凤眼来,瞥一眼窗外已有些昏暗的天空,眼里不易察觉的掠过一丝狡黠的暗光,“天都快黑了,你快回你宫里去吧,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别往我宫里跑。”
“好的姐姐,姐姐,那我走了。”方才听她会为自己出气的话,蓝灵儿的心情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即使一张脸肿得跟猪头没多大区别,那眼角眉梢也都带着笑意。
谁也没想到,蓝灵儿刚一离开,一支袖箭便‘嗖’一声穿过窗户射在了软榻旁边的墙壁上。
或许这种事柳若颜已见过不止一两次,妖艳狐媚的脸上毫无异色,看一眼关紧的门,这才下了软榻,将墙上的袖箭取下来。
袖箭上附带着一张纸条,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内容,柳若颜看了,嘴角微扬,面色微红,若有似无的露出一种既羞涩又期待的神态来。
凤栖殿。
阮墨香是个现代人,没有早睡的习惯,在现代的时候,下了班或收摊回家后,几乎每天都会窝在沙发上看一会儿电视,或者在网上看电影,斗地主,玩一玩穿越火线的网络游戏。
古代没那些可供消遣的条件,阮墨香夜里无聊,便会到后院找阮名,用心的跟他学武。
好歹也练了一个月的基本功了,加上她吃得苦,身体的柔韧性也好,基本的皮毛功夫耍得还有模有样的。
“师傅,我是不是进步很多了。”练完一套动作,她跑到阮名面前乐呵呵的问。
“恩,进步很多了。”阮名脸上带着如同月光般温柔的微笑。
“呵呵,师傅,我好想学会轻功啊,我再努力一些,能在半年之内学会轻功么?”她想象着学会轻功在天上、树上、水上飞的情景,一颗心兴奋都快变成一朵太阳花了。
“你悟性很好,身体条件也很好,如果你够信心,够努力,我保证你不到半年就会学会轻功。”
“啊,呵呵呵,真的吗?呵呵呵,师傅,你可不要骗我哦。”
“呵,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
阮墨香心里一个劲的激动,双手一伸,不拘小节的将他精瘦却结实的身体紧紧抱住,扬起笑脸充满感动的看着他的脸,“呵呵呵,师傅,你太好了。”
她抱得那么紧,高挺又柔软的胸部免不了的和阮名结实的胸肌紧贴在一起。
感知她胸前的柔软,阮名只觉腹下一热,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一点也不敢乱动,深怕自己稍微一动便会擦枪走火伤害了她,就那么任由她抱着,像极了一根木头,在朦胧的月光下,俊秀好看的脸还有着一层羞涩的颜色,傻得可怜又可爱。
还好,没过一会儿阮墨香就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了,忙放开他快速的后退一步,扰扰头真诚的抱歉道:“师傅,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吃你豆腐的,我一激动就把你当成好兄弟好姐妹了。”
“没、没关系。”在月光的掩护下,阮名脸上的羞涩之色似乎隐约的更多了一些,“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明天晚上我教你一套新的拳法。”
“恩,那徒儿走了,师傅你早些休息。”阮墨香点点头,说完便转过身轻快的走出后院。
阮名还站在原地,看着阮墨香渐行渐远的俏丽背影,那双装满忧郁气质的眼睛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比月光还温柔的光来。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脸上的羞涩之情更浓厚了一些,嘴角微微的上扬着,像是在弥足珍贵的回想着什么。
他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在一遍遍的回想阮墨香方才拥抱他时,她胸部与他胸膛相贴时的那份温暖与柔软吧。
离开后院,阮墨香回到了厢房。
可是,她并没有乖乖的上床睡觉。
这夜,天上皓月当空,一颗颗调皮的小星星无比殷勤的对着大地眨巴着它们引以为傲的眼睛。
阮墨香走到窗边打开雕花梨窗,仰头看着美丽的星空,毫无睡意。
一丝清幽的夜风毫无预警的吹在她脸上,不知怎么的,一丝丝的忧思竟瞬间满上她心头。
忽来的哀伤之感,让她比星星还美的眼睛湿润朦胧了起来。
她忍不住,想念在现代的生活了,想念在现代自己亲生的老爸老妈了,想念那一群和自己一起挥霍青春的死党了,也想念那个时代时而带着雾霾的不怎么新鲜的空气了。
此时,她是享尽荣华富贵无比尊贵的皇后,应该说她应该庆幸,应该幸福的。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幸福,一点也不快乐。
她明白自己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过的是好看却不好过的日子。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回到现代,过自己那不好看但是很好过的日子。
越想,就越发惆怅,越想,就越发忧伤,越想,就越发的想离开皇宫想办法回到原来的生她养她的地方。
忽然,她用力的抹干眼里的泪花,离开窗子走向床榻边的红木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套太监服来……
是的,这天晚上她又把自己打扮成了太监,只是不同的是,她手里多了一包细软。
她准备今晚就离开这座该死的皇宫。
这个奢华又美丽的地方对她来说好比是一座恶臭熏天的牢笼,匆匆做了决定,她便拿好细软翻出窗户匆匆的悄悄离开。
这个晚上,一向善良,时常为她人着想的她成了一个极度自私的女人。
她什么也不考虑了,什么彩娟,什么月琳,什么南燕国和大坤国友谊,她通通抛诸脑后。
她只想着自己,只想着快些离开皇宫。
轻车熟路的悄悄离开凤栖殿,她思索着皇宫的某个出口,在夜色的掩护下,极其小心的走在一条两边开满樱花的小石路上,当听到前方有巡夜的侍卫走来的脚步声时,立马往繁茂的樱花树林的深处跑去……
樱花林的深处有好几座造型独特的假山,假山的中间有一个小水塘。
她跑得有些累了,方才有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脸上和手上都沾上了泥土,拿好细软翻过一座假山,看到有个水塘,便想也不想的就走到水塘边准备把脸上和手上的泥土洗掉。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刚蹲下身子就听见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
“啊……呃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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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你会想我吗?
“啊……呃啊……呜……”
呃,说实话,阮墨香挺熟悉这种声音的,因为和某个男人爱爱的时候,她也曾一次次抑制不住的发出过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着这不仅能让人脸红心跳,还能让人无限遐想的声音,她也不忙着洗掉脸上和手上的泥土了。
她yy的想,应该是某个宫的宫女和侍卫在这儿颠鸾倒凤享受人间极乐吧,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地方,不如偷偷看看好了,看一眼再走也不迟的。
这样一想,她站起身猫着身子踮着脚尖十分小心的朝着声源处走去。
都说好奇害死猫,她却一点也不怕,走过水塘越过一座假山,再走过几棵樱花树,便隐约的看到一对男女在樱花树林中的草地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做着那的造人运动。
两人都脱得光光的,听那一声声欲仙欲死的呻吟声,看那好比过山车似的动作幅度,百分百正全情投入着。
偷窥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啊,没缴纳门票,也没得到两人的允许,阮墨香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走近些看。
她躲在一颗樱花树的后面,只把脑袋伸出来一些,由于是晚上,又是在樱花树林中,而且还隔得有些远,她根本看不清两人的脸,只是能通过声音和两人的动作弧度判断是一对年轻的男女,至于他们是不是宫女和侍卫就不知道了。
哎,宫中寂寞的男女可真多啊!
看了一会儿,她感伤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想到今晚自己是以逃离皇宫为主要目的,身子轻轻一转,便拿好细软不再留恋的悄然离开。
离开了那儿,走在静谧的狭窄小道上,闻着周围的花香,她脑海里会偶尔闪现出樱花树下那对男女所做的事,突然想到了什么,步子突然就走不动了,皱紧眉心又咬着嘴角,露出一副特别纠结又特别复杂的神情来。
过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才舒缓些许,仰头对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皓月轻轻叹一口气,转身朝另一条小道走去……
原来,她是去了东宫。
原来,看到那一对偷欢的寂寞男女,她想起了唯一一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大坤国的太子爷,陆乾宇。
说来有些可笑,她舍得离开这座许多女人削尖了脑袋挤破头都想进来的皇宫,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有点舍不得再也见不到他。
她想,说不定今晚自己就要离开皇宫了,这一离开,或许自己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个与自己不知缠绵了多少个日夜的男人了吧。
她与他,除了在床上很默契之外,其实之外的事,两人再无交集,说她对他多有情义,多有爱恋,那肯定是没有多少的。可是如果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她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这滋味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她说不出来的味道。
已经是子时,这个时候陆乾宇多半是睡了。
阮墨香走到东宫的大门外,将细软藏到附近的花丛中,费了好大得劲才鼓起勇气叩响门,‘咚咚咚’。
“殿下,殿下……”高力小心翼翼的敲响雕花木门,在门外压低声音的喊着,知道吵醒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是想到他对某个人的特别,权衡一番还是决定叫醒他。
“这么晚了,什么事?”好一会屋内才传出陆乾宇慵懒中透着不悦的声音。
“殿下,夏公公来了,他说要见你。”
“太晚了,叫他回去吧。”
“是,殿下。”
“等等。”
高力刚准备走,陆乾宇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声音有些急,简简单单两个‘等’字隐约透着点无可奈何的味道,倒是别样的动听。
“殿下,有何吩咐?”高力在门外谨慎的问。
“还是让他进我房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