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琴悠看着面前这二人,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窃喜的感觉,如此尴尬的模样,怕是婚后也过得不如人意吧?
“嗯?嗯,好。”
说完,金思忆率先跨步向离他们不远的座位处,看的南宫月白好一阵错愕。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这女人先做个请的手势,然后自己走在她的前面,她再走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是反过来了?
“臣女见过清王殿下!”
待众人刚坐定,还不等说些什么时,不讨喜的人就来了。
“这宋微然还真阴魂不散。”
韩琴悠颇为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们是这京都的贵女,她们有属于她们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像宋微然这种没脸没皮的还是少数。
“你是?”
南宫月白有些疑惑地看像宋微然,如果不是这男人眼底之前一闪而过的厌恶,金思忆都要以为南宫月白是一位待人温和的谦谦君子了。
宋微然一愣,显然是对南宫月白这样一伙的语气给惊到了,眸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阿然,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就在金思忆忍不住要开口时,魏云舒便来了。
“见过清王殿下。”
女子盈盈一拜,那扶柳之姿勾的在场的男子无不心动。
“既然我们大家都聚在了这里,那不如这第二轮就在这吧。”
却原来,魏云舒是带着目的来的,尽管魏云舒的目光很隐晦,可金思忆还是感觉到了她之前投来的那一抹笑。
“那么,就由小忆你先开始吧,毕竟也是往年的第一,我们京都的第一才女了。”
魏云舒掩唇而笑,似水的眸颇有深意的看了看金思忆,而宋微然也很罕见的没有找金思忆的茬。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金思忆在心里不屑地冷笑,身为华夏子孙,泱泱大国五千年的文化,难不成还放不倒这群无事生非的女人?
要真是如此,算她白活一场。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金思忆略一思索,便从脑海里拽出了这一首词。
这词是前世她很喜欢的一位词人所作,里面描绘的“一生一代一双人”也是她所向往的,在那个世界虽是一夫一妻制,可偷腥是男人不需要学就会的本事,出轨的事也时常发生,那就更别提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了。
在这种封建时代,三妻四妾是常事,不论男人再怎么风流浪荡,顶多就是不好说亲罢了,对前途是无甚大的影响,可若女子一旦行差踏错一步,便只剩被除族的命了。
“不愧是百花会的魁首,单这词便不是我等可以比拟的。”
宋微然勾勾嘴角,嘲讽的看着金思忆,她的未婚夫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二皇子,且不说会不会纳侧妃,单是通房肯定就有不少。
还“一生一代一双人”呢,真是异想天开。
“我竟从不知,原来我的王妃,是希望这样的。”
南宫月白待金思忆坐定后,便一把将金思忆拽到怀里,丝毫不顾旁人的眼光。
“南宫月白!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金思忆大惊,想要挣开南宫月白的怀抱,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金思忆这幅样子,倒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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