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着雪花,在某山上的山道上缓缓行驶来一辆汽车,由于天气不好,本来难走的山路更是难行,开车的男子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握紧方向盘,只奈何已经连续驾车超过十二个小时,双眼频频犯困,只是每当看见熟睡在副驾驶座还撅着小嘴的女子,男子嘴角便会泛出一丝微笑,男子叫做残云,很多人都觉得奇怪,会问男子的名字为何如此奇怪?男子只是笑笑,不过不免勾起一段伤心的回忆,原来在残云很小时,父亲就另结新欢,抛弃了自己的母亲,自后母亲每日郁郁寡欢,本已身体不好的母亲不久便辞世而去,临走之前把残云叫到床边指着窗外的天空说:“不要怨恨谁,你要明白这个社会便是如此的残酷。”嘴里又念念叨:“天空已经残破不堪,我的云儿你这么小,娘亲什么都没有为你留下,你以何为生、以何为生?”最后眼中带着无限担忧与不舍走了……,那天之后他成了孤儿,独自残喘苟活,小时靠行乞,年长行骗,所幸及时醒悟,懂事后在工地烈日下搬砖倒泥为生,后又各行各业都有涉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活?可能是母亲临走时的那句“以何为生?”或者只是为活着而活着。而原来的姓氏再也不提及,自此更名残云。旁边的女子叫做磬磬,是残云相识六年的女友,长得清纯可人,异常漂亮,每次看着磬磬,残云都感觉自己向是做梦,能让磬磬做自己的女友大概是前世做的善事,今世得的善果。而磬磬知道他的想法后就笑着说:“亲爱的,那你快娶我回家吧。”残云倒不是不想娶磬磬,而是怕配不上磬磬。
车在山路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路面渐渐宽阔了起来,残云松了口气,打了打哈欠,也许真的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而在这时旁边磬磬却醒了过来,呼了口气,说:“臭残云,给你吃了那么多安眠药还能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体质?早知道在你的水里多放几片,害我装睡手脚都麻了。”说完抱着残云,打开车门,竟然直接从车速达到100码的车上跳了出来,望了望前方云雾缭绕的山涧,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毫不犹豫向前一跃,朝下面跳了下去,只见她抱着残云依旧是步伐轻盈,在峭壁上左右踩踏不一会便到了山崖之底,两人却毫发无损,磬磬扶着残云继续朝悬崖下的山林走去,大约走了一个多钟,只见四面山峦包围,银装素裹,行走之间渐闻花香,过了一转角,竟是满山的昙花,在这寒冬腊月荒山之中出现这样的美景简直不可思议,磬磬毫不惊讶的走到群花之中停了下来,嘻嘻笑着将冰凉的双手放进残云的身体里。
那双冰凉的手仿佛有神奇的力量,残云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感觉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问:“磬磬,这是哪里啊?”
磬磬只笑不语,在花丛中开心旋转身体,舞动白色裙摆,随着空气有节奏的飘荡,顿时脚下万朵昙花瞬间开放,磬磬停了下来,说:“好看吧?”
残云只觉得天旋地转,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环顾四周,除了满山的鲜花跟磬磬并无她人,问:“这是什么花啊?为什么寒天冬日的还会开放?”磬磬笑了笑:“月下美人。”说完,狂风大起,转眼日落月出,满地昙花被吹上天空,花朵与雪花混合,居然组成一副美人图,在月光下照耀下,显得异常圣洁,残云只觉得仿佛在哪里看过此人,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还不快回来?难道还要昏昏噩噩下去?”,残云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不是磬儿的声音,难道还有第三个人在这里?而残云脚下的空地突然泛出光芒,原来自己脚下居然是一个古老的祭坛,记得自己好像在某本古书上看见过。而残云与磬磬正站在祭坛中心,待百花落尽,磬磬伸手抚摸残云的脸庞,最后一声苦笑:“回去吧,小云,始终要面对的。”
“回去?回去哪里?面对什么啊?啊!我的头好痛,磬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明明还在车上吗?难道我睡着了出了车祸,我们都死掉了?这里这么漂亮是天堂吗?”
“你不知道回去哪里,是因为你的记忆还没有取回来,去取回你的记忆吧。”说完,磬磬又叹息一声,“小云,再见了!”
“磬磬,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残云说。
磬磬摇了摇头,说:“我只不过是开启这个祭坛的钥匙而已,不要在留念我了!”说完磬磬身形在空气中消散,化成一滴青色水滴,滴落在祭坛中心,四周山峰瞬间塌陷。
翌日,新闻播报。“位于某山某道上,突发5.0级里氏地震,震源深度十八公里,造成两人失踪。”
一阵白光晃过,残云总算恢复了意识,觉得脑袋好一些了,只见自己从天空降落,“妈呀!坠机,坠机了。超人,凹凸曼在那?快打110啊。”残云喊到。
“你终于来了。”很柔和,很好听的声音,我缓缓落地,不痛也不痒。在我极度无助之时又是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里,安抚了绝望中的我。我想,原来超人跟凹凸曼都不靠谱,虽然我心里一直在呐喊着:“飞天小女警。”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迷迷糊糊的问到:“你是飞天小女警吗?”
天空一片乌鸦飞过,我等了很久,感觉有人敲了一下我的头,之后才传来:“我是天机。”依旧很好听,很温柔的声音。
“天机?”我应到。“喂!那个天机,这是哪里啊?究竟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对着我旁边的一颗大树问道,我感觉天机就躲在树的后面,因为其他的地方都藏不了人,我悄悄绕到树后面去,只是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不用找了,我是没有身体的,这里是第三世界。”天机说。
“第三世界?来这里干吗?”
“等一个人。”天机答。
“等人?”我的头略微痛了一下,我突然想起磬磬在祭坛前化为了青色水滴,还说让我取回记忆,自己不过是一把钥匙而已,“为什么会这样?什么记忆?”我突然痛苦的喊到。
“你在想磬磬吗?你还想看到磬磬吗?你心中是不是很疑惑?”一丝希望顿时在我心中点燃,只要能再见到磬磬我什么都愿意,我拼命的点头。
天机说:“那么好好看着就行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解释你心中的疑惑。”
这里仿佛是远古的森林,蓝天绿地,满眼的参天大树,我心中纳闷:“看什么啊?”我满肚子的疑问不等我思考,旁边居然跑出一只大白虎向我扑来,那血淋淋的大口,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如何成为它的口粮?天啦!坑爹的天机,你就让我看着自己怎么死的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正在我以为会成为白虎的口粮时,向我扑来的白虎却奇迹般的穿过了我的身体,我转身一看,原来白虎并不是向我扑来,而是我身后的一只野兔。
天机仿佛能洞察我的内心,解释说:“不用怕,现在的你是透明的,没有什么东西能伤的了你,你只需要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行了。”
我拍了拍胸口:“早说啊,吓我一跳。”
由于无聊,我好奇的游荡了一圈,我大喊了几声“磬磬”却无人回应,望着这个不熟悉的环境,我知道里面管这个叫做穿越。穿越?对于这个我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自懂事之后我便是那种随遇而安、顺其自然非常容易满足的人,我人生最大的志向就是吃喝不愁,如果能再有出息点的话,能带着一群打手奴才在大街上调戏调戏一下良家妇女就行了,所以我觉得像我这种做吃等死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就算是给我重生加穿越再来一百次应该也是一样。我如同孤魂野鬼般在这片森林四处游荡,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心中有一丝丝好奇,接下来我将会看到什么?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头上的太阳,然后装作很懂的样子的说了句:“时间不早了,该洗洗睡了吧?”其实脱离了手机、手表的我,哪里看的出来是什么时间?只不过我真的很困了,从远处走来一位黑袍男子,我提了提精神,急忙躲在大树后面,猥琐的伸出脑袋,好奇的望着他,终于触发剧情了吗?故事情节开始了吗?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我遇上的第一个人啊。
“我们要等的人就是他?”我问天机。
“是的。他能帮助你取回记忆。”
那男子的黑袍披在身上看起来很拉风,我靠近想看看他的尊容,当靠近之时,我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脸仿佛模模糊糊,混混沌沌,我索性挡住他的前面,可是还是没有看清那张脸,“这人究竟丑到了什么境界啊?脸都看不清。”我想。
只是那黑袍男子接触我的那瞬间,我却被一股能量撞了出去倒在地上,我捂着胸口全身要散一般,“卧槽,不是说我是透明的吗?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到我吗?”
天机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可是他不是一般人啊!”
“我xxx”“不要碰着他了,不然被他发现了,我也救不了你。”
“你还能让我再相信你吗?”我无奈的喊到。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