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从来未想过男女之事,还请主子收回成命吧!”玉桑单膝卧地,两手并拢,头低得不卑不亢。其实,不是他无情无欲,只是他的心底早已住进了人,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其实他知道自己和她的距离,可下意识地还是十分抗拒其他的女人有目的的接触,可能只是为了留住心中的那份美好吧。
离九歌眉眼轻佻,目光示意四个女子出去。待房间的门被关上,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后,他才悠悠开口:“玉桑,我知道你心里念的人是谁,可是你要清楚。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是没有结果的!所以你就饿三天,好好想想吧!”果然还是有惩罚的。离九歌做任何都会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让人无言反驳,这也许……也是他的魅力之一吧。
再次回到这个长满薰衣草的院子,扑面而来的清香充斥着她的嗅觉。虽然现在什么都是一团迷,但是闻到这气人心脾的味道,即使在复杂的难题,也被抛到云霄。“唉,你说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多薰衣草呢。”依月转头,对上身后眼神迷离的妖精,一层淡雾氤氲在他浓浓的眼眸,“你想要?”“不用了。我从来不会打理这些花花草草,连自己都养不活,就别让我荼毒这些生灵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更别提她只是单纯的喜欢罢了。
“离依月,你喜欢我吗?”怎么突然将话题扯到这了?“喜欢啊。这里的人都对我很好。你,离九歌,玉馨,还有…。南陌笙,都对我很好啊!”依月掰着手指,一个个地清点,丝毫没注意到洛释的一脸黑线。“我说的喜欢和你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你懂吗?我说的喜欢是……”不等洛释的话说完,一阵强烈的恶心让她反胃,她用手捂着嘴,有些想呕吐。洛释的话戛然而止,他有些担忧地扶住离依月,轻声问:“怎么了?没事吧?”离依月冲他笑了笑,摇摇手:“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得有些多了吧。”想起自己早上解决了一大桌饭菜和南陌笙讶然的表情,她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吃那么多,把她吃货的本性展露无疑了。
洛释不信,手移到脉搏处,诊了一番,居然是喜脉!他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中有些不可置信的意味“你……和南陌笙……”依月奇怪,怎么给她诊个脉就这幅表情了?不会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我和南陌笙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嘛,我承受得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我诊的是喜脉。”洛释虽只说了这么一句,可依月却清晰地从他的余光中读出“你看着办”的下文。她怀孕了?!
这不可能吧。不科学,也不实际,自己明明还是……怎么可能怀孕?就算怀孕,那孩子又是谁的呢?难不成她自己就可以造出个人了?还是这个身子的前身在她穿越过来之前就已经被煮熟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扼杀再摇篮里。不可能不可能,一个这么封建的时代,怎么可能会有女子做出如此有惊人伦的事,更何况还是一国公主?按了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看来她是真的不适合想这些复杂的事情。“洛释,我该怎么办?”“离依月,你到底迷惑了多少男子?”
丞相府傲然挺立在苍老国之上,承蒙烈日侵蚀,为其镀上了一层刺眼的光环。府内西北角的某处院落,一位男子静静伫立,面貌如用雕刻般完美,令人惊羡。
同样面容矫好的女子从身后轻轻环住男子的腰,柔声似雨暗藏风情:“笙哥哥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不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不要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男子眉头微皱将女子的手不着痕迹地移开,口气中没有一丝感情:“还请楚小姐自重,既然楚小姐现在已无大碍,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过去不过是年少无知,楚小姐何必如此执着?放手才是对彼此最好的解脱。”男子抬步准备离开。
“南陌笙——”女子失声,她看着绝情的男子,心中所以的委屈尽数倾泄:“我不明白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对我突然就不理不睬,冷言以对,也许是先皇的死对你打击太多,让你变得冷漠,可是你为什么变成如此冷血,几近无情了呢……我以为只要给你时间,你就还会变成那个爱我的南陌笙……可是我好像错了,你一次次的伤害我,离我而去,对我就像陌生人一般。我想知道,那个温柔似水,柔情万种的爱我的人为什么变成这样?”说完这些女子明亮的晶眸溢出了清泪,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护住双膝,头深深埋了进去。男子有些动容,却又被极力克制,他淡淡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变了。”微风乍起,拂过俩人。男子足尖轻点,逆着风,飞出了丞相府。
一切又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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