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心飞从一刊物上我看到了专家的支招,利用好女人的生日,是讨女人喜欢的其中的一条。
在女人过生日时寄生日礼物或祝福语都可以。
我给她寄礼物是不可能了,因为她已经成家,把礼物寄到她家里,一定会引起她男人的愤怒。
如果寄到单位给她,我们又在一个单位,要引起人门的议论的,更怕的是,如果她当面砸在我脸上,我将怎么办?
还是用短信吧!
写些祝福的语言,她也许能接受,其码她当面也不会给我难堪。
于是我写道:多想得到你的邀约把生日蜡烛为你点燃可一厢情愿自古折磨到今天总也逃不脱幽怨凄凄我祝福的心飞到寿桌边附着在生日蛋糕的蜡烛上闪耀的光亮发出噼啪声对着你吧生日歌哼唱你不要急着把烛光吹灭一汪烛血热情就不回冷凝允许它长一点时间融溶在已通明的灯光下点燃一丝火红这火红在暗夜也会放光你若不嫌就把它放在床头照着你把书翻阅寻味情史里动人的榜样这一方法还真灵,我得到了他的短信回复:“谁呀!你发错了吧”
。
她卖糊涂与我。
然而我已经到了对她情痴的地步。
不管他对我多么冷淡,我都一如既往地痴情于她,我要用真情感召她,我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心里不再有别人。
早晨五点多钟,雨滴敲打着玻璃窗。
我从睡梦中醒来,先是屏住呼吸,仰面倾听着雨打声,心想,今天是她的班,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表情见到她,是喜悦?
还是板起面孔对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飘过前天晚上在班上见到她时,她一脸肃容,总躲着我,我只好沮丧地离开大厅。
放弃吧!
她对我如此冷淡,根本是瞧不起我。
可是,当我想起她穿着一件白衬衫,衣领顶着下颌,所有的扣子都扣着,把他优美的身段凸显的那么动人,再有她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着。
我心不甘地隐隐作痛。
难道我就得不到她的一声问候,哪怕一个嘿字也好。
今天我想以笑脸对她,想得到她一丝笑意。
我翻了个身,伸着裸臂从床头把手机拿起,摁亮屏幕。
看了时间后,又闭上眼睛养神,手机压在我的手心上面。
身边的老婆推我“还要睡?”
“滚一边去。”
我连眼睛也都没睁,一股冲劲发出,猛地翻身,手机在我甩动胳臂时从手里脱出,正好砸在老婆的鼻子上,只听她啊的一声,两眼顿时流出泪,鼻孔流血在枕头上。
她大叫着窜起来,双手抓想我的脸。
我用胳臂挡开,看到她鼻孔流血不止,就抑制了自己要暴发的心情,跳下床寻到一包卫生巾抛给她,她拿起来狠狠地抛回来,用手抹着鼻子甩着,床上一滴滴血迹渗开去。
“你有没有头了?”
我渐怒,扭着脸盯着她。
“没有头。”
老婆从床上蹦下来扑向我。
她没戴胸罩,**颤动着,内裤箍在肥臀上,凹凸分明,肚子上的赘肉耷拉下来盖了内裤的腰襟。
昨晚她曾要我幸临她,可我以累为由多次地拒绝她,阻止她推搡我,在气愤中她停止了脱内裤的动作。
我躲开她的进击,站到房间的外面,看她愤怒的样子,我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疯子”
孩子在自己的房间开门探头,我暴吓“回去”
。
孩子退回脑袋,把门轻轻地关上。
老婆哭喊着,再次向我扑来,我被她突然地一抓,抓向脸。
我躲闪着,她的手触到我的耳朵,呗扯出了血。
我举起手,回头就是一个耳光“啪”
地打在她的脸上,停止了的鼻血又流出来。
她哭得更加凄厉,委屈与愤怒混杂着令我心惊胆战。
我心里闪过一阵后悔,就不再出声,穿好衣服走出家门。
雨还在下着,斜斜的雨丝落在地上起了一层水泡,灭着,反反复复连续不断。
我站在楼门口,一阵凉风拂来,我激颤起来。
等稍好些便稳了神,抬头看雨中的飞燕也不怕雨水打湿自了己的翅膀娇健地起落。
有一只燕子落在电线上,另一只便迅速地飞过去,围着它转一圈落在同一根电线上,相隔几十米。
忽然,头一只飞燕向后落的那一只靠近了,之间只剩不到一米的距离。
它们对望着,点着头。
雨空中还有几只麻雀迅速地在飞着,寻找着遮雨的房檐,有一只要飞进楼窗的防盗栏底下,被另一只叫走了,一起奔向其它的地方。
我长舒一口气,走进雨里。
雨水淋湿了头发顺着脸颊流下来。
眼睛里噙着的泪和着雨水滴落在水泡里,反反复复地灭着。
骑自行车上班的穿着雨披,雨水洗着脸。
那飞奔的出租车,不管道路的积水有多深,只要能过去就不减速。
车轮飞溅的脏水打湿了骑自行车的人,一句埋怨的话刚刚说出,车已经跑的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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