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电闪雷鸣,映衬着这屋内怪异寂静的气氛。乔筝眼窝不停发热,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那么下贱的人?
一时间,面对他的心境渐转。
顾子初无所觉察,只是捏着她下巴的指缓缓收紧:“怎么沉默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乔筝的眸光凝住,胶着在男人如水墨般的五官上,视线复杂。这般对视的场景,像是一个世纪的慢镜头被人刻意倒放。
‘哗啦’一下,她抬手打掉了男子的手,且退开一步来,弯腰去捡脚边的衣物,“顾先生,算我没来过。”
不仕老师,不仕教授,只仕先生,是最为淡漠的一种称呼。
乔筝抓起衣服便陡然转身,她已经后悔来找他了。明亮灯光刺进瞳孔,让人有些发晕,却仍旧止不住她的脚步。手腕却自身后被人抓住,一种微凉的触感缠绕在肌肤上。
顾子初眸色一暗,伸手将她一扯,整个人都被他卷入了怀中。
气氛迅速升温,膨胀出暧昧的味道,乔筝的鼻端迅速充盈着淡淡的薄荷香,分外撩人心弦。
望着她微微涨红的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忍不住蹙眉:“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
乔筝眉间多出三分淡然:“不要你管。”
顾子初眼中的光晕缓缓沉淀,眉眼一沉,俯下高大的身子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顾子初你放我下来——”
“再吵我就真的不会帮你了。”
一听这话,乔筝立马闭嘴,他打算答应她吗?
……
思考的间隙,已经被男人抱着进了卧室的浴室之中。
肌肤贴着他的西装,感受得到来源于他的热度。还未细细感受分明,乔筝整个人已经被放进了浴缸之中。
顾子初垂眸看过来,黑瞳中意味不明:“先洗澡。”
乔筝的唇冷得苍白,仰头看向他的时候有了些凄楚之意:“洗澡完之后呢?”
显然,顾子初没有任何乘人之危的心思:“洗澡完之后,再谈。”说完,他径直转身出去,没有停顿。
顾子初一直都是君子,是君子中的君子。
……
囧死了啊……乔筝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扯过眸底慌乱,连忙收回视线。
实在不是她花痴,只是奈何美色难挡。要知道,顾子初可是出了名‘美人煞’。
‘美人煞’——顾名思义,一个男子得好看到令人心惊窒息的地步,才能够被众人冠以这样的称呼。
乔筝伸手去触自己右脚踝,他的手也恰好伸了过来。于是,生生地碰在一起。
果然是常年拿过手术刀的手,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凉。
顾子初不经意地移开手,轻轻触在她的脚踝上,认真查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子长长的睫毛盖着黑瞳,像是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有变,那么清雅,那么温和。
顾子初没有注意她的打量,指尖脱离她的脚踝:“是肌腱拉伤了。”
“恩,我知道。”乔筝刚才已经确认过了。
顾子初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眼角微眯:“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学医的。”
意思是已经将她快要忘得差不多了?
乔筝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眨了眨:“顾先生,我可是你曾经的学生。”
不得不说,挺讽刺的一句话。
原本二人的关系,那么干净澄澈。却渐渐变了质,脱离开了原来的轨道之后便再也回不去了,到了最后,演变成了一场实实在在的荒诞。
所以,导致现在,连请求都得这么费力吃劲才行。
“为何非得是我来刀?”顾子初仍旧蹲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然地望着她。
“许多胸外专家都说没办法,回天乏力。”乔筝的眸底爬起些道不明的情绪,说:“顾先生,我只能来找你。”见过的专家都说,你要是认识顾教授就好了。
她不仅认识,并且曾经一度很熟悉。
顾子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眸光一明一灭,不知道在想什么。对视半晌之后,他伸出双臂,揽过她的腰身,打横抱起。
怕掉下去,只得拦住他紧实的脖颈,乔筝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乔筝啊乔筝,一见到他,你就变得这般没有出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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