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姨娘你帮帮我嘛,我不会写,明儿个要是交了白卷皇阿玛非罚我不可。”“是啊,额娘,您就帮帮四哥吧。”我的祚儿也在一边帮腔。“皇阿玛罚起人来可凶着呢!”“好啦,好啦~我帮你写就是了。”
“兵”?一个字,和战争有关。中国古代的兵书不少,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的课堂上也有不少涉及的。记得在我们念管理的时候还专门开过一些涉及心理学和广义上的战略战术的课程。(在这方面往往都是老外比中国国内教的好上不止一千倍。可不是吗?人家是拿案例+大量的推理和自主的解决方案来学的,再看看我们国内的教学方式,到现在为止还停留在啃书本背概念的模式上呢。怪不得有人家说了:“凡是中国自己土生土长的富豪平均受教育水平还达不到大专水平,只有先有了钱的富豪才会去继续‘进修’。”)
看了看题目,“兵”我提笔写到:
夕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今吾观之兵可分几等,上等曰“精兵”。何谓“精兵”,兵之精华者也,然此兵之条件甚高,年龄,士气,训练,装备,纪律,阵法,配合。缺一不可,故轻易不可得之。其次为“强兵”,此等兵须具良好之基础,统一之训练。高昂之士气。此等兵如汉时羽林,三国之虎豹骑,无当军,皆是此等兵也。再次为“普通之兵”凡可用之士尽可为之。故此等之兵最为常见。最次者曰之“乌合”,无论老幼,经训练与否,或一刀,或一棒乃至耕地之锄皆可用做武器。无纪律之约束,无严谨之规划,是同贼也。纵观古今,多有称之为“精兵”者,今视之真正能称者十无一二。多为强兵乃至普通之兵。如前金之重骑,辽之铁蹄,元之游骑。皆是如此,故动辄精兵数十万之说实不可信。
北方之族善骑射,南方之士善水战。各有不同。故孙子曰:兵无常型,水无常态是为此理也。若一北方善骑射之士与南方善水之士于南方舟楫之上争斗,谁能胜呼?故用兵须对时,对地。时不利地不宜虽强悍之兵亦不能胜普通之众。
国之养兵是为战,战胜则国强,败则国势衰。从古至今多有一战而亡国者,实国不强兵太弱之故。以此观之想强兵必先富国,富国才有强兵。
国之兵强否亦关乎民之性,北方多产强悍之兵盖因其民风之好勇恶疲,反之南方多空谈浮华之士,武风不盛。史上南北对峙未有南胜北者皆此因也。故浮华空谈之风诚不可长,辽以释弱,金以儒亡。强大如斯者盖不能免,皆是空谈奢侈多于强悍荣勇之故。
故富国之时亦须养民风,民风强则兵强,兵强则国安,国安则社稷稳固,黎民幸甚。
(此文为作者原创!)
“四阿哥须记得回去抄写一份再呈你皇阿玛。”我把写完的“兵论”交给胤禛,并告戒道。“我知道了,谢谢姨娘。”飞也似的跑了。
“皇阿玛说这绝对不是我做的,他还说他知道是谁做的!”第二天四阿哥下了学来给他皇额娘,皇贵妃佟氏请安,我刚好在她那里串门子。她问胤禛今儿个皇上可有褒奖。不想胤禛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你皇阿玛还说了什么?”我听出味道有些不对,急忙问他道,“你皇阿玛知道不是你自己个儿做的没罚你吧?”“没有,皇阿玛只说原也不指望我能写出什么来,不过皇阿玛倒是把这文章给抄了一遍留下了。”他没说什么就没事,不过他不会知道了是我做的吧?我心里暗暗的想,他千万别来“兴师问罪”才好。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晚间他果然来了景仁宫。我小心翼翼的奉上茶,挥退了所有的奴才,轻声的问道:“皇上今儿个怎么想起跑臣妾这里来了?”“怎么?朕不能来吗?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儿怕朕知道?”他像是故意在说。我算是明白了,他肯定发觉了。等他说我还是自己承认的好,于是开口说到:“皇上,您都知道了?”“朕知道什么?”他故意不正面回答我问题。“就是···就是臣妾写的那个···那个文章。”我吞吞吐吐的说。“哪个文章?”(这死康师傅,存心耍我!)谁让是我做错了呢,算啦,老实点吧,自己认了吧。于是我说:“就是···就是臣妾帮···帮四阿哥写的那个文章。”“你总算是认了啊,我还以为你要再硬抗下去呢。”“皇上圣明,臣妾可不敢欺瞒皇上。”“你是不敢欺瞒朕,可你敢替胤禛写文章来唬弄朕。朕远是想叫他们几个拿点自己个儿的看法出来,你倒好,替他代写了。”“是四阿哥写不出来,怕皇上要怪他,臣妾看不过去,才替他写的。”“你行啊,人家做额娘的都没替她儿子代笔,你这个做人家姨娘的倒是会献殷情的紧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责罚。”说着就跪了下去。(没办法,杀手锏!)“你呀,”他一把拉起我,“朕说句实话,你那篇文章做的不错。朕打算明天早朝时拿给朝臣们看看。”他把我抱在怀里说道,“真不亏是熊东园都佩服的‘满蒙第一才女’啊。”“皇上······”
“皇上,臣斗胆问一句,这文章是何人所做?”索额图问道。“你别管何人所作,只管说你的看法。”“臣以为此文章将兵之类,兵之型,兵之本分析透彻,附以实例,堪称一篇好文。”(他索额图是太子的舅舅,这文章是谁所作当然瞒不过他,不过对外都只是说四阿哥胤禛所作而已,并不知道是我代笔之作)“臣明珠不敢苟同。”边上的索额图的老冤家明珠马上反对。“哦?那你说说看。”“臣以为,此人将我大清雄兵不归于精兵,实是在蔑视我大清天兵,不可取!”(他是惠妃的哥哥,写文的时候就有大阿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四阿哥写的)
“哦?你说这是宁贵妃写的?可当真?”索额图回到府里,派在宫中的眼线向他汇报。“回公爷,确是宁贵妃娘娘所写。小的在佟皇贵妃宫里眼线回报,四阿哥是拿着题去景仁宫的,回来的时候却是张写满字的纸了。”“佟贵妃和景仁宫里的主儿关系如何?”他若有所思的问。“常来常往,看似是同一线的。”“知道了,你继续盯着。”
“妹妹,依你看这索额图是什么意思?”今天我照例去佟妃那里请安问候,她告诉我索额图昨天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还报说要来看望佟贵妃。“姐姐,依妹妹看,这索额图是为太子找后援来了。”“妹妹这话怎么说?”她急忙问到。“姐姐,您听我说,”我理了理思路,“姐姐,这孝诚仁皇后没了很久了吧?”“是呢,就是这孝昭仁皇后也已经没了很久了呢。要不怎么轮到姐姐我掌管这后宫的事儿呢。”她突然反映过来了,“妹妹的意思是······”“不错,姐姐想的不错,他索额图就是为了太子来争取您这个后援来了,您想啊,这太子没有娘,后宫里面可是没有根基的。姐姐您眼看着就是晋皇后的最好人选,一但您晋了皇后,那太子······”“那按妹妹的意思我该怎么回答?”“按妹妹看这事不算什么坏事,但也不算好事。虽说他索额图在朝廷上有根基,对姐姐您晋皇后位有帮助,但姐姐本身就有佟大人在后边支持着,也不缺这个不是,所以妹妹斗胆给姐姐出个主意!”“哦?什么主意?”“姐姐不用答应他,也不用回绝他,只一个‘拖’字!”
正文第二十五章吃饭论养生之道
更新时间:2014-9-28:33:49本章字数:3471
“岚儿,宫里头呆腻了吧。朕这次要去盛京,也带你去好不好?”他搂着我轻声的问道。“好啊,臣妾全凭皇上做主。”我欢快的说道,想了想又觉得有个地方不妥就问道:“皇上这次去盛京就带臣妾一个人去吗?”“是啊,随行的后妃就你一个,怎么?不开心么?”“皇上明鉴,不是臣妾不开心,而是恐怕又要惹人闲话了。”“怎么?连死都不怕岚儿会怕几句闲话吗?”他打趣的说道。“皇上,您是不知道,这宫里头好几位主子可都瞧着臣妾呢,只要臣妾这景仁宫里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保准明儿个整个后宫上到各宫主子下到打扫庭院的奴才全都知道,我可不敢马虎呐!”“放心,有朕在,看谁敢乱嚼舌头。”尽管我明知道他的话不可能让这后宫里的流言蜚语减少,但听着总是让我开心的。
“那是我跟皇上建议的!”第二天我按例去给皇贵妃佟氏请安,说了皇上想带我一个人去盛京的事。却没想和她也有关,“皇上问过我,我估摸着就你合适,我要管着这一大摊子的事是走不开的,本来想加上德妃的,可德妃说她腿脚不好,怕冷。所以只能妹妹一个人去了。再说皇上也是这意思,这回去盛京,蒙古几个大部盟的王爷都会去。科尔沁的塔尔克达也会去,带你也去刚好见见他们,能好好的帮皇上梳理梳理不是。”(汗~感觉又被人利用了。)
十一月初三日,皇上出行盛京,大学士高士奇随行。宁贵妃博尔济吉特氏伴驾。
十一月二十八日车驾至盛京,留守大小官吏出城跪迎。(下雪天~这帮家伙真狠,跪雪地上一个时辰都不怕得风湿)康熙骑马入城。
“臣,奉天将军巴海,帅盛京大小官员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起来,各管各的事去,不用问朕,朕自有安排。”说着他扫了一眼群臣,眼中带有一丝失望。
安顿好,他对我说:“岚儿,一会等用完了膳朕带你去认识个人!”“臣妾都听皇上安排。”“怎么?也不问什么人吗?”他有些失望的问。“皇上看的上的人自是有皇上看的上的地方,臣妾何苦费那心思。”我有些乖巧的回道。“怎么?这会子开始藏着噎着了?那个什么都敢说的性子哪去了?”他笑着调侃道。“瞧皇上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呢。”我假装生气道。“好啦~,朕的好岚儿是个什么人朕会不知道么?”他璇即拉起我的手,“走,陪朕用晚膳去。”
“这里不是在京里,大家随意些。”我跟着他走进偏殿里头,许是看见了我,原本热闹的一众大臣侍卫们全都一下子闭上了嘴。默默的立起一边。“怎么,这平素里传的斜乎的‘满蒙第一才女’真见着了怎么都不说话了?”他晓是知道了原因,开口打圆道,“都坐下,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该谈的照样谈,什么规矩,现在都不算!”众人听的这话方才有继续热闹起来。
“雪村啊,你吃饭怎么这般的小气?”他见高士奇只吃了两个饽饽和几筷子素食就停下不再吃了便开口问道,“不合你口味么?哦~是了,想是这关外的吃食不合你这南方人的胃口。”“回皇上,臣乃一文弱书生,不能和一众侍卫相比,这胃口嘛,自然是小的。”他急忙回应。“呦~高大人这养生之学可是高明的紧呐。”我开口说道。“哦?不知贵妃娘娘有何见教?”他问道。“高大人惜福爱身,吃东西是有讲究的,总不离这‘熟’,‘热’,‘软’,‘素’,‘少’五字,不知我说的可对?”(二十一世纪的养生之道,中医医理上有介绍的)“难道娘娘也精通此道吗?”他显然是觉得有些惊讶。“此道源于两晋,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嗯,确是,娘娘可能解释一二么?”(汗~,考我呢,不怕不怕)我看了看康师傅。“说说看,朕也想听听。”
“这两晋士族清谈误国,却只有这关于饮食的五字真诀合乎养生之道。凡物不可用生,自燧人氏时人们已经懂得了这胃气畏寒,冷物不易克化,须用体内自热来温,长久岂不受害?山珍海味,虽说是快口诚然畅腹却未必。这上古之人多以肉食为主,若以此,那神农又为何要尝百草,育五谷呢?这岂非多余?多食肉者鄙,释道之六祖慧能便是个专挑肉边菜吃的(按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这就是即吃了汤汁里的营养又避免了过多摄入脂肪,好主意啊),所以这食之一道,其妙处尤以富贵之人难知啊。”我幽幽的说道。
“娘娘高论,这古人云:放开肚皮吃饭,立定脚跟做人。依娘娘所言又当何解?”高士奇饶有兴趣的问。
“少食安胃,胃荣则脾顺,脾顺则肝舒,肝舒则心明神清,这素问金匾之要略岂是能一言而尽的?人之饮食乃为立命,这暴饮暴食之道实是伤身,诚然不可取的。”
“贵妃娘娘高论臣实在佩服。这下臣当知贵妃娘娘这‘满蒙第一才女’的名号非虚。”
“这高江村和熊东园打了许久的口水官司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称赞同一个人的。哈哈。”他显是极高兴的样子笑道。
“高大人谬赞了,这‘熟热软素少’只对富贵之家或许有用,贫苦之家还是暂时不听的好。”
“这是为何?”他不解的问。“高大人岂不知晋惠帝年间有人饿死,上报于其,其竟曰‘即无粮,何不食肉糜?’”“哈哈~~~~。”康师傅第一个带头笑了起来。一片哗然。高士奇一脸红色,像是喝醉了一般。
用过晚膳,他带着高士奇和我来到一处像是哪个官署的衙门。三扇朱红漆的大门,连边各挂着一盏大的竹篾灯笼,散着微光。
车驾还未近前停下,门口的差役就已经大声的在问了:“哪来的?可有事么?”,他唤过高士奇,耳边吩咐了几句,高士奇就去和那个差役打招呼了。不一会仪门大开,一个中军模样的来到车驾前禀道:“大人,军门染病,实在不能出迎,望大人移步入内······”
晚间随他出来,我连个使唤丫头都没带,我们一行十数人侍卫占了大半。随着领路的戈什哈来到一处房舍,还未进门,琴音已到。我虽不识音律,但也听的出弹曲之人有些无尽之意。
“培公好兴致啊。”他当先推门进入。“皇上···,”屋内之人显然没有准备,大惊之下从床上跌跪在地,“臣周培公恭请皇上圣安,臣因染疾未能出城恭迎皇上,倒累皇上亲临寒舍这实在······”(周培公??这名字好熟悉。)
“朕听巴海讲你病的很重,特来瞧瞧你,到底如何了?”他双手扶起那人,“快坐回床上去,天冷的很。莫要再重了病。”那人谢了恩,坐回床上找了件衣服批上。“朕赐的老山参你可有用?”他关心的问,“前些日子朕见了巴海上的折子,说你这病不轻啊。”“你们都进来吧。”他冲我们喊道。
“来培公,朕给你介绍几个人。”他指着高士奇说,“这是新任的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高士奇。”“莫非是江村先生?久仰久仰。先生乃当今明士,在下早有耳闻。”“岂敢岂敢~。”高士奇谦虚道。
“这位是?”斜躺着的周培公问道。“这是朕的爱妃,博尔济吉特氏。”“哦呦~臣周培公不知宁贵妃娘娘驾到,失礼失礼。”“周大人客气了,我是随皇上来的,哪来的失礼一说。”言下之意就是很明确的告诉他,皇上都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娘娘知书达礼,不愧为‘满蒙第一才女’培公佩服。”“好啦,你们就别相互抬杠啦。”康师傅不耐烦的说道,“朕来是有事找培公商量的。”
“皇上可是为了北边的边事?”周培公倒也爽快,开口就问。“朕正为此而来。想听听培公的看法。”周培公看了看。“但说无妨,这里都朕所信之人。”如此,臣就大胆说了:“准噶尔的葛尔丹乃当今心腹大患!”他从床边的几上拿出一张地图,用手指着说,“罗刹国狼子野心,与葛尔丹勾结甚多,东北扰边,西北策反,看似两事实同一辄。彼对葛尔丹是又打又拉,在我东北马蚤扰不遗余力,葛尔丹则借势意在割据。殊不知这罗刹国用他两边取利,我军击东,则西应,打西则无力动顾,其这一手不谓不辣啊。”
“朕也不是好惹的!”他生气道。“当然,臣看了邸报的。知道皇上不久便可平台。只是待台湾事了,皇上是先用兵西北还是东北?”“先灭葛尔丹,他罗刹便无内应,东北这边便能好打些。”“皇上圣明,臣思虑数年皇上一朝便已明料。”其实我知道,他都思考了好久了,光我在乾清宫就看见过几回地图了。
“爱卿可了解葛尔丹?”他问道。周培公用手指着地图说:“准噶尔为元之后裔,西蒙古厄鲁特五部之一。其地被据天山,南接伊犁,西连巴尔喀什。乃万里膏腴之地!自前汉时已属中国版图······”一时间滔滔不绝,其间关系也条理清楚。
“那依培公看这葛尔丹实是个反复无常之小人了。”他说到
正文第二十六章都是金子惹的祸
更新时间:2014-9-28:33:50本章字数:3909
“皇上此言差矣,这葛尔丹决非反复无常之人,实是一个多诈之徒。”周培公道。
“哦?何以见得?”他问。“臣适才说葛尔丹和蒙古部盟之时,臣见贵妃娘娘似有见解,不如······”(这家伙,我认真的听倒成了他找的理由了。)“臣妾一介女流,怎可妄谈。”我急忙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哈哈,是朕疏忽了,放着这么个伶俐人儿也没想起来。”他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说说,不妨事的,说错了朕不怪。”(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为什么他要拉我来这,估计是事先就想好了的。)
我看是“赖”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葛尔丹用的是夕日春秋战国之时的合纵之策。说穿了也就是“远交近攻”四个字。请问周先生,不知我说的可对?”“是极,正是贵妃娘娘所说的合纵之策。”周培公赞同道,“他葛尔丹在临近准噶尔的西蒙古大打出手,却将许多的黄金珍玩送于东蒙古各部盟。派遣使者进京向皇上称臣却一口气吞并掉喀尔喀三部。结交罗刹是为了火炮装备,一但其羽翼丰满爪牙锋利,一定会东下先取蒙古,那时便是要和皇上翻脸了。”他咳嗽了几下又说道,“臣这里有封密报,只是······”他忽然看了看我。“拿来朕看看。”他接过周培公手上的密报看起来。半响,他把密报朝我一递:“你也看看。”我双手小心的接过,看了起来。“准噶尔之葛尔丹于近日掘一金矿,送蒙古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五万余两······”我现在知道他刚才为何欲言又止了,谁都知道我顶着个蒙古科尔沁格格的身份,既然这事跟科尔沁有关,当然要有避讳我的意思。“臣岂陛下,这事断然与贵妃娘娘无关。”还好这家伙不算过份,开口为我辩解。“朕知道与她无关,她几年都在宫里又不曾回科尔沁。(汗~,其实我是根本没去过)朕刚才只是在想为什么科尔沁会收葛尔丹的金子。”“臣以为,这葛尔丹狼子野心,东蒙古诸部均收了他的金子坐视他逐一消灭西蒙古各部,殊不知西蒙古诸部一但被整合,岂是这些东蒙古各自为政的部盟能敌的,故臣认为科尔沁及东蒙古诸部必然是暂时的财迷心窍,若皇上及时点拨必然能使其转醒。”“朕早有此心,适才来时已下旨让科尔沁亲王于偏殿候着了。”“原来皇上早有安排,倒是臣多滤了。”“培公莫要乱想,朕将来征讨葛尔丹还要依仗培公高才。”“皇上······”周培公显是激动之极。“培公好生将息,朕已派人回京派太医来为你请脉了。”
从周培公的提督府出来,我们还是坐的那辆马车。“岚儿,知道朕为什么要让你跟着来吗?”“臣妾不知。”(知道我也不能说啊,难道我说我知道你在利用我么?)“朕让你来是让周培公见见那个在三藩之乱未起之时已经预料到京城危机的人,这也是他的一个心愿。”“那臣妾岂不是贻笑大方了?”我有写不满的说道。“朕的好岚儿,你知道周培公托江村告诉朕什么吗?”“皇上的国事,岂是我这个做妃子的可以问的。”“哈哈~,你啊!”他笑着说道,“难道你还知道的少吗?”见我又要说话辩解,他先开口道:“好啦,你参合朕的事是朕默许的,又不怪你。倒是周培公,说了些话,倒是蛮和朕的心意。”“哦?周大人和皇上说什么了?”这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周培公告诉朕,说你是必须待在朕身边才让人放心的女人!”
“放在朕的身边才能放心的女人”?我轻轻的说着这句话,“我有这么重要吗?”“你有,你知道吗,周培公已经是第二个跟朕说这句话的人了!”“那第一个和你说这话的是谁?”我急忙问,连敬语都没想着用,直接就“你”字出口了。“这个嘛,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现在朕不能告诉你!”(哼~不说就不说,小气!!)
“岚儿,”他把我搂在怀里说道,“能不能帮朕一个忙?”“什么忙?皇上吩咐便是,臣妾可不敢抗旨的。”我没好气的说。“怎么?生气了?怪朕不肯告诉你?”“臣妾不敢!”“口不对心~!”说着伸出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不是朕不肯告诉你,实在是现在不能说,你明白吗?朕是有苦衷的。”“不说就不说吧,臣妾还能逼着皇上说么?”他见我语气缓和知道我不再盯着这个了,又开口说道:“帮朕的忙好不好?”“皇上要臣妾帮什么忙?”“先答应朕再告诉你。”“别又是‘生孩子’吧?臣妾可决定不了的啊。”“哈哈~谁说的朕要说这个了?朕有说过吗?”“那皇上要说什么?”我不意思的问道。“来,朕告诉你。”说着他在我耳边开始嘀咕起来。
回到行宫,他立马传旨召见蒙古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塔尔克达。
“臣蒙古科尔沁塔尔克达叩见伟大的博格达汗!伟大的大汗照耀着草原,广阔的草原在您的照耀下越来越兴旺。”“好啦好啦!起来吧。”他笑着说。
“知道朕为什么找你来吗?”他率先开口问。“伟大的大汗,臣不知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脸轻松的说道,“朕马上就要攻取台湾,现在缺点军饷,听说你科尔沁最近挖了个金矿产了不少金子吧?所以朕寻思着想向你借点来应应急。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塔尔克达明显一楞,随即开口说道:“科尔沁全托皇上的鸿福雨水充足,草肥马壮。子民们也安居乐业。可臣的领地里并无金矿啊,这批是有人讹诈皇上吧?至于军饷嘛,也是臣的份内之事,请皇上开出个数目,臣定当竭力而为。”“怎么?敢欺骗朕是吗?”他忽然发怒似的说,“朕在科尔沁的眼线可是看到一驮一驮的黄金往你的仓库里运呢!”“臣哪有啊?请皇上切末乱听人言,这是在栽赃嫁祸给臣啊。”“栽赃嫁祸?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栽赃嫁祸?”说着把一本折子向他扔去。塔尔克达拿起一看,顿时面如死灰,“臣该死!”“你是该死!!来人!”他怒吼道。门外闪进两名侍卫。
“不要~!不要啊~!皇上!”我按着他教的时机“冲”出来。“臣妾求皇上,科尔沁亲王是臣妾的亲伯父,皇上请不要治他的罪。臣妾求您了。您就是把臣妾贬了为奴也行,千万别治伯父的罪!”我假装挤出出几滴眼泪说道。(汗这戏还真难演,我哪能说哭就哭的出来啊!该被油炸的方便面,回头找你算帐!)“来人~!把她给朕拖出去!”他指着我说道。“皇上,不要啊皇上!”我边“哭”着边抱着他的一条腿。“滚开~!”他说着还“揣”了我一脚。(尽管他“揣”的很有分寸,但我还是感觉到疼了。炸焦的方便面你等着,我和你没完!)“你们都想抗旨吗?”侍卫想上起拉我,一旁“看戏”的塔尔克达终于忍不住了:“皇上,请您放过贵妃娘娘,臣有话说!”他朝侍卫挥了挥手,两个侍卫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说吧!”“臣适才想透了,臣不该欺瞒皇上,更不忍心连累贵妃娘娘,所以臣愿意说实话,求皇上别难为贵妃娘娘,不然臣实在对不起把科尔沁让给臣的兄弟!”(可爱的蒙古人,可爱的伯父,你真可爱,就这么也能把你耍了啊!)“你站一边去。”他很“威严”的和我说,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我很知趣的站到一边。“你说吧,别再妄想欺骗朕,不然你会后悔的!”
“罪臣岂皇上,臣这几月来确实收到葛尔丹送给臣的不少金子,总数有十数万两之多。”“是十五万四千五百两!”他大声吼道。“皇···皇上圣明~!确···确实有那么多!臣这命人全部运出来献给皇上!”说完一头磕在地上。“臣甘愿领罪!”
“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难道就看上了你那区区十几万两金子?”他顿了顿,“用你们草原上的话来说这来路不明的金子就像草原上没了羊妈妈的小羊羔,是长久不了的!你懂么?”跪在地上的塔尔克达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皇上的意思罪臣明白,那葛尔丹在西边草原上无法无天,背着朝廷大开杀戒这些臣都是知道的。但他毕竟对朝廷称臣,而且对东蒙古那些个王爷也是很有交情的,臣这才···收了他的金子的。”
“你个糊涂的塔尔克达!他葛尔丹为什么对你们东边的王爷们送那么重的礼,对和他临近的却一分钱不掏还追着打你明白吗?”他回身走到案上,打开一个红色的紫金皮奏折箱子,从中拿出几份折子,“你自己看看。”朝塔尔克达身前地上扔去。
“臣罪该万死!”塔尔克达看完这写折子,惊恐的冒出一句。“这下明白了吗?他葛尔丹这是在糊弄你!拿些金子先存放你们这,等他灭了西边的敌人再腾出手来收拾你们呢!等收拾完你们那些金子还不都得拿回他的金库里头去?说不定连你自己的金子都拿了去。”
“这只西边的恶狼!他休想!”
“你科尔沁蒙古历来和我爱新觉罗家族亲善,你家的女子多是我大清的后妃,如太皇太后般朕就不说了,就是这宁贵妃也是朕心尖上的人!适才听说朕要办你忙不迭的从内里出来为你说情,说实话,朕信赖你,把你科尔沁当手足兄弟!你可不能为了些金子把自己的‘安答’(蒙古语‘兄弟’,类似于射雕里的郭靖和拖雷的那种结拜关系)出卖给那头野狼啊!”“臣再也不收他葛尔丹一文钱了!”塔尔克达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朕让你收,一则朕需要钱,二则要让他葛尔丹相信他能蒙住你的眼睛!”“臣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塔尔克达连忙说道。
“岚儿,还疼不疼?”送走了塔尔克达,他将我抱进内里。柔声的问道。“臣妾就是皇上撒气的工具,一个物件而已,不可惜!”“什么话~,朕可惜,把你踢坏了没,给朕看看。”说着他就来掀我的衣服。“皇上,你干什么?别这样!”“让朕看看,别动!”······“都红了,朕没用多大力啊!”(死方便面,我踢你一脚试试?)他边帮我揉边拿起药膏来帮我涂:“都是朕不好,朕一激动,没注意轻重!”“算了皇上,作戏嘛~!哪有个准的,再说臣妾也是同意了的。”“不生气啦?那就好!”他一下把我扑在床上,“既然不生气了那我们就来考虑考虑怎么再生个小阿哥!”
正文第二十七章红玉镯子的秘密
更新时间:2014-9-28:33:50本章字数:3864
十二月初十御驾回銮。二十二日抵京。
“祚儿~!快来,看额娘给你带什么来了!”我一回景仁宫就大声叫道。“回娘娘,六阿哥去了御花园!”一旁伺候的小宫女回话到。
“贵妃娘娘吉祥!”祚儿身边伺候的小太监看到我过来,急忙请安见礼。“祚儿呢?”我问到。“爷···爷他在···在前面······”“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说~!”我不耐烦的说。“谪~,回主子的话,爷在前面和个宫女说话呢!”“哦?走,去看看!”我走在前,铃儿紧跟着。
“六爷,奴婢跟您说,您的额娘可是您皇阿玛跟前最得宠的贵主儿。您要是被哪个阿哥给欺负了,您的额娘能不紧着您跟皇上说话吗?就是太子那也不是您额娘的对手。皇上铁定站在您额娘这边。”和祚儿说话的是个不大的宫女,看样子像是哪个主子身边的人。那个小太监刚要出声禀报,被我止住。“听她继续说!”我轻声说道。
“六爷,奴婢虽说是跟着大阿哥的,但奴婢心里却是向着爷您的,就是大阿哥也常常提起您额娘好的呢!”“那我改日就向大哥要了你来伺候。”他说,“我这就回去找额娘去,她今儿个该是回来了,我和她说去。”
从始至终我没有去打断他们说话,待听清楚他们的话,我赶忙带着铃儿先回去。好啊~!斗不过我就来打我儿子的主意,着实可恶!“回主子!六阿哥回来了。”铃儿说道。“让他进来!”
“额娘,您回来啦!我都盼了好几天啦!”说着就想往我怀里扑,见我没动,便又站在原地不动。“你今天去哪玩了?”我问。“回额娘的话,我去了御花园了。”他倒也老实。“去那里干什么了都?”“没干什么,和几个奴才玩了会。”“都和谁玩了怎么玩的,说出来额娘也乐乐。”“就是儿子身边的那几个,加上个大哥那里的唤作秀堇的丫头。也没说什么事,也就谈着今儿个早上太子和大哥争一个砚台的事。”“谁争到了?”我问。“是太子!大哥气的当时就走了。”“那和你在御花园里说话的又是怎么回事?”“那是惠姨娘宫里的,大哥身边伺候的宫女,是我在御花园里碰上的。”“那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我故意问。“也没什么,她只是和我在说如果是儿子和太子争会是个什么结果。”“哦?她说会是个什么结果?”“她说肯定是我赢!因为太子没额娘疼!而儿子有个被皇阿玛疼的额娘。”(真是险恶用心啊,谁不知道方便面疼爱太子,竟然挑唆我儿子去和太子争)“额娘,我想要那个宫女来身边伺候,我身边只有几个小太监,实在没意思。不知道额娘可同意么?”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宫女伺候干什么?”我奇怪的问。“儿子看到大哥他们几个都有,所以我也要!”(汗~当玩具呢,人家有你也要)“等你再大点额娘就派两个给你。”“哦~!”“那个叫秀堇的你去问你大哥要来,额娘自有理会。”“额娘想要她,那我明天就和大哥说。”
果然第二天晚前,那个叫秀堇的就被人带到我面前。“跪下!”我一声呵斥。“本宫问你,你原来是哪个宫里的?”“奴婢原来是惠妃娘娘那里的。”“知道为什么本宫会同意六阿哥把你要来吗?”“奴婢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本宫问你,前儿个你在御花园都和六阿哥说了什么话?”她忽然一紧张,开口说道:“娘娘饶命!那都是惠妃娘娘教奴婢说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这不关奴婢的事啊。”“本宫也明白你只是个被人利用的棋子,本宫也不难为你,从今往后,你小心当差,要是再干这种事,本宫的眼里可不掺沙子。”“奴婢明白!谢贵妃娘娘恩典!”“下去吧。”“奴婢告退。”
“铃儿,”待她走后我叫道。“在呢,主子。”铃儿应到。“寻她个错,把她远远打发了。”“知道了,姐姐。”
“都听见了吗?祚儿!”我冲着屏风喉头说到。“额娘,我都听见了。我下次再也不听人乱说了。”“乖~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很久没有去照看自己的生意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心里担心的紧,这不三天前跟他请了道回家看看的旨意。他倒也没说别的,只一句:“是有好些年月了,朕准了,带上祚儿,回去看看吧,两天回宫。”还赏赐了不少给阿玛额娘的东西。
“臣罗德哈,请贵妃娘娘安!”在门口,一个大排场,阿玛当先一跪!(晕!据说被自己爸妈跪是要遭天雷打的,老天爷~千万别打我啊。我也不想的!)“阿玛快起来,女儿受不起的。”我连忙跑上去双手扶起他。“谢娘娘,”他站起来说道,“这是国礼!不可废的。”“阿玛,我们回家!”“是···是,回家,我们的女儿回家来了。”
“阿玛,额娘在上,受女儿一拜!”在府内,我行家礼。“快起来,我的女儿。”额娘扶起我,哭着说到。“这是祚儿吧,都长这么大了,嗯,像我们科尔沁的雄鹰,来,跟你玛法来。”阿玛招过祚儿,说着带着他去外边。散了所有的下人,整个房里就只有额娘和我两个。
“额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