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这些时日也过得太过顺心,醒过来时头有些痛,有些难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自己自作自受,昨夜就不该想不开,现在难受得慌。
以后常喝酒,但一定是小饮怡情,大喝真心伤身。雪儿不知道拉乌炜烨为何醒得那么早。
早上她们进来帮雪儿梳洗时,丫头问雪儿:“小姐,屋外的衣物是要洗干净还是丢弃?”
“嗯?屋外什么衣物?”雪儿纳闷。
“看样子是小姐和公子的衣物”丫头老实回答。
“怎么会在屋外?我去看看。”雪儿说着,出门看看。
看见衣物胡乱的扔在地上,那不就是她昨日的衣物吗?雪儿难以置信的问:“昨夜里你们没来内屋吗?”
丫头点头,回答:“昨夜我们在院外等着,小姐公子没有叫我们?”
雪儿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天了,她经历了什么?
“把这些衣物拿走扔掉吧!”雪儿说着,慢慢走进屋内。
不行不行,她脑子里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怎么了?是拉乌炜烨给她穿的衣服?想起那一幕,害羞加心潮澎湃都是有的。脸上也有着难以置信的红晕。
拉乌炜烨没过一会就回来了,大概是过来同雪儿用膳。
雪儿看见他,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她承认她是害羞了。
拉乌炜烨看见雪儿这副表情,心里乐开花,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走过来,并跟雪儿说:“我的雪儿,咋们都是夫妻了?为何如此害羞。”
雪儿推阻拉乌炜烨的怀抱,一边道:“你不要脸。”
“为了雪儿我可以尝试不要脸,以后会更不要脸,行吗?”拉乌炜烨说着,离雪儿更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温柔如玉,似一阵轻轻的风,弄得耳根红红痒痒。
“放开我”雪儿的声音明显小很多。
“这辈子,我拉乌炜烨不会放开你了。”拉乌炜烨笑着说。
雪儿差点忘记了质问他,她问道:“昨夜的衣服怎么回事?”
“你猜”
“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应该做的”
“你无耻流氓”
“是,我是流氓,但属你一个人的”
“不想跟你说话”
“我想跟你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一字不漏的说过程?”
“你这让我无言以对,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继续装,我不理你了,放开你的手。”
雪儿假装生气,她才没有心情跟他说下去,反正他也不会承认,那也只能这样了。雪儿要挣脱拉乌炜烨的怀抱。拉乌炜烨手一紧,雪儿无法动弹。
好嘞!吃饭去,放心好了,在你不情愿时,我是不会的。”拉乌炜烨见雪儿还是难以置信,他便严肃的说着,让雪儿放心。
雪儿也只能跟着,一起去吃饭。
今日,饭桌上少了慕容将军,雪儿看见父亲空出来的位置,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母亲倒是一直让他们多吃些。
吃完后,母亲回房,雪儿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父亲很少不与我们一起。”
拉乌炜烨假装的敲了敲雪儿的鼻子,说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雪儿不知道的是,在几天后,赵国的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雪儿只知道拉乌炜烨这几日很忙,几乎只有在睡熟之后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来过,第二天醒来却不见了人。
一天下来,雪儿跟他也谈不上几句话。雪儿还挺习惯,只是在家时时会想到他,时时会忍不住猜他在干嘛?
这大概就是开始让一个人走入内心,开始真正关注一个人,开始敞开心扉。
有时候跟小弟一起玩时,看着满屋子的玩意,雪儿又忍不住想起那晚拉乌炜烨的话,那句给孩子先买着。想着他给他们的孩子买玩意,还说先买来放着,不知道以后怎么把他宠上天,雪儿又想到看他对自己的照顾,雪儿心里想,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父亲吧!其实雪儿的骨子里就如平常的妻子一样,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过着日子。
雪儿想着想着不觉得脸上满是笑容,也想象着自己的孩子究竟会长什么样?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自己多一些?
雪儿想着想着就有丝丝激动和窃喜,以后的日子,既让人无限期待,又有无限可能,充满变数却刺激。
国之将变,朝上已是风起云涌,皇子们更是各自有自己的主意,或是各自为主,或是相互依护。
慕容将军早已经想好,他会全身而退,拉乌炜烨也会暗中相助,若是有对手想对府上或将军动手,他拉乌炜烨定不轻饶。
拉乌炜烨他的初衷是他不参与赵国内务国事,他想的只是护他府上一切安全罢了。
在府上的日子,拉乌炜烨才真正体会家人环绕在身边是什么样的感觉,才知道被疼爱着是多么幸福……
他心里早已经在第一次与将军的一杯酒和接过夫人的一夹菜时候认定,以后他会同雪儿一起护住将军府。
这天,将军府上一如往常,只是将军脱下朝服,将服收拾好准备库存。这是将军最后一天穿朝服了,以后他可以在家安心安度晚年了。雪儿听说立马过去见父亲,看见一切都好,雪儿也松了一口气。知足而退也是一种智慧。
雪儿听父亲大概说了朝上发生的事情,她还在纳闷拉乌炜烨去哪儿了?为何不见踪影?
朝廷瞬息万变,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平静的夜晚却发生了很多事情,不可言说的,难以置信的,似乎都是在黑夜里静静的发生。
太子成功继位,各皇子也开始有的为王爷,有的出京城驻外,其间的道理确实是常人难以琢磨得透的。
二皇子的封地在北疆,听说那个地方是风雪之地,几乎常年都是冰天雪地。念在王妃怀有身孕,代生产后便启程,这大概是太子最后一次的让步。
见拉乌炜烨回屋,雪儿正与丫鬟们讨论着北疆的地方,其中一个丫鬟的母亲说北疆逃难过来的,正在说:“我娘说那个地方寒冷至极,冬日里冰冻三尺,若是没有存粮,很多人都熬不过冬天,我娘也是随大部分人逃到这边。”
雪儿认真的听着,口中还喃喃那个地方都严酷,门口拉乌炜烨听了一会,撇了撇嘴,无奈一笑,原来雪儿关心的还是他。
拉乌炜烨只是稍微有些失落,但还是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并说:“说什么呢?我隐约听见是说北疆,这个地方你问我,我可是对那里很是了解。”
雪儿看见拉乌炜烨那不正经的笑意,假装撇醉说道:“是是是,这世界还有你不不知道的吗?”
拉乌炜烨更加得意,笑着点头回答:“那是自然。”
雪儿开始问正事了,严肃道:“听说今日朝上发生很多事,怎么了?”
丫鬟们也都纷纷退下,雪儿感觉有些焦急的看着拉乌炜烨。
拉乌炜烨也坐下,喝了口茶,说道:“正如你听见的,太子继位,二皇子去北疆封地,其余各皇子有的留在京城,有的也得发配边疆。”
“这倒是听说了,为何刚刚出来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雪儿有些纳闷。
“人心”拉乌炜烨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雪儿细细分析,说着:“也是,先皇子女甚多,必定有远去他乡的皇子,必定有不满情绪。看来皇上也确实不容易。”
拉乌炜烨看见雪儿还挺机灵,这么快就领悟到其中道理,他继续说:“这个皇上可不好当,不仅如此,这盛世之下的问题是接连不断,够他们忙活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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