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狐狸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于陆,今天你又脱了吗?
……
那些流言中最津津乐道的除了我被扛走归来后就跟石一的形影不离,还有那一天我跟五月的第一次约会。
前者是深刻剖析了我与石一的相识,相知到相恋。从我不怀好意的安排邂逅到我使用丑人心计,攻战计,连环计,到最后的欲擒故纵计,可谓言之凿凿,字字精辟,总结性发言就是,让我们吼一声,贱人,看你能得意多久?
后者更是说的有根有据,就差图文并茂了,什么我以腿软为由向男人投怀送抱了,什么我穿着暴露的施美人计引男人回寝室做了那些说不得的事了,什么事成后不放男人拉着男人的手不给oney就不让走了;
还有校门口的一对情侣站出来吼一嗓子变身目击证人:
女的说:“我说吧,他俩肯定还会回来的1
男的说:“为什么?”
女的说:“看那个女的表情就知道嫌钱少了1
男的说:……
连五月的背景都给人肉出来了,h大的师兄,瑞典留学回来的社会精英,某某某科技公司的执行董事,三年前曾经来h大给新生做过宣讲的榜样分子。
难道于陆那个小贱人那个时候就开始勾搭他了……
石一说:“没想到那天这么精彩1
我点头:“比她们想象的还要精彩1
那一天我那性感但不太红的嘴唇又被石一那小子的尖牙给咬破了……
最让我想跳楼的是,他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想抱我就一定要抱我,想亲我就一定要亲到,大多数时候都是需要又亲又抱……
有时候在我投入的解某道作业题时;
有时候在我义正言辞的跟他讲道理时;
有时候在我累了抽空趴在自习室眯个懒觉时;
……
这人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直到我又一次被他从我好不易偷来的美梦中给弄醒,我终于彻底无语。
我说:“强扭的瓜不甜1
他摸着我的嘴唇说:“我甜就行了。”
我崩溃:“那我呢?”
他说:“你随意1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期,我的五月啊,orz留言啊~
第9章
日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混着,终于让我在大四春节前最后的考试中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奖学金。即使不是一等奖,但补上我欠缴的学费还有点零头请请客。
我就叫了几个不错的一起去学校旁边的一家餐厅小聚,刘洋我也通知了,毕竟也算我为数不多的较为熟悉的人,不叫他不地道啊。
唯独没有叫石一那小子。
主要是他去了别的城市会他的小情人去了。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他在通话中咬牙切齿:“于陆!要是敢不等我,回来废了你!”
我把废等同于甩:于陆,你要是不等我,回来甩了你!
这是在赤果果的诱惑我啊,我立马跳起来呼朋喝友的出发了。
那天喝了不少酒,关键是心情好啊。
我的实习单位也签订了,一家澳大利亚的工程公司,如无意外,毕业后会直接留在那里为洋鬼子鞠躬尽瘁。
其实开始我最想去的实习单位是五月的科技公司。
我曾在网上投过简历,却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前一段时间五月打我电话询问我去向,问我要不要去他那儿?
那一瞬间,我立马就打了退堂鼓。
原来我靠实力进不了能靠人脉,我没办法做到进了一个公司被人指点成有关系的人,还是我无法反驳的事实。
撂了电话青青骂我:“你知不知道他们公司门槛儿多高啊?你进去好的薪资福利拿着,又有砖石般的高层罩着,你竟然不要!你疯了吧?”
我没疯!
你可以质疑我人品,不可以否认我能力!
后来他又打电话问我想不想考公务员?
公务员比较轻松,女孩子做这个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美中不足的一点点儿就是不是我要的生活!
石一看着我接电话的表情,波澜不惊的问:“谁的电话?”
我盖住手机:“一家单位负责人!”
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压低声音说:“算了,有几家单位我挺喜欢,正挑着呢,你说的不适合我,就别考虑我了!”
其实是我投了几家单位正等着人家来挑我呢。
毕业去向很茫然,我因为就想从事设计这个行业,就业面就更窄了。最近设计行业人才严重饱和……
挂了电话就被石一掳进怀里进行人工呼吸……
我想起h大的一个传说,也许每个大学都有相同的传说。
一个在校生走在路上的时候被打劫,劫匪清点战利品时问到:“你是h大的?”
……
劫匪将赃物悉数返还,在递还学生证时说道:
“遇到打劫的时候就拿出来,前方都是咱校友!”
喝高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刘洋那死小子使劲劝我喝酒啊,即使身边坐着个挡酒的,我还是喝了不少。
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想我今年的运气无疑是在去澳大利亚那家公司面试那天达到了最高点。
上午面试,下午笔试,一出考场,就被人拍了肩膀。
我回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颇为白净很有学生会主席气质的男生惊喜的看着我:
“于陆!真的是你!”
额,我思考后问:“我们认识?”
他先是一愣,带点失望的说:
“没准你把我忘了也不一定!”
我说:“你提醒一下,没准我会记起来也不一定!”
他笑:“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二会考那年的男厕里……”
我面无表情的打断:“我记起来了!”
高中时候最爱重复的一件事情就是考试,考来考去终于考出了职业病。
我考前一定要上厕所!
我所在的一中那时候正在大兴土木的积极扩建,建筑风格现在想起来仍让我觉得极为诡异。
我平常在b区上课,b区的厕所是女左男右。
楼是新楼厕所也是新厕所,厕所旁边的墙上只用粉笔勾了两个大字“女”“男”,省事倒是很省事,时间一长,终于风化了。
上了这么久的厕所,倒是谁也分得清自己的地盘在哪儿边……
会考时候的一门历史会考是在a区的2楼。
在宿舍里刚刚上过才来的我,屁股一沾考场的凳子就想再次去方便方便。
挣扎到考到考场的人都差不多了,我还是在咬牙:
要不还是飞快的去一次吧,毕竟会考也是挺重要的一次考试。
我飞快的冲进了2楼右边的那个厕所。
意外的是里面的构造和b区很不相同,而且一个人也没有。
我思考:
原来这个厕所拆了,不能用了!
于是我又火急火燎的冲出来。
厕所旁边是a,b两区中间的大厅,大厅里有几个隔壁班的女同学面含惊讶的看着我从厕所里飞快的跑出来。
我想她们肯定是很疑惑我出来进去的动作怎么那么快!
我边打招呼边奔走:
“拆了,不能用!我去楼上!”
然后我又蹭蹭蹭的奔到了3楼,还是冲进了右边的厕所:
“咦?也拆了!”
……
不管了,没时间再去4楼了,万一4楼也拆了呢,凑合着用吧。
话说怎么a区的厕所都拆了呀?
高中的厕所分两部分:
一条细细长长地池子,只用隔板隔成一间一间的,不带门,人可站立在池子两边,是小号用的部分,
一间一间带门的小隔间,女可坐,男可站,大家最好都不要蹲的,是大号用的部分。
我觉得拆了的原因是:小号用的隔板没了。
当时太着急了没发现池子是直接贴墙的,只能站一边……
虽然拆了的原因导致我小号部分不能用,大号还可以照样用。
我平常习惯用第一个隔间,可那天第一个隔间的门关着,召显着已被占用。
正在我犹豫着其余三个选择哪个比较好的时候,隔间一号的门开了,走出一学生,边往外走边整理还没完全处理好的裤子……
别的问题都没有,主要是他是一男的……
我们当时对视了足足有10秒……
他脸一红:
“女厕在隔壁!”
我怎么能想到对称的a,b两区,厕所却是一顺跑的……
打那以后,我会经常上着厕所的时候出一身冷汗,四处打量,这回我没走错吧?
我问他:“就那一次,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他又陷入失望中:“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还给你写过信呢?”
我完全迷惑:“信?”
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看来你收的信太多了,不记得有我一个了。”
我摇头,更加一本正经:“我也没收到多少。”
其实我是一封都没收到过呐。
“那时候不好意思直接给你,就托了你最好的朋友转交,……就是你文科班的那个。”
……
他回想着当时,脸一红:“你还回信了!”
我颤颤悠悠的问:“回了什么?”
……
于阳!我要灭了你!
……
不喜欢带巴男人是你,不是我啊!!
“后来又给你写了几封,就没回音了……”
我知道我糗大了:“其实……”
他打断我:“我了解,那个时候的我让你觉得不成熟是应该的。”
我还没弄明白啥意思呢,他伸出手,细长的眉眼在镜片后亮晶晶:
“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于陆,我是李柏思,希望能成为最好的搭档,最好的朋友!”
我握住他的手:“你也是来笔试的?”
他点头:“我j大的,想回来咱城市发光发热。”
j大?恩!这小伙,有钱途!
我也笑着说:“我h大的,多多指教!”
他点头:“咱高中把211榜单贴出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找到的就是你!”
……
所以说这种家乡遇故知的感觉也很不错。
我完全同意他的提议去吃个饭小聚一下。
不谈不知道,一谈真奇妙。
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可真不少,什么话题都能很有兴趣的聊两句。
果然同一个专业的同志就是很有共同语言。
不像五月,都是我说着,他点头……
更不像石一那个色胚,两句不到就翻脸,开始做他最热衷的那点儿破事……
饭后他说送我回去,虽然跟他说话很愉快,但还是算了。
我指着跑来的公车:“没多远,一会儿就到了,88!”
车快要行驶时,他蹭的蹿了上来,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瞅着我的大嘴巴发笑:
“忘了问你要联系方式了!”
我一拍手:“是啊是啊!”
我们又一路聊到了h大门口,我握拳:
“找了这么多年,原来组织在这里!同学,这些年组织过得可好?”
他学着我的口气:“不太好,于陆与组织失去联络后,组织很着急;今天找到了于陆,组织很满足!”
我笑着说:“赶紧走吧,一会儿公车该没了!”
他点头:“那我回去给你电话!”
酒桌上,刘洋笑容阴险的说:
“李柏思是吧?帮有夫之妇挡酒可不太好,会被人当成动机不纯!”
靠!
还没等我反驳两句,李柏思就淡定的回了话:
“没关系!现在什么年头了,别说只是男女朋友,就是结了婚,只要我和于陆你情我愿,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
我一愣,觉得这话好耳熟,我摇头晃脑的想了好久,呵呵一笑,搂住了李柏思的肩膀:
“果然和我心有灵犀啊!”
醒来时头疼欲裂,看来昨晚上确实喝高了不少,睁开眼,没看到窗台熟悉的米兰。
我一惊,才发现我上身压着一只胳膊,下身压着一条大腿。
我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的转头,看到闭着眼睡的沉沉的石一……
我想尖叫,我是怎么跑到这小子的床上的啊?
低头扫了一眼,火腾的冒上来,我怎么会穿着这小子的睡衣啊?
我把他胳膊狠狠的给甩下去,没想到他动了动,我整个人就被捞进他怀里。
他头钻进我脖子窝里说:
“老实一会儿,再让我睡会儿。”
一个“睡”字,让我彻底爆发了,我扑腾着坐起来,整整过于宽大的睡衣,然后一连串的骂他:
“你神经病啊,这睡衣怎么回事?你给我换的?我怎么跑你家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他睁开眼,哪里还有刚刚睡醒的朦胧样子,冷冷清清的问:
“怎么?睁开眼看到的是我,觉得很失望!”
我跳脚:“失望!我差点要绝望了!”
他一下子跳起来把我摁倒在床上,狠狠地盯着我:“昨天下午刘洋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没连夜赶回来,你昨天就给我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了!”
他又凑近我,咬牙切齿:“知道你昨天跟别的男人多么热乎吗?”
我要气疯了:“你神经病啊,丁当和青青怎么没拦住你啊?”
他看着我吐气:“男朋友的作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
我心里一冷:“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他鼻子摩擦着我的鼻子,声音变得奇怪:“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有点看头。”
我心里极为不舒服,使劲挣扎:“我要起来!”
他抬头看我,眼神变得不一样:“还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我仍是奋力挣扎:“不记得,你赶紧给我起来!”
他一笑:“无所谓,你马上就会记得了!”
然后低头就吻住我……
手还不老实的伸进我衣服里……
靠!
死小子,我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还是只有阿腐一个啊,留言啊~~
木有留言,就木有动力呐!!
我决定停下来等等一等了,5555555555555
掩面奔走~~
我豪迈一挥手:
于陆落不落到11的手里就看大家的了!!
第10章
回到寝室的时候,丁当盯着我身上石一的大衣,神神叨叨的凑过来:
“做了没?”
我很想翻白眼:“你怎么对这事儿这么好奇啊?”
她凑得更近,开始巴拉我衣服:“赶紧交代!”
我一把推开她脑门:“没有!”
她略显失望,而后又点头:“也是,昨天你吐得到处都是,是个正常人都碰不了你!”
“我昨天到底怎么了?”
丁当惊讶的说:“石一没跟你说?昨天他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趴在李柏思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脸色多么难看,他上来扶你时,你吐了他一身啊,自己身上也是吐得乱七八糟,要是回宿舍根本没办法给你清洗,反正石一车停在外面,就让他把你拎走了。”
这样啊!真是的,我怎么能不省人事呢,但凡我有点意识的话也一定会多吐点在他身上。
我一拍脑门:“唉~谁给结的帐啊?”
青青在床上翻了个身:“喊什么啊,睡不好皮肤都变差了。”
丁当摇头,降低了音调:“李柏思啊,你喝高了的时候他就偷偷的把帐给结了,你瞧,你又欠了一帅哥人情。”
青青在床上哼哼:“看石一把你抱走的表情,不像会让你这么平安回来的样啊!”
我也学她哼哼,没说话。
青青改为趴着,在上铺探下脑子问:“怎么了?”
我思考了一下:“严格说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被那小子给甩了,哈哈哈……”
丁当扑到我身上尖叫:“于陆!你说真的?”
我承受了丁当的力道,闷哼了一声。
青青哼了一声:“你笑的很干啊!”
是吗?……好像有点。
有点遗憾说出分手的不是我啊~~
我摩擦着丁当的小身子骨不无郁闷的想着。
当时那小子兽性大发时……
我一着急,咬到了他舌头。
没得逞的他抬高脑袋盯着我看了很久:“男女朋友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我真是震惊到极点又气愤到极点:“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他翻了身,平躺在我身边:“我怎么了?”
我爬起来,提着他的睡裤下了床,来回翻找:“我的衣服呢?”
他还是平躺着,不理我。
我也不理他,跑到洗漱间,就见着了我的裤子和毛衣,靠,竟然被扔到垃圾桶里,而且羽绒大衣还不翼而飞。
我锁上门,边套裤子边喊:“石一,我外套呢?”
没听到回音,我淑了口,拿水随便胡拉了两把脸,打开门,捂着胸口骂:
“你扮鬼吓人啊,倚这儿干嘛,是不是把我外套给扔了?”
他倚着洗漱间门口看着我,说着漫不经心的话:“今天我要是非不让你走呢?”
我恨恨的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不让我走你要干什么?”
……
他突然把衣服甩开,把我摁到墙上,额头抵着我额头,睫毛刷过我睫毛:“你说呢?”
我拿头撞他一下,结果撞疼了自己后脑勺,没对这小子造成任何伤害,我呲牙咧嘴:
“赶紧给我闪开!”
他仍是用全身压制住我,压低声音暧昧的问我:“知道我多长时间没有女人了吗?”
靠!
我心里一冷,口气立马降到零点一下:
“你让我觉得恶心了。”
……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脸上渐渐出现了嘲讽的表情,松开我,退后几步:
“于陆!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当时没有否认我们的交往是给了我机会,现在我才明白一开始你就觉得我们一定会玩完,是吧?”
我没吭声,绝对算是默认,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尊重事实。
……
我俩个僵持了很久,我破功,本来也没打算跟他僵持。
我直接走开,打开他的衣柜:
“借我件外套。”
这个小子肯定给我把大衣扔了,连毛衣都扔垃圾桶里了,靠!
我随便从那一排的衣服中拽出一件风衣,就往身上套。
“于陆!……分手怎么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在我背后说。
……
我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压下,我慢慢的转动把手,没有回头:
“也行!你说了算!”
开门疾走出去。
等门在后面关闭,我狂蹦了两下才蹭蹭蹭的往电梯奔去。
从今天起,我自由了!
当天晚上我坐上了去c市的火车,票是在学校早就定好了的,本来打算走之前告诉石一一声。现在既然分手了,也就没必要了。况且他那一天也没有再来过一通电话,应该对于分手事件是极为认真的,对于我的去向更是漠不关心的,爱哪哪去?
恩,挺好,我也不去讨人嫌了。
在火车站给李柏思拨了个电话,向他表示了我源源不断的谢意,回来再把钱给他。
他说:“给钱多没意思,要不你回来请我吃饭吧,还要请我看电影!”
我琢磨,吃饭可以啊,看电影这个行为?
后来再一想,我是单身啊,不能把这茬忘了啊。
遂点头,允之!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还有点惊讶,看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厚厚的羽绒大衣穿在身上,好像也比几个月前胖了一点点。
她接过我书包心疼的说:“怎么没买卧铺啊,干坐了9个小时,脸都蜡黄蜡黄的了。”
我摸摸脸,搂着她的胳膊笑:“妈,胖了嗨~~”
我们就住在了那所艺术院校母亲的值班室里。
母亲值班的楼层算上她有3个阿姨,两个都在c城回去过春节去了,空下的床我正好占用。
没来之前母亲在电话里跟我商量着要不她先在c城租个房吧,我考虑着初八我就要上班了,到了c城也到二十三,四了,没什么必要,就住学校凑合着过吧。
母亲也没坚持,所以我现在是与母亲成了左右铺的姐妹关系。
整个春节我就耗在了这个美女如云我一个也没见着的艺术院校里,学校不大,但零零星星的见不到几个人就会觉得学校好大,好空旷啊~~
母亲每天早晨都要遛弯,我可没这习惯,我比较喜欢补觉。
偶尔一个早晨我起得比较早,也跟着母亲前去的脚步晕晕乎乎的遛弯,结果看到母亲不是一个人在操场上遛……
晚上母亲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这个人是他们学校的保安室主任,离婚十多年了,儿子在n市结婚生子,春节还没回来。
我问她怎么勾搭上的?
听她讲了来龙去脉后,我感慨:没料到竟然还是一出恐怖片!
母亲来学校不久,这个女生宿舍楼就出了一件大事。
一个女学生晚上起来喝水,发现地上有一个床单,那时候天还很凉爽,夜里看不清楚,她以为床单应该是对面女生晚上给踢下来的。
于是她就端着水杯打算做做好事,低头捡床单……
骇人的事情就发生了,床单自己站了起来。
女生大惊,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水杯子就招呼了过去。
床单奋力逃窜,没等到大家被尖叫声弄醒,床单出了寝室门就消失不见。
女生哪敢一个人追过去啊,他有床单,但是她不会骑扫帚啊~~
事情一传开,举楼惊慌。
据那个女生描述,床单下的人曾经露出过身体,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是个男人,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男!!!
裸男!!!
女生楼的裸男!!!
大楼更加惊慌,宿舍楼门每晚11点锁门,楼管阿姨睡在门口值班室,怎么会有男人进来的?
学校保安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在经过详尽的实地考察,深入分析后,有人大胆假设,也许这个人是顺着垃圾道爬上来的。
这个可能在后来的研究中被充分肯定,垃圾道是一人多粗的管子,每个楼层的两间水房里都有,平常打扫的阿姨不锁垃圾道出口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锁定作案线路,剩下的就只剩下守株待兔了,于是保安部就将整个大楼的垃圾道锁上,只余了2楼右边水房的那一个,每晚保安部就埋伏在那里静静等待……
等了一个多月都没等到目标人物……
却等来了母亲和保安大叔的花开的声音……
每天入夜以后,保安大叔都会在值班室里坐会儿,等着熄灯锁门12点左右才会上去,就是这些个夜夜……
保安部的人开始怀疑他们的判断有误。
保安大叔力挺此项论断,认为坚持才是胜利!
事情果然不负保安大叔所望,在一个多月后的半夜2点左右,在保安部的人员蹲在水房角落里昏昏欲睡时候,垃圾道发出声音……
众人惊,屏住呼吸……
垃圾道的小门徐徐开启,一个男人缓缓爬出……
爬出来以后……
迅速的脱个精光,在水房晾着的床单中随便拽下一个,往身上那么一裹……
就落入了保安大叔手中。
原来这名男子是学校研究生,平常特别老实一人,不爱说话不爱笑,成绩一般,长相一般,也没交过女友,他的舍友在接受学校新闻社访问时候谈到: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
这个人怎么走上变态之路的无从查起,但他自从验证女生楼可以由垃圾道攀爬上去之后,夜夜都会来到女生楼,挨个推门试探,若是哪个女生寝室忘记锁门……
悄悄进去,摸摸小手,摸摸小脸,摸摸……
我点头:“那个小变态没想到他会成就一段黄昏恋吧,这样的话,应该给他量刑。”
母亲脸一红:“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头钻进母亲怀里,胳膊圈着她,鼻子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心里酸酸的:
“他怎么也留在学校了?”
母亲的声音在胸腔传来:“他就住在学校附近,每天都过来遛弯。”
我闷闷的说:“基本合格,就是有点老,得比你大10多岁吧?”
母亲敲我的头:“哪有十多岁,6岁。”
6岁?
“我好像也没比你大多少吧,满打满算也就六岁吧!”
……
我又抱的紧了一些:“还打算今年春节带你一块回b市呢。”
母亲好久没吭声,后来小声的问:“要不,他退休后我们再说?”
我在她怀里摇头:“还是过两年我看看能不能往这边换工作做吧,b市除了小姑也没什么来往的亲人了,咱们在哪都一样,让你们老人折腾什么呀,我动一动就得了。”
母亲叹口气。
我想了好久才喃喃的问:“你把爸的事儿放下了?”
母亲沉默,我觉得我不该问这个的。
良久后她开口:
“这么多年早就淡了,离开b市的那一瞬间很多东西突然就放下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见过肇事者的样子。”
我眼睛发酸,在母亲衣服上蹭了蹭。
七年前b市日报上仅有的一行字是属于我父亲的。
交警于宏强于x年x夜x日夜晚执勤时死于车祸,年仅42。
本来没有的抚恤金突然被送到我家,那笔金额在那个时候还算高昂,可再多的钱也不能买走一条人命啊。
这些年多么困难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动用过那笔钱,是因为我们知道那是生命的不等价交换。
用了,父亲的死就是真的只有那一行字;
没用,不图当面对质肇事者,不图一定要把对方送进监狱,只图一个心愿。
钱可以买你自己的心安理得,但买不走受害家属心中的天平!
那些做了错事的人总要还的,不是还给我们家,也要还给别人。
挑明了以后,保安大叔就经常来我们这里串门了,虽说人长得很一般,但自有一股正气的派头在身上,甚得我欢喜。
我毫不吝啬的夸赞他:“以你的条件,怎么会看上我妈啊?”
母亲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的择着韭菜,脸上带笑,也不骂我两句不孝子,震震家威。
他哈哈笑着吃掉我的车:“小陆的优点,你这当闺女的还能不清楚?”
他口中的小陆不是我,是我母亲,母亲姓陆。
我点头:“何叔,你很有眼光嘛。”
然后搓手恳求:“让我悔一步棋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打算停一停的,可看到阿腐和小歪的留言,我仰天大笑,为了你们,更吧~~~
只要有一个人还支持我,我就勤劳的更更更~~
吐血更~~
留言吧~~~
给我点指示啊,喜欢谁吼一嗓子~~
不吼的话,11炮灰~~五月炮灰~~~礼拜四炮灰~~~
男主改于阳吧~~
哈哈哈-----
第11章
春节是在何叔家包的饺子,何叔的儿子打电话说不回来了,叫何叔去d市过春节,何叔瞅瞅我们说:
“不去,初三必须给我回来!”
就挂了电话。
多有气场一小老头。
我觉得我妈压不住他!
一个温柔似水的小老太太和一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我摇头叹息:小老太太前景堪忧啊!
三十晚上我们三人去c市政府广场看烟花,我想给老头老太太时间独处,就借口转转自己溜达开了。
那天没什么时间看烟花,手机都要被打爆了。
先是李柏思的电话,这小子每天一通电话,没什么聊的我们也能东侃西侃的侃半天。
他说:“赶紧回来吧,组织想你了。”
我瞅着远处飞起的烟花跟随着众人“哇”了一声,然后说:“恩,节后就回了,干嘛呢?”
他笑:“你干吗呢?”
我一本正的说:“这不是正在跟组织汇报情况吗?”
撂了电话丁当就分毫不差的拨进来:“过年好!”
我也夹在人群中动来动去,大声的回她:“给个红包吧!”
她在电话里切:“我又不是你长辈诶。”
我骂她:“你的良心呢?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带到大四,眼看要毕业了,你翻脸不认人啊?”
她在电话那边默:“为了报答你给我的一切,我免费卖给你一消息。”
我也默:“哪里有宝藏,低点声音说。”
“石一交新女朋友了。”
挂了电话我沉思,这小子不愧是h大的风流台柱啊,跟我分手才几天啊,就又手拉新女友,荣登bbs榜首。
也好也好,我终于可以退居bbs二线了……
正想着呢,铃声又响起来,我低头看,是五月,铃声早就被石一那小子改成正常铃声了。
我接起来,笑着说:“过年好啊,我应该打给你的。”
他问我:“你在哪呢?”
“c市省亲呢?你在干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初五我会到c市出差,顺便带你回来吧。”
“啊?不用了,我还想多住几天呢?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忙拒绝。
人情欠太多了我怕还不起,我还是融入春运的浩瀚大军中去吧。
他说:“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给你电话吧。”
就这么给我挂了……
陆续又接到了青青的电话,刘洋那叛徒的电话,还有于阳的越洋电话。
这人,春节也不回家看看。
我先把李柏思那个事件给记下,等以后再给她算账!
我看看四周汹涌的人群,琢磨,石一那小子真的不给我来通电话?
这人,有了新女朋友也不能忘了我这旧人啊。
我这等着呢?
等着问问我让丁当转交给陈姨的那盆米兰应该还很健康吧。
丁当说,没等到她给陈姨把米兰送去,陈姨第二天上午就给我送汤来了,见我没在,问了问情况,顺便把米兰也带走了。
刘洋说石一回德国了,我知道他那边的号码,可我不会打得,越洋电话啊,开玩笑!
多贵啊!
半夜我被母亲叫醒,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到她站在我床边,赶紧坐起来问:“怎么了?”
她指指我发光的手机:“震了半天了,你同学吧,别有什么急事!”
谁啊?
我披上了外套,拿着手机走到了楼道里,靠!挂了。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未接来电,两个,同一个号码,不认识的号码。
还能有谁,这个号码不认识也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个人有毛病!
早晨四点给我挂马蚤扰。
我正气着呢,手机不依不饶的反抗起来……
我没好气:“大过年的,不知道扰人清梦很没道德啊?”
“……”
没回音儿,我降低了声音:“你那边什么时候?”
“……”
这人,打电话不说事:“那新年好,过个好年啊,石一!”
那边呼吸沉重起来。
我疑问:“睡着了?”
听不到任何生物的反应,我决定挂了,我轻声说:“睡吧,石一小儿,拜拜~~”
刚把手机拿离耳边,他的声音就传过来,没在耳边也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味儿来:
“于陆!你敢挂我电话试试看!”
我又放回耳边,叹气:
“能不能换句问候语啊,去年春节你也是这句话。”
他说:“能,我挂了,你给我打过来。”
嗨!说他有毛病他上瘾了:
“要挂就挂!我不给打,太贵!”
他坚持:“你给我打!回头给你报销!”
说完他就给挂了!
见过有毛病的,没见过这么有毛病的。
我那米兰的事还没问呢?
这人!
不管了,回去睡觉。
这楼道可真冷啊~~
我搓搓手,准备往回走,还没到值班室门口,手机又闹腾起来:
“怎么不打?”
我来气了,刚打算臭骂他一顿,转念一想这个人今天行为语言很奇怪啊,我试探着问:
“你喝酒了?”
他说:“一点点儿。”又问:“什么时候给我打?”
一点点儿?就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都被我听出喝醉了,怎么会是一点点儿?
头一次知道他喝醉是这个样子,没见着也觉得挺神奇啊,我声音变得好听起来:
“改天等你回了b市的。”
他在那头冷笑:“于陆!你又想骗我!”
我哼哼:“别给我扣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