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拧眉想着什么。
辰溪亦是一幅面色凝重的样子。
半晌,花眠道‘你写一封信给摄政王,就说改日再约,我们立刻起身苍云’
辰溪应道,‘好,从这里道苍云应该快马两日就能到,只是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你给我下付重药吧,现在天气还不没有太冷,有你的药,我没事的’
辰溪也知道事态严重,知道他心急不再劝她‘我去准备’
花眠则是起身理着思路。
现下花阁也不是什么人想动就可以动的,花阁从不插手江湖斗争,也不曾与人结仇。
一天之内能让花阁措手不及的势力可是不多。
江湖上有一殿,二山,三阁,四堂,一殿名为阎王殿,亦正亦邪,二山,仙山和道山,皆是大门派,自称名门正派人士,三阁,除了花阁就是机阁和暗阁,机阁是研究机关,据说机阁的机关术出神入化,暗阁则是做着收钱索命的生意,四堂,分别名为影堂,媚堂,武堂和镜堂。
能一天之内让花阁受此重创除了阎王殿不做他想。
想到素日里并未与阎王殿有何交集,更别提结怨。
而且,风潇的信中说的是消失,消失……
诡异,太诡异了。
辰溪端着药进来,打断花眠的思路‘趁热,喝了吧,我已经收拾妥当了,喝完我们就启程吧’
花眠闻着药味,不喜,及其不喜,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输液啊打针啊
辰溪看着花眠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耸耸肩,我也没办法。
花眠深吸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一副壮士断腕的惨烈模样。
辰溪看着花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手腕一翻,递给花眠一颗糖块。
花眠翻了一个大白眼,当哄小孩啊。
接过糖块放入口中,甜腻的味道让花眠皱了皱眉,‘走吧’
楚辰溪依旧一身张扬的红衣,花眠一身月白长袍,月离拎着一个包袱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踏着朝阳策马狂奔。
——
摄政王府
夜南寂听着安逸说着皱眉‘他们离开了,可知去了何处?’
安义答道‘三人走的及其匆忙,简装便行,三人骑马朝着西南去了’
一大早就见一只飞镖插着一封信钉在府门上,得知此事,夜南寂连忙让安义前去查看,谁知三人竟然走的及其匆忙。
夜南寂朝安逸吩咐道‘暗中跟着他们,离得远些莫要让人发现了,看看他们去了那里,去干甚了’
安义躬身应是,复杂的看了眼夜南寂,便转身下去了。
夜南寂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俊美的脸上多了丝凝重。
是什么事让你走的这么急。
夜南寂朝着空荡的房间喊‘暗卫’
一个黑衣男子应声出现单膝跪地朝着夜南寂道‘主子’
‘去查查西南边或者是苍云国在江湖上出了什么事,另外去寻神医圣手’
他见那日她吐血,心急如焚。
安义进门朝着夜南寂躬身‘主子,那人有动作了’
夜南寂眸子闪过一道寒光狠厉道‘他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他,顺便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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