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三国狐殇

第十回 遭示众娇内人反生威

    第十回 遭示众娇内人反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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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人抬着慕容瑾围绕村庄,挨家挨户门前经过,有人嚷:“快来看妖怪呢!吴善家出了妖怪呢!”

    人们一个劲的薅恼。慕容瑾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道士道:“你只说了你是来自何方的妖孽,为何附在慕夫人身上,我便饶你。”

    慕夫人只是一个劲的争辩。“我何尝做过妖怪,望师傅明查,饶了小女子一次。”

    两位徒弟像抬干柴一样抬起慕容瑾,道士嘴中念念有词,众人听得真切,道是:

    “天惶惶,地惶惶,不想此女是妖王。

    天灵灵,地灵灵,妖孽不除不安宁,

    天悠悠,地悠悠,三魂飘散七魂走。

    天清清,地清清,除妖捉怪山河清。”

    祭司前面引路,两位徒弟紧跟其后,钱道士心内烦躁,跟在前面,把咒语反复念过。

    乱地里踏着碎琼乱玉,“咔嚓咔嚓”的把雪花撵在脚底,庄邻闻听动静,不顾那三九严寒,冒雪而出,乱嚷嚷的如过年逢节。

    “果真是狐狸精,那日里我见过一次,看她狐媚子的眼神,我就猜一个八九不离十。”说这话的有男人,也有女人,女人们妒忌慕容瑾那花容玉貌,男人们则垂涎其风流娇姿。

    “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到过湖,摸过锄头,碰过梨把,认识秧苗,分辨出韭菜麦苗?却穿着锦衣,吃着玉食,不是妖怪害人,怎么来钱?”

    在穷乡僻壤,慕容瑾的富足生活艳慕晃瞎了多少双人的眼睛。不想也有今日,像粽子一样被捆做一团,众人一个劲的起哄,似乎都解了气,生活一下子幸福了。

    “****,干死她!”看着慕容瑾被捆绑扭曲的玉体,男人们在心里默默升起了邪念。

    雪花一个劲的飘落,众人们忘记了寒冷。砭人肌肤的北风呼啸着,丝毫减弱不了众人的热情,这样的大戏十年难遇,几十年难遇,不,真是百年难遇。

    泪水沿着慕容瑾的面颊流下来,是屈辱的泪水,她从没有感受过的屈辱。胳膊腿儿被紧紧束缚着,向后、向上掀着,在摇晃中,她感觉身体被撕扯着,张开着,似乎下一秒身子就要张裂,自己就要融化在皑皑白雪中……

    “她流泪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这正说明她是妖怪,妖怪常常靠泪水蛊惑人,获得人的同情,然后趁着人不防备,害人。”一个大人清醒的思维,低沉的声音,很多人听到了这段对话。

    “打死这妖怪,免得她害人。”有人低吼着。

    “打死她。”更多的人吼叫着,喊声在冰冻的低空中交汇、碰撞。

    有人抓起雪花,攒成雪球,抛向慕容瑾,更多的参与进来。慕容瑾尖声叫起来,深深的低下头,这更激起了人们征服的欲望。

    男人、女人、大人、孩子,都对这项运动充满了神气的兴趣。

    村子不大,慕容瑾却感觉在走人生最长的路。

    到了村后,赵三家的破瓦残墙,围着低矮的院落。赵三只是穷,七岁大的孩子没有棉衣,整日家躲在矮房里避寒,听着屋外的热闹,非要吵着出来看个热闹,把家里仅有的棉被裹在身上。

    人群哄笑起来。

    “吆,是吴善的婆娘!今早他家还来我家逼租来。”赵三很吃惊,看着昔日里作威作福的慕容夫人,今日被四马攒蹄捆绑一团,在吊杆上晃晃悠悠,心里似乎很过瘾。儿子便愤怒起来,蹲下就地里团个大大的雪球,狠狠的向着慕容瑾仰抬的头上投去,双手忘了提住被子,被子滑落雪地上,露出不着一丝的身体。

    “你脱光了衣服干什么?”有人喊,“小小年纪就想艹娘们儿。她可是妖怪,小心你的嘎嘎,被妖怪吞了去。”

    众人哄笑着。

    那孩子虽小,力气却不小,拳头大的雪球正击在慕容瑾的头上,在她的头发里开了花,只打的慕容瑾晕头转向,火辣辣的疼。

    男人们似乎并不怕这只妖怪,有人乘乱把手伸向了慕容瑾,顺手摸一把,或者拧一下。也有的把她的身体拨弄一下,像荡秋千。

    女人们看不下去了,远远的吐口水,“呸,十足的妖怪!”

    钱道士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口中不停,领着徒儿们,抬着慕容瑾着实羞辱一番,重新回到吴家大院,就让徒弟把慕容瑾吊在院落里槐树上。吴家门里门外堆满了人,真正是迭肩压背。

    时不时的有个雪球抛过来,在慕夫人身上开花!

    吴善躲在内间,又羞又恼。柳爱和丫鬟婆子们呆在各自房中,大气不敢出,闻听的吵嚷声,知道道士将慕容瑾示众结束,慕容瑾腿臂都麻了。

    徒弟们搬一个椅子让钱道人坐在慕容瑾面前,道士把手中拂尘向长空一扬,“啪”的撕裂长空的巨响,厉声喝道:“你是何方妖孽,附了慕夫人真身,如实招来,饶你不死!”

    慕容瑾把头埋在头发里,只是低声回道:“师傅明鉴,小女子何曾作妖,不过是吴善家的老婆,何时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把脸抬起来,我再问一次,你何时附身,是什么妖孽。”

    一个徒弟握住慕容瑾凌乱的长发,向后一扯,慕容瑾被迫的抬起头。

    事已至此,慕容瑾倒不畏惧,她盯住道士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着:“我何曾作妖,不过是吴善内人,十年前我入的吴家,先是丫鬟,后来老爷纳我做妾,二夫人死后,老爷将我扶了正,这些你可不问了老爷。”

    “你这无耻之徒,好不知羞,如此冥顽不化,速速交代,何时附了慕夫人真身。”

    慕容瑾虽然被捆的万分难受,只是不想屈招了妖怪,依然咬碎钢牙,分辨着:“若说附身,我自出生就是这身子骨。”

    钱道人勃然大怒,“你这妖孽,我不施了手段,你哪里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站起身,把拂尘朝向慕容脸上只又一扬,又是“啪”的一声,这一次击裂了慕夫人的娇嫩皮肤,殷红的血沿着脸颊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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