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地路阳光悄悄透过精雕细琢的木窗照射在倒在茶楼中央地板上的神秘人脸上时,神秘人微微抖动长长的睫毛,睁开双眼。就在她奇怪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眼前一片浮动的金光晃得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已经醒了吗?”
优雅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神秘人这才看清,原来那一片浮动的金光竟然是一头长长的金发,而问自己话的人正是那一头金发的主人,一个金发碧眼,散发着无比诱人魅力的男人。
“你是谁?”
敏感嗅到男人身上的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神秘人猛地推开他,自地上一跃而起。
“呵呵,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男人并不着恼,把玩着手中的一支玫瑰,似笑非笑地说。
“是你救了我?”
“随意破坏别人的大门,连名字也不说一声吗?”
神秘人闻言语塞,沉默半晌才低声说:
“玫瑰”
“玫瑰是吧”
另一个慵懒的声音横插进来,玫瑰抬头,一个妖媚入骨的女人手拿算盘,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我叫玲珑,他是德库斯,我们都是这里的员工。既然你醒了,那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关于我们茶楼的赔偿问题了!”
“啊?”
玫瑰看着劈里啪啦狂的算盘的玲珑,不由打了个寒颤,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打破紫檀香木木门一个,价值十万,半夜发出巨响扰人清梦、导致所有员工精神不济、直接影响工作减少茶楼收入,大略估计损失一万,昏睡一夜、占地费五千,一共十一万五千元,拿钱吧!你是刷卡还是付现?”
玲珑说完,放下算盘,纤手一伸就要收钱!玫瑰俏脸泛青,抽搐着仰天大呼一声
“抢钱啊!”
便晕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德库斯上前探了探,对玲珑说
“她晕过去了。”
“晕了?”
玲珑撇撇嘴,扭着腰肢走回房间,看也不看玫瑰一眼,只淡淡地说:
“别以为晕了就能赖掉,德库斯,送她去客房,别在这挡了我们的生意。住宿费我会一并跟她算的。记得把门修好。嗯?”
德库斯苦笑着目送玲珑离开,抱起玫瑰朝客房走去。
阳光下,白色森林的古朴招牌反射着金辉显得格外耀目。。。。。。
入夜,白日里繁华喧闹的大街陷入一片寂静。突然,地底凭空燃气黑色的火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长袍下的诡异人影自火中漫步而出。那人一深邃的眼光看了看不远处的白色森林,喃喃低语:
”那东西就在里面了吗?”
一道红光毫无预兆的从黑袍下飞出呼啸着击向白色森林。砰!红光飞至白色森林三米以外,与一道蓝色的光罩撞击在一起,红光爆裂为一片红雾,蓝色光罩丝毫无损。
“阵法?”
见到蓝色光罩,黑袍底摆如水波一般抖动起来,黑袍下的人微微诧异的抬起藏在黑袍下的手准备释放更为厉害的法术。
“大叔!”
黑袍人的后面突然传来稚嫩的童声,黑袍人大惊,转身看见自己背后居然立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正一脸不耐的看着他。
“我说大叔啊,你知不知道缺少睡眠对于正在发育中的少年来说有极大的影响啊!再说你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制造噪音,很不道德啊!麻烦你有点公德心,下次找茬的时间选在白天好不好,拜托!”
“哼!臭小子找死!”
黑袍人怒极反笑,黑袍剧烈抖动,一时间男孩四周阴风四起,无数干枯腐烂的手从地下伸出抓向男孩。男孩毫无惧意,冷笑一声,随手对空中一划,一阵滔天巨浪从天而降。男孩站在巨浪之上,地上的鬼爪根本碰不到他丝毫,反而是鬼爪触到巨浪的瞬间被巨浪击得粉碎。
“什么!!!”
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愣在当场。男孩挥挥手,让巨浪消失。然后闲闲的嘲讽道:
“你妈没教过你要爱幼吗?大叔!”
“请问这里是在排演水漫金山吗?小海!”
“德库斯叔叔。。。”
见到德库斯,名叫小海的男孩立刻吐吐舌头不再言语。德库斯优雅一笑,转向黑袍人温和地说:
“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虽然德库斯的语调、神情犹若春风,但他身上溢出的杀气却结结实实的让黑袍人心生无法磨灭的恐惧感,黑袍人掩住颤抖的双手,逃也似的钻入黑火中不见了。
“就这样让他走?”
小海不解的问。
“别惹事,店长会不高兴的。回去吧,小心你妈妈发现收拾你。”
“啊!!!你不可以告诉妈妈啦!!!”
一长一少踏着浓郁的夜色,走回白色森林。这一切都落入站在二楼窗边的玫瑰眼中,玫瑰疑惑的紧握垂在项间的吊坠自言自语:
“他们究尽是什么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