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记录也就是跳了一级。所以,金灿这翻作为虽然很让人惊讶,却也不是接受不了的。聪明的孩子谁不喜欢啊,这不,那位张老师在金灿要和奶奶回家时,那是直接给出了办公室。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得意了。
学校的二年级有三个班,三个班的班主任都在暗地里较着劲呢,刚才她要不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给了这小丫头一张试卷,兴许这个聪明的孩子就得落到别的班里去了,那到时在统计全班的平均分数时,自己班是肯定要落下一大截的。
不过,孩子现在还小,还未定性,谁知道她会这么爱学习是不是兴趣使然。所以,在金灿离开时她又拿了一些二年级的复习试卷和作业给金灿。生怕她会在这个寒假里给荒废了学业。
顺便也是做给其他老师们看的,让他们别再抱有什么希望,这个学生从此就是归自己管了。
寒假到了,金灿跟着金花奶奶回到了家,一到家里金花妈妈就让她在屋里写作业,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事实上金灿也才八岁,在家务事方面还真是帮不了什么忙。但是有一点她却很明确,每天都要跟金花奶奶上山采药去。回来再百~万\小!说写作业。
现在,对于她来说,看这些二年级的书真是的太无聊了。几乎是翻了一遍就已经能背了。所以,要是再让她一天都待在这屋子里,那还不得把她给闷死。还是上山采药比较好玩。
只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外出还真是冷的很,每次金灿跟着金花奶奶从山上回来后,小脸都冻的发紫。这让金花奶奶看了心疼的不得了。直嚷嚷下次不让她跟去了,可第二天金灿还是跟着去了。
冬天了,药材就不好采了,有些草药几乎都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枝条,连叶子都掉没了。没有了叶子的对比,金灿就经常会采错,每次回到家里金花奶奶都要把她那个小药篓里的草药全部都倒出来重新挑捡一遍。而金灿这时就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写作业做试卷。金花奶奶要是有看到不是草药的她就会叫金灿过来,教她分辨一次。久而久之,金灿对草药的认识也大大的提升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要不是看她年经还小,又才只是一个小学生,金花奶奶早就把自家藏着的那几本草药书集拿出来给孙女看了。
转眼,已经上了二年级上半年的金灿再次在期末考试里拿了个全校第一句,同时她也再次向校长要求加一次跳级的考试。这次,她是打算直接就跳到四年级去,这年她也才九岁。
------题外话------
收藏啊收藏,收藏啊收藏…下下一章,流氓应该就要出来了,亲们期待吧。
☆、坑深5米再次跳级
“四年级!”校长惊讶了。再次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娃娃,看着她迎视自己的目光不仅没有闪躲反而还坦然多的很,直觉认为她这是神童的智商啊。当下也不多话,直接就从自己的书桌上找了一份试卷递给了她。
“金灿同学,这份试卷是五年级的,我也不给你定时间,你看着把你能做出来的全做出来。做不出来的也没关系就空在那儿也行。”这是校长的一个大胆尝试,他要试试这个女娃娃的墨水到底有多深。
结果,不到半个小时,金灿就交卷子。
校长惊讶的拿过卷子开始批改起来,越批改到后面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当整体的分数算出来后,他就有些无语了。才三十几分。这可比不及格要差远了。
“金灿同学,你这次的表现可就差了些了。”校长心里虽然很理解,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金灿拿起笔写道:校长,我只翻阅完了四年级的书。
意思很明白,我并不是神童,之所以跳级这么快,完全是因为她爱学习很勤劳的原因。
“哦,原本是这样啊,那四年级的试卷你也不用做了,下个学期起你就直接去四年级的刘老师那里报名吧。到时我会跟他打个招呼的。”听到金灿这么一说,校长心里立马就平衡了。想着现在这小学的内容也不难,只要是有心爱学习的孩子,基本都能自学成才。
金灿这女娃娃也只是比别人爱学习了一点。唉…要是全校的孩子都能像她这样的勤奋学习,那他这个校长的位置也到了往上面挪挪的时候了。
得知自己的孙女可以再次跳级了,还是一连跳两级金花奶奶的脸上再次乐开了花。直感叹自己当初的决定果然是没有错的。镇上的学校就是比农村里的小学要好,在农村,你家孩子要是想跳级还得给那些老师们送礼呢。现在自家孙女,直接就通过自己的考试跳级了。想着自己的孙女将来要出息,她的心里还真是比中了那什么在奖票都要高兴。
金灿的学校在一个叫云镇的地方,她现在所就读的中学就在她之前所上的小学的隔壁,离的并不远。而这中学的校长和小学的那位校长还是同学。曾经就读于同一所是师范大学。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金灿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家中除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就只剩下她一个了。小学的校长曾多次询金花奶奶关系金灿父母的情况,结果金花奶奶直接就哗啦啦的哭了起来。诉说着祖孙俩个这些年的辛苦还有金灿是个孤儿的情况。所以那位好心的小学校长对于金灿的喜欢不仅是因为她的成绩好,还有出自于他的同情心。
在金灿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就找她谈过一次话,最后在肯定金灿的学习能力后就直接向隔壁的同学找了一份初一卷子让她做,结果成绩虽然没有多好,却也已经是及格了的,
于是他就透过自己的关系和那位同学好友打了个招呼,直接就让金灿上初中去了。
天底下,不管是好老师还是坏叫兽,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最深处仍旧是有一颗爱才惜才的心。中学校长亦是如此,遇到一个这样的天才他自是没有不收的道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金灿就已经十二岁了,金灿已经在两年前从一位小学生直接就升到了初三。十二岁就读到了初三,成绩还一直都保持在前列,这在镇上本就是一个大的新闻。本来金灿是不想这么高调的,可自她听到以前那位小学校长说上了初中只要每次考试成绩能排进前十就会有奖励。而关于奖励金灿也打听的很清楚。最后一名也能得到十个作业本子,虽那十个作业本子花不了多少钱,可能省一分是一分,毕竟奶奶上山去采药赚钱也是很辛苦的。
只是她虽然对第十名的奖励很眼红,可第一名的奖励更是让她激动。第一名的奖励是当期学费全免!
全免啊,那可是将近一百多块呢,这可是一大笔钱呢。想着奶奶至少也得上山采十几天的药材才能卖得到这些钱,金灿心里就是一阵的激动。几乎只要是有考试,无关乎大考还是小考金灿这两个字总是占在排行榜上的第一位。她这一激动自然让她这个班的班主任和其它几位老师也跟着激动了。
想着每次全年级的第一名是出自自己所带领的班级,班主任还真是很难淡定,每次看到金灿都是笑眯眯的,有时候在食堂吃饭看到金灿吃着从家里带过来的咸菜,觉得心疼,担心她的营养跟不上,还时不时的把她叫到同自己一桌子吃饭。心中唯一觉得可惜就是,多聪明的孩子,竟然是个哑巴。看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就这样金灿自认为很低调的生活进行的很平稳很一帆风顺,唯一有一点不如意的就是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那双一到下雨天就犯病的风湿腿现在就连上山采药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祖孙两个人的生活来源一直都是由卖草药支撑着,现在奶奶没办法上山去采药了,而金灿每周有五天还得上学只有周末才有时间上山去采药,那就意味她们的生活来源正在下滑。
对于这一点,金灿自然是心急的。这天晚上,金灿决定和奶奶聊一聊,总觉得整天采的那些很平常的草药不仅费时间不说还卖不多少钱。要是能采到一些药性价值高的草药那可就值钱了。
吃完晚饭,她开始捡挑药材。把一些价值比较高的药材划分开来,在心里定好价格。
奶奶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孙女如此懂事,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眼泪忍不住的就涌了出来。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恐怕是没多长时间了,她不是怕死,她只是心疼她的灿灿以后会受到别人的欺负。
听着身后那压抑的声音,金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回头,手下挑药材的速度倒是更加快了几分。
------题外话------
下章流氓出现…
☆、坑深6米小丫头,你跑什么跑?
待药材挑好后,她又细细预算了一下明天大概的收入,待一切都收拾好后,她跳上床躺在奶奶的身边,抬起小手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冲着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哭,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知道我的灿灿是最懂事的孩子,可若是我真的走了,那你可要怎么办啊。”说着,奶奶又掉下泪了。
看着奶奶那眼泪珠子就跟不钱似的往下掉,金灿有些无措了。除了山上那些个蛇外,眼泪也是她最怕的东西之一。
她有些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呢?
只能抬手帮奶奶抹眼泪,示意她不要哭。
好不容易等奶奶睡着了,金灿这才叹了一口气在旁边躺下。却没有睡着。想着奶奶的病情,想着她祖孙俩的未来之路。
如今就光靠自己上山采药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她一个星期左右也只有周末才有时间。虽说自己上学有奖学金,可她们的生活来源就有困难了。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眼皮倒是越来越重了。
转眼又到了周五,每到这个时候金灿都是要回家的。
为了一些家住在较远地方的学生,周五下午的放学时间都会提前了半个小时。可即使是这样,金灿还是得再请半个小时的假,从云镇到家里的路程,哪怕她的脚步挥舞的再快怎么着也得三个小时,所以她一般都是在下午三点半就开始离开学校。
所幸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进入夏天了,白天越来越长,这对于金灿来说是个好事。虽然自从奶奶生病后,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学校再一个人回家,可她还是很害怕走夜路的。若是遇到了个阴雨天什么的,她上完上午的课就直接回家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就是热了些。金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在路过云镇街道的时候,她会刻意的放慢自己的脚步,看看周边这些摆小摊子上面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奶奶病了后,家里的油盐酱醋茶什么的就都得她来打点。
虽然这对于她这样一个才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有些困难,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有谁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做,其实都是环境给逼出来的。
凑到一个卖红糖的小摊上打算称两斤红糖,回去给奶奶配中药喝。
走在大街的中间正要往旁边迈步呢,就猛的被身后的人给撞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却见她反手往地上一拍,借助惯力稳住了身体。抬眼向前面看去,却见前面那个人也正好回头看了她一眼,但脚步却没有丝毫的放缓。
金灿挑了挑眉头,想来人家是没有要向自己道歉的意思了。亏他还长得像朵水仙花似的,根本就是只黑心萝卜,草包脑袋。
罢了,兴许人家这是真有急事儿呢。扫了一眼旁边卖红糖的小摊,见摊主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金灿脸上立刻就扬起一个微笑冲其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买好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后,金灿就开始上路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情,总感觉今天的太阳有些毒了,就从布袋里掏出了一把伞撑着。加快脚步赶路。
回家的这条路只是一条被山区里出来的人给踩出来的山路。并不宽敞,两旁还长有高高的茅草。要是有人藏在这茅草里,估计也很难被人发现。
金灿一边走着,一边收缩着自己的心脏,一双大眼睛有意无意的往两旁飘着,就怕真有个人藏在那里突然吓自己。
可在上天偏生就是个喜欢给人制造惊喜的性子,正当金灿左想右想之迹,右手边的茅草丛中还真是突然窜出了个人来。
也许是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即使被人这样吓了跳她也只是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后继续路过。
“喂,小丫头,你跑什么跑?没看见爷站在这儿是不是?”一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青年人一脸不满的瞪着金灿的背影怒道。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样被忽视过呢。
金灿没理会,继续往前走着。心道,这世界也太小了,那小子不就是之前在街上撞到了自己还不道歉的人么?对于这样一个没礼貌的家伙,她决定忽视掉。省得坏了她的心情。脚下步伐加快中。
“喂!小丫头,爷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还敢走。”话音刚落,金灿就听到身后几声啪啪的脚步声,依旧没有理会,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定是那厮追上来了。只是,他追上来做什么?难道还要打她不成?她可不怕。
接着,肩膀被一只大掌给抓住了,手掌很用力,似乎是想拉住自己,可金灿头也没回,直接弯腰顺手拉过那只大手,腰下一个用力,只听砰的一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完成了。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如此对待爷,信不信爷立刻就让人把你拖下去?”流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小丫头教训道。
拖下去?金灿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两旁虽然是杂草丛生,可这附近几十里地都基本上没有什么高山高涯的,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还说让人把她拖下去,这里从头到尾就自己和他两个人,哪里还有人类?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摔他第一次,就能摔第二次,第三次?
流束见她那眼神,似乎也才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在组织里,只能纳纳的撇了撇嘴角,随后依旧很装大爷的斜眼飘向她道:“怎么?难道你怀疑爷的话?”从来没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若是被他那现在手下看见了会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爷?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已经无数次自称爷了,难道说他的脑袋被人撞过了?要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自称爷?他大爷的,看来也是个脑袋发育不全的家伙,罢了,她是善良人,不理会就是。想着就迈步打算越过他继续赶路。
“喂,小丫头,你跑什么跑?没看见爷站在这儿是不是?”一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青年人一脸不满的瞪着金灿的背影怒道。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样被忽视过呢。
金灿没理会,继续往前走着。心道,这世界也太小了,那小子不就是之前在街上撞到了自己还不道歉的人么?对于这样一个没礼貌的家伙,她决定忽视掉。省得坏了她的心情。脚下步伐加快中。
------题外话------
男主角出现了,亲们,收藏啊,介个收藏怎么就这么滴慢?还能给点儿力不?元子表示会伤心滴。
☆、坑深7米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
“喂!小丫头,爷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还敢走。”话音刚落,金灿就听到身后几声啪啪的脚步声,依旧没有理会,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定是那厮追上来了。只是,他追上来做什么?难道还要打她不成?她可不怕。
接着,肩膀被一只大掌给抓住了,手掌很用力,似乎是想拉住自己,可金灿头也没回,直接弯腰顺手拉过那只大手,腰下一个用力,只听砰的一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完成了。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如此对待爷,信不信爷立刻就让人把你拖下去?”流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小丫头教训道。
拖下去?金灿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两旁虽然是杂草丛生,可这附近几十里地都基本上没有什么高山高涯的,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还说让人把她拖下去,这里从头到尾就自己和他两个人,哪里还有人类?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摔他第一次,就能摔第二次,第三次?
流束见她那眼神,似乎也才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在组织里,只能纳纳的撇了撇嘴角,随后依旧很装大爷的斜眼飘向她道:“怎么?难道你怀疑爷的话?”从来没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若是被他那现在手下看见了会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爷?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已经无数次自称爷了,难道说他的脑袋被人撞过了?要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自称爷?他大爷的,看来也是个脑袋发育不全的家伙,罢了,她是善良人,不理会就是。想着就迈步打算越过他继续赶路。
“喂?你啥话也不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流束再次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这次他不再掉以轻心,在金灿打算再次动手的时候就出手了。结果两个人过了十几招后,倒是谁也没有压制过谁,双方都是气喘吁吁的瞪着对方。
看着与自己的攻打能力不相上下的小,流束有些诧异。他这身手是怎么来的自己最清楚不过,虽然自己有保留部分实力可这过程吃了多少的苦头也只有自己最清楚。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丫头竟然还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让他对她的看法又多了几分异样。难怪之前在街上被他那么用力的撞了一下竟然也没有摔倒。
“死丫头,看你年纪小小,力气倒是很不小,有两下子。得,你这个朋友,爷交了。刚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流束很是快意的抬手顺了一下几缕垂落到额头的头发道。
朋友?金灿飘了他一眼,一边抬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不屑的挑了挑嘴角转身继续往前走,被这家伙耗费了不少时间,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家。给奶奶做一顿喷喷的晚饭。
俗不知她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让身后的那个男人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如果不是她的动作提醒了他,他都有些不相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竟然碰了一个女人,确切来说是碰了一个小丫头!而这个小丫头是个女的!眼神转了几转。心中有一种隐隐要形成的想法正在大脑中完善。
发愣过后,这才发现前面已经的人已经快没影儿了,赶忙快步跑过去,“喂,爷说要跟你交朋友,你难道没听见么?”
“喂,小丫头,爷的名字叫流束,流水的流,束缚的束,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
“喂,小丫头,别告诉我你是个不会说话的主儿啊,告诉你,爷不相信!”
“…”
“喂,小丫头,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回家么?”
“…”
“原来你家住的这么偏僻啊,今天要不是跟着你走,我估计还不知道在中国的某个小山上有这么一条小山路呢。”
金灿听后,嘴角很明显的抽了几抽,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这人脑子有病也不能这样啊,竟然有病就得去医院,得治啊,总跟在自己身后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太波似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总叫自己小丫头?敢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年经大啊?
可问题是她现在对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条路也不是她金灿家的,越想金灿的心里就越郁闷。按理说这一路上有个人陪着倒也不那么害怕了,可他总这一路上吱吱喳喳的叫唤个啥啊?他不口渴,她还听的耳朵发疼。
面对她无声的控诉,流束非但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反而脸上乐开了花。
“怎么,小丫头终于肯理我了。”
金灿翻了个白眼儿,从布袋里掏出了纸和笔,蹲下身把纸放到膝盖上写了几个字。
“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流束看她这举动有些惊诧,“你不会真是个不会说话的主儿吧?”
金灿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写道:“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就认为是爷在跟着你?”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口气也有些不好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哑巴。
不过,好歹她也是个人,总比自己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要强些。
听了他的话,金灿直想翻白眼儿,她早就应该知道跟这样一个神经病是没有沟通必要的,偏偏她还是抱着这样一丝的想法。罢了,回家要紧。
见她没有回话,流束又感觉心里不自在了。难道说自己这一路跟来,她就丝毫都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不成?
话说他的脸皮再厚也是有一定尺寸的,自己都唱半天独角戏了,人家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他是不是可以原路回去?
转身看了看身后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眉头拧的死紧,并不是他一个人不敢回去,实在是他担心自己一旦回到那镇上去了,指不定自己还没喘口气儿呢,就会被那些人发现了。
怎么办?是往前?还是往后?
纠结了半天流束还是决定先跟着那小丫头走,看她那身朴实的衣着家里的条件应该不怎么好,他就不信了,等到了她家后,自己直接就把钱包摔出去,她还能把自己给撵出来不成。
等他想清楚后,抬眼向前面看去,发现前面竟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眼中带有一丝疑惑,这一段路不是直道么?流束看了一眼笔直的小道,难道说自己思考了很久?还是她的步伐太快了?
不想了,还是赶紧追上她要紧。想着他就加快脚步,甚至可以说是用跑的了。
可他跑了半天也没看到前面有啥人影,心中疑惑加大,越想越感觉不对,小丫头再快也比不上自己这两条长腿快,更何况自己还是一路跑过来的。
会不会是她出了什么意外?
------题外话------
这个…有意外么?当然有。只要亲们的收藏再给力些,后面意外多多…
☆、坑深8米谁让你不理爷的
抬头看了道路两边的地势情况,别说,还真就看到在他刚路过的那段路上有一处旁边是个小山谷。若是不注意的话,掉下去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大。
罢了,不管那小丫头有没有出啥意外,他还是要走回去看看。
天已经黑了,而在那条山路上依旧有人在行走。只是原本是两个人,现在则是一个人,另一个则是在那个人的背上。
“爷说啊,小丫头,爷这回儿可真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流束背着金灿一步步往前走着,还时不时把他和金灿的关系亲密化。
听了他的话,金灿第n次翻着白眼儿,这人怎么就跟个老婆婆似的,一句话都能重复个上百次?明知道自己不会搭理他,他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呢?整个就是一话唠!
不就是做了一回人梯拉了自己一把么?有必要时时刻刻都挂在嘴上?要不是自己为了下去采药那颗草药也不会跳下去后就没法再跳上来,失算,失算,头一次她对自己的眼睛产生失望的情绪。果然,有些东西光用眼睛去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就应该再去找一根长棍试探一下下面的深浅。
“你说,一会儿你打算怎么谢谢爷呢?”不理会背上那人的态度,流束继续说道。若是旁边还有个人的话,估计都能看出此刻这位爷的心情很良好。
“唉…小丫头啊,爷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同意收留爷几天就行。看吧,爷的情操很高是不是?你也不用太崇拜爷,爷天生就拥有一颗菩萨心。”流束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不过,关于他的这翻言论金灿只听进去了一句,收留他几天。想着不管怎么说他也确实是帮了自己一把,然后她就在他那一颠一颠的步子中梦周公去了。
“喂?你不说话,爷就当你同意了啊。你…”流束侧过头正打算送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时,看到她竟然睡了过去,当下心情就郁闷的不行。
本来她是个哑巴,可不是个聋子,即使不回答自己也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谁知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睡了过去,要知道,他可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今天难得从那些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心情难免激动异常,就想发泄一下,谁知她竟然不买他的帐!
该死的小丫头,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应该去拉她上来!
流束在心中暗腹着,抬眼看了看前面的路,这才发现在不远处正有点点灯光闪烁着。应该是一个小村庄了。只是就不知道是不是这丫头是不是就住那个村庄里。
回头打算叫醒她,却见她睡的很沉,他立马就做了一个决定,还是等到了那个村庄时再叫醒她吧。
抱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把她往上颠了一下。这丫头也太瘦小了,看样子已经有十几岁了吧,怎么这体重就跟只小老鼠似的,一路走来他竟然都没感觉到累。虽说这跟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一定的关系,可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了起来。
让他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猜错,眼前这个村庄正是那小丫头的家乡。
此时的他,正坐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一旧旧的毛巾擦着头发。他有一个习惯喜欢洗完澡后就立即把头发擦干,所以,即使他手中这条毛巾很旧,甚至连颜色都褪的发白了,他还是坚持着这个习惯,好在这毛巾倒也没有什么异味,要不然,估计他得把鼻子给塞住了。当然他会使用这条毛巾的最主要原因是,这条毛巾是那丫头的。身后的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咳嗽声,那是小丫头的奶奶发出来的声音。院子的左边比较空旷,就罢了几个木架子,原本那些木架上全部都摆满了要晒干的药材,不过都被他给收起来了。想着刚才走进这个院子时的情景,流束的嘴角忍不住再次的抽了几抽。
死丫头,仗着她那只扭伤了的脚,竟然敢指使自己干活。一句话,不干活,没饭吃。
听着右边那个小土屋里传来锅铲翻动的声音,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流束只得满脸无奈的垂下了头,抬手抚摸着正在唱空城计的肚皮。想不到他流束在道上混了这么年,竟然也有被人威胁的时候。
“不是吧?你就给爷吃这个?”流束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桌子上那两盘黑糊糊的东西,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东西能吃么?
金灿给奶奶盛了一碗米饭,随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这才拿起筷子开吃起来。
“喂,你怎么没给爷盛饭?”流束先是瞪着自己面前这只空碗,又看向金灿那装有白米饭的碗。
金灿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吃着。倒是奶奶有些坐不住了。看眼前这孩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出身有钱人家,从小过的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虽然不知道灿灿怎么会带这么一个人回家,但来者是客。她们这个家已经好久没有贵客上门了,应该给予热情的回应才是。
“来,小伙子,我先把我这碗饭给你。”奶奶将自己这碗没有开动的米饭推到流束的面前。
流束见状,赶忙拿起自己的空碗起身去盛饭。一边道:“不用,爷自己去盛。”
面对奶奶投来的困惑眼神,金灿则扬起小脸露出一个微笑表示别理他。
吃过饭后,金灿伺候奶奶睡下,自己则开始把已经晒干的药材一一归类然后用袋子装起来,而流束则是拿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她忙活。脑子里则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想不到这小丫头的家境情况竟然如此的贫穷。如果自己向提出那个想法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喂,小丫头,你过来坐。”流束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板凳道。
偏偏金灿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继续忙着手下的活。
“爷说让你过来。你听到没有?”流束有些气恼,从小到大,能把自己的话装耳旁风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等了半天见她还没有半点要过来的意思,流束生气了,几个大步走过去,把她拉过来。
手下工作被打扰,金灿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见她气鼓鼓的瞪着自己,流束气极反笑。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情?爷早就说让你过来了,谁让你不理爷的?你气?你还有理了?”抬手揉着她的头发。几下过后,原本还很净落的马尾就在他的努力下变形了。
金灿皱起眉头,抬手拍掉他的大手。啪的一声响,原本白皙的手背上立刻就泛起一块红色。
流束揉了几下倒也不生气,转头冲着她道:“小丫头,想不想改善你和你奶奶现在的生活状况啊?”
------题外话------
亲们,老流氓与小萝莉两个人滴故事开始了…你们在何方?若还没来得坐下围观,没事,还不晚,赶紧收藏个先。接着慢慢细看…
☆、坑深9米爷给做你个凤凰的机会
金灿皱眉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爷有钱,很有钱的那种。只要你答应爷的一条件,爷现在就可以找人安排你奶奶去市里的大医院里医治,如何?”语气尽是引诱。
金灿睁眼看着他,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邪恶的东西,背后泛起一阵的恶寒,起身就走。与居心不良的人合作,什么时候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她又不傻岂会答应?
流束见她起身,也就跟着起身追在她身后道:“怎么?难道你就打算让你奶奶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度日不成?当然,一辈子是不可能,爷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也快到日子了。”
金灿的脚步一顿,转身就给了流束一个飞毛腿。目标是他那一张臭嘴,可惜被他给躲过去了。
“你气什么啊,爷说的这是事实!”
金灿气的脸色通红,扫了一眼屋内,确定奶奶已经睡着后,这才开始冲着他打过去。几分钟过后,金灿因着脚受伤处于下风。看着流束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她气的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转身就走,她懒得跟一个无赖较劲。
流束理了理微乱的发型继续跟在她身后又道:“喂,小丫头,爷现在给你一个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要不要?”
金灿收紧拳头,脚下不停。心里暗腹道:做你娘个大头鬼!
“爷是说真的,你别不当真。”流束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心里则是无比的惆怅,没想到自己厌恶女人的情绪竟然会在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行不通了,瞅着她这干扁的身材和那张没长开的小脸儿,流整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股的罪恶感。这丫头可还是未成年啊未成年。
只是眼瞅着自己二十岁的生日就快要到了,他若是再找不到让他不感冒的女人,那个死老头就会把那女人嫁给自己。偏偏这老头对自己有养育之恩,早在自己开口答应跟他走的时候他就知道,有舍必有得。当初他为了生存点头同意舍弃自己未来的婚姻,随后他的生活就产生了质的变化,再也不用每天担心会饿肚子会被人欺负什么的。
只是每天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句:不就是娶个女人么,有什么难的。可随着自己的年纪越大,他对于这种潜意识里的想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渐渐的但凡是看到有女人的场合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若是有哪个女人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衣角什么的,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他都会极其不给面子的让人把那个女人拖下去好好伺候一翻。至于那个女人被伺候过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知道。据说知道那个过程的人,晚上睡觉都会做恶梦!
看到他的性格如此偏激,老头也对自己孙女的未来越发担心了。当初会收养这小子也正是因为他在这小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另类的气质,事实证明自己当初的眼光并没有错,这小子现在的能力远远超过了自己,可他固然优秀,若相比他宝贝孙女人身安全比起来,那他还是喜爱孙女多一些的。生怕在他们完婚后的日子里会听到自家的宝贝孙女享受到那一翻伺候的事情,老头也不是没想过要与流束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只是他那宝贝孙女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第一次和流束见面就下定了决心非他不嫁。这可把老头给愁的啊,最后只得把这两个人叫了过来,提出了一个折衷的方案:若是流束在二十岁之前还没有找到他愿意接受的女子,那他就顺了丫头的意,让他们结婚。如果流束找到了,那丫头就得打消这个想法。
然后宝贝孙女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同意了。
这个方案对于流束来说无疑是满天的乌云中突然洒落一束阳光下来,心里有些激动。话说他渴望自由已经很久了。
这个方案是在流束十八岁成年生日的那天提出来的,离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