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最好的条件给她。因为她就是像是以前的我。”他说。
“什么意思？”
“他爸妈是在用绥靖政策，她也无法解决那操蛋的原生家庭矛盾，但却总得在爱和前途之间找个平衡点。她现在是他爸妈学费的玩偶。上个星期，我爸妈也理所应当地又一次忘记了我的生日。我很懂若希，她都走到这儿了。可惜你不懂，你在初二的时候就离开了x初中，你我的轨迹根本不同。她就是一个小地方来的人，就像我们老家，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活得很认真，所有人就要等着看她出丑，但她必须隐藏起自己的目的。那就像是一边向命运乞讨，一边不停地拿尊严开玩笑，就连家人也在用无声的挖苦加速她的自毁。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坚持，都无济于事！我大概省略了太多细节和曲折……”
“所以呢？嗯？”我用轻蔑的语气，定定地看着他。
“她就像是以前的我，她还在继续那条被选中的路，她还有那种对象牙塔的冲动。我也说过，我也不想只做个教育商，我真的不是在批评教育商。”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雅乐，我真的跟不上你的思路。”我无奈。
“我会向章老师申请内部价，降到二十八万，然后我们放弃提成，再无偿给若希八万块，她家只需支付不到二十万。我不仅要把最好的老师给她，她还不用在面试时受到任何歧视。丝丝入扣，滴水不漏，就像是把我的路继续下去。”
“你疯了？成熟一点吧，张雅乐。这机会用在你自己身上也好啊。”
“我早就厌倦了一切！放心，你的那一份我分文不动。给她一个机会吧。”
“没有你的那一份，我的车也没戏。二十万买不了几件衣服，你这样做就伟大了？我觉得你他妈的比她聪明多了，真的。你一定是喜欢上她了吧？”
“没有。我一直在找一种机会补偿我心里那部分，现在我找到了。”
“这算什么？把你的计划强加给她？这是帮她？”我说，“哦吼，你觉得你在做好事？你根本就是变相地泄露资源，这根本称不上光彩。”
“都是一样的，谁不是在买导师的资源？给她一个机会吧。”
“呵。”我沉思，“这样，我们不逼她，让她自己选择，但你不能犯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