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扶仙人顶

32,好一朵美丽的牡丹花。

    俩人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共同完成了这幅箴言令。

    白凌练盯着看,画在纸上总觉得没安全感的说。

    “一寸,你去找店小二要块玉和玉琢器具。”

    一寸身子一抖:“除了你,我还没单独与人类独处过呢!吓着他们可怎么办。”

    “你动下你的葱花羊肉小脑袋想想,这里的人可能是普通人类吗?”

    一寸想想也是,蹦跳着出去。

    白凌练提笔完成细节

    一寸过了好大会,才头顶着杨木小方盒跳来。

    白凌练接过打开看看,以她在家里的见识来看,此玉品质一般。

    一寸道:“你知不知道,店小二还不愿意给呢!”

    白凌练心想,这不废话吗?谁脑子有病,客人要什么免费给什么。

    “我一把贰号木牌掏出,他态度立马就变了。我当时就这个动作。”一寸边说着一边甩身子,身上挂的木牌甩在桌上:“他带着我到后院库房里挑挑捡捡,这玉还特地用盒子装上。”

    白凌练满意道:“好好好,你幸苦了,那我们开始罢!‘白凌练杀敌之重铸箴言令’计划启动。”她掂起琢玉刀用力砸在玉上。

    主仆俩兴奋的憧憬未来。

    此夜无眠,此夜无人眠。

    白凌练永远也不会知道,或许将来会知道,蚂蚁自以为是的燥动与报复,对人而言,多么可笑。

    比如,第二早上,天凉,风大。

    白凌练顶着乱糟糟地头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子,看着箴言令,沉默了会儿。

    经过一晚上充足的睡眠,脑子清醒后,再看箴言令,好像雕的不太像啊!

    “一寸,你说像吗?”

    “像梨子。”

    “……”

    白凌练叹口气,不像,这可真是个大难题。

    一寸道:“画纸上就可以,何必非要做出来呢!”

    “我不是为了方便吗?做不出来就算了。”

    “剩下还有玉料吗?”

    “有很多。”

    “交给我吧!我有一位朋友善雕刻。”

    “你朋友不都断了吗?”

    “所以我要去重新联系下。”

    “你等会儿。”白凌练进去空间,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手中拿了一匣子珍珠。“这是空间里面院子放的,你送给你朋友当礼物好了。”

    一寸道了谢,接过去一口吞下。白凌练惊道:“你干什么?”

    一寸道:“我肚子里是可以存东西的,虽然只有一个时辰,但也挺有用的。”

    “确实,那东西你都吞下去好了。你朋友住的地方远吗?”

    “一个时辰能到。”

    “距离还可以。”

    “不说了,告辞。”一寸吞下玉和纸后就从窗户跳出,嗖的跑远,留下道黑色的痕。

    “喂!跑那么快做什么。”

    一寸瞬间不见,白凌练惆怅地望着它离去方向,这死孩子。

    她拉来杌子坐在窗前,手支头犹愁地向外看。

    外面天是黑的,终日是黑的。只能看见月亮和偶尔升起的绿光,这是死去的树妖在世间留下的最后一道痕。

    白凌练正感慨着,某物啪地打到她额头,再滑到窗杦上。白凌练捡起来,是一朵沉甸甸的花。她细看,见花蕊里有东西,拿出来是一张纸条。

    “花前月下玉人来,相邀姑娘后花园一聚。——柳去木。”

    这是什么鬼,荒漠之中哪来的花园。还有相邀,自己才十二岁罢!虽然她与普通人不同,心智与外形年长许多,但是哪个变态这么有情趣?

    不去。

    她把纸条滚一滚放回原处,花往外一扔。去吧!皮卡花。

    过了一会儿。

    啪!又一朵花。不过换了种颜色,是俏丽的黄色。白凌练这时才觉出了些趣味,拽下片花瓣揉捏着,是牡丹花,看花色品种是姚黄。可是不该是这个季节开的罢!白凌练边想着边抽出纸条看:“昨天我与同伴客栈外谈话,姑娘手端菱粉糕,听得好不痛快,如今怎么不敢一见,虽不知姑娘仙容,但必定极美。——柳去木。”

    白凌练嘶地一声,当时被发现了。是谁?柳去木,白凌练细想这名字,笑了笑,柳去掉木了,还能有谁。

    她把花往外一扔,不去。自己听的也不是机密大事,也不怕什么,而关于偷刻箴言令嘛!有谁会知道。

    过了会儿,墨紫色地牡丹花如约而至:“姑娘不肯赏脸。”

    白凌练一扔,不肯。

    白色地牡丹花又来:“是小生孟浪了,敢问姑娘芳名。”

    这才是真正地孟浪。白凌练找来纸笔,颤抖着手写字,废了几张纸的才写出较完美地几字,“卯求金。”

    纸条卷入花蕊中,白凌练怕他没发现,特地用毛笔在花上狠狠划了道墨。

    花扔去后,白凌练似乎听到声轻笑。可久久没有花扔来,白凌练等不下去,从窗户支出身子四顾,哪有人在。只能看见远处后院的一些侬丽春色,原来真有花园啊!

    好一招姜太公钓鱼。

    不过,我不去。

    白凌练打了个哈欠。邂逅美男,不如去睡回笼觉也。白凌练欲睡,听见小小的哐一声,抬头去看,宽宽地窗杦上稳当的放坛洒。

    白凌练跑去看,上面贴有字条:“求金姑娘真乃妙人也,此坛刀酒送于姑娘。”

    白凌练打开封口,浓烈地酒味刺来,熏得她直流泪,她嫌弃地塞上。是好酒,可惜本姑娘不喜欢苦味。旁边也有朵花,其中有字:“不知可否一见”

    她不想去,回到了床上躺着,又没心思睡觉,干脆盘起腿修炼。

    而小铆公子在小花园中一石桌子旁坐着,石桌子上摆有瓜果糕点和一朵白色牡丹花。小铆正手执青釉兰花酒壶倒入嘴中,酒液四溅。

    对于求金姑娘,他自觉十分有趣,摇扇轻挥,一旁地牡丹花折于扇上,塞好纸条一甩,花就凭空不见。

    过了许久,也没有动静,他皱眉,难道求金姑娘要磋磨于他,那他就等上一等。

    过了许久又许久。

    酒劲上来欲睡,他摇摇摆摆地起身,再灌了口酒,回房去。邂逅美人不如去睡回笼觉也。

    白凌练这一修炼就是三天,当她醒来后却发现一寸还不回来。心念一动,与一寸取得联系,不由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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