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石怡开口先拦住了她。
“嗯?”微微上挑的声线,配上刚睡醒的慵懒的嗓音,神奇般魅惑,使得另外三人都有些微微的失神。
“你…不用回病床上吗?”还是发问的石怡最先回了神,才没在舒琪不耐前开了口。
“呵。”舒琪口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嗤笑,你的三人都迷了神,很是不解,才悠悠开口:“不用,老毛病,复查而已,是安然太过紧张了罢了,没事。”
“可你毕竟是病人,要听医嘱的。”有人反驳道。
“那你有见她刚刚给我什么医嘱了吗?”舒琪反问道,过了一会儿又说:“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躺在病床上跟别人交谈的。”
“哦,好的吧。”程希的嗓音有些沮丧。
“先听故事吧。”舒琪没理会她,兀自开口。
“你们来这儿肯定想知道为什么我会住院吗,对吧。还记得我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人吗?事情得从六年级开始说起了。我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所以家里人很注重让我锻炼。于是,六年级的时候,我成了体育组运动员中的一名运动员,主练跳高,副练其他,而他因为没有进入到体育组里面,对我心生嫉妒。县运动会比赛前一刻,她递给我杯水,我当时没多想,只以为是葡萄糖……”
“没想到是泻药!”程希插嘴到。
“别插嘴,安静听。”石怡怒斥程希。
“不是,她比赛了。”王薏迦在一旁开口。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程希和石怡在一旁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次我去当了裁判,你们忘了?”王薏迦对着二人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
“别打岔!你们让她接着说呀。”石怡转移话题。
“是的,就像王薏迦同学所说的那样,我确实上场比赛了。只是,当我开始比赛那一瞬间,我的胃部灼烧,难以忍受,肠开始绞痛。我以为,是因为我紧张,所以才会这样,可我并不想放弃,因为我这一跳承载了很多人的期待。于是,我选择,直接将杆子升到了我的极限。等我落到垫子上那一瞬间,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才发现我的跳高垫子被人撤换了,从背越式变成了跨越式,我被垫子弹了出去,砸在了三米外的地上。尽管地是橡胶制成的,但是,仍把我的腰椎砸出了毛病。医生也在这时候,检查出了我的胃部,已经被那杯水中的化学物质所灼伤了。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放弃了我最喜欢的舞蹈,放弃了我在体育组的荣誉。也在知道那么多事情的真相后,选择了自我封闭。”舒琪缓缓的说完了这个好像属于别人,却实际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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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这几天的内容都是殇殇在上周日的时候准备好的,定时发了的,可是殇殇打字慢,没有周五的,回了家后就十一点多了,好不容易码完字就到周六了,哭了,对不起,宝宝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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