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冷书生(一受多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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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宛若跑了五千米一样。更要命的是对方的手已经摸到了那个重要部位,渐渐抬头的重点部位此时在卫长瑞的手掌滚烫滚烫的,仿佛快要烧起来了。

    柳寒江窘迫地感受着男人天生的这种冲动,无地自容地甚至想要重新钻回娘胎去。被非礼偏偏这次的非礼,却并不让他像上次面对百里离风时那样感觉恶心,而是甜带羞,羞带涩不、不要啊他、他柳直男宁愿被,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甘情愿地开始堕落啊

    报复

    但很快柳寒江的窘迫就被下面舒服的快感取代了,卫长瑞一系列技巧的摩擦揉捏,让柳处男身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就连臀瓣后面抵着他的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都没有让警觉的柳狐狸清醒过来。

    此时柳寒江的姿势已经变成侧躺在卫长瑞的身上,一双均匀的长腿被卫长瑞大大地打开,方便他更随意地用手拨弄那敏感的间地带。随着卫大教主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速度越来越快,挑动、抚弄,一会儿在两个球体上盘旋,一会儿在顶峰之处摩擦,一会儿转着圈儿碰触着最敏感的伞盖

    荡漾的水波抚摸着两人的皮肤,每次的碰触都会让柳寒江溢出细碎的呜咽,随着时间的推移,频频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柳寒江终于在一片晕眩,彻底释放了自己。

    透过清澈的水面,卫长瑞犀利的眼睛清楚地看到漂浮在手掌上的透明白浊,深深地叹息一声,可惜啊,为了柳儿的身体着想,现在还不能做到底

    郁闷的卫大教主运功勉强压制着自己臌胀得已经青筋暴露的欲望,快速地抱起还处于呆滞的柳狐狸离开水桶,用毛巾飞快地擦拭干净,将对方放到靠墙的床上,用被褥严严实实地盖好后,披上衣服火烧屁股地离开房间。还是出去练功冷静下吧,要不然一直面对一个可以让自己硬梆梆的柳狐狸,实在是很伤身的事情啊

    被窝的柳寒江麻木、失神,然后开始嘴唇哆嗦,眼睛哆嗦,浑身哆嗦雷鸣、地震、世界末日他柳寒江竟然在一个、男人手半晌之后,柳狐狸才后知后觉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后面幸、幸好最后的圣地还在

    但即使如此,柳寒江也庆幸不来如今他的情况根本就是一只脚已经离开地面,踏上悬崖边的空,只要再踏上另一只脚,那就是万劫不复

    从被窝里颤地支起胳膊,柳寒江傻愣愣地盯着床边的墙壁,在几乎要把墙壁看穿的时候,终于脑袋撞上去“砰砰砰”一下两下三四下,五下下七八下,前仆后继不断磕,早晚脑袋变清醒柳寒江,就是你这个挨千刀的白痴、狗不啃的笨蛋、狼不吃的傻瓜让你意志不坚定,让你控制不住欲望,让你被人非礼还觉得舒服

    “你在干什么”卫大教主不知何时又鬼魅般地飘回来,正黑线地站在门口,手里头端着一碗稀饭,不悦地看着柳寒江自虐。武功高就是好,做什么事情都快,短短几分钟时间内,卫大教主就以外星人都要佩服的速度,完成到外头练功发泄、然后窜到厨房、端来饭食的数个动作。

    柳寒江被门口传来的寒气刺激得浑身激灵,把脑门从墙上扒下来,转向冷气的源泉卫大教主,脸上的表情似哭又似笑

    “在超越自我”

    柳傻啊柳傻,你绝对不能一错再错,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总之,绝不能再被欲望支配,成为连自己都唾弃的同性恋记住了,你的名字叫柳直男,记住了,你的理想是娶媳妇,记住了,你的人生坚决不能被扭曲

    用荭纯纯说的话的话,那就是,咱不缩头,咱不自欺欺人,咱有错就改,咱今后一定要用无比坚强的理智战胜邪恶的情感

    卫长瑞嘴角抽搐了一下,身形又一闪,从房门飘到床边坐下,将稀饭凑到柳寒江身前

    “吃饭”

    不是他卫长瑞虐待自己的夫人,实在是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的柳寒江还吃不得其他的食物,只能暂时先用稀饭垫饥。

    柳寒江不再对墙感兴趣,而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稀饭。伸手,拿纹丝不动,拽不动如山,扯靠柳寒江恶狠狠地目光射向卫大教主,你小到底让不让我吃饭啊不知道男人那个过以后,特别容易饿嘛

    卫大教主一直在有趣地看着柳狐狸跟个饭碗较劲,直到接收柳寒江仇视的目光后,才轻轻地用被卷起柳寒江,让他靠着床头半躺着,冷冰冰地道出自己的目的

    “我喂你”

    曾经让柳寒江感觉分外邪恶的手,优雅地用勺捥稀饭,还体贴地吹了吹,然后凑到柳寒江的嘴边。

    你、当我柳寒江残废啊柳狐狸气愤地“啊呜”一口咬了上去将稀饭吞咽下肚。我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吃饭过不去要不然本来就不会武功的他,哪里会有足够的精力、脑力对付眼前这个不要脸的魔头

    嚼、吃、咬柳寒江将稀饭当作万恶的卫魔头,咬牙切齿地咀嚼。

    卫长瑞嘴角又开始抽搐,忍住、千万忍住,不要笑要不然害羞的柳儿肯定会恼羞成怒太、太可爱,柳儿啊柳儿,你这样让我卫长瑞怎么放得开

    浑然无视某魔头宠溺的目光,柳寒江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一大碗稀饭,然后掀开被窝,颤抖着软绵绵的一双脚踏上地面,脸色铁青地白了卫大教主一眼

    “衣服”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没看过裸体啊你以为把我柳某人那个那个,我就得跟个小媳妇似得哭哭啼啼、悲伤他个十八天我告诉你真正的直男绝不会怕被男人看,真正的直男就算是不小心在弯路上迷失那么一小会儿,他还是会坚定不移地回到康庄大道上的

    柳某人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好,再看也看不出个花儿来

    卫长瑞忍笑已经忍得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抖动起来,不、不行他家的柳儿,真是、真是让他越来越喜欢

    在自己的冰山形象破灭之前,卫长瑞赶紧找出一套衣服,帮柳寒江换上,然后尾随着脸上气势汹汹、脚下踉踉跄跄的柳狐狸向外头走去。他倒要看看,柳儿那聪明无比的脑袋瓜次又在转什么念头。

    柳寒江所在的屋外头是一条石路,疙疙瘩瘩、弯弯扭扭,直通向河边的集市。此时因为忙年节,各类的货摊都摆了出来,卖米卖盐,卖猪卖羊,卖老鼠药五花八门,七十二行什么都有,都有一个诡异的特点,不吆喝

    谁敢啊,这个村可是血影神教的一个分堂口,教主大人吩咐了一句“夫人要静养,不得肆意喧哗”之后,这些个老百姓打扮的教徒们就开始痛苦的人生,无论吃饭、走路、做事情,都不能发出半点儿声响,要不然惊扰教主异常宝贵的“夫人”,十条命也不够陪得

    可是日不能不过,年节不能不忙活吧所以才有如此诡异的静悄悄的集市         柳寒江来到一个货物最为齐全,摊位最大的棚前,朝战战兢兢的摊主招招手       “有板砖没”

    摊主窥视了一下柳狐狸身后卫大教主的脸色,异常小声地回句

    “没有。”板砖是什么东西砖头倒是有不少。

    “有巴豆没”

    “没、没有。”有我也不敢说没看到教主的脸色冷下来了嘛

    “不会吧那有豆腐没”

    “没,有、有”摊主看看卫大教主,琢磨着豆腐总不是害人的东西,是弱的“夫人”玩得起的东西吧于是殷勤地割了一块大大的豆腐包好,递到柳寒江的面前放在地上,不敢接触啊,会被教主砍掉手的

    摊主早就从其他血影神教教徒的嘴知道教主对位夫人的重视,甚至连夫人外遇那什么荭景、谢游之类的情人都可以包容呢机灵的摊主很识相地加了一句

    “不用给钱”

    柳寒江解开油纸,颠颠手里的豆腐,一爪抓烂,仿佛在用阴白骨爪抓烂某魔头的小弟弟,摇摇头

    “不够硬软趴趴就算能直起来也是晃晃,一捏就断这男人啊,最怕的就是性无能”

    “啪嚓”卫大教主的冰脸碎裂聪明如他,要是不明白柳寒江是在指桑骂槐,他就不是卫长瑞柳、柳寒江,你好样的我要不是顾忌你的身体,我要不是心疼这位夫人我、会半路上停下来,不最后要了你吗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

    “跐溜”满头冷汗的摊主在教主大人的杀气落荒而逃,踏着自己的棚,踩着别人的屋顶,一溜烟跑没影了。他、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可怜的摊主无限希望着伟大的教主大人记不住他的样,想不起他的名字

    “哼哼”柳寒江看着手的豆腐渣,阴森森地笑。恢复过来的柳狐狸早就想明白卫魔头之所以没有最后吃他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很是有恃无恐让你小差点儿让我柳直男变弯,我打架打不过你,就从精神上狠狠地报复你老现在很不爽,超级不爽

    掌柜

    柳寒江次的怒气非同小可,连向来自称的柳某人都改成“老”了至于这份怒气到底是对卫魔头的迁怒,还是他柳寒江自己的恼羞成怒,恐怕柳寒江自己也搞不清楚        而被柳狐狸诬陷的卫大教主,此时身上的寒气已经如同漫天飞雪,笼罩了整个集市。无辜的血影神教教徒们一个个牙齿开始打颤,眉毛、头发上,结起了粒粒冰渣。

    没心没肺的柳寒江眼看着吓走了一位摊主,再接再厉地把目光又扫向其他的摊位      “嗖嗖嗖”未等柳狐狸再出什么馊主意,很会察言观色的教徒们一个个撒丫四散奔跑起来,生怕城门失火时再被殃及池鱼不得不承认,这些武林人人喊打的魔教教徒,逃跑的功夫要说原第二,绝对没人敢原第一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飘渺的影消失在远处的屋顶上,让柳寒江想找事儿都找不着了

    不,还是可以再找事儿的柳寒江奸诈的眼睛看向某对慌张的父母忘记在集市上的小孩。四、五岁的小家伙此时正怯生生地仰视对他来非常高大的柳狐狸,手里拿着用糖浇出来的小猪崽抖啊抖啊抖。

    于是,没事儿也要找事儿的柳狐狸走近小屁孩几步,然后平易近人地蹲下来看着流鼻涕的小不点儿,很不要脸地恐吓孩道

    “小家伙,以后少吃糖吃糖不好,不但容易蛀牙,而且还没办法在遇到坏人的时候,当做武器砸人所以,好孩要吃就要吃栗”虽然椰、西瓜之类的更符合砸人的标准,但对于小屁孩来说,要么没听过要么太沉拿不动,还是用比较实际的栗凑合着算了。

    小屁孩呆呆地看着柳狐狸带着威胁的嘴脸,然后突然嘴巴撅“哇”地哭出声,山崩海啸、撕心裂肺

    “爹爹、爹爹救命这里有坏人”

    没有坏蛋自觉的柳狐狸转头迁怒地剜了卫冰块一眼

    “你乱放什么杀气,吓着孩了”

    卫大教主的脑门上挂满黑线,满身的冰雪飚啊飚啊没力气继续飚了他倒是跟这个孩一样的柳寒江生个什么气卫高手卫大男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向来冰冷的脸庞上第一次浮起一种叫做无奈的神色,同时伸出左右手,摸上柳狐狸和小屁孩的头,冷冰冰地安抚了一个字

    “乖”

    小屁孩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边抽泣边使劲地点头“嗯啊”

    他也是所有教里的孩们最崇拜的教主大人都叫他乖乖得了,那他就一定会乖小屁孩强忍住泪水,撒娇地用脑袋蹭