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坐在床边踢嗒着双腿,悠然自得地欣赏着房间里的一桌一案,一书一笔。任建半靠在床上仿古的锦被上偷偷地打量着舞清清,在舞清清这个傻丫头眼里,似乎一切新奇的东西都是美好的。
任建从不曾关心过什么人的内心动态,但是自从有了舞清清,他觉得一切都变得值得寻味起来。
舞清清刚才一番话,着实打动了任建的心,好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刚才那些话,恐怕任建真的会犯错。他已经等不及要逼舞清清就范了,舞清清太过美好。好的让他迫不及待,好的让他不顾一切。
?时间在雨滴里淅淅沥沥地流逝,舞清清百无聊赖地走到窗前趴在窗台往外看,河面上的灯光,被雨丝敲的粉碎,对岸霓虹闪烁,早已不见了之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路上车灯恍惚,还在宣告一个都市夜生活不甘结束。
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条丝绸“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舞清清回头一看,任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银灰色的丝绸睡袍。
“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舞清清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问。
你趴在这里发这么长时间呆,我洗个澡都完了。
“你还洗澡了?”舞清清惊讶的问。
“没有。就换了一个舒服的衣服而已,你也换了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任建也趴在了窗口。
“别逗了,换什么衣服?再说,睡袍不都让你穿了?”舞清清拉拉“披风”走进屋里。
“你不也有一件?”任建回身问。
“哪里?”舞清清问。
“你身上披的不是?”任建指了指舞清清舞清清手里攥着的衣服说。
“……不会吧?居然不是披风?”舞清清赶紧把衣服扯下来一看,可不就是一件系带的丝绸睡袍!还是红色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这么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居然有如此现代的装备!
任建指了指卫生间“去那里换,还可以洗个热水澡,跑了一天了粘不粘?”
舞清清知道任建心里没憋着坏,就点头进到洗手间,一进去舞清清就发出了一声惊呼:“不会吧?”
任建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冲进去:“怎么了?”
舞清清抱着衣服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没想到洗手间居然也是现代款,有点儿意外。”
任建无奈的摇摇头:“你还真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任建出去之后舞清清赶紧上厕所冲澡,这一天可把她累坏了,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真好!洗完了,舞清清发现洗脸台上还配备有护肤品小样儿式的温和化妆品,不过这个可不免费,但是对于任建来说算个什么呀?
心安理得慢条斯理地拍水水,吹头发,完事儿之后舞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姑奶奶你在里面干嘛呢这么墨迹憋死我了!”任建都没顾上夸夸舞清清就直接重进卫生间。
听着里面急促的流水冲击声。舞清清呵呵一笑:“你也有忍不了的时候?”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舞清清发现了一副扑克牌和几个筛盅,舞清清全都搬到了床头卓前,过了一阵子,任建擦着头发出来了,睡衣半敞漏出了结实的胸肌。
舞清清没注意任建衣冠不整地过来了,仍旧兴奋的摆弄着扑克和骰子。听见声音了就头也不回地大喊:“任建你来,我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任建走过去坐在舞清清身边问:“什么好玩的?”
“这些呀!待会儿我们玩牌,就不那么无聊了。”舞清清开心的玩着扑克牌。
“和你在一起,我怎么都不会无聊。”任建目光灼灼地盯着舞清清。
“怎么这么酸,你吃了……蜜了”舞清清一转脸就看到了衣衫半褪,头发半干发型凌乱却更富魅力的一个绝世美男。
“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惊艳了?哦,对不起,我无心勾引你,但是假如你忍不住硬要我陪你,那就,来吧!”任建一副走投无路,无可奈何的委屈样儿?
“你咋不去当演员呢?”舞清清白了任建一眼不再理他。
任建心中暗喜:“还好还好,要是这丫头真疯起来,今天这破地方就得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地了。还好哥哥比较聪明知道你怕啥。”?舞清清拉着任建兴奋地说:“去要点瓜子水果来,咱们玩牌!”
“两个人怎么玩?”?任建有点兴致缺缺。
“能,能玩!我教你一个玩法,特简单叫手把一!”?舞清清眼睛在放光。
任建不忍心坏她心情,立即打电话要了东西,并且加了一瓶红酒。
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舞清清已经把任建教会了,两人已经试玩了一局,果然有意思。任建兴致勃勃去开门。
服务员小姐姐看到任建半敞的衣服一脸红晕的样子忍不住羞红了脸,没等任建说话赶紧放下东西就走了。
任建读出了小姐姐的心事很郁闷地自言自语:“您真的误会了,要是真的就好了,我们真的只是在玩牌。”?
“任建你磨叽什么呢?快上床!我都渴死了快让我吃一口!”?舞清清看到西瓜大喊大叫地说道。
服务员小姐姐在门外听到?了,心中暗想:“艾玛,现在的小女孩真开放!饥渴成这样,这要在床上指不定怎么地呢。”
任建指指门外,又指指舞清清:“你这丫头能不能矜持一点?让人听了容易误会懂吗?”?
舞清清摇头:“不就打牌吃水果?误会什么?”
“什么上床,你渴,吃一口,这种话和男人共处一室能随便嚷嚷吗?”任建一本正经的教训舞清清。
舞清清一丢手里刚洗好的牌不乐意地说“是你说的桌子太小不宽敞,要搬到床上玩的,我不然你上床来还能让你去哪?要不你坐地上好了。”
“好了好了好了,姑奶奶,赶紧吃西瓜把嘴巴堵上,越说越不像话!真当我是柳下惠呢?”任建急急忙忙跑过来把一块西瓜塞进了舞清清嘴里,顺便一手端盘子大长腿一迈上了床。
舞清清立即大声咳嗽起来,任建赶紧放下东西过来给她捶背:“怎么了?怎么了?这是?那么着急干嘛?”
舞清清半天才顺过气儿来:“你,你,你没穿内裤啊?”
“啊,啊,洗了,在烘干机里,怎么了?”任建忽然面红耳赤。
“你也会害羞?”舞清清凑过去问。
“别闹,怎么看见的?你,你还穿着?”任建有点别扭地问。
“那当然。”舞清清就差撩起衣服给他看看了。
“不,不嫌脏?”任建觉得女生有时候挺可怕,比如如果不讲卫生。
“你没听说过有一种东西叫护垫?”舞清清问。
“哦,哦”任建不自在的别过头“可能干了,我去看看。”
任建慌慌张张就往地上跳,然而他没有料到,舞清清已经偷偷踩住了他的睡袍。
就这样,任建往地上一跳,丝滑的睡袍嚯的一下打开,飘悠悠滑落在地。
“唷!”任建尴尬地赶紧弯腰去捡睡衣。不料头顶却传来了舞清清的笑声:“哈哈哈哈,任建你也有今天!”
任建听后,立即停止了弯腰的动作,慢慢直起身,大大方方的站到了舞清清面前:“好看么?帅不帅?性感不性感?喜欢么?想要么?”
舞清清没想到任建会来这一招,别说这身材,比大卫雕像还完美。
“我若想要,你肯给吗?”舞清清慢慢拉开酒红色的睡衣。
任建觉得脑子嗡嗡响,眼珠子发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任建脑海里迅速闪过舞清清的话:“我希望在这样一间屋子里洞房花烛。”
“不行!”任建呼啦一下拉过一床被子把舞清清盖了起来,自己迅速冲向卫生间。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这个死丫头又在考验我。”任建用冷水使劲洗脸。
舞清清躲在被子下咯咯笑:“看你那个傻样儿!好了终于扯平了!”
任建听到舞清清的话气的直跺脚:“死丫头,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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