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课地男模有他这样。她敢发誓绝对不会逃课。这上天太眷顾这个男人了。把所有美好地东西都给了他。
寒筠对她地表现十分满意。露出吊儿郎当地样子。“怎么。春心大动了?”
“切。”夏之别过脸。再转过来时。已恢复了正常。看着他腰间地那块遮羞布。“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是要我再把那身全是灰尘和汗水的衣服穿回去?那你还要我洗什么澡。”
夏之想想也是,何必为这些小事和他斤斤计较,站起身来,指着地铺,“你晚上就睡这儿。”
寒筠扁扁嘴没吱声。
夏之也懒得再理他,自己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顺手拿起寒筠堆在那儿的一堆衣丢进洗衣机,这随手一抓,却掉了一样小东西出来。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当场昏倒过去,手里是居然是一条黑色的男式三角裤。
三角裤的主人是谁不用想也知道。那他裹在浴巾下面且不是……全裸?
急忙将三角裤丢进洗衣机,开了水龙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出了浴室,见地铺上的枕头被床全又回到了床上,竹席又卷得好好得恢复了原位。
寒筠一条长腿伸长着,另一条曲着,靠坐在床栏上,翻着那些图纸。
夏之忙别开脸,免得看到他浴巾下的春光,“你怎么把地铺收了?”
寒筠抬起头,这魂就跑没了,她的出浴美人相,本来早就领教过的,现在穿着件刚刚盖过大腿的宽身吊带睡衣,露在外面的修长的腿格外让人想一睹再往上面些那睡衣遮盖着的娇驱,“这床够三个人睡了,没必要再要那地铺。再说我怕你下床的时候把我踩死,还是床上安全些。”
夏之皱着眉头,去取了自己的一条小碎花的的家居短裤,腰头是松紧的,他的腰也不算粗,应该能塞得下。“你把这个穿上。”说着,脸上就飞上了红晕。
寒筠接过一看,手一扬,丢在床里,又翻着图纸看。
夏之爬上床捡回短裤,“你穿不穿?”
“不穿。”
“你就这么睡?”
“嗯,裸睡有助身体健康,不信,你自己可以试试。”在夏之给他短裤的时候,就知道她看到他在洗手间的内裤了。而她脸上的红晕分明就是知道他里面什么也没穿而害臊。
夏之被他呛得不知该怎么说他,总不能硬给他套上吧?看他一张一张图纸得看得蛮认真,“你看得懂吗?”
“当小人书看,蛮好看的。”
“哧。”夏之差点没闭过气去,这完全是在糟蹋她的劳动成果。
“电话响了。”寒筠将她丢在床上的手将递给她。
“夏之,听说你和寒筠被抓去警察局了?”程梅紧张的在电话里喊。
“嗯,不过现在没事了,已经出来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把人家两口子办事当强jian搅和了,这事怎么能当着寒筠说出口?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吓到了?你别怕,我马上来你家,晚上我陪你睡。”
“你现在来我家?”夏之惊呼一声,飞快地看了寒筠一眼,如果让那八卦女来看到这个赤身捰体的家伙,那还了得?
寒筠抬起头,放下图稿,凑到夏之耳边。
“是啊,我马上过来,你等我。”
寒筠一把抢过手机,“你过来,我睡哪儿?”
“啊……你是寒筠?”夏之听到话筒对面程梅一声惨叫。
“对,你答得很对。如果你实在要过来,我也不介意我们三人同床,不过我得睡中间。”说完将手机丢回给夏之。
夏之脸上变了数变,也可以想象得到话筒对面程梅那目瞪口呆的惨容。
“你这个混蛋,你说什么呢?”夏之做了几次深呼吸,还是顺不下这口气,终于忍不住,握了拳头去打他。
寒筠身子往下一滑,躺了下去,“睡觉,睡觉。”
夏之板着脸,坐在床里,踢着他,“下去,下去打地铺去。”
寒筠被她踢得急了,抓住她的脚一拖。
夏之顿时滑倒,睡衣也缩了上去,露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小内裤。忙拉住睡衣下角往下扯来盖住春光。
寒筠双眸一黯,满是狂野的情欲,伏过身,慢慢地向她靠近,四目相交,距离一点点拉近,两个鼻尖轻轻擦过。
第十一章就差一点点
寒筠垂下眼睑,看着她娇嫩的粉唇,轻轻吻落。
眼看就要两唇相触,夏之突然叫道:“程梅,你来了?”
寒筠眉头一皱,眼里一片杀气,往门口看去,门扣得好好的,哪里有什么程梅。再回头,夏之已经钻进了薄被,将身体盖了个严严实实。恨得咬牙切齿,“小妖精。”也钻进了薄被,闭上眼不再理会夏之。
夏之偷偷打量着寒筠,说实在的,有他在身边,心里的那些不愉快全都荡然无存。他额头上的有些淤血,不过想来过两天便会消了。到是嘴唇的破损,却还有血渗出,那女人心那么黑,不知这指甲是否也那么毒。这伤口还是处理下的好,万一弄得他毁容,且不浪费了老天苦造他的一番苦心。
溜下床拿过小药箱,坐到床边。
寒筠虽好奇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硬是赌着气不出声。直到蘸着酒精的棉花棒带来的刺痛才睁开眼,见夏之正专注地用绵花棒捣鼓着他的嘴角。柔情象花瓣一样绽开,她是关心他的。
“这点小伤不要紧。”声音象温柔地轻哄。
“我是怕你破了相到时怪在我头上。”夏之听到他的声音,手上慌乱起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自己对他完全没有免疫力。
“我破了相,没人要,你把我收下就行了。”他又不怕死地贴了上来。
“哧,你想得到美。”夏之又抖了些云南白药在他仍在渗血的嘴角,“你别这么多话了,老止不了血。”
收拾好小药箱,正要起身,腰间一紧,已被寒筠圈到怀中。从她手中取走了小药箱,放在床头,腰间又是一紧,被拉进薄被,背靠着他侧卧着。
寒筠将脸埋在她散发着芳香地长发中。赤着地腿压在她细滑地腿上。
夏之可以感到自己地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地身体紧贴在她背后。隔着睡衣仍能感到他滚烫地体温。和有力地心跳。
寒筠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但她地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听说你又上当了。是怎么回事?”苦寻了她一个月。现在将她抱在怀中。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被塞得满满地。
“嗯。也没什么事。”夏之为自己太过轻信人感到无奈。
“说吧。或许我帮不上你。但绝对是个好听众。”
“只是我自己太过轻信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夏之轻描淡写的把经过说了一遍,不明白自己为会告诉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懦弱,却什么都捅给了他知道。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你为什么突然想着问这个?”
“我看你的图很好,有没有想过自己做?”
夏之微微一愣,这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闪过,帮别人打出来的版,别人拿出去就能卖,为什么不试着自己来?可是自己做得要多少资金?自己那点存款能行吗?
寒筠见她不说话,睁开眼,微微抬起上身,用手支撑着头,“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话。”夏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你觉得我自己做,能行吗?”
“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去找花子。”
“花子?”
“嗯,花子做服装也有些日子,有些经验。”
“花子是做服装的?”夏之有些意外。
“嗯。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寒筠低头看着夏之优美的侧脸曲线。浓密微翘的睫毛象把小扇子一样轻轻地煽动。黑亮的大眼睛清纯得不掺一点杂质,上面仿佛覆着淡淡的雾气,挺秀的鼻梁勾出好看的线条,圆润的唇泛着淡淡的珠光。
深深凹陷下去的纤腰与圆润的臀部形成诱人的曲线,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凝脂般滑润,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紧了紧手臂,将她更紧的搂在怀中。
这细微的动作却打破了夏之的沉思,腰被他箍得有些酸软,轻轻扭动身子,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随着她的作动,身后身体慢慢僵硬。
伏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弄得夏之一阵麻痒,一丝异样的电流从耳垂慢慢传向全身,越加不安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束缚,但又不舍得离开他温热的身体。这样的矛盾交替辗转。
柔软的大腿后侧,像是碰着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那东西抵着她,随着她的挪移摩擦,变得更加膨胀坚硬,还有着烫人的温度。颈边的鼻息也在慢慢加重。
夏之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崩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不敢再挑战他的极限。但心里却有些奇怪,今天他为何会如此隐忍。上次仅仅是两人的唇轻轻一触,他便失了控制。
“夏之……”
“嗯。”
“你躲开我,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对你……”
“噢?”原来他这么憋着,是因为上次与她发生关系后,她便不再与他联系,所以他把原因归于那晚太过急性而吓到了她。过了一会儿幽幽地道:“我避开你,并不是因为那晚的事,是不想被你看轻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寒筠看着她忽闪着的大眼。
“我最懦弱的时候全被你看见了。”
“傻瓜。”拂开她颈边的长发,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颤,而他的舌轻舔着的那处肌肤更让她酥软地迷失了理智。
环抱在她腰间的手滑进睡衣,抚上她细如羊脂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手下的柔软顿时使他升起无法抑制的情愫。
大手顺着腰季的弧线慢慢往上,最后滑向她胸前浑圆的柔软,停留在那粒微硬的花蕾处轻搓慢揉,留连不去,肌肤与手掌间的摩擦将让室内的温度速度上升。
寒筠扳平她的身子,手指拂过她发烫的脸,头慢慢伏低,落在了她发红的唇瓣上,极尽挑逗地轻舔,麻麻痒痒的感油然撩得她再也无法抵抗。两条粉臂无力的攀上他的脖子,纤细的腿缠上他的修长的腿。
完全的肌肤相亲,是何等的暧昧。
寒筠的手勾着她窄小的蕾丝小内裤,慢慢下褪,喘息中热吻中加重,眼见便要水到渠成。
床头柜上传来劲霸的手机铃声,寒筠骂了声“见鬼”,抓过手机放到耳边。
夏之睁大了眼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得到后来翻身坐起,“我马上来。”挂了手机,伏低身子轻吻了她一下,抱歉地一笑,“我有点急事要去办,不许再换手机,也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
等她乖巧地点头答应了,才翻身下床,收下经过烘烤,却还没干透的衣裤穿上,开门走了。
夏之摸着他睡过的地方,突然有些失落,这么快她就已经不习惯他的离开。
他这么晚急急地走了,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难道他真的是混黑社会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以后找机会劝劝他早些回头。
第十二章自起炉灶
夏之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库,又打劫了程梅这几年存下来的所有存款,加起来也只是够租间店铺和开家板房的费用,流动资金就全没着落了。
就在夏之无可奈何打算宣告放弃的时候,程梅领着花子来了。
花子见了夏之就想到寒筠狼狈的样子,雌雄不辩的美人脸上就挂上了极暧昧的笑。“夏之美人,那晚筠筠有没有给你添麻烦啊?”啊字拖得长长的,还不断地挤眉弄眼。
夏之打了个寒战抖落了一地鸡皮,嘴角往上一勾,眼睛眯缝起来,堆出狐狸一样的笑,凑近花子,“喂,你来就是为了你家筠筠?你这么关心他,难道说你们俩……嗯……嗯…”说完了也没忘了冲他挤了挤眼。
花子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怎么冷飕飕的。
程梅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个人,也跟着打了个哆嗦,听了夏之的话也打量起花子来,就他那比女人还美的脸,要迷倒几个男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花子,你和寒筠不会真的……”
花子顿时气闷,“我说程梅,夏美人疯,你也跟着她疯吗?”
“我去给你们洗水果,你们谈。”程梅笑着走了。
夏之抿着嘴笑,“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她当然知道花子登门不会专门来问她寒筠的事。
“听说你准备自起炉灶,开门做生意了?”
“本来是有这打算,不过看样子做不成了。”
“有困难?是因为钱吗?”
夏之见他问得直接。点着头微微一笑。十分坦然。“没钱买布料。所以只得暂时作罢。等我再打两年工。凑够了钱再自起炉灶。”
花子拉开背包拉链。掏出十来扎钱来。放到桌上。“我听程梅说过。你没有流动资金。这些应付你刚起步。应该没问题。”
夏之看了看正在冰箱里找水果地程梅。把钱推回给他。“这钱我不能收。”
“为什么?这钱不是给你地。是借你地。”
“你也是做服装地。知道这里面地风险有多大。这货差点就可能压下了。这货一压就不值钱了。本钱都能亏进去。”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
“不是……可是谁能敢保证一定呢?”
花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接过程梅递来的苹果,“不是没信心就行,话说回来,这钱也不是白给的。我调查过你的底子,对你这几年来的成绩了如指掌,是块好料子。我不想放过这个投资的机会,所以我是要照单分红的。”
程梅抛了个苹果给夏之,“我把嫁妆都全压给你了,还指望你给我翻上一翻呢。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就想着怎么拿这些钱翻本给我们就行了。”
夏之“哧”地一声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嫁妆赔没了?”
“打住,你敢把我的嫁妆赔没了,我就敢要你养我一辈子。”
夏之笑着摇了摇头,明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程梅和花子离开后,夏之拿着手机按下了一条信息,想告诉寒筠她明天开始就要自立门户了。但当文字全部输入后,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取消键。泄气得拖了个枕头压在身下。
自从那晚他半夜离开后就再也没和她联系过。也许她对他真的只是一时的兴趣。虽然气馁,但却忍不住地去想他。
接下来的筹备工作占据了她所有时间和思考空间。
关于租店铺的事就全由程梅搞定,说来也巧偏偏正好租在李煜的店铺对面。她只需要完成版房的设备和用品的购买。
提着大包小包的裁剪用品,顺便给在摆布版房的程梅和花子带上些饮料。花子看上去十分文弱,做起事来却是一个好帮手。
版房门开着,里面传出程梅使唤花子的声音,“左面点,再过去点,再过去一点,好,好,就这儿。”
夏之会笑一笑,如果程梅能和花子好上,还真不赖。
刚迈进门一支脚,又听程梅问:“我说,这寒筠的伤好了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出院?”
夏之的心突然抽紧,杵在了门口。
“应该快了吧,我这几天也没回香港,具体情况也不知道。”
“那些人也下得了手,没差点要了他的命。”
“嗯。”
“话说回来,他伤那么重,怎么他家里人就不肯他留在广州治辽,这刚一止了血就巴巴的抬回香港。”
“不就是怕他死在外面吗。”
夏之的脸孔倏地刷白,冲进版房。
“夏……夏之……”程梅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夏之,忙捂住了嘴。
“寒筠他怎么了?”
程梅看了眼花子,换上顾作轻松的样子,“也没什么事。”
“寒筠,他到底怎么了?”夏之提高了声量。
“夏之,你们之间真的……”
夏之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滚动,压下内心的焦急,“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大声,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怎么了。”
“受了点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花子见她知道了,也就不瞒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去警察局接你们的那晚。”
“他伤的严重吗?”
“不用担心,他壮得跟头牛一样,那点伤要不了他的命,他一定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面前的。”花子扬着眉,嗓音夹了一抹调笑。
花子的戏笑没冲淡她心里的担忧。
一个星期过去了,版房已经就绪,该配备的人员也都找好了,再过两天便要正始开工。
夏之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了。
推开手中的设计图稿,拨着寒筠的电话,不记得是多少次拨打这个号码,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个—对方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叹了口气,丢开手机,走出阳台,趴伏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灯,微凉的风轻拂着洗后还不太干的长发。
只在家里穿的极短的裙子勾画出美好的臀部曲线。
他现在怎么样了?心思慢慢飘远。
一阵摩托车的声音打破了黑暗的寂静,一道亮光射来,刺眼得不得不举手遮拦。
等适应了那道光亮,摩托车已停在了楼下。
看清车上坐着的人时,夏之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怕这是自己的幻觉,气大点就把这幻觉吹化了。
“下来。”车上的人冲着偏了偏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
“寒筠。”夏之笑着抓起书桌上的钥匙冲下了楼,甚至忘了换掉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拖鞋。
第十三章浪漫玻璃屋
站在车前,呆呆地看着那英俊得眩目的脸,竟有种想哭的冲动。视线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粗壮的上手臂,上面还包裹着一圈白色纱布。
伸手轻轻触碰了碰那片白色,“你……你没事了吗?”
寒筠看着她泪光点点的眼,黑亮的眸子透出无声的笑意,“你不是看到了吗?”将脸凑到她耳边,用极为诱惑的声音问,“想我了?”
夏之轻啜了他一口,脸上漾开了笑,泪却滑了下来,“谁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出的院?”
“出院啊?一个星期后吧。”寒筠见楼上有人探出头来张望,坐直了身子。
“一个星期后?你还没出院的?那你……”夏之惊叫着,象是看着一个奇怪的动物。
“再看不到你,多一天,我也要发疯了,所以给自己提前出院了。”
夏之更象是心里塞了一个蜜饯,慢慢地融化。
想到这些日子来他的音信全无,拉下了脸。想问他为什么不开手机,话到嘴边,终是没有问出来。
“上车。”他将身子坐正,发动了机车。
“啊?”夏之穿着这身衣服下来,根本没有想过会走远。
“叫你上车。”寒筠向后座偏了偏头。向她示意。
夏之看向他手臂上地纱布。他手上有伤。开摩托车是非常危险地。
“摔不死地。”寒筠有些不耐烦地把她丢到车尾座上。
车子猛然飙出。
夏之忙抱紧他地腰。这是第二次坐他地摩托车。上次是从白云山下来。“去哪儿?”
“带你去看月食。”
夏之将脸贴在他温热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阳光般的味道,近一个月来的忧虑随风飘散,“寒筠,我们算什么?”
“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虽是爽朗的笑声,但没有一丝戏弄。
这是对她的承认吗?夏之笑着闭上了眼睛。
摩托车在一栋大厦前停下。这象是栋还没有营业的写字楼,装修简洁明了,却又十分气派,可以看得出投资者的资金雄厚。大楼里很黑,只有个别房间透出灯亮,可能是用来看守大楼值班室。
“这是……”夏之迷惑地跟着寒筠来到大厦前。
寒筠将手指压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从裤袋中取出一张卡片,熟练地划过落地玻璃门旁边的计算机锁,玻璃门无声地两边滑开。
夏之睁大了双眼惊诧看着他迈进大门,手上一紧,手腕被他握住拉进了大门。
寒筠又顺手在门里的计算机锁上一划,大门又再合拢。
不远处的值班室传来轻咳声。
夏之不安地扯扯他,指了指门外,要他出去。
寒筠扬了扬眉,露出一个极邪恶的笑,拉着她往楼上走。
夏之不敢出声,怕惊动了保安,被他一路拖上了楼。
一道道的大门在他手下打开。
直到上了楼顶天台,寒筠才收起卡片,笑道:“楼下听不到我们说话的了。”
“你的卡怎么能打开这些门?”她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万能卡。
“吃饭的家伙。”寒筠不以为然地拉着她到了天台。
夏之心里七上八下,他到底是什么职业?
寒筠双手穿过她的腰间撑在天台的围栏上,贴在她后背:“害怕?”
“嗯,我们下去吧。”从他身体上传到后背的体温,让她一阵心慌。
“看完月食,我们就下去。”撑在围栏上的手环在了她的腰间。
夏之静静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四下里十分安静,听不到一点人声,略略安了心,往下望去。
整个广州城浸泡在黑夜中,高高低低的灯或明或暗,尽收眼底,那种高高在上的心旷神怡瞬间侵占了她的心。深深吸了口气,说不出的舒畅。嘴角不自觉得露出了微笑。
寒筠见终于舒展了眉头,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一片云层飘来,将月亮笼罩在云层中。
夏之望着那片不肯离去的云,不无惋惜地说:“我们运气不好,看来今天看不到月食了。”
寒筠微微一笑,放开她,“跟我来。”
夏之不知他又要去哪儿,又开始紧张起来。
寒筠走到天台正中的一幢玻璃房子前,“过来。”取出卡片,在玻璃门上又是一划。
“你又要做什么?”她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腔,刚才一路只是上楼,但现在却是入屋。
“你来看过不就知道了。”寒筠说着将她拉进去。
这是间圆形的玻璃房子,四周种满了红色的玫瑰。红得几近黑林的玫瑰在夜色中,折射着荧光。
离地面一米以上全是玻璃所做,在房子中仍能看到整个天空。
让人仿佛进了一个魅人的幻景。
“好美啊……”夏之呆住了,喃喃自语。
房子中除了沙发和酒柜,还有一个天文望远镜。
寒筠象是很满意她的表现,微笑着指指望远镜,“有它在,不怕看不到月食。”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这个?”虽然有着作贼的感觉,但仍忍不住地好奇。
“这望远镜是花子帮他老板买的,装修这间房子的时候,我来过。”寒筠熟悉地调弄着望远镜,“看到了,快来。”
“那这栋楼就是龙威的新大楼?”夏之想起程梅说过,龙威大楼正在装修的事。
“嗯。”寒筠拉过在一边发呆的夏之,将她的头按到望远镜前,自己坐倒在沙发上,顺手拿过旁边茶几上的洋酒和酒杯倒了半杯。
再回过头时,视线正好落在夏之因为弓着身子崩紧了的浑圆的臀部,修长雪白的腿勾画出优美的弧线,完完全全地展现在眼前,一把火瞬间在血管中蠢动。
“该死。”寒筠低声咒骂。
“你说什么?”夏之回过头看向身后皱紧了眉头的男人,“别去碰别人的东西。”
寒筠长臂一伸,卷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拉来跌坐在自己身上,嘴角带笑,眼里的火焰却变得炙热,“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事完成了。”
“不要……”夏之看向门口,在这种地方,万一被人看到……身下隔着几层布料仍能感到他男性的萌动,更是心慌意乱。
无预警地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
“唔,不要…”
她想挣开这让人恼火的紧密接触。
“唔,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总算将她推开了一些,喘息着。
“我能。”他打断她的话,“你是我的女人。”他索性用力一扯把她压在身下,湿滑舌头探入她柔软的嘴里。
霸道而直接地肆虐着她的感官。
鼻息间的玫瑰花香给这份暧昧更添加了一份梦幻般的色彩。
用着最后一丝理智,撑开他宽阔的胸脯,喘息着,“别这样。”
“你心跳得好快。”寒筠握住撑在他胸前的手,邪媚地笑了。
夏之沉下了脸,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子在这种地方乱来,“放开我。”
“不放。”笑着又去吻她的锁骨,手也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游走起来,试图点燃她的身体。
上次和他是意外,再也不能让他对她为所欲为,她出奇不意地抓住他的腰,脚勾住他的腿,腰上使力,猛地一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一支腿曲膝压在他身上,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这两年的台拳道不是白练的。虽然上不得台面,偷袭还是很灵。
寒筠如黑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极快地一手握住她的手臂,一手扳住她的肩膀,又一反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府在她耳边一声轻笑,“很可惜,我也是此中高手。”说完不忘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吮,满意感到她的颤抖。
夏之被他完全掌控,再也脱不出身,耳边一阵麻痒,不安地看向门口,“你不是认真的吧?”
寒筠用唇堵住她的嘴,手已滑进她的衣衫,解开她胸衣的前扣,用行动回答了她。
肆虐的大手带着无法阻挡的霸道揉搓着她的浑圆。
她想要反抗却没力气反抗,崩紧的身体在他的大手下慢慢变软。
他的身体对她来说,也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当她短小的裙子连着小内裤一同被卷到脚下时,他伏在她身上极快地褪去了衣裤。
两个微汗的身体完全粘合,双腿间的异物触弄着她的毛发,轻轻摩擦带来的强烈触感让她的理智彻底瓦解,紧紧抱住他结实的后背。闭上眼感受着他慢慢惯穿身体的饱涨。
他每一次的冲撞都将她的心和身体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那种独自一人的孤寡感。
就在快感一波一波地将激|情一步步推高,眼见便要达到最高点时,传来天台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奇怪,怎么门没锁?”随着男子的喃喃自语,脚步声向玻璃房靠近。
这突来的事件,让夏之吓得魂都没有了。
手电微的光透过玻璃射了进来。
寒筠抱住夏之一翻身,无声地滚落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
手电光正好射过沙发。沙发很好地掩住了二人的身体。
手电光在玻璃房里乱射,夏之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腔。
寒筠却全然不理会地轻吮着她的唇,身体仍在缓慢地律动。
每一次缓进轻出,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狂喜。
夏之既紧张,又害怕,体内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咬紧牙强忍着不发出半个音符。
手电光终于随着一声关门声而消失。
二人隐忍的高嘲如洪水猛兽一般涌来。
寒筠闷哼一声,伏身噙住她的唇,堵住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切平息之后,夏之嗔怪地横了寒筠一眼,换来他扬眉一笑。是从她身体上得到了完完全全地满足的笑。
第十四章龙威开业
夏之被程梅拉去看龙威在广州的成立典礼,据说龙威的董事长夫妇都会来参加。而剪彩的是负责中国市场的总裁,也正是龙威集团的少东家,现任龙威的副董事长。
龙威大厦前早已围满了人,前面被武警拦住,以免有人借机闹事。
程梅将夏之安顿在身边不远处的人堆里。可以将大厦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夏之望着大厦楼底,想着前几天和寒筠在上面…脸上就发起烧来,好在周围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不安。
一辆警车开队,一条长龙车队缓缓驶来,一眼望过去,竟没看到头,警车过后,首先是四辆劳斯莱斯打着头阵,之后清一色的名牌小车,浩浩荡荡地在大厦前停下。
一向不看重排场的夏之也不禁扬了扬眉,好大的派场,不愧是世界一流的集团公司。
车门打开,第一辆力里下来了一位十分英俊的中年男子,男子从车里拖出一个背影十分高贵动人的女人。想来便是龙威的大boss夫妇。
第二辆车里下来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子,按这下车的次序来看,应该就是龙威的少东家兼掌管着中国市场的分公司总裁。
他们面对大厦,夏之看不见他们的长相。
突然感到挎包被人轻轻一扯,一低头正好看见有支手从她的挎包里退出,指缝间正夹着她的钱包。
“偷钱。”夏之一声大叫。
小偷见事情暴露。推开身边地观众。转身就跑。手里还拿着她地钱包。
“抓小偷。”她伸手去抓。
那贼竟十分灵活。她这一抓竟抓空了。顾不得再看热闹。也挤出人群去追自己地钱包。
少东家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张望。除了人群内有些马蚤动。却没看到那声音地主人。
程梅站在员工列队中。不敢帮夏之去追小偷。焦急地看着夏之在人群中跑远。当她看到回过头地少东家时。脸上露出不敢相信地惊诧。
虽然这少东家现在是西装革履。但那张少有地英俊地脸竟是……寒筠。
夏之口中的混混居然是龙威的继承人……夏之最反感的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知她知道寒筠的身份会怎么样?
夏之一边跑一边叫,“抓小偷啊。”
人群中冲出三个见义勇为的人,纷纷扑向那小偷。
小偷一慌,脚下反而跑得更慢,正好被一个年青的男子扑倒。后面的两人也相继赶到,扭住了小偷。那两个人正巧是便衣,顺便扣了小偷回警察局。
最先扑倒小偷的男子大约二十来岁,端端正正的五官长得很憨厚的样模,拾起夏之的钱包,递还给她,“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夏之将钱包翻了翻,“谢谢你们了,没少。”
“以后在外面小心点。”男子笑了笑转身走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回过头又对她笑了笑,没说话,挤进了人堆里。
夏之装好钱包,心里美滋滋的,这个世界好人还是很多。
再回到龙威大厦前,该进大厦的也进了,外面的人该散的也散了,没热闹可看了,索性去逛了商场,看了看有几家品牌店才上的新款,才乘地铁回了版房。
在纸样师傅手中拿过样版裁片,画好图案花稿,亲自送去绣花厂。
刚才绣花厂不久,寒筠来了,陪着她等绣花片。
盯着绣完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了。
寒筠见她太累,也没缠她,送她到了门口,便回去了。
关了门,却看到程梅正抱了本书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她。
“寒筠送你回来的?”
“嗯。”说起寒筠,夏之心里就甜蜜蜜的。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夏之脸一红,“能有什么程度,朋友呗。”
“你做事这么辛苦,假如有个有钱的男朋友…”
“得,你是不是好了疤,忘了痛,又想惹我了?”
“我这不是说假如吗?”
“别跟我说有钱的人,你知道我最讨厌那些有钱的人了,那些有钱的有几个好东西,有几个不包小老婆,不在外面找女人?”
“也有好的。”
“也许吧,但那是万里挑一的良种,我不会去掏这个金子,一来没时间,二来也没兴趣。”
“万一被你遇上了呢?”
“没有万一,那些有钱的男人,来一个,我踢飞一个。宁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坏种。”
“不知寒筠听了你这话会怎么样。”
“他听了一定会高兴死的。”
“我看未必。”程梅小声嘀咕。
“对了,你要花子也劝劝他,少在外面混点,有时间就去我的店子上多帮帮。”
“我看花子是劝不了。”
“你说什么?”
“咳……咳……没什么……。”
半个月后,夏之的第一批样版总算和客户见面了。
上次留下电话号码的客户都非常给面子,如期来看了版,当即下了单。
这对初上道的夏之来说,不能不说是个开门红。
夏之满面风春地送走客户后,才发现对面店子里射出来的杀气。
李煜阴沉着脸瞪着夏之,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夏之扬脸与他对视,没有一丝闪避,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李煜被她看得有些狼狈,转过身冲身边的长期得很漂亮的营业员使了个眼色。
那营业员走了过来,象是有意又似无意地去翻看夏之的样版。
这偷看人家样版的事,夏之过去也没少做,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在那营业员面前使劲一抖,“寒筠关门放狗。”已经到了关门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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