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过晚自习的时间，回到家里，简单洗漱一番，他进了房间，拿出手机开始查了起来。
“最大的小说网站”
搜索引擎返回一页网址，他点进第一条。
“终点小说网”
陈小凡浏览一番，觉得这网站的页面还可以，又点开几本榜单上的小说，简单翻看了几章。
花了大半个小时，他也算是心里有数，于是开始动笔写起来。
也不知写了多久，洋洋洒洒上万字的章节完成。
他按照网站习惯，取了个书名，写了篇简介，又简单分了下章节。
随后注册了一个作者账号，将小说传了上去。
做完这些，已经不知是凌晨多少点，他关上手机倒头就睡。
……
第二天早读，陈小凡不停打着哈欠，显得有气无力的。
刘惜语注意到，就问：“你昨晚没睡觉？”
“应该睡了吧！”
他不敢肯定地说，毕竟躺床上不久闹钟就响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睡没睡着。
“昨晚写小说，花了点时间。”
说着又是一个哈欠。
刘惜语见了不忍，就提议说：“要不，你趴桌子上眯一会儿，我帮你看着老师？”
“那行，谢了。”
陈小凡将桌子上堆的书移到另一边，双手平放在课桌上，下巴顶着小臂，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看着还算是在复习，只要不被老师近身，倒是不用担心被发现。
刘惜语像个机警的哨兵一样，一边背着英语单词，一边时刻注意着教室里的动静，偶尔一眼瞥见，陈小凡睡得香甜。
第一节是班会课，本来到了这时候，也没什么事可说的，班主任只是露个面就走，但今天却有例外。
“宣布一个消息，我们班的徐之才同学，成功保送江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继续担任班长一职，为班级服务。大家掌声鼓励一下。”
所谓保送，就是不需要经过高考，直接被大学录取。
被保送的学生不必参加高考，学校对于他们也没有要求，之后的时间里是否来上课，也都全凭自愿。
徐之才是班长，他如果不来上课的话，就需要重新指定班长，虽说进入高三，班长的事务不多，但多少是个麻烦。
宣布完消息之后，班主任离开了教室，接下来又是欢乐时光，不过这次陈小凡没再像先前这样“幸运”。
第二节课后的大课间里，陈小凡趴在桌子上，本想睡一觉，徐之才却跑来，手里拿着本书，坐在了他前桌的位置上。
他拍了一下陈小凡的头：“陈小凡，别睡了，问你个问题。”
“哈？”
陈小凡抬起头，看到是徐之才，他惊讶地说：“你问我问题？”
徐之才将手里的书放在桌面上，指着上面的五线谱问：“这一段怎么弹？”
“你在学钢琴？”
徐之才点头，他装作很是随意地说：“家里买了个电子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儿做。”
“哦。”
陈小凡没有多问，他向徐之才简单讲解一番。
“那你再看看这段。”
“还有这段。”
徐之才遇到的问题有点多，等到陈小凡将他的问题一一解决，大课间已经到了尾声。
徐之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书，注意到林芝和刘惜语回来，他有些抱歉地说：“座位的主人回来了，我就不继续占着了。”
又向陈小凡说：“那行，这次多谢了，回头请你喝奶茶！”
林芝和刘惜语两人回到座位上，看着徐之才拿着一本书离开。
刘惜语好奇地问：“你们是在讨论什么？”
“钢琴。”
“就是你和你那个琴友天天聊的？”
陈小凡无语：“什么叫天天聊。”
“你钢琴很好吗？怎么班长都来找你问问题了？”
“还行吧！他家好像是买了台电子琴，闲着没事弹一弹呗！”
陈小凡趴在桌子上，他注意到林芝偏过头，脸颊微红，似乎是在偷听。
刘惜语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对了，问你个题。”
“什么？”
在讲题声中，上课铃声响起，他这个大课间是白费了。
没了高考的压力，徐之才不务正业了许多，他闲着没事就到陈小凡这里来问问题，丝毫没有会打扰到他学习的想法。
也因此，他的前桌——林芝总是落到无位可归的凄惨下场。
好在徐之才识相，见到她回来，便自觉让开位置，这害得林芝频频脸红。
期中考试在即，刘惜语问问题的频率也高了不少，偶尔林芝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也会来找他。
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他三两句话的解释下，纷纷现出要领。
很快，陈小凡期待的日子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