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花开·花红·花落

花开·花红·花落第5部分阅读

    怀里。

    “皇祖母,她是朕的!朕不要她嫁给别人,朕也不同意她嫁给别人,朕‘爱’她!”“皇上,”老太太严肃的说,“你是皇上,你要为大清的社稷江山考虑。”“朕不要!朕要是连个心爱的女子都不能留住,那么朕做的这个皇帝还有意思吗?”他一脸严肃的盯着太皇太后。一瞬间孝庄老太太呆住了,这眼神,这语气像极了一个人——清世祖章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玄烨的父亲,同样,也是她的儿子。在董鄂妃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磨折样的语气。如今,她的孙子,福临的儿子,大清的康熙皇上,在他的身上又一次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大清的太祖太宗啊,看看你们的子孙吧。福临是这样,玄烨又是这样,老天爷啊~福临已经被你带走了,你还要带走我的孙儿吗??”

    “岂禀皇上,二等精奇尼哈蕃,领兵部尚书,博尔古济特·罗德哈在殿外求见。”“来的好,”孝庄老太太轻蔑的说道,“让他进来,看看他养的宝贝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臣罗德哈叩见太皇太后,皇上。”“罗德哈,你养的好女儿啊!,”还没等皇上开口,老太太已经发话了。“回太皇太后,臣女一向顽劣,认准的事从不回头。有得罪太皇太后的地方臣代她向太皇太后请罪了。”“哼~,你的好女儿现在都敢公然违抗哀家的命令了。厉害的很呐!”“臣······”

    我阿玛刚想说话,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蒙古卓礼克图亲王塔尔克达领其子克里木尔述觐见。”

    “臣等请太皇太后安,请皇上安。”“免。”塔尔克达习惯性的站起靠左站立,忽然,他叫了一声:“兄弟!是你吗?”只见我阿玛也对着他叫了声:“兄长!”“你们这是?”孝庄老太太吃惊的问。“回太皇太后的话,卓礼克图亲王实是臣的嫡亲兄长。”我阿玛恭敬的回答。“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清楚。”老太太问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臣本是先蒙古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的之子,与塔尔克达亲王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按家里的规矩,臣是弟弟,继承不了什么家业。正逢当时先帝爷入关,臣就想靠自己的力量挣份功名,于是就改名换姓加入了满洲正红旗从了龙,入了关。大小二十余战挣下了这份功名。

    “那你的姓?”“回太皇太后的话,臣虽然不在蒙古,但时刻也念着自己是个蒙古人,”说着拉开自己的左衣襟,指着一个刺青的狼头说道,“这是我们博尔济吉特家族的族徽,是黄金大汗的标志。当日臣离开蒙古的时候为了怕投军不收,臣就把‘博尔济吉特’改成了‘博尔古济特’在汉文中‘济’和‘吉’同音,‘古’字比‘吉’字少一划。‘济’和‘吉’互换位置取一个‘退出’的意思。和起来看的意思就是‘博尔古济特’就是‘博尔济吉特’家族少‘一骑’的意思。表示臣是单枪匹马离开的草原。离开的家。”

    “哦~原来是这样。”太皇太后孝庄叹道,“那如此说来,岚丫头岂不是我蒙古博尔济吉特氏的一员?”“正是。”塔尔克达亲王说道,“而且还是本王的嫡亲侄女。本王没有女儿,唯有的两个儿子里还有个是傻子,自今天起,兄弟的女儿,便是我蒙古科尔沁的公主。”

    “那不就是说岚儿不可能嫁给克里木尔述世子喽!”玄烨机警的开口问道。“是!”尽管太皇太后孝庄觉得有些失望但也不得不承认。“那皇祖母的就得另外找人嫁给克里木尔述世子喽!”他欢喜的说道,像是完全忘了刚才的那些事情。

    自从回到乾清宫,他就一把抱起我走进他的寝殿。“皇上,您让奴婢离开吧。”我躺在他的怀里,握着他今天为我捏住匕首的右手,柔声的说道。“为什么?你现在已经不用嫁给克里木尔述了,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不解的问。“皇上,如果你真的疼奴婢,就让奴婢离开吧。奴婢如果再呆下去,早晚会要了奴婢的命的。”“为什么?朕不同意,看看谁敢动你。”他还是那么的自负。“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不会放过奴婢的,因为她看到了威胁。”我回答到。“威胁?朕不明白,既然你也是博尔济吉特氏的一员,为什么她还会威胁到你的安全?”“皇上,请您相信奴婢的直觉。”我严肃的说道,“奴婢今天看到太皇太后眼中的冷酷,一种出于关爱的冷酷。”“冷酷?朕怎么不觉得。肯定是你多心了。朕的好岚儿,别乱想了。”“不是的,皇上,奴婢看到了先皇的影子。”“先帝?”“是的皇上,奴婢斗胆问您,先帝为什么突然就驾崩了?”他明显一楞,“朕明白了,是朕害的你必须离开。”随即说道,“是朕的错,是朕今天说的那些话把你给害了。”“皇上能明白了奴婢的心就好。”我说,“奴婢的心里只有皇上,无论奴婢在哪里。”

    “岚儿,你真的要走朕不拦着你。”他面带笑意的说道,“但朕今天必须要了你。朕今天要你做真正的朕的女人,因为你是只属于朕一个人的。”

    “皇上,奴婢感到很幸福。”“不许再说‘奴婢’这两个字。朕喜欢你叫自己‘我’或者‘岚儿’,明天你就要离开皇宫了,真不知道朕哪天才能再见到你。”“皇上,听岚儿说,如果我们有缘份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正文第十五章我真的是很幸运

    更新时间:2014-9-28:33:48本章字数:4103

    “太皇太后懿旨,博尔古济特·岚若接旨。”“公公,不要找了,昨天晚上她已经病故了今天早晨朕已经让她的父亲把她带回去安葬了。”他一脸平静的说道。“可是,皇上,这太皇太后赏赐的点心怎么办?”“撤了吧,人都不在了,还吃的什么?”他有些恼怒的说道。

    “岚儿啊,为什么你总能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呢?难道你真是上天派下凡间帮助朕成就功业的仙女吗?”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不然朕真的是很不放心啊。”

    康熙十九年,十一月初九日,内廷从三品女官主事博尔古济特·岚若,因忧郁成疾,不治。于初九日子时病薨。其遗体着家人领回,厚葬。

    从此乾清宫少了一个女官,皇帝的案头上多了一幅仕女图,冬天里的江南却多了个成功的商人。有人说她是个蒙古格格,有人说她是个江南的才女。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黄道十二宫酒楼集团的东家,扬州乃至整个浙江都有名的“大善人。”

    那天晚上二更时分,我在他的安排下,悄悄的出了宫。我回到家中,阿玛和额娘已经从先前派过去的人那里知道了我的事,“太皇太后为什么就对你这么狠呢?”额娘一边哭一边说,“你阿玛为了兄弟情义,放弃了蒙古科尔沁的财富,为了他们爱新觉罗的天下冲锋陷阵,满身伤痕。到头来他的女儿却要隐名埋姓,远走他乡。这个这公平吗?”“够了,别说了。你这是在毁谤朝廷,是要治罪的。”阿玛说道。“治罪?好啊,治我的罪好了,大不了就一个死吗?我女儿不怕死难道我就怕了吗?”额娘激动的说。“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女儿的事还没了呢。你有心在这胡说。”阿玛忍不住了说道。“女儿,额娘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怕是有很多事不方便的。”额娘关心的说道。“额娘,您听我说。”我认真的看着她,“女儿这次是要隐名埋姓生活的,若是您跟着的话,有心人一准便能猜到了女儿的身份。这会带来麻烦的。所以额娘,您还是在家里吧。”“额娘的乖女儿,额娘不舍得啊。”她哭着说道,“额娘虽然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额娘不放心你,一个人远去江南没个能照顾你的怎么行啊?”“没事的额娘,我让翠桐翠柳跟着呢。”“那好吧,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额娘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着得机会回来看看额娘!”“嗯,女儿记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翠桐翠柳离开了京城。望着那逐渐从视野里远去的城墙,心里不住的翻滚。

    半个月后,我已经在扬州的白羊座大酒楼里专门为我准备的“办公室”里坐定了。“和叔,”(这次我没有把钱叔也带来江南,京城里的关系他都熟落的很了,那边需要他坐阵。这个和叔据说是钱叔的一个远房亲戚,还是个满人。钱叔推荐给我的人应该还是可以相信的。)我喝着茶慢慢的说,“我这次从京城来这里是想住一段时间的,麻烦您帮我找个清静的地儿。银子不是问题。”“小姐放心,”和叔说,“您没来之前钱大掌柜的已经把您要来我这的消息递过来了。房子我也已经给您找好了。东城靠水岸边上有所房子,景致也好,据说是前朝一个大官儿养老修的宅子。近日里他的后人们在南边做生意,因为朝廷对三藩用兵南边的生意亏了,急着想卖出去,老朽琢磨着价钱合适,所以就买下了。您什么时候过去瞧瞧?”“哦?那就明天吧,赶了那么多天的路我乏了想睡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翠桐翠柳,坐上和叔为我准备的马车去看园子。

    “不错,”我点着头说道,“花了多少银子?”“回小姐,整五万两。”和叔说道,“昨儿个午后我已经叫人里里外外全打扫了一遍,小姐您看还行吗?”“呦~让你老费心了,”我客气的说道(他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讨赏来的,再不明白我宫里算白混了),“您拿着,”我从翠柳手里拿过早准备好的银票塞给他,“也不多,二百两银子,你买茶喝。也算您没白忙活这几天。”“多谢小姐赏。”果然他立马就接下了。“还有,我不希望有不相干人知道我住这里,和叔您······”“老朽明白。”(对爱钱的人通常就得给了钱再加点“提点”,这样才能更好的让他为你做事,要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钱可以给你可以满足你,但事情办不好就不是钱能摆平的问题。)“对了,原来的丫鬟下人全都留下吧。这年头出去了没个好活路,反正我这里也要人伺候打扫的。”我补充道。“小姐,您真是心肠好啊。”

    我选了后头靠近河边的一幢两层小楼做我的卧室,嫌原来的书房位置不好,把内堂的靠近我卧室的那间改了做书房。“请小姐给这新园子起个名。”管家在一旁候着问。(这园子的管家是我从阿玛府里带来的,是个跟了我阿玛好些年的长随。忠心应该没问题我让他做了这个园子的管家。帮我料理些乱七八糟的杂事儿。)“就叫‘念野轩’吧!”摸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我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戒指是那天晚上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他亲手给我戴上的,这是一个很精致的蓝宝石戒指,一块差不多大拇指前指节那么大的蓝宝石,周围镶着一圈很小的白色细玉粒儿。戒指座是用整个上好的白玉雕出来的,左右圈上各雕着一只凤凰。在内戒面上刻了一个“岚”字。还记得他给我戴上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朕用这个圈把你套住了,所以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朕的。”

    搬进“念野轩”的第三天,我让管家把所有有卖身契的下人和他们的卖身契找来。“今天在这的所有人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把自己卖给了这宅子的主人,现在,这个宅子的主人是我,我这个人有个怪脾气,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情。所以今天我在这把你们的卖身契通通交还到你们自己的手上,要走要留你们自己决定,我决不强求。走的我给你们每人十两银子权当路费了,你们投亲的靠友的嫁人的,大家以后就再无相干。”说完我故意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你们如果想走的现在可以走了。”管家发了话。果然,有些人拿了卖身契和十两银子朝我磕了个头就离开了。待到想走的人都走了。(我要的就是这结果,如果留下的人是冲着高工钱留下的,这样的人实在靠不住。投机分子我可不要。)我又开始说话了:“好,剩下的都是愿意留下的,那我也把留下的人该遵守的规矩说一下,”我端起茶泯了一口,“剩下的人我每月给十两银子的工钱,做到管事的加五两,做的主事的再加十两。每年中秋年关我给双倍工钱。好了~还有不愿意做的还按刚才的规矩十两银子照拿。”“主人家出这么好的成例俺们还不做就实在是不知好歹了。”“那好,愿意做的来这里签个文书,我们约定限期两年,两年之内要想走的提前两个月说一声,要是私自跑了我要可报官府的。还有,我要在这先说一声,各人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和人说。不该听的听了也得当成没听。我这人最见不得吃里爬外的勾当,要是让我见到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众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一声应。“好啦,都去拿东西吧。”

    我按着对有卖身契的那群人的做法对没有卖身契的人也同样“演”了这么一出戏,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卖身契”被我换成了二十两银子。

    摆平了家里的事就该是外面的事了。三藩之乱已经在一个月前被平定了。和历史上不同的是吴三桂还没有称帝就被安裕两亲王的大军消灭在了衡州。吴三桂当场战死,其子吴应雄以下二十余口被生擒,押解京城。斩于市。一同作乱的尚耿二藩也被各个击破。

    由于三藩之乱,我们黄道十二宫餐饮集团下属的贵阳的金牛座大酒楼,广州的射手座大酒楼以及福州的双鱼座大酒楼都受到了影响,其中又以贵阳的金牛座大酒楼受损最为严重,不单被吴三桂的乱兵抢劫一空,连房子都被都一把火烧了。所以我先派了人那边把酒楼先建起来,自己带着翠桐翠柳先去了福州。

    福州自明朝起就有商户过千,百姓数十万的享誉。虽经受了耿氏一族的谋叛,但损失并非很大。所以没用几天工夫我的双鱼座大酒楼就正常开业运转了。其实我这次跑福建来还有个意思,三藩虽然平了,但台湾的郑氏在孤悬海外,我知道他是不会放着不理的,根据我所知道的历史下一个他就该对台湾动手了。所以我这次来福州准确的说是来“考察”的,从民风到兵容,再到台湾的人文事故,将相君臣。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调研,分析。我感觉这时的台湾状况和我以前在电视和小说上看的那时还是有区别的。比如小说里的那个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这里就没有。倒是有个叫“陈永华”的不过也已经死了快一年了。台湾的武将当中除了有个叫作“刘国轩”的我在书上见过以外其他都不知道,文臣更是没一个知道的。台湾这是实际统治者还是郑经。他儿子里倒好象是有个叫“郑克爽”的。据说人长的还蛮帅的。

    算算我离开他已经有快三个月了,我去福建和广州回来都有十几天了。这天我和往常一样,照顾完店里的生意回到我“念野轩”的书房里。摊开那卷他的画像,(这还是我上个月凭着对他的记忆找人画的)轻轻的用手绢擦掉边上的灰尘。

    突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小姐,你怎么了?”一旁伺候的翠桐急忙问道,“我没事,可能吃坏了东西,有点想吐。”“不是吧,小姐,你这些天都好几次了这样了,找个大夫看看吧。别出什么事才好。”“我没事。”“别硬撑啊,小姐。你要是出点什么事这一大摊子的事谁来处理啊?”翠桐着急的说,“不行,我这就找个大夫去。”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看着她的影儿,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躺在塌上,一个大夫帮我诊脉。“这位夫人,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这样干呕?”“是啊,大夫。您快看看我们夫人是怎么了?”一旁的翠柳没等我说话就先叫起来了。(我事先关照过,有外人在场一概叫我‘夫人’)“请问夫人的月事可正常么?”“月事?”大夫这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两个多月东奔西跑的我都没注意这个,开始以为是累引起的。现在······“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哦~。那就对了。”那个大夫说着站起来冲我作了个揖,“恭喜夫人了,您这是有喜了。据脉像上看已经快三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天啊~那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吗?(才一次就······简直是无敌的“幸运”嘛)我有孩子了,而且还是个人们口中所说的“龙种”!

    正文第十六章银子和儿子都好

    更新时间:2014-9-28:33:48本章字数:3458

    康熙二十年九月初八,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自扬州“念野轩”的临时产房中传出。

    “恭喜老爷太太,是个小少爷!”接生婆忙不迭的向苦守在产房外的我的阿玛额娘禀告。“好···好···好,”我额娘激动的连着说了三个好字,“老爷,我们有孙子了!我们的女儿为我们添了个孙子啊!”“是啊,我们的孙子。他的身上留的是最高贵的成吉思汗子孙的黄金血液和爱新觉罗家族的帝王之血啊。”我阿玛叹到。

    五天之后,远在北京的紫禁城中的乾清宫中

    “岂禀皇上,娘娘生了,是个阿哥。”一个站在阴影中的声音向康熙禀报。“哦?是个好的消息。”他一脸兴奋的说道,浑然没有了昨天德嫔刚生下的六阿哥夭折的时候的那丝痛心,“他是朕和岚若的孩子,我爱新觉罗和蒙古科尔沁的结晶。”他一脸自豪的说道:“这个孩子的出世代表了朕和蒙古科尔沁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

    “岂禀皇上,这事要不要记档?怎么记?”一旁伺候的刚新任六宫都太监总管小德子在一边恭敬的问道。“是啊,该怎么记呢?”他发愁了,按理说记写皇子出身时得记明他的生母为何人是何名位,可他此时却无法记录。要说岚儿是他的嫔妃吧,却没有正式的封号,可她偏偏又有了这么个宝贵的阿哥。“唉!”他一时间陷入了烦恼。

    “岂禀皇上,奴才有个主意。”一旁的小德子眼见着皇上主子的愁思开了口。“哦?什么主意?快说说看。”“岂禀皇上,德嫔娘娘的小阿哥昨儿个去了还未报内务府。不如······”“你是说让这个小阿哥顶了六阿哥的缺?”他问道。“这是皇上的家事,奴才多嘴了。”小德子机警的说道。“嗯,朕明白了,”他点了点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件事你去办,不要让别人知道。今儿个晚上就传德嫔侍寝吧。朕来和她说。”(历史上的六阿哥胤祚生于康熙十九年,这里根据剧情稍改一下。)

    转眼间已经到了清康熙二十四年的年关了。我的生意现在是日渐红火了。每月都有不下十万两银子的赚头。将近年关,各地的掌柜都根据我的要求来扬州报帐。我仔细的对了每一本帐目,看的我头昏的可以。

    前两年里我不单是赚了不少的银子,更是赚了不少的名声。广东福建两省经受战乱,大批的难民涌进浙江,尤其扬州和江宁两地更是难民多到官府来不及应付。到最后该任浙江布政使协同浙江巡抚亲自出马面,召集所有浙江富商出钱出力拯救灾民,当然我的黄道十二星座酒楼集团作为浙江乃至全国首屈一指的餐饮业巨头理所当然的在这次政府活动的召集范围中。那天代表我们集团去的是钱叔,(名面上他是我们黄道十二宫酒楼集团的大老板,不过实际上他只占所有股份的10,还是我一年前硬转到他名下的,不为别的,只为了让他更好的为我服务,也同时给所有人树立个榜样。忠心的为我服务,是有好处的。)钱叔回来就直接找到了我,商量了那次的事。

    “抚台大人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我们出钱。”钱叔喝着茶对我说。“他想让我们出多少?怎么出?”我问。“抚台大人的意思是各商家出两万两到十万两不等。”“那要我们出多少?”“十万两!他们的意思是我们属于‘有钱’的主。应该多出些。”“出钱没问题,但是我们要讲究个出法,整个浙江有那么许多有钱的商户,每家都出个几万两那得是多大的一笔银子。我想没有两百万两也有一百万两了。那么大的一笔银子要是真能全用到难民的身上倒也罢了,怕只怕,”我顿了顿,泯了口茶,接着说,“怕只怕这些银子大半要落到这两江三省各级大小官吏的腰包里。(说两江三省也是有道理的,清制,两江三省归两江总督辖制,浙江一省要是有贪墨那两江总督自不会幸免,两江三省本属一气,一大笔银子在差不了多少的情况下分十个人远比分三个人安全的道理这些官还是懂的。)真正用到难民这块的不足十之六七。(清康熙前期官吏还没像以后的几朝那样贪的厉害)要我出钱救民可以,那是为国分忧。但要我拿钱出来给贪官分脏,我却是没这个闲钱的。”“那小姐的意思是?”(钱叔更喜欢叫我小姐说是从小叫惯了的,改不过来,我也由他去。)“钱叔你听我给你说,我们只须如此······这般·····”

    三天之后,浙江巡抚衙门口

    一群人敲锣打鼓的来到衙门门口,为首的赫然是钱叔。

    “抚台大人。”钱叔作了一揖,恭敬的朝巡抚说道。”老朽已经将全浙江的大小商户的所有捐给朝廷的用来环节这次难民的银子全统计出来了,各商户的代表也已经在这里恭候抚台大人的训示了。抚台大人如果没意见,那在下斗胆在这里当着扬州父老乡亲的面把各商户的总捐额当众公布。“说完也不理巡抚的难看面孔,直接拿起一卷帛书读了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老朽虽不才,但老朽却有颗为民的心,西南兵祸,两江负重。老朽不才却也懂得替朝廷分忧,替百姓谋福。现老朽将我们黄道十二星座餐饮集团代表收集的全浙江各界的捐献银子总计一百万两当着众位扬州父老乡亲的面交给抚台大人。”(‘黄道十二酒楼集团代表’几个字念的尤为重)说着将一叠银票郑重的交到巡抚的手上。

    稍后·巡抚衙门后花厅

    “抚台大人,臬台大人,各位大人。这是我们东家给诸位大人的一点点小小心意。另外的一份烦劳转呈总督大人。”“钱老板客气了,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怎可无功受禄呢?”开口说话的是布政使。边开口,还不忘把一叠银票塞进他的马蹄袖里。“哪里哪里,各位大人在浙江为官多年,浙江百姓哪个不传诸位大人是‘清’官‘好’官啊。就是朝廷也是多有盛赞诸位大人的。”“请多多拜上你家主人,在座的诸位都是感谢你家主人的。”这次开口的是巡抚。(能混到这个肥缺的都不是笨蛋,自然多少应该能猜出些许背后主人的身份是个有大来头的。再在些小问题上纠缠显然是不划算的,更何况是求财,而且已经满足了。)

    小时候,我总是喜欢过年。因为过年就可以有这样那样的吃食,有压岁钱拿,可以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出国的那几年一个人在国外最怕的就是过年,一个人面对一间空荡的房间,没有亲人,没有丰盛的年夜饭,更不会有人给我压岁钱。尤其老外没有过中国新年的习俗,还得照常去打工赚钱。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在入宫以前我还是喜欢过年的。直到入了宫,寂寞的感觉又一次重现。宫里的规矩多做什么都觉得不舒服,想起那五年我几乎每年过年都没笑过。现在好了,我终于又有阿玛额娘陪着过年了。

    这次过年我带着我的孩子——我给他起名“念炫”取的是思念他的意思,去了京城阿玛那里过年。我本来不想去京城,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有种想去看他的冲动。也不知道他好吗?是不是还那么忙,他的手应该早就好了吧,有没有留下什么伤痕?我们的炫儿已经两岁多了。昨天他还问我:“娘,我爹去哪了?他怎么从来不回来,从来不陪炫儿玩,从来不陪炫儿上街。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他会回来陪我们过年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我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单亲的孩子,但是比他要好的多,起码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爸爸的样子。而他······我实在被他问的烦了,只能骗着告诉他,他爹去很远的欧洲做生意了。要很久会才回来。(在骗他的时候我的心在痛,每一个字都像是根针在刺我的心,人家都说骗小孩子是可耻的,尤其是我骗的这个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母亲。希望他以后知道了真相不要怪我,我有我的苦衷,不能说的苦衷。)“娘,书房里的那张画像是我爹吗?”那天他在书房里我教他写字的时候他突然问我。“是的,他就是你爹。”“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好吗?”“他是一个成功的人。他能征服别人的心。”“我也是个成功的人。像我爹那样的。”“呵呵~,”我笑着说,“小傻瓜,你现在还没办法做‘成功’的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也许有可能。”“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只要你天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就会长大的。娘还会请最好的师傅来教你本事,教你怎么去做个‘成功’的人。”“嗯!”他严肃的点头说道,“娘,你放心,我一定要做个成功的男人。等炫儿长大了,炫儿还要保护娘。”“真是娘的好孩子。”我一把把他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过了正月十五,我带着炫儿辞别了阿玛额娘回到了扬州的念野轩。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康熙二十五年,注定是我命运中不平凡的一年

    正文第十七章出头马儿我不当

    更新时间:2014-9-28:33:48本章字数:4083

    康熙二十五年,皇帝爱新觉罗·玄烨下旨第一次南巡。时皇贵妃佟氏伴驾随行。(历史上的第一次南巡是康熙二十三年,这里根据剧情需要晚了两年。)

    在我以前所学到的历史的记载中也是这一年康熙第一次南巡,我不知道康熙南巡的目的是什么。以前也去找寻过各种史料,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当我从京城里的眼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他要来就来,腿长在他的身上我管不了。只要我不主动去见他南不成他还能来找到我?也许是我太自信了,殊不知他从我出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我周围下了一张网,一张可以说我走到哪跟到哪,随时掌握我的行踪的网。

    时年七月,帝驻足浙江扬州。

    七月是一年中的夏季,属于很热的时候。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进宫十四年的大家闺秀生活让我养成了午睡的习惯,进宫的那五年虽说因为当值的关系好了不少,但自从回到江南生意也上了正规,再有了念炫。这个“好习惯”又回来了。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在书房里的软塌上靠着午睡。念炫由一个丫鬟领着在屋外的花园里玩。大门口远处一行四人沿着河岸朝这边走来。中间一人头戴一顶镶玉常帽。穿着身银白色的缎子褂儿,脚穿一双粉底靴子。手中还拿着把画着一朵大红牡丹花的折扇。在他左边是个穿蓝色褂子手里拿着把腰刀的伴当,右手边是个穿黑色衣服的下人。前面还个像是领路的人。

    “你确定是这家吗?”主人打扮的人问前面带路的那个。“回爷的话,是这。”那个带路连忙应道。“赏,”那主人似乎很高兴。边上递过一锭银子,那个带路的拿了银子说了声:“小的谢爷赏。”识趣的走开了。“小魏!”那个主人家朝那个伴当使了个眼神。“谪。”那个伴当应了,随即走近门口。托起门上右手的那个大铁环朝门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有人吗?开开门,有客来访。”

    “吱呀~。”一声响,门被打开个小缝隙,一个下人的头探出来,“谁啊?”“我家主人从蒙古科尔沁来,带了封很重要的书信,想要面见你家夫人当面递交。”那个伴当开口说到。“您请稍等,我去通报我家夫人。”

    “哦?蒙古科尔沁来的?”我有些吃惊,我虽顶着个蒙古科尔沁公主的头衔但自从几年前在宫中那次以外,我就没和蒙古科尔沁有什么往来啊。这会儿怎么想起我来了。“请他们到后花厅奉茶。”我吩咐管家道,“我换身衣服就去。”

    听了我的吩咐管家跑到门口,亲自将他们一行三人带往后花厅。路过花园。

    “管家,他们是谁?”念炫远远的望见急忙跑过来问管家。“回小少爷,他们是夫人的客人。”“娘的客人?”念炫好奇的问,“你们从哪来的呢?是不是我爹叫你们来的?”“你爹?你爹叫什么?你又叫什么呢?”那个主人打扮的人忽然蹲下,牵着念炫的手问道。“我爹叫龙三,娘说因为他在他们家排行老三。我叫龙·念·炫。思念的的念,火字旁天地玄黄的玄!”“龙念炫?念炫,念玄?你爹叫龙三,排行老三!”他显然是激动了,自言自语的说道。“爷~,您没事吧?”一旁的伴当显事着急的轻轻的问。“朕···我没事。”他随即镇静下来,拉起念炫的手,“带我去找你娘好吗?我有你爹的口信要带给她。”“好啊,你跟我来,我知道娘在哪。”说完念炫拉起他的手就往书房去。“小少爷,小少爷!”管家的喊他理都不理。“娘~娘~有人找你,是爹叫人带了信来了。”我刚换完衣服还没出书房门就听念炫的声音由远而近的喊道。正想去开门,门已经被小家伙推开了。“娘”小家伙一边喊着一边扑向我的怀抱,“娘,门口的那人说他带了爹的信来。”“你爹?”我随即问,“在哪?”“门口。”我急忙抱起他走到门口。

    “皇···龙公子。”我看到他实在是吃了一惊,本想下跪行礼的随即反映过来这不是在宫里头,便改了口。我随即向远处招过一个丫鬟:“带小少爷玩去。”我吩咐道。“我不去,我陪着娘。”念炫撒娇的说道。“不行,娘有正事要谈。你听话,快去。一会娘再去找你。”看着丫鬟领着念炫走远,我回过来对着他说道:“皇上,请进来说话。”他吩咐伴当和下人守在门口,自己随我走进书房。

    “奴婢见过皇上。”我行了个许久没用的宫礼。“唉!你还是这么固执。”他叹气的说道,“连孩子都给朕生了难道还不肯做朕的妃子吗?难道朕就这么让你讨厌?让你不愿吗?”“皇上都知道了?”我试探的问。“朕当然都知道了,你想瞒朕瞒到什么时候啊?”他有些不悦的说。“朕刚才已经和我们的念炫说过话了。”他特地突出“我们”两个字,“朕喜欢这孩子,朕要把他带回宫,朕的儿子是皇子,不能流落在民间。”“岚儿,随朕回去吧。朕需要你,更离不开你,已经快六年了,朕把你放在朕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六年了,朕不要再继续看不见你了。”

    “皇上,岚儿知道皇上喜欢岚儿,在岚儿心中也早就把皇上当成岚儿唯一的男人。可是岚儿好怕,怕回到那个地方会再有人伤害岚儿。岚儿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岚儿有念炫,岚儿要对念炫负责,因为岚儿是念炫的亲额娘。”“朕是念炫的亲阿玛,朕也要对他负责。太皇太后那里你不用担心,她去年就已经去了(历史上孝庄老太太死于康熙二十六年,提前一点,剧情需要)。蒙古科尔沁已经来了很多次使者了。朕要是再把你放在外面不管的话,塔尔克达非把朕烦死不可。岚儿,你应该知道我爱新觉罗皇室与蒙古科尔沁历来有联姻的祖宗定律,太皇太后在的时候不须说,如今她老人家不在了,朕不能眼看着祖宗定下规矩被打破。科尔沁蒙古更不会愿意打破这个传统。所以岚儿,就算是为了你们蒙古科尔沁部盟和大清的江山社稷你也要答应朕。”(拿这个大道理来压我,唉~谁叫我在他眼里是个明白事理的呢。)“好了皇上,岚儿不是那种不明是非不知轻重的人,岚儿跟你走!不过你要答应岚儿,好好的照顾念炫,给他阿玛的爱。”“朕是念炫的亲阿玛,相信朕。”

    “娘,我们真的要跟爹去京城吗?”“以后有人的时候要叫‘额娘’,要叫你爹‘皇阿玛’知道吗?”“嗯,知道了。”“娘,我告诉你个秘密,”说完他靠近我的耳朵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爹是皇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娘,那天夜里你对着那幅画像说的,你叫那幅画像上的人“皇上”。娘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根本就没睡着。后来白天我问您画上的人是谁,你告诉我他就是我爹,所以我就知道我爹就是皇上。”“小鬼,你又不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