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家媳妇未成年

我家媳妇未成年第9部分阅读

    ?”

    李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死也要死个明白,“…少爷,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是她么?”他以为,自那件事情以后,即使少爷不喜欢那个流云,也会在身边留有她的位置。现在看来有些悬了,那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鬼精鬼精的,小气的很,会忍受别人的存在才怪。

    ------题外话------

    亲们,今天流氓同学的气场如何?

    ☆、坑深40米爷难道应该喜欢你么?

    “阿芒,爷觉得你应该多花些时间去看看百科全书了。”流束看向他,眼中的神色又冷了几分。他可不喜欢别人置问自己,哪怕这个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行。

    “…是。”少爷的话虽然很具有幽默感,可听在李芒的耳朵里却又像是一个响雷炸开,不敢迎他那双犀利的眼神,李芒赶紧找了个借口退了下去。

    而流束则是看着他随手带上的门,沉默不语,半晌,嘴角的笑意绽放。他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同样,他想要的人也从来没有失手过。

    就拿李芒来说,自己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已经是一个英名在外的武警,他的英名来自于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从来不会去因为一些客观的原因去偏袒其中一位,公正不阿。身为分部的武警大队长他的身手自然也是没话说的,而他让流束看中的原因却与他那厉害的身手无关,纯粹是想征服他那公正不阿的念想,想要告诉他,只要是他流束想要做的,哪怕那东西就在他们部位的核心位置,他也会想办法去将它弄来,注:手段不论,

    事实证明他是聪明的,他最终还是把李芒给收服了,那一年他才15岁。

    第二天,流束依旧坐在他的书房里忙着,书桌摆满了红色的小本子,小杯子的正面则有两个烫金的大字[请柬]。

    没错,此刻他正在写请柬,自己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假他人之手,更何况这还是他人生的一件大事,正低头认真写着,书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动静有些大了,流束皱起了眉头看向来人。随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视线最终定在来人的身后。

    “束哥哥,听李哥说你要订婚了?”流云几步冲到书桌前,满脸惊愕的问道。

    他点了一下头。

    致使流云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双唇颤抖着继续道:“那…那流云要怎么办?”

    流束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写请柬,一边说道:“订婚的所有程序爷都交给阿芒去处理了,你无须上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流云的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谁看了都会心疼,“束哥哥难道不喜欢云儿吗?”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见了大概都会心疼顺着她吧,

    可惜流束不是凡品,他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爷难道应该喜欢你吗?”

    “那束哥哥是喜欢上那个小丫头了?”听了他的话,流云不甘心中气血上涌,眼中那些疯狂因子也都涌现了出来,她之前见过那个小丫头也正因为如此她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才会对她更加的印象深刻。更何况那个丫头有什么好?那可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自知道那天楼梯口的事件后,她就开始命人暗中去收集有关于她的信息,只等她抽空去收拾那小丫头。结果她这还没得出空来,这边就听说束哥哥要和别人订婚了,而订婚的对象竟然就是那个小丫头,这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管爷的事情了?”流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藏着一抹冷意。

    流云心中一惊,暗骂自己太大意,即使心中有不甘也不应该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低下头道:“云儿不敢。”

    流束眼中冷光闪烁,不敢?那她现在这行为又代表什么?当他是傻子么?

    “下去吧,爷正忙着。”

    流云低下头,眼中闪过犹豫,双手不断的收紧着,似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半晌还是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心中的嫉妒不断的涌现在那张好看的脸上,使其极度的扭曲变形。

    抬起右手,张开手掌,掌心内有一枚空子弹头。现在这颗子弹头是她唯一的筹码,可她却不敢在此时拿出来。束哥哥的心性一向让人难以琢磨,如果刚才她把这颗子弹头拿出来,他可能会认为自己这是在威胁他,她自然不能让他有这种想法。

    还是决定先顺着他,反正也只是未婚妻而已,又还只是一个小丫头,她还有机会。现在她只需静等就好。

    上午的课堂时间终于结束了,金灿站在走廊依着一旁的不锈钢栏杆向下面的操场看去,入眼全是一片乌黑的后脑袋瓜子。

    人太多了,她都有些担心下面会不会发现踩踏事故。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选择在最后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下面的学生开始稀少,金灿这才决定返回教室整理自己的书包。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的那位同桌竟然还趴在课桌上睡觉。

    说起这位同桌,倒也是她有些佩服了,他每天来学校只会做两件事情。一,趴在课桌上睡觉。二,需要方便的时候出去方便一下。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学习方式,而这两种都人类生理上必须要解决的需求。

    不过她对于这位同桌的成绩还是有些惊讶,自己之所以一直能在有奖励的考试中保持前茅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特殊情况,可他呢?即使他上课在睡觉下课去方便,这也并不影响他的成绩,每次考试都只与她相差不多。也许他才是大家眼中的真正天才吧。金灿叹息了一声将视线从同桌的脸上移回到手上的医书上。

    谁知她的视线刚移回到书本上,手中那本厚厚的医书就被人给抽走了,耳中传来一个气极败坏的声音。

    “金小灿,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灿皱了皱眉头,他这声音,这分贝近乎于怒吼了,抬眼果然看到物理老师已经停下来看向他们这边。

    金灿皱了皱眉头,他这声音,这分贝近乎于怒吼了,抬眼果然看到物理老师已经停下来看向他们这边。

    “我不叫金小灿。”这句话是她自上一中以后第nnn次要重复的。可她这位同桌似乎记忆并不好,总喜欢没事就给自己加上一个小字。

    “金小灿,我问你刚才在叹息什么?”安风不理她,依旧按自己的方式称呼她。

    ------题外话------

    存稿啊,我的存稿啊,亲们,你们就不能再多我一些鼓励么?呜呜呜…收藏再给力一些哇啊啊啊啊

    ☆、坑深41米礼貌叔!

    金灿飘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好的人,没资格与她交谈。亏得自己刚才还觉得他是个天才,现在看来这人的脑子应有间歇性的抽风。例如在自己的名字上面。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安风更怒了。“为什么不说话?”

    这次连金灿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金小灿,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换不到你对我的一次正视?”

    这次,金灿转头看了他一眼,待见到他那满脸的挫败时,眉头稍稍挑起。有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不喜欢与陌生人太过于亲近,况且自己又不光只是对他这样,他在这儿挫败个什么劲儿?

    “难道你就真的一次也没有正视过我的存在么?”看着她那充满距离感的眼神,安风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自己这一年多对于她的关注就这样了?她真的对自己的存在毫无感觉?他不甘心啊。

    这小丫头年经小小,却能在外面独自生存。年经小小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最为恼火与伤心还有最没面子。

    每次自己努力往她靠近时,她除了不说话就是无视自己的存在,把自己当成空气一般的路过,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你是我的同桌。”金灿淡淡的说了一句,

    同桌?安风有些想笑。“你只看见了我是你的同桌?”心里突然变得酸酸的痛痛的。他不知道彼来形容这种心情,这种酸痛让他的心情越发的烦燥,扒了扒头发,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身往外面走,看也不看一眼正在台上辛苦讲课的物理老师。

    全班一时间安静了起来,大家都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离开教室的安风,随后又都看向安风的同桌金灿同学,眼神里带着疑问与责备,似乎是在怪金灿怎么就没留住这位校草大人,当然大部分的视线都是来自雌性。

    金灿继续看着自己的书,对那些视线视若无堵。只是心里有些烦闷,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金小灿,别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顺了你的意。咱们没完!

    她有些想不明白,他说的没完是什么意思?自己与他只是同桌而已,需要完什么呢?

    放学后,出了校门再次看到那辆黑色轿车停在校园门口时,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自那只狐狸出现后,她时不时的就被他派过来的礼貌接到那豪华别墅中与那狐狸吃上一顿。

    吃的还尽是一些她平时吃不起的好东西,她又为什么要拒绝呢?自己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吃些好,身体也能长的健康些。况且,今晚过去他那边这也是他在几天前就跟自己提过的。

    “礼貌叔,你的少爷这次打算请我吃些什么好东西呢?”坐上车,金灿从书包里拿了本医书继续看着。

    李芒对于这小丫头给自己取的称呼已经无耐性再纠正了,头一次他有些责备他的父母怎么就给他取了个这么特别的名字呢?以前还没有意识到,经过这小丫头天天这样的叫唤着还真是越听越不顺耳。

    “这次不是请你去吃东西。”经过与她多次同车的相处,李芒对这小丫头倒也没有那么生分了,当然这里面有很大成分来自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

    “呃?不是请我去吃东西的?那怎么行呢?我中午只吃了五分饱为的就是等着晚上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呢。”金灿撇了撇嘴角有些不满的道。摸了摸自己早就已经扁扁滴的肚子,事实上她是故意不吃饱,为的就是晚上能多吃些。现在看来,计划没有变化快,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呵呵,”看着她脸上那丰富的表情李芒低笑了几声,把手伸到坐椅后面捣腾了一会儿,没几下手里就提了个盒子出来了放到金灿的手上。

    “礼貌叔,这是什么呀?”金灿掂了掂这个盒子的份量,猜测这里面十有八九是好吃的,只是会是什么好吃的呢?她很感兴趣。话是这么说的,可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待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满脸惊喜的看着盒子里的那块不大的圆形蛋糕。“哇,是蛋糕!”蛋糕上面摆满了与红色草莓巧克力点缀,草莓是她最喜欢吃的,至于巧克力则是她自这段时间与那只狐狸吃饭后所接触到的甜点。她也很喜欢。只是她的眉头却是有些不满。

    “怎么了,不喜欢?”见她迟迟不肯落口,李芒倒是有些惊讶了。

    “这块蛋糕怎么这么小啊?估计我不用两口就能吃掉它了。”金灿瞪着手中这块不大的蛋糕咽了咽口水。

    “少爷说这只是晚餐前的甜点,一会儿还有一顿大餐伺候你。”

    “大餐?”金灿惊讶一下,有些好奇,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怪异,“什么大餐啊?”

    李芒偏头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看着他的笑金灿觉得更怪异了:“礼貌叔,你笑的好像一只狐狸。”只是没有那只狐狸漂亮。

    “狐狸?呵呵,小丫头真没礼貌。”

    “怎么会呢?礼貌叔,若是在没遇到你之前,我是个没礼貌的孩子,那遇到你之后,我的礼貌已经上升了很高一个级别了。”

    “没明白。”现在的小年青人的思想还真是越来越让他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年龄代沟?也是,自己都大了身边这个小丫头十几岁了,没有代沟才怪。

    “没明白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是在夸你就行了。”金灿转头冲他嘿嘿一笑,一口健康的牙齿晃的人眼花。整天跟着一个叫礼貌叔在一起,自身修养又怎么会不提高呢?当然了,这只是调侃调侃而已。

    这次车子并没有开多久,下车后,金灿看着周围环境有些诧异,“礼貌叔,我们不是去那个别墅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里明显就是一个高档的会所,周围倒也没什么建筑就眼前这座占地面积宽广的房子。

    “我们进去吧。”李芒站在她身边又是冲她神秘一笑。

    ------题外话------

    呜呜呜,亲们能猜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么?嘿嘿嘿…允许你们留言告诉元子,【抱胸抬头望天得瑟中…】

    ☆、坑深42米试穿礼服!

    金灿皱眉,怪异,实在是怪异的很。礼貌叔可从来不会这样笑的,今天竟然都笑了两次了。看着眼前那扇玻璃大门一时间竟有些迈不开步子。不确定里面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更不清楚那只狐狸又想做什么。

    “礼貌叔,我不想进去了,我肚子饿,我要吃东西。现在就要。”金灿拿出应属她这个年龄段的任性性格,脸上那股子的倔强大有你不依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看的李芒的背后一阵阵的冷汗冒出。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变成这种德行了?好吧,他承认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用那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与自己说话。

    李芒搓了搓手臂上的不适感,抬手拉着她往里面走,金灿几乎都是被他给拖着走的。纵然心里不愿意,可她还是顺着向前走。那只狐狸一秒钟就出现一个念头,如果这真的是他安排的话,纵然自己不愿意他也会想尽方法让自己点头。罢了,该来的避不掉,就看看他又想整出什么妖饿子来。

    刚进大门,就有一位身穿工作漂亮制服的美女过来为他们引路,金灿的心里就更加确定那只狐狸肯定也在这里面。

    “礼貌叔,我们这到底是要去见什么人啊?怎么还没到?”随着那位美女在这走廊里七拐八拐的似没有尽头,金灿的耐性也快耗完了。

    “到了。”李芒站在一扇双开的房门前,挥退了服务员,指了指面前这扇门对金灿道:“进去吧。”

    金灿看着眼前这扇门,抬头看他,“那你呢?”心里有一丝不安。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李芒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手推门一手去推她。

    金灿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还没得及打量一下这房间,就被人给拉了起来。抬起头看去,这才发现这房间里竟然还有几位漂亮的姐姐,身上都穿着她们工作的制服,看样子应该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而拉起自己的这个女子身上穿的制服与她们的不一样,看来应该是她们的领头人了。

    “你们这是…”金灿看向身边这位女子。

    女子冲她展颜一笑,金灿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停顿。这女子,发型虽然偏中性,只有一个耳朵上戴了颗发亮的耳钉,可这丝毫不影响她那精致的五官,微微狭长的双眼,有些上翘的眼角,高挺的鼻子还有偏薄的嘴唇无一在向人述说着她的美丽与迷人。衣服的款式整体偏中性,她的身材也很高挑,双眼似带有透视力量一般的正上下打量着她。

    这是金灿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过的美女,心中不惊微微叹道:如此美人,若自己身为男儿身,估计做梦都想把她娶回家做老婆吧。

    见她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纪南倒也不生气,这样的眼神他早就已经不陌生甚至是已经习惯于常了,心里好笑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她,早就听说那只狐狸看中了一个小丫头,没有是这么的小,除了个子稍高一些外连胸部都没有发育的迹象这得小成什么样儿啊?

    只是…现在可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得赶紧把那只狐狸的小媳妇给打理好,要不然那只狐狸发威来,自己都得退避三舍。

    不管这小人儿还没回神,纪南直接拉着金灿来到一旁的梳妆台坐下,对身边的几个助手使了个眼色然后挥了挥手冲她们打了个手势,几人就各自忙开了。有的开始帮金灿打理头发有的则是开始给她处理脸部的工作。

    而纪南呢,则是走进一旁的置衣室内开始为她挑起衣服来。手中一件件性感的礼服拿起来看了看又摇头放了回去,不管是什么样的礼服都需要有那个身架才能将它穿出味道来。

    可门外那个小丫头的身材,唉…不说了,再怎么样的身架他都有办法让衣物将其展现出最美的一面。这是他之前在狐狸面前夸下的海口。事实上,他的专业眼光根本就容不得他人来质疑,偏偏就那只狐狸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连本人都没见过怎么去设计啊?当他是神不成?只给了自己一个身高上面的高度就完了?在与他讨论小丫头所要穿的礼服上面,他都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与他沟通,虽然其大部分都是他在自言自语,那狐狸最多也只是摇头或是点头,可他还是很认命的去征求他的意见。

    就像今天,眼前这衣架上的礼服都是他之前为门外那小丫头所准备的样品,结果见了本人后,他就觉得眼前这些衣服都已经是废布料一堆了。那小丫头,一张精致的小脸完全还没有长开,平平的胸部也突显不出她独有的女人味,除去她那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比较女性外,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女人味。

    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该死的狐狸,竟然也不告诉他,他的小媳妇还只是个小孩子,害得他之前日夜赶工制作出这些礼服,结果连一件她都驾驶不了。等着吧,看他到时候怎么和他算这笔帐!

    纪南一脸愤怒的抓起衣架上其中几件礼服,走入里面的小房间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一小时过后,金灿从换衣间里走出来,原本过肩的黑色直发此刻被梳在后面挽了一个简单的造型,留有缕缕发丝垂在小脸两旁儿,一身以雪色丝绸为主的斜挎连衣裙。这件礼服并没有衣袖,只有一根较宽的面料从肩膀直接挎到胸前,腰间束一条镶了水钻的腰带系在其中,使其那本就细可怜的细腰看来盈盈一握。还没有到长膝盖处的蓬蓬裙,使那嫩白的双细腿更加的了修长了,整件礼服外面都缝有一层浅紫色的欧根纱,使其看起来更加的梦幻。唯一不足的就是那双没有穿鞋的白嫩嫩的小脚。

    好在这房间的地上都铺满了厚厚一层的地毯,采上去倒也不觉得冷,顾不得去照镜子她来回在这房间里的走动着,奇怪,这房间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们人呢?难道是有事要走了?还有那位漂亮的姐姐不说等出来后看看这衣服还有没有哪里在需要改的么?怎么都走了?

    蓬蓬裙的裙摆随着金灿的步伐上下摆动着,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只精灵在这房间内翩翩起舞。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上传的晚了,请亲们谅解。

    ☆、坑深43米小丫头,你竟敢踢爷!

    “奇怪,他们人呢?都跑哪儿去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金灿有些气馁的坐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颈椎,刚才他们让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足足有一个小时,困的她不行,结果还不让她睡觉,说什么她若是睡着了那就没办法给她化妆了。

    真是好笑,自己脸上的皮肤这么的好还用得着去擦那些毒品么?她才不会像学校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同学一样整天把自己的脸化的五颜六色的,难看不打紧还伤皮肤,小心哪天被毁容了都不知道。

    正想着,睡意再次袭来,她倒在沙发上调整了个姿式就打算睡觉了。迷糊中,总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脚,痒痒的难受死了。

    可偏偏周公又是那样的好客,她只得抬起脚往前踹去。

    正要继续与周公聊天呢,就听到一阵哎哟的呼痛声,吓的她立刻就醒了。

    坐起身抬眼就看到那只狐狸正捂着他的左眼,一边用另一只右眼愤怒的瞪着她。那恶狠狠的模样似要把她给吃掉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被他那眼神给吓到,金灿的底气有些不足。

    “小丫头,你竟敢踢爷?”

    金灿没说话,可那眼神中却是一丝歉意的意思都没有,谁让他没事摸自己的脚的,自己还没有追究他占她便宜的事,他还好意思来指控自己踢他?活该!早知道是他,自己刚才就应该多用力些,最好把他的鼻血都踢出来!金灿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小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还不快向爷道歉!”流束怒了,还从来没有人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丫头的胆子还真是越发的长肉了。

    “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这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讲道理?

    “你刚才用脚踢爷了!”

    “你活该!”

    “你说什么?”流束双眼微眯脸色难看,俨然一副怒火即将爆发的前兆。

    “…”金灿倒是没再说了,不过那神情却是一点儿也没变。搞威胁动作?当自己是吓大的么?想她从小跟着奶奶白天黑夜的在大山里混的娃,怕过啥?

    见她这样,流束气的直喘粗气儿!这臭丫头,臭脾气,臭德行啥时候能改改?看来他不拿出一点威严来她是不知道惹怒自己的后果了。

    想着,流束倾身弯腰向她缓缓的靠近,

    眼看那张漂亮的狐狸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金灿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从那次再见到他后,她就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打不他!在武力上得不到便宜,所以,哪怕自己每次都被气的死死的,却仍坚持采取智取,争取在嘴上讨个便宜。

    “流束,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流束嘿嘿阴笑了几声,“小丫头,爷早就提醒过你,惹怒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偏偏你这个臭丫头硬不是知悔改,每次都把爷气个半死,若说之前爷还能承受,那今天爷决定不在对你隐忍了。不让你明白这后果,爷看你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害怕了。”流束离她越来越近,近到他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气息,这让他的心有些痒痒的。

    “神经病,我要回家了,你起开,”金灿抬手去推他,奈何男女力量差距太大,不仅没有推开他反正让他禁锢住了双手。

    “流束!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都弄痛我了!”金灿开始激烈挣扎,可对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身材的流束来说却无效的。

    流束听到了,可这会儿也当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向她压进,突然一声闷哼响起,只见流束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式倒在了沙发上,而金灿则站在一旁拍了拍手,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出来擦手,似乎手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流束,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要是发现你再借机占我的便宜,那我们的协议即刻就结束!”气呼呼的小脸,扬起一抹粉嫩的绯红,略带有一丝肉感的上下嘴唇正一张一合的活动着,即使她说这话的语气很凶,可流束此时的注意力却只在她那两片娇唇上。原本疼痛的下腹慢慢平熄下来接着涌现出一股熟悉且陌生的热度,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气心里则有些惊讶,连忙将自己的视线下移,来到她的胸前,然后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股子的冲动慢慢缓下去了。

    是了,若是说她上面还比较像个女人,那这中间则就跟个小男孩子一个样了。

    那质感真是平的跟云市的飞机场有的一拼。

    “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呢?”察觉到他的视线金灿赶忙抬手捂住胸口,本来她还奇怪他怎么突然沉默了,原来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

    谁知流束只是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然后又一脸不赞同的道:“小丫头,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爷怎么就成流束了?爷都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爷的名字叫流束,流行的流,束缚的束,你这脑子能不能给爷长点儿记性,啊?还有啊,就你这副样子,爷能多看你两眼你都应该欢天喜地的了叫唤啥啊叫,你现在这个动作才真是够碍爷的眼了呢,明明就是平如湖面毫无波澜可看,你再怎么用力又能捂出什么肉来?可别压抑人家发展了,赶紧松开,松开才是正道。”说完,流束又要抬手去拉她的手,结果被她给躲开了。

    “啧啧啧…你躲什么躲啊?罢了,这种问题说来还是要你自己去关心才好,反正长不长肉的跟爷又没有多大的关系是不?”流束摇头叹道。

    金灿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心里的愤怒也越发强盛了,眼看就要爆发出来了,结果那流氓又说话了。

    “对了,爷说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情啊?怎么就光着脚出来了?这地上虽然铺上了地毯,可这天还是凉的不是,他没有给你准备鞋子么?怎么就让你这副德行走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金灿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把这衣服给换下来呢,也不理他直接就往之前的更衣室去了。

    ------题外话------

    上传咯,上传咯。嘿嘿嘿…多谢亲们的支持,元子继续努力中…同时也需要更多的亲们来支持元子,多谢了。

    ☆、坑深44米那你求爷!

    看着她的背影,流束坐在沙发上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漂亮的尖下巴,眼中闪过一抹趣味。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碰到的丑小鸭竟然还有可能是只变异的白天鹅呢。

    想起刚才手中握着那双白皙的玉足,他就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痒痒的难受。似乎之前那种软软的肉肉的手感依稀存在。

    其实今天,会让李芒去她接过来这里,完全是让她过来试穿礼服的。毕竟再过几天就是他与她的订婚大礼了,一切都得提前准备好才是。

    没过多久,金灿再次从更衣室里出来,依旧是她那一身穿的有些发旧的白色长袖衬衣与长裤还有那双已经有些磨破底子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盘好的头发她倒也没去动它,一手拿着换下来的礼服一手提那双还没穿过的水晶中跟鞋来到流束的面前停下,先把鞋子在茶几前摆放好,再把礼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茶几上面,接着就一脸幽怨的瞪着流束。

    流束被她瞪的有些莫名奇秒。“小丫头,你怎么这样看着爷?”

    金灿心中气极,这只狐狸怎么就这么没眼色见呢,她这是看他么?明明就是在瞪他好不好?

    “我饿了!”三个字被她极其有力量的说了出来。

    “哦,那与爷何干?”流束挑眉,收回放在她身的视线。心道:那纪变态果然有两下子,之前看她穿上礼服倒还没有多大的惊艳,这会儿看她又把这些旧衣服给穿上了,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她试穿的那身礼服是多么的漂亮…至于这双水晶鞋子,如果穿在她双白嫩嫩的肉肉小脚丫上面应该会更加好看的吧?

    “不是你让人接我过来的么?”意思很简单,你接我过来,那就必须得负责我的温饱问题。

    “哦,你不说爷倒是差点儿忘记了,好像的确是爷让阿芒去接你过来的,也确实是准备请你大吃一顿的。可现在爷的心情不好,都是你害的,所以今晚的大餐取消了。”他可没忘记她刚才抬腿顶向自己的那一下。

    “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了?”饿死我了,你负责啊?金灿还想再吼上这么一句,可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礼貌叔过来的。

    “嘿,你还别说,别的大事也许爷做不了主,可关于吃饭方面还真就是爷说了算。”流束脸满得瑟的看着她。

    “那你让人送我回去,我要回家。”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大道理是行不通的,饿就饿吧,大不了一会儿回到家再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就行了,

    “真饿了?那你求爷,爷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求?金灿瞪了他一眼,从小到大她还真没求过人,现在就为了这一顿吃的就让她去求他?他还真开得了这个口。

    一个利落的转身打算走人。

    流束却一把拉住了她,有些恼怒的道:“丫头,你不这么倔会死啊?”

    “我倔与不倔与你何干?”金灿同样也不高兴了。不让吃又不让走的,他到底想怎么样?

    “呵,与爷何干?丫头,你不会是忘记了,你可是爷的未婚妻,你说与爷没有干系?就你这个倔性子要是再不改改,爷可是要移情别恋了,”流束冷笑。双手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爱移啥就移啥跟我有什么关系。”

    流束去凑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信不信爷现在就咬你的嘴巴?”

    金灿被气的不行,偏偏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又不敢动乱,生怕一去就会碰到他,胸口起伏不定,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瞪着那张狐狸脸,深吸一口气再次冲着他大吼一声:“我饿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流束还是带着金灿去了那会所的二楼餐厅吃大餐去了。这一晚为了不浪费那些好东西金灿吃的肚子都要撑破了,在流束开车送她回去后,她立刻就出门去找师父了。

    没办法,真的是吃的太撑了,她得去让师父帮她扎上几针才行。

    她的家本就离街道不远,而师父的家也正好就在那街道上。趁着夜色来到师父的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就看到师父披着件衣服出来开门了,一见是她,眼中有些惊讶。“丫头,怎么是你啊?”

    “师父,我刚才吃撑了,肚子好难受,你帮我扎两针好不好?”金灿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可怜兮兮样儿的看着眼前的师父。

    老头瞪了她一眼,打开门让她进去,开始唠叨了。“活该,谁让你这么嘴馋的?说吧,又去吃啥好东西去了?”

    “嘿嘿…师父,还别说,今晚你徒弟我可真是吃着好东西了,血燕窝您吃过么?那东西就小一片儿得有多贵啊,可今晚却有整整一大碗的血燕窝摆放在我面前,虽然味道吧不是那么的好,可我要是剩下了那就太对不起它了,所以必须得把它们全部都吃完。”

    “你应该不只吃那一碗血燕窝吧?”老头笑道。

    “师父真是太聪明了,今天晚上那只狐狸还请我吃了木瓜红酒羹,不过味道并不好,想想也知道木瓜本就是水果类的甜品,可那红酒除了对老年人的身体比较有效外,倒也没啥好处,偏偏那些厨师还把这两样放在一起,真不知道是怎么搭配的。我都说那东西不好吃了,偏偏那只狐狸还逼着我将其全部都喝下甚至那木瓜的果肉都不放过,结果我就撑成这样了。”金灿手反比划了一下自己这鼓鼓的肚皮抱怨道。害得她从头到尾就只吃到这两样,其它那些看上去很美味的菜肴她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哼,想也知道,就你这小丫头一脸的馋样儿,就是在你面前放碗腌萝卜你都舍不得剩下一点,更何况是那些个滋补的好东西。”老头抬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往屋内走去。

    “不过,这木瓜红酒啊…”抬手抚摸着下巴处并不长的胡子一边嘀咕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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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45米如此师徒!

    他记得自家那丫头就经常给自己准备这些吃的,说那是丰胸的好东西。转头看向身边这小丫头的身材,暗自摇头叹息,看来那小子等不急了是想要这小丫头尽快长【大】啊。只是就她身体目前的发育情况,估计要促进这一块儿的发育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哇。不过,小丫头现在还小又还没有正式长大,倒也不急。

    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见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长的如何,品性又是何如竟然能每次都把这丫头给吃的死死的,他觉得现在有必要和他见见了。

    “丫头啊,什么时候你把你说的那只狐狸喊过来让师父我见见啊,顺便也替你把把关。”

    “师父,你说什么把关啊?那只狐狸也就是一个寻常人,却有将人气死的才能,你啊还是不要见的好,免得把你的身体也给气出病来不可。”金灿满脸苦口婆心的说道,

    为了转移话题,又继续道:“那个…师父,看来你也知道那东西啊,那徒弟我只有一个要求,烦请师父以后不要点那种东西给我吃了,甜不甜瑟不瑟的一点儿也不好吃,下次您只要多去水果店给徒弟买几个大木瓜吃就行了,嘿嘿…”金灿厚颜无耻的要求着。说来那木瓜还真是甜,不过看那水果店里卖的并不便宜。她囊中羞涩下不去手,那就只能把小算盘打到师父的头上了。

    老头停住脚步转头瞪着她,“我有说要给你买水果吃吗?还有,你说有你这么不称职的徒弟吗?你师父年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