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无几崖土豪钓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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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狸精道:“娘子在这荒山野郊,该不寂寞?”
那慕容瑾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被戏弄,脸上挂不住了,道:“你是哪里的蛮子,也敢招惹的老娘?”
那柳爱站身来,朝那怪脸颊上挥手一掌,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也不打听是谁,好不知趣。”
那狐精却不恼怒,只把手在那丫鬟眼前一晃,柳爱顿时酥软在地,那婆子待要说话,也被那狐精用手在眼前一晃,迷昏在地。
慕容瑾见势头不妙,慌了神,底气就软了,道:“你要怎的?我的银两可都给了道姑。”
那狐精道:“我却不要你银子半两,黄金一钱。只是自从娘子入山,眼见得娘子穿的骚,身段又骚,走起路来,那屁股一颠一摆着实的骚的有味,骚的我十魂被你勾去了九魂,魂不守舍,我只想和你算算这笔骚账,看你这骚娘们该怎么还?”
慕容瑾道:“你是谁?好不正经,我不认识你!”
狐狸道:“既然相逢,就是缘分,又何必认识?!我听得人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让你认识了我的手段,你就会爱上我的。”说罢,现了原形,竟是三头六眼九尾的千年狐狸,闪着蓝幽幽的六只眼睛,六眼中个个充满着淫邪凶恶的光,狐嘴微张,嘴角垂着狐涎。那慕容瑾何曾见过这物,吓得尖叫一声,瘫在地上,睁大眼睛,却动不得。
却说那个道姑急匆匆打发了慕容瑾一行人,胆战心惊的回到丛林庵观音观内,就欲蘸水洗去那痕迹。
恰要动手,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道姑打了一个嘚瑟,浑身上下冒起了豆粒大小的鸡皮疙瘩,抬眼看时,哪里有人?
倾耳听时,却是泥塑的观音动口了,更惊吓的道姑十魂去了七魂,还有三魂在头顶转悠,噗通就跪在地上,砰砰的扣头不止。
观音缓缓念叨:“你供奉我,是代替我行善。本应为天下苍生祈福,为万物生灵降瑞,岂料你不过借我的名气敛财罢了。这些日子,你坑蒙拐骗,勒索了多少钱财,打量我不知道?你贪心不足,贪念太重,自今以后,再不会有一个香客,一位施主来给你施舍了。”
那道姑只是叩头,良久,却不见动静,就壮起胆来,偷偷抬头看时,屋内空空如也,自此,那道姑惊恐成疾,一病不起。
那九头狐精见慕容瑾被迷晕在地,乐得屁颠屁颠的冲过来,抱起那慕容瑾修长的娇体,放置在那石板幻化的铺上,就给宽衣解带,裸露出香肩玉臂。
不知那狐心血来潮,还是头脑发热,转念一想:“我在这摩尼山无几崖也有几百年了,近一带山川,岂不就是我家的自留山。那些来这山上的百姓,或砍柴求生的,或烧香祈福的,或求亲访友路过的,也有躲灾躲难暂避此处的,那稍微标致一点,有点姿色的女人,哪个能逃出我的手心,无不和我做个露水夫妻。只是我那手段却有些许龌龊,说不出口。每一次我或下了迷药,把那姑娘迷晕了,得了手,或者遇有刚烈的贞女子,我便使用了手段,幻化出绳索,把那女子的手呀腿呀绑缚在铺板上,树干上,她挣扎的挣扎不动,若要喊叫的,便用她的那帽儿,袜儿捂上她的嘴,让她哭喊的哭喊不出声音来,只见的她在流泪,我便扯碎她的衣裳,就遂了我的意思。那时节弄的我浑身酥软,我算是尽了兴。只觉的自己罪孽深重,要改了这毛病。有一次,我化作人,冒险到那人间乱走一遭,才知道,人虽为人,其野蛮丝毫不亚于作为狐的我。他们不但要虐,还要吃,晚上虐过了,天明了,要割下她的肉,蒸着吃,这样一来,我倒心安理得了,那人之为人,有时是连我这畜生也不如的。我不过想解一下胯下之饥渴,她们一时虽然痛苦,也不过一二日。如若顺从了,她也好像很享受的模样。比起那些用过了,次日要吃她肉的人,岂不仁慈的多。”
这样想着,喃喃自语道:“我这毛病还是不改了吧!只是这一次,我却要改了以前的手段。”
他自思道:“曾经有一次,我听的人言,女人甘愿充当欲望的奴隶,不想那欲望岂有尽头?但不知这个女人却有何欲望。听说有的女人喜欢美貌的男人,这好办,不过一抹脸,我就可幻化为天下少有的美男子,若是喜欢金银首饰,那遍山的石头,不过只需我吹口气。我且救醒她,看看如何?哄骗她遂了我的意,对我痴了心,方显出我的本事,那才有意思呢。”
一边想,一边重又化作一个美男子。在那荒山野岭幻化出富贵庄园。他把慕容瑾的衣裙整理整齐了,吹口气,不一会儿,慕容瑾缓缓醒来,睁开惺忪睡眼,道:“我这是在哪儿?”
那狐狸精假惺惺道:“姑娘刚才被一个妖怪劫持了,却是我赶跑了妖怪,救下你带来我的寒舍。为此,我的胳膊都受了伤。”一边说,一边把那手臂伸出来,果然用布包扎着,渗出殷红的血。
那慕容瑾挣扎站起来,就要施礼答谢。
那狐假惺惺按住她道:“你千万莫动,好好休息。”一边说,一边便给那慕容瑾端了一碗莲子羹来,服侍慕容瑾喝下。便问:“姑娘到那无几崖来,却是为何?”
那姑娘就落下泪来,道:“只是我久未能生下一儿半女,丈夫要我来那深山老林祈求菩萨,无奈,方来那山。”
那狐精道:“那菩萨不过是泥塑的像,拜她哪里就管用呢?”
那狐精这样说来,那慕容瑾更加悲戚。
狐精道:“你也不必伤心,小的时候,我也懂的一些医术,我看的出,你怀不上孩子,只是缺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种子。”
慕容瑾一头雾水,问:“缺什么种子?”
“比如你要种那麦子,必要麦种,种那稻子,必要稻种,种那花生,玉米,如此等等,哪一样不需要种子?你要种人,则需要人种。”
一席话说的慕容瑾脸上红润起来,羞赧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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