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苏苏在静静地等她。
“你可以叫我的。”夏熙凤笑了笑。
“你刚才,不也是没有叫我吗?”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就是不问,也知道这个女孩子不是寻常的保姆。如果放在十年前,两个人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但现在,她没有这个劲头,也没有这个时间。
两个人打车回到洛山别墅。
走到门口,就看到郁习寒的雷克萨斯和一辆火红的夏利在门口停放。苏苏皱了一下眉头,知道又有新鲜的女人被郁习寒带到别墅。虽然猜不透身边的女人和郁习寒什么关系,但直觉告诉她,她似乎和那个家伙的关系,并不简单。毕竟除了上一次的郁天凌,郁习寒很少这样客客气气对待一个女人。这种客气,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尊重。而那个家伙,难得尊重女人。
可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尖叫的呼声,那呼声,夹杂着浪笑,在空旷的别墅里,格外清晰。苏苏就是不看,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勾当。在洛山别墅,她已经被污染过很多次,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而夏熙凤,已经变了脸色。她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甩掉美女6
她可以容许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调情和暧昧,但接受不了身体负距离的接触。在她看来,也只有挚爱的人,在水到渠成之后,才能把最隐蔽的地方,畅怀给对方。
可这一次,声音格外清晰,也格外张狂。走进大门之后,苏苏这才发现,声音是从游泳池里传来。从她们这个角度来看,游泳池的情形一览无余。
她们能看到的,是一个卷发的女子美到惊艳的后背。他们正在游泳池里激|情。那个女子,前胸贴着池子边缘,隐约可以看到胸前那么被挤压的白嫩。她的两手握在游泳池扶手上,一头湿淋淋的波浪,随着身体的撞击,来回波动,在阳光下,她那发丝上甩出去的水珠,好像一粒粒珍珠,有着惊心动魄的震撼。
贴着女人站立的,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不用说,就是郁习寒。他仰着头,一任发丝在风中飞扬。他那猛烈撞击的背影,让他看起来狂傲不羁,也野性十足,好像一头冲进山林的饥饿猛兽
“我们走吧。”苏苏把依然在震撼中的夏熙凤惊醒。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两个人步履沉稳地走向客厅。
“今天中午,我给你做海州有名的清炖美人鱼。”
夏熙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而郁习寒,早就看到两个人消失在客厅里身影。
“苏苏,现在还早着,等一会儿再做饭吧。”
夏熙凤示意苏苏坐下,却发现,苏苏专门在门后的一个收纳凳上坐下来。
“为什么不坐这里?”
苏苏笑了笑,轻声说:“嫌脏。”
夏熙凤惊愕,这个丫头,胆子真的够大,但也够率直。这时候,郁习寒已经走进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和夏熙凤打招呼。
“本来想今天陪你,可是要见一个广州那边的负责人,所以今天你自己安排。”
夏熙凤站起来说:“忘了告诉你,我也该回北京了。海州一行,很难忘。”
最后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怎么就走了?”郁习寒故作惊讶,但表情,也意味深长。让老太爷相中的人知难而退,这也是最佳的做法。
“抱歉,我今天没法送你。”
“就让苏苏送我吧。”夏熙凤宽容大度地说。郁习寒心里有点不是味道,怎么他交往的人,最后都能和她扯上联系呢?他看了一眼苏苏,眼神像刀子一样凌厉。这是恐吓,更是警告。
夏熙凤漫不经心地说:“欢迎你来北京。”
郁习寒用手摸了一下鼻子,笑着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欢北京。”他是要间接告诉她,两个人没有见面的机会。
夏熙凤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郁习寒离开后,夏熙凤问苏苏:“你感觉习寒怎么样?”
“实话还是假话?”
“为什么这么说?”
苏苏狡黠一笑:“毕竟你是他的朋友。”
“放心,我不会告密。”
“十足的自私冷酷,荒滛无耻的人。总结来说,就是社会的败类。”
夏熙凤说了句苏苏不明白的话:“这只是你用眼睛看到的,而没有用心看罢了。”
☆、甩掉美女7
“这样的家伙,难道还要用心?每周都会更换不同的女人,这样的男人,能干净到哪里?”
夏熙凤没有就这个话题谈下去,话锋一转,说了一句让苏苏更不懂的话语:“来这里的女人不停地更换,但你始终坚守在这里啊。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做保姆,但你一定不会长久做保姆。”
这话说的有点玄乎,苏苏心想,我本来就不打算长久做保姆。不过她嘴上叹气:“可我只是个保姆。”
夏熙凤回北京后,老太爷随后就打来电话。不由分说,就将郁习寒臭骂一顿:“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是什么眼光?这个女人,也是你命里的福星。不要看你现在人五人六,跌下高峰的时候,一样让人践踏。”
郁习寒恶人先告状:“老太爷,明明是她高高在上,不给我一个笑脸,怎么又怪到了我的头上?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跪下来当她的裙下之客?这也太损你老太爷的威名。
“滚,少在我面前耍花枪。小夏说是你眼界太高,你倒在这里喊冤。”
“老太爷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外人?”
“相信你——那才是傻子。”一记回马枪,让郁习寒哭笑不得。
周日下午,苏苏回家看望父母。才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尖利的吵架声。她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婶子坐在家里唯一像样的一张藤椅上数落苏天成。
“苏天成,你不要给我哭穷。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要回这笔款子。我们要买房子,就差这几万元,你就是去借,也要给我借来。”
习惯在人前弓腰的父亲唯唯诺诺地说:“她婶子,你也知道,我上次出车祸,欠人千万巨款,苏苏现在还在给人家做保姆呢。我哪里能凑够现钱呢。”
“少来这一套,你这辈子除了哭穷,还能做什么?当初要不是我借给你们八万元,你们盖了这房子,你们还不定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再说了,那时候的钱多值钱啊,能抵挡上现在的10万元,我不问你要利息就够了。我们现在买房子,急需要用钱,你可不能给我耍赖。”
“她婶子,我真的没那个能力啊。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弄不了多少钱啊。你看我这条腿,落下后遗症,这辈子都别想开车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的事情是急需要用钱。”
因为这八万元,从苏苏记事起,婶子三天两头到家里闹,不知道给了多少冷眼。尤其是苏苏上高中之后,婶子没有少数落。说她上学就是花钱,以后嫁人也是赔本。苏苏反驳过两次,但换来的只是苏天成的呵斥。
看到苏苏进来,婶子的声音抬高八度:“我当你读个大学有什么用,原来去给人家当保姆去了啊。要不是你读书,你家欠我们的钱早就还了。苏苏,我今天把话挑明,你今天就是出去借钱,也要把钱还给我。我宽限你们家多久了?看样子你们要赖账啊。”
苏苏尽量和婉地说:“婶子,你放心,你再宽限我们两天,我尽快想办法。”
☆、十万元的耻辱1
婶子一听,瞪眼:“你有什么屁办法?这句话我听你爹唠叨了几十年,再来听你糊弄我?当初就不应该可怜你们,让你们在街头流浪。”
苏苏依稀记得,母亲疯癫之后,为了给她治病,家里就卖掉了原来的房子,一直在村里一间废弃的房屋里凑合。到了后来,房屋的主人从外地回来,要扒掉老房子,重新盖房,一家人又没了落脚的地方。而那时,苏苏的叔叔,跟人在外地做生意,挣了一些钱。苏天成就问弟弟借了八万元,在一个老寡妇那里买了一块地皮,这才折腾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本来想着以后还账,可苏苏的母亲不停用药,而苏苏又上学,他实在没有这个经济实力。
听到婶子尖刻的话语,苏苏咬着牙,没有再说什么。可婶子的样式,摆明了要不到钱决不罢休的架势。苏苏从兜里取出一个香蕉,还专门剥开,双手递给婶子,希望她能平息一下火气。谁知道婶子一扬手,直接把香蕉打掉在地上,阴阳怪气地说:“我穷,没那口福。还水果呢,谁相信你们过穷日子?”
苏苏的脸一下子憋得通红。
“我们暂时,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她瞪着婶子说。
那个虽然擦着厚厚的脂粉但依然挡不住眼角重叠皱纹的女人一听,忽地瞪大眼睛:“你这句话说的好轻松啊。”平日里她就最讨厌这个看着温顺但实际上骨子里很叛逆的女孩子。尤其是那眼睛,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们是真的没钱。”苏苏又重复了一句。她说的不是假话,在洛山别墅节省下来的钱,都给母亲买药了,她手头也很拮据。
那女人上下打量着苏苏,脸上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苏苏,你爹妈养你不容易,还供你读了大学,你好歹也要让他们享福啊。女孩子生来就是要嫁给别人的,我现在给你说个有钱人家,只消你点头答应,就会有大把的钞票送过来。”
“什么人家?”苏天成那张被生活折磨的没有神采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原指望女儿能抓住那个薄泽沉,可谁知道没有一点动静,他也不敢对那么显赫的人家再抱什么希望。
婶子抿着嘴,压根就没有看苏天成。而是瞧着苏苏说:“那人是岁数大了一点,可人还不错,是一家大煤矿的大老板。就是因为和你叔叔打过交道,所以你才赶上了这好运气。他今年42岁,刚刚死了老婆。下面只有一个女儿,还嫁到了外地。你要是嫁给这样的人,再生个儿子,以后那么大的家业,不都是你的了?”
苏苏一听,顿时气得变了脸色。42岁的老男人,可以当她的老爹了。苏天成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但被婶子瞪了一眼,又把话憋了回去。
婶子没有看她的脸色,自顾自地说:“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这两天就去说和。攀上这样的人家,你们欠我的债务,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你真是好福气啊,要不是你叔叔的缘故,你哪能碰到这样的好事。你啊,摊上一个傻子娘,欠我的债务不说,还要替你操心。”
☆、十万元的耻辱2
“谢谢婶子,我的事情,不劳您操心。”
“咋?咋?咋?”婶子忽地瞪大眼睛,像看怪兽一样上下打量她,“你看不上人家?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人家研究生还嫁给80岁老外呢,你算什么?我告诉你,人家不嫌弃你,就算你的福气了。”
看着那两片上下翻飞的嘴唇,感受到脸上被喷洒上的唾液,苏苏冷哼一声,话语冲口而出:“婶子要是看上那人的话,您尽管去享福吧。”
婶子一听,呆愣了一下。但一瞬间的功夫,在苏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的。这个巴掌很结实,当时把她的半张脸都打肿了。
“你娘虽然是傻子,但不代表你没娘。说话这么欠家教,我替你娘教训你!”
苏苏肿着半边脸,心里忽地窜起一股火。就是因为欠了她们家八万元,所以在她的眼里,他们家就没有了尊严,任她随便践踏。苏苏一咬牙,想讨回这一巴掌。可苏天成早已低三下气地解释:“她婶子,你不要生气,小孩子有口没遮拦,你不要计较。”随后,他又瞪了苏苏一眼,意思是让她道歉。
“这妮子,你还是管教的太少。这以后要是嫁到婆家,那还不天天打架?”婶子虽然打了苏苏一巴掌,但心里还不解气。
苏苏再也忍不住,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不就是欠你八万元吗?你不要在这里张狂,我家会还给你的。”
“少在老娘面前耍滑头,那你现在还啊。”
“你放心,两天之内我一定会还给你!”苏苏咬牙切齿地说。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你把钱拿回来。你要是不拿回来,我就不走了。”
“我们家不欠你坐的那片地儿,你爱等多久就等多久。”
“苏苏——”苏天成想喝住她,苏苏第一次反抗父亲,“你放心,我会把钱甩给他们家的。为着这八万元,这些年我真见识了他们的丑恶嘴脸。别说是亲戚,就是陌生人,也不会把人逼到这步田地。”
“你这个死妮子,真长大了啊。这就是你上大学学的本事吧?我告诉你,两天内你要是不还钱,这房子你们立即腾出来,我转手抵债。”
苏苏不想再看那张浓厚的脂粉堆积出来的生硬嘴脸,转身走出了家门。刚才赌气,在那个女人面前说了豪情万丈的话语。可走到大街上,看到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她却感觉到茫然无措。对面的一个女孩子,撑着遮阳伞,摇曳着曼妙的身材从她的身边走过。苏苏置身在火辣辣的阳光下,却感觉到一阵阵发冷。从小打大,因为家庭的缘故,她性格有点孤僻,不大喜欢和人打交道,连个哈朋友都没有。现在就是借钱,她也不知道该问谁去借。想了大半天,也只是想起了九中的静曼,她家有钱,想必问她借钱,还有点希望。
拨通静曼的电话,响了大半天,那边都没人接。再拨过去,终于听到静曼懒洋洋的声音。
☆、十万元的耻辱3
“谁啊?打扰人家的休息。”
“静曼,是我,苏苏。”
那边的声音,并没有苏苏相像的温度,甚至还有点冷淡。
“苏苏,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静曼散漫的语气,苏苏甚至想放弃问她借钱的打算。可想着婶子飞扬跋扈的神色,她强打精神,勉强张口说:“静曼,我想请你帮点忙。”
“要不这样吧,我现在有点事,回头和你联系。”
还没有等苏苏开口,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苏苏怔怔地看着手机,半晌无语。但心里,也忍不住长吐了一口气。看静曼的样子,好像有点不高兴,所幸她没有张口。静曼说再打电话,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苏苏就知道,这不过是托词,拒绝别人的一种方法罢了。
那还能和谁联系呢?
苏苏翻看着通讯录,突然就看到了薄泽沉的号码。想到那个眼神柔软如缎的男子,她的心,没有来由地跳动了一下。在周庄,那个男子,第一次给了她温柔。虽然没有结果,但想起他,苏苏心里,还是充满了感激。对于薄泽沉来说,这几万元,绝对是小事一桩。从心里面讲,苏苏并不想问他借钱,也许是为着自己可怜的自尊吧。至少在她看来,没有金钱纠葛的时候,她虽然穷,但在他的面前,还是有点自尊的。可这个时候,不是考虑自尊的时候。
和薄泽沉交往以来,还是第一次,苏苏拨通了他的手机。
刚响了两下,那边就接通了。苏苏刚想开口,可听到那边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找谁?”
难道打错了?
她看了看号码,确实是薄泽沉的手机号。
“我找薄泽沉。”苏苏犹豫了一下说。
“那你是谁?”那人的声音,加重了一分。
苏苏愣了一下,没有开口。
“你到底是谁?”
再也忍受不了对方的盘问,苏苏赶紧挂断了电话。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接听他的手机呢?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那她在薄泽沉心里,又算什么呢?一瞬间,一大堆问题涌进了苏苏的脑袋,让她一阵发蒙,那种感觉,好像是脑袋里飞进去一大堆苍蝇,一直在轰鸣一样。
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虽然有四个方向,她再一次茫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大街上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路边这样一个失神落魄的她。苏苏想着,心里莫名就难过。她很想找一个地方,然后放声大哭一场。可哭过之后,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了吗?所有的难题,都不用面对了吗?可很多时候,在想哭的时候,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痛苦地在路口的拐角处蹲下来,想着该怎么办。自从母亲疯癫之后,很少和母亲那边的穷亲戚来往。如果真的张口,抹下脸皮,也不过是借上几千块钱,和八万元相错万里。突然,一张妖孽一样的笑脸跳进她的脑海里,她想起了白茵。
☆、十万元的耻辱4
她的手机里,就存着他的号码。他也那么有钱,如果向他借钱的话,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电话打过去,倒是很快接通。
可一听到白茵那戏谑的声音,苏苏当即就后悔了。白茵调笑着说:“怎么?是不是想相公我了?”
那次苏苏被郁习寒强行带走,白茵想起那个疯子,就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后来用两个扬州美女去补偿,白茵真的没想那么罢休。如果是换做别人,他说不定找人把他家的祖坟给扒了。可碰到郁习寒那个疯子,他只能认栽。
苏苏调整了一下呼吸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本公子向来助人为乐,尤其是美女开口。”他依然没正经。
“我想向你借八万元。”
苏苏猛然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快速说出来。
“没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去做。”
“你一定会办到。”那边的声音骤然变的暧昧,苏苏想起他从前的行径,神经一下子变的脆弱。
“我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生意。钱我送给你,但用你的一个晚上来换。”白茵语气轻佻地说。
苏苏骤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一张脸倏然通红。
“你不要误会,这是我问你借的,我会尽快还给你。”
“对不起,我不借!我只有送与不送之说。难不成你是石女?苏苏,我很奇怪,你还是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吗?别说大学生了,就是初中小女生,都不拿怀孕当回事,你这个人,也太古板了吧。”
苏苏拼命咬紧嘴唇,压抑住挂断电话的冲动。但最终,她听到自己如蚊子一样的声音:“我答应。”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她竟然说出了这三个字。事实上,说出这三个字之后,她死的心都有了。
“那好,就今晚。”白茵大笑。他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为了报上次的仇,白茵专门给郁习寒打了一个电话。
郁习寒正在开会,没有接听。白茵j笑,不停地拨号,直到对方接通。郁习寒没好气地问:“正在开会,十分钟后打给你。”
白茵就喜欢在郁习寒开会的时候,把他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只可惜,没能看到。十分钟后,郁习寒把电话打过来,语气懒洋洋地说:“是不是在女人身上爬久了,那家伙硬不起来了?我马上派人给你送伟哥。”
对于这位损友,白茵仰脸大笑:“你才临阵不举呢。上次你把那个小女孩带走,她这次可是主动投怀送抱。我就说过,我的魅力,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了的。”
虽然他忽略了苏苏借他八万元的事实,但郁习寒在一瞬间的反应,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什么?她主动投怀送抱?白茵,你又去招惹她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看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这一次,可是她先找到我的。嘿嘿,女人就是猫,适时发春,是很正常的。你整天只知道冲刺,哪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奥妙?”
☆、十万元的耻辱5
那个木头一样痴呆的女人会发春?他宁愿相信白茵弃娼从良,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会发情。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白阿姨请来,看看你整日的行径?”
白茵一听,顿时焉儿了。
谁不知道,白大公子有一个无敌的老妈,一手遮天的功夫,连《红楼梦》里的贾母都过犹不及。别说是白茵那声名显赫的老爹,就是白茵的爷爷,也对她很是佩服。且别说能力如何,40多岁的人站在那里,那保养功夫,让二十多岁的小妮子都忍不住嫉妒。可她到底是白茵的母亲,和所有的母亲一样,渴望抱上孙子,让白茵一提起来,就忍不住头疼。这一点,和郁习寒有异曲同工之妙。平日里,要不是郁习寒打掩护,他早就让母亲逼婚了。
郁习寒一开口,白茵想到老妈刚柔并济的功夫,顿时感觉到自己找郁习寒报仇真的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这个狠人,一出手,总是致命。
“别,郁习寒,我上辈子没有欠你黑豆钱,你不要干这勾当。”
“那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缘由。”郁习寒得意地说。
“算你狠!不过你也太抠门了,守着你这个大财主,竟然让属下去问别人借钱。丢人死了。她问我借八万元,我就顺手推舟,要了一个人情。”白茵无比遗憾地说。
郁习寒一听,呆了一下。
苏苏借钱?她怎么没有问他借钱?为了八万元,竟然还投怀送抱?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郁习寒想到这里,简直抓狂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一甩手中的文件,当下离开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雷克萨斯已经冲进了别墅。
郁习寒气势冲冲地走进客厅,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可她的破车子,依然不协调地摆放在门口,说明她没有出去。那在哪里呢?他在二楼的阳台上看到了她。她正趴在地上擦地板。她的屁股高高翘起,身体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到那个最佳的zuo爱姿势。而且,她的屁股特别圆,从他这个角度来看,简直就是一个半圆,刚好衔接起蜂腰和纤腿,对男人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苏苏并没有发现郁习寒,依然在努力地擦地。她在难受的时候,习惯干重活,用身体的劳累来麻痹神经。答应白茵之后,她就在不停地懊悔。可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所以,她的心就好像放在油锅上煎熬一样。
看苏苏没有注意自己,郁习寒径直走过去,一脚踩在了抹布上。看到一双铮亮的皮鞋横在面前,苏苏在一瞬间呆愣了一下。她以为是白茵,当即像惊弓之鸟一样,惶恐地抬起了头。她的眼镜滑到鼻翼上,眼睛里满是惊恐不安。
看到这个像旧时账房先生一样的神情,郁习寒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她的眼镜摘了下来,直接从窗外丢了出去。
☆、十万元的耻辱6
他等着她说话,可她偏偏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揉了揉被眼镜刮的生疼的鼻子,慢慢地起身。她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所以就选择沉默。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没有心思和他对抗。
“你是个死人吗?”习寒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苏苏的头再一次剧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魔王。
“你没有听到我问话吗?”
郁习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头,让她和自己正视。距离这么近,他才发现,这个女孩子,有着很白嫩的肌肤。这肌肤,绝对不是那种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呆板,而是透着粉色的白嫩,隐约还可以看到一层淡淡的绒毛和淡青色的血管。真的,她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清澈的好像山泉里的鹅卵石,有着不染尘埃的干净。
郁习寒恍惚了一下。在面对这双眼睛的时候,他竟然心跳了一下。
他的手劲太大,以至于苏苏的下巴被捏出一道红印,真的要捏出水了。
“原来你这么便宜啊?一晚上才八万元啊。今天晚上我包你。”
郁习寒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
这句话,好像一把刀,直接插到了苏苏的心头。她的一张脸,一瞬间变得通红。这抹嫣红,让那张小脸变成了桃花面。郁习寒竟然有种冲动,想忍不住吻上去。
“你,不要侮辱我。”苏苏一字一顿地说。她的嘴巴微微上翘,在郁习寒眼里,好像要接吻的样子。
就在他的嘴巴凑上来的时候,苏苏下意识后退,并用手死死抵住他要靠上来的身体。郁习寒意识到她的反抗,冷笑一声,一步一步往前逼,一直把她逼到阳台前,再没了退路。
“羞辱?你对男人投怀送抱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尊?在我的面前,你有资格谈自尊吗?自尊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不用说,他已经知道她问白茵借钱的事情。她已经在心里自责千遍,这时候再听到这样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点点划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几近崩溃。她现在,后悔的直想撞墙。可在他的面前,她就想维持那脆弱的自尊。苏苏仰起脸,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这是我的事情。”
“女人真是虚伪的动物,为了八万元,就可以出卖身体。不过也不算廉价,上等的海州一品鸡才卖到三万元,你的市场还不错。”
郁习寒继续用尖刻的话语来刺激她。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情绪的失控,但在面对这双含满泪水的眼睛时,他心中的狂躁只想通过尖刻的语言来表达。
看苏苏不说话,郁习寒又往前走一步,几乎把整个身体都挤压在她的身上。苏苏咬牙要推开他,可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狂傲不羁的脸上带着冷冽的讥笑。
“郁习寒,这和你没有关系!”
她的容忍,并不能换来他的丝毫退让。这个时候,她只想反抗。
☆、十万元的耻辱7
“没有关系?你父亲欠我那么多债务,你说有没有关系?”这句话只要说出来,苏苏就没有了任何反驳的余地。她想把脸转过去,不想看到那深邃如潭一样的眸子里射出来的蔑视。可郁习寒捏着他的下巴,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把嘴唇贴上来。
苏苏咬紧牙关,不想让他那冰凉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唇内。郁习寒有的是办法。他用挺拔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子上,把苏苏憋得不由自主张开嘴巴。然后,他的软舌像蛇一样,强霸地侵略到她的香唇内。他还不满足,用舌头绞缠着她的软舌,强迫她回应。他的手还压着她的后背,把她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苏苏呼吸不上来,可又推不开他的手,嘴巴又被霸占着,根本说不出来话。她没有一皱,恶从胆生。她要咬掉这个家伙的舌头,让他以后变成哑巴。
郁习寒微眯的眸子一下子看透苏苏的想法。他抽出右手,直接捏住她的脸蛋,抵在牙齿上,她稍微一用力,就咬到了自己。
苏苏简直气得抓狂了,这个家伙,也太恶毒了。
看到苏苏气急败坏的神色,郁习寒微微一笑,继续享受她唇齿间的甜美。但于此同时,他的心里涌现出很奇异的感觉。说实在,他虽然和不同的女人zuo爱,但很少亲吻她们的嘴唇。也没有什么理由,但就是心里不情愿。现在吻着这两片柔软的花瓣,那种欲说还休的感觉,像少年时代,面对自己心仪的女生时,那种忐忑的酸甜滋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种叫嚣的很厉害的优酸||乳|,为什么叫酸酸甜甜总是你。
因为反抗不得,苏苏一着急,眼泪涌了出来。骤然尝到咸咸的味道,郁习寒愣了一下,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恍惚,苏苏使劲从她的怀中挣脱出来。就在她准备逃脱时,郁习寒眼疾手快,从背后抱住了她。
“放开你的脏手!”苏苏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什么?郁习寒愣了一下。
“拿开你的脏手!”
“我的手怎么了?”他恼怒地问。
“松开我!不要碰我,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你的身体,都是肮脏的。”苏苏已经被愤怒填充了头脑,一着急,再次冲口而出。
郁习寒一听苏苏的话语,整张脸色都变成了铁青。别人可以说他卑鄙,可以说他凶狠,但绝对不可以说他肮脏!他虽然和很多女人上床,可那些女人,并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对于他郁习寒来说,即便是最漂亮的海州一品鸡,也上不了他的大床。她说他肮脏,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你竟然说我肮脏,那好,我现在就把你变成一个肮脏的女人。”郁习寒说着,扳住苏苏的肩膀,让她就地旋转了180度,面朝面站在他的面前。她在他的手里,就像一个木偶,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她还没有站定,郁习寒就猛地推了她一样,苏苏惊叫一声,身体直挺挺往地上倒去。
☆、十万元的耻辱8
就快要落地的时候,郁习寒快速蹲下来,用胳膊接住了她的脑袋,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拦住她的腿弯处,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大踏步走上了楼梯。
他走路太快,以至于头发向后飞扬,虎虎生威。苏苏惊恐地看到,他就像一头雄狮一样,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五官,有着刀刻一样的凌厉。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放开我!”苏苏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
走进三楼那个美轮美奂房间,踏上苏苏清扫过无数次的地毯,郁习寒直接把她抛到了□□。没有像往常那样把窗帘都拉下来,而是把所有的窗帘都打开,让外面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三楼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把扯掉上衣,先将自己脱个精光。一触及他胯下那高高挺起的雄壮,还有那雄健的身躯上层次分明的肌理,让苏苏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恐惧。看到他走过来,苏苏下意识往后移动。她心中的弦紧紧地绷起,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已经移到床的边缘。可心中的恐惧,让她没有意识地往后移动,就在郁习寒走到床边的时候,她惊呼一声,跌倒在床下。
苏苏迅速爬起来,想往窗户边跑。可郁习寒一把按在□□,整个人腾空跳起,然后挡在她的面前。他抓起她胸前的衣服,就将她拎了起来,然后再次扔到□□。
“这个□□,睡过很多女人,在你眼里很肮脏。那好,我现在就让你也躺在□□,也变成那些女人。”郁习寒一步跨上前,扯起苏苏的衣服,使劲一拽,她的裙子,一下子被从中撕开。衣服擦过肌肤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
看到他眼中的凌厉和坚硬,苏苏抖动着嘴唇,强迫自己说出心里根本不愿说的话:“对不起我收回我说的话。”
“晚了!”
“你放心,你不是用八万元和白茵交换一个晚上吗?我给你出更高的价钱。”
郁习寒的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他这才发觉,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嫩,而且不是那种用化妆品养护起来的白嫩。像什么呢?有点像那种刚出水的莲藕。只是奇怪,她在他的面前晃悠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有着那么一张水嫩的脸蛋呢?都怪那该死的眼镜,让她看起来跟灭绝师太的弟子一样。没想到,即便是个尼姑,也是仪琳级别的,让和尚都忍不住心动。
裙子被撕掉后,苏苏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内衣。郁习寒左手抓住胸衣,右手拉住她的内裤,同时下手。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防护。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绝对紧致坚挺。这绝对不是那种经过手术填充之后的夸张的硕大,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骄傲。看到苏苏试图用绒毯遮住自己的身体,郁习寒冷笑一声,扬手将绒毯扔了出去。
☆、十万元的耻辱9
就这样,苏苏完全赤身□□地暴漏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她的浑身,都揪在了一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郁习寒,眼眶里滚动着亮晶晶的东西。这让她看起来,好像一头待宰的小绵羊。
就在郁习寒压上来的时候,苏苏奋力弹蹭着两条腿,想把他掀翻下去。她已经逃脱不得,只能努力反抗。郁习寒只消一条腿,就死死压住了苏苏的腿。她这才察觉,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惊人。如果她要是知道,他在那些变态师父的逼迫下,不得不扛起400多斤的沙袋时,她估计当时就心如死灰了。
如同鹰爪一般,郁习寒把手压在了苏苏的胸部上。一触及那富有弹性而又细腻的肌肤,他的身体深处,再次涌出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纯粹的身体需要,很久违的感觉。可她的身体,紧绷像一个拉满的复合弓,让他感觉很生硬。他已经习惯身下的女人带着娇媚的神色等着他的爱恋,可她的脸上,却有着赴死的狠绝。
“放开我!”苏苏声斯歇底地叫了一声,她试图用手去扯开郁习寒的脏手,可在那双有力的大手前,她的力气,根本就微不足道。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郁习寒的手背上,直到他感觉到一丝丝疼痛,这才发觉,他那麦芽色的肌肤上,已经渗透处血迹。这丝疼痛,更激起了郁习寒的欲望。还没有能在他身下逃脱的女人。
再不给这个表情像死鱼一样的女人一点时间,郁习寒抓住苏苏的手,然后摁在她的头顶上方,让她根本反抗不得。他用右腿,使劲撑开她的腿,用力顶了进去。
但在一瞬间,他愣了一下。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他知道入口处那薄薄的一层膜意味着什么。她还是一个chu女?这太稀奇了。抬头再看身下的女人,她的脸,已经痛苦的扭曲一起。她虽然没有叫出来,但紧闭的眼睛里,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流。但他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内心反而更加焦灼。没有再犹豫,他用力推了进去。里面紧紧的包裹,让他的下体,完全达到一种巅峰的快乐。他冲撞的更加用力,直到那种极致的欢娱从身体里喷涌出来,心情也像盛开的昙花一样,一瞬间达到圆满。巨大的欢娱之后,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下体的酸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