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卧,什么小卧室,在这里根本不存在!墙上挂着她和任建身着古装的巨幅照片,在如梦似幻的雾景里,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好似一对神仙眷侣,装修风格和主卧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衣帽间而已。舞清清慢慢走到床边脱下脱鞋爬上去,凑到跟前去看那幅照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任建站在一起居然是那样相配。
?舞清清痴痴凝望着照片,连自己在傻笑都没有发现。
“是不是被这个玉树临风,风姿卓绝的美男子迷惑了?”?
“谁?!”?舞清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还有谁?我啊?你的男人。”?任建邪魅的笑着摇了摇手上的钥匙,最要命的是,他居然洗过澡了身上就披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袍!
“你你别过来,任建,我敬你是个君子,你,你千万别做什么不好的事儿。”?舞清清结结巴巴的往后退。
任建丝毫不理会,爬上来慢慢往前靠:“知道害怕了?什么叫玩火自焚懂吗小姑娘?叫你别穿成这样偏不听。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任建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睡袍一把扯掉抛到空中,睡袍尚在飞舞,就传来丝绸撕裂的脆响,和舞清清的尖叫。
起初舞清清还在反抗,随着任建的唇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舞清清慢慢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客卧跟主卧一模一样?”?粉红的锦被下舞清清紧紧抱着任建的脖子问。
任建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说过,这是我们俩的家,只属于你我。所以就不会有什么区别。”?
“那为什么有主卧?”舞清清问。
“在那里你说了算。”任建把怀中柔软的少女拥了拥,享受着皮肤接触的美好,可是低头一看舞清清却似乎在思考什么。
任健问:“怎么了?”
“任建,为什么我没有落红?”舞清清纠结地问。
“人各有别,何必计较那么多?你知我知就好,我要的是你,又不是那一层膜,和一点红。还疼吗?”任建温柔的安慰。
“疼。”舞清清脸红了。
“等我一下。”任建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蘸了些药膏。
舞清清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任建炽热的眼神,不多时,舞清清发现之前的药白涂了。
也不知经历多少次了,正当两人要陷入新一轮的温存时,舞清清手机响了。
舞清清慌忙从锦被下爬出来,抓起手机一看,还好不是妈妈。
“肖肖,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舞清清心虚得问。
任建爬过来在她后背上磨蹭,舞清清连忙制止,卫肖肖听着电话里似乎有不正常的声音问:“你干嘛呢?任建在你身边?”
舞清清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任建一把抢过电话说:“卫肖肖,赶紧找个男人陪着你,别老是跟我抢清清,今晚,清清不回去了。”
“你刚才还说跟我借清清的,这会儿怎么倒打一耙?不回来了?什么意思?”卫肖肖猜出了端倪。
“还能怎么了?挂了!”任建挂断电话顺便将舞清清手机和他自己手机都关机。
“你怎么能这样跟肖肖说话?”舞清清嗔怪。
“打扰人家的好事,没揍她就不错了。来来来媳妇儿,再来一次。”任建谄媚地笑着上前动手动脚。
“不行了,不行了,疼!”舞清清哀求。
“来来来涂药药。”任建又来这一招。
舞清清一把夺过来:“我自己来!”别说这药真的很管用。涂上去之后立即清凉舒爽没有一丝火辣疼痛感。
为了不再引火上身,舞清清赶紧跑去洗了澡换了一身长裤半袖睡衣回来。
任建笑了笑,配合的洗了澡换了同款睡衣。
舞清清坐在床边欲言又止。任建抱住她:“有什么话,尽管说。”
舞清清咬了咬嘴唇问:“我可以暂时,不怀孕吗?”
任建顿了顿,笑了:“当然可以。”说着任建让舞清清站起来,他用指尖在舞清清腰间往下一点的一个穴位揉按了一会儿,不一会儿,舞清清就感觉腹内一阵温热,液体很快流了出来。
“这就行了?”舞清清有点疑惑地问。
“还不行。”任健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两颗棕色的药丸:“再把这个吃了就可以了。”
“你确定没问题?”舞清清有点怀疑。
“放心,比西药效果好,且没有副作用,对妇科非常有好处,吃吧。”任健温和地笑着。
“暂且信你一回。”舞清清就着温水吞了下去,“好苦!”
“当然了,有当归自然会苦。”任健笑了笑把舞清清拥入怀中。
舞清清问:“你这里怎么会准备这个?你是有预谋的?”
任健点点头:“对,我是有预谋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用到,昨天才拿过来。”任健不假思索地承认了。
“真的因为我啊?”舞清清问。
“一半一半,你越早成为我的人,我越是安心。”任健如实回答。
“可是,现在即使同居了以后都难免会分开,更何况你我还这么年轻。”舞清清有点失落地说。
“那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任健很紧张地问。
舞清清摇摇头:“不后悔,因为,你是我爱的人,更是爱我的人。”
任健感动地一把将舞清清拥入怀中:“放心,此生只为你的柴米油盐。”
“我信你。”
“谢谢你。”
深夜,听着舞清清轻柔均匀的呼吸声,任健悄悄起床,走进书房悄悄打开了日记:“今天,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我,今天,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她。不承诺什么,只求她此生的鸡毛蒜皮,都因我而起。”
写完之后,任健悄悄端着保温杯走进卧室,轻轻放在了舞清清手边的床头柜。
“小猪,睡得真香。”
卫肖肖从任健的话里知道了实情,起初她有些震惊,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是有些遗憾。这种遗憾说不出是为舞清清还是为自己。卫肖肖辗转难眠,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自己比舞清清还要年长一点,为什么却不能像舞清清一样放下一切戒备去爱,去承受?
在她的眼里,左逢源是近乎完美的,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让她久久不愿投入太多。每当想起左逢源的时候,卫肖肖的脑海里总会出现郑毅的面孔。虽然她很清楚,她对郑毅没有丝毫幻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左逢源身上总有一些让她觉得欠缺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到底有可能就是郑毅身上才有的。
到底怎样才能放心去爱、去接受?卫肖肖问自己。想到舞清清和任健,想到两个家庭之间的默契,卫肖肖暗暗祈祷:“老天祝福他们吧,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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