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氲儿不断后退,她感到身上又僵又软,浑身汗毛竖立,她有时候想躺下去不再起来。
“哗”那行尸的肠子在走动中突然全部滑了出来,花氲儿心头一惊,接着是心肝肺也掉了下来,那行尸几乎成了一具骷髅,但还是节奏不紧不慢的向她走来。
花氲儿静了一下心拔腿就跑,她不要在这个鬼山洞里待,她跑了好一阵累得停了下来,她听不到那行尸的脚步声,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离开这洞还有多长的路要走,她把背靠在洞壁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突然她要出洞口的地方不远处传来“咚”的一声,象是什么硬物砸在了地上。
她紧张的立起身子,就在她看前方的时候,她的衣服被撩开,一只手伸了进去,像千年的寒冰从腰部摸到背部到颈部,那是一种轻轻的抚摸,像是情人间的调情,想转头去看,但脖子冰凉僵硬得无法转过头去,花氲儿脑袋嗡嗡乱响,全身皮肤紧得毛孔嘟立,她想叫却叫不出声,她吓得呼吸快没有了,她强忍着恐惧扭头看向后面,那只手突然消失,花氲儿的呼吸终于回来了,她急促的呼吸着,僵硬的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咚”的一声在次传来,花氲儿紧张的看着前面。
“咚”再一声传来,这次象是砸在心脏。
突然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头上,花氲儿伸手去摸,她以为的洞顶上的滴水,未曾想摸到的是滑腻腻黏糊糊的东西,她把手放下来看,那东西那是什么水,而是一种漆黑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腥臭和腐臭气味混合在一起,使花氲儿胃一翻吐出了几口酸水,她刚想抬头看洞顶,但有一样什么东西已经骑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沁骨的寒气从脖子处直逼全身。
她竭力控制内心的惶恐,她勉励自己千万别被吓死了,但是骑在她脖子上的东西越来越重,黑色的液体还不断的顺着脖子流倒身上和地上,她扭转头努力向上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她便倒在了地上,那尸体也跟着倒在地上。
她看骑在她脖子上的竟然是一具无头的尸体,身上已经高度腐烂发黑,她看到那无头尸手里还提着一颗头颅,她认出那烂得不成形的头,那是张卓的头颅。
花氲儿坚决肯定这是幻境,因为张卓并没有和自己在一起。
“没事,没事的,姐能够挺得住。”她心里拼命的自我安慰着,她晃晃麻木的头积攒了一些力气,把那鬼东西掀了下去,迅速滚到一边。
臭,实在是臭啊,她快喘不过气来。
那无头尸撑住身体,只见长的粘丝连着地面,身体沾地的地方,腐肉留在的地上,它从地下站了起来,它摔到地上的时候身上的腐肉掉下了不,少身体不少部位露出白骨。
她她顾不得前面有什么,拔腿往前跑去,她陡然间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一个矮胖的腹部有一块大磨盘的石头用绳子挂在脖子上,手里还拿着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一下一下的敲击腹部的那块石头。花氲儿闪到一边,而那人视而不见,敲着石头继续往前走,这什么鬼?
花氲儿轻舒了一口气,她继续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前面又宽敞起来,她发现最宽处中间有一张石桌子,有四块灵牌,上面有烛台、酒樽、果盘,这居然是个祭台。
她走上前一看,她真不知道该发出怎么样的情绪,因为那四块灵牌居然是她爷爷、父母和叔叔的。
花氲儿看了一转,这祭台居然好像已经上百年,灵牌已经很陈旧,烛台、酒樽、果盘也积满了灰,就在她疑虑的时候,她感到一股古邪而阴冷的力量向她压来,她感到极度的不安,她寻找那力量的出处,可惜她没有找到,那力量的压力好像来自四面八方。
就在她极度不安的时候,一个红衣童子凭空的出现在祭台边,他手在祭台上一挥,烛台凭空出现燃烧着的白色蜡烛,果盘出现各类水果,酒樽里的就也是满的,还有一股酒香味飘来,灵牌变得崭新,一切似乎本来就是这样。
就在花氲儿好奇、惊恐的时候,那童子往祭台洞顶上一指,一个人吊在祭台上面,那人看样子是死得不能在死了,四肢直直的向下垂着,头歪往一边,绳子紧紧的勒进脖子。他定睛一看那被吊着的人居然是她的爸爸。
“爸爸。”花氲儿轻声的叫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幻境,但这样把她爸爸吊着,使人感到愤怒。
那童子天真无邪的微微的一笑,在她脚边一指,一个只有上半截身子的人出现在她脚边,那半截身的人抱着他的脚就要咬下去,花氲儿惊恐的一脚向那头踢去,那半截人的脖子象泥捏的一样那头竟然被踢断掉,一下滚到了一边。
祭台边的童子再一笑,再点,那半截人的头又长了出来,又去抱她的脚咬下去,她又向那头踢去,头又被踢断掉,反复十多次后,那童子觉得玩腻了,不再点,而是手一挥半截人消失。
祭台边的那童子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十分可爱看着,那笑容永远的那么天真无邪,红衣童子往她头上洞顶一指,一根带套的绳子垂下来套在了花氲儿的脖子,童子手指轻轻一勾花氲儿被吊离地面,花氲儿拼命的挣扎着,她呼吸不了,她不想死,她手上蜡烛闪燃烧向绳子,套在脖子上的绳子瞬间消失了。
花氲儿惊恐的看着童子,天真无邪的童子简直就是催命无常。
怎么办?怎么办?所有能力都没有了,难道等死吗?花氲儿心里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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