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黛玉初啼落红记第一部

第 3 节

    ,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哥哥的舌头搅弄。

    贾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双手搂紧妹妹的细腰,将妹妹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rou棒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妹妹双腿间的柔软处……

    贾敏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亲哥哥,先前体会到的尽是哥哥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坚硬的rou棒时,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亲哥哥的怀里,而是一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体,一个念头闪过脑际:

    “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

    贾敏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体竟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只是将下体娇嫩处贴紧了贾政下腹那团坚硬扭动着,只求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才好。

    贾政可不这样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体,只想给自己坚硬的rou棒找一个归宿。

    他手一抄便将妹妹抱起,横放在榻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妹妹身上,一边在妹妹雪白的颈项上舔弄,一边撕扯着妹妹的衣物。

    贾敏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娇喘着向哥哥央求着:

    “哥哥……不能呢……你不能破我身子……叫我……怎么做人……”

    忽觉下体一凉,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贾政已顾不了妹妹的软语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两腿间摸去,感觉贾敏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

    贾政是过来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敏妹……你不愿意给哥哥吗?”

    贾敏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哥哥搂在怀中,羞得紧闭双眼,紧紧夹住双腿,浑身不住抖动。

    哥哥的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眯缝着眼看自己的亲哥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脸,心底竟涌起一阵柔情蜜意,忍了娇羞地在哥哥耳边低语道:

    “只要哥哥舒畅……妹妹……妹妹有什么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坏我身子……”

    说完搂住哥哥虎背将一张俏脸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贾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娇躯,哀哀戚戚的娇俏模样,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伦不类的勾当。

    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难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会再疼爱她了,自己岂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亲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说:“哥哥怎么会坏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亲妹妹……”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放下心来,但那颗春心却越荡越高,于是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幽幽道:

    “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怀里,哥哥要怎样疼人家……”

    低头看见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双椒||乳|越发骚动起来,双手摸着哥哥的头娇声道:

    “亲哥哥……妹妹的||乳|儿生的可好?”

    贾政顾不上回答,只是埋头在双||乳|上猛猛的舔弄着。

    贾敏只见自己的两只椒||乳|被贾政的两只大手揉捏的变了形状,心中闪念:

    “天哪!过几天就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成这个样子……”

    顿时心中yin意盎然,娇吟道:

    “亲哥哥……妹妹的||乳|儿有这样好吗……比……嫂嫂的还要好吗……”

    听到这里贾政丢开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娇脸,他一下把妹妹的头抱在臂弯里,盯着她的脸粗喘着说:

    “哥哥好喜欢……哥哥只求妹妹……让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阴沪……”

    贾敏咋听得阴沪二字从哥哥嘴里说出,顿觉耳目失聪,瘫软了身子只想道:“罢了,罢了……”

    贾政见妹妹如此模样,跪起身来抓了妹妹细长的两腿,一下就推到她的双||乳|上,两腿间那妙物那肥肥嘟嘟两瓣嫩肉热腾腾的呈现在眼前,而自己的棒棒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那一团娇柔。

    贾政感到了从rou棒传来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将rou棒的头部顶在贾敏两腿间那湿热的阴缝中前后摩擦起来。

    贾敏突觉自己柔嫩处被一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贾敏知道自己无从幸免,无奈全身无力,只得娇喘着再次央求道:

    “好哥哥……你……你答应过……不破妹妹的身子……”

    贾政继续在妹妹的阴缝中前后摩擦着rou棒喘着气说:

    “妹妹……莫怕……哥哥不会害你……”

    摩了一会,就见贾敏阴沪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yin液,贾政将rou棒顺着yin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嫩||穴口轻轻一顶gui头便没入不见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

    贾敏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躲避rou棒的插入。

    贾政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妹妹的嫩||穴口紧紧箍住gui头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贾敏见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动了,贾政缓缓地趴在妹妹的娇躯上,见妹妹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舔吮她脸上的泪水。

    “好妹妹,不哭……哥哥这样就舒服……”

    贾政哄着妹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

    “哥哥……其实妹妹也好想哥哥……进来……可是……”

    贾敏娇羞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妹妹,哥哥知道呢……这样就舒服……好妹妹你……将腿夹得紧紧的……夹住哥哥……”

    贾敏听了果然合起双腿用力夹起来,边夹边娇吟着。

    两个赤裸的躯体就这样叠在一起蠕动着,良久,贾琏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说道:

    “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贾敏娇喘着说:“哥哥想要妹妹怎样……”

    “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贾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着说:

    “哥哥再动一动……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贴紧紧的……”

    说完不断往上挺动娇臀,若不是紧紧夹着双腿,贾政的rou棒此刻可能已将她刺穿了。

    贾政知道妹妹要丢身子了,咬紧牙关,锁住精门,忍受着妹妹荫道口的阵阵撕咬。

    就在此时,贾敏双手紧紧搂住哥哥脖颈,将俏脸贴紧了哥哥的脸,抽泣着叫道:

    “哥哥,哥哥……妹妹被亲哥哥入了……”

    身子一阵筛糠般地抖动,贾政听了妹妹的yin语,虎吼一声,爬起身来跪在妹妹胸前,双手搂住妹妹脖颈,将妹妹的俏脸死命地贴在自己火热的rou棒上,一阵揉弄,大股大股的jing液射满了妹妹的娇颜。

    激|情过后的兄妹俩互相搂抱着,舔弄着彼此的口脸。

    贾政似乎终于从这乱lun欲望中挣脱出来,对妹妹说道:“不会有人知道吧。”

    贾敏似笑非笑地说:“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

    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香兰在外面看着呢。”

    贾政知道那香兰是贾敏的贴身丫鬟,于是又放心地睡了下来,轻扶着妹妹的双||乳|。

    “哥哥,你年纪轻轻,也已一妻一妾两个了,为何还那么贪恋女人的身子,连……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贾敏趴在哥哥的耳边幽怨地说。

    贾政搂紧了妹妹感叹地说:“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刚才虽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却假装嗔道:“坏哥哥,你还要怎样入人家呢,都那样了还不算入么?”

    说完把贾政掐了几下。

    贾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脸问道:“好妹妹,以后如有机会,你可愿意让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贾敏听得身子抖动起来,挣着一双泪眼看着贾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这世上我最爱哪个呢?

    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谁人呢?我做着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体又是为着谁呢?”

    说罢双手捂住俏脸放声痛哭起来。

    贾政听了妹妹话语,瞧了妹妹的一双泪眼,刚刚升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心中一阵羞愧,一阵苦痛,只是搂紧了怀中人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

    “二舅父!二舅父!”

    黛玉娇声的呼唤将灵魂出窍的贾政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娇俏的模样竟与妹妹有几分相似。

    心中痛惜无比,赶紧弯腰伸出两臂拉起女孩,亲自扶着她座进一张椅子。

    “黛玉,二舅父刚才是因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伤感啊!”

    说完竟流下两行老泪来。

    唏嘘了一阵,贾政问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么遗言?”

    黛玉想起母亲双眼泪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时尚小,娘对阿父说过待我大得几岁,送我来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儿就来了。”

    贾政沉默良久,对黛玉说道:“你初来咋到,有些话今后慢慢与你说,你只记住了,你母亲与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没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这家里人多事杂,婆子媳妇们个个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处处谨慎外也不必怕了他们,如有人欺负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听了贾政这番话,黛玉顿觉温暖起来,二舅父严肃的面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看看时间已晚,黛玉起身告辞,贾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见过宝玉?”

    黛玉摇摇头。

    贾政接着说道:“那宝玉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儿厮混,将来也不会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将来待你大得几岁二舅父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

    黛玉听贾政说话,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甜的。

    虽已临近子时,但距荣国府不远的一栋巨宅中仍灯火通明。

    主人韦俊,现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

    他已连摆了三天宴席,庆贺他的儿子学艺归来。

    本来儿子学艺归来也不必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韦俊身体单薄,虽有一妻两妾几年来也只得了两女一男,而这儿子竟是在夫人四十岁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

    想想自己已经五十有余,床榻之间已是力不从心,看来也就靠这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为此全家人把这儿子看得宝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这宝贝儿子长到四岁却得了一场怪病,请遍名医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头烂额之际,家中来了一位异人,扬言能治好小儿的病,只是小儿病愈后要随他学艺十年,韦俊夫妻将此儿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应,只是看看爱儿眼看不活了,无奈答应了异人的条件。

    如今十年过去了,看看儿子长的茁壮俊朗,还学了一手高来高去的本领,韦俊夫妻及姐姐们高兴的合不笼嘴,因此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客人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送走客人,韦俊吩咐闭紧门户。

    便摇摇晃晃地来到内室,儿子益谦、大女儿益霜、二女儿益琳和两个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赵氏说话,这赵氏将个儿子搂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飞走似的。

    众人见韦俊进来一阵忙乱,益琳搀扶韦俊坐下。

    韦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儿子说道:“谦儿,你回来几天了,今后打算做点什么?”

    赵氏一听不高兴了,嗔道:“老爷,谦儿回来才几天,凳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说起这个呢。”

    益谦一听忙对母亲说道:“娘,孩儿也正想与爹爹商量此事呢。”

    韦俊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笑道:“快说与爹爹听听。”

    益谦道:“爹爹与荣国府的贾二爷可有交情?”

    韦俊一怔道:“倒没什么往来,同僚罢了,你问这做什么?”

    韦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儿武艺倒有几分根基,只是这文墨倒粗浅的紧,听说贾家有个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贾代儒,颇有学问,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儿想请爹爹疏通疏通,让孩儿去那里念书。”

    韦俊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金陵天子脚下,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学文墨爹爹给你请一位饱学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谦一听父亲不答应,立时撒起娇来:“孩儿就要去那里念书嘛,娘……”

    赵氏一把搂了儿子在怀里,美目斜瞟着韦俊嗔道:“就这点小事呢,儿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银山……”

    益琳也帮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学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给,又不吃他喝他,有什么不可。”

    韦俊见此,知道这宝贝儿子是一点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书,也不必我亲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贾二爷,谅他也要给我这点薄面。”

    益谦似不信道:“爹爹,当真?”

    韦俊道:“贾家虽是显贵,但那是靠祖上的阴功,在当今的朝廷上他可压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

    说完打了两个哈欠,两个小妾一见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内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窗外有鸟雀唧唧鸣叫着。

    黛玉身上裹着锦被,眯缝着一双美目懒懒的不想起来。

    不知为何近来总觉着身子酥软,喜卧不喜动,告诉了香兰,香兰便要去告诉贾母,叫黛玉拦了,说或许是因旅途劳顿所致,休息个三五日说不准就好了,香兰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懒在卧榻上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嗓音直叫着:“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

    就听一阵脚步直奔她的卧房而来。

    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个人儿旋风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黛玉大怒,拥被盖住身子,向来人瞧去:

    只见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鼻如悬胆,眼似秋波。头上周围短发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总编为大辫,其黑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

    脖前悬一美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体半露松花撒花绫裤,厚底大红鞋,愈显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若笑。

    黛玉赤着娇颜,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

    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双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忧、亦爱,魂儿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宝二爷,你如何在此。”一语惊醒了两个梦中人。

    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叫紫鹃,是贾母特意派来服侍黛玉的。

    听紫鹃的称呼,黛玉便知来的是宝玉,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装恨恨道:

    “紫鹃,还不快快与我打将出去!”

    紫鹃尚未有行动,宝玉已接口说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听凤姐姐说家里来了位天仙一样的妹妹,便巴巴的赶来相见,连老祖宗处都未去请安呢,妹妹怎可将小兄往外赶呢?”

    说完竟是无限委屈的模样。

    黛玉既知是宝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恼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却是挥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宝玉见美人仍挂着脸,便向前两步对着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

    “小兄这里给妹妹赔礼了。”

    黛玉急道:“你这人怎如此罗唣!”

    宝玉嘻嘻道:“可到现在妹妹都没叫一声哥哥呢。”

    黛玉娇红着脸嗔道:“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宝玉又凑前一步,张着一副厚脸说:

    “小兄不是已经给妹妹赔礼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愿意原谅小兄呢,小兄委实心里不安。”

    说道最后竟是一副痛心的样子。

    黛玉算是领教了这位混世魔王的缠功,无奈只得羞红着脸转过头去轻轻叫了一声:

    “宝哥哥……”

    宝玉竟像听了咒符一般发起痴来,黛玉见状正不知所措,只听外面一个婆子唤道:

    “宝二爷可在这里么,二老爷叫呢!”

    “二老爷”三个字传入宝玉耳中,就像当头一瓢冷水,马上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突又回来急急地对黛玉说:“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来。”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了心下好笑,真是个糊涂人,我有什么好慌的?

    宽大的书房寂静无声,檀木书架上典籍林立,散发出古色古香的意蕴。

    贾政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似有无限的烦恼。

    昨日夜间黛玉去后,一直神思恍惚,脑子里一会儿是贾敏的哀怨的眼神,一会儿是黛玉娇俏的娇颜,长长地叹息了一回,六神无主地来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妇人为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

    夫人见他模样取笑道:“老爷,整日听你骂宝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宝贝儿子呢。”

    说完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细皮白肉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只软掌向男人的胯下的探去,拿住那条软绵绵的rou棒轻轻揉搓起来。

    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几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点隐隐发酸了,男人的rou棒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瞥了一眼男人,只见他闭着双眼,全没有往日猴急的丑样。

    妇人心中疑惑起来,但未敢多问,爬起身来,撅着肥臀将脸埋在男人跨间,舔弄起男人的rou棒来。

    贾政将眼睛挣开一条缝隙,看着女人晃动着的头,心中竟一点yin欲的感觉都没有,平日,只要见了端庄贤淑的妇人趴在自己的跨间吞吐rou棒的yin荡模样,就会兴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妇人嘴里射出来不可。

    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妇人直吮的舌尖发麻、头昏眼花,仍是不能让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来,爬起身躺在男人身边喘息着幽怨地说:“今日又不知是那个臊逼吸尽了你的精魂呢。”

    男人听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恼怒,愤愤道:“你当老子是当今天子,想操哪个就操哪个。”

    妇人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边那些婆子媳妇哪个逼没被你操过?”

    男人听得不怒反笑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我每操一个逼都在你这里有一笔账似的。”

    妇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说完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和白花花的大肥臀。

    男人看得心中微动,便将自己得下体贴上肥臀,把软软的rou棒在妇人的臀缝间挨挨蹭蹭,半响都没反应,便恢了心躺在床上尽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二老爷!有客人求见!”

    贾政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厮垂首立在门边。

    “那里来的客人?”

    贾政懒懒地问道。

    小厮快步向前,将一张名帖放在贾政的面前。

    贾政拿起名帖沉吟半响。“请他进来。”

    说完贾政站起身,背对了门做沉思状。

    “小侄韦益谦拜见二老爷!”

    韦益谦边说边向贾政躬身下拜。

    贾政转过身来,两手虚扶,口中说道:“不必多礼。”

    说完将韦益谦上下打量起来。

    但见此子身量比宝玉略高,虽没宝玉生的风流倜傥,但却比宝玉多了几分英气。

    韦益谦抬起头见贾政满面威严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双虎目盯上贾政的脸。

    贾政见此子胆大,便缓缓神情问道:“韦公子来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说无妨。”

    韦益谦双手抱拳说道:“小侄想在贾家私塾学点经济文章,斗胆请二老爷准许。”

    贾政听得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韦公子要学经济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选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吗?”

    韦益谦再次抱拳说道:“二老爷谦虚,贾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满天下,家父也是万分的敬仰,二老爷如此推脱,难道是小侄不堪造就么?”

    贾政听得一惊,此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俐齿,听他说话好似韦俊也知道此事,看来若硬是拒绝只怕伤了韦俊颜面。

    于是打个哈哈说道:“即是韦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贾某与你父又是同朝为官,准你就是。”

    韦益谦打一躬道:“多谢二老爷!”

    顿了一下又道:“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老爷成全。”

    贾政听了眉头一皱,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花子。说道:“说来听听。”

    “素闻府上有衔玉而生的公子,年岁与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书,今日不知可否相见,提前亲近亲近。”

    贾政见是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气。

    嘴里说着:“好说,好说。”

    一边叫来小厮吩咐速叫宝玉来。

    韦益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与贾二爷再无瓜葛便说道:“不敢再打扰二老爷,小侄自在外厢等候便罢。”

    说完打躬告退。

    这里宝玉气喘吁吁地赶到,见贾政的一个跟班小厮和一年轻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厮招招手,见那小厮来到面前急急说道:“老爷传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进去报信,要紧!要紧!”

    小厮笑道:“不是老爷要见你,是这位公子要见你呢。”

    宝玉听说舒了一口气,对韦益谦埋怨道:“兄台要见我,怎打老爷旗号,存心吓我不是?”

    益谦见宝玉这等模样心中好笑,便将自己进私塾上学等事由说了一遍,宝玉听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谦的手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将益谦上下看了几眼,觉得长的还算齐整,又见他年岁与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后又多了一个玩伴,心下又高兴起来便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谦说了,宝玉听完跳起脚来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满脸的焦急模样。

    益谦不解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么?”

    宝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后谁叫谁哥哥呢?”

    益谦听说笑道:“那简单,比时辰就好了。”

    宝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时辰。”

    说完抬头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两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亏。”

    说罢竟解起自己腰间的汗巾来,将裤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丰伟的rou棒,软软的垂在那里。

    益谦被宝玉搞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宝玉见状催道:“快脱!快脱!咱两就比鸡芭,谁的大谁就是哥哥。”

    益谦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来是不成了,一咬呀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拉到小腿上,露出一根鸡芭与宝玉站在一起,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只见两根鸡芭软软垂着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宝玉的鸡芭雪白,而益谦的鸡芭较黑。

    宝玉道:“掳长了再比。”

    说完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一下一下地掳动自己的鸡芭,只片刻功夫便挺翘起来,硕大的gui头直直指向他的肚脐眼。

    这里益谦也学着宝玉的样子掳动自己的鸡芭,但不管怎么掳动总是软塌塌的,心里一阵焦急。

    宝玉见状哈哈笑道:“你当这宝贝是根木棍呢,这可是灵异之物,你在掳动中只闭了眼睛,想象你见过的哪个美女,便会快快的大起来。”

    益谦听说灵机一动眼前便浮现出那天夜里的香艳场景,不待他掳得几下,那rou棒便直愣愣立起,黑红色的gui头不住地颤动,竟比宝玉的粗长了一寸有余。

    宝玉一看立时垂头丧气,提了裤子,仍盯着益谦的阳物问道:“谦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么样的美女,令你的鸡芭如此兴奋?”

    益谦见他也不赖账,提起裤子反问道:“你又想着什么美女来着?”

    宝玉道:“也不满你说,我家前两日来了个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着她来着。”

    益谦一听,心上大怒,待要发作又没有名目,想到今后还得依仗于他,便只得憋着一张红脸不做声。

    宝玉岂能知晓他心中的曲曲弯弯,还一个劲地追问。“谦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个美女呢。”

    益谦没好气地说:“我没想什么美女,我只想我娘呢。”

    谁知宝玉听了,将一张脸凑到益谦面前,照着益谦肩膀就是一拳,嘴里嚷道:“好我的谦哥哥,咱两竟是同道呢。”

    说完竟是兴奋异常。

    益谦听宝玉这么说,心中乐道:“果真是同道呢,这位公子哥心里琢磨着要操他老娘呢……”

    第五章 宝玉传经

    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

    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

    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

    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色舞的yin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

    益谦心中郁闷异常。

    这日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

    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日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性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

    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精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日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

    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迎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

    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

    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

    便道:“今日小兄有事相询,改日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

    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说,今日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

    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日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日特向兄弟请教。”

    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

    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色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日你我比试阳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

    益谦道:“有何可笑。”

    宝玉道:“当日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

    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痒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

    “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欲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

    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

    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逼||穴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

    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色、香、味足矣。色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色字之中,色而赏之岂不快活?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乳|香、臀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挺鸡芭攮之。”

    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

    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

    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

    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唇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

    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

    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

    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

    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

    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嫩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妻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

    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日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

    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

    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

    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

    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

    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

    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

    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

    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

    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

    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自己的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

    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娇||乳|,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

    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

    “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

    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

    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

    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

    说完作势要下床。

    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

    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