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会是在玩过家家。
原本还以为,就是冲着在场的那些在道上有地位的人,他应该不敢为难他们,谁知道…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山还有一山高。
今天的行动确实是他们失算了,老糊涂了,竟然被一个小辈几句话就意气用事起来。
事实证明,这几个老头子对于今天的出场也确实是考虑对了,在场的那些道上的人,看到流束这种处理方式,心里都不赞同,偏偏就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他们说上一句。为什么?这只能证明他们也惧怕流束的手段,臣服于他的威慑。
虽然他们那些人在明面上还是云市的各方老大,可私底下,大家的心里都很明白,整个云市只有一个老大,或者是只能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流束。
只要是他想做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要在他人地盘上借道还是借地盘,他们都会很自觉的配合他。为此道上的人都在暗地里给他取了一个外号。【暗狼】暗,其意思是说他每次行动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若是偶尔道上有会议时看到过他的身影,估计大家还不知道几年前接手了那个帮会的小子长什么样儿。至于狼的解释就多了,而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凶残与记仇。流束与其相差无几。
待这一个小插曲过后,流束搂着金灿冲着周围的人笑了笑道:“让大家见笑,唉…本来这家丑是不好外扬的,可竟然当事人这么上赶要来找爷的不痛快,那爷也只能成全他们了。今天爷就把话撂在这儿了,爷最后再说一遍,今天在座的道上这些兄弟们,你们若是想找爷的不痛快,爷或许爷还会看待你们以往的面子上饶过且过,可若你们有谁想要打爷家媳妇儿的主意,无论好坏事态严重与否,爷都会追究到底,你们那些个祸不及家人的条约,对于爷来说也只是几个字而已,谁若是招惹到爷的媳妇儿,到时候可别怪爷去查你们祖宗十八代!”一句话说到底,谁若真让他媳妇受委屈了,那他就会让那人的十八代都跟着受委屈。当然此委屈与彼委屈可不是一般的差距。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他那笑就似淬了毒的罂粟花,只是看上一眼就能成为大家的恶梦。
只见大家都纷纷转移开视线,嘴里不停的说着好话拍着马屁,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们若是脑子没犯病,就会把流束这翻话记在心里。
见效果达到了,流束又接着说道:“好了,宴会继续,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可千万别因为刚才这个小插曲而影响你们的心情啊。”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有些人已经开始拿着酒杯继续与身边的碰杯去了。
金灿则自那几个老头被礼貌叔请上楼后,就一直都把注意力都在流束的身上。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一个问题,这房子明明就是她的,想要留谁住也应该问问她的意见吧,怎么他倒比她还像个主人?所以也就没有多大注意去听他刚才在说什么。
流束见一直都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明显,低下头凑到她的耳朵边很是自恋的说道:“丫头,这么盯着爷不放是不是觉得爷很帅?”
金灿点头,“确实很漂亮。”
然后流束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开始接连抽了几抽,脸色也沉了下来。是男人都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的漂亮。漂亮那是用来形容女人,这丫头是在变相说他很娘么?
板起脸盯着她半晌,见其一点也没有要害怕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臭丫头,也就你敢这样说爷,记住了,没有下次了啊。”
“行,那你先松开我。”金灿把脸撇向一边。
流束听后不但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搂的更紧了。
“你干什么?”金灿挣扎了几下,结果没成功。
“媳妇儿,你现在可是爷的未婚妻,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呢,你不待在爷的身边想去哪儿?嗯?”这话说的甚是轻挑。
“谁是你媳妇!流束,我警告你,你若是再乱喊,小心我大声叫唤了。”金灿吼了他一声,声音也比较大,她是故意的,结果她往周围看了一眼圈,自己声音这么大,她不相信周围那些人听不到她刚才的话,偏偏他们就像没有带耳朵出门一般,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照射过来。只是看着表面很平静,其实此刻他们的心中已经是波涛汹涌了。这个女孩子还真是胆子大,竟然敢这样反驳暗狼。
金灿郁闷了,难道这只狐狸的威慑力就么大?让他们拘谨成这样?竟然如此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来赴约?如果他们不来赴约,那就不会有这个宴会。说来说去还是得怪眼前这只狐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家乡举办了订婚典礼,而唯一让她感到庆幸的是,今晚到场的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
流束也学着她的样子往周围扫了一眼,弯起嘴角,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道:“媳妇,你别对他们失望,也许是你刚才声音不够大,要不然你再大声一点儿?”
挑衅!金灿脑海里只闪现这两个字,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么此刻流束已经在她那犀利的眼神中死过千万次了。
最后,金灿气不过,只能抬脚冲着那某一只黑色的擦的发亮的大皮鞋狠狠的踏了下去!末了还使劲的扭了几下。竟然明的对你没有,那我就来暗的,我就不相信,你的大脚背还能比你的面子要厚实!
事实证明金灿是对的,当她抬脚后,只听一声痛呼,流束已经松开她,弯腰抱脚在原地跳了几个圈了。
待宴会彻底结束后,金灿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嘀咕着幸好流束没有留些那人住下来,要不然还不得吵死了。
拿出睡衣正打算去洗澡呢,门外就有人在敲门了。
扒了一下头发,把头上一些饰品一股脑的全部都摘完了这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一看是流束,金灿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竟然还就穿着睡衣过来了。
“废话,爷当然是来睡觉的了。”流束一本正经的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就想从旁边路过通往目的地。
结果,金灿的身形如影随行,几次下来,流束郁闷了。
“丫头,大晚上的能不闹了么?爷困着呢。”
“困了就赶紧回你的房间睡觉去,在我房门前晃悠做什么?”金灿黑着脸道。
“…”流束无语,她脑子都装些什么呢?他那是在晃悠么?根本就是目的性很强的好不好?
“流束,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去洗洗睡吧。啊。”金灿说完就要关上房门,结果被流束一只手给挡住了。
只得无奈的抬头看他,
“丫头,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那就回去睡觉吧。”说完金灿又打算关门。结果还是没能成功。
终于,她暴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流束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耐性也跟着用完,难道他的目的还不明显么?
那他就再提醒她一句:“你不会忘记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吧?”
“去你的大喜日子,有话直说。绕什么弯子?”一说到这个她就更来气了。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举办宴会了,好歹她也是当事人之一不是。
“丫头,看你这样子你应该不会是在怪爷,没有事先与你打过招呼吧?事实上爷早在很早之前就通知过你了,并且也得到了你的首肯。”
嗯?金灿疑惑的看着他。随后很是淡定的摇头道:“骗人,如果你真的通知我了,那我怎么会同意你这么做?”
流束低笑了几声,抬手扶着门框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式,“爷从不骗人。”随后又顺着视线看向她手臂处挂着的睡衣,一脸惊奇的道:“原来你睡觉喜欢穿这种热情如火的颜色?看不出来呀你啊。”
金灿的反应是直接给了他一脚,然后快速的把门关上。偏偏这次流束的动作还真没她快了,等他缓过劲来那扇房门已经在他眼前关上了。
金灿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没过一会儿她又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跑到衣柜前将其扔进去,再从里面挑了一件粉色的睡衣后才走回了洗手间。
嘴里还念念有词。“臭流氓,大流氓,这什么破睡衣又不是我买的,谁知道是哪个鬼给我买回来的。还热情如火呢,热他个大头鬼。”
迷迷糊糊的去洗了个澡后就趴床上去睡觉了。
在她睡着后不久,一个黑影悄悄的溜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再轻手轻脚的摸上了她的床,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搂进怀里可能是她太困了。起先还能看到金灿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挣扎了几下,没过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流束悄悄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丫头会醒过来,毕竟,现在醒来发现与明早醒来再发现这已经是两种结果了。
第二天,阳光洒落从那未拉紧的窗帘缝隙中洒落进来,其中有一部分正好落在大床的被子上,也许是昨天真的累坏了,已经超过了平常醒来的生物钟时间而金灿却依旧睡的死沉死沉的。
倒是另一个人早就醒了,此刻正睁着那双好的狭长丹凤眼盯着怀里的这张粉粉嫩嫩的小脸蛋看。好一会儿过去了也不见他眨一下眼睛。
看着怀里依旧睡的很沉的人儿,流束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紧了紧臂弯,另一只手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缓缓去触碰这张小脸蛋。见其没有反应这才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在她的五官上描绘着,从额头到眉毛再到眼角然后到鼻子最后是嘴巴。手指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按着她那微张的嘴唇,手指上的感觉是很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想去验证一下。见其还是没有反应,就咽了一下口水,就一下,真的就一下,抬眼看着她那紧闭眼睛缓缓贴了下去。真的只是贴上去而已。双眼则紧紧的盯着她那紧闭的眼睛,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真软!原来她的嘴唇是这样的软,还真是跟自己的不一样。
得出这个结论后,流束就抬起头从金灿的嘴唇上离开了。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外面舔了一下,末了还砸吧了一下嘴巴。脑子里想的则是原来这就是接吻的味道。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又开始盯着她看。
不知道这了多久,金灿终于缓缓睁开了她的眼睛。还没等她适应这屋内的光线,就听到耳边传一个声音。
“你终于醒了。”声音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激动。
金灿慢慢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接着就是一声尖叫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再接着就一阵拳头相对的声音。这时正打算上楼去叫醒少爷的李楼,到听到这个以后就招呼了一下下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耳朵动了动辨别了一下声音的位置,接着就到金灿的房间。挥手示意身边的人不要轻举望动,缓缓靠近房间门就打算抬手敲门,结果手还没有敲下去呢,就听到里面似有个男人在说话,接着就见他一脸色古怪招呼着身边的人下楼了。想不到,少爷竟然这么的饥渴,丫头还这么小,能承受的起么?
唉…果然,禁欲的男人伤不起。
吃早餐的时候,餐桌上显得很平静,同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李芒时不时的把视线停留在自家少爷的眼睛上面。然后又立刻移开。接又克制不住往对面瞄去。
期间,金灿倒是显得很平静,喝粥的时候还发了相当爽快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叮!这是调羹与饭碗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李芒,如果你想成为盲人中的一员,爷可以成全你。”这是坐在李芒对面人发出来的声音,这声音很冷而且充满了威胁。
吓的李芒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直接导致其筷子上夹的那根酸豆角掉落在桌子上。接着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再次夹了起来放进了嘴里,咬了几下后,又把碗里剩下的粥给一口灌了,这才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说了一句:“少爷,少夫人,我吃饱了。”接着又脚底抹油的直接开溜了。
期间一直都在关注着他的流束,则偏过头去看李芒那逃似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阴狠的笑意。敢笑话爷,简直是在找死!
接着又回过头,看向坐在离他这位置最远的那个位置上的金灿,笑着说道:“媳妇儿,今…呃…丫头,你今天还要上山去采药吗?”那一脸讨好的笑容,若是在平时绽放,估计会迷死一大片一大片的女人。可他此刻这个笑挂在那张脸上显得很是突兀,甚至还些独特。
金灿抬头给了他一个与你何干的眼神后,就继续埋头吃早餐。根本就不理会某人此刻脸上造成的喜剧性十足的效果。
只见流束原本两只漂亮的丹凤眼周围染上了一对黑黑的眼眶。
“呃…那个,丫头啊,今天我们就不出去了好不好?”喜剧性的笑容带着讨好的意味。
金灿没搭理他,死流氓,老流氓!竟然敢偷偷摸摸的跑到自己的房间来,给你两拳头是轻的了。哼!
“那我们就决定了啊。”流束自说自话的点头下了结论。
而金灿呢,依旧没有说话。吃完早餐就上楼了。其实她今天也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昨天上山采的那些药草得拿去洗干净然后再将其寻个地方摆好晒干。
本来这些昨天晚上就应该要做好的,结果被那流氓办的宴会给打断了。今天要是再没有收其收拾出来的话,估计明天就得烂掉了。
昨天药材打的比较多,其中有不少珍贵药材需要做特别的处理,这忙前忙后的,等金灿彻底忙完了这太阳也跟着下山了。
晚餐时间,金灿坐在餐桌的这头,而流束则坐在餐桌的那头。因为这餐桌是长方形的,所以两人相隔的比较远。
让金灿奇怪的是,今晚怎么没有看到礼貌叔出现在饭桌上。抬头瞄了坐在对方的流束一眼,想寻问的欲望刚冒出来又被她强制性的压下去了。自己现在还在生气呢,不能跟他说话。
她不说,并不代表流束也不说,一直就关注着她的动静,几次见她偷偷看向自己,猜也猜得到她这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呢。
得了,自己身为她的男人,主动一些也没啥。“丫头,有什么话想问爷的?”
金灿闻言,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原样。
“你是不是想问爷,你的礼貌叔去哪儿了?”
这次金灿给了他一眼神。什么叫她的礼貌叔?礼貌叔啥时候成了她的了?
“爷让他去办事情了。”
金灿正在往嘴巴扒饭的动作又停了一下,接着继续扒饭。这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就不想知道,爷让他去办什么事情?”流束带出一副吊人胃口的样子看着她。
可惜,金灿还真没给他面子。依旧没有要搭理他的样子。经过昨天那几个老头子一闹,她算是明白。这只流氓其实就是一只真正的名副其实的流氓!看那些人惧怕他的样子应该还是个流氓头子,这整个就是一个搞黑社会的嘛。难怪那么有钱,难怪那样刁气【神气】!
“唉…谁让他今天早上笑话爷来着,说的好听是爷是让他出去办事去了,可爷的真实目的则是为了拿他出气,惩罚他呢。”流束笑的一脸的阴险!
就连金灿看了心里既有些发毛又有很是郁闷,这人跟个死变态有什么区别?自己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不就是为了让他出丑出笑料么,现在连唯一敢笑话他的人都被他给制服了,那这整出来的笑料又有什么意思?
撇了撇嘴角,又瞄了他最后一眼后,金灿这才把的碗里的粥给喝完了,然后抬手抹了一上嘴角再迈腿走人。
“喂。”流束喊住了她。
金灿转身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流束见她直直的盯着自己,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低下头,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慢悠悠的说了句:“爷还没吃完呢。这里的佣人爷都遣散了,”
“所以。”
“所以这碗一会儿得你来洗。”
“凭什么?”想都没想就吼了一句。
流束,冲她温柔一笑。“就凭你是我的小媳妇儿。”
“流束,你找抽是吧?有种你再喊一声?”金灿的脸色难看了。
“爷有没有种等你正式长大以后就会知道了。当然了,你若是现在想知道,那爷也是可以为你牺牲一下下的。”
“你…流氓!”金灿的脸开始红了。
“你又叫错了,爷的名字叫流束。不叫流氓。”流束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你…”金灿气的脸色更红了,寻视了一周围,就顺手拿起自己刚刚吃完的空碗看也没看直接就向对面那只流氓砸过去,转身走人。也不去看有没有砸中目标。
只听一阵碗碎的声音过后,流束很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为了躲那只不明飞行物,他很狼狈的倒在地上了,看一眼旁边的碎碗片子,心暗暗跳了几下,这要是没躲过去那他还不得毁容啊。这丫头还真得了手啊,起身后正打算好好教育一翻呢,结果都没人影儿了。气的他只能在那儿干瞪眼。半晌过后,他这才放任自己大笑了几声。看来每天调戏那丫头一翻,这日子倒过的也安逸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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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没存稿了…亲们就将就点儿吧,元子会继续努力滴。
正文坑深72米叫嫂子。
整个上午金灿都在院子里忙着整理药材,甚至连吃饭都顾不上。最后还是流束硬着她去的。
坐在饭桌上,金灿咬着筷子盯着流束看了一眼,随后又撇了撇嘴角。情绪莫名的继续埋头扒饭。她这边是恢复正常了,可流束却不干了。这丫头,瞅着自己半天了,还以为她这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呢,结果连个屁都没放出来,这算啥?变相引诱自己不成?
“咳咳咳…”流束清了清噪子,引来金灿怪异的一眼,他闭上了嘴巴,然后就开始说道:“丫头,”
金灿再次给了他一个怪异的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
“你打算什么回云市啊?”
“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明明就是自己的家,怎么到头却给她一种她才是这里的客人感觉。
“不,爷要和你一同回去,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你忘记了?”流束摇头。
金灿翻了个白眼,当时她有与他讨论这个话题么?净在瞎扯淡。
“等我们回去后,你就搬回爷的住处,与爷同住吧。”流束又扔了一颗份量甚足的炸弹出来。
金灿给他的反应是直接把嘴巴里吃的饭和菜都喷了出来。处于她面前这一块的菜盘子里全是她喷出来的米饭。
本以为对面那只狐狸会发怒,结果却见他摇着头站起来手拿着一块手帕倾身过来给她擦嘴角周围。动作优雅且绅士,“吃的这么急做什么?爷又没有说要跟你抢。”
被他擦了第一下时,金灿整个人是直接处于呆愣状态,可当他第二下过来时她迅速的撇开脸,手帕就直接与她的小脸蛋做亲密接触。
抬手拍开他的手,“不用你,我自己来。”耳朵根子有些些发热。
“那怎么行呢。如今你已经是爷的未婚妻了,照顾好你是爷的责任。这也是我答应过奶奶的。”流束顺口答道。
责任?金灿皱起了眉头,一脸正色的对上眼前这双好看的丹凤眼,“流束,你没有任何责任要照顾我,同意和你签约这份协议时,你也说好的了,等我满十八岁了我们的之间的协议就自行作废。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双眼死死的观察着他脸部的神色,生怕他真点头。
这次流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直接起身来到金灿的面前。“丫头,爷的存在真的让你很不舒服么?”金灿抬头看他,其眼中竟带有丝的受伤情绪。
笑话,他也会受伤么?金灿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也不是,只是…只是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说罢,金灿把流束往后推开一点。
“那你这是答应要同爷一起住了?”话题跳跃的太快,金灿根本就没有跟上,还在消化他的话呢,结果就听到外面院子有人喊话的声音。
“束哥哥,束哥哥…你们快让开,让我进去,束哥哥…”院子门口,流云正卖力的喊着。
束哥哥?金灿听后浑身都抖了几下。心里寒的慌。以为流束会出去看看,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依旧是双眼发亮的看着她,等待刀的回答。
“束哥哥…”
门口又有声音传进来了,金灿推了他一下,“喂,门外的,应该是在叫你吧?”
“跟爷有什么关系?你别转移话题,爷问你,你是不是答应搬来同爷一起住了?”流束又向她走近一步。双手撑在椅子两旁,从某个角度看去,他们似在拥抱着。
“怎么没关系?明明就是在叫你,你还不快出去看看,吵死了。”金灿又推了他一下,结果还是没推动。
“束哥哥,束哥哥,云儿有话我对你说。”
耳边依旧响着那个声音,流束认真的看着她半晌,“确实是有些吵了,”然后站直身体,顺便把金灿也从椅子上拉起来,直接揽着她就出去了,也不管金灿愿意与否。
“流束,你放开我。我还没吃完呢,”金灿开始挣扎,她饭都还没吃完呢。
“一会儿再吃也不迟,先陪爷去看看热闹。”
两个人,一个紧搂着不松手,一个紧挣扎着不停歇。终于出现在院子口了。
流云见他出现,一个激动就往他跑去,结果在流束那充满警告的眼神中停了下了步子。
“束哥哥…云儿…”流云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满脸挂泪的看着流束,一副又言又止的样子。
“如果爷没记错的话,此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流束看着她一脸淡漠的说道。
“束哥哥…”流云又往前了几步。
“退后。”流束却突然喝住了她。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没看到爷怀里的小媳妇儿正生气着呢?已经够碍她的眼了还敢往前凑,流云,爷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待在流束怀里的金灿,再次听到小媳妇儿几个字时,双眼与双手立刻就有了反应,眼神死死的瞪着他,双手则在暗处死死的掐着他腰上一点点的肉,然后用力再用力的拧了拧。
感动到身边这人的身体直接处于绷紧状态,她很是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手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但也没有再用力就是。
“束哥哥…”流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垂在身侧双手却握的紧紧的。
“说吧,你过来的目的。”流束冲他扬了扬下巴。他可是还记得他的小媳妇儿还没吃好饭呢。
“束哥哥,我这次过来是听说听说五爷爷七爷爷和十爷爷昨天晚上…”
“哦,你是说那事儿啊,爷早就已经忘记了。还有事没?”流束打断了她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腰侧上那正在使坏的两只白嫩嫩的小手。
“还有…”流束犹豫了似终于鼓起了勇气。“昨天是束哥哥大喜的日子,为什么…为什么云儿却没有收到请柬?”
“请柬?”流束看向她。“是不是全帮上下的人爷都得给他们发上一份?”
“不,不是。云儿,云儿不是这个意思。”流云满脸无措的解释道。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儿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阿芒能…”参加,而自己却被他忽略在外?她不甘心啊。
“他?你能跟他比么?”流束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流云听后小脸立刻就变得惨白起来,一只手无力的松开,一样东西从她手心里掉下来。落到地上还发出一声轻微的动静。
流束抬眼看上去,眼神微微变了变。那是一颗已经用过的空子弹头。
“束哥哥,”流云似乎很紧张,赶忙蹲下身去将其捡起来,“束哥哥,云儿今天过来只是想代几位爷爷向你赔个不是,请你看在他们曾是帮会长老的份上,原谅他们一次吧。”
“流云。”流束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嘴角却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意。简直就要晃花了流云的眼睛,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花痴样。
“几位长老的错误,爷这次可以饶过,不过,你最好劝劝他们,年经一大把了,当真若还爱惜那条老命,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做到对帮会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才是。爷的事情,爷没有向他们表明责任,他们也没有资格过问。”
“是是是…束哥哥放心,云儿一定会把你的转达给几位爷爷。”流云一连说了三个是。脸色看似一片惶恐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她赌对了。他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嗯,回去吧。”
“束哥哥,云儿连夜坐的飞机,刚下飞机就直接坐车过来,已经感觉有些累,能不能让云儿在这儿休息一晚再回去?”
“嗯?”流束沉默了一下,就要作出应答,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低下头就对上了金灿那双不满的漂亮大眼睛。
立刻就清了清喉咙道:“咳…你也知道这个房子并不是爷的,你能不能留下来对看这房屋主人的意思。”
什么?流云惊讶的抬头看向金灿,见其正满脸带笑的看着自己,眉头皱了皱。“金小姐…”
“叫嫂子。”流束不满意她这个称呼。
“束哥哥…”这丫头比自己小那么多,再加上她最后能不能嫁给束哥哥还是未知数,若她这一声嫂子叫出去了,那不就失了先机么?
“叫。”流束微眯起双眼看向她。
流云低下头去,咬了咬嘴唇,眼中不甘的情绪翻涌着,等她再次抬头时,脸上已挂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一脸亲切的冲着金灿喊道:“嫂子,请问我能在这里住一晚么?”
金灿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心里想着,明明就喊的那么不情愿,又为什么要强求自己呢?想归想,可她依旧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现她碰时的情景。也冲她可爱的笑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能。”
这么直接的拒绝让流云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为什么呢?”
金灿酷酷的回了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没心思与你解释太多。说明白点儿,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继续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行么?
流束听到她这话很配合的低笑了几声,“你这话说的真对爷的味,不愧是爷的媳妇。”然后抬手开始在金灿的发型上捣乱,几下就把她的发型给揉成了个鸡窝头。
金灿忍了一会儿倒也没有继续管那只在头上作乱爪子,两只小手再次在他腰上冲着之前所亲密的部位用力的拧了几下,果然,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双手并没有放要松的意思,抬头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有本来你继续揉啊。
流束连吸了几口刚缓过劲来,就要开口教训她。
一旁不甘寂寞的流云又开口说话。“束哥哥,云儿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云立刻就离开,这样都不行么?”这话说的很是可怜,那模样让人看了也很是疼惜。
流束皱了皱眉头,看着金灿就要开口。
“你什么都别说,我什么也都不想听。要么她离开,要么你和她一起离开。”这话说的无比的认真,可她脸上却布满了笑容,特别是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就跟会说话似的。直让流束看了心里痒痒的不行。
偏偏她嘴巴吐也这几个字让他很是不高兴,收紧了手臂,低下头直接就冲那最高部位咬了下去。
金灿疼的怪叫了几声,结果这狐狸还咬着她的鼻子不松口,她火大了,抬抬腿一个用力直接对着某一只的某一处顶了上去,师父曾说过,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在这里。
可惜却被流束偏过身给躲过去了,不过这也导致了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呢?”金灿一边揉着发疼的鼻子一边冲着他怒吼。该不会出血了吧。
“切,爷若是属狗的,那你也得是爷的母狗配偶。”
“你眼瞎啊?你的母狗配偶在那儿呢。”金灿抬手往流云所站的地方指去。
手指还没完全指对位置呢,就被一只大手给拦了下来。“爷就要你这只。”
“你才是这只,你全家都是这只!”金灿气的脸色涨红。
流束拉她到面前,抬手放在她胸前帮她顺气,“怎么?气着了?那你刚才还那样说爷,反正你以后给爷记住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爷是什么,你都得随着爷。记住了没?”
他这顺气的动作在旁人的眼中看来,绝对的带有se情意味在里面。至少流云见状就很自觉的撇开眼,不是她有多自觉,而是她担心自己再这样盯下去,估计会疯了不可。
金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不停的去拍掉那只大手,可其目却是因为不想领他的情。
要说流束此刻没什么想法那也骗人的,不过这便宜虽然是占尽了,可他心里却并不满意。
唉…这胸口太平坦了,几乎是一平如水泥地啊,这…他的丫头到底啥时候才会长大?他到底还要等多长?难道真如她说的要等她到成年么?
这手感是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继续摸索着,似乎在探寻什么。原本是上下顺气儿的动作此刻也变成了在原地揉捏着,脑子里则想着,记得自己早在十二岁就发育了,怎么这女人发育的时间自己男人还要晚?
“流速,你不要过分了。”金灿见他越来越过分,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他来个过肩摔!别说,这招还真被她使成功了。
流束被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别金灿年经小,可其力气还是不小的,还真是把他摔的不轻,从他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里可以辨别出来。
可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神的太厉害了。
流云见状,赶忙几步要向前去扶他,结果又被流束给喝住了。
开什么玩笑,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他一贯行事作风。
忍着身体的疼痛缓慢的站起来,眼前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想来,之前不管自己如何惹她,她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看来自己这次是真过分了。真把那丫头给气着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金灿不跟他动手完全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里还会上赶着讨打的。
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咦?这身上的泥土又是从哪里来的?流束疑惑的看了看脚下,那是明晃晃的一片黑土地。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好看了,应该死的阿芒,自己之前不是明确过,一定要要屋子外围铺满水泥的么?竟然敢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回头有他好受的。
远在云市忙碌的李芒则不期然的打了个一个喷嚏,心中疑惑,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自己?
“束哥哥…”
流云喊住了正打算转身进屋的流束。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流束,听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还站在这里,那是不是说自己刚才与丫头那一翻动作来往都被她看去了?想着,脸色就沉了下来,缓缓转身看她,“你怎么还没走?”
听到这话,流云微微一愣,“云儿想…”留下来住一晚。
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流束就没耐性了。“你嫂子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赶紧该干嘛干嘛去,爷没空搭理你。”说罢直接就回身进屋去了,那丫头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有外人在场的情况就给自己难看呢,不行,他得赶紧去哄哄才行。
如果她可以控制时间,金灿情愿把自己在回家过中秋节的那段时间给删除掉。走到哪儿身边都有几个大叔跟着,就跟个黑色社会老大似的。
幸好他们没跟到学校来,要不然她都要成学生眼中的怪物了。可但凡她离开了学校,那几个人就自动的如影随形。说是要保护自己,依她看他们就是在变相监视自己。自己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人对她使坏啊?
今晚那狐狸又让礼貌叔过来接她过去吃饭了。
坐在车上,金灿不时探出头去往车子后面看,在人们的车子后面跟了好几辆的黑色车子,她知道那车子上都坐着这几天跟在她身边的叔叔。
只是这几辆黑色的车子同时连串在起,这种阵式让她看起来就更觉得就像黑色会了。
自己只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就跟这黑色社会扯上关系了呢?而这一切都跟那狐狸有关系。
“嫂子,你在看什么呢?注意安全。”正在开车的李芒见她时不时的探出头去,提醒道。
这一声嫂子叫的金灿浑身发冷,苦着一张小脸冲李芒道:“礼貌叔,你能不能不这样叫我?”
“可是,以你和少爷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叫啊。”看了她一眼,被她脸上的表情给逗笑了。
金灿翻了个白眼,“礼貌叔,我喊你叔,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