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次是饿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离开八点半酒吧,我还受了风寒,坐在车内,头昏昏沉沉眼皮很重,耳朵嗡嗡的听到宇峰跟司机讲着话,但我人难受的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人是躺着的,光线不是很亮的那种,但我知道这已经是白天了。
我用手摸了摸身下是很硬的木板,从地上坐起来拍了拍酸疼的肩膀开始环顾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间木头阁楼,由此来看我是在楼房里,并不是会所。
四周只有一扇紧闭着的小窗户,光线就是靠这扇窗户照进来的。
里面只有几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蛇皮袋子,看上去是被人随意丢在这里,没有动过的。
周边连桌椅都没有,但很干净,没有灰尘。
我想这里应该是房子主人用来放杂物的房间,忽然心跳骤然的咚了一下:这该不会在宇峰的家里?难道是他把我扔到这里,那我是怎么下车的总不会是自己梦游吧!
在我遐想中,人也从地上爬起来,跺了跺没有活动过的双脚,我才感觉到周围很暖一点都不冷,不觉的就奇怪了起来,就走了一圈。原来最里面的角落处放着个暖风机,怪不得我睡了一晚,身体不仅没有寒意,感冒没有晚上那会难受了。
我走到了仅有得那扇窗户前,看到了很大一片绿化植物是个高尔夫球场。
那时候我连高尔夫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后来有一次被某人带过来跑步,才知道的。
以后只要有空,他就会带我来这里,从一开始的跑步然后慢慢的教我打高尔夫球。
这幢楼并非用来住房的,是提供人休息的。
刚开始我没有找到门,就在蛇皮袋子边上转悠着,还差点踩空了,低头往下一看,脚下是个只供人钻上钻下把东西放上来的狭窄空间。
我想丢在地上的那几个蛇皮袋子,应该就是有人从这里把东西扔上来的。
很难想象我是怎么从下面的梯子上爬上来的。
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的注意力这回全部集中在脚边上这个楼梯口。
并未留意身后--
也就全然不晓得,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后面,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还叫了我的名字,吓得我一只脚直接踏空,“啊~”大叫之后,我半身直接挂在了楼梯口,两只胳膊同时被人拽住,双脚掉在了上下梯空的地方。
不等我抬起头看是谁拉着我,就听到了上面的人说,“出口在眼前你都还会失脚,我实在很好奇,你往薛少身上泼冷水自救,这个方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用看了,站在上面正拉着我胳膊的人是宇峰,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先帮我拽上来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他跟鬼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站在我身后,要不然我会失足么?
等等,我光埋怨宇峰,差点没把他后面说的话听进去,还有他怎么知道我叫简溪的。
我试着把双脚从上下梯子里面挪出来,却不想梯子居然嘎吱嘎吱的叫了起来,也就忘了宇峰称呼薛明为薛少这事。
身下的木头梯子应该本身就不牢固,在我膝盖与小腿之间的这几个台阶,居然断开了,木头掉在了地面上发出了空饷声。
我这心理咯噔的害怕了起来,而且这个样子的我还很狼狈。
“小爷...”我忐忑的叫了宇峰,明明是求他拉我上去,可嘴巴在关键时刻就是不会说。心里也很没底,他这样拉着我,把我挂在半空中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手不吃力么,我的胳膊要在这样吊着可是要断了的。
而且,我担心自己的安全,对宇峰也完全不放心,要是他把手给松开了,我从这里摔下来这得有多疼,虽然只有两层楼指不定还摔出事情来。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宇峰森冷的给我出了选择题,“你是自己爬上来,还是让我松开手?”
我想多不想,选了前面爬上去,等我讲完话,我才知道,选哪个结果都一样,宇峰是不会帮我的,他只会冷眼旁观的看着我吃尽苦头。
“抓好这里,我可松手了。”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爬上去,宇峰便把我的双手放在了出口的边沿,也没有问我抓稳没,他的手就直接放开了我,我只能使出吃奶的劲抓住边沿,身下的脚像蛤蟆一样的姿势,用鞋尖顶在两端能碰到的墙面上,就在我的努力和坚持下终于爬上来了。
我连气都来不及喘,心脏扑通扑通迅速的跳个不停,刚才那会是有多险只有自己知道。
宇峰居然在给我计时,他还特意把计时器拿给我看,“用时五分三十秒。”
说的那叫一个淡定从容,我的神志还没有从刚才半吊在空中缓过神来,只见他轻薄的嘴唇在动,至于说了什么我完全就听不到,面前计时器上的数字我更是无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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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座带有阁楼的房子里,呆了些天。一日三餐都是有人送过来的,比起被羽凝关在包房里的那个时候,不知道要好多少了,那时我算是被囚禁。
这回,有些不一样,可以说是这半个月来,从未享受过一个人独立生活,不被人监管的时光。
宇峰虽然把我放在这间只有两层的房内,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出入,他允许我周边走动。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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