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如鹣如鲽如你

第3章 太岁头上动土

    被压在床上的林茉全身发抖,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最让她恨的是,自己平时那股子机灵劲不知都跑哪去了,此刻竟然呆若木鸡,连个自救的办法也想不到。

    许是第一次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刘渊越发的兴奋,平时身边的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鹜,刻意逢迎,想要硬上弓也确实没机会。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连倔强的嘴唇都在瑟瑟发抖,让他忍不住吻上去一番安抚,香甜的气息诱着男人的吻不断加深,“呜~呜呜”直吻得她喘不上气,两条腿在下面不老实的乱蹬,撩得他眸子里的火焰不断攀升。眼看小人儿脸蛋已经憋得通红了,刘渊才不甘心的松了口。

    身下的小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大脑因为缺氧而罢工,眼神也因蒙上了水汽而涣散。

    刘渊看着她这么狼狈的样子想笑,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逗她:“小狐狸平时都是用嘴巴喘气吗?鼻子是摆设的?”温热的气息直往她耳朵眼里钻,林茉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人哈她痒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男人说完竟然开始啃她的耳朵,天啊,又痛又痒,让她想哭又想笑,她只能拼命忍着,使劲晃着脑袋,好躲开男人温热的唇,可那唇竟像片狗屁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居然顺着耳根往下啃她的脖子,一只大手不知何时顺着衣襟探进来,因常年习武而生了茧子的手,炽热无比,触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让她有麻酥酥的感觉。

    男人耐着性子一点一点试探着小人儿的反应,生怕自己太简单粗暴会把她吓坏了,毕竟她看起来年龄还很小。小人儿的身体温软细腻,某处虽然略微小了点,但是胜在手感极好。

    林茉吓坏了,她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逃亡之前的一个晚上,母亲就跟她讲过男女之事,她当时还堵起耳朵不肯听,说嫁人还早呢,她还不到十五岁,母亲说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跟她讲,还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尽全力活下去,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变好。仿佛那时母亲已经预感到将会发生的事情。想到这些,林茉突然嚎啕大哭。

    男人被她这一哭惊得赶紧停止了动作,连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别怕。”他本就不懂如何安抚女人,哪里看过女人哭得竟像个孩子一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茉哭了好一通后,才哽咽道:“我怕,我还小,我才十三岁,还没有月事,母亲说有月事之后才能嫁人。”

    怪不得那么小,原来还没有发育好,刘渊突然觉得自己是在猥亵幼女,翻身躺在床上,林茉抓住机会立刻翻身下床,跑到角落低声的边抽泣边转着圆咕噜噜的大眼睛瞅着他的动静。

    见小人儿溜的比狐狸还快,刘渊无奈的摇摇头,但此刻他欲火焚身,无所解脱,再多看她一眼都是煎熬。以前打仗掳来汉女,他都是赐给部下,没想到第一次起了兴致,居然这般收场,这事儿若让吴起那小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

    刘渊一时心里气不过,对着门口大声喝道:“叫红樱进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性感丰腴的女人,裹着颜色鲜艳的蜀锦睡衣进来了,“将军,红樱来了”,妖媚的声音引得林茉看向她,发色深褐,肤色略深,五官深邃,眉间一颗美人痣,虽然穿着睡衣,但还是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端庄不足,风尘气息略重。平阳城里以前也有胡姬卖唱,林茉遇到了常常停下来听上一会儿,倒也听不懂她们唱的是什么,只是那些人的举止神态就跟眼前儿这个叫红樱的如出一辙。

    红樱发现角落里的林茉的时候,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诧异,又很快恢复之前的妩媚颜色,当她不存在一样,开始为刘渊宽衣解带。林茉捂着眼睛尖叫着冲出内帐,就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出了外帐就意味着你被我送给部下了,到时候他们要怎样我都管不了了,你好自为之。”

    林茉觉得这话不像是唬她的,小时候她任性淘气的时候外公就会吓唬她:“再这般胡闹,就让胡兵把你抓走。”听说成了胡人的俘虏都生不如死,男人当奴隶,女人充为军妓,更有甚者被当成祭祀的贡品。林茉认怂不敢跑出去,只能灰溜溜的缩在外帐的角落里,透过帐布能看到外面摇晃鬼魅的火影,好似落入了地狱阎罗的鬼蜮,内帐里不时传出欢愉之声,林茉拼命的堵住自己的耳朵。虽然在戏文里听过胡人茹毛饮血、凶残无比,早有心理准备,但刚才这经历对于林茉来说仍旧足以颠覆三观,当着别人的面居然可以做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

    如今她身陷胡营,就算今日能侥幸躲过,说不定明日便拿她来祭天祭地祭神灵了,顺便脑补了一下自己像烤乳猪一样被端上贡桌的画面,吓得林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听说前朝有个蔡文姬,没于匈奴后,生活悲苦,一首《胡笳十八拍》唱出多少辛酸泪。她知道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逃走。说到逃跑的本领,林茉觉得自己若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为了从爹爹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玩,她积累了数不尽的逃跑经验,如今可算能派上用场了。

    心里正筹划着该如何逃跑,红樱从内帐走出来,出去的时候又朝林茉这边看了一眼。

    林茉没心情管红樱的眼神,只顾着担心红樱走后,里面的男人要怎么对待自己,她现在又怕又累又饿,一边哭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帐内的动静,生怕里面的男人把自己拖进去吃了,就这么呆了大半个时辰,男人没有出来,林茉终于扛不住睡着了。

    帐内,刘渊拿起林茉放在桌上的那把匕首,沉思良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现外面没动静了,悄声出帐看到小狐狸缩在地上睡着了,睫羽如扇,一颗泪珠还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刘渊怔怔的瞧了半天,俯身抱起小丫头,估计是太累太困了,居然没有醒,脑袋在他胸口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一颗剔透水润的环状玉佩从林茉胸口滑出,正入了他的眼帘,刘渊心里咯噔一下,如梦初醒,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眼神那茉莉香气让他如此恍惚。此刻刘渊的肠子都悔青了,刚才竟然当着小丫头就…。恐怕小丫头现在已经把他当禽兽;想到小丫头逃难之时,身上什么都没带,却独独留了这么一件护在胸口隐秘处,刘渊的嘴角又勾出了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

    睡着的小狐狸身体异常柔软,但是睡在地上时间太长都凉透了。刘渊赶紧把她抱进内帐放在床上,自己也一起裹进了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就这么紧紧的搂着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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